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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犯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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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撒娇了,带着她特有的骄傲,甚至有点小吹牛,什么都能干,这是吹的都有点过头了,当她张大黑亮的眼睛,就那么一脸希望地瞅着他,傅剑诚从来不是什么感性的人,也瞬间觉得可能给她全世界。
  “你给我工作,就得离开这里,你乐意?”他放开手,点向她娇俏的鼻尖,透着独有的亲昵姿态,“你舍得离开这里?”他再问一次,眼睛就盯着她,眼底漾着一股属于他的爱意与纵容。
  苏拉拨开耳边的头发,将头发夹回耳后,仰起脑袋,对他的眼睛对视,不做避让,“剑诚哥,我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为什么要跟他们搅在一起,我自己过自己的不是很好嘛?”
  她什么都想过了,不争,不想,也不做,说到底,她觉得自己爸爸坐牢那是自己犯错得受的惩罚,熊家人虽然可恶,熊艳固然有点可恶,她到底还是十八岁时就——
  她不愿意再想一下,这种事太恶心了,熊家人的恶心,还是自己爸爸的恶心,她都不想管了,什么柳氏,她也不要了,管不来,何必跟那帮人缠一起,没得让自己受委屈。
  她的眼神清澈到底,傅剑诚知道她说的是心里话,有种狂喜涌上心头,还是强自镇定地站在那里,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激烈情绪,他怕一下子太激烈了,就把她吓到了,好不容易盼回来的人,他怎么舍得把人吓走了呢?
  “那好。”傅剑诚竭力说得简单,就单单两个字,几乎用尽他所有的意志力,已经年纪不轻的他,差点就像个年轻小后生一样不知轻重地抱住她狂吻,他甚至有点不自然地撇开脑袋,状似瞧向窗口,“杨军他们估计等急了,现在就走?”
  “好。”她回得干脆利落,小鸟依人般地跟着他走。
  女的娇小,男的高大挺拔,这绝逼看上去就是极妥帖的组合,两个人相携走出酒店,坐入酒店的车里,谁没有注意到熊伍佰就站在一楼大堂,旁若无人地走出去。
  熊伍佰没有追,他站在原地,头一次,觉得他似乎离苏拉很远了,她在笑,那笑容说不出来的真诚无伪,没有半丝的做作,打从心里头这么高兴着,让他的脚步都停在原地,生怕一走上去,就让她的笑容都消失了。
  看着他们一起上车,他还是没有动静,脸色极为难看,真想把她拉回来,还是没有冲动地去做,兀自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车子的影子为止。
  杨军这个人,他就是管不住嘴巴,是个大嘴巴,他一向只管自己说话,不管别人能不能听,乐不乐意听,这次,他坐得歪歪扭扭,整个人没有端坐一分钟,侧过头,瞅着被傅剑诚带进来的苏拉,不由眯起他那双小眼睛,“哟,苏拉妹妹,可真凉薄呀,都不来找我们,光跟剑诚一起了?”
  这话一出,就立即受到同包房里几个人的白眼,嫌弃他不会说话。
  “别不会说话,就说不着调的话好吗?”傅剑诚瞪他一眼,亲自为苏拉拉开椅子,“别理他,他就是嘴巴欠。”
  苏拉冲杨军露出笑脸,她又不在意这点话,要是在意这点话,她的心早就是千疮百孔了,这年头,玻璃心什么的是最要不得的东西,她也没有那个资本玻璃心了,索性豁出去,“我知道,杨军哥就是这样子,他小时候还因为这样子给杨伯父追着满大院跑呢——”
  杨军有点不自然,忍不住笑骂了一声,“就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现在都长成这么大的姑娘了,出来也不知道跟哥打声招呼,是不是吃了苦头了?”
  说实话,他心里头还有几分理智,到底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小丫头,骄纵的性子,都了解得一清二楚,现在看她把过去的都仿佛沉淀了下来,让他心里面的话就说不出来,傅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么可能叫傅剑诚与苏拉一起呢!
  可是当着苏拉的面,这话,他又不能提,怕伤了小姑娘的心。
  “哪里有吃苦了。”苏拉没把自己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都当成吃苦,要不是有那些事,她哪里可能变得坚强,“自力更生,懂不懂,人都要自力更生的,几位哥哥,你们说是不是?”
  她说得很认真,吃定了他们几个当着傅剑诚的面,不会给什么难听的话,这点眼力界,她还是有的,这帮人,家里都有底子,她现在是厚着脸皮叫人哥,虽说小时候也是这么叫,但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她叫得有点虚。
  谁都觉得苏拉受不了苦,没想她还真是坚持了下来,打扫卫生的工作,站超市的工作,以前啥也不会干的苏拉,也让现实磨得学会了生活?
  “得得,我们苏拉是能干的。”
  几个人附和,他们几个的想法跟杨军差不多,把苏拉当成小妹妹,关照着点,那是没话说的,要是真支持傅剑诚与她一起,那都是个个冷静的,谁也不支持。
  傅剑诚的目光扫过众人,“都愣着干嘛,都不吃饭了?”
  “还不是等着你们?”杨军首先开动,端起酒杯子,做了个敬酒的架式,“来来,都先喝一口,咱们再开动。”
  几个人都站起来,端着酒杯,就是苏拉手里的酒杯子都倒了点酒,不是很多,就一小口,傅剑诚亲自倒的,知道她不太会喝酒。
  这一顿饭吃得很晚,几个人都旧相识,熟稔得很,胡天海地的侃起来,有苏拉接不上的话,也有苏拉接得上的话。
  “早点睡,明早我们就走。”将苏拉送到他住过的房间,傅剑诚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走,反而替她拉上房门,“里面记得反锁,好好睡一觉,嗯?”他自己另开了房间,就在隔壁,离她很近。
  苏拉看着关上的门,伸手反锁,听他的话,心里想着她是不是给剑诚哥添麻烦了?明明知道剑诚哥的想法,她还是自私了一回。
  她是个自私的人。
  就让她自私一回吧!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一觉睡到大天亮,中间没有醒过一次,身边再没有熊伍佰的存在,她睡得出奇的好,不知道是不是心情轻松下来的缘故。
  傅剑诚到隔壁房间找她的时候,她没在,这让他有点心急,瞬间就想到她可能去找熊伍佰了,这种猜测让他的心情一下子阴霾了。
  “剑诚哥,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苏拉从电梯里出来,脖子间挂着白色的毛巾,刚慢跑回来。
  “你起得更早吗?”傅剑诚冷静且克制。
  她摇摇头,不置可否,“我没有身份证呢,剑诚哥,能走吗?”东西都在熊伍佰那里,她不知道他放在哪里,怎么也找不着,索性不找了。
  “自然能走。”傅剑诚没把这个当回事,将手里的袋子递到她面前,“换一换,吃过早饭后再走,怎么样?”
  她自然地接过袋子,没有一点异议。
  没有身份证不要紧,直接办临时身份证,傅剑诚一个电话,就解决在异地办身份证的问题,拿着临时身份证上飞机。
  “剑诚——”
  与苏拉想的不一样,傅剑诚这边有人接机,走过来的人,还是个她早前认识的人,是杨军的妹妹杨月,踩着猫一般的步子,优雅地走过来。
  

067

  杨月这个人嘛;苏拉还是挺熟的,年岁差不多,再说小时候又在一个大院里待过,怎么可能不熟的;只是现在有点变化,杨家如今还屹然在立,可他们苏家已经倒了,再没有翻身之地了。
  “这不是苏拉吗?”只见杨月似乎是现在才认出苏拉来,惊奇地用手半遮住艳色的唇瓣,眼睛里全是好奇的色彩,指指傅剑诚;又指指苏拉,“你们怎么在一块出现的?”
  这话不知道是她装傻还是怎么的;总之叫苏拉挺不高兴的,不是她小心眼,傅剑诚跟她一起坐飞机回到这里的事,除非剑诚大嘴巴到处说了,谁都不可能知道,最多知道的可能就是杨军他们几个人,而且杨月又是杨军的亲妹妹,这里头有什么关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就这么个样,杨月还在她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真够假的。
  要是按苏拉以前的性格,早就是不客气地戳穿杨月不怎么合理的话,而现在的她只是笑笑,没有过多的情绪,打定主意,人家怎么说,她就怎么听着,至于别的,她不理会也就是了。
  “是呀,杨月,好久不见了呢。”她一笑,笑得灿烂,立即就发现杨月的表情一僵,这让她立即敏感地察觉出一点异样来,杨月是特意来接机,甚至特地出现在她面前,至于是为什么,她不用仔细地说也会知道,“真高兴在这里见到你,我还一直以为你在国外。”
  傅剑诚确实没想到杨月会来接机,至少杨月过来接机,他一下子就想到是杨军露的口见,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点他暂时按捺住猜测,“她早就回国了,如今在美院当个老师呢。”他状似不经意地护住苏拉,拥着她从杨月身边走过,见杨月站在原地没动,不由说道,“你开车过来的?”
  杨月赶紧摇头,她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场地,为了跟他们一直走,她绝对不会说自己是开车过来,早早地就赶过来,就为了等这一刻,等她终于等到飞机落地,他们出来时,看到苏拉,她即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不太高兴看到苏拉。
  她与傅剑诚,两家早就有默契,就是傅剑诚一直没有松口,以至于事情一直拖到现在,她家里人不是没想过让她先放放,她到是不想放弃,找个好男人不容易,尤其像他们这样家庭的人,选择面太窄了。
  “那就一起吧。”苏拉心里微乐,杨月还跟小时候的性子差不多,没有什么改变,即使想装作没有生气的样子,做起来那脸部表情纯僵硬化,“剑诚哥,我真是差点认不出来杨月了,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呢?”
  她挽住傅剑诚的手臂,说话的口吻显得老气横秋,跟个长辈在看小辈一样,天知道她的说法是从哪里冒出来,反正她就是不乐意待见杨月,说她小心眼也好,说她自卑也好,反正就是这种心情。
  “哎,剑诚哥,你听听,苏拉这话说的,好像她早就一把年纪似的——”她故意拉长声音,挤在傅剑诚另一边,哪里肯在苏拉面前示弱,“比我大两岁,就当自己年纪一大把了似的。”
  傅剑诚笑咪咪地看着苏拉,伸手将苏拉额头落下来的发丝拨到脑后,“她就是这么个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跟你开开玩笑,你还就当真了呀,还真是小女孩来的。”
  这话明着是给苏拉的话解围,其实也从另一个方面显示他与苏拉的亲密度,让杨月听了差点黑了一张脸,也幸好她现在有底气,也真没把苏拉放在眼里,苏拉如今的身份,她就不信傅家伯父伯母还能看得上,这么一想,她也就想开了,男人嘛,在外面总是有点风花雪月的事,她父亲也一样,没当回事。
  可是有一点,这姑娘想错了,傅剑诚从来不是让人摆布的人,他这个做事极有原则,而且是一条道走到黑,要不来这么多年来也不见得真能保住单身,早就找个门当户对的人结了婚,但现在是单身,他的意图早就明朗化,只是某些人不肯接受现实而已。
  更重要的一点,结婚的人是他,而不是他的父母。
  苏拉被维护了,她承认自己说话有点小性子,居然让人不动声色地护住了,这让她心里暖暖的,但这种涌起的暖意,让她有种心慌的感觉,跟警报声响起一般,这个是不对的。
  她,有夫之妇,跟一个男人离开,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忽然间,她醍醐灌顶一般,脸色极为难看,双手放开傅剑诚,“剑诚哥,我先走——”
  是呀,她跟着剑诚哥干嘛?她不是不知道剑诚哥对她的心思,现在她也要跟个卑鄙的小人一样拉着剑诚哥,让他自己从泥潭里拉出来?
  脑袋清醒里了下来,她走得愈发的快。
  傅剑诚清楚地看到她突然间变色的脸,这让他的心一下子被揪到半空中,似乎是已经落实的政策,一下子被推翻,这种感觉着实不太好受,他几个箭步上前,硬是拖住已经走出机场出口的苏拉,“苏拉——”
  她一转头,迎入充满风暴的眼睛里,黑色的眼睛,充满了震怒,这震怒让她心惊,让她转头想要避开,甚至是心虚地避开,目光落向远处,“剑诚哥,谢谢你,我得走了。”
  傅剑诚却是拉住她,不肯让她走,伸手攫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脑袋,让她面对着自己,忍住心里即将爆发的怒火,弗自冷静地问她,“你想去哪里,你这里有落脚点?”
  “我、我随便找个地方就行了。”苏拉觉得下巴处传来疼意,他的手劲太大,“剑诚哥,麻烦你了。”她试着想要挪开他的手。
  傅剑诚不想弄疼她,他的手放开她的下巴,转而抓住她送上门来的双手,“苏拉,别跟我闹脾气,你现在得跟我走,说好的。”他是个固执的人,某些方面一直很固执,而且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这个优点。
  她摇头,“没有,剑诚哥,我得走了,伍佰还在等我。”一张嘴,她说出世界上最蹩脚的理由,“我下次请你吃饭,好不好?”她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杨月一见这种情况,不由牙根疼,想法毕竟是想法,可真正事情发生在她面前,让她不太淡定了,虽说她不介意傅剑诚外面养一个,但最好不是这种,玩玩也就算了,那种想认真的女人,还真是不能有。
  “剑诚哥,你这是干嘛呢,苏拉这是要找她丈夫去,你干嘛要拦着她?”她上前几步,就挡在傅剑诚与苏拉中间,笑得一脸娇俏,“苏拉,你都在干什么呢,不怕熊伍佰等久了?我听说他早上到的,在甬海饭店呢。”
  不是随口一说,是真事,他们公司与熊伍佰公司有业务上的合作,而她身为接待代表,自然是知道熊伍佰的行踪,免得招呼不周到。
  苏拉一滞,没想到熊伍佰也来这里了,让她的呼吸有些不紊,打算避开的人,早她一步来到了这个城市,让她的心悬得老高,神情萎靡,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是绝望还是什么的,她不知道。
  “嗯,剑诚哥,我就怕他不让我来,所以才麻烦你的,真不好意思,剑诚哥。”她惟一的念头就是赶快离开这里,别给剑诚带去任何麻烦,她自己真够乱的了,没必要把别人也搅进来,她说话的时候,被他抓住的双手,被抓得更紧,疼得她几乎要认为自己的手指都要断了,“对不起,剑诚哥。”
  杨月不知道为什么形势急转直下,她喜欢目前的情况,至少别让她见到苏拉再跟她的男人站一起,“剑诚哥,伯母一直在等你,现在让苏拉先走吧,下次我们再找苏拉一起出来就行了,不要急在一时嘛,又不是以后都见不了面——”
  “闭嘴!”傅剑诚控制不住地大吼出声,引来机场出入旅客的好奇目光,他不在乎这点,将杨月挤到一边,自己拉着固执的苏拉就想走。
  苏拉不肯,双脚竭力地想撑在原地,却让他打横抱起,以最叫人惊异的方式,抱入停在外面的车子,开车的司机微有些讶异地看着这一幕,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按着傅剑诚的意思开车。
  杨月在后面追,车子已经远走,她不由地跺跺脚,脸色极为难看,索性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自己大哥杨军,“哥,你快劝劝剑诚哥——”
  杨军正与熊伍佰一起,被他妹这一通电话弄得只得压低了声音,“先挂电话,回家再说,我这有事。”
  熊伍佰坐在太阳伞底下,手里拿着瓶矿泉水,正往嘴里送,见他接电话,站起来看着远处打高尔夫的几个人,眼睛微眯,他的老婆跟别人跑了,还是傅剑诚,这让多少有点不悦,当然,说不悦还是个表面情绪。
  杨军掐断电话,坐在原位,整个人懒懒的模样,抬头看着熊伍佰,他自然也是认识熊伍佰的,当年一个傻土帽子,美人亲睐,还没把人当回事,现在到是想把人困在手里,到是难度大了许多。
  “我说呀,姓熊的,你这个人也忒不地道,自个儿不喜欢也就罢了,怎么也见不得别人好?”他向来嘴巴不留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不管别人高兴或者不高粉,“你到底玩的哪一手?”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又回来了,睡得挺好的


068

  熊伍佰就那么随意站着;在明眼人面前,都不需要端什么架子,也没必要弄个什么姿势,态度决定一切;他笑笑,气定神闲,“我自己的老婆,我怎么着,那也是我的事,别人可不能来招惹,你说是不是?”
  杨军差点为这话叫好;说到底,除了出身这种东西;是没得改变之外,别的东西,他还是觉得熊伍佰还是不错的,当然,他没有觉得熊伍佰现在做的事是对的,过去的事,最好就忘记了,重新开始,还不是更好?
  他永远不明白苏拉怎么就还能跟熊伍佰扯上关系,这两个人,怎么想也是属于冤家对头类的,跟雾里看花一样,没叫他看明白过,当然,他也不想弄得太明白,至于自己妹妹,能与傅剑诚成了,算是好事,但是不成,也没有什么损失。
  “这话说的,可真是霸道了。”他也跟着站起来,走到熊伍佰身边,“苏拉那性子,也亏得你跟剑诚受得了,我可是……”他说到这里,还很夸张地摇摇头。
  熊伍佰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他,没有半丝暖意,如冰一般,“她最好不过。”
  这话听听,就是他有嘴巴说,他杨军没有耳朵听下去,说苏拉性子好,那都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来的,就那么个霸道的性子,喜欢的东西,可劲儿地捏在手里,都不许别人看一眼,那也算是性子好?
  果然情人眼里要出西施了不成?他有些讪讪然,“也就你们能这么说——”瞅见熊伍佰的脸色更冷,他态度轻松地转换一下语气,“也是,要按现在来说也可以称得上性子不错。”
  他现在说的是实话,上次见到跟着剑诚过来的苏拉,他确实差点认不出人来,那么平淡的人会是苏拉?按道理说,他都要以为苏拉会恨恨地瞪着他们几个人,毕竟当初,他们虽然没有落井下石,但是雪中送炭这种事还真是没做。
  “她一直不错,不,是最好的。”熊伍佰淡淡地说出一句,又用力地重申,“她是最好的,杨军,几年不见,你越活越回去了?”
  “我活回去了?”杨军嗤笑,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说吧,什么事,别跟我绕弯子,我可不想猜你的想法,人嘛,还是活得简单一点才好,你说是不是?”
  熊伍佰不理他轻松的姿态,没把他表面的轻松当真,有些人生来就有责任,这些责任得扛在身上,一生都放不下来,“我才不管你想不想简单,傅剑诚最近是不是很闲,总爱打拢我的生活?”
  杨军又是嗤笑,“这话你得去问他,问我干嘛啊?他那个大人,我怎么能知道他干嘛?”他两手一摊,作全然不知状,偏就那样子看起来很真,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就是演技再好的演员也拼不过他演技,他这是信手拈来。“对了,你要我帮忙查的事,我有消息了,想不想听听?”
  熊伍佰拉开椅子坐下,“傅倩倩怀孕了,是不是?”
  杨军点点头,这还是他动用关系从医院里调出来的消息,“据说是你那个外甥的?”他想除了苏拉那个傻子,还有哪个人能不知道苏培是谁的儿子吧,也就是苏拉不知道而已。
  熊伍佰没有点头承认,淡淡地问了句,“几个月了。”
  “四个月。”杨军耸耸肩,满不在乎地回道,将放在太阳伞下桌子的一个信封拿过来,递到熊伍佰的手里,“你自己看看,里面很详细,还是个男孩。”
  四个月?
  那时他才刚回国,他确认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这一点他最清楚不过,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国外,即使是傅倩倩陪着她,他也没有跟傅倩倩发生过关系,所以他记得清清楚楚。
  那孩子是谁的?
  苏培?
  根本不可能的事,没道理那么久之前就跟傅倩倩纠缠一起了,这完全说不通,他的眉头微皱,翻看着里面的病人资料,上面是显示的清清楚楚,傅倩倩已经怀孕了将近十七周,算起来有四个月了。
  但是,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迎回老婆显然比这个更重要,总不能叫傅剑诚再靠近他老婆一步,那个男人,就跟牛皮糖一样,有了机会就会粘上来,而他会叫所有的机会都不在出现在那个男人面前。
  “谢谢你。”熊伍佰说得很真诚,头一次觉得他自己这么真诚。
  杨军没好气地丢他一记白眼,自顾自地挥动球杆。
  天色很黑,路灯的灯光温和,与月光的颜色融合在一起,落在苏拉的身上,她坐在离自己老家不远的小公园里,抬头看着夜空里高高悬着的月亮,脚边放着她的行李,惟一的行李袋,再没有多余的东西。
  “——”她长叹一口气,双手支着下巴,想呼出心里所有的郁结,人一站起来,上半身刚好前倾,她的手更是去提行李袋,忽然,右手扑了个空,让她大感惊讶,回头一看,自己的行李袋没有了。
  被偷了?
  她惶乱地看向四周,只有夜晚锻炼的老人,哪里还有她行李袋的影子?她被偷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算是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分局里。
  对面坐着身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察,苏拉坐在外边,双手交织在一起,回答着年轻警察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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