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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煎何太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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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中毒了?”身体情况严重到连忍耐都不行了么?银首不敢想象,心里却升起一股怒意,这人到底有多逞强,这般折腾自己的身体又整的倒谁,还不是自个儿活受罪!
  “我以为你知道。”云双罹诧异地撑起眼皮,神色有些疲倦。
  “我怎么知道?!”银首没好气地反问道。
  云双罹闭上眼睛,任银首脱掉自己的衣服,片刻后情不自禁地笑了声,声音暗哑而低沉,而后道:“原来如此,你被他利用的真够彻底。”
  “什么意思?”银首手上的动作一顿。
  “让我来。”云双罹虚弱地推了推他的手,开玩笑,在下面的经历体会一次就够了,他又不是被虐狂。
  被他转移话题,银首也不恼,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没什么扭捏的,不过上下问题可是关乎男人的尊严,而且……“我以为你很享受在下面的滋味。”
  云双罹自然明白他话中的含义,薄唇一抿,有些恼羞成怒地反驳道:“当时你命悬一线,情况危急,我又是当时唯一的人选,若非如此,你觉得在那种情况下压得住我?”
  “别把我当傻瓜一样骗,我虽然神志不清,但该有的印象还是有的,就你当时那种毫无内力的身板能压住我?”银首勾了勾唇,冷笑道,然后强势地扳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嵌进他双腿间,“而且就你现在这副虚弱的随时都会死掉的模样,给你机会你也上不了。”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显然云双罹也不甘妥协,他躺在地上望着银首那神采奕奕的面容,虽然被迷得目不转睛,但时间不对,这时候犯花痴可就是把自己送入虎口,早知道就不强撑那么久,或许他就有力气推到面前这个双眼放光的男人了。不过后悔也已经晚了,云双罹睁大双眼,觉得自己就是铁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份儿。
  “你看两次的情况都那么相似,公平点,咱们一人一次好么?”云双罹强颜欢笑,努力说服银首同意,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根本不可能,毕竟银首也是个大男人。
  说句不好听的话,两人一起从娘胎里出来,基因相似程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唯一差别就是生长环境不同,不过环境差异再大也不能改变一个人的本性,所以云双罹有多强势,相对的,银首就有多霸道。
  可以说,三观被云双罹动摇的银首虽然还未给对方一个准确的答案,但就凭他现在这野外“苟合”的行为也能看出他已经逐渐摆脱了萧连对他的束缚,本性也开始自由发挥,用放纵二字来形容绝不为过。
  作者有话要说:  
    
    ☆、解开心结

  银首被他的话气笑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明明浑身软而无力,却还要死鸭子嘴硬地跟他讲条件,似乎不见棺材不落泪。虽然站在云双罹的角度来说,要他雌伏于男子身下确实不可能,但是自己就可以吗?何况他大发慈悲地救他,可不是来跟他讲条件让他摆谱的。
  思及此,银首挑了挑眉,勾着唇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确定?”
  “非常确定。”云双罹眼睛一亮,觉得机会来了。
  银首从他身上爬起来,然后笑道:“既然如此,你就来吧。”
  云双罹眨了眨眼,见他环抱着手臂拭目以待的态度,兀然醒悟过来。原本以为烬儿多好说话,敢情是因为自己现在连动手指的气力都快没了,就算给他机会他也用不上,云双罹望着他那看好戏的表情,在心里默默地流泪:烬儿似乎变得腹黑了。
  见他脸上露出妥协的哀怨模样,银首眯了眯眼,似乎打击他的不够,伸手摸了摸他下半身趴在黑色丛林中半硬的巨物,嗤笑道:“就算我主动坐在你身上,你这下面似乎也不行呢。”
  云双罹脸颊一红,神情更是哀怨,烬儿落井下石的太快了吧?
  “下次……”云双罹喃喃地道,终于认命地闭上了眼,脸上露出赴死的悲壮表情。
  下次?银首漫不经心地咧了咧嘴角,有没有下次都难说呢。
  “别……”察觉银首冰凉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臀缝,云双罹突然睁开眼睛,脸上有些难看,瞥到银首那张因为不笑而显得冷漠的脸,又将脑袋偏向一边,脸上露出一丝可疑的红晕,“别在这里……”
  他们所在的位置离大路不远,若是有行人路过,绝对能听到从他们这里发出的任何声音。
  “哦?原来火云宫宫主也会害羞?”银首眯了眯眼,似成心看他脸上的窘态,调侃道。
  云双罹气的咬牙切齿,怒火中烧,偏偏自己的命根落在他手,不敢轻举妄动,还有前提是他能动起来。他没想到烬儿除了杀手的冷酷无情外还有这么一面,简直让他大开眼见,心中禁不住怀疑,萧连是不是没把他教导好成长过程中长歪了,以致于性格这么恶劣。
  银首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命根,听到他嘴里痛苦而又快乐的细碎的呻吟,边撸动边得寸进尺地撩拨他的脾气:“光天化日之下光裸着身子被人握住命根,还一脸享受地呻吟着,一想到有路人经过,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嗯?”说罢,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巨物的铃口溢出死死粘稠的白浊,淫秽而龌龊。
  云双罹羞愤地瞪着他,从没觉得他这么可恨,在郊外野战不是没有过,但这次明显不同以往,不管是两人的身份还是上下问题都让他心血澎湃,刺激是有,但恐怕惊吓更多些,毕竟掌控权不在他手里,这种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对方的被动行为让习惯掌控他人命运的火云宫宫主完全没有安全感,偏偏这时候还用言语刺激他的感官,简直是疯了!
  银首的衣物还整齐地穿戴在身上,而云双罹早已被他脱得一干二净,空气闷热倒感觉不到冷意,两人不对等的地位让云双罹搁不下面子,特别是对方还不冷不淡地给他纾解欲望,他咬了咬牙,艰难地撑起上半身,在银首惊讶的目光中将双臂环在他的脖颈上,然后一口咬上他的嘴唇,用牙齿碾磨着他的唇瓣,直到尝到嘴里有股铁锈的味道,才放过被他咬的充血的唇,然后用舌头顶开他阖着的牙齿,长驱直入口腔肆意搅动。
  银首怔怔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庞,精致的面容让他有些晃神,直到自己的舌头被他缠住,才拉回不知飘到哪去的思绪,心情复杂地动了动舌尖,一点点回应对方的探索。他顺势搂着云双罹的腰,另只手不知疲倦地给他撸着欲望,好不容易分开双唇,两人都已气喘吁吁。银首盯着那张不再苍白转而布满潮红的脸,被压制的情欲呼吁而出,他情不自禁地直起身吻向云双罹眉心不知何时显形的火红印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忽然察觉左锁骨处一片灼热,他顿了顿,低头一看,那灼热之处正是烙印着相同印记的地方,随着他的舔舐亲吻,那里泛着火焰般的光芒,一股酥麻的感觉向四肢百骸涌去,如电流攒过,令人心悸不已。
  敏感处被人如此色情的亲吻,云双罹原本就软的身子差点变成一滩软泥,体内情欲瞬间高涨,疼痛也不是那么明显了,也不知是谁最先失去理智,葱郁的树林里放浪的呻吟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久久不散,将整片树林都染上了暧昧的气味。
  蹲在路边上的李游沉默地盯着脚边的砂石,一根玉笛在手指间飞快地旋转,细小的风声模糊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却抹不去绕在心尖上的那丝余热,真是……羞红了半边脸呀!
  一场情事过后,云双罹的精神再也撑不住,一脸疲倦地昏睡过去,银首默默地给他擦了身子,然后抬起他的手腕把脉,除了精气消耗脉搏有些虚浮外没有其他异样,他体内的毒性来得快去的也快,这会儿似乎又潜伏起来了。
  穿起散落在草丛边的衣物,瞥了瞥睡得很沉的云双罹,光裸的身上满是被他标记的红色印记,有些地方是青紫的,足以见当时他有多粗暴。银首抿着唇,脑海中思绪很乱,云双罹因冷意而微微蜷缩起身体,却不小心牵动了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平时那么强势的他,此刻看上去却脆弱的不像话,哪有他曾经见过的属于火云宫宫主应有的气派和风采。
  他想起刚才探脉搏发现的问题,云双罹的内力似乎运行的不舒畅,而且那内力没有想象中那么深厚,他可不信火云宫宫主的内功连他都比不上。以云双罹现在这状态,不消说他,怕是连风雨楼排行第二的杀手都对付不了。
  思前想后,唯一能解释云双罹现在这个糟糕状态怕是跟他有关,而唯一与他有交集的时间,怕就是那次了。他想起楼主曾经跟他说过的关于云双罹的弱点,难道那次帮他解毒让他的武功出了差错?
  银首烦躁地抓了抓头,心里有些难受,有对云双罹的愧疚,也有对萧连的失望甚至愤怒。
  当初萧连交给他关于火云宫位置的地图,他虽然怀疑但未曾多想,现在想想,楼主还真是用心良苦,光是一张地图就费了那么多心思,亏他当时还以为楼主有别的用意,却不想,真正的用意却是明目张胆地告诉他,就算他再怀疑也不得不服从命令,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他的目的就是故意让银首潜入火云宫。就算取回木匣子也是其中原因之一,但他的最终目的不过是为了让银首和云双罹自相残杀,之后潜藏在火云宫两年的蓝岚的行为也正好印证了他的用意,不然如何解释蓝岚偏偏等到银首到来后才开始行动。
  情蛊是一种奇蛊,一旦进入人体后便会融入血脉中,根本没有解药,偏偏情蛊的功效决定了中蛊双方必须在一定期限内交合,否则便会爆体而亡。然而银首修习了寒冰诀,压制情欲不是问题,所以问题就在云双罹身上。
  若当时银首只是身中情蛊之毒,云双罹根本不会有事,偏偏他体内还有与情蛊同源的百花毒,这种情况下的交合将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在银首把身上的子蛊度给云双罹的同时还会把身上的百花毒一并渡过去,同时还会调动两人的内力连在一起。
  银首的内力属极寒性,一旦与云双罹体内的至阳内力融合在一起,便会相互影响,从而使云双罹的武功无法再精进。最重要的一点是,萧连并没有将寒冰诀心法完整地交给银首,并且在后期还有意错误的引导,这就是为什么当初银首练功差点走火入魔的原因。因为路法不正,所以对云双罹的伤害极大,致使他体内寒性凝滞,内力运行受阻,偏偏那时候他又处于功力恢复期,这就使得功力每恢复一分五脏六腑的疼痛就增加一分,最终停滞下来,因此到现在他的内力还未恢复,而身体也一直没能痊愈。
  不过现在银首还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只知道云双罹现在这种状况是由自己造成的,再加上心里已经认可他这个哥哥的存在,心中更是愧疚不已,顿时对萧连这个养育了他十几年的义父外加主人淡了不少感情,毕竟害他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的就是他这个名义上的义父,而且还利用他伤害了他的亲人,他要是还能心存感激就真的良心被狗吃了。
  若是云双罹知道他在无意中破坏了银首与萧连间的联系,怕是心都要乐开花了。
  “哥……”银首,不对,现在应该是云双烬了,他摸着云双罹的脸颊,嘴角微扬,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拨云见雾

  夕阳西下,在路边守了大半天的李游听到树林里的脚步声连忙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带笑容地望着来人,只是当看到自家宫主被少宫主以公主抱的形式抱着,嘴角不由得微抽,这姿势……难道宫主又是在下面的那个?
  只要一想到以后这种情况会经常发生,他的内心有些不淡定了,虽然少宫主也不弱,但怎么看宫主也不像是在下方的那位啊,难道自从上一次后,宫主发觉其实在下方也很爽?当然,以他对宫主的了解,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所以说还是宫主的身体太虚弱的缘故,竟然连少宫主都压不住了。
  李游在心里默默地为云双罹点了根蜡烛,希望醒来的后的宫主不会朝他大发雷霆。
  云双烬自然老远就看到李游脸上纠结的表情了,不过没在意,只是走近了才开口道:“你家宫主身体究竟怎么回事?”
  什么你家,叫声哥不行吗少宫主?李游同情地瞥了眼沉睡中的云双罹,然后正了正色,忧虑地回答道:“少宫主离开后,宫主昏迷了两天,杨平诊断出宫主体内寒性凝滞,功力无法顺畅运行以致于到现在还未完全恢复,再加上情蛊和百花毒的影响,宫主的身体一直不见好转。”
  跟在宫主身后的这些天,他已经知道宫主把身份告诉了云双烬,这时候称呼就应该变了,天知道“少宫主”这三个字憋在他心里老久了。看少宫主这样子,似乎已经接受了他的身份?李游沉思着,看来他该找个时间把这个消息传回宫去。
  果然如此。云双烬听到李游的解释后,顿时明悟,而后转眼想到,他和云双罹修习的功法截然相反,那这次会不会对他有影响?思及此,他眉头一紧,对李游道:“找个安全的地方,我看能不能帮他疏导体内的真气。”
  李游听闻大喜,杨平说过,只要找到少宫主将他体内的寒气疏散,宫主的功力就能恢复,只是武功想要再精进怕是不能够了。想到这里,李游心里又是一阵担心,且不说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到宫主与少宫主之间的感情,就是对上萧连的时候恐怕会棘手的多。
  在附近镇子上找了间客栈,由李游守在门口,云双烬则将云双罹安置在床上,然后盘坐在他身后开始运功。
  云双罹的功法有点奇特之处,那就是无论何时真气都在自行运转,然而寒性凝滞堵住经络使得真气无法流通,致使他浑身隐隐作痛,才不仅身体虚弱,连精神都有些憔悴。
  此刻云双烬将自己的真寒之气由后背输入到他体内,过程中自然受到了阻扰,迫使他必须将全身的真气都调动起来才堪堪能在云双罹的经络中运行,待他一点点将属于同源的寒气从云双罹的经脉中一点点化解并引导回来,早已满头大汗。
  寒气一散,那被阻滞的真气很快疏散到四肢百骸,运行了一个小周天,云双罹的内力也在一点点恢复。云双烬舒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下床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身体一晃差点倒在地上,他撑着床木,深呼吸了几下才缓过来。
  云双烬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李游听到屋里的动静,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而后关心地问道:“少宫主,还好吧?”
  “嗯。”云双烬点了点头,“不出两个时辰他的功力应该就全恢复了。”
  “幸苦少宫主了。”李游欢喜地道。
  云双烬摆了摆手,边往外走边对李游道:“等他醒后再来叫我。”
  “少宫主,你这是……”李游转过身,不解地看着他。
  “休息。”云双烬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然后去隔壁房间了。
  李游眨了眨眼,回头瞅了瞅屋里的大床,心想:两人都亲密到做那种事的程度上了,一起睡不行么?而后眼珠子一转,暗笑,原来少宫主也这么矫情啊。
  大概是随着内力的恢复,身体好转了些,没过多久云双罹就醒来了,醒来后将屋里扫了一遍,没人,表情有些黯然,心想,烬儿又走了么?
  没等他黯然伤神多久,房间门被人敲响,听那有规律的声音就知是李游,出声让他进来后,李游托着菜盘走进屋,然后将食物摆在桌子上,微笑着说道:“属下猜想宫主这时候肚子应该饿了,于是就吩咐小二做了些家常小菜,不知合宫主的口味不?”
  云双罹挑了挑眉,盯着李游那张喜上眉梢的脸,打趣道:“说说看,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李游笑着反问道:“我这不是为宫主高兴吗?”
  “哦?为本宫高兴?”云双罹诧异道。
  李游点头道:“自然,宫主不仅武功恢复了,连少宫主都顺利拿下了,难道不值得高兴?”
  闻言,云双罹气沉丹田运起功,随后惊讶地扬了扬眉,功力果真在恢复,而且身体也没有刺痛的感觉,体内的寒气也消散了。只是,李游后半句话是何意?
  李游抿唇笑得内敛,也不绕弯子,解释道:“少宫主不仅为宫主解了毒,还亲自为宫主运功打通经脉,如此为您作想,看样子是接受您了。”
  云双罹惊讶万分,沉浸在喜悦中半晌才回过神,脸上露出傻兮兮的笑容,顿时将高贵冷艳的气质拉低了不少。
  真是一点都不符合宫主的形象啊……李游在心里默默吐槽。
  得知云双烬在隔壁房间,云双罹心情愉悦地过去找他,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云双烬木着一张脸,保持开门的姿势,神情不明地看着他。
  “呃……烬儿?”云双罹一愣,想说的话一下子就忘了。
  “你醒了?”云双烬神色微缓,语气不冷不热的,给人一种无欲所求的感觉,虽然听着让人火大,但比起以往那种冷冰冰夹枪带棍的口吻,算是好多了。
  “嗯。”云双罹眨了眨眼,而后勾唇一笑,语气中充满了幸福的味道,“烬儿,叫声哥来听。”
  下楼去吩咐小二上菜的李游听到这句话,身体一僵,脚下差点踩错步伐滚下楼,他的眼角抽了抽,而后一脸淡定地稳住身体,不动声色地飘然离去。
  不过他内心一点儿也不淡定,暗想,宫主再这么吐艳,早晚会出人命的!
  云双烬瞥了他一眼,嘲讽地吐出两个字:“幼稚。”然后潇洒地转身进屋,留给云双罹一个黯然销魂的绝美背影。
  被鄙视的云双罹脸上的笑容一僵,连忙跟着进屋,围着他打转,讨好地道:“叫一声来听听嘛,我想听你叫很久了。”
  “不记得了。”云双烬冷淡地说道。
  “什么?”云双罹没听明白。
  “忘记了——”云双烬的声音一顿,然后补充道,“哥的感觉。”
  云双罹笑眼一眯,厚着脸皮撒娇道:“没关系,感觉是培养出来了,多叫几次就习惯了。”
  闻言,云双烬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他,而后眉毛一挑,怀疑道:“你没吃错药吧?”
  “烬儿没有小时候可爱了。”云双罹一脸伤心地道,摸了摸毫无湿意的眼睛,要多假有多假。云双烬完全没有心情跟他对唱,任他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云双罹大概也觉得没趣,说了两句也就消停了,直到李游把菜上齐,他才发觉肚子都快唱空城计了。
  然而,当看到自己面前的菜粥和摆在云双烬面前的鱼肉,云双罹茫然了,他偏过头难以置信地指着那碗粥问李游:“这是本宫吃的?”
  跟在他身边多年的李游自然明白他心里想的什么,心里不由的苦笑,虽然宫主您天赋异禀(大雾),但做了那种事过后,无论如何都要吃清淡点的,否则受罪的可是您自己呐……当然,这话他是不敢当着宫主的面说出来的,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瞥向云双烬:少宫主,你是当事人之一,难道不该发表两句话?
  接收到李游那楚楚可怜的目光,云双烬嘴角微微抽搐,而后抬起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掩饰性地咳了声嗽,脸色有些不自在地出声道:“你需要吃些清淡的食物。”
  “为何?”云双罹下意识地问道,等看清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脑海中灵光一闪,眼睛突然睁得老大,随即脸一红,并迅速蔓延到耳根,眼神也有些飘忽,“咳,好久没吃到这么香的米粥了,那啥……李游,你先下去吧。”
  接到宫主命令的李游顿时脚底抹油,立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顺便将门给带上了。
  李游一走,云双罹马上就镇定下来了,他眯着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云双烬,直把对方盯得发毛,才悠悠开口叫道:“烬儿。”
  “嗯?”云双烬抿了抿唇,大概是那一瞬间云双罹的气场太强大,他下意识妥协了。
  “叫我声哥。”只有两个人的屋子,云双罹又重新拾回之前被搁浅的话题。
  “……”云双烬顿时无言。
  “烬儿。”云双罹放下筷子,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桌子上,脸逐渐凑到他的面前,“叫哥。”
  “你够了。”云双烬没有动,任他越靠越近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暧昧的气氛几乎让人心跳加速,“只是一个称呼,何必如此执着?”
  “只是一个称呼,何必一直逃避?”云双罹立马用原话回敬他。
  眼看两人的脸越来越近,灼热的鼻息相互交错,鼻尖与鼻尖摩擦而过,温热的唇就快要相互嵌合时,云双烬脸上的表情终于崩塌,抬起双手按压在云双罹的肩上,不让他再前进半分,而后脑袋一偏,不甘不愿地叫道:“哥。”
  “乖~”云双罹眯眼一笑,终于放过了他,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然后坐回椅子上,边哼着不着调的曲子边吃饭。
  “……”这货不是云双罹,对吧?!
  云双烬拉下脸,整个吃饭过程脸都是黑的,周身更是被寒冰环绕,屋里的温度也随之下降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遇袭重伤

  解决了烬儿的事情后,云双罹心情大好,在镇上停留了几日便带着云双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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