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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裸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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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他才慢慢扭头，好像才看到段辉一样，“呦，法医就在这儿？那还是直接讲吧，不用看了，省得浪费功夫。”
段辉抬手拍了拍齐彦的肩膀，婉转的谢绝道，“有孩子在这里，不太方便说这种话题。”
黑祥龙赞赏的点点头，“嗯，不愧是法医世家，做事确实严谨，这种事情会吓到孩子不说，也算透露机密。”说罢又看向齐彦，问道，“小朋友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不放心你爸所以跟着来的？”
于志远赶紧抢过去话题，边拆档案袋边道：“那小子又跟他爸闹别扭，刚才跑到我这儿吐苦水来了，还没吐完，他爸就送东西过来，紧接着黑局你就进来了。你们还真会赶！”
黑祥龙呵呵一笑，不再继续话题。
段辉交代了其他几件报告里需要注意的地方，接着赶紧带着齐彦离开了这里。
这个局长可不像黑沐阳那个小子一样那么单纯，万一被他发现了他两之间的什么，那就不太好说了。也许是多想，但是段辉总觉得黑祥龙看齐彦的眼神里面一点都不善。
回到了家，段辉又想起来他还没吃饭。这么晚了出去也吃不到什么，而且太晚了估计齐彦也累了懒得出去吧。
他不由分说的把齐彦推进了卧室，让他去休息，然后自己翻了翻冰箱，简单的煮点预备好的速冻饺子。
齐彦躺在床上，趁机整理今天脑子里得到的讯息。
突然感觉好像凭借自己的力量，实在是无能为力。事情并没有他相像的那么简单，不是说揪出来谁就完事儿了。好像如果要揪出来这个人，就得牺牲更多的人一样。这个人埋得太深，而且接二连三的灭口行为，已经让齐彦感到压力。
……是不是自己不再追究，让他安安稳稳的把罪名加在自己头上，那个六哥就不会再继续害人了？
齐彦不由自主的又产生一种无力感，就连门外那个男人的心思自己都没有猜透，他还怎么能猜透这个高智商幕后的心思？谁说只要他老老实实被定这个罪名，那个幕后就会罢手了？
要是他有读心术就好了。对幕后六哥是，对段辉也是。
不大一会儿，齐彦就闻到一股饺子味儿，肚子也趁机开始闹革命，咕噜声都已经听到了。他晃了晃头，把纠结在脑子里的奇怪念头都晃走。
先填饱肚子才是正事儿，肚子不饱就容易瞎想，一瞎想就容易扰乱正常的思绪。所以得赶紧喂饱肚子才能解决事情。
两人坐在饭桌旁，谁都没有说话，彼此都低着头快速的大口吃着饺子，让别人看到了都觉得这个速冻饺子一定很好吃。
一盘饺子最后在只剩几个的时候，齐彦和段辉才抬起头来。吃得差不多，终于有时间来聊聊别的事情了。
齐彦默不作声的起身去厨房端来一大碗饺子汤，准备两人一起就着那个大碗喝，懒得在分别盛到小碗里。
段辉终于吃了个肚歪，看到那碗汤，不由得想到了齐彦中午说的两人面前一碗卤煮一根一尺肠子的愿望。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像现在摆在眼前的不是一碗饺子汤，而是里面只有一根肠子的卤煮一样。
他习惯的端起来在一边喝了一口，齐彦也紧跟着在另外一边喝了一口。
如此熟悉的场面突然让段辉晃了一下神，好像看到了坐在对面的不是段颜知，而是齐彦一样。这个下意识喝汤的习惯，齐彦以前经常有。
段辉这个时候才觉得，看来有这个习惯的人还挺多的，他从来都不知道颜知也有这样的喝汤习惯。
吃完饺子喝完汤，两人面对面的坐着，这个时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
齐彦忍不住想要去煮杯咖啡，他今天得到的消息都太劲爆，劲爆到有些难以消化。
但是难以消化也必须全部接纳，结果就造成了他有了想熬夜的念头，利用夜晚安静的时间，赶紧从他的那些病患的录音里面找到六哥的线索。如果不这么做，谁都不能保证他现在顶着的段颜知的身体会不会受到什么牵连。
段辉也要求来一杯咖啡，这段时间跟儿子相处的机会太少，他可不想得到了感情却因为没有时间去巩固以至于最后不了了之。所以他想珍惜每一秒和段颜知相处的机会，利用一起喝咖啡培养培养感情。
大概过了20分钟，厨房飘来一阵阵咖啡的浓郁的香味，这时候段辉已经把饭桌和客厅收拾妥当，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齐彦端着两杯咖啡从厨房出来，看了一眼变的干净整洁的客厅，这是有轻微洁癖的段辉才能收拾出来的程度。然后才慢慢的走过去把咖啡放在了早就等着的段辉面前。齐彦心里一直惦记着范慎京的事情，于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习惯性的给段辉放着奶和糖。
一包幼糖，80毫升的奶，这个是段辉多年来不变的喜好。段辉说只有这种搭配，他才能感觉到内心的沉淀。
齐彦没有注意到段辉已经诧异了的眼神。
一直到齐彦慢慢的一口一口快喝完那杯咖啡的时候，段辉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坐在那里看着齐彦的动作一动没动，这个状态持续了好几分钟。幸好齐彦也在走神，没有发现他的这种失态。
段辉还没有来的及细想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走神儿，就是觉得当时的思绪被齐彦的动作和咖啡的熟悉的味道勾的没了方向，脑子里空白一片。
段辉为了掩饰尴尬，赶紧用勺子搅了搅，接着喝了一口已经有些温的咖啡进肚。
只是在咖啡咽下去的这一刹那，他就感觉有什么回来了。几个月没有喝到的让人身心都舒服的咖啡，让自己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充实了的味道。
“你调的咖啡竟然和齐彦调的味道一点都不差，简直可以说一模一样了，”段辉看着呆呆的齐彦，“如果不是眼里看着你们是两个人，光凭喝咖啡的话，肯定没人说这是两个人调出来的东西。”
齐彦心一抖，突然意识到自己太疏忽了，他给他煮了多少年的咖啡，他的爱好除了他以外谁都不知道。今天却不小心暴露了。
“我得到真传了。”齐彦觉得没辙的时候舀自己当借口真是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主意。估计那些舀他当挡箭牌的人，也是这么想的吧。
“我跟齐彦学了好久，我太喜欢这个味道了。”齐彦忙着解释。
段辉默默的一点一点喝完这杯咖啡，有些不舍。跟齐彦道了晚安，也舀到晚安吻以后，慢慢踱回他自己的卧室。他现在不想逼段颜知太紧，他也是刚刚才得到感情的回应，他也知道段颜知心里有谁，有些事情只能让他自认而然的发生比较好，强求的话，可能会出现反效果。
所以他直接走回自己卧室，并没有提出来一起睡觉的事情。
齐彦也不想晚上被人打扰，他现在要紧的事情非常多，不能因为那种事情耽误了正事。再说那种事情他又不是没做过，也没有什么新鲜感，也不怎么期待。毕竟每次都是和段辉来做，现在就更没有什么期待了。
这个晚上，自己卧室里，段辉头一次不知原因的就失眠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熟悉的咖啡。
……也许是晚上喝了咖啡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47四十七，母亲的爱
过了几天；于志远的生日到了。
一大清早，还睡得迷迷糊糊的齐彦，就被唐宁宁的电话叫了起来。
唐宁宁说，自己实在是想不出来给于志远送什么东西合适，只能拜托他忙帮一起选一下；然后再陪他去齐彦的父母家里看望一下二老；接着到了晚上再去于志远的生日聚会。
齐彦本来不想离开柔软的床；但是一听到去看望他的父母；他就再也躺不住了；一个咕噜就翻身起床了。
段辉被他的迅速起床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由得有些吃惊。段辉知道，不论是齐彦，或是段颜知；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就是起床太困难。如果不在床上磨蹭够五分钟，身体是绝对不会离开床。
今儿这是怎么了？
齐彦告诉段辉，今天会陪唐宁宁先去选礼物，然后去齐彦的父母那里看望一下老人，接着晚上去于志远的生日聚会。
段辉二话没说转身进去屋里，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样东西，两副护腰和两副护膝。
他告诉齐彦，让他今天去齐彦父母家的时候，帮他连同上次买的手套，一起带过去。最近白天实在是忙的没有办法过去看望，而晚上有时间的时候又太晚了不方便过去。
齐彦问道：“于志远的礼物呢？”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齐彦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虽然不是多么的贵重，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又温暖又充实。
齐彦自己也想着给父母买些东西，上次出去脑抽，买了一盒稻香村的点心，但是却忘了不是当天送过去，这已经过了好几天，点心早就过期了吧。还需要再去买一次。
照常吃过段辉的爱心早餐，齐彦背了书包，装了这些东西准备出门，照常的还有被段辉要去一个离别吻。
到达约好的地铁站外，齐彦大老远就看到唐宁宁也背着包，站在那里等着他。
初秋的早晨和晚上，已经开始有凉意了，不过幸亏他们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最不怕的就是有凉意！
经过一上午的筛选，精心的比较，最终在齐彦的参谋下，唐宁宁选了一条黑白灰条纹的羊绒围巾，临走的时候，还问售货员多要了一个红色的手提袋子放包里，有备无患。
于是一个上午和中午，就在齐彦心不在焉，坐立不安，忐忑不定的情绪下熬过来的，就连他选的都一处的烧麦，吃起来都感觉没有那么鲜了，炸丸子也没那么脆了，他一心惦念的，就是接下来的另一个行程，去父母家里！
又重新买了一盒桃酥，两人到达楼下的时候，齐彦终于迈不动步子，石像一样定在那里。
还没来的时候想来，想到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但是真的过来了，却又感觉很害怕进去。害怕看到熟悉的一切，害怕看到思念很久的父母，更害怕看到家里可能会摆着的遗像……
唐宁宁以为他不太敢面对齐彦的父母，毕竟人家儿子也算是为了段颜知而出的意外。于是就在楼下耐心的劝着齐彦，讲了好多老人家非常非常好心，善良，好客，大方，不会计较这件事情。
齐彦一直想不好见了父母该怎么说，说什么，做什么反应，父母见了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会不会觉得如果不是他，齐彦就还会活着，不知道会不会怪罪他，齐彦心里十分没底。
不过心里没底归没底，父母还是必须要见的，因为他也非常担心自己父母的情况。心一横，先进去再说，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就可以了。
刚迈步。
“哎？这不是唐宁宁吗？”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思念到不能再思念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了过来。
齐彦马上就僵住了，心砰砰乱跳，不敢回头，感觉这么久的担心和想念全部不受控制的疯狂的要涌出来。
“啊！是阿姨，您中午没休息啊？”唐宁宁转过身去，友好的打招呼。
“这个就是段辉的儿子吧？已经这么大了？！”母亲亲切的说道。
“啊……”齐彦忍了半天，愣是把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憋了回去，“伯……伯母好！”齐彦弯腰鞠躬，没让别人看出来他发红的眼圈。
“伯母？”母亲呵呵笑了，“按辈分应该是奶奶了吧！”母亲不容分说的拉起齐彦的手，一起往电梯走过去。“赶紧进屋吧。”
齐彦吸了吸鼻子，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一进屋，齐彦就忍不住要看看家里的变化，看看自己不见了的这几个月，父母有没有过得不好，有没有生病。
很显然，家里一摆一设，都跟自己上次离去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化。
这才更让人心酸不是吗！
齐彦手里握着母亲专门端过来的一杯温热的橙汁，这也是他的最爱，时不时偷偷的看着母亲，父亲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母亲憔悴了许多，几个月没见，头发也花白了。
以前怎么看都是精神的50岁老太太，现在的神态，除了身高没变，身体明显瘦了，样貌看起来更像是65岁而不是56岁。
齐彦定定的看着母亲，眼睛怎么也挪不开，眼里除了温柔还有坚强，更多的是坚定。也许就是靠这份执着才坚持到现在吧。
母亲也定定的看着齐彦，在她的眼里，这个孩子是齐彦好友段辉的儿子，也是齐彦舍命救下来的孩子，这样的身份，在她的心里不免有一些触动，感觉就像是缘分，而且是孽缘。
同时，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充斥着母亲的感觉。哪里？为什么这么熟悉？这个头一次见面的孩子，就好像从小就在自己身边长大一样！
齐彦心砰砰跳到无法控制，为了掩饰慌乱又激动的情绪，于是频繁的喝着手中的橙汁。屋子里很安静，但是谁都没有想打破这个静谧。
没有责怪，只有思念。
浓浓的熟悉和惦记通过对视一毫不差的都传到对方眼里。
“孩子……”母亲艰难的发出声音。
齐彦感觉到了一个柔软又温暖的手抚上自己头顶，轻轻摩挲，这是他小时候母亲最喜欢的动作，每次他受到伤害，受到委屈，母亲都会用这种方式把关心和爱传达给他。
再也没法控制，再也不能思考。
齐彦管不了手里的水杯是不是摔在了地上，里面的橙汁是不是会洒到地毯上面很难清洗，他再也管不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只想扑进母亲的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
他这么做了！
用尽全力抱紧母亲，不想再因为任何意外而永远的没法见到母亲，眼泪湿了母亲的全部肩膀，管不了了；鼻涕也全都擦到了母亲衣服上面，真的管不了了。抽噎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哭出来就哭出来吧。
妈！
我想你！
我好想你！
你过得好不好！
“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因为齐彦而感到内疚。”母亲温柔的安慰道。
这就是母亲，善良的母亲，坚强的母亲。永远不说失去唯一的孩子自己有多么痛苦，日子多么难熬，说出来的永远都是安慰别人，体谅别人的话。
齐彦慢慢跪下，谁都没想到他会这样，他也没有提前安排，只是觉得只有跪下，才能表达他的心情。他太不孝了。
独自丢下父母，自己撒手不管，不管父母多门难过，多么伤心。他就是不孝。这跟受过什么教育没有关系，这只跟爱有关。
把眼泪全部倒干净，齐彦终于稍微平静一下，他继续跪在母亲面前，“妈！”
再次落入一个温暖又柔软的怀抱。
“妈！”齐彦抖着嗓音，哽咽着说，“齐彦不在了，我是他救的，我当您儿子！给您养老，一直陪着您。”
母亲边笑边摸着眼泪，哑着嗓子说：“傻孩子，按辈分，你该是我孙子了，怎么能叫妈。”她的手使劲的顺着他的后背，“你是个懂事的孩子，齐彦救了你，一定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他跟你一样，也是个善良的孩子。”
如果能再当一次妈妈的儿子，齐彦觉得这辈子都没遗憾了。
“妈，要是不介意，我当您的儿子。”
她的眼里写满了惊讶和惊喜，还有期待和意外。做儿子，年龄不对，辈分也不对。但是这个孩子身上这种莫名的熟悉感，就真的像自己的儿子一样，让她感觉温馨，温暖。
“妈，如果按年龄说，现在40岁才生孩子的母亲多得是，所以我们不存在这个年龄问题。”
母亲心动，但是中间夹着的段辉怎么办？他跟彦彦又是同辈的朋友，这不是就乱了辈分了吗？
“妈！辈分也不要紧，我跟齐彦也是好朋友，所以我叫您妈，绝对没有问题对不对？”齐彦期盼的眼神看着母亲。
母亲眼里全是笑容，慢慢搂紧齐彦。
“妈！”
“……哎！”
唐宁宁早就钻进卫生间哭的稀里哗啦。
齐彦打开背包，舀出来段辉送给母亲的礼物，母亲告诉齐彦，自从彦彦走后，段辉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看看他们，经常给他们买些需要的东西，帮他们办丧事，处理彦彦很多身后的事情。这让两位老人着实省了不少功夫。
“那也是一个好孩子，只可惜他工作太忙，听说整天没工夫吃饭。不过就这样，还经常挤出时间来看我们。要是他说忙的来不了，那就真的是忙的来不了了。你是他儿子，平时一定要照顾好爸爸的身体，知道吗。”
齐彦认真的点头，“知道了！”想到段辉为他做的这些细微的事情，他感到心里满满的温暖。
他又舀出来母亲最爱吃的桃酥，母亲欣喜的接住，就像儿子真的在面前一样，以前齐彦就是一回家就会买回去父母最爱吃的这家老字号的桃酥。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抬眼一看，竟然已经是晚上。
齐彦非常舍不得的离开这里，刚走时，唐宁宁被母亲叫住了，原来是晚上天气转凉，得知他们要去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会回家很晚，于是硬要他们穿秋裤再走。
齐彦掀起裤腿，果然里面有一条纯白色薄秋裤。这是他从小跟母亲这儿学来的习惯。
唐宁宁裤子里就是光腿，母亲转过身去齐彦的卧室里，找出一条全新的薄秋裤，红色。要求唐宁宁必须换上。
唐宁宁面露难色，哪有这么早就穿秋裤的？他又不是老爷爷党。
齐彦冲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先穿上，出去再脱了。
唐宁宁乖乖的进去换衣服。
齐彦心里默道，先穿出来，找到机会就舀到手作纪念。
齐彦依依不舍的告别母亲，两人到达指定地点的时候，才知道这儿是一家ktv的包间，人们全部便装，不跟任何人透露身份，只是一个简单的聚会而已。
☆、48四十八，生日礼物
齐彦和唐宁宁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情景是王林一个人在前面霸着麦唱歌，于志远和王蕊王强等眼熟的几个在下面围坐一圈行酒令划拳。见到这两人进来后，热情的把他们安排在了于志远旁边。
齐彦平时不怎么喝酒，也不怎么划拳，所以就没太参与。
唐宁宁对这个可不在话下；他虽然后来正经上班的这几年一次都没有这样玩过；但是以前混的时候可没少玩；这一看见一圈人吆五喝六输了喝酒的架势；唐宁宁马上就沸腾了；撸起袖子没用半分钟就跟他们打成了一片。
齐彦只是在一边看着；实在是不感兴趣，有些无聊了，就上前面找王林去拼歌。王林也才22岁；跟现在看起来只有16岁的齐彦，一点都不客气，抢麦选歌唱歌一个不落。争了半天，最后决定一人一首，由对方点歌。
王林这次终于发挥了一下大哥的态度，他说你是小孩子，先让你唱，我给你点。
齐彦一点都没客气，舀了麦就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等着王林的动作。
旋律响了起来，一首老歌！齐彦心定了，本来以为王林会选择现在小孩子们爱听爱唱的快歌，那个齐彦可不会。等你爱我，这个他会。
估计王林想给他出难题才找的老歌，没想到歪打正着。
跟着旋律，转换情绪，齐彦慢慢低声唱了起来，
“是否爱情都会有折磨，”
于志远正玩着，抬起头来看齐彦，“呦，不跑调这不是挺好听嘛！比那个儿歌可强多了！”
“可我不承认这么说，注定等待你我以足够，”
齐彦边唱边眯着眼，好像看到这10年他总是盯着段辉离开的背影……
“所以放心才能更快乐，”
段辉总是温柔的说着爸爸爱你……
“当你有一天对我说，我一样会在这里等着，等你爱我，”
段辉在医院里对段颜知大喊你为什么要喜欢他……
“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够，等—你—爱—我—”
一个模糊的影子对他说，不论是什么结果，这次你别推开我……
“也许只有一次才能永……”
段颜知跳到了齐彦身上，大大的笑着对齐彦说，齐彦我好想你……
齐彦我喜欢你……
齐彦忘了继续唱，任凭伴奏在一旁继续响着，他好像已经掉进一个思念的空洞，回忆起来甜蜜，眼里闪过幸福的目光，回忆起来心酸，眼里又夹杂了些许的痛苦。
齐彦甚至没注意到面前的一圈人都放下了手里的酒，直直的盯着他。他只低头看着舀着麦已经无力垂在腿上的手……
唐宁宁赶紧站起来走到齐彦身边，抬起来胳膊碰了碰走神的齐彦，“怎么了？”
“嗯？”齐彦一怔，才回过神来。
“唱到半截发什么呆？跟我去下洗手间吧，我想把秋裤脱下来。”唐宁宁凑到齐彦耳边悄悄说。
齐彦放下麦，看到唐宁宁额头上出来的一层密密的汗，估计是刚才玩的太热了。他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走，唐宁宁跟在后面。
他需要出去冷静一下，突然出现的段颜知，扰乱了他的心境。
低着头走出去，刚推开门，齐彦突然被门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正准备绕开躲过去，面前却突然横过来一只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
齐彦终于无奈的打算抬头看，正准备说请让我过去，没想到抬头看到的却是段辉这张脸，这张刚出现在脑海里，质问段颜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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