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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园春色人不归-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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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叔侧过脸,嘴角轻轻上弯,带上一抹讥刺的笑,“我好不好?从于家人口中问出来,只会让人觉得讽刺,我过得不好,才是你们期盼的不是吗?于家的人,不是一直都希望我这个多余的、让于家丢人现眼的杂碎永远消失在世界上,不要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吗?”

  尖锐的词句,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刺穿于轼轩心,只一霎那间,于轼轩脸上那些忧伤憔悴的暗影全现出来了。

  他无法反驳,自知在子叔心中有多少的恨和痛。当年的她在于家确实受了太多的哭太多的委屈,而那样的伤害,又有是、多少是由他亲自加剧?

  使劲捏了讥刺拳头,于轼轩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扶着子叔的肩膀。这时和她相识后,他第一次以哥哥的身份靠近她。

  “子叔,过去的事,我很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偏听偏信和懦弱退却,你也不会受了那么多委屈,不会离开家,在外独自漂泊了那么多年”

  “你不用抱歉。”子叔打断他的话,眼睛也不向他。与此同时,她缓慢却无情地移开于轼轩搁在她肩上的那只手,“你该庆幸当初我离开了于间家,若是让我继续生活在那个充满了诡计欺骗黑暗的屋子,恐怕如今我们都该在地狱黎见面了。”

  或许不是她先被折磨死,而是如那日一般,她被疯狂的仇恨蒙住双眼。做出谁也无法挽回的悲剧,拉着那些人一齐下地狱。

  “于家的记忆真的让你如此痛苦吗?”

  “你认为我该留下什么美好的记忆?”子叔微侧首,微笑着说道:“是表里不一的周晚研母女给的?是纵容她们排挤欺辱的爸给的?还是我最亲却一次次让我伤心的哥哥给的?”

  悲哀随着子叔隐含讽意的话侵蚀进心里,于轼轩低声道:“子叔,你想报复于家是吗”

  子叔没有回答,只是将视线移向于轼轩。

  慢慢睁开眼,看着子叔脸上的冷漠和她眼中的决绝,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不要再进行了好吗?”于轼轩悲哀地看着冷漠如冰的子叔,心中有种心疼。她不该是这样的女孩,眼中的仇恨和冷漠仿佛将她隔离了人群,只身孤寂地存在。

  仔报复的同时,她也将自己带进了一种痛苦冰冷的深渊。

  “子叔,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彌補好不好?我們”于軾軒椋涎郏

  几乎失力地说道:“无论如何,我们也是血脉相连的至亲。”

  子叔奇怪地看着他。“亲人?如果你不说,或许我早已经忘记我人生中,亲人的字该怎么书写了。”嗤笑一声,子叔慢慢提高了声调,眼中的温度也随着话语降至了最低,“我还有亲人吗?有那些弃我如敝履的亲人吗?有那些会在背地里污蔑我的亲人吗?有那些蛇蝎心肠,有找人毁我容强暴我的亲人吗?她们心狠手辣地对付我在乎关心的人,有想让我更痛苦,这样的人是我的亲人吗?我的亲人在我6岁时就已经离开了我,我的亲人是被你所谓的‘父亲’的绝情和背板逼离了家,我的亲人是被你所谓的‘妈妈’用心机和手段逼死的,我的亲人已经不在了不是吗?”

  心中的痛已经让于轼轩说不出话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们,是他们将当年那个可怜无助的小女孩一步步逼近了仇恨的悬崖。

  而他,她唯一的亲哥哥,一个本应该照顾呵护她的家人,却帮着外人,狠狠伤了她的心,让她彻底绝望。

  “你还记得我离开于家时,说得什么话吗?那时的我没有能力为妈妈讨回一个公道,但是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加倍偿还,我要让你们后悔活在这个世上!你们的弥补只会让我更早得离开这个世界!我已经不是渴望亲人关爱的幼稚小孩了。人生有很多事不堪回首,很多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也无法改变。你尝过失望、伤心绝望的感觉吗?我尝过。”子叔指指自己的头,“都在这里,那么深刻地刻在我的头脑里。那些记忆我忘不了,也不想忘记,很宝贵的一项财富不是吗?”

  轻笑一声,子叔继续道:“马上要开始了,我要让于家日后没有一寸一厘的立足之地,让于家失去一切,连生存的能力都没有。”

  什么马上要开始,他们心知肚明。

  于轼轩摇头,心痛地看着她:“子叔,你不该是这样的。那样的阴暗不适合你。”

  子叔看着他,眼中满是讥讽和愤怒,“你的意思是我该对自己的敌人宽恕,甚至要去爱他们是不是?于轼轩,你喜欢,就继续滥用你的慈悲心肠吧,抱歉,我没有哪那么宽大的胸襟。”

  慈悲,他没有那样的心,他是最残忍的刑手,亲自将自己同胞妹妹推向痛苦的深渊。

  他只是不想看到她被仇恨湮没,失去正常的人生。

  于轼轩垂眸,嘴里也是又涩又苦,双手紧握,却始终没有抬头,“子叔,我是真心希望有一天你能忘掉仇恨,能有一个轻松和幸福的人生。”

  那样的人生,他已经没有资格去给他,过去的他带给她的只有痛苦和仇恨,那么他会一点一点去补偿的,只要她能不再有仇恨。

  一一二  无情秦观

  于轼轩离开米兰了,在他和她见过一面的当天。

  终于离开了。

  揭开了丑陋的事实,沈——一个为了报复于家而虚构存在的女人,也将走出他的世界。

  子叔无所谓他是否会将她的身份告诉于邦豪,从她走出于家大门的那天起她就没有在乎过了。

  她和于家注定只有一种结局。

  收敛了内心狂暴激烈的情绪,她沉默地进行着对卓凡的一切计划一切打击。

  只是在这过程中,却不时悲伤地想起十六为她做的牺牲。

  她的生活除了忙碌还是忙碌。

  但秦观却像是有意挑衅她的忍耐力,总是时不时弄出什么花样,让子叔本就已经超负荷的生活更加没有呼吸的空间。

  看他眼中的戏谑,仿佛等待着她向他屈服的一天。

  有秦观在的日子总不可能太太平,他行事向来随性,但人们却不知道这随性的背后到底只是为了满足他个人的私欲,亦或是还有别的阴谋心思。

  或许,这一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秦爷,秦门现在表面上风平浪静,但背地里的形势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如今又有几个派系的人冒上来……”

  秦观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懒散地斜倚在沙发上,听着面前的女人关于秦门最新情况的汇报。

  “除了以前的那些,又出现了哪些人?”咖啡有些凉,失去了诱惑的香味,将杯子放回桌上,秦观再取过在放在冰块中冰镇的酒瓶,往高脚杯中倒了一杯醇香的酒,置于鼻前,轻嗅浓郁的酒香。

  “还有百氏的键山、霍帮的霍赢、津帮的……”

  “都是些小角色。”不耐烦地摆摆手,秦观打断她的话,轻慢地勾笑道:“不过如今看来,秦门里敢于挑战我的人越来越多了,我是不是该给他们一个机会呢?”

  狭长的眼睛看着手中透明水晶杯中砖红色的酒液,他一副悠闲的模样,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秦门如今的状况。

  女人停顿了一下,问道,“秦爷,您什么时候回总部?”

  “适当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慢慢抬头,斜睨了一眼面前那个神似某人的女人,秦观应道,声音听来,有点了无生趣。

  女人微微皱眉,劝道:“可是这里始终没有总部安全,而且这次秦爷来米兰,带的人并不多,如今您现在身上带伤,我担心会有人趁此机会对秦爷不利。”

  “去哪,留多久,我自有安排,子一,你太多嘴了!”秦观懒懒慢慢的说道,但略略上升的音调却似乎潜藏了一丝不悦。

  女人忙低下头,说道:“对不起,秦爷!”

  打量着她清丽的容颜,秦观细长的眸子一挑,突然问道:“你想不想留在我身边?”

  女人闻言一颤,呼吸也滞了滞,抬头诧异地看着秦观,对上秦观戏谑的目光,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时敛容道:“我……不敢……”

  秦门每年自会训练一批新的保镖,这些保镖分配保护秦门的高层。

  子一本是四年前秦观在秦门里亲自挑选的保镖,也是唯一一个一直跟在他身边,没让他中途就扔掉的女人。

  但如今,秦观则偶尔派她处理一些秦门的事务,外人看来,这女人着实很得秦观的信任才能如此。

  秦观留下她,是因为她很好用。身手很好,头脑也不错,但最重要的是她还有一些利用的价值。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想到这,秦观嘴角噙上一抹讽刺的笑。

  在他所知之中,代代秦家人都很痴情,对于自己的伴侣,至死不渝,无论那个伴侣是否和他们一样能长久地保持着同样的深情。这一点在秦观父亲的身上尤其应证得彻底。

  然而所有的基因在秦观的身上全部产生了异变。

  他不仅无情,更是绝情。

  对自己也是如此的他自然不可能会对一个女人有什么痴情的举动。

  曾经之所以会让她留在身边,是因为看到她身上类似子叔的一种气质,所以,她成为了他的玩具,想看看她是否可以成为代替子叔的一个女人,可是不过多久,秦观便有些厌倦。她太单一了,对于他兴趣的挽留只能维持几周的时间,到最后也只像一般的女人臣服在他的身下。

  因此秦观也只碰过她几次便再无兴趣了。

  他对于生理的欲望并不热衷,反而更喜欢追逐一种心灵的刺激,愈能挑战他兴趣的东西,他愈喜欢。

  就如沈子叔,总能一次次让他找到新的挑战,她的思想,她的多变,让她即使输了,也会有让人始料未及的意外。

  秦观的嘴角一直带着笑,看起来心情似乎十分愉悦的模样,慢慢开口道:“知道我当初挑选你作为我保镖的原因么?”

  “子一不知!”

  听到外面传来车子机动的声响,秦观笑意渐浓,“想见见那个人吗?”

  虽然看起来平静依旧,女人的表情却起了些微变化,沉默片刻,她低声问道:“是和秦爷住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吗?”

  秦观轻笑,敛眸时,谁也没有发现他眼中的一抹利光。

  回到秦观的住处,走进客厅,子叔就看到秦观闲适地靠坐在暗色的沙发上,而他面前则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纤丽的女人,一头咖啡色的长卷发,穿着一套素色的套装,气质清丽典雅。深邃静谧的眼眸,挺直的鼻子,稀薄却有些锐利的嘴唇,总的来说是一个很出众吸引人目光的女人,只是给人的感觉却有些冷淡疏离。

  在子叔打量她的同时,那个女人也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清澈的黑眸中带着审视。

  子叔和她点点头,礼貌地一笑,女人看到她嘴边的微笑后,敛下眸子,正身面对秦观。

  没有错过她虽尽量掩饰却依旧泄露一丝的复杂神情,子叔猜到了些许,或许是秦观的女人。

  虽然有些不齿,但事实还是很多男人是追求感官的刺激优于感情的动物,有生理的需求,就会找女人发泄,更何况是秦观那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对于他那种有洁癖的男人,情况或许会好些,不喜欢混乱的生活,至少会有几个固定的伴侣。

  她现在住的地方是秦观的地盘,他要带女人回来是他的事,要带男人回来她也无话可说。

  望着大厅中的两人,子叔转开视线,不打算参与进他们的世界。只要不要影响到她,不要让小诺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就可以了。

  小诺不管客厅中的两人,径自弯腰换下球鞋。他对秦观总有些不知名的敌意,或许天生就不对头,也或许在这段日子,聪敏的他察觉到秦观对往日里见到他也总是冷冷淡淡不理不睬,不若对段远希那般还有几分亲近。

  子叔也不想小诺和秦观有什么交集,拍拍小诺的肩膀,示意上楼去。

  “丫头!”才走几步,秦观便叫住了她。

  他半眯着眼看着子叔,脸上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朝她招了招手。

  一一三 心思隐秘

  子叔皱皱眉,停下脚步,站在楼梯中央的回旋转弯处看着他。不想和他起冲突,想了想,她摸摸小诺的头,说道:“小诺,你先上楼去做作业,妈咪一会再上去!”

  “嗯!”小诺听话地点点头,换下鞋子,上了楼去,只是离去时,清澈的绿眸冷了些温度地看了秦观一眼。

  秦观收到小诺不带什么好感的视线,毫不在意地笑笑。

  不过一个小毛孩。

  走了过去,子叔先开口问道:“有十六的消息了吗?”

  秦观挑眉,若有似无地笑着说道:“还真是每日一问,无趣哪,难道我们之间只能谈那小子吗?”

  “除了你,我没有其他人可以问了不是吗?”子叔看着他,淡淡说道。

  虽然这段时间她另外请了不少征信社去查十六的消息,结果却都无疾而终。对方不是告诉她没有时间空档,就是查了一阵.告诉她他们无能为女,子叔明白,很大的可能是秦观在背地里动了手脚,他不喜欢别人忤逆他,也不喜欢别人背着他做什么动作。

  “有消息我自然会告诉你,没有消息,你急也没用!”秦观依旧勾着嘴角笑着,一脸轻慢懒散的态度,让人直想打掉他的微笑。

  子叔了解他的心理,他喜欢和她挑衅,喜欢看到自己着急而束手无策的模样。子叔叹口气,像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你叫我过来什么事?”

  秦观摇了摇手上的酒杯,“来,尝尝这酒,意大利的雾酒,口感不错!”

  叫她过来就为了让她喝酒?

  子叔挑挑眉,却也没说什么,接过秦观手中的酒杯,一股浓郁的樱桃香扑鼻而来。

  酒杯凑近唇边.尝了一口.酒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子叔注意到她身旁的那个女人呼吸一滞的模样。

  尝过一口后,子叔将酒杯放回桌面,看到桌上剩余半杯的咖啡,眉皱了皱,“酒和咖啡一起喝对身体不好!”

  和他相处一段时间后,子叔才发观秦观有一个目惯,若是连续两日以上不眠不休,他便很喜欢同时喝咖啡和酒。

  虽不是很喜秦观,但子叔去还是提醒到。

  秦观自然知道,嘴角却因为子叔的那句话而不自觉扬地更高,“你在关心我?”

  子叔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自己的身体还是顾好点吧!”

  说完,就离开了大厅。

  秦观狭长的细眸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神情看着她慢慢通过螺旋的阶梯上了二楼。

  而同时,子一也意味深沉的看着子叔离去的方向。

  近年来,秦观愈来愈不喜和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不许别人随意闯入他私人的空间,而如今,他不仅允许她与他用住一处,还肯让她和他用一个杯子饮酒。

  他绝对不喜欢别人干涉自己的生活习惯,如今听到那个女人的话,却没有丝毫不悦的神情。

  这一切表明了什么?

  脑中思绪万千,秦观淡而懒散的语调随之响起.一点也无和子叔对话时的兴趣和热忱。

  收回视线,看子一一脸深思的模样,秦观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可以退下了。”

  “是。”子一没有多言,垂首离开,走到楼梯口时,她不自觉放慢了脚步,朝二楼瞟了一眼,默默走出大门。

  待她退下后,从一扇门扉后走出一个消瘦身躯的中年人,恭敬地走到秦观的面前。

  “老陆,事情进行地怎么样了?”

  “一切都已经安排,如今只等他们出来了。消息在两周前已经传到秦门总部,关口的手下已经有人秘密潜进米兰了,听小六的回报,事情和少爷预料的一模一样,他们预计在近期扳倒少爷。”

  “放纵了他们五年多,他们再不动手.我也懒地再和他们周旋下去了。”秦观唇边带着轻笑说着,半眯的眼眸里却放射着危险而嗜血的光芒。

  中年人又继续道:“至于总部,关口的人还暂时没有动静,但暗地里霍赢的势力扩张得很快。”

  “还没有到我出手的时候,他们想如何便让他们如何。”

  营机而发才是真正有心计的人,像霍赢那样的,不过是莽汉一个。

  “老陆,让安插在他们各派中的人再多搅搅,搅得越乱越好!”从沙发上起身,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让小六继续注意他们的动向,有情况再告诉我。”

  至于这段无聊的时间,他自会好好地找些乐趣。

  漆黑的长夜,静谧而神秘,只有几里远外依稀海浪的潮声以及庄园附近山林间枝桠间相互摩擦的声音。

  凌晨两点,子叔走进厨房,倒一杯温开水送服胃药。

  从新加城回来米兰后,她几于没有一天衣里能睡得安稳,而这段时间,她胃疼的毛病又开始犯了,更让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捂着胃部,嘴边忍不住泻出一丝呻吟。

  正在这时,大厅的灯亮起,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子叔模糊地辨认出是秦观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没有什么好奇心去参与秦观的夜间生活,于是依旧静静地呆在厨房中,等待他们离开大厅。

  过了一会,说话声音消失了,客厅的大门也随之关上,发出深沉厚重的声响。

  又等了一套,本以为秦观回了卧室,却听到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么晚了还不睡,是在迎接我吗?”

  子叔闻言,回头瞥了他一眼,“你我的关系似乎还不到让我为你等门的程度。”

  目光透过窗口望向庭院,子叔一个纤长的身影正好往庄园大门的方向走了出去,最后消失在黑暗中。

  “这么晚了,不让你的……朋友留下吗?”

  顿了顿,子叔想了个比较礼貌的词汇说了出来。

  秦观淡淡瞟了窗外一眼,不屑道:“她没有那个资格留下来!”

  “这里这么偏僻,这么晚了你就让她一个人离开吗?”

  “有人在外面等着。”秦观漫不经心地答道,视线一转,落到子叔身上。嘴角轻勾,秦观微微俯下俊脸贴至子叔的耳畔,修长的手指慢慢滑过子叔略显冰凉的颊面,低声笑道:“这么注意她,吃醋了?”

  “秦大少。”子叔侧头闪开他的触碰,着着他,面不改色地问道,“你说,变态的人会不会比较早死?”

  秦观挑挑眉。

  “……或许。”他似笑非笑,依然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

  子叔无语,胃又是一阵痉挛地抽痛,子叔不再搭理秦观,摊开手,正要将手心中的药丸倒进嘴里。

  秦观却突然抓住她的手,皱眉问道:“你吃什么药?”

  “胃药和安眠药!”子叔轻描淡写地回答。

  “安眠药?”秦观的语气顿时凌厉,挥手一拍将子叔的药丸打掉。

  一一三 动心征兆

  子叔低头看着地上滚动黄黄白白的药丸,消失在餐桌地下,叹了一口气。

  秦观总是做出出人意料的举动,如今不过是打掉她的药,她也不会太过惊讶了。

  从衣兜里取出药瓶,从里面倒出几粒黄色的药丸,陡然间,却见秦观浑身散发出窒息的暴戾和煞气。

  他伸手夺过她手中的药瓶,说也未说,打开窗户,远远地掷到了外面。

  “喂!”子叔捂着隐隐作痛的胃部,“你做什么扔了我的药?”

  “睡不着还有其他方法,用不着吃安眠药。”阴冷的话语从秦观的口中传出。

  不知道秦观为何在听到她吃安眠药时有如此大的反应,奈何胃实在疼痛难耐,也没力气去探知什么,子叔叹道:“那不是安眠药,是我的胃药!”

  秦观不语,侧头看了她一眼。子叔摊开手,让他辨认手中剩余的几片药片。

  见秦观没再动作,子叔便端起杯子和水吞下这仅存的胃药。

  “你一直吃安眠药助眠?”淡淡的话语从身边传来。

  “不是,只是这段日子晚上一直睡不着。”冲洗好杯子,再看了眼秦观,他的情绪似乎已经恢夏了平静,只是眼中依旧残留着先前暴戾的余波。

  “我不是说我负责帮你找到那小子,你还担心什么?不相信我么?”秦观半眯眼眸,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说道。

  “不是不相信你。”子叔敛下双眸,扇羽似的睫毛在眼下落下淡淡的阴影,“只是有些怨恨自己,我一直想,要是当初我能再谨慎一点,很多事就不用连累到身边的人,也不会让十六因为我而失去了踪迹。”

  柔和的光影,映照着她细致的容颜,坚毅中却显出了一些哀伤。

  秦观注视她良久,突然说道:“你其实是一个很好摸清的女人,如果你的对手要对付你,很容易。”

  子叔回过神来,她缓缓侧首,睇向他那张永远深藏着算计和诱惑的俊颜,“怎么?秦大少又想到什么点子要来对付我了吗?”

  秦观轻笑,用手掬起她的长发,在鼻间轻轻嗅了嗅,然后俯在她耳边若情人一般暧昧地低语道:“如今你的一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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