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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煎何太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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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折腾来折腾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作者有话要说:  
    
    ☆、怒火中烧

  “银公子的情况不容乐观。”杨平检查完银首的身体后叹了口,脸上满是愁容。
  闻言,李游狠狠地皱了皱眉头,而后冷静地问道:“具体情况如何?”
  “银公子体内有两种奇毒,其中一种是百花毒,另一种尚不知。不过这两种毒相遇之后会出现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实在令人费解。”杨平摸着下巴沉吟道。
  “哦?”李游疑惑地看着他。
  “按理说这两种毒都是剧毒,一种毒已经够折腾人了,两种毒加在一起绝对会要人命,但恰好相反,这两种毒混合在一起后,毒性反而有所减弱。”
  “这难道不是好事吗?”李游不解地道。
  杨平摇了摇头,“这毒性很不稳定,我发现这两种毒要么毒性都减弱要么毒性都增强,好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不及时控制住毒性,恐怕还会损伤大脑。”
  “你看这是什么?”李游突然掀开铺盖,指着银首裸露在外的脖颈问道。
  杨平凑过去一看,只见皮肤下似有东西在蠕动,并以极快的速度沿着全身爬行,沿途经过的皮肤周围都弥漫起一层淡淡的粉色。李游这才发现银首全身的皮肤泛起一层不正常的绯红,触手间一片滚烫,再摸额头,顿时一惊,这体温高的好吓人!
  “蛊毒?!”杨平眼睛猛然睁大,惊愕地叫道。
  “蛊毒?”李游也神色骤变,“能看出是哪种蛊毒吗?”
  杨平苦笑地摇了摇头,道:“我平时很少研究西域蛊毒,虽然知晓一些蛊毒名字,但其功效却知之甚少,像这种与另一种奇毒混合表现出来的奇特症状就更加一无所知了……等等,我突然想起曾经在一本医谱上看到一种蛊毒,它本身对身体危害不大,但一旦与百花毒混合就会变成剧毒,因为它们同源,所以……百虫毒!”
  说出百虫毒后,杨平的表情有些呆滞,直到李游叫他,他才回过神,神情古怪地盯着李游的脸看了半晌,才喃喃地说道:“百虫毒其实还有一个名字,叫情蛊。”
  “情蛊?”
  “对,我记得情蛊分为子母蛊,服下子母蛊的两人在一定的期限内必须,咳,那个。”杨平有些不好意思的将那个词隐晦地一带而过,幸好李游脑袋聪明,反应很快,没有脑残地问“那个”是哪个。
  “所以?”李游神色古怪地问道。
  杨平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道:“不过究竟是不是情蛊还难说呢。”
  “……”李游一时无语。
  “啊——”突然,杨平嘴里发出一声惊呼,一惊一乍地把李游吓了个正着,惊心甫定,没好气地道,“又怎么了?”
  “我看到他身上有两条蛊虫!”杨平双臂交叉摩擦着手臂,拂去一手的鸡皮疙瘩。
  李游对蛊毒完全不懂,自然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便等他自己主动开口解释。
  “我明白了!”杨平双眼冒着精光,“那两条蛊绝对是情蛊的子母蛊,你看他现在明明情欲高涨但那个地方完全没反应,说明了什么?”
  见杨平看着自己,李游眼角微微抽搐,附和了句:“说明了什么?”
  杨平双手一合拍,肯定地道:“说明了他需要找个发泄口啊!”
  “什么?”发泄口?那是什么?李游忍不住皱眉,不会是他自己创的新词吧?
  “他现在命悬一线,我们得想办法帮他。”杨平愁眉苦脸地道,“不如你给他找个女人来吧。”
  找女人?李游眼角又是一抽,不过……“能解决问题吗?”
  “当然……能。”前两个字说的理直气壮,后一个字说的明显中气不足。
  “好吧,我这就去找。”李游虽然觉得杨平的医术有些不靠谱,但要在宫中找个比杨平还靠谱点的大夫貌似有点难,唉,一到关键时刻关于大夫的问题都能愁死个人。
  李游原本是想从花楼中找个干净的女子给自家少宫主解决情欲问题,可惜宫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非火云宫之人不得入宫,他也不想行使特权,便从暗杀阁找了个冷美人儿过来,然后床罩一拉,李游和杨平便知趣地到门外守候。
  原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连一刻钟都没到,屋子里就传来了一声惨叫。
  李游破门而入,腿刚向前迈进便硬生生顿在了空中,实在是……场面很黄很暴力。
  杨平没收住脚,嘭的一声撞在李游背上,差点把额头撞出一个红包,他不解地推了推李游,“左护法,怎么不进去了?”说着,脑袋一偏,眼睛穿过李游的胳膊望过去,顿时……呆了。
  那位暗杀阁的冷美人儿浑身赤裸地跌倒在地上,腰腹侧部插着一把匕首,鲜血直流,而银首同样浑身赤裸,只不过是坐在床上,姿势冷艳高贵,就是神情有些不对劲。
  “哪来的匕首?”杨平愣愣地问道。
  李游甩了句“影七的”,然后身影忽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瞬出现在银首面前,手法极快地点了他身上的几大穴位,见他终于安静下来才微微松了口气。
  杨平马上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拿出金创粉给美人的伤口止血,在这之前他先找了块布给美人遮羞,以免相看两尴尬,不过这其实只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你先下去。”李游对影七说道,然后冷眼刀子嗖地射向杨平,“还不滚过来?”
  第一次见到左护法发怒,杨平浑身一颤,心中不免有些惶恐,也不敢再乱来,畏手畏脚地凑过去给银首把脉,然后眉一挑,眼一瞪,肩一垮,怂了。
  “怎么了?”李游冷着脸问道。
  “情况不太好……”杨平委婉地回答道。
  “说说看,怎么个情况不太好法?”李游咬牙切齿地道。
  “咱们的诊断方向好像搞错了……”杨平缩了缩肩,生怕李游一气之下一掌飞过来拍死他。
  “没事儿,只要人没死,你都还有纠正错误的机会。”李游冷哼一声,表情有些阴郁,见杨平舒了口气的样子,话锋一转,威胁道,“不过你最好给我悠着点,否则……”
  杨平连连点头,看李游没那么气了,才斟酌开口道:“银公子体质偏阳但习的内功心法却极阴,导致人体阴阳五行平衡紊乱,从而出现了阴盛阳衰的现象,而情蛊乃为阴阳交合之蛊,以致于情蛊中至阴母蛊自动选择银公子为宿主,那么交合的另一半则必须为体质至阳的男子才行。”
  “体质至阳的男子?随便找个男的不行?”李游为难地道。
  “不行。”杨平摇了摇头,“银公子会逆血爆体而亡的。”
  “一时间上哪去找至阳体质的男子?”李游愁眉紧锁,喃喃自语道。
  杨平也皱鼻子皱脸的,暗忖:就算找到了恐怕也不妥吧,毕竟银公子名义上还是宫主的男宠呢,不可能给宫主戴绿帽子吧……宫主?!
  “左护法,我突然想到一个人!”杨平眼睛发亮地看着李游,嘴角的笑容逐渐拉大,“宫主不就是至阳体质吗?让宫主给银公子解毒不就皆大欢喜了?”
  “宫主?”李游脸上的表情有些僵,且不说宫主现在j□j乏术,就是有时间也不能够啊,两个人分明是兄弟……好吧,从前段时间宫主的态度来看兄弟乱伦快成既定事实了,只是……宫主给少宫主解了毒后,那子蛊分明会进入宫主体内……等等!
  “少……公子与男子交合时在上还是在下?”李游看向杨平。
  “当然是在上了,否则怎么把子蛊渡过去?”杨平一脸奇怪地看着他,显然是在怀疑他的智商问题,但是随即他也想到了李游所担心的事情,顿时脸绿了——宫主像是会在下面的人吗?答案是否定的!就算火云宫被人给灭了,宫主也不可能成为雌伏男人身下的那个!
  但是,就算能随便找个男人来解决,对那定期交合之事,宫主肯定也容忍不了,毕竟谁愿意自己的男人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难道银首身上的情蛊无解了?对于这个问题,杨平很无奈,李游却是有苦说不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少宫主死去,却也要为自家宫主作想,两头都要顾及,这是他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大的选择题!
  “容我想想。”李游紧锁眉头,脑海中正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拉锯战,杨平不能理解他的难处,怕一开口又说错了话,便静静地坐在边上看他脸上像翻书一样千变万化的表情,暗叹人竟然有这么丰富的表情,真神奇!
  李游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终于下定决心——他决定把这个选择题丢给自家宫主烦恼!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因为无论他怎么选择,两边都吃力不讨好。
  于是,李游丢下发呆中的杨平抱起银首来到了禁地,然后把银首放在禁地入口,利用特殊方法给宫主传了讯,就非常不负责任地离开了。
  云双罹躺在软榻上看书,突然屋檐下挂着的风铃响了,不是被风吹拂的毫无规律的清脆叮铃声,而是一种被人扯住了里面芯子撞击铃口的沉闷嗡鸣声。
  这种声音显然是第一次响起,所以云双罹表情愣了愣,随即眉头微皱。如果不是紧急要事李游绝对不会来打搅他,最近火云宫没特别大的事情,而唯一让李游特别照顾的就是烬儿,难道是烬儿出了什么事?
  联系他之前感觉到的身体不舒服,一想到烬儿有可能出事,云双罹立马坐不住了,他急忙放下书穿过阵法来到禁地入口,一眼便看到银仰面倒在地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紫,顿时心疼了,然后怒气嗖嗖嗖地往头顶冒——李游干的一手好事!
  只不过现在的身体状态实在不适合出去,他只得将怒意压下去,将银首抱起来,突然余光瞥到地上还放着一张纸,顺手捡起来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下问题

  云双罹把银首抱到床上,抬起手腕给他把脉,察觉体内真气混乱,血脉浮沉,眉头不由得紧皱,再瞟到被自己随手丢在一边的纸条,上面几点杨平提到的注意事项让他既觉愤怒又觉无奈。
  若不是情况特殊,他铁定出去让杨平吃不了兜着走!平时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些小动作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耐心,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被自家宫主惦记上的杨平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他耸了耸鼻翼,皱着眉头想,难道有人在想他?随即想到李游做的好事,顿时打了个寒战,眉头皱得更深了,希望宫主出来的时候别把他活刮了。
  云双罹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用手背触了触额头,体温滚烫,蹙眉想,这样烧下去可不行。然而纸条上清楚地写着银首的身体情况,李游把他送进来不就是要他给烬儿退热吗?
  暂且不论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反正之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关系,一次和两次在他眼中并无区别,何况他也不是那种把伦理道德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正义之辈。只是要他雌伏于另一男子身下,就算那人是与自己同胞的孪生兄弟,他依然难以接受,然而对方却又是他寻找多年放在心尖上的人,如果自己不帮他解毒,烬儿肯定命悬一线,要他再失去烬儿一次他自己绝对要疯……
  自己的男人的尊严与弟弟的性命谁更重要?这个问题显而易见,由不得他犹豫,尽管心中矛盾不已,但他自己也明白,他一定会妥协,为了烬儿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又岂会在意男人尊严这个问题?
  云双罹去木屋后面的丼里打了桶冷水,井水寒沁入骨,虽是夏季,但山谷常年无阳光照射,谷中温度比外面低上许多,而枫树林阴气很重,空气又比较潮湿,自然温度更低。若是平时,云双罹有内力磅身,对低温倒也无所畏惧,但是现在的他没有内力,偏偏体质又属阳,对这温度就敏感了许多,手指伸进井水中,简直冷的入骨三分。
  打湿毛巾,云双罹搓了搓手掌才拎起毛巾敷在银首额上,然后解开他身上的衣衫,袒露着胸膛然后又用另外一块干净的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银首身上的温度同样很高,紧致细滑的皮肤泛着一层蜜色,接触到冷湿的空气,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冰冷的毛巾所过之处带起一层热度,稍稍舒缓了身上灼热难耐的情欲。他忍不住呻吟,身体随着云双罹的手微微起伏,然而这种程度的疏解完全不够,被无法释放的高热情欲折磨的痛苦地晃动身体,与身下微凉的床单摩擦带来的酥麻的感觉几乎让他软了身子,情欲更加高涨。
  云双罹细致地将他全身擦了个遍,过程中免不了受到银首的撩拨,浸润了井水的手冰凉丝滑,每每触碰到银首的身子,银首都忍不住战栗,修长笔直的双腿不住摩擦着云双罹身上的衣料,大有通过这种方式把云双罹的衣物脱下来的趋势。
  处于情欲中的男人最美,而在云双罹眼中,银首那小猫般磨蹭的姿势直接挠到了他心尖上。只要一想到如此漂亮而充满危险气息的冷酷男人在自己眼前搔首弄姿尽展魅惑姿态,他就心血膨胀,浑身似火。
  银首被情欲折磨的理智已不堪一击,偏偏体内毒性与情欲并存交加,毒性一增强,情欲顿时就被压制下去了。一改之前诱惑呻吟的迷醉姿态,银首眉头紧皱,双唇被贝齿死死咬住,面色顿时一片青紫,只有那如被朱砂染过的鲜艳红色之唇夺目惊心。
  “烬儿!”云双罹面色大惊,急忙甩下毛巾,将一边的被盖扯过来搭在他身上,然后手脚并用将他不住翻滚的身体压住。
  只是失了内力的云双罹显然力气没有银首大,好几次都差点把云双罹掀下床,幸而之前的疼痛折磨已经耗去了银首不少精力,所以才没有直接伤害到云双罹。
  银首的身体已经密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钻心噬骨的疼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粗重的喘息在云双罹的压制下逐渐变弱,如濒临死亡般的呻吟让云双罹几乎赤红了双眼。
  一个人的疼痛,两个人的折磨。云双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心痛过,如果这般受罪只是其中一次,他无法想象烬儿曾经又受过多少罪,疼痛过多少回。
  云双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被银首折磨的碎成了片,看到银首因疼痛而把嘴唇咬出血,他突然像是发疯了般扯掉银首身上半裸的衣物,然后神情凶狠地扑在他身上,狂肆而粗暴地咬上银首的嘴唇,鲜红的液体被吮吸到自己的口中,铁锈的味道顿时充斥在嘴里,其中夹杂着毒物的味道,尖锐地刺激着他的蓓蕾,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银首的身体剖开,然后换上属于自己的干净的血液。
  他的烬儿不该是这样的,他的烬儿那么干净可爱,怎能让肮脏的杂物污秽他的身体!他的烬儿是他的,怎能让别的人在他身上标记所有物!
  云双罹就像发了疯似的,野蛮而粗鲁地啃咬着银首的全身,仿佛要把银首吃干摸尽般拆吞入腹,那种疯狂劲儿让人胆战心惊。
  他从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留下片片触目惊心的紫红,映衬着白皙无暇的光滑肌肤,给人一种诱惑而性感的野性美。
  情欲的起落其实只在一瞬间,当疯狂劲儿一过去,留在身体里的就只有无法抑制的欲望,他啃咬的力度逐渐变弱,轻柔地捻动牙齿,粗鲁的动作最终化为一腔柔情,绕在心尖转过几圈,只剩下满满的疼惜。
  嘴唇重新回到那被狠狠蹂躏的艳红色唇瓣上,云双罹用牙齿轻轻咬住已经充血的两瓣嫩肉,舌尖在上面舔舐了几下,然后换用唇瓣含住,温存了片刻后,便撬开了那半合的牙齿,灵巧的舌头如泥鳅般钻进去,在口腔里一番搅动,最终缠上那略显迟钝的热舌,然后拖出来用嘴唇含住,最后张狂地带到自己的嘴里,又是一番死缠烂打,舌尖与舌尖的缠绕带起一股电流袭遍全身,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被疼痛磨去所有精力的银首累的几乎瘫软在床上,毒性逐渐减弱让他有了喘息的时间,浑浊的神志刚清醒了些许,还没等他被云双罹的举动惊的做出反应,情欲被挑逗出来,然后像坠入深渊般顿时再次失去了清晰的头脑,只能任由云双罹带他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迷乱幻境,醉生又梦死。
  云双罹见他的情欲再次被挑起,终于放过了他那可怜的双唇,沿着脖颈吻下去,来到锁骨处又顺着它一番啃咬,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当看到左锁骨下那一抹红色的印记时,神情不由得微怔。伸出手指爱怜地抚摸那处,他抬起头看了看银首那张与他极为相似的面容,心又软了几分。
  银首微微睁开眼睛,眼神恰好与云双罹的视线相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哥。”
  云双罹神情又是一怔,好半晌才回过神,朝他露出一个极其宠溺的笑容,道:“烬儿,乖。”
  可惜,银首不等他说完话,身体便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理智早已丢到爪哇国去了,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大劲儿,突然起身将云双罹压在身下,然后如饿心慌的狼把云双罹身上的衣物全部撕成碎片,在他身上草草地咬了几下,便把自己身下的玩意儿往云双罹的屁股上捅,很显然,那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丝毫不为他所动,穴口紧闭着,反倒是他自己,因为急功近利,那半勃起的巨物差点被他自己莽撞的行为折断。
  云双罹虽已有准备,但真被直接捅菊还是让他难以接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憋屈的表情煞是好看。
  银首的脸也白了几分,双手捂着下身,微眯着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云双罹,把云双罹的心顿时化成了一汪柔水,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嵌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
  云双罹撑起上半身,抬起手臂把他拉近怀里,然后嘴唇重重地压在银首的唇瓣上,这次不再是云双罹一个人主导,神志半醒半醉的银首也积极地回应着云双罹的吻,两人火热地把对方的舌头来回吮吸,将那名为情欲的火焰燃到了最旺的时候。
  云双罹也不再纠结上与下的问题,一边抚摸着银首的身体,一边引导银首的手在自己身上点火,当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云双罹直接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银首的口里,然后就是一番令人眼红心跳的口水搅拌的声音。木屋没有润滑的脂膏,在下他又是第一次,而银首的那物尺寸和他相差无几,若是不充分扩张,那处肯定会血流成河,而口水就成了润滑唯一的选择。
  云双罹在床上一向放的开,尽管是身处下方的那位,然一旦想通了也就没有什么羞耻心,毕竟鱼水之欢是两个人的事情,两人又是如此亲密的关系,且结果反正都是一样的,他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
  银首顺从地任云双罹的手指在口腔里搅动,双手在他的带领下不断抚摸着同样细滑紧致的肌肤,直到对方的手指离开嘴里,他才凑上前去亲吻云双罹的脖颈。
  云双罹微望着头,任银首在自己身上乱啃,双腿大大张开,沾了津液的手指伸到身下的穴口,在皱褶处转了几圈,然后食指和无名指撑住皱褶,中指往中心插进去,然而穴口干涩紧致,中指插不进去半分,云双罹紧皱着眉头,表情神圣而庄重,那神情仿佛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有种赴死的悲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手指上的津液很快便被风干,云双罹无奈地抽回手,躺在床上任银首在自己身上啃噬舔咬。银首察觉他不动了,疑惑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一如小时候那般可爱的神情让云双罹的心跳陡然加速,手臂猛地使力将他重新压在身下,然后用嘴唇含住他那胸前的其中一点浅红,用牙齿轻轻捻磨小柱,刺激的银首忍不住挺起胸膛,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云双罹低低笑了两声,然后改用舌头缠绕茱萸,湿润的舌尖将红点浸润的淫靡不堪,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银首嘴里喘着粗气,双手插进云双罹的发间,并将他的头往自己身上按,身下半勃的巨物又勃起了一分。
    云双罹顺着他的力道亲吻了片刻,然后移动脑袋来到另一个茱萸前,又以同样的方法舔舐啃咬,银首受不了似的忍不住伸手去摸身下的事物,却被云双罹一把按住了,银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云双罹将他的手带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圈着他的手开始撸动早已勃起的硬物,嘴里的喘息声重了几分。银首被迫给他撸着,却因为自己的欲望无法疏解差点急出眼泪来,云双罹又快速地撸了十几下,这才放过他的手,等银首迫不及待地撸起自己的欲望时,云双罹却突然变换位置,两人顿时变成了“69”的姿势。
    云双罹用手扳开银首的嘴巴,然后将自己的分身捅进他的嘴里,不等银首反应过来便开始挺动腰身猛力地抽动起来,他舒服地仰着头,每一次挺入口腔,那种深入喉咙的紧致感钳着他的龟头,让他忍不住又激动了几分,心潮澎湃不已。银首被迫张大嘴巴,无力地承受着云双罹粗暴的欲望,津液从嘴角溢出,喉咙被擦的火辣辣的疼,口腔更是感觉麻木,脸部肌肉僵直而酸麻,被深喉的感觉让他胃里一阵翻涌,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在鼻间,让他恶心的想吐,身体的欲望顿时减了几分热度。
    云双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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