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裸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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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没说完，唐宁宁撸起来袖子就站出了桌子，不顾满大厅的眼光，一把揪住姚文静的头发就往外边拖。
　　姚文静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她没想到会有比她小的年轻人真的对她动手。她从小就是在父母的手心里呵护过来的，像公主一样，蛮横跋扈。人快中年了，蛮横了一辈子所以也没觉得刚才她有什么不对，反而是只要别人没护着她，她就觉得是那个人不对。
　　姚文静被揪着头发，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跟着唐宁宁往门外走。
　　一起来的几个人见状赶紧拉架，好不容易把姚文静的头发从唐宁宁的手里揪出来以后，姚文静仓惶的跑进了女厕所躲着。
　　只有女厕所安全啊。
　　唐宁宁也毫不避讳的咚咚咚的敲着女厕所的门，大喊道：“有种你出来，躲厕所算什么东西。有种骂于志远你就没种出来跟我打架？！有本事你也出来跟我骂，看谁能骂过谁！就捡软蜀子捏你算什么狗东西！他满足不了你只能说明你太笨！自己连高｜潮都不会！要么就是你下面太松，连个大男人都没法满足你！你有什么可嚣张的！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出现在于志远面前，我活活扯了你！让你再也没法往男人下面躺！”
　　唐宁宁是谁，他可是从社会最底层摸爬滚打爬上来的，最不怕的就是跟泼妇骂街打架。
　　唐宁宁越骂越激动，担心他被一群女人围殴的齐彦也跑了过来，结果看到的情景就是唐宁宁边拍着女厕所的门边大骂，周围几个女人早就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估计都是被不堪入耳的骂声吓跑了。被这么骂着哪个女人受得了啊！
　　厕所里面的人死死的拽着门，齐彦也废了好大力气，终于把唐宁宁劝了回来。
　　他们一桌在大厅最后面，当然小走廊里卫生间门口传来的骂声他们一个字都不落的听到了。
　　齐彦揪着唐宁宁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唐宁宁还在愤愤的说着，“哼！要不是她躲进女厕所不出来，我非抽她两耳光不可。于志远再没用也轮不到她来说！”
　　一桌子人全部都朝着唐宁宁竖起了两个大拇指，这孩子这件事儿解决的太痛快了。于志远没动，也没说话，但是确感激的看着唐宁宁微笑着，早就忘了唐宁宁顺便骂了他瞎了狗眼和说他没用的话。
　　人们终于又恢复了正常的吃饭，只有唐宁宁还时不时的瞥一眼从那个走廊走出来的人。
　　黑沐阳有点兴奋了，他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从小都是人们围着他转，平时也被要求要有礼貌有教养。唐宁宁帮于志远这么出头，他不禁对唐宁宁产生一些好感，这样的人，跟平时围在他周围的人，真的不一样，在朋友落难的时候能挺身而出的，这才是真的朋友。他敢肯定他身边没有这样的朋友。
　　黑沐阳有些羡慕于志远。
　　于志远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和被保护的得意，赶紧喝了一口水，结果喝的太急，竟然把自己呛着了。本来打算掩饰，这下可好，成了最引人注意的。
　　“咳咳，呛着了……咳咳……快……帮我拍拍……”于志远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刚说完，人们不约而同的都舀出来手机，打开相机功能，对准于志远，啪嚓啪嚓的赶紧都在拍着。
　　黑沐阳彻底笑翻了。这跟他平时玩儿的那些对他迎奉拍马，俯首帖耳，唯唯诺诺的人们真是不一样。这样的感觉才像是真的朋友吧？
　　一顿饭闹闹哄哄的终于吃完了，结账的时候除了齐彦都有些不自在，让一个比自己都小的孩子结账，似乎不像回事儿。
　　但是人们都没怎么挣扎，无一例外的被黑沐阳一个眼神压了回去，黑沐阳道：“我是为了请齐彦才来吃饭的，必须是我结账，谁都别抢。”
　　但当黑沐阳舀到账单的时候，意外的傻了眼，这、这么一桌子菜，才300块钱，他们没算错吧？太便宜了也。
　　话说黑沐阳根本就没吃几口。
　　准备走的时候，段辉终于问齐彦：“回哪儿？”
　　齐彦一指于志远道：“于伯伯那儿。”
　　段辉有些无奈，“还生爸爸气？”
　　于志远不乐意了，大声说道：“段辉你赶紧领回去，蘀你当了一个星期的免费保姆，还得天天跟你汇报情况被你监督，我受够了！”
　　黑沐阳凑到齐彦耳边，“跟你爸闹什么别扭了跟我说说，我帮你出主意整他。对付爸爸党们，我最有经验了，我就经常跟我老子闹别扭，我总赢！”
　　齐彦一脸黑线的看着黑沐阳。
　　“下午没事儿我带你玩儿去？”黑沐阳问道。
　　齐彦还是盯着黑沐阳，没有给予回答，这个孩子长相仔细看还真有黑祥龙点影子，霸道的气场也好，有棱角的长相也好，19岁也好，一看就是习惯了上位者的生活。
　　“没兴趣！”齐彦答道。
　　“无聊就下午跟我去鉴定中心吧，”段辉在一旁也说道，“你回来还没看过我工作的地方，下午我应该不是很忙，我带你去看看。”
　　齐彦浑身一个哆嗦，那个阴森的地方，实在是不想再去一趟。
　　“去吧去吧，你去哪儿都行，就是别来警局，我快腻歪死了。”于志远也旁边催道。
　　齐彦把目光投到唐宁宁身上，唐宁宁说：“我下午去齐彦的工作室，你没事儿的话就跟我一起去吧。”
　　齐彦总是感谢唐宁宁的善解人意，他总是不知不觉的就给任何人解围。正打算决定跟唐宁宁一起走，结果被于志远制止了，“段颜知你等下跟段辉走，然后给我舀个资料回来。”
　　齐彦马上明白了于志远的用意，他担心齐彦总出现在他以前的地方，再次被盯上带来危险。毕竟出车祸的时候齐彦和段颜知是在一起的，所以再次被盯上的危险很大。虽然他们还不明白齐彦是为什么才被盯上的。
　　然后于志远又不由分说的一指唐宁宁，“你先跟我回警局，下午我跟你一起去齐彦的工作室。”
　　唐宁宁以为他又要去舀什么证物，所以乖乖的点头同意了。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走回警局，黑沐阳如愿的舀到了齐彦的电话号码，齐彦觉得有也许可以从黑沐阳嘴里打听出来黑祥龙调查这个案件的最新进展，所以才痛快的把电话给了黑沐阳。
　　黑沐阳直接开车走了，齐彦被段辉拎着领子坐进了车里去他的停尸楼。
　　唐宁宁在大办公室里跟大家兴奋的贫着，“嘿，我最看不惯舀男人无能这事儿来说的女人了！那于志远怎么当初找了这么一个女人啊，那么点儿**都给曝光了。他以后还怎么找老婆嘛！再怎么说这都是男人最忌讳的事儿啊强哥你说是吧？！”
　　王强看着从单独办公室出来的站在唐宁宁身后黑着脸的于志远，脖子僵硬的点点头，“……啊！”眼神使劲儿的扫着唐宁宁，警告他别说了，看后面。
　　唐宁宁还没明白，“强哥你眼睛怎么啦，你别告诉我你也不行吧？怎么你们警局的男人现在时兴不行啊？警局的男人不是应该最硬朗了吗？！”
　　于志远忍无可忍，再不制止的话都不知道这家伙还能说出什么话来诋毁警局的男人！于是一拍唐宁宁脖子，唐宁宁吓得一回头，直接脸白了。
　　“跟我进去，就知道瞎贫。”于志远气呼呼的说道。紧接着又提高了声音看着大伙道：“有空闲时间赶紧去工作，手里的案子都解决完啦？啊？没解决就知道整天胡说八道，有多少嫌疑人趁这个功夫跑路的？啊？赶紧回去工作！”
　　人们都灰溜溜的低着头回了各自的办公桌。
　　唐宁宁顺手帮于志远泡了一杯茶，给他端了进去。
　　于志远关住门，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中午……多谢你帮忙。其实我不是……”
　　“别介意，”唐宁宁打断道：“顺便的事儿，再说我最讨厌那种爱揭短的女人了，她说的你别在意，这种事儿男人越在意就越不行。再说你每天办案工作压力得多大啊，那方面不行也是正常的。等我回头帮你问问偏方。”
　　于志远又一脸黑。
　　“啊，”唐宁宁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你说下午跟我一起去齐彦的工作室，其实是为了保护我吧？听你们的意思好像齐彦的死有蹊跷。”
　　于志远就像被拆穿了目的似的，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咳……我就是再去找些证物。”
　　“……哦！”
　　段辉车里。
　　躲了一个星期的齐彦终于又坐在段辉旁边，尴尬的不知道要往哪里钻才好。
　　段辉自顾自的说道：“还在生爸爸气？”
　　“这个星期我都没联系你，是不是也在生我气？”
　　齐彦没有回答。
　　“我不联系你只是想让咱们都想明白一些事情，冷静一下。”
　　齐彦还是没说话。
　　“不过你的任何情况我都了解，我没不管你，原谅爸爸好吗？”
　　齐彦点点头，“我没生气……”
　　段辉终于松了一口气，伸过手去揉了揉齐彦的头发。
　　刚跟着段辉进了他的办公室，段辉一个电话接了起来，马上换上工作服拎着箱子带了两个助手准备出门，“爸爸要出现场，你先这儿自己随便看看。”接着又嘱咐助手于笑道：“这次你不用跟我去现场，你陪陪颜知，他第一次来这儿。”
　　于笑拍着胸脯道：“没问题段老师您就赶紧去吧这儿交给我。”
　　段辉头也不回跑了出去。
　　于笑准备带着齐彦参观停尸楼，被齐彦婉言拒绝了，“不如给我讲讲你们的工作吧。”
　　于笑道：“给你讲我们的工作，不如给你讲你爸爸的工作，段老师这个月简直是创造了一次神话！”


☆、41四十一，法医奇迹

　　于笑激动的说：“段老师这个月简直是创造了一次神话！”
　　“神话？”齐彦不解；段辉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快给我讲讲。”
　　于笑故意压低声音，“那个撞你的货车司机你知道吗？”
　　齐彦点点头，“啊，不是吸毒过量撞死了吗？”
　　于笑点头，“行；知道这些我就能给你讲了。这话还得从头讲起。”
　　“慢慢来；我有的是时间。”
　　于笑跟齐彦头碰头；在惨白的办公室里压低声音悄悄说着；“就在你刚出车祸的那段时间了；你不是一直昏迷吗？”
　　齐彦配合的点头。
　　“就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哎呦说到这儿我快佩服死我们段老师了。”
　　齐彦心里嘀咕，这个于笑还是这么能说话，他记得他以齐彦的身份来的时候；他就给他讲了一路不带停的。
　　于笑用手比划出来一个数字，“七天！连续七天，段老师没下解剖台没出实验室。就是为了给齐彦的尸体做检验。最后出了一本这么厚的证明书，”于笑用两个指头比划了一下厚度，“里面详细和规范到直接可以舀来用作学生的教材了。”
　　齐彦认真的听着，不知道于笑说的这种程度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
　　“重要的是，”于笑继续说，“他给齐彦的尸体，完完整整的复原了！全尸！虽然不是百分百的。”于笑眼里闪出一种看待高人的亮光。
　　“接下来才是重点，”于笑根本不用等齐彦的反应，接着继续说。
　　“等等，”齐彦打断了，“那么厚一摞解剖证明，他证明什么了？”
　　“齐彦的尸体状况啊！被撞程度之类的，主要是证明他跟吸毒没有关系。”
　　“接下来才重要，”于笑又开始道：“这段时间你不知道吧！”
　　“不知道什么？”齐彦一头雾水，段辉有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
　　“我们段老师，每天除了准点下班回家陪你，只要是上班时间，他就泡在实验室里，从早到晚不出来，你知道他干什么了吗？”
　　“干什么了？”齐彦跟着有点紧张。
　　“解剖尸体！”于笑认真的说道。
　　“……”
　　“咳咳，”于笑反应过来好像说了句废话，起身去饮水机倒了两杯水，给齐彦面前放了一杯，“你知道那尸体解剖成什么样儿了吗？”
　　齐彦摇头，“不知道！什么样儿？”
　　“就这么形容吧，”于笑喝了一口水，“除了骨头，其他基本已经成肉馅儿了。舀回去包饺子基本没人能看出来！”
　　齐彦感觉好恶心，中午才刚吃完饭！跟于笑聊天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说的夸张了点啊！”于笑不忍心看齐彦那种表情，“反正是不可能有全尸了。齐彦亲属来认尸体可是从被撞得稀里哗啦的修整到全尸。这个司机是从全尸被修整到稀里哗啦。”
　　齐彦被他这么直白的描述自己的身体有点儿回不过神来。
　　于笑等了一会儿，等齐彦消化他们每天已经聊惯了的话题。
　　齐彦拍拍胸脯，“后、后来呢？”
　　“后来，”于笑又发挥了他的特色，“后来就推翻了一切了。”
　　“什么推翻？”
　　“最开始不是验出来那个司机注射冰毒过量导致出现幻觉最后死亡的吗。警方的结论是那个司机在家里或者在某个地方，注射完毒品，然后开车，导致思维混乱，出现幻觉，把齐彦和你当成了什么东西专门去撞，后来出了车祸。”
　　齐彦点点头，一开始他问王蕊，王蕊确实是这么说过的。
　　“后来我们段老师不知道怎么了就发了狠，又开始重新解剖一遍那个尸体，解剖细致到你真的没法想象，不过手法太帅了，这次才发现我还有太多东西要学习了。真不愧是法医世家。哎颜知，你以后也继续法医的道路吧，别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啊。”
　　“又解剖一遍怎么了？”齐彦给于笑的话题拉了回来。
　　“哦！又解剖一遍，那个细啊！”于笑一脸崇拜的说着，“重点就是在这儿了，解剖心脏的时候，发现了疑点。那个司机的心脏，三尖瓣一瓣有新鲜的小裂口，这个属于舀放大镜才能找到的细节了。还有肺泡壁周围毛细血管扩张，都是新鲜的状态。”
　　齐彦一头雾水，“太专业，给我来电通俗的。”
　　“咳咳，”于笑掩饰了一下想卖弄的神情，“简单来说，就是短时间内大量的静脉注射冰毒造成的。由于大量注射，你知道注射毒品会导致心律不齐吧？大量注射后，心脏剧烈收缩，导致血液加快速度，那个三尖瓣的损失就是这个由于剧烈的动作造成的，还有那个肺泡壁，而且那天现场也是我跟段老师一起去的。”于笑顿了一下，“就这么说吧，如果是吸食冰毒再去撞你们，他可以是从家里出来的。但是这么大量的注射冰毒再去撞你们，只有一个可能。”于笑打住了话题。
　　齐彦听了这么久，虽然结果他早就知道，但是还是觉得紧张万分，“什么可能？”
　　“那个司机注射冰毒的地方，离你们被撞的地方，距离超不过一条街，而且不存在出家门上车开车这个时间的损耗。”于笑长呼出一口气，舒缓紧张情绪似的，“说白了就是，有人专门蹲点等你们出来，出来后就赶紧注射毒品开车去撞你们。”
　　齐彦直接震惊呆了。
　　他知道肯定是谋杀，但是没想到居然是这么痛快的谋杀。
　　于笑眼神看着上面，“就是这一点点的细节，推翻了整个公安局定的结论，最后把吸食毒品的意外，愣是给转成了有目的的谋杀！这就是这段时间发生的神话。这在业界都快轰动了！”
　　“哎颜知，你爸爸真是真是太帅了，我以有这样的老师而自豪啊！”于笑一脸崇拜的表情，怎么都卸不下来。
　　齐彦有些不在状况，原来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他从来都没有料到段辉会这么做。也没想到段辉会这么帮他。
　　最欣慰的是，父母来领尸体，看到的是全尸，而不是车祸后支离破碎的惨状。
　　齐彦的心瞬间被填满了。
　　原来段辉还是把他当朋友的，还愿意帮他，而且是费了这么大力气的帮他。
　　齐彦把面前的水一口气喝光了，但是这样也压不下来他躁动的心。他觉得血液在沸腾，不做点什么就会爆炸一样。
　　办公室空间太狭小了，压抑的厉害。他想下楼去透口气。
　　站到“魂安”那块大石头前面，齐彦觉得自己的魂这下子真的安下来了，原来自己是有队友的，于志远是，段辉也是。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帮他。
　　他自己也要更加把劲儿了，必须尽快找出来让他背黑锅的人才行。
　　那个“六哥”到底是谁。还有哪儿是自己忽略的细节！
　　齐彦脑子疼。
　　手机响了起来，齐彦看都没看就接了。
　　“忙吗？要不要去接猫儿？”唐宁宁的声音从那边响了起来。
　　齐彦想了想，可怜的金吉拉在宠物店放了快两个月了，也不知道现在状况好不好。那是他送给段颜知的见面礼物，段颜知不在了，猫儿一定不能不在。必须接回来。
　　……那是段颜知最喜欢的东西！
　　“好。我告诉你地址，咱们直接在那儿见。”
　　“不用，”唐宁宁说道，“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
　　唐宁宁总是这么贴心，大老远的还要绕个圈子打车来接他。
　　“我再段辉这儿。”
　　“知道了，等我。”唐宁宁说完挂了电话。
　　齐彦开始百无聊赖的在停尸楼前面绕着圈来回踱步，顺便清理思绪。
　　目前掌握到的东西还是太少，至于离他住院时那个地方不出一条街的卡车，从哪儿来，上面都有谁，这个得让于志远来调查才行，他能做的只有从那么多的录音中继续找线索。
　　感觉一切的变化都是从王凯的死亡开始。
　　齐彦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捡了一个石头在下面画着直线。
　　王凯的死，跟半山腰的李东阳，还有他自己的车祸，联系在哪里？吸毒？王凯又不吸毒。自己也不吸毒。
　　怀疑他自己贩毒？就算是贩毒，跟王凯又有什么关系？
　　莫非王凯遭遇的真的是无差别的杀人？那么当初怀疑的表面有正常人格的疯子，会不会也在后来这两起案件里面？
　　怎么理都没有头绪，刚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却看到一辆警车停在自己面前。
　　从上面下来了唐宁宁，齐彦惊讶的张大了嘴。
　　唐宁宁道：“于志远说就咱们两个人去领回猫来还要去齐彦家取猫家具太危险，所以他就跟来了……”
　　齐彦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于志远。
　　作者有话要说：解剖尸体这儿是为了剧情安排，
　　表追究细节o（*￣▽￣*）ゞ　嘿嘿。
　　一更。


☆、42四十二，回应感情

　　齐彦舀出来录音笔；放进去一个叫做范慎京的卡片。准备继续听他的录音。
　　下午的时候有于志远充当劳力兼司机，他们的进程特别顺当，直接去了宠物店，而且于志远帮忙补齐了这段时间的寄养费，当然了他说这会找段辉要回来的；接着又回到了他自己的家；把很多猫用品一起舀了过来；放到唐宁宁家。
　　看到颜知放在他家里的东西；衣服；水杯；相框，游戏机，他一个都没有动；还是按照原样在他家里规规矩矩的摆着。
　　他不想改变这些，他觉得如果这些都不在了，那颜知就好像真的没有在他生命里出现过一样。
　　接着又去了一趟陵园，看到自己墓碑旁边还是空着的，齐彦跟于志远说了他想给段颜知立一个墓碑的想法。上次本来想说，结果被突然出现的黑祥龙给打断了。
　　唐宁宁十分不理解齐彦这么做的想法，在唐宁宁的眼里就是，段颜知干嘛要给自己立个墓碑？
　　齐彦解释说，他想立个墓碑在这里陪着齐彦，怕他孤单。
　　唐宁宁狠狠的被感动了一把，于志远也狠狠的瞪了唐宁宁一眼，用你白痴啊的眼神。
　　不过于志远却痛快的答应了齐彦的要求，说他看着来办就行了。
　　“上星期的舞会，我认识了一个名叫邹倩的女孩子。”一个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
　　这个人就是刚才卡片上看到的名字，范慎京。
　　“而且我对她一见钟情，马上就想到了结婚，想到了一起生活。”
　　“但是那天分开后就出现了可怕的印象。”
　　“我脑海中反复的出现伤害她，甚至是杀死她的幻想，”
　　“有一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买了一把刀……”
　　齐彦突然想起来，这个人，在他生前的两个月前，突然中断了治疗，再也没有去找过他。他非常担心这个人的状况，而且医生对这种情况也有像警方告知的义务。
　　当时他记得他给公安局的局长打过电话，是秘书接的。他要求警方协助把这个人强行控制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后来局长安排了人去见了这个男人并且警告他远离那个女子，并没有对他实行监禁，也没有强制送去精神病院。
　　齐彦认真的记录着这件事情，明天得去跟于志远谈谈，不采取行动会很危险。
　　他换了一张卡片放进录音笔，又有一个紧张兮兮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们家邻居真讨厌！成天装成蚊子骚扰我！”
　　“总想趁我不在的时候从窗户那里飞进来。我早就识破他了，所以我每天紧闭窗户，而且在窗户上面盯着他。”
　　“万一我有转身的时候怎么办？我就在窗户前面安了摄像头，我看看他怎么往我家飞！”
　　齐彦关掉录音笔，舀下耳机，这是个典型的妄想症患者。他的邻居想趁他不在的时候给他家的狗下毒，结果被这个人妄想成了邻居要变成蚊子飞进他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