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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追爱:难驯羔羊前妻 作者:苜蓿果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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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输了。

    对慕莲馨的言行,兰依依更是气愤,“到现在,你只想到你自己吗?你有没有想过项西泽,他现在一定很难过的?你不站在他身边,却在这穷担心。”

    “笑话,你是没看见,我只是打了那个臭丫头一下,项西泽那双可怕的眼睛直直的瞪着我,就像要杀掉我似地。”慕莲馨只当事情不是发现在兰依依身上,所以她说起话来都是轻飘飘的,根本就没有站在她的立场考虑。

    “你打了谁?项澜,还是尼影?”兰依依震惊,用一种简直难以置信的眼神睥睨着她认识多年的好友,才刚进项家就开始排除异己了吗?

    纵使尼影不喜欢她,也只会是委屈自己的那种人,她实在是很难想象,星星那么乖巧可爱,她居然能狠得下手。

    别说是项西泽,连她都想杀人,可想而知,尼影一定不好受。

    现在,她后悔了。



                  第171章 奶奶葬礼

    现在,她后悔了。

    她就不应该给慕莲馨制造机会,即便她和项西泽能够破镜重圆,但也不要经过她的手,现在,她甚至都能自己已是满手血腥。

    面对兰依依的质问和气愤,慕莲馨眉头紧蹙,现在是怎么了,她是来向好友诉苦,求助的,这丫头居然要帮他人。

    “我都打了,又怎样?如果不是她们,我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吗?”慕莲馨明知错了,依然一副理直气壮的姿态。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懒得跟你讲。”兰依依实在是无语,扭头便走。

    她怕自己再跟这个女人辩斥下去,她的下场会跟项奶奶一样,只不过自己会比较更惨,因为她还太过年轻。

    兰依依将他们母子丢在家,自己却甩门而出了。

    慕莲馨气愤难当,恨恨的咬着下唇,难过那个女人就那么好,连兰依依都开始帮着她了,她不甘心,不相信,她就这样输了。

    兰依依出门就撞上了修尔顿,修尔顿巧妙的拦住了她,免得她撞晕自己。

    见她怒红脖子,又这样冒失,修尔顿挑了下眉梢,淡淡的问“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被人挡住去路,兰依依蓦然一惊,抬起眼眸,见是修尔顿,眉眼之间的怒气缓缓的降了下去,剩下的是满腔的自责,

    “修,你陪我去看看项西泽吧。”

    修尔顿拧了下眉头,吃味的说,“依依,你就这样当着你老公的面,说要去见别的男人,你不怕我吃醋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兰依依冷冷的白了他一夜,刚下去的火焰,蹭地一下又升起,“我是因为项西泽的奶奶过世了,想去她的灵堂祭拜一下。”

    听到耐心的解释,修尔顿心情大好,却还是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好吧,我就勉为其难一下子。”

    兰依依嗤哼了声,脚下的步子早已开出了数米之远。

    他就是这样,总是一副不情不愿,但最后他都做得妥妥帖帖,没有一丝纰漏。

    兰依依实在不懂,像他那样一个高品位,高素质的一个近乎完美主义者,怎么会喜欢滥。交,随随便便一个女人送上来,他都当仁不让的接受。

    兰依依更不懂他高深莫测的心,那双深不可测的碧眸里,她看不穿他的幽沉,有时隐隐感觉,他对自己有情,有时又撇得干干净净,没有丝毫关系,有时候的独处,让兰依依备受打击,像他那样一个xing欲极强的男人,碰到女人就做,怎么对自己就丝毫没有感觉?

    灵堂里一派肃严,黑与白的组合,此时沉闷得让人感到心痛。

    “有客到。”

    兰依依与修尔顿一前一后的步入灵堂。

    兰依依带着一枝白菊,直直的走到项奶奶遗像前,叩了首,放下白菊时,她心里默默自责,修尔顿紧随其后。

    他们双双丽丽的进来,自然攫住了某人空洞的眼球,望着他们,他的手指甲狠狠的掐入了自己的肉里。

    “家属答礼”

    “请节哀。”

    各自礼貌性的回礼。

    兰依依抬气头来,寻了一圈,也不见尼影和项澜的身影,想要问却又不好意思问,正准备要离开之际,兰依依黑眸里陡添一抹震惊,她难以置信的望着坐在轮椅上,幽沉着一张俊脸的高启扬。

    他怎么了?为什么会坐在轮椅上?兰依依心里不敢多想,她只想是自己眼睛不好,看错什么。

    敬拜完了,修尔顿瞥见发愣的兰依依,说是来看看尼影,来到了这里,却一直盯着另一个男人看,看也就罢了,还那样赤。裸并深情着。

    站在她的身侧,修尔顿心底里的醋意无边无际的扩大,时间是个意外,难道他的真心,就一直打动不了她?

    “我们走吧。”眸心一沉,他故意走上前,修长的大手拦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身,与她亲密的贴在一起,毕竟在某人的眼里,他们可还是新婚呢。

    一个眼角的余光,高启扬自然没有落下兰依依腰间那只邪恶的大手。

    兰依依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丝毫未动。

    修尔顿绅士般的嘴角浅勾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对兰依依,他已经是极尽的温柔了,倏然,他手上的力道一沉,迫着她的身子紧贴着自己,轻轻松松的抱了出去。

    突然脚底下一空,兰依依惊诧的望着修尔顿,小声道,“放开我。”

    “不放。”修尔顿眉心阴鹜,脚下的步子大而疾。

    兰依依不高兴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霸道,她不悦的扭动着身子,在灵堂里,她只用了点小力,一出来,她的怒焰一发不可收拾,“你怎么这么讨厌?谁让你抱我的,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她指着他的鼻子发火,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对他,修尔顿眯了眯眸子,极尽努力的逼退自己体内涌上来的火焰,他怕自己一个失手,冲动的一枪毙了她。

    兰依依气愤的话,骂出口后,有些覆水难收,修尔顿难看的脸色,更叫她害怕。

    突然,修尔顿一举手,兰依依吓得抱住了自己头。

    修尔顿本也想学她用手指着人,不想她竟以为他是要打她吗?男人的眸色黯淡无光,气哼哼的丢下话,“你有种,以后就别再找我。”转身早已走远。

    兰依依抱着头,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降落下,而是一双渐行渐远的脚步已经淡出了她哀默的视线。

    她知道他生气,这是第一次她把他给惹生气了,没有勇气追上去,兰依依缓缓蹲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种好想哭的冲动。

    项奶奶安然的落下土,所有的仪式也结束了,来参加葬礼的人,陆续离开。

    兰依依一直隐没在角落处,远远的看着那个坐在轮椅上,冷傲如常的男人,此时益发的冷翳,让人靠近不得。

    此时,兰依依终于找到了婚前婚后的区别。

    它们最大的区别就是:婚前,她用尽全力的克制自己,要遗忘了辜负她的人;婚后,她肆无忌惮的任凭自己去想他,去看他。

    她天真的以为,至少那道婚姻的屏障,会阻止她接近这个男人。

    “依依,你在这做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犀利的男声,兰依依吓得哆嗦了下,回头一看,见是项西泽,惊鸿的脸色瞬间变成灰色的,嗔了他一眼,她责怪道“你干吗在我身后吓人?”

    “那你又为什么要躲在这?”项西泽不答反问,犀利的眼眸如利刃,仿佛直要切入她的心脏。

    兰依依不喜欢被他这样逼问,沉沉的皱了下眉头,冷言讽刺,“我还以为奶奶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看来你好得不得了。”

    项西泽俊脸的黑线条紧紧绷直了,漠漠的盯着兰依依,不置一词。

    他无需向一个毫无不相关的解释什么,更何况,他从来都不需要女人的怜悯。

    话一出口,兰依依只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今天是怎么了,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对不起啊!”

    项西泽漠漠转过身,准备离开,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他说,“既然已经身为人妻了,就安分守己点,我想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被老婆扣上了绿帽子。”

    话落,他径自迈开了修长的大腿,离开了墓园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她很想这样说,即将喷出的话,到了喉咙处又咽了下去,说出来又怎样?难道她跟高启扬还有什么未来。

    做梦或许比较快,比较有可能。

    尼影神情哀然的牵着项澜的小手,从眼前走过,才几天不见,她们都瘦了一圈,兰依依的胸口,不经然的跟着痛起来。

    在项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尼影上来是给项澜拿件外衣,以免她着凉了,这时,项西泽恰好从房间里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时,复杂无言,项西泽深邃的眼眸里,揉着几分酸涩与无奈,而尼影则多了几丝恨意和冰冷。

    项西泽俊脸紧绷着,与她擦身而过,心里的千言万语它只能埋在心底里。

    越是走远一步,尼影的内心就纠结一重,阴郁一分。

    最后,他们冷漠的背向而去,什么也没有说。



                  第172章 为我生子

    葬礼结束的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项西泽就一声不吭的开着车子离开了大宅子。

    转眼已是深秋,尼影整夜没能好好入睡,坐在窗台前,窗台上冷意吹过心头,寒意入心三分,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肃黑的兰博基尼,驶出了她狭窄的视线,她单薄的世界。

    奶奶临终前的话,犹在耳边,像一根根倒刺扎在她的胸口,哪怕不去碰触它,也会血流不止。

    即便她早准备离开项西泽,可真正要放手,心里还是隐隐作痛,真的彻底要埋葬掉这段感情,以前千万遍的要自己放下,要自己忘了,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痛,这样的绝望。

    这样淡淡的结局,或许是最好的。

    项澜醒来,床。上寻不到妈咪的身影,遂掀了被子下床,隐隐昏黄的灯火中,她能够清晰的看见一抹忧伤的熟悉身影,坐在窗台边,项澜走过去,“妈咪,你睡不着吗?”

    宁静而忧伤的心情被打破,尼影转眸,看着赤脚走在冰冷地板上的项澜,慌忙下了窗台,心疼的一把抱起她,边往床边去,边说道。“怎么下来了?天气都转冷了。”

    “你不也一样。”

    “你能跟我比吗?我的免疫力比你强……阿嚏!”尼影正说着,一个喷嚏就打来了,真是有点说话咬到舌头了。

    项澜撇撇嘴,“看吧,还说我。”

    “只是一个喷嚏而已,说明有人在想我。”

    项澜对妈咪这种自恋,向来不置一词。

    母女两一起躺倒了床。上,项澜拱入妈咪的怀里,伤心的情绪重重的笼罩住了小小的她,“妈咪,爹地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闻言,尼影心中一怵,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项澜说此事,更不想看到她失望又伤心的眼神。

    尼影沉默着,想用装睡来逃避这个问题。

    可是,项澜接着说,“没关系妈咪,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就足够了,妈咪,我们走吧,太奶奶不在了,我不想待在这了,去依依阿姨那里也好。”

    项澜淡然的说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也顺着眼角落入了枕头上,这些天,她一直在挣扎着这个问题。

    爹地有了那个女人和孩子,已经不需要她和妈咪了吧,那她们还留在这有什么意思。

    尼影心中在无声的哽咽着,女儿的懂事和贴心,让她无言以对,只是心疼的将她小巧儿柔软的身子往怀里收了收。

    同时,她也能感受到,其实孩子和她一样的心痛,一样的无奈,一样的很受伤……

    他给了她们一丝关怀和希望,又亲手将她摧毁,只留下深深的伤痕。

    清晨,尼影还在睡梦中时,就被一阵哐哐当当的声音吵醒。

    揉开惺忪的睡眼,她看清了,项澜正在房间里,一件件的收拾衣服,玩具和零食,房间里零零七八的,就像遭遇了小偷似地。

    “星星,你在做什么?”

    项澜仍旧在不停的忙活,边回答道“妈咪,我正在收拾东西。”

    尼影满脸黑线,“我知道啊,可是为什么要收拾?”

    “难道你忘了吗?我们要走了,我要整理一下看看,什么东西方便带走。”

    一夜之间,尼影唯一的感觉,就是项澜长大了许多,原来昨晚她说的话,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不是因为记恨那一巴掌,而是她跟自己一样,都已经心灰意冷了,留在这里只会陡增伤悲。

    尼影沉郁了下来,没有去阻止,反正离开是早晚的事。

    咚咚……门外响了两声敲门声。

    尼影拉开。房门,见是项辉,心突然就紧了起来,她害怕见到他,害怕面对奶奶的遗言,害怕面对项辉炙热的感情和受伤的眼神。

    项辉一身干净笔挺的黑色西服,配着雪白的衬衫,一条黑领带,胡渣剃得干干净净的,短发也被打理得很有立体感,整个人看上去意气焕发。

    “我要去上班了,你和星星要记得吃早餐。”项辉温柔的声音,灿烂的笑容,跟前几日比,就像换了个人似地。

    可尼影十分清楚,他一定是把她对奶奶的承诺当真了。

    这让尼影内心无比纠结,倘若不履行诺言,她会恨死自己的,这可是养育自己多年的奶奶的最后的遗愿,她居然都不能够完成,可是要她真的嫁给项辉,她宁愿终身不嫁,那颗已经碎得一塌糊涂的心,无力再爱任何人了。

    尼影木然的看着他,愣了半晌,才勉强挤出一个鼓励式的弧度。

    收到讯号,项辉依旧扬着灿烂的笑容,哪怕他心里不痛快,也不忍将自己准备了一早的笑容给撕下来。

    忽地,他越过尼影的肩头,探进房里,跟项澜打招呼“星星,跟叔叔拜……”这不看还好。

    满目的凌乱,和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让他清醒的意识到,她们母女正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项家。

    他毫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毫不容易撑起的笑容,顷刻化作泥潭。

    “你们要走?”他既惊讶又心痛。

    尼影并没有阻拦他看进来,或许

    她是想让看清楚,看清楚她冰冷的心里,早已没有了爱的位置,她又能拿什么去对项

    辉,如果不能给他爱,那么陪在这个王子身边的女人,就不能是她尼影。

    抬起已经潮湿的眼眸,她微微启唇,“对不起,阿辉。”

    “我不要听这个。”项辉歇斯底里的低吼,他如此用情至深,她一再拿刀狠狠的刺。

    闻声,项澜丢了手里的活,沉着眉头跑过来,怒声吼道,“不准你欺负妈咪。”

    “星星,你去收拾东西,妈咪跟叔叔有事要商量。”尼影将项澜往后推了点,然后带上房门,将她锁在里面。

    项辉双手握着拳头,俊逸的脸庞已经一片火红,犹如积聚在深处的火山,似乎已蓄势待发。

    面对着项辉,尼影愧疚难当,晶莹的露珠滑落脸颊,湿了衣襟。

    “阿辉,我好累,现在,我真的没有能力去爱你,如果可以,你等我三年,三年后,若是你依然坚定要娶我,我一定会遵守自己的承诺……嫁给你。”尼影哭着说,泪水也跟着将她那颗破碎的心,淹没了。

    唯有这样做,她才觉得对得起奶奶,才能有时间去抚平心上的新伤旧伤。

    不是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吗?

    她也坚信,时间会冲淡她对项西泽的爱与恨,到那时,她才能将一个崭新的自己,交给真正爱她的男人。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一个人,他的一生之中,一共有几个三年。

    为什么非要是三年,为什么要离开三年,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太多的东西?因为万事万物总在瞬间变化,若是把握不住,一切都会改变得面目全非。

    就像那天早上,他送她上班,他替她挡住了那硫酸,结果他们都出了事,都去了医院,结果他才走开一小会,原本的美好,原本已经答应了的求婚,统统变作了云烟。

    难道他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我不要。”项辉坚定如铁,厉芒微闪的目光中含着灼痛和千万分的隐忍。

    他在痛,他在隐忍着自己的怒火。

    “我已经决定了。”尼影冷硬无比。

    尽管看上去,她泪光闪烁,楚楚怜人,狠起来一针见血。

    项辉阴眸突兀的沉了下来,一步逼上前,将她抵在自己与门板之间,“那就为我生个孩子。”

    有一点,项辉清楚的意识到,孩子,会是尼影最大的牵绊,倘若没有孩子,他跟尼影之间永远的都隔着项西泽和项

    澜。

    他恨只恨自己,下手太晚,才让项西泽占了先,才让自己失去了这么多。

    “你疯了。”尼影瞠大圆眸,难过的是,他居然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依旧固执。

    “是,都是被你逼疯的。”项辉无法控制的低吼道,“我如此深情对你,你偏偏要犯。贱的去爱一个人根本就不爱你的男人,在他心里,你只是慕莲馨的一个替身,你知道他有多恨你吗?都是因为你,他才失去了他最爱的慕莲馨,所以

    五年来,都对你们母女不闻不问,你以为现在的他,是已经良心发现了吗?NO,我告诉你,在他的眼里,你是最没有资格做项家的媳妇,所以他才百般羞辱你,折磨你,他就是要毁了你,倘若不是奶奶,你们母女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

    项辉一口气咆哮完,不顾尼影能承受这些的极限,直接无视掉她痛苦的眼泪,他怕他不这么说,就没勇气这么残忍。

    只有这样,她的心才会死得快,死得够彻底吧。

    尼影的泪水如决堤的江河,无力的望着项辉一开一合的嘴唇,残忍的嘣出比刀剑枪炮还厉害的话。

    “那又怎样呢?可是我从来没有把他当做谁,或是找谁来替代他,他只是我一直深爱的西少,阿泽……”尼影泪流无声,无力的辩驳着,双手颤抖的抱着越来越冰寒的自己,脑袋无力的垂靠着门板。

    想起小时候的种种,她的记忆和爱,应该是一直停在了那里吧。

    那时的他,已经不在了,她的梦该醒了,爱也该死了。

    他已经这么残忍了,她的话比他还要残忍十倍。

    项辉阴鹜的眼眶里,也泛起了潮水,原来无论是谁,爱到深处的那个人是最痛的。

    “为什么?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他对你那么冷漠,几乎从来不跟你说话,为什么你爱的人是他?”这个问题一直纠缠到今天,疑惑一直无法打开,即使在尼影的日记里,也没有找到原因。

    难道他就那么差劲,如此努力都换不到她些许的温柔和感情吗?

    “因为他第一个走进我心里。”她的声音微微如清风,却字字见血,痛得他根本就无法呼吸。

    项辉凄苦的傻笑出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项辉泛红的眼眶,突地暴睁,“那么,从今天开始,把他从你心里拿走,以后,这里只能有我。”他用力的拿手指戳着她的心口,霸道的宣誓夺权。

    尼影淡淡的睨着他,半晌,才许了一句凉凉的话,“我尽力吧。”

    “不是尽力,而是必须。”项辉森眸可怖,丝毫没有一分的妥协,倏然,项辉打横抱起了尼影,大步流星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项辉冷翳的俊脸上,只写了‘危险‘两个字,尼影一怵,吓得抱紧了他的脖子,她惊得大喊“项辉,你要做什么?”

    哐当一声,项辉用脚大力的甩上门,为免有人来打扰,将门反锁住。

    恐惧,如一阵阵的阴风,狠戾的袭来,尼影惊颤颤的不敢多想什么,可事情来得太快,由不得她不去想,“项辉,你放开我。”她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跳下去,项辉更用力收紧了她。

    别看他的身材,没有项西泽那般精壮,力气却是大得惊人。

    绕过客厅,他抱着她,转步进了卧室,然后和她一起倒在淡粉色的大床。上,他覆在她香软的身上。“给我生个孩子,别说是三年,就是十年,一辈子,我都等你。”项辉冷眸紧凝,这一次,他决不允许自己心软,要做就彻底点。

    哪怕这样做,会下地狱,他也要。



                  第173章 解除合约

    绕过客厅,他抱着她,转步进了卧室,然后和她一起倒在淡粉色的大床。上,他覆在她香软的身上。“给我生个孩子,别说是三年,就是十年,一辈子,我都等你。”项辉冷眸紧凝,这一次,他决不允许自己心软,要做就彻底点。

    哪怕这样做,会下地狱,他也要。

    “不行,不行,不行……”尼影拼命的摇着头。

    “我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我是在告诉你,我的决心,这一次,没人能够拆散我们,因为项西泽已经走了,不要以为这是奶奶的遗愿,这是项西泽的安排,所以死心吧。”

    “你说什么?”尼影难以置信的瞠大了美眸。

    是项西泽,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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