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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园春色人不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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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叔觉得有点怪异,今天的小诺不知为何,比往日更加黏自己,似乎怕自己消失一般,一直紧紧抱着她不撒手。平日里,这孩子总是怕她累着了,坚持下地自己走,不要她抱。

  边想着,子叔边走回门房去拿小诺落下的书包,而此时,门房里的两个小女孩正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着她。

  小诺来这个学校有三个月了,可她们是第一次看见学校里小诺王子的妈咪,果真和他平时说的一样,他的妈咪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美丽聪明又善良的公主。

  真的是公主啊,看起来好年轻好漂亮,脸上也总是笑眯眯的,一点都不像是小诺王子的妈咪,更像是他的姐姐。

  两个小女孩傻眼看了半天,等子叔走了进来,她们才想起来要打招呼。

  那个白纱裙的小女孩走上前,腼腆地看了眼子叔,乖巧地叫了声:“阿姨好!”

  “小妹妹好乖!”子叔笑眯眯地摸摸小女孩的脸蛋,小女孩的脸蛋更红了。

  “公主姐姐,这是小诺的书包。”穿着公主裙的女孩赶忙抱着小诺鼓囊囊的书包跑到子叔面前,子叔伸手接过,正要开口,却见小诺僵硬地身子,把自己抱得更紧,语调委屈的在耳边说道,“妈咪,走走,诺诺肚子饿了。”

  “好。”子叔拍拍小诺僵直的小身板,摇头失笑,对那个眼睛直直盯着小诺背影的公主裙女孩道声谢便离开了泠心幼稚园。

  一直到坐上了公交车,小诺才恢复了往日正常的模样,他开始手舞足蹈地向子叔描绘今天在幼稚园里的事情,为了逗妈咪开心,他一会学小猫叫,一会做鬼脸,可爱的模样也引得车上的乘客笑声不断。

  到了家门口,小诺才停下口,他一边可爱地揉揉自己讲到麻痹的小脸颊,一边脱了鞋子,小胖腿迈开,飞快地跑到鞋架上取了子叔居家时穿的拖鞋,放在子叔的脚下,接着又抱过子叔身上的两个包包跑跑跑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取了茶几上的茶壶倒了杯水,却不是给自己喝,而是端到了子叔的面前。

  子叔微笑地接过,招招手让忙碌勤劳的小蜜蜂坐到自己身边,她抽了张纸巾擦干小诺满头的汗水,捏捏小诺胖嘟嘟的小脸问道:“诺诺今天在学校乖不乖,有没有和小朋友打架?或者又哭着找妈咪了?”

  小诺乖巧地摇摇头,他直起上半身,贴着子叔的身体紧紧环住子叔的脖子,糯软的声音里满是依恋地说道:“没有,诺诺在学校很乖,所有的老师都表扬小诺诺。诺诺也有听妈咪的话,小小男子汉不哭,可是诺诺想妈咪。”

  听出了小诺话语中的一丝颤抖,想起方才在学校外他隐约的恐惧,子叔轻轻地把小诺抱到自己的腿上,轻声问道:“诺诺今天在学校有没有被小朋友欺负了?”

  小诺一下子安静下来,他低下头,柔顺绵软的额发服帖地遮住额头,长翘如蝴蝶羽翼的睫毛扇了扇半闭上,掩住那水晶清澈的绿眸,粉嫩的小嘴微微张了张又闭上,脸上露出有些委屈的表情,吱吱唔唔了半天,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小声说道:“妈咪,你说过不会不要小诺诺,不能说话不算数哦。”

  抱着小诺隐带清香柔软的小身体,子叔亲了亲小诺的额头,说道:“傻瓜诺诺,你是妈咪这个世界上最爱的小宝贝,妈咪不会不要小诺诺的,诺诺告诉妈咪,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也许越是珍惜在意的东西便越是害怕失去,即便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也会有这样的恐惧担心。

  小诺听着妈咪如往常一般宠溺疼爱的话语,想起下午的事情,小心肝一酸,碧绿的眼睛眨啊眨,水气上涌,仿佛春日的湖水涟漪腾腾,使劲忍住要流下来的泪水,看着子叔,小诺哽咽地说道:“妈咪,你长慢点,等等小诺诺,诺诺会多吃饭,快快长高,也会让小小诺快快长大。妈咪不要因为小诺诺的小小诺小就不要小诺诺了!”

  子叔听得迷迷糊糊,可是看小诺说到最后委屈地要哭起来的可怜模样,心疼不已,不敢多问,忙把这个缩着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小可怜揽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不会不会,妈咪向诺诺保证好不好?妈咪不要谁都不会不要小诺诺的。今天是诺诺的生日,过了今天,诺诺就是正式的三岁男子汉咯,不要哭不要哭。”

  正安慰着,子叔听到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伸手取出手机,按了通话键。

  “子叔。”手机的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男人的声音低沉柔和,即便隔着电话,也仿佛能让人感觉到他脸上温暖的笑意。

  二十六.温柔小叶

  “许廷?”子叔听出是叶许廷打来的电话,嘴角也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她一边轻轻安抚着小诺,一边说道:“好久没你的联系,我还以为霍米终于抱得你这美男归,度蜜月去了呢,今天怎么有空打电话来给我?”

  埋在子叔怀里的小诺听到子叔口中那个熟悉的名字,一下子也忘记了哭泣,虽然还有些抽噎,却是沿着子叔温暖的怀抱慢慢伸长了小不点的身子,侧着脑袋,偷偷竖起那对白玉一般的小耳朵,静静听妈咪和那个他心中的危险叔叔说话。

  说他是危险叔叔,那是因为在妈咪心目中,他是除了安平色色阿姨外,妈咪另一个真正的朋友,这是他从妈咪和安平色色阿姨聊天时听到的,虽然他还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朋友,可是他知道这个叔叔是妈咪口中第三个最经常提到的人,第一个当然就是自己——妈咪的宝贝诺诺。但尽管如此,危险叔叔的存在已经威胁到小诺诺在妈咪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了,因此每当这个危险叔叔打电话来,小诺就会特别注意。

  电话的那头,是叶许廷一声无奈的笑:“子叔,你就别调侃我了,这阵子,我被他们这群家伙搞得一个头两个大,远希和辛辞闹离婚,白天去我店里,晚上住在我家,他的女人又一个个找上门来,又哭又闹。霍米也天天呆在Waitting Bar,赶也赶不走,偏偏秦观对这个怪女人感兴趣,越来越纵容,不仅默许她的行动,对她的请求如今也是有求必应。一个女孩子,我又不能对她太粗鲁,不给她面子!”叶许廷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如今那个酒吧我是能多远离多远,就怕一不小心被她缠上。现在,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单独的时间打电话给你。”

  “呵呵,这么说来你的生活还真是忙碌,能接到你的电话是小女的荣幸。”子叔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却也不禁感到好笑,霍米就是三年前被十六刺伤的那个女孩,听叶许廷所述,她的缠人功夫可见一般,自那次她在叶许廷的酒吧被刺,叶许廷以老板的身份去医院探视她,他稳重成熟的性格,英俊温柔的外表,一下子夺得了这个霍帮的大小姐的欢心,自此一直追他追了三年,叶许廷无意,霍米却不放弃,两人便开始了长期拉力赛,尤其在这段时间,霍米似乎追得更紧了。

  子叔回想着前几次叶许廷来看她,那个无奈烦恼的表情,笑着摇摇头,似无意似有意地说道:“许廷,你太温柔了,太常站在别人的立场上去考虑事情,你不忍心伤害别人,却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人无谓的温柔体贴,往往才是最伤人的利刃。”

  他的温柔,他暖如旭阳的微笑,会带给人无限的希望,宛若浮木,是一个沉浮浪涛的水中人最渴望的,可这温柔若没有限期,没有止尽,攀附于他的人,会永远找不到踏上陆地的堤岸。

  段远希和秦观是他的朋友,她无从置喙。但于霍米,她能想象,一个生长在黑暗污泞中的女孩,见到了一个如阳光般的温柔男子时,心中对他的不仅有得到的欲望,还有一种渴望。叶许廷的温柔,会让人吸毒般的上瘾,子叔几乎如此,更何况是一个黑帮的大小姐,而叶许廷对霍米绅士态度的拒绝,只会让她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子叔,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看我的。”叶许廷的声音依旧低沉温柔,却带着一种不明的情绪。

  “不过是我个人的看法罢了,但说起来我却还是得感谢你的温柔体贴,三年前的于家,你给了我一个尊严,在我一贫如洗的时候你伸出援手帮助我,又替我保守了秘密,安排我移民到新加坡,这之后你还帮我和小诺找房子找学校,甚至每个月还定期汇钱到我户头。。。。。。”子叔细数叶许廷在这三年对她的帮助,发现叶许廷对她的帮助还真的是数不清的多。

  “子叔,”叶许廷打断了子叔长长的忆恩录,慢慢地说道,“那是不同的!”

  “什么不同?”

  电话那头安静了许久,一根细细的电话线,传递着两人的情绪。等待了片刻,才重新传来叶许廷轻柔如风的声音,“子叔,我常常很奇怪,你总是将自己的心排除在这个世界的热闹繁华之外,远离着人群却又总能将人心看得透彻清明。”

  子叔被叶许廷突然的话题转折弄得一愣,却还是笑道:“我该感谢叶大叔的赞美吗?”

  叶许廷也是一声低笑,带着满满的宠溺,他继续道:“我的话还没说完,你看得透别人的心,可是你却常常看不懂一样最普通的东西,也看不懂你自己的心。”

  叶许廷的话语刚落,子叔未来得及问他什么意思,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甜腻腻的女声:“廷,你怎么一句话不说,自己跑到这来了?远希和观哥找了你好久呢,你在和谁说话?”

  子叔笑了笑,是霍米!

  轻浅的笑声传递到了叶许廷那头,只听到静默了片刻,叶许廷语气客气偏带冷淡地说道:“霍小姐,你不知道随意打断别人的通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而且,你不过是我们酒吧的客人,我觉得我的行踪没有必要向你说明。至于你后面的一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我在和我的爱人通电话。”

  电话那头听不到霍米的声响,怕是被叶许廷的回答给震惊了!

  “亲爱的,”声音大声了些,显然是叶许廷在和自己说话,温柔且情深意切却不似虚假,子叔对这别扭的称呼忍俊不禁,忍住了笑,回答道:“什么?”

  “你晚上等我,我回去有重要的话要和你说。”

  有重要的话?

  叶许廷既然这么说,必然是与她有关的事情,可惜现在不便,那只有等晚上了。

  挂了电话,子叔低头,看到趴在她怀里的小不点伸长了脖子歪着小脑袋,一副偷偷摸摸却是聚精会神的模样,长长的羽睫上还盈挂着淡淡的水气,在轻轻地一扇一扇。他的呼吸轻轻,似乎还特意放慢。

  因为他是侧着头,所以那白玉似的一只小耳朵便竖在子叔的下巴处,吹弹可破的肌肤,能看见淡青的血管。

  看这模样实在可爱,子叔心中好笑,也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咬了口小不点粉嫩精致的耳垂,朝他白白嫩嫩的脖子吹口气,笑道:“小偷听鬼。”

  小诺怕痒地缩起脖子咯咯咯笑了起来,两只小胖爪也朝子叔怕痒的位置挠去,两母子在沙发上嬉闹了一会,子叔才抱起浑身是汗的小宝贝起身朝浴室走去,亲亲他红扑扑的脸蛋说道:“好乖,妈咪先带诺诺洗澡澡,然后煮生日大餐给诺诺吃!”

  二十七.小小裸男

  水气氤氲的浴室,子叔脱了小诺的校服,也顺便解下自己的外衣,抱着光溜溜的小不点踏进大浴缸。

  小诺的个子不高,因此在深度近半米的浴缸,他没办法躺下,只好站着,那水面正好漫过他白嫩嫩的小屁屁。

  子叔打了沐浴露轻轻涂抹在小诺的身上,却发现今天的小诺的确有点奇怪,往日他在洗澡时很是调皮,喜欢漂着浴缸里的水和子叔打水仗,或是把自己身上白白的泡沫抹在子叔的身上,不管如何总是笑得很开心,但今天的小诺却有些扭扭捏捏,有些躲闪。

  最怪异的是。。。。。。小家伙竟然偷偷遮住自己的小鸟,在子叔给他的小屁股抹沐浴露时,小诺竟然用手把小鸟包得紧紧。

  子叔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却没想小诺其实一直偷偷瞄着子叔,注意着她的表情,见子叔看到自己的小鸟笑起来后,顿时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子叔点点小诺挺直的鼻梁,笑道:“诺诺小小年纪也知道害羞啦,看来是真的长大咯,那以后洗澡澡,妈咪让诺诺自己洗好不好?”

  这话一说完,小诺像枚子弹一样扑向子叔,把子叔抱得死紧死紧,也不顾自己的下巴磕到子叔的肩膀,咬破了柔嫩的嘴唇,又痛又急,小诺口齿不清地说道:“妈咪不要走,诺诺要妈咪帮诺诺洗澡,只是,只是。。。。。。呜。。。。。。”

  小诺着急,说不清原因,心中委屈,豆大的泪水扑簌扑簌落了下来,滴落到子叔的肩膀上,子叔忙将小诺扶起,看到小诺受伤的嘴角,还没来得及心疼,便看到小诺急急地放下手,紧紧握住自己两只小胖腿之间的小鸟儿,使劲往外拉。。。。。。

  这一举动吓坏子叔了,她忙伸手按住小诺拉扯的手,叫道:“诺诺,你做什么?这边不能乱拔,会拔坏掉的!”

  那地方本就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更何况小诺如此使劲去拔,这一拔就把那个脆弱的小鸟儿拔得通红,小诺也痛得说不出话来,漂亮的五官皱成了一团。待反应过来,小诺光溜溜地站在浴缸里,一手捂着红肿的小鸟儿,一手抹着淌泪的眼睛,张大了嘴巴,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妈咪,诺诺的小小诺好痛,好痛,妈咪揉揉。”

  子叔好气又好笑地把小诺从浴缸里抱出来,快速地帮他擦干了身子,用浴巾包裹着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把他放躺在柔软的床上,小诺慢慢停止了哭泣,他整个人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包在大大的被单里,只露出半个脑袋,用那双可怜兮兮的水雾大眼看着去拿医药箱的子叔。

  子叔从医药箱里取出一罐绿药膏和去淤膏,走到大床前,掀开小诺身上的被单,故意板起脸道:“躺好!”

  小诺很少见到妈咪对自己不笑的模样,心中害怕,却不敢反抗,只能咬着下唇战战兢兢地躺平,两只小手也不知放哪儿才好,只有那双迷蒙的翡翠绿眸带着幼鹿般的惊惧,小心翼翼地看着妈咪。

  子叔伸出那莹润的指尖轻轻挖了一些清凉的绿药膏,小心地涂抹在小诺赤裸的下身,那微微红肿的小鸟上,滑润清凉的药效缓解了方才用力扯后火辣辣的疼痛感,小诺眯起眼睛,歪着小脑袋,发出像小猫似的舒服的呼呼声。

  看着小诺天使一般可爱甜美的模样,子叔想有多大的气也消了,但小诺今天这样危险的行为却是不得不问出原因。

  “诺诺,你告诉妈咪,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许撒谎,妈咪不喜欢撒谎的小孩哦。”

  小诺睁开眼睛,看了眼故意板起脸的子叔,小身子颤了颤,最后缩起单薄的小肩膀,两只小手揪啊揪,小声地说道:“今天在学校,诺诺去嘘嘘的时候,由由跑过来,她说她知道妈咪会不会一直要诺诺,诺诺问她怎么会知道,由由就把手手伸进诺诺的裤子里,摸了诺诺的小小诺,她说诺诺的小小诺太小了,妈咪不会要诺诺。”

  子叔惊讶,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小诺现在可不敢惹妈咪生气,他揉揉眼睛,像只温顺的猫咪,继续乖乖地说道:“由由说她在她妈咪的房间外面听到她妈咪对她小爸比说,说他的鸟鸟太小,结果没几天家里就换一个新的小爸比。由由说,他妈咪不要那些小爸比就是因为。。。。。。”小诺可怜兮兮低头看着自己因为红肿而显得大了一些的小小鸟儿。

  年纪小小的诺诺,翠眸碧眼中,流淌的是能荡涤俗世杂尘的洁净,洁净到无一丝杂质。他还不明白大人世界中的享乐与贪欲,他不过是想把握住自己最珍惜的温情。

  子叔对这个可爱又别扭的小脑袋真是感到无奈又好笑,她也坐上大床,然后抱起光不溜秋白白嫩嫩的小诺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身前软软的一团,细腻柔滑的触感,却是令人爱不释手。

  二十八.父子相异

  点点他的小鼻梁,子叔宠溺地说道:“傻瓜,诺诺是妈咪的乖孩子,不管诺诺变成什么模样,诺诺永远都是妈咪心中最宝贝最宝贝的,和诺诺的小小诺没有任何关系!况且小小诺的长大,是不能靠拔的哦,记不记的妈咪告诉过你的‘拔苗助长’的故事吗?那个农夫为了让自己的禾苗快些长,把禾苗拔了起来,结果,最后禾苗不仅没有长得快些,反而死光光咯。”

  “唔!”小诺看着自己耷拉着的小鸟儿,猛地转过身,惊恐地抱住子叔的腰身,小小声说道:“妈咪,那诺诺的小小诺会不会也死光光?”

  子叔哑然失笑,她把小诺那软软的身子稍稍抱上了一些,说道:“只要诺诺以后不要再这样对小小诺,小小诺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痛痛,也不会死光光。”

  胸前的小脑袋乖巧地点点头。

  想了想,子叔又加了句,“诺诺,你要记住,小小诺是诺诺身上最秘密的地方,所以,以后不能随便给陌生人摸自己的身体哦!”

  小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重复道:“不能随便给陌生人摸诺诺的身体?”

  “是,因为诺诺的身体,以后只有和诺诺最亲密的人才能看,才能摸。”

  小诺听了子叔的话,抬起头,伸长了脖子,嘟起小嘴,一个软绵湿乎乎的吻印在了子叔的脸颊。亲完后,小诺甜甜地咧开小嘴,漂亮的大眼睛也弯成了迷人的月牙状,他短短的小胖手圈抱着子叔的身体,拱拱秀挺的小鼻子,埋进和他身上拥有同一种香味,同样柔软的怀中,呼吸妈咪身上最安全温暖的气息,幸福地笑道:“那妈咪,你是诺诺最亲密的人。”

  “呵呵,”心头的宝贝,最贴心的话,怎能不让她感到欣慰而甜蜜,子叔低下头,和小诺鼻尖顶鼻尖,微微开玩笑地说道:“宝贝现在还小,等长大以后找到了心里真正喜欢的人的时候,就会嫌妈咪碍手碍脚咯。”

  怀中的小脑袋连忙摇头,奶声奶气的声音,语气却很是坚定,“不会不会,妈咪永远是诺诺心里最最亲密的妈咪,妈咪要一直陪诺诺到老哦!而且以后,诺诺的身体只有妈咪才能摸,要是由由再敢来摸诺诺的身体,诺诺就咬她。”

  说完话,小脑袋又垂进子叔柔软的胸膛,片刻后,传来小诺带着朦胧睡意的话语:“妈咪的身体好香,诺诺是妈咪最最亲密的宝贝,所以,妈咪的身体,也只有诺诺能摸。。。。。。”

  小诺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抵著子叔的胸前,透过薄薄的棉质睡衣能感觉到那只小胖手暖暖的温度,也似乎能感觉到那一股深深的依恋。

  “小傻瓜!”子叔手脚轻轻地将已睡着的小诺抱到了身侧,无比宠爱地亲亲他的额头。

  疲倦的小诺期待许久的生日晚餐还未吃,便沉沉香甜地睡倒在子叔的身边,粉嫩的小嘴微微上扬,似在做着什么好梦。

  手机的铃声响起,子叔按了通话键掩了卧室的门,走进客厅。

  “喂!”

  “子叔,”是叶许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些疲惫,但和子叔说话时,语气依旧如往常一般温和,“子叔,我现在没什么时间,就和你长话短说,我要告诉你,这几天,远希可能会去新加坡!”

  “嗯?他来这做什么?”

  “远希前几天得到一个消息,他曾经的一个情妇不小心怀孕,但没有如他所议的协定去医院打胎,却是偷偷去了新加坡,为他生了一个孩子,所以这次远希想去新加坡把孩子要过来!”

  子叔一下子静默下来,叶许廷知道她所想,轻轻笑着安慰道:“子叔你放心,他虽然要找一个曾经帮他生了个孩子的女人,但根据描述,那不是你,那个女人的孩子年龄也比小诺大,所以你不用担心。”

  微微松了口气,但想到那个人的所作所为,却着实令子叔感到不齿,她摇摇头讽刺道:“既然以前不要了,现在再去找又有什么意义?而且段远希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喜欢小孩的人,现在为什么这么急迫要找到自己的孩子?”

  叶许廷轻轻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段远希的游戏花丛带给多少女人痛苦和伤心,可即便叶段两家是几代世交,他们,却是独立的个体,有各自自由的生活,朋友又怎能干涉,最多只能劝劝。

  听了段远希简单的叙述,子叔大致了解了情况,原来段远希为了一个女孩,如今要和辛辞离婚,可是他爷爷不允许,除非段远希给段家留一条血脉。可是这个极品活塞现在疼爱的那个女孩说她不愿意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如果段远希想和她在一起,除非和自己的妻子离婚。

  子叔听完嗤笑一声,为那个血液中没有一丝感情的段远希。他把婚姻,他把爱情当成了游戏。他哪里是真正喜欢那个女孩,他的喜欢,不过是男人的一种劣根,得不到的永远最好,尤其像段远希这样自恃甚高的人,他认为自己的魅力之下,绝对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脱得他了,而在他玩厌之后,又可以毫不留情地一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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