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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终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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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一提的是,他眼睛很好看,黑亮黑亮的,就是总像没睡醒似得微眯着,总让见他的人也跟着提不起精神。
    
    但就是这双眼,似乎早看穿了叶南笙的想法。
    
    叶南笙嘴巴长成喔形,才想说话,却再次被那男人打断。“你是没开口,不过你脑电波一直在叫嚣着,龚克为什么会和这个人熟,这吵的我头疼。”
    
    靳怀理耸下肩,转而径直朝大门走去。
    
    这里是和屏东区相距甚远的临水市另一区,昭阳区。从地图上看,在屏东昭阳两区中心画点,然后连线,刚好横跨了整个临水市。
    
    叶南笙站在那扇巍峨气派的大门前,突然疑惑了,“902,临水什么时候多了这所三和大学,我怎么不知道?”
    
    “很正常,因为它不对外招生,说具体点,这是靳家为了方便靳怀理做科研,投资给他兴建的私立大学。不过你别小看它,基本上算起来,每年从这里走出去的科研成果都要创值在这个数字。”龚克举起手,比划个数字。
    
    叶南笙一阵咋舌,然后她小声骂了一句,“有钱人还真他妈拉仇恨。”
    
    进入园区,竟是比大门还壮观的装潢。经过两栋哥特风格的尖顶式教学楼,再横穿一条用红蓝绿黄四色铺就的形状奇怪的回廊,靳怀理的身影早不见了。
    
    龚克却不急,此刻,他似乎更饶有兴趣的和叶南笙聊起了靳怀理。
    
    “他是个天才。”这是龚克对靳怀理的第一句评价。
    
    简短扼要,却是极高的评价。
    
    事实上,龚克和他也只有过几面之缘。那是龚克读警校前,高中推荐他去参加一个省级的奥林匹克物理竞赛。龚克理科好,就去了。
    
    试卷的题目略难,考试铃声结束前,龚克勉强答完了全部试题。
    
    交完卷,一个在他看来自从考试开始二十分钟后就一直趴在桌上睡觉的男生突然对他说:“最后一题有更简便的解答方式,你的太复杂。”
    
    那时候的龚克也是自负,他用沉默表示自己的不服气。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男生竟径直走上讲台,拿起一截粉笔现场作答起来。
    
    男生动作极快,很快黑板上出现一片白色板书,加起来不到十行的解答过程,龚克竟看到有M理论的基本自由度等几条远超出高中物理范畴的知识运用。
    
    写完,男生手一松,粉笔头沿着抛物线轨迹精准落在粉笔槽里。
    
    “你别误会,我不屑于炫耀这种程度的题目,只是你是在这个考场里第二个做出这道题目的人。”
    
    后来,龚克知道了那个理着短发样子好看,脾气却相当古怪傲慢男生名字叫靳怀理,再后来,果然如靳怀理所言,他以及龚克同时以满分成绩夺得了那次物理竞赛的第一名。只是颁奖那天,靳怀理没去,听说他独自去了国外游学。
    
    “他是个眼神极好的厄多斯信徒。”结束掉那段关于青春的记忆,龚克脸色怅然。
    
    叶南笙却明显没听懂,“厄什么……”
    
    “保罗。厄多斯,生于匈牙利的数学家。拥有天才般的数学天赋,却一直坚持好的定理必然有美妙自然又简单的证明。”龚克拉着叶南笙又经过一处类似花房似的玻璃房子,不远处是片开阔视野,视野所及却是栋和这校园建筑风格明显不符的矮房子。
    
    房子前立块牌子,却不是这房子用处的说明,写的却是“除非掸落你身上所有尘埃,否则远离这里。”
    
    “到了。”龚克说。
    
    叶南笙皱眉,“他是不是有很严重的洁癖,人身上别说灰尘,细菌就有无数!”
    
    龚克拍拍叶南笙的头,“洁癖多少有些,不过这牌子指的并不全是洁癖。他想表达的意思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搞理科的脑子多少都有点……”
    
    龚克做了个奇怪的表情。叶南笙瞬间懂了,“他这样的人岂不是要孤独一生?”
    
    龚克点头,也许会,但也极可能不会。
    
    他们走进屋子。
    
    靳怀理坐在一片奇形怪状的玻璃管子和仪器当中,正不住的摇头。“No,no,no。”
    
    叶南笙手肘碰了碰龚克,小声说,“是你给怪人拿的题目太难了吗?”
    
    “No。”靳怀理这句是对叶南笙说的,“克的题目纯粹是拿来糊弄我的,他不过是狡猾的让我见他,再帮忙他解决那个凶器的问题而已。”
    
    “那你……”一个劲儿说什么no啊,神经病似的。
    
    靳怀理拿着那个吸血凶器,绕过面前盘曲满管子的桌子,过来递还龚克,“我否认的是你关于我是否会孤独一生的推断,事实上,我结婚了。”
    
    靳怀理从口袋里掏出枚戒指,套在左手指上。
    
    叶南笙仰头翻个白眼,不知哪个可怜女人蒙此大难,被这个神经质套牢了。
    
    “她五点钟会到这来。”如果你想见她的话,靳怀理显然看懂叶南笙的心思,不过他倒是不生气,抬手看看表,“还有十五分钟,我们可以谈谈这个东西。”
    
    他指指重新回到龚克手里的凶器复制版。“如果没看错,那该是我读初三时候随手做的一个小玩意,不过它的本来用途该是用在治疗患者气胸时的肺叶气体提取的。”
    
    “嗯。”他自己点了下头,“这个人该是有着不薄的医学基础,改造的四孔直径刚好足够刺穿动脉,却不至于割破,他还有些物理底子,具体表现在把手的长度设计,即便是个女人,拿它来取人性命,力气也是足够。他该是有一定经济基础,制造这种凶器的器材价格不菲。他……”正说着,靳怀理一皱眉,他说句“稍等”后就起立离开。
    
    隔着层加厚的玻璃窗,脚步匆匆的靳怀理的背影渐渐被融成一个细小椭圆。椭圆很快在约三十米外的位置站住。
    
    靳怀理遇到个人,一个女人。
    
    距离远的关系,那女人的面目看不清楚,叶南笙只能根据轮廓判断那是个比自己还矮些的年轻女人,随着距离的拉近,叶南笙的注意力逐渐被女人微微凸起的小腹吸引。
    
    呦呵!叶南笙发出感叹,还真有这么具有勇气的女人自甘坠入地狱。
    
    “真是场灾难。”龚克说。叶南笙点头表示赞同,“你也觉得吧。我很同情那女人。”
    
    龚克却摇头,“不,我说的是靳怀理。”
    
    “孩子对他来说,就好像灾难。他怕极了孩子。”龚克补充说明,他还记得也是有次靳怀理去龚克家,当时疼疼还小。
    
    本来疼疼极少哭,可那天不知怎么的,见到靳怀理后,小孩子就是哭个不停,怎么哄也不见好。结果可想而知,本来就不喜欢小孩的靳怀理黑着张脸,穿上才脱了的鞋子转身离开了龚克家,自此再没登门。
    
    “靳怀理觉得孩子哭像地狱魔音。”龚克又说。可眼前的画面总是哪里不对。
    
    靳怀理拉着女人的手,脚步也不是惯常那么快,看得出他是在迁就女人。女人手里除了一个提包外还有一个白色塑料袋,随着逐渐拉近的距离,里面的保温桶隐约可以辨识出形状。靳怀理才和女人碰面,就顺手拿了她手里的东西,合并一起,提在左手,右手则是牢牢的抓着女人。
    
    在离大门有十米远时,远处刮来一阵旋风,卷集着各种生活垃圾的风打着旋朝那对男女靠拢。
    
    似乎连考虑都没有,靳怀理步子一横,站到那女人面前,用外套把女人整个护在衣服里。
    
    风很快过去,女人安然无恙,靳怀理却头发散乱。
    
    似乎是刚刚的经历让女人害羞,她低头在口袋里翻了一阵,然后拿出张纸给靳怀理擦脸上的灰。
    
    为了照顾身高差距,靳怀理弓着腰,脸凑到女人面前,弯腰驼背的靳怀理像个虾米,可就是这只滑稽的虾米却突然让叶南笙羡慕。
    
    她瞧了龚克一眼,想说什么,却被下一刻进门的靳怀理打断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似乎直到进门才想起屋里还有两个外人,靳怀理用一张刻板的脸迅速取代刚刚的温情。
    
    也许他自己都是在不好意思。
    
    随着靳怀理的话音,他身后出现了那女人的脸,是个长相很干净的女人,眉毛细细的,眉宇间却残留着忧郁的气质,看得出,这女人之前生活并不顺遂。看到有客人在,她也很意外,扯扯靳怀理的衣角,女人说,“怀理,是你朋友吗?”
    
    她声音也是细细小小的,没什么底气。
    
    靳怀理明显想否认,可想想又不妥,于是只得勉强点头。
    
    那女人似乎很高兴,“第一次见怀理有朋友,我煲了点汤,不介意我手艺不好,一起喝点吧。”
    
    靳怀理的眼神分明在说,快走快走。叶南笙偏听龚克说句:好。
    
    在刀光剑影般眼神中喝完的一碗乌骨汤倒是异常美味。过程中叶南笙得知了靳怀理的妻子名叫阮立冬,很男性化的名字。她似乎之前过的很愁苦,不过现在不会了。
    
    靳怀理再三的眼神暗示下,龚克和叶南笙起身告辞。
    
    “你们有空可以多来找找怀理,和他聊得来的朋友少。”阮立冬如是说。
    
    “那件东西的买家我查好电话告诉你。”这是靳怀理的台词,潜台词是,下次再来和我抢汤……
    
    坐在归程的车上,叶南笙问龚克,“902,我们以后会结婚吗?”
    
    龚克把调频广播的声音调低两格,这个间隙像是在沉思,然后他说,“如果你不会遇到比我好的人,我会娶你,叶南笙。”
    
    似乎连擅长逻辑思维的龚克也解释不清,只爱与公式数字为伍的靳怀理为什么会有那么温柔的一面,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叶南笙已经在他心里扎了根。
    
    叶南笙兴奋的从座位弹起来,却磕了头,龚克咧着嘴,边分出只手给她揉脑门。
    
    他想想后说,“至少要等你做出和刚刚那碗一样味道的乌骨汤的时候吧。”
    
    叶南笙摩拳擦掌,龚克心里突然一凉,貌似这样的话,他要试过许多种滋味不同的乌骨汤吧……
    
    回到家,墙上的钟表刚好指在八的位置,桌上的座机电话似乎响了很久,在房间里有气无力的。
    
    叶南笙换了鞋,走过去接起。
    
    来电的是个让她意外的人,竟是在乐县合作过的,她的师兄——乔意,乔法医。
    
    【明天上午去电视台给新文取材,下午回来码字,要晚些更新,有屁放里补一发小剧晨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能在作者有屁放里抒发下自己对靳怀理的喜爱了,不过我要克制啊克制,先把龚克这对搞定再说!文文好看不啊!凡是长的好看的都出来吱一声撒,不好看的可以霸王我!米女们,留言板在和乃棉招手呢~~
   小剧场10
   
  10。《不孕不育》
   龚筱藤八岁那年,找到了新的人生乐趣。
   一日,放学归来,疼疼握紧手里的东西鬼鬼祟祟进门,不巧被龚克撞见。
   龚先森:手里拿的什么?
   疼疼摇头:没什么。
   龚先森:……
   疼疼低头:好吧,爸爸,我告诉你,你也要帮我,我想要个小宝宝。
   龚先森:!
   
  几日后,出差归来的叶南笙发现父女俩挤在阳台上给红毛和龙龙喂食,边喂疼疼还不忘指挥:爸爸,刘教授说要三分药七分水,你那好像是四六。
   龚克:哦。
   疼疼:哎呀,又二七了。
   叶南笙上前:干嘛呢?
   疼疼回头:红毛和龙龙住在一起这么久都没生小宝宝,我和爸爸在给他们治病。
   哦。叶南笙脱外套,不用治了,治不好。
   为什么!疼疼心痛的大叫。
   叶南笙:你见过俩公蜥蜴下的出个鸟来?
   !
   疼疼失望的喃喃:可红毛和龙龙从来睡觉都是骑着睡的啊……
   叶南笙转身默。看来自己读书时候买的那些bl漫画都被红毛和龙龙扯吃了的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们了。


第三十三章 记忆里的破碎时光
    
    乔意是向叶南笙发出聚会邀请的。
    
    大年初三;金华酒店。
    
    “哦……”叶南笙解开围在脖颈间的格子羊绒巾,随手丢在灰色布艺沙发的一侧把手上,然后她坐下,拿了桌上摆的一听蓝罐饮料,两腿夹住罐身;右手食指再一勾。
    
    呲一声……
    
    她单手拿了饮料放在唇边喝了一口,这才继续问乔意;“那师兄,都谁去啊?”
    
    本来叶南笙半天没说话,乔意已经在思忖自己是否哪里唐突了;叶南笙这么一答;他眉头顿时一松,“当初带咱们的大师姐,就是之后不做法医嫁去美国的那个。她回来了,听说她那对双胞胎儿子也会去。”
    
    叶南笙当然记得大师姐,大师姐和她同性,也姓叶。记得那时候他们法医班一共十几个本科生,老师没那么多时间管他们,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读研究生的大师姐在带他们。
    
    大师姐为人严厉,却独独偏疼性格乖张的叶南笙。每次叶南笙犯了什么错,大师姐都第一个站出来帮她开脱。
    
    “师姐妈也回来了!”叶南笙发自内心的惊讶和惊喜,她一直叫叶师姐师姐妈。
    
    听出叶南笙的喜悦,乔意又松一口气,他趁热打铁,“还不止大师姐呢,分去彬市的大猴这次也回来。”
    
    叶南笙脑子随之浮现起大猴的形象,个子并不十分高的男生,却动作灵敏机警,观察力超群。乔意说大猴年纪轻轻已经是彬市法医圈的大师级了。
    
    也就是在不久前,叶南笙在老穆拿回来的内刊上还看到彬市才破获的一起大案,那起最初毫无头绪的灭门惨案就是在法医的抽丝剥茧下,渐渐浮出水面。而当时的主法医,正是大猴。
    
    回忆好像罐装饮料里的气泡,拉环一旦被拉开,那些过往的记忆就争先恐后往外喷薄,一直到嘴唇,结成一片白胡子似的泡沫,贴着皮肤,凉凉的舒服。
    
    叶南笙不自主的愉快,到乔意说起另一位同学的糗事时,她甚至还咯咯笑出了声。
    
    乔意也心情愉快,他再次发出了邀请,“小师妹,大年初三,金华酒店,晚五点,到时候见啊。”
    
    “呵呵……”叶南笙还没止住笑,她像呛住一样,咳嗽一声,然后放下已经喝了一半的汽水,“啊?师兄,你说什么?”
    
    “我在和你确认聚会的时间地点啊,大年初三,金华酒店,晚五点……”
    
    “我没说我去啊。”叶南笙语气轻松,她盯着自己露在拖鞋外面的十根脚趾,房里开着地暖,所以就算到了冬天,她还是穿着夏天时的拖鞋,塑料版的米奇图案。
    
    左右两只的黑老鼠耳朵早被磨牙的龙龙和红毛吃个干净。
    
    有时候叶南笙就想,塑料不是有毒吗,怎么就毒不死这俩败家孩子呢……
    
    也许是太过讶异,乔意半天才回过神,“可是小师妹,和你要好的几个同学都来,你不是也想见他们吗?”
    
    知道乔意看不见,但叶南笙依旧耸了下肩,“师兄,你似乎忘了和我说,欧子行也去吧。”
    
    她又拿起桌上一个苹果,嘎嘣嘎嘣的咀嚼声清晰传到话筒那边。乔意语塞,说实话,他和叶南笙并算不上熟,之所以今天这个电话是由他打,也完全是为了帮那个人。
    
    既然被拆穿,乔意也不再隐瞒,他轻咳一声,“子行的确回来,不过你不知道,他已经离婚了,都半年多了,这次的局也的确是他攒的,他就是想见见你。当然,小师妹,你要是有顾虑,怕人误会,也可以把龚先生一起带来吗?也让同学们看看小师妹的幸福。”
    
    “师兄,我也和你说两句话。我和欧子行就算有什么,那也是过去。我不是日记,想缅怀过去时就拿出来翻翻,他有那个心情,也要看我有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奉陪。第二,我不是明星,压根就不想秀幸福,就算想秀,我也不会在那么个男人面前秀。我可没琼瑶女主角那种自怨自艾的体质。我的意思表达的够清楚了?清楚了那再见,我要吃苹果了。老穆知道我说话时候吃苹果,会杀我灭口。”
    
    叶南笙挂了电话。
    
    吃完苹果,她在客厅又坐了会儿,两只脚放在沙发沿,摆个不停,其间,睡迷糊的龙龙翻个身到她脚边,被叶南笙毫不客气的在它肚皮上踹了一脚。
    
    受惊的龙龙惊慌失措的在客厅里乱窜碰壁着,撞的柜子砰砰响,最终被不耐烦睁开眼的红毛一爪子按住,随后压在了身下,世界自此清静。
    
    叶南笙突然对陪了她这些年的这两只宠物来了兴趣,手肘支在膝盖上,弓起来的背刚好让手掌够得及托住下巴。她就那么看了它们一会儿,这才起身去柜子里拿包东西,然后走去阳台。
    
    依旧是那个露天阳台,隔着双层玻璃门,外面的温度骤然成了凛冽的。叶南笙开了手里的包装,拿出一根叼在唇边。那纸是绿色的包装,隔着被撕去顶部是塑封包装,下面是金色的飞鹰图案。
    
    那是好多年前,老穆给她的“寿百年”,薄荷口味的。“Sobranie”是英国皇室的常年用烟,薄荷味道的吸起来清清凉凉的,有保护嗓子功效。老穆当年就说,女人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她不介意自己的女儿靠香烟来宣泄自己心里的郁结,但前提条件是不要成为烟民。
    
    老穆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母亲,儿时记忆里,叶南笙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寥寥。但她是个好母亲,从不苛责,也不要求叶南笙完美,甚至允许女儿滋生诸如吸烟这类的“不良嗜好”。
    
    也许正是由于此,少了好奇,叶南笙也没染上烟瘾,抽了不到半根,她就决定把那段处于懵懂还未成熟的感情忘掉。
    
    可今天不知怎么,她还是摸出了那包烟。
    
    穹窿于顶,漆黑黑的,星星不多,仅有几颗却出奇明亮。
    
    叶南笙叼着烟,穿着单薄睡衣,在风中哼着小调,“……你若不肯说,我就不问,只是你现在不得不承认,爱情有时候是一种沈沦。哒哒哒……”
    
    歌词是什么,唱这首歌的人是谁,叶南笙没什么记忆。她不大听流行乐,唯一记住的这首还是当年大师姐在她宿舍反复播,她才记住的几句。
    
    其实有时候,叶南笙也觉得自己奇怪,就好像当初她亲眼看到欧子行挽着另一个女生在超市购物时,她也依旧面不改色的和欧子行打招呼,“嗨,这么巧。”
    
    欧子行说她对他,并不是喜欢。
    
    而大师姐对叶南笙的评价是少根筋,大师姐对欧子行的评价倒让叶南笙开心,大师姐说欧子行人面兽心。
    
    她叼着烟轻笑。
    
    身边传来声音,是推窗的声音。洗过澡的龚克上身穿件宽松的白色棉衫,领口开着,露出细瘦锁骨,下面是条米色裤子,同样的宽松款。他头发是擦干过的,没有湿的滴水,但也没干,几簇几簇的集结状。他鼻梁戴着金丝眼镜,显然刚才是在看书。
    
    “站很久了,会感冒。”他说。
    
    叶南笙扔了那只压根没点燃,滤嘴却早湿了的寿百年,却丝毫没有进屋的意思。她横跨几步,直接走到靠近902的那侧阳台边缘。
    
    “902,你喜欢过人吗?”她问。龚克真认真的思考,然后点头。
    
    叶南笙立刻炸兔子似的蹦起来,“谁!”
    
    龚克手指在下巴上轻点两下,然后朝叶南笙努嘴,“你。”
    
    叶南笙泄气,她朝龚克摆摆手,“我不算。”
    
    “哦,知道了。”龚克点点头,“你不算人。”
    
    龚克式的冷笑话效果却意外好,叶南笙隔着阳台玻璃对龚克一阵张牙舞爪,心情倒好了。
    
    好了之后的叶南笙沉寂下来,她问龚克一个问题,“902,我不爱打扮,也不温柔,用老穆的话说我是没女人味的,你确定你喜欢我吗?”
    
    叶南笙是真在认真问这个问题,说实话,直到现在,她似乎还搞不明白她当初对欧子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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