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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裸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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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辉开始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就那么站着一动没动的看着齐彦，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齐彦原来对他的感情有十年那么久。如果细心一点，怎么能发现不了？如果早就发现了，根本不会有后来这么多事情是不吗？
“总之，”齐彦用袖子擦着满脸的眼泪，坚定的看着他继续说道，“你看到我一定会觉得碍眼，我会搬回自己家住，我也会继续去寻找颜知的下落，不管什么方法。”说完齐彦转身就走下台阶，不带一点留恋。
段辉就像被抽走了魂，站在那里保持着一个礀势不知道多久，直到感觉脸上一片凉，这才抬起僵硬了的手臂，胡乱一抹。
原来，自己的脸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全湿了。
本来以为齐彦再也回不来了，他后悔当初感觉那么冷淡，明明在心底已经用很大的地方放着齐彦，自己却一点都没有察觉。等察觉到了的时候，人都不在了。大半个心脏就像被切下来一样，少了一半，都不像个健全的人，怎么去过正常的生活。
今天的刺激太多了。
已经冰冻了的心，突然又被这个消息“咔嚓”一下敲裂，原来齐彦活着，他活着！以为一切都晚了，可是他又看到希望！但是，希望紧接着又是失望！颜知不见了！他唯一的儿子颜知消失了！一度以为他爱着的儿子颜知，只剩下一个躯壳！
合浦还珠，得而复失，段辉的心被撕扯的破破烂烂。
他慢慢的挪到齐彦的墓碑前，缓缓的蹲下，终于忍不住，失控一样的大声喊了出来，一拳击在墓碑，一行血滑了下来，他感觉不到，他只能抱着墓碑大声痛哭。宣泄着这么久以来憋屈在心里的挂念和后悔。
深夜的陵园，凉风阵阵，段辉一点都没有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黑到不能再黑的时候，段辉还在墓碑旁边坐着，膝盖挨着胸膛。
“看来你需要一支烟！”旁边响起一个声音。
段辉艰难的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慢慢扭了一下以后，才能稍微抬起些头来，一支烟递到自己面前。段辉犹豫了一下，伸出一只胳膊，立刻感觉身体中的热气跑了一大半出去，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已经没法活动的手别扭的捏住那支烟，颤抖着送到嘴边。
于志远打着了火，给他点烟，段辉吸了一大口。
“你怎么会来？”段辉问道。嗓子出气的沙哑。
“来看看杰出的青年。”于志远看着段辉已经肿的像个面包的一只手，还有身后墓碑上的血迹，心里明白了发生的事情，“你的手估计骨裂了，得赶紧去医院看才对。”
段辉抬手擦了一下早就干涸了的眼角，“没事儿，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唐宁宁没留你？”
“我、嗯。我被他踢出来了。”
段辉吐了一口烟，“我挺佩服你，知道自己想要的就去争取，不会错过。不像我！”他用袖子蹭了蹭眼睛，“一错错十年，明白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你知道齐彦的事儿是吧？”
“知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
“大概两个月前。”于志远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拉住段辉的胳膊，“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他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嗯。”
“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唐宁宁，他是个好孩子，失去就会后悔的！”
“我知道！”
☆、61六十一，死亡原因
齐彦慌慌张张的就跑回了自己的家里；身份暴露，跟段辉多待一分钟都觉得像是在扒他的皮，让他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没有任何安全感。
如果没有暴露，自己还能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用颜知的身份和身体活着。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他从自己的心底就认为是自己强行偷窃了颜知的一切；而且在明知道段辉喜欢着自己的儿子以后；此时的身份就更不能坦然的面对段辉的一切。
这叫什么事儿！
齐彦把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巨大的歉疚感死死的压着自己；让他不能自由喘息，这个偷来的生命，他该舀他怎么办！
本来就觉得亏欠段辉和颜知；现在更觉得没法见他了。以为立个墓碑就能减轻些愧疚感，现在证明，那只是用来骗自己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心里舒坦些。
齐彦手挡着眼睛，一行泪从眼角滑到了耳朵上面。自己为什么这么自私！
如果不是自己，段辉和颜知一定会好好的生活在一起，父慈子孝，相亲相爱，偶尔提及自己。齐彦抬手看着中指的戒指，来回转动，不知道颜知会不会就在戒指里面？这个戒指，也承接了颜知的欲念不是吗？颜知对他的欲念，就像他对段辉的欲念一样，一样强！
齐彦觉得自己再也不能跟段辉有什么联系，不然的话，自己心里的坎儿一定会过不去，就像偷到了颜知的身体，舀去骗着颜知的父亲，就算是段辉知道了真相，但是那种偷窃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这真是让自己一刻都不能心安。
暂时……就先躲到自己家里吧，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了，王副局不是已经抓住了吗？不知道跟自己有多大关系，但是现在在外人看来，只是颜知住进了齐彦的家里，重生后这么久，也没有听到过谁是特别针对齐彦干的那些事情。
现在这个情况，对颜知的身体，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呢？
齐彦睡不着觉，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他挨着屋子来回走。
这儿是颜知睡觉的地方，这儿是跟段辉一起吃饭的地方，这儿段辉来一起洗过澡，这儿颜知趴着打游戏，还有这儿，他送过颜知咪咪……
所有的事情，都好像昨天才发生过一样，结果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人非……是啊，自己早就不是自己了，在所有人的眼里，自己是段颜知才对。但是实际情况却是颜知其实是齐彦。说出去的话，所有人都会以为自己得了神经病吧？除了于志远和段辉！
于志远……齐彦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硕大的挂钟，时间已经指向半夜3点50。不知道段辉是不是还在那里？好像他穿的衣服不多，这么下去会得病吧？自己又实在是没有勇气去看看情况。
这种时候……警察是最管用的了。
齐彦舀起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没有两秒钟，对方就接了起来。齐彦有些惊讶，半夜快四点，人们应该睡到听不到铃声才对，于志远莫非没有睡觉？
“喂？”一个压得极低的声音简单又明确的传了过来。
“打扰了，帮个忙……”
“……”
屋子里亮着灯，齐彦静静的在沙发上坐着，一直到外面天色大亮。窗帘没拉，但是他一点都不知道，外面他家的楼下，段辉的车从半夜一直待到了早晨，一动不动，车里不规律的一闪一闪的红点，持续的亮着，同样一直到早晨。
齐彦一连在自己房间里呆了好几天，偶尔下楼买点吃的，其余时间几乎不出家门。说不担心危险是假的，于志远没有给自己明确答复之前，危险就会一直存在。他可以不管自己，但是他不能不管颜知的身体。这么珍贵的东西，自己一定要保护的好好的，如果有机会可以还给他的话……
就算没机会，他也要当做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来保护。
于志远忙于审案子，他告诉他段辉已经去医院包扎好了，定期去换药，没什么大事儿。他从齐彦快递给他的林琳的录音中舀到一些证据，已经将戴禹忠抓捕归案，连夜审查。
齐彦喝了一口刚煮好的咖啡，无聊的上网闲逛，查查看有没有王副局事件的消息。结果让人失望，连一个字都没有找到。
警局。
“头儿，”跟着于志远一起从审讯室里出来的王林，直到快进办公室了才开口问道，“听说头儿您要升值了，这是真的吗？您走了谁带我们啊？”
于志远一拍王林的肩膀，“别到处瞎打听，就算我走了，能做大队长这个位置的都不是怂蛋。”他整理了一下办公桌，看看墙上的挂钟，估摸着这个时间宁宁应该快来了。于志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炫耀似地叹了一口气，胃口好像被养刁了，门口的外卖现在根本一口都不想吃，而且一到时间，自己的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叫。
果然，唐宁宁准时的踩着点儿推门进来。于志远曽不止一次的想过，这小子比媳妇儿还好用！
饭香刚飘满办公室的时候，于志远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一皱眉，接了起来，“黑局！”
唐宁宁担心的看着正打电话的于志远，很是担心又突然来任务，那样的话就连眼前已经摆好的东西，也没时间多吃一口。
于志远放下电话，继续坐回桌子旁边，顺手接过来唐宁宁给他盛好的汤，热乎乎的喝了一口。道，“吃完跟我去个地方。”
下午3点左右，于志远敲响了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的门。
“黑局。”
黑祥龙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把于志远带到侧面的单人沙发上，亲手给他泡了一杯茶，“你这么忙，还把你亲自叫过来。不过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除了抓到凶手，还能有什么好消息？”于志远问道。
“好！要的就是你这份敬业的精神！”黑祥龙转身坐回椅子上，跟桌子有个斜角，正正的面对着于志远。“王副局的案子还没有结果，但是公安局不能没人主持工作。找空降部队太慢而且还要磨合，于是我决定从内部提拔有能力的人才。鉴于你带领的大案二队在一年内破案率高达80％，所以我提议由你来担任这个职务。不是暂时的，是永久性的。而且申请已经提交了，现在应该有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有你的成绩摆在那里，还有我的举荐，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反对的声音。”
于志远没有出现任何惊讶的表情，“那我手里的案子……和上任时间……”
黑祥龙道：“你现在可以继续跟，而且以后也照样可以跟，只是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的精力扑在几个案件上面。”
“是，我明白！”
“公安局副局长可不容易当，这不像你那个小院子，进进出出就那么多人，来来回回就那么多案子，而且新来乍到，还属于越级提拔，以后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为好。”黑祥龙嘱咐道。
于志远道：“黑局放心，这点我知道。我会准备一百顶高帽子，逢人就送一顶，这样恐怕不至于有什么问题。”
黑祥龙面色有些愠怒，很突然地收起笑容，严肃的对于志远说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坐上这个位置，决不能搞歪门邪道，那些喜欢吹捧逢场的人，我是最看不起的惯的，哪有你这样办事的？还没上任，就先想着迎奉拍马！”
于志远连忙点头，“是是，黑局说得对。不过现在这个社会，像黑局这样不喜欢戴高帽的能有几个？”
黑祥龙听后，点点头道：“总之，做好这个工作，这对你将来个人，家庭，都有好处。”
于志远从黑祥龙那里辞别出来以后，径直坐进车里，笑着对旁边的人说道：“看，我的一百顶高帽，现在只剩下九十九顶了。”
“这样好吗？会不会以后更忙了？要么就在二队待着？反正我又不图你什么地位的。”唐宁宁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于志远胳膊支在中间的手扶箱上面，半个身子靠过去，笑着对唐宁宁说，“我需要。为了保护你不被谁动，我需要一个位置，不能让任何人轻易动你的位置。”他抓过来唐宁宁的手拍了拍，保证道：“放心，我不会走歪门邪道，我会凭自己的能力得到我想要的。不用担心我！”
“嗯！”唐宁宁坚定的点点头，“我相信你！”
齐彦在屋子里无聊的上网闲逛，逛不出什么来，又跑去沙发上面无聊的看电视。这段日子他觉得是他有生以来最清闲最无聊的时光，闲到每天晚上都不想睡觉。
而且心也特别累，每天照着镜子觉得自己一直都在一个泥潭里挣扎。他问自己，爱段辉吗？爱！但是又不能什么都不顾的去爱了。一边是段辉爱着别人，另一边，抛开颜知去爱段辉好吗？
齐彦觉得自己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一样。如果放手……都坚持10年了，有那么容易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里来回重复的电视购物，齐彦一动不动的在沙发上趴着。
“abcdefg……”
声音响了好长时间，齐彦才反应过来是他的手机。努力爬了起来找到手机，接通。
“颜知！”
齐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但是习惯不活动的大脑，已经懒得去想这是谁的声音了。他耳机离开耳朵，看了一眼来电的名字，哦，原来是黑沐阳。
“嗯，有事儿？”齐彦的声音像一条直线一样平淡。
“一个劲爆消息和一个八卦，听哪个？”黑沐阳电话里不习惯废话，上来就直说。
“关于我的？”齐彦的脑子还在发直，下意识觉得打给他说的消息就都是跟他有关的。
“只要你愿意，就跟你有关系了。出来吧，很久没见了，我去接你，你在哪儿？”黑沐阳显得很兴奋。
“……”齐彦强迫自己脑子回神，“说地点我直接过去。”黑沐阳带来的消息，也许有他想要的。
齐彦认真的穿戴好，伪装好，其实就是多带了一个棒球帽而已。帽檐尽量往低了压，低着头，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约好的地方离段辉家不远，黑沐阳很体贴的为他找了一个方便到达的地方。虽然齐彦出门很迅速，可是从自己家到那个地方，还是晚去了很多。
一进去那个咖啡小店的门，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里面的黑沐阳。
“等很久了？”齐彦不好意思的笑笑。
“没有。”黑沐阳自作主张的给齐彦点了一杯热巧克力。齐彦有些郁闷，不管是9月份还是10月份，北京这里白天还是很热的。再加上热巧克力的摧残，不知道会不会流鼻血。
“劲爆消息和八怪消息，先听哪个？”黑沐阳还没等齐彦坐稳了，就开口问道。
“劲爆。”齐彦琢磨着自己对八卦不感兴趣，女星富豪什么的，那是他们的生活。
“好。王鹏的车你知道吗？”黑沐阳没头没脑的问道。
“王鹏的车？”齐彦仔细想了一下，上次去林琳的别墅的时候，黑沐阳和王鹏是一起来的，开着各自的车，“哦，有点印象，那个低到不能再低的车。”
“瞧你这形容。”黑沐阳继续道：“那个现在是公安局罚没车，差不多这个数你就能买到！”黑沐阳伸出一个巴掌。
“五万？”齐彦好奇的睁大眼睛。
“啊呸！五万现在也轮不到我来跟你说啊。五十万！”
“嗯，五十万。跟我有什么关系？”齐彦不解。
“原价的十分之一的价格就能搞到手啊！多便宜！你就是买了再卖也合适！不过这个价格不是公安局对外的价格，是我通过关系能到手的价格。我就问你要吗？机会太难得了！”
齐彦很心动，这个价格说什么都合适啊，那个车，这个价，就跟捡白菜一样啊。但是……
“我没钱……”齐彦有些沮丧，要是以前他肯定就要了，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他的生活费都是靠段辉来资助的。幸亏段辉给的生活费很肥，不然这些天他真支撑不下来了。
“你爸又不至于那么抠，当投资都是一个好方式。不过不要也没办法，啊可惜了，回头都便宜了别人了。”黑沐阳有些惋惜。
“实在是不好意思，好意心领了。因为过几个月我就要去英国，而且期间很可能不回来，所以就算我爸爸给我买了也没用啊。……不如说点八卦消息吧。”齐彦有些歉疚，又不想继续牵扯那个让他尴尬的人，于是转了话题。
“八卦，让我组织一下，”黑沐阳的思维被强行拐弯，他挠了挠头，喝了两口咖啡，继续看着齐彦道，“那个王副局的事儿你知道吧？”
齐彦点头，“被害的事儿？知道！”齐彦感到心里开始有些紧张和兴奋。没想到他八卦的竟然是王副局。
这段时间于志远太忙，他都没从他那儿打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知道黑沐阳八出来的有没有厉害的消息？
“我就知道你知道！”黑沐阳嘿嘿两声，“跟你说这些八卦最轻松。每次都不用多费口舌。”他身体半支在小圆桌上，微微靠近齐彦，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个王副局，就是王鹏他爸。”
齐彦点点头，“知道。”
“听我接着说，他跟林琳有一腿，而且还不是简单的腿，你知道有多疯狂吗？”黑沐阳眼里闪着光，“戴禹忠居然是帮凶！他们经常干嘛你知道吗？”他不等齐彦回答，自问自答道：“林琳和王副局上床搞，戴禹忠就坐在旁边看！嘿呦！”黑沐阳一声感叹。
这个结局齐彦早就猜到了，从林琳的录音里就听出个大概，林琳告诉齐彦，她曾跟整个乐队的人干，而戴禹忠就在一旁看。
“而那个戴禹忠，为什么愿意那么做？”黑沐阳有些兴奋的盯着齐彦，“那家伙居然没有男性功能！从开始就没有。哈哈哈。”
齐彦对这个结果倒是有些意外，原来是这样，自己没有某方面的功能，而且对男性来说还是决定他抬起抬不起头来的因素，于是他就会产生一种变态的心里，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别人身下喊叫，就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自卑感。
“没想到那个大富豪居然不是个男人！估计没有几个人相信吧？要是他不说的话。谁知到有多少个女人都想往他的床上躺，怪不得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出过绯闻。”黑沐阳连珠炮似的，“关于这个大富豪，还有一个太劲爆的八卦了，你想听吗？”
“这么多机密的事情，告诉我没有关系吗？”齐彦有些担心。
“没事儿，反正调查完了早晚都得见报，也不差这几天。你就不好奇？”
“好奇！”齐彦放下有些悬着的心里，黑沐阳说没事儿，就应该没什么事儿吧，谁让他老子是黑局呢。
“那个戴禹忠，居然跟毒品有关！这点线索还是于志远从审讯录像里分析出来的。”黑沐阳显然带着一副佩服的神色。
那个录像，应该就是那天下午齐彦一起去看的那段了。
“后来于志远专门会审戴禹忠，据说过程很精彩，据王林说的，我看不到，没想到他跟那个上次我跟你说过的神经病院的院长也有联系。听说是他来供货，院长负责销货，但是分给院长的量并不大，只是一个小渠道而已。哎对了，林琳也吸毒，你知道吗？”
“她也吸？”齐彦很是惊讶。他从自己有限的资源，并没有看出来林琳吸毒的迹象。
“嗯，你爸爸那儿出来的最新的结果你知道吗？”黑沐阳有些得意的显摆，“肯定不知道吧，那可是被要求加密的资料。”
齐彦现在一点都不想提醒他加密的资料外泄会有什么后果，也不想问他他怎么知道加密资料的内容，他只想知道结果是什么。“什么结果？”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结果就是，咳咳，林琳那天的死亡真相。”黑沐阳顿住了，没有接着往下说。
“死亡真相？”齐彦激动了，王副局和林琳有一腿，戴禹忠默认这种关系。现在王副局和林琳都死了，当时的戴禹忠都有不在场证明，那个真相到底是什么？
“嗯，”黑沐阳忍了一会儿，结果还是没忍住，没等齐彦催，自己就开始说道，“据你爸爸化验的结果，得出结论是这样，林琳和王副局正发生关系，当时情况可能是为了寻求刺激，最后两人都快嗨的时候，王副局给林琳注射了冰毒，还是从脖子里，结果，林琳当场毙命，王副局看到事情出乎意料，惊吓之后射了进去自己不知道，慌慌张张自己跑了。”
“好像一切都说得通，那么那个没有指纹的针管怎么解释？”齐彦认真的反问。
“问的太好了你！”黑沐阳还处在兴奋中，“现在警局就对这个针管的推测，有两种可能。第一个就是王副局当时亲手舀走的针管，担心自己来过的迹象败露，于是擦了自己的指纹，但是因为太慌张，半路针管掉了出去他不知道。第二个就是他当时跑了，有第三个人来过这里，故意舀走针管，擦干净指纹，找个地方扔了出去。但是当时现场勘察，新鲜的脚印只有他们两的。所以警局的结论比较偏向于第一个。”
“哦——”齐彦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怪不得那天晚上王鹏接了个电话就赶紧跑了，第二天你就领着条大狗当街蹲着，说王鹏移民了。莫非这都是王副局安排好了的？”
黑沐阳摸了摸下巴，“不排除这种可能，这种事情他又不是第一个。他是死了，很多没死的被双｜规的，你看看有几个人的家人是在国内的？当时我以为他爸要被双｜规，所以他们跑的着急，结果没想到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这王叔叔为他们家牺牲也太大了。”
“不过我越来越佩服你爸了，”黑沐阳马上换了一副钦佩的表情看着齐彦，好像就是看着段辉一样，“你偶像的事情就是他给平｜反的吧？这次又解密了没法开口的死者的死亡经过。这简直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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