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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尸炼魂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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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回事吗?”
  
  我道:“教官,我能说的话,当然不会瞒你。可是你也知道部队里的纪律,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高弟的力量已经超越了人类所能达到的范围,绝不是人多就能对付的。”
  
  “和那个实验有关?”他试探着问。
  
  “我没说,是你猜的。”
  
  “那么,我可不可以再猜,你因为那项实验,也获得了某种超越人类的力量,这才能够和高弟旗鼓相当,甚至胜他一筹?”
  
  我耸耸肩:“随你怎么猜,但是最好不好说出去。”
  
  “那是当然。”他疲倦的脸上现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收拾天台的都是自家兄弟,没人会出去乱说。”
  
  我的心里一宽,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随口问道:“对了,教官。上次我交给你一个电话号码,查到了吗?”
  
  “嗯。”教官抓起床头柜上的一只橘子,开始剥皮,“一只野鸡的。”
  
  “什么!”我几乎从床上蹦起来。妓女?那不可能!那晚我问高弟丰哥的电话号码时,他给我的便是这个,和他抄在药剂盒子上的一模一样。在这件事上,他根本没有必要骗我,即使要骗我,两个号码也不会一模一样。
  
  见我反应强烈,展教官笑道:“怎么了?那是你从高弟家找到的号码吧?是他常去找的妓女。”
  
  “准确吗?”我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
  
  “嗯,我亲自去查的,我们在通讯网络公司方面还有些办法,错不了。”
  
  尽管屋子里开着空调,我仍旧觉得无比寒冷,一颗心正缓缓地沉沦。展教官,我视之如父的展教官,我跟随了十多年的老师,居然向我撒谎?
  
  他细细挑去橘子上的茎,递了过来,我吃到嘴里,苦涩异常。
  
  自始至终,我一直以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绝对不会骗我,绝不需要防备,可是教官却叫我失望了。那么,到底还能够相信谁呢?
  
  我颤抖着拿过柜子上摆着的一份报纸摊开,隔绝了我俩之间的交流,否则很有可能会忍不住当场责问他为什么骗我。
  
  “教官,我有些累了,想再睡一会儿。”
  
  “行,那你先休息,等吃饭了我给你送进来。
  
  他的声音还是同样关切和豪迈,但听到耳中感觉却已完全不同。我听到他拖开椅子,开门出去,直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这才敢长舒一口气,将报纸放下。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全乱了套。展教官根本就没有道理在这件事上骗我!除非……
  
  除非他想阻止我和丰哥取得联系。
  
  这是为了什么?和公司的阴谋又有没有关系?
  
  我的脑中如一团乱麻,半点头绪都没有,却也不想睡下,只好再次抓起报纸,翻看这两天的大小消息。
  
  这些报纸有今天的,有昨天的,都是《都市时报》。一个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白颖薇。过了许久才想起两个月前,在公司闹罢工那天曾经见过她。她是雷雄的远亲。
  
  在她名下有两条新闻。
  
  ※※※
  
  狂犬病成“头号杀手”临州市今年五十二人致死
  
  都市时报记者白颖薇昨日(五月二日)从临州市疾病预防和控制中心获悉,今年以来,本市因狂犬病致死的人数已达到五十二人,排在各种传染病致死病例之首,成为“头号杀手”。日前,临州市在全市范围内各疫区进行灭犬行动,对于发生了疫情的地区,以乡镇为单位,一周内对所有的犬只进行清理。
  
  该中心的统计数据表明,今年以来临州市接到被狗咬伤人的报告有数百宗,与往年同期相比有上升趋势。其中五十二人因狂犬病发作致死,其中乐理一例、汝原二例、南科和实兴各一例,其余均发生在市区。死者大都是来自乡镇、农村进城的打工者,过半数是十六岁以下儿童,年纪最小的仅三岁,最大的七十八岁。据悉,死亡病例均发生在临州市区,各乡镇则少有发病,这和往年截然相反。
  
  对此,临州市疾病预防和控制中心流行病科的刘旭东科长分析认为,由于地域上的关系,乐理、南科一带的很多犬只被从狂犬病疫情较严重的浙南、苏南等地引进来。加之本市吃狗肉风气盛行,狗肉屠宰、销售管理较混乱,屠宰人员缺乏防范意识,增加了感染狂犬病的机会。另外,市民被狗咬伤后常抱着侥幸心理,不及时打狂犬疫苗,导致死亡率增多。
  
  据介绍,社会上很多人错误地认为被狗咬伤后只要打狂犬疫苗就不会有事。刘旭东科长提醒说:“不要盲目迷信狂犬疫苗的功效;疫苗不可能百分之百起到防治作用。由于打针后,身体内产生抗体需要一段时间,有些伤者往往等不及产生抗体就已经病情发作。因此,在第一时间对伤口进行及时处理就显得十分重要。处理方式类似处理被毒蛇咬的伤口,然后再到医院打针。”
  
  ※※※
  
  临州一男无端被狗咬伤感染狂犬病见人就咬
  
  临州市榊原医疗中心昨天下午乱成一团,医生护士们神色慌张纷纷从医院大楼里夺路而逃,市巡特警、全副武装穿着防化服的消防战士把该大楼包围起来,密切注视着二楼一个房间的窗口。
  
  二楼有一名男子双手抓住防盗窗猛拉,不顾疼痛,用头撞、用脚踢房门、墙壁和防盗窗,没过多久,他头上和脚上就溅了很多血迹,还伸出双脚,坐在窗台上面想往下跳。
  
  更让人担心的是,他见东西就咬,完全丧失理智。
  
  他是个狂犬病感染者,姓冯,前天上午才送到该医院救治。昨天下午,冯某突然狂性大发,掀翻房间里的病床等物,并咬伤、抓伤妻子和护士,还试图冲出医院大门。幸好他未能拉开大门的铁栅栏。
  
  接着,他窜进了医院的行政大楼,吓得楼里的所有医生护士纷纷逃了出来。
  
  市警署接到报警后,迅速出动三辆警车赶来,在楼下拉了警戒线。因冯某过于危险,院方和警方都不敢轻易上楼去,只能在楼下待命和警戒,防止冯某发狂冲下楼来伤人,同时向消防部门请求支援。
  
  下午三时许,消防官兵接到报警赶来支援。经过商量,最后决定的计划是由两名警察、两名消防官兵和两名医生上去,其中由消防官兵协助警察将病人捆绑控制起来,然后由医生给病人注射镇静剂后将其送到一间独立的病房治疗。计划确定后,所有参战人员都全副武装,穿上消防官兵带来的厚厚的防化服直奔二楼。
  
  此后一分钟里,楼上传来冯某的吼叫声和警察的呼喝声,紧接着就安静了下来。
  
  据参战警察介绍,他们上去后,立即摁住冯某的头将其摔倒在地,并在消防官兵的配合下将其双手和双脚捆绑起来。由于遭到强烈反抗,几乎每个参战人员的防化服上都沾有冯某身上的血迹,所幸无人受伤。
  
  不久,临州小营街道的有关负责人赶来。据他们介绍,冯某就在他们辖区一家工厂里打工。今年三月份,他在外面看到一条流浪的野狗,就用绳子将它拴住。在牵回暂住地的途中,他被那条狗给咬了一口。他当时也没在意,也没有及时注射狂犬病疫苗,还将那条狗杀了,和三个老乡一起吃了顿狗肉。前天下午,冯某突然发烧,在送到医院检查后才发现是狂犬病。
  
  临州狗患严重。据当地卫生部门的统计,在临州这个两百多万人口的城市里,生活着十八多万条狗。自一月一日至五月上旬,临州有五十二人因狂犬病丧命。为此,临州市开展了集中扑杀犬只专项行动,对免疫有效期内且加以圈养以外的犬只,一律予以扑杀(详见本报今日第七版报道)。临州市榊原医疗中心的医生表示,狂犬病的潜伏期长短相差悬殊,短的十天半月,长的可达数年。狂犬病一旦发作,几乎没有治愈可能。
  
  据了解,目前,冯某的妻子及被咬伤的护士已经紧急送往医院治疗,和冯某一起吃了狗肉的三名四川人还没有出现发病情况,有关部门正在密切关注他们。
  
  (通讯员孙在明都市时报记者白颖薇都市时报二一四五年五月三日)
  
  
  
  【第二章僵尸黎明完】
  
  
  杀出破晓第一节致命病毒
  站在落地窗前俯视街道,百米之下,众生如同蝼蚁般川流奔波。我怔怔地望了一会儿,感觉头有些发昏,急忙收回目光,重新投注到雷雄身上。
  
  他是这间豪华办公室的囚徒。
  
  由于黑道势力从中作梗,雷雄被调离刑侦第一线,转任临州市交通警察大队队长。这个职位虽和他原来担任的省警察厅特别侦缉科科长平级,但好在油水丰厚,不知有多少人拉关系、走后门都抢不到的。上头给了雷雄这个职位,只怕也有几分安抚的意思。毕竟他在全省的警察系统里颇具威信。
  
  可是水草虽肥,终究养不住狼。雷雄穿着簇新的警司制服,坐在近乎奢侈的办公室里,吹着凉爽的空调,喝上千块一斤的茶叶,却始终寒着脸,眼里喷出火光,很有些恶形恶状。
  
  我暗暗打量他,心里思索着: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初见时,只道他是个古怪的警察,可是之后从其他警察那里,却听到了有关他不少的事迹。深交下去,却觉得这人简直好似把自己用一个钢盔罩了起来,根本没有办法看清心里在想些什么。
  
  有一点却可以肯定——他是天生的警察,绝不适合坐在办公室里看看报纸,或者到什么会议上大放厥词的。
  
  他失去了他的战场,这件事多少和洪升泰有些关系,我也好久没脸见他。可是今次这件事,却非要拜托他不可。
  
  现在,他瞪大了眼睛,望着桌前的这张相片,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攥成了拳头。
  
  这张照片,是坐在对面的榊原秀夫递过来的。昨天这个时候,榊原秀夫也把这张相片递给我看过,那时我心中的惊骇,并不下于雷雄。
  
  照片的内容,是一条男人的右臂,靠近肩胛有一个整齐的齿痕,像是被咬伤的,那咬的东西力气很大,把两边的皮肉扯得全都翻起了,看起来就像用口红画了两片咧开的嘴唇。
  
  雷雄松开拳头,道:“这是什么?”
  
  榊原秀夫将照片摆正,又从公事包里掏出另一叠照片,说道:“五天之前,榊原诊所收到一位疑为狂犬症的病患,没想到那病患竟然在医院里发起狂来,最后劳烦你们警方出动才得以解决。这件事,雷队长想必是知道的?”
  
  雷雄点了点头,去看那照片,我早已看过,知道第二张是隔了一个小时,在第一张的同样位置拍摄的。伤口已经化脓,流出半黄半绿其臭无比的液体。
  
  榊原秀夫接着道:“可是在行动中,一位名叫周建伟的警官却不幸被病人咬伤了。雷队长也认得这位周警官的?”
  
  雷雄道:“我们曾经一同共事过。”
  
  “他死了。”
  
  “什么?”雷雄猛地抬起了头,“怎么会?”
  
  榊原秀夫慢腾腾地摆出其余的一些照片,道:“虽然事后及时为周警官注射了狂犬疫苗,可还是没能够阻止惨剧的发生。因为那位姓冯的患者所感染并传播给周警官的,并不是狂犬病毒。”
  
  雷雄只顾低头去看那些照片,一时没有答话。那叠照片共有三十五张,逐一记录了周建伟警官从感染上恶性病毒到死亡的全过程——在两个小时内,毒脓从伤口扩散到整条右臂,右臂如同被蛆虫侵蚀过三四天一样腐烂变质,一触即碎。医生及时为周警官做了截肢手术,可是病毒已经侵入体内,八个小时后在全身各处爆发。那躯体如同月球表面一样坑坑洼洼,被病毒腐蚀塌陷下去的皮肤不时爆出一注注脓水。十个小时后,警官全身的皮肤都腐烂剥落,只剩下一团团黄色的脂肪。十二个小时后,连嘴唇和眼皮都脱落了,即便在硫酸中浸泡过的人都不会那样惨。
  
  据榊原秀夫讲,周警官直到病发后二十二个小时才死去,死前一直极富攻击性,浑然不顾身上的肌肉组织片片掉落,一边嚎叫着一边攻击所看到的任何东西,使医院方面没有办法采取任何治疗措施,事实上也根本没有什么治疗措施。
  
  他最后化作了一泡脓血,再也看不出曾经具有过人类的形状。
  
  至于冯姓病患,早他三个小时脱离苦海。
  
  这之后,又有四名被病患袭击过的医护人员出现了病征。
  
  雷雄一张一张将照片翻过,面不改色地收拢,递还给榊原秀夫。我不禁要佩服他的心理素养,要知道既便像我这般已经见识过丧尸的人,都被这些照片恶心得连连反胃。
  
  “确实不像狂犬病,那是什么。”
  
  榊原秀夫看了我一眼,推了推金丝边眼镜,道:“我们在死者残留的组织中萃取得到一种精华液体,虽然目前暂时不能知道这种液体的作用,但是它却和方先生在大半个月前交由我检验的某种液体的结构是相仿的。我们推测,那便是导致病患变异发狂的罪魁祸首,称之为atypismresemblecaninemadness,非典型性类狂犬病毒,简称ARCM病毒,现在看来,这和COV生化集团脱不了干系。”
  
  他的声音有些沉重,COV也是由他父亲领导的庞大集团,如今他却要破坏公司的计划,心中的矛盾,旁人是想像不出来的。
  
  雷雄将目光投向我,我叹了一口气,原原本本将自榊原秀夫怀疑集团起,央我进入公司代为调查,直至由高弟住处得到A病毒制剂的大小事项细细说了一遍。期间当然隐去关于自身的变化,只说负责实施“重生计划”的是我在军中的熟人,是以邀我加入。
  
  这番说辞,若在半年之前由人来向我讲来,我只怕要捧腹大笑,嗤之以鼻,即便有了那些照片作为证据,恐怕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雷雄扶着额头听我说完,沉吟道:“你们想要怎样?”
  
  我说:“原来只是怀疑,尚可慢慢调查。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说明A病毒已经流传到市面上,如果任由它大规模传播开来,后果不堪设想。是以我们想请雷队长一同出力,阻止这病毒的传播!”
  
  雷雄摇头道:“那是说不通的。照你的意思,似乎是COV故意使这病毒传播开来,那样做对于COV集团有什么好处?虽然可能使整个临州城毁灭,但集团自身不也会被政府驱逐么?更何况使用活人作为实验品这么卑劣的行径一旦曝光,COV的国际声誉岂不一落千丈?”
  
  我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这问题的答案我和榊原秀夫都没有能够想出来。他也曾通过公司内部的关系探察过,始终一无所获。
  
  雷雄转头对榊原秀夫道:“榊原院长,对于你在这件事里的立场,我倒是很感兴趣,毕竟令尊也是……”
  
  榊原秀夫决然道:“所以我不能看父亲毁掉公司,也不能看父亲毁掉他自己!”
  
  三人一阵沉默,我看着那些照片,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连尾椎骨都发起冷来——假若首先由COV将这病毒在全世界传播,待人心惶惶、末日降临之际,再发布解药,由此不就可以大赚一笔?
  
  倘若真是这样,那实在是不能想象的惨剧。
  
  把这可能性向两人说了,两人俱是一怔。虽是五六月间的天气,办公室里的气温却一下子下降了七八度。榊原秀夫喃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COV是以挽救人类生命为宗旨的集团……”
  
  雷雄深吸一口气,道:“你们想我怎么样?”
  
  我道:“现在的问题有些复杂——我们本来还想对那两具尸体做进一步的研究,以便确定他们和COV的关系,可是现在尸体却已经被警方运走。榊原院长亦受到警方的警告,不许他将真相说出去,据说是为了避免市民的恐慌。有些事情我们也知道的,以COV的实力而言,想要影响一个城市的局势,那是十分容易的事。除非掌握着确凿的证据,否则想要扳倒COV公司非常困难。雷队长在省里人脉宽广,如果能由你助我们一臂之力,调查COV生化进行不法实验的证据,那么一定可以事倍功半!”
  
  我一面说这话,心里却在叹息——本来还有一个比雷雄更好的助力,展教官。可是他却在高弟那件事上欺骗了我,虽然还猜不透他为什么那样做,我却已经不敢再信任他了。
  
  榊原秀夫亦恳求道:“光凭我和方先生两人的力量,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将这阴谋揭穿的。如果由方先生在内部调查,而雷队长可以在外部调查,那么就有解决的希望了。这是关系到数百万生命的大事,请雷队长您一定要答应!”
  
  雷雄从怀里取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在桌上敲了两敲,慢慢点上吸了几口,道:“我和你们说三条。第一,你们今天来找我,这是对的,否则无论你们找其他任何警察,不但不会有结果,反而还会损害到你们自身。第二,既便这件事是真的,想要揭穿也很不容易。在COV这样庞大的跨国公司机构面前,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我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见惯了贪污腐败、一手遮天的丑恶景象。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掌握了切实的证据,证明COV生化正在进行危害这个国家的计划,你们也绝对没有办法把你们想说的话自由地说出去,去告诉大众——只因这里是大汉。榊原院长应该有所了解,COV生化在临州乃至浙水省的势力是多么庞大。试想,如果COV倒掉的话,对整个浙水省的经济发展是何等致命的打击,那些官员是不会让这样的事请在他们的任期内发生的。第三,我不知道究竟用什么方法才能调查清楚整个事件的真相,那也许要花费数年的事件,可是按照你们的说法,这病毒已经在城市当中传播开来,不用多久就会爆发。在这事实面前,我无能为力。”
  
  他站了起来,踱到窗前望风景。我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他说的每一条都是切实的困难,可我们总该尽一点心力,来阻止这事件的发生吧?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死掉,这实在叫人硬不起心肠。
  
  唉,他肯相信我们,已经很不错了。这件事情,本来不该摊开来明讲,万一回头雷雄就去告密,这也大有可能,可是除了寻求他的帮助之外,实在无法可想了。
  
  我们一同站起身来,榊原秀夫对雷雄点头道:“打扰了雷队长这么久,实在很不好意思。雷队长,我们先走了。只是……”
  
  他还没有说完,却听到雷雄在背后道:“等一等。”我疑惑地转过身,只听他决然道,“你们有什么计划,需要得到什么样的帮助?”
  
  我奇道:“怎么?雷队长您不是说无能为力……”
  
  雷雄喷出一口烟圈,一字一顿说道:“无能为力归无能为力,做还归做。我雷雄总是个警察,警察的敌人是那些危害民众安全的罪犯,绝不该只是妓女和出租车司机的!”
  
  
  杀出破晓第二节潜龙谍影
  走出奢华高耸的市警察总部,初夏的热浪滚滚而来,我的心底似乎充满了力量,有信心与任何敌人作一番较量。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在危机出现的时刻,也有雷雄这样的硬汉可以挺身而出,力挽狂澜。虽然我们不一定斗得过COV生化集团,可是只要尽力而为,就可以无愧于心。
  
  话说回来,榊原秀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却有胆量和父亲所领导的公司决裂,不愧他“天塌下来也要把正义坚持到底”的座右铭。
  
  能和这样两条汉子并肩作战,来挽救整座城市的命运,这大概便是老天爷赐予我这无坚不摧的怪臂的用意了。虽然本不是好事之人,但既然知道了这么多事,坐到这个位置上,我也会去做该做的事。
  
  榊原秀夫闷声不响地开车,忽然道:“方先生,前面的路不好走啊……”
  
  我道:“也许吧,可是总该去走的。”
  
  他有些颓然地说道:“我却总有个想法,也许……也许公司并非故意散播的病毒,否则怎么由高弟得到的病毒注射进人体后,并不会使人很快死亡?说不定那病毒只是无意中泄漏……”
  
  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站在他的立场上,自家公司使用不知来源的尸体进行试验,就已经是很难令人接受的事情;更何况是故意泄漏病毒这样卑劣的行为。我没有答话,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不管怎么样,总要揭露事实,这也是挽救公司的唯一办法!”
  
  我道:“榊原院长,明天就是我正式下蜂巢工作,不知道你有什么交待?”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道:“去医院再说。”
  
  我们一直来到那件挂有相马达雄照片的休息室,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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