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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紫觅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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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悠悠的吱唔一声,声音动人悦耳,我猜她也是一位大美人,她继续道:“银紫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来帮我做发髻,等会儿太子来了夸它好看才是,不然我就不给你赏钱了。”。

我笑着回道:“是太妃,银紫这就进来给您做发髻。”。

这是提醒我一定要做的好,这样看来,这个人并不好伺候。突然想知道以前那个冷傲的银紫是怎么做到的。要我说她是爱慕虚荣也不对,看那空荡荡的柜子就知道她没那么喜欢打扮。

按地球的21世纪的女生来说,她的长相算是一般,鼻子不扁也不挺,一双不大的梅杏眼,柳叶眉毛是画出来的,样子不太吸引我,不过她的额头光洁、丰满,为这张脸增添了几分韵味和贵气。从身后看到她隐约的胸脯很丰满,后来起身后我才发现她是一位微微发福的小妇人。不知是不是她身材的原因,那裙摆显得特别蓬松。

因为她额头偏高,比较丰满,所以我决定把发髻的重心移到耳根处,这样看起来上下会更谐调、平衡,也会多几分高贵的气质。天顶的头发一路折成麻花的样子,到了耳根处我就多花了些心思,做出了一朵盛开的花,然后在制作出蓬松的效果,让这朵花看起来又挺立又神韵,远看更是觉得逼真,栩栩如生。最后插上她的金饰品,整体效果一下就出来了,超乎了我的想象。我在心里暗暗感激前世的梳娘和以前的银紫。

我以为这事儿做完了稍等片刻,拿了赏钱就可以回家了,谁知道她硬是要带上我去‘赏花院’,说要是太子见了高兴就赏给我一个金贝。虽然还不知道金贝的概念,但是那肯定比银贝值钱,怎么说她也是太妃。

到了‘赏花院’我看见到了不止一个精装戴冠的男人,还有几个跟太妃穿着相似的华贵女人,她们一会儿跟男人调侃、一会儿赏花、又一会儿打闹逗乐,见到太妃和我时眼前一亮,惊喜的迎面向我们快步走来,远处就能听到她们对太妃的发髻又是夸张又是观摩,让站在我眼前的女人甚是得意,侧脸微微向我点头。我想,这金贝是肯定有了,暗喜。

“太妃,最近几日听说太子事务繁忙都没时间去你的金凤殿?”太妃表情微微不悦,被那几个女人围着,拖拖拉拉走向石桌,然后坐在石凳上。

我没跟上去,站在一旁的假山旁看着,看见那几位精装男人时而打量我,虽然蒙了纱布,但是有时候纱布下的女人显得更神秘、动人,所以我不愿意抬头看他们。听到男人女人之间亲昵的称呼和甜言蜜语时,我这心就难受了,想起了我的陈永泰,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不知道他是否还在为我而伤心、难过,想着我就情不自禁的酸鼻子,眼眶湿润。

刚才同我们一起来的婢女发觉我在伤怀,听到我微弱的抽泣声时抓起我的胳膊就往回来的路走,不骂但也没好脸色,说道:“银紫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太妃正高兴呢,你这样不是有意坏她雅兴,给奴婢们添乱吗?别以为太妃稍宠你,就忘了身份,这里是宫廷,不是你们百姓人家,可以随便胡来,听懂了没有?”。

我微微点头,早已收起刚才那副窘态,淡笑道:“银紫只是觉得太妃今天如此高兴而欣慰,劳烦你担心了,银紫在这儿陪个不是。”。

她听我这么一说,没再多说,微微点头,突然,我看到了一张熟悉有陌生的面孔,我还没叫出声,就听到婢女用娇柔的嗓子喊道:“太子吉祥,暮春给太子请安,”说着急忙扯我的手,示意让我跟她一起低头鞠躬,又道:“太妃,太子驾临。”满面桃花。

第二十章 双重角色

 不会太疑惑,那眉宇间透露出的那种盛气凌人、傲睨得志和眼神里暗藏一抹杀伤力,已经显示出他不凡的气势和地位,只是我没想到这个银家,区区一户百姓人家竟然能得到这番‘恩宠’,不过如果是通过‘金发簪’与他相识那倒也可以说得通,银紫的此番容貌必定会引起这类好奇、好玩的男人的视线。看到沈梁迎面向我时的笑容也是淡定自若,丝毫不吃惊,道:“原来‘金发簪’银紫姑娘今天也在,看来今天的风景确实不错。”说话的人没有停住脚步,与我擦肩而过,就像完全生疏的一个人。她心痛了,银紫心痛了,我感觉到她模糊的意识。

“太子…太子…”太妃娇嗲的嗓子一路喊到他身边,微微翘起下巴,眨动明目,继续道:“太子,今天觉得臣妾的发髻如何?臣妾可是专门请‘金发簪’来梳的,听说你今天可以稍稍缓缓事,所以才想到这番心意。”

我不想让银紫看着心寒,自己也不想看到他那张阴险的脸,便低着头,俯视地面。

太子微微点头,夸奖道:“太妃今日美丽动人、矫情可爱,我很喜欢你做这样的发髻,不愧是‘金发簪’,这手艺也越来越妙了,妙不可言,记得要加赏。”说完,他侧脸看向我,上扬的嘴角一脸得意,我毫不理会的再把头放低一些,不予以理会。本来就有些厌恶此人,现在他的样子和身份更加令我作呕。不知道以前的银紫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名分、声誉,对她那样高傲的女子不是更重要吗?饱读诗书的她应该懂得这些道理。

“银紫大人…”身边的婢女惊愕、惊慌的叫了我一声。

刚才那些男人也不约而同的轻声叫道:“金发簪…”,“银紫……”,他们为的是唤来我的视线,恐怕是我的‘一屑不顾’会惹怒眼前的金龙。

“太子,太子…银紫大人向来脾气古怪,她这脾气也是我给娇惯的,别记到心上,或许是她近日体虚,情绪有些暴躁,我现在马上让人送她回去…”太妃有些急促的说着,然后使劲的给我身边的婢女挥着手,使着眼色。

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我的这番不搭理已经冒犯了眼前这位傲气凌人的太子。

婢女正想抓起我的胳膊时,就听到太子高声道:“住手,太妃这话果真如此?记得前几次这银紫姑娘来的时候也是挺高兴的,也没这样的脾气,你怎么就给娇惯了呢?难道太妃对她说了什么话?”声音越发严厉,不怒自威,顿时吓得身边的婢女跪了下去,身体有些发抖,抽泣起来。我看不过去便抬起头直视太子的眼睛,认真道:“太子这话不对了,太妃对银紫宠爱有加,被娇惯也是银紫的错,银紫甘愿受罚。”毫不犹豫的曲下膝盖,第一次心甘情愿,为我自己,也为银紫争取一口气。

“呵呵…”太妃见此状立即勉强的笑着,忙劝说道:“太子,你看这银紫大人都自己承认了,我看就算了吧,听说近日银紫姑娘身体不好,跪久了…”要是我不跪,太妃必定对我的胆大妄为起疑心,此后她也会挡我财路。不能忘了银紫是国色天香,易找人妒忌。

“难不成太妃也想…”天子的话没说完,就听见太妃忙否认道:“不是,不是太子,臣妾不是这个意思,银紫大人今天是大胆了点,冒犯了太子…还是跪着好。”说完还往这边瞪了一眼。

我是不知道他这是生的是哪出气,至多不就是撇过头没理会他而已吗?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大动干戈,在大家面前丢我的脸,毁我的名声吗?你还是不是那个沈大夫?是不是那个在床上与我温柔缠mian的男人?

“那就跪着…”太子冷语下令道,我不卑不亢。心想,昏死过去也好,反正我一直都找不到陈永泰,@@。陈永泰,我好想你,想的我心绞痛,可恨的王母娘娘不仅要棒打鸳鸯,还让我如此委屈。相思之情又涌上心头,我用胳膊搂着自己的头,埋在下面悄悄落泪。

知道身前的男人女人还在嬉笑玩耍,不过玩的什么游戏,亲昵的样子我是看不见了。只想紧捂着耳朵,连声音都不想听到。我不知道这太子怎么就成了银紫的大夫,怎么就懂得治疗银紫的病,一切都让我困惑不解,回头我得找个大夫问问,就算得不到答案,我至此也绝对不会再与沈梁有任何瓜葛。

虽然这里气候不热,但是长时间的光照还是让我觉得有灼热感。良久,眼前忽然一片昏暗,全身无力。刚要软下身子时,就感觉到有人抱起了我,就像结婚那天我的陈永泰抱起我一样,感觉到他把我捏的很紧,而我的脸紧贴他的胸膛,非常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在紧张、恐慌。现在的感觉跟之前的好相似。陈永泰,是我真的回到你身边了吗?你看到我的心在为你痛,为你流泪吗?知道我无时不刻都在思念你吗,我微妙的感觉到自己的泪水滑过脸,到达耳根。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头痛耳鸣…

“莎莎…莎莎…”

叫我吗?是谁在叫我?

“莎莎…莎莎…我好爱你,我好爱你,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为什么你能这么狠心…”

陈永泰?是陈永泰?我猛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男人在一座坟前失声痛哭,而我,就坐在那坟的上面,那男人就是对着我失声痛哭。

“莎莎…”他抬头了,我失声喊道:“陈永泰?”双目潸然泪下,身子微微颤抖,看到这张熟悉、可爱的面孔,我高兴至极,突然忘了很多事情,想立马拥入他的怀里。可是,我又能清楚的听出沈梁的声音在呼唤我,他一直叫着:“银紫…紫儿…紫儿。”

不一会儿,我发现陈永泰没了抽泣声,那双胀满血丝的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难以置信的眼神,抖动着嘴唇,开口道:“你…你是谁?”

我猛抬起头,心里想说,我是莎莎啊。错了…错了…我看了看自己,穿着不寻常的衣服,和还能触摸到蒙脸的纱布。我的模样不是金莎莎,而是银紫。刚到喉咙的话咽了回去,一阵无奈。

再抬头望着他憔悴的面容和单薄的身子时,我已经不能开口说我是金莎莎,我是你的莎莎。因为我这是灵魂出窍,恐怕会害了陈永泰。~!~不过我想再多看他一眼,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就够了,足够弥补我好长好长时间积累的相思病。渐渐地,陈永泰的模样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

慢慢地觉得自己的身子好暖…好舒服。“陈永泰…”我下意识睁开眼睛,内心中的三个字脱口而出。

是沈大夫还是太子呢?那都一样吧,他看着我,却没直视我的眼睛,用冷淡的语气问道:“如此别致的名字,看来是银紫心中的思念的人,这人会是谁?”似问非问。

“你又不是我老爸,这么凶做什么?”我懒得理你,我想再回味一下刚才的梦境,觉得好逼真,逼真的让我误以为自己又穿越回去了。^^终于看到了陈永泰,虽然人真的憔悴了许多,可是人还是好好的。

“老爸?凶?”无知的太子看着我,眼神有些无奈、不解、烦躁,又问道:“他到底是谁?难道是那天救你的风尘男子?”。

救我的风尘男子?他说的是莫子君?苦笑,你管这么多做什么,我无所谓道:“不是,我不认识那个人。”这男人既是精明又冷酷无情,不然怎么会让我就那样跪着,所以我挺怕他会对莫子君不利,‘残害忠良、滥杀无辜’。

“真的不认识?”他怀疑的又质问了我一句,我再也不想理会他,这种人比虚伪更虚伪。他见我良久都不回答,无奈的轻叹道:“桌上有药,你喝了吧,我出去了…”

我没时间顾及他,不回头,也不说话,心里一直想刚才的场面,那种感觉好像真的回到了那个世界,我能感觉到陈永泰能看见我,只不过看到的是银紫的模样。如果,再次遭遇这样的事的话…会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心中划过一道希望的曙光。^^

第二十一章 家贼难测

 我想陈永泰想的忘了时间,一直赖在宫廷里的‘金凤殿’里,不过打道回府时,太妃的婢女乐滋滋的告诉我,就是因为我占了太妃的床,所以太子召她去‘金龙殿’伺候了一晚,她受赏了,我也博得了太妃更多的喜欢。因此这趟远门我有惊无险得到了两个金贝,还在梦中见到了我的陈永泰,左想右想都觉得没枉费,所以也欢欢喜喜的走出宫廷,和太妃的婢女的关系也更加亲切了。

还没到家时,我就在想等会儿告诉宝莹这个好消息,如果她喜欢,那我就给她买些金银首饰,小女孩大了自然要用这些东西。还有那个奶妈,虽然还不了解她是个怎么样的人,但是宝莹对她一直恭恭敬敬,我也就不用太担心,回头给她也买点东西。至于碧水,我看她更想要嫁个喜欢的男人。

银宅向来都是安安静静的,同时丫鬟和奴才不多,家业、家丁也不够兴旺,所以平日的时候是比较显清静的。奇怪的事这会儿我的轿子刚停下来,耳旁就隐隐约约的传来二娘的尖锐的嗓子,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故意提高嗓子,弄的我心里忐忑不安,下了轿子急忙往里面走。

等我走近了,听到的声音也就越复杂,终于到了大厅门口,我看到宝莹和碧水是跪着哭,二娘是坐着哭,她还不时的挥舞着手里的手绢,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擦着,看的我觉得恶心,大好的心情全然被打散,晦气~!~

“爹…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到银万宝坐在正堂上愁眉苦脸、悲痛欲绝的样子开口问道,心想这又是唱的那出戏?

“哎…”他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膝盖,哀叹一声,道:“你来的正好,你倒是问问宝莹,问她到底有没有做这等有毁银家名誉的事情?”说完,用害厉的目光看向宝莹。我也立刻转头看向宝莹,她已经控制住了抽泣,偶尔打个嗝,拼命的摇头道:“爹,不是宝莹,不是宝莹做的,紫姐姐宝莹没做。”她的眼里充满泪水,看的我心疼,急忙走到她身边,伸手拂去她的泪痕。

“银紫啊…你倒是让你妹妹说啊,到底把我的钱偷去埋在哪里了啊…我的命啊,那是我卖了大半辈子身子赚来的血汗钱啊,就算是肮脏的钱,但那也是我的血泪啊,银紫啊…你倒是让你妹妹快拿出来还我啊…”二娘哭的悲凄悲凉、断肠欲绝,平日里的唇红被抹的模糊不清,头发也蓬松凌乱。

听起来他们说的事好像是有人丢了钱,我想了一会儿,认真道:“爹,二娘,你们把话说明白,这样银紫也好做判断。”右手抚mo着宝莹的身子,感觉得到她微微的在颤抖,不过看样子她确实很懂事,没有乱喊乱叫。

“判断?这还有什么可判断的?你又不是抓贼的差役,又懂得什么?老爷啊…”二娘横眉怒眼对着我说,又是戳指头又是咬牙切齿,眼泪鼻涕口水混为一堂,然后转过头又看向愁眉不展的爹,道:“老爷啊,我是妇道人家,我既是风尘女子的出生,您应该更明白那些钱来的不容易,来的多叫人心寒呐…老爷啊,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这银紫和宝莹都还小,不懂事理,可您懂啊,你得教教这两个蛮横的丫头啊…老爷啊…”。

“够了…”我听烦了,快吐出来了,厉声喊道,只见二娘哭声、怨声嘎然而止,我继续发怒道:“什么叫我们还小不懂事理?你二娘三番两次想让我违规,你说自己不懂事理,便推托过去,难道你也是小姑娘?还有什么叫我们两个蛮横?我打过二娘骂过二娘了吗?我对你二娘有过什么偏见吗?我爹的家教向来严格,我又怎么会不知道规矩?倒是你,既然是风尘女子,就得懂得如何叫别人尊重你,你连自己都不懂得尊重自己,你叫别人怎样看你?”我还没说那晚在‘春风得意’她的风liu事迹,只见我那只会发愁的爹瞳孔放大,快要窒息了似的,脸涨红,比婚宴那天更红,红的发紫。

“你…你…你,好一个……蛮丫头,老爷啊…”看来她没见过我凶,还以为我不会凶,刚进门时见我温柔顺从还以为我的性情蛮横是假的,不过这会儿的银紫可不是蛮横,而是实话实说,她欺人太甚。

“跪下银紫…我叫你跪下…”我还等着宣判呢,谁知道这胡子老头竟然冲我发威,~!~不过刚才我不是撒谎说我家很有家教的吗?所以我得跪下,而且越快越干脆越好,‘嘣…’响亮的声音吓到了在场所有的人,我的膝盖顿时感到一阵剧痛,我咬咬牙忍着。

“爹…银紫不是故意顶撞二娘,只是我根本不晓得整件事情的经过,怎么忍心让我可爱的妹妹受委屈,而且宝莹也是您的女儿,您应该比谁都了解她才对。”我低着头,语气生动,连我自己都感动的想哭了%!%

我才看出来这个对我飞扬跋扈、横眉冷对的胡子男人在二娘面前有几分胆怯和畏惧,显得很窝囊,越看越窝囊,越看越替银紫和宝莹感叹,这样的爹怎么会有这样两个女儿?

正堂上的他坐立不安、犹豫不决,无奈的把手指向我,开口道:“蓉娘,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给银紫说说…”。突然想起来,我是‘一品百姓’,这地位怎么也会有点权利吧?

等我听完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是又气又想笑,怀疑她是不是蠢了点。二娘告诉我,她放在屋子里的钱盒子不见了,里面装着我爹和她的毕生的血汗钱,昨晚出门应酬,辰时才回的家,回屋子后便见不到盒子了。她不说是碧水做的,那是因为碧水行动不方便,发出声音的话会被绿焉听到,她只要快点速度碧水是跑不掉的,而我又昨晚恰好不在家里,在宫廷里,所以就逃过了一劫,那么这罪名自然落到了可爱的妹妹宝莹身上。

“呵…”我冷笑一声,问道:“二娘可否有证据?”

“有…”她肯定的回道:“绿焉在宝莹的屋子搜到了我那盒子,可惜已经空了,你爹也看到了,所以我才只要求她把钱拿出来,不然我就带她去官府…”说着又婆娑起来,样子委屈极了。

“绿焉…”我叫道,那女子正站在我对面右方,木然的看着她的娘,“为什么你不说是你自己把盒子掏空了?”。

我的问题问愣了一席的人,我继续道:“二娘凭绿焉一句话就定夺了宝莹的罪,那要是我拿着盒子说你二娘私吞我爹的钱,你又怎么回答?何况宝莹小小年纪偷你们的钱做什么?她要衣裳我给买了,她想买小物品自己又会抄书赚钱,试问这样乖巧的姑娘,她会笨去偷钱毁坏自己的名誉吗?”

二娘一听大惊失色,不服道:“你…你强词夺理,老爷啊…请您一定要看清楚啊,这银紫一向护着宝莹,那可是我们的血汗钱呐…”。

“别在胡乱喊冤了,让人把你们的盒子给我取来。”我凶了一句。

绿焉听的有点乱了神,就急忙转身去取来盒子,好笑的我的二娘觉得腿都坐酸了,偶尔左右扭屁股,微微伸腿,又觉得有所顾及。我回头一看我那可爱的宝莹和碧水还在跪着就拼命道:“爹,大家都跪着成什么体统?又不是丧家大事。”。

银万宝看了看我,目光多少有些惊讶和不安,想来是觉得这银紫蛮横是蛮横,但是也觉多了几分道理,不是胡乱捏造,所以就微微点头,正眼看到我那二娘比谁起的都快。而我的宝莹因为跪的太久,我抱起她的时候已经腿软无力,我只得费劲儿的拖了她一把,然后我又去扶起行动不便的碧水,心里泛起一丝对她的愧疚。安稳好她们,我坐上椅子时,全身冒出一阵虚汗。

我观察一下绿焉取来的盒子,一看到安然无恙的锁就心里窃喜,不过,我很快又发觉了几道可疑的划痕,是在盒子于盖子的关联处,划痕比较深,一直连接到金属制成的轴…是刀刮的还是剑刮?那么细微的细节我不懂。我又用手使劲的摇摆了几下,没见任何动静。

“银紫…你看清楚了没?”二娘急切的问道。

我点点头,问道:“这盒子的钥匙在谁手里?”

我爹回道:“就我和你二娘两人每人一把,昨天我们在‘销魂楼’计划好要给姑娘们制作新衣裳,所以回来后想数些钱出来…没想到…”他揪着眉心,一脸苦样子,七分真三分假吧。

“是是是…我们要给姑娘做衣裳,所以才这么着急,那些钱可是我们银家的所有财产…”又来了,这女人是水池眼睛么?听她这么一应和,我就不太相信了。

我又问道:“你们钥匙都在身上对不对?”他们面面相觑点点头,我又继续道:“可这锁是完好无缺的,试问这又是为什么?你觉得宝莹的手指小到能从这道缝里取钱吗?就算能那钱又怎么出来呢?所以…这不是你们自己开的还是你们自己开的…。”那刀的痕迹…我不想说了,或许真的是被人偷走了。

“这…”我爹哑口预言,只见我那二娘两眼一瞪,跟斗鸡似的,我还以为她要吓昏过去了,谁知她又喊冤道:“我的血汗钱呐,我的血汗钱呐…这可怎么办啊…”

我想了想,最好的解决方法还是钱,而就在早上,我得了两个金贝,不容我多思考,我就说道:“爹和二娘都别伤心了,伤了身子才不值得,银紫昨日替太妃梳发髻,她一高兴给银紫赏了一个金贝,爹和二娘的生意要紧,这金贝就拿去用吧。”说完,我递去了一个金贝。

本来是给我爹递去的,只见我那二娘踱步上前,抢先一步拿走了我手里的金贝,仔细琢磨了一番后,阴雨的脸顿时烟消云散,变成眉开眼笑。而我那窝囊的爹只得无奈的叹气,轻声道:“爹又错怪你们了。”说完扬袖子走人,那张有深刻缝隙的脸也是饱经风霜,一脸沧桑。

钱就是这样的好,能把坏事变好事,能把坏人变好人。

第二十二章 出谋划策

 事情处理完之后,我带着宝莹一同去房里,让碧水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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