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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昨日已成殇(高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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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俊站起来给她拉开椅子,然后把我挑的那项链推到她面前,“送给你。”无限温柔,却又不谄媚。哦,原来这男人还是有绅士的一面的,原来那不是我的奖金。
  
  女人打开看了看,很开心。拿出来就准备戴,戴了半天没扣上扣。
  
  我想,荣俊你还等什么,你这时候应该去给她带上才附和剧情嘛。
  
  荣俊果然没让我失望,微笑着帮她带上。然后,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这浓情蜜意完了,女人才看到我的存在。
  
  “顾小姐你好。”
  
  “林总监您好。”
  
  客套一番,开始点菜。
  
  “林小姐点吧,喜欢吃什么?”荣俊问。
  
  荣俊带秘书出去吃饭的时候从来不看菜单,他能吃的东西有限。作为前特助,小芳姐特意列了张单子给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荣俊体质特殊,他每次点的菜基本相同,菜单得背下来,西餐有一套,中餐也有一套。这菜单小芳姐早早就给了我,我都扫了一眼就记住了。当时想,这个人真是个无趣的人,吃的东西也这么无趣。
  
  林总监却把菜单合上,笑意擒在嘴角,“你点把,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荣俊微微侧头看了我一眼,我恍然,他这是让我点菜呢。于是招来侍应生,点了荣俊和林总监的菜。
  
  荣俊的面色没什么异常,可见我做的还不错。
  
  这些东西不算好吃,但边上的人吃的津津有味。真应验了“秀色可餐”这个词,不知道今天是谁吃谁。
  
  我自觉我这盏灯的瓦数未免大了些,于是识相的说不太舒服先行退场了。
  
  我饿了肚子,自然心情不太爽快。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看电视。
  
  没多久更不爽快的事情发生了,隔壁发出了些爱情动作片的动静。开始我还有点猎奇的心理,竖起耳朵听听。但后来的动静未免太大了些,鬼哭狼嚎的。也不知道为了显示他的能干,还是她的投入。
  
  




☆、变态的大叔

  我最终被这声音弄的身心疲惫,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我叫了客房服务。把店里最贵的饭菜点了一个遍,并且开了一瓶不算太贵的红酒,怕太贵的荣俊明天不付钱。
  
  然后在隔壁房间的铁马金戈的征战里吃我的晚餐和夜宵。
  
  第二天荣俊签单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侧过头看我。
  
  我嘻嘻一笑,“晚上吵的睡不着,多吃了一点……荣总,不会不给报销吧。”
  
  实践证明,荣俊这样的腹黑男是不能得罪的。
  
  这天小宋临时请我给他打报表,我正在埋头苦干呢,荣俊的电话进来了。声音不善的让我进他办公室一趟。
  
  我推门进去,以为我又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没想到他却推了一盒餐巾纸到我面前,“这是你定的?”
  
  我点点头。
  
  “没人跟你说我不用这种么?”
  
  我摇摇头,还真没人说过。你说,你一个大男人,面巾纸不就是张纸吗,什么牌子不能用?
  
  “去给我换我原来用的那种。”
  
  “荣总,您原来用的那种物品房里没有了,只有这种。”
  
  “那你就出去买。”
  
  “现在?”
  
  “就现在。”
  
  我看看墙上的钟,四点五十,正是下班高峰期。他用的那种只在某法国超市里才有的卖,而这个超市离公司起码往返一个小时,出租车也不好叫。现在临近春节了,超市里人山人海的。这买回来都得七点多了。
  
  于是尽量和声悦色的跟他商量,“您看这样吧,我下班给您买回来。明天早上保证您能用到。就算我现在去了,回到这里也都七点多了,您也用不上啊。”
  
  “我今天加班,会一直都在这里。”他头也不抬的一句话就把我给噎回去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周五。我妈在家等我回去喝汤呢。我却在这里自己找折磨。
  
  不出我所料,出租车是叫不到的。我提着两大袋子的面巾纸只好去挤公共汽车。车窗外夜幕已经降临,霓虹十年如一日的闪烁,它们从不凋零,越发的光彩琉璃。
  
  我记得某一年拥挤的公车上,一个少年为我撑起的一片天空。我想起那个耳红心跳的声音在耳边叫着我的名字,“顾悠然,顾悠然。”仄平平,仄平平……想起那声音后满满的感情,想起那个被我丢掉人。
  
  如今,相同的季节,相同的场景,只有我一个人。被人潮冲的东倒西歪的,狼狈的一个我,我就这样让自己孤独的努力活着。突然眼泪就扑通扑通往下掉。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也没人会注意到我。
  
  下了公共汽车,寒风里走十五分钟才到公司。看看表,已经快八点了。
  
  我的悲伤被这寒冷和夜色扰动的不能停住,边哭边用着荣俊的面巾纸。别说,这面巾纸真是不错,不掉渣,有韧性,没有人工添加的香味,有一股淡淡的,最原始的木香。也真应验了,一分价钱一分货。
  
  公司里静悄悄的,我以为没人了。荣俊肯定是从小受过什么非人的待遇,不然他做人怎么就这么苛刻呢?不过此时,我没有功夫去想他,我的悲伤还来不及安抚。
  
  把纸巾丢在桌上接着哭,想把那些突然来袭的悲伤随着眼泪鼻涕一起挤出去。
  
  突然有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你是多爱这个人?先是为他死,再是为他一个人偷偷流泪到天明?”
  
  我听出这声音的主人来了,原来他还真没下班。突然更感慨,这个城市那么大,连一个哭泣的地方也找不到。我准备收拾好东西,然后辞职。离开这个变态的上司。
  
  “你干什么?”荣俊问。
  
  “收拾东西,辞职。”
  
  悲伤的我手脚都不太利索,怎么都整理不好。
  
  荣俊沉默了一会儿,一把拉住我,“算了,今天再救你一次。”好像他是无限慈悲的救世主。
  
  我的手被他握在手里,那里很温暖。但这温暖却刺痛了我,曾经,莫小纬也总这样拉着我。
  
  我想把手抽出来,但是被他钳住,整个人被他拖着往停车场走。我惊恐,“同志,你这是要干什么?!”
  
  荣俊却一直沉默着,一把把我塞进副驾。这场景那样的熟悉,好像,曾经我也被人这样粗暴的塞进车里。但还没来得及细想。荣俊的车就冲了出去。
  
  荣俊的车是个凯迪拉克XLR,属于低调闷骚型,很符合主人的风格。从公司停车场冲出来荣俊一路就没减过速,我看着仪表盘上的指针一路的往右摆,我说,“荣俊,你疯了?”
  
  “你不是活的不痛快吗?给你找找感觉。”他嘴角一扬,猛的一打方向盘,上了东二环,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横冲直闯。
  
  我头皮发毛,脊背生凉。本能的,后背紧紧往后贴住座位靠背,大叫,“姓荣的,你真是神经病!你打算自杀是不是?就算咱们不想活了,路上的行人还想活命,做人不能这么没社会责任感!”
  
  我想去抓他方向盘,但是我还是理智的。这时候跟他抢方向盘那真是自己往阎王殿里冲了。
  
  好在我的话还算是有效果,荣俊的车速终于正常下来了。
  
  反正是要辞职了,我索性豁出去了。平时被他压迫剥削来的气都一古脑的出来了。
  
  “我说大叔,您一把年纪都活狗身上了?要死也不是您这样的死法。不想活了就去上吊,跳河,割脉。哪个死法都比你超速玩漂移强啊。您这要死还要拉上垫背的,这可不地道啊。我知道您就不是一地道的人,可也别拉我上您的车啊。死相多难看?您知道么?回头死了连累我也没个好名声……”
  
  说着说着,我就想起马丫来了。想起梦里的马丫,脑袋都给压扁了,脑浆流了一地。想起她说,“狐狸精,要死也别死的这么难看……”
  
  我哽咽了,再也说不下去。
  
  荣俊一直沉默的听我呱噪,我突然的噤声让他侧头看了我一眼。我不想让他看到我流泪的样子,扭过头看窗外。
  
  除了倒退的路灯,穿流的车辆。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许就这样安静的坐着就很好,一直开到生命的尽头。
  
  “说完了?”他问。
  
  我不理他。
  
  “下次我不希望再听到你叫我‘大叔’。”
  
  “难道叫你‘爷爷’?”
  
  荣俊无可奈何的扶了扶额,“算了,你高兴叫什么就叫什么吧。跟你这样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道理是讲不通的。”
  
  “我都说了要辞职了。”
  
  “你的档案我都调过来了,除非你以后都不打算找工作了。否则没我的批准,你不能辞职。”我怎么都能从他话里听出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我火大,于是问他,“您这是报复社会么?那天你喝醉酒喊得那个姑娘到底怎么伤你的心了,让你这么阴暗?”
  
  荣俊侧头看我一眼,阴恻恻的说,“你是不是还想试试这车漂移的感觉?我还没试过到220……”
  
  于是我彻底噤声了。
  




☆、和大叔的寂寞春节

  春节的时候我妈又得了一个去迪拜度假的机会,一直要喊上我一起去。我推脱,“我们公司春节假短啊。”
  
  我妈又开始唠叨原来的工作怎么怎么好,跑去私企去被人剥削,又絮叨着这样的吃人企业总有一天她得给曝光了什么什么的。
  
  我只好哄她说,“中国人过春节,人家老外又不过。”这个借口总算是把她敷衍过去了。
  
  今年是爷爷的五年忌日,我爸要回老家,给爷爷奶奶上坟。我也推了。
  
  他们只当我还因为和莫小纬分手而心情不佳。自打跟莫小纬分手后,他们都说我变了。于是他们也对我小心翼翼的。
  
  我还是爱着他们,只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其实又害怕和他们相处。我触动过他们的内心最阴暗一处,但他们浑然不觉,我却被冲击的厉害。
  
  我对他们的爱,在感性之外,理性的一处破了一个洞。我需要时间去修补破碎的痕迹。
  
  更大的原因是,我想,莫小纬也许春节会回来。也许我们能在人海茫茫里擦肩而过,然后我能如诉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平静的告诉他我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也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但,这只是我的假想。
  
  当时我那样绝决,现在我依然会绝决。他什么都不知道最好,这样他还能不那么痛苦的重新开始。
  
  谁说过初恋就一定能白头偕老?恰好相反,初恋能安然到最后的寥寥无几。
  
  我学着坦然。虽然我对他的爱,丝毫未减。
  
  大年三十那晚,我自己做了一桌子的饭菜,和那个叫莫小纬的大熊一起欢度春节。看起来无比的寂寞。
  
  这时候荣俊的电话进来,问南亚环美集团的订房和日程安排都出来没有。我只能跟他说,都放着假呢,得等春节过后了。
  
  意外的他没有在此事上纠缠。突然问,“你在哪呢?这么安静。”
  
  “在家。自己吃年夜饭呢。”
  
  他顿了顿,“一起吃吧,我也是一个人。”
  
  我或许是瞬间的走火入魔了,或许是窗外的万家灯火让我觉得太过寂寞了。我居然就告诉他我的地址。
  
  但是,说完我地址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可是也覆水难收了。我看着乱腾腾的屋子,开始秋风扫落叶一般把能藏的乱七八糟的衣服鞋袜都藏起来。
  
  二十分钟后荣俊提着一瓶红酒来了,看起来有一点点的憔悴。不像平日里百毒不侵的样子。我觉得这人一直把自己的脆弱和寂寞藏的很好,比我好多了。
  
  我虽然也强颜欢笑的生活,但每次笑的时候,我都觉得没那么难过。但是荣俊却是个连笑都很吝啬的人,他的笑只是因为礼貌、或者是要让别人难受。
  
  荣俊喜欢穿风衣,因为身段欣长,他很知道自己适合的风格。脱掉风衣,里面是合衬的西装,挺括的没有一丝的褶皱。
  
  荣俊的衣服每天送洗,他对衣服非常讲究,要求一丝不苟。如同对人一样苛刻。我想,难怪她女朋友甩了他,如果是我,我也受不了这样的。
  
  我房间暖气开的很足,我是个怕冷的人。荣俊一进来就感觉到了,一件一件的脱着衣服,看的我都有点想歪了。我歪头看他: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还在脱着衣服……这场景确实有点香丰色了。
  
  “我说,那个,大叔,您有这么热么?”
  
  自打那次之后,为了能让荣俊主动把我给辞退了,我私下里便叫他“大叔”。当然,我是个有分寸的人,工作场合还是谨守规矩。
  
  我知道这样闷骚型男其实是很在意别人的看法的,我如此称呼他,无异于你喊一个十七八的女孩子“阿姨”一样的令人不快。但是荣俊对于我这样的讽刺却意外的宽容。
  
  荣俊解开了领带,把衬衫上面三粒扣子解开,“大侄女,你故意把房间弄这么热的吧?”
  
  ……
  
  我头疼。
  
  “我这就关掉。”对于这样内心邪恶的人,你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推断他。
  
  荣俊在我房间里转了一圈,看着满墙的照片,床头上挂的我和莫小纬的婚纱照。居然没有发出任何的感想,这很让我意外。
  
  我以为他又会用不屑眼神给我一瞟,但是没有,他突然悠悠的说,“都过去了,何必还这样时时折磨自己?”这话温柔的让我有点意外。
  
  这温柔还没过去,突然他的眼神落在被子的一角。“顾悠然,我觉得,你的品味很有问题。”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的没来得及洗的内衣突兀的躺在那里,刚才手忙脚乱的没有隐藏好。
  
  “跟你有毛关系?”我脸一红,赶快爬过去重新压到被子下。
  
  荣俊笑了笑,回到我餐桌边。突然造访的男士,挺让我觉得拘谨。
  
  我忙把那个大熊拿开。“地方小,不好意思。随便坐吧。”
  
  春节,这个阖家团聚的日子,我居然是和一个我不怎么喜欢的人一起渡过。这怎么都算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煮的东西大部分口味重,我喜辣,他喜欢清淡。为了照顾他的胃口,我只好又给他弄了盘清淡的菜。荣俊在他想要绅士的时候,还是非常的有风度的。难得的没有任何挑剔,扫光了我的菜。
  
  我咬着筷子,“大叔您可真给面子啊。”
  
  荣俊轻轻擦了擦唇,“你手艺不错。我考虑以后请你做厨娘了。”然后给我了一个微笑。
  
  这算得上是我认识他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从心底而来的微笑。他的笑容不算阳光灿烂,但是却很性感。想到这个词的时候,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算什么。那菜寡淡的很,要不要尝尝我的火爆肥肠?”我夹着一段油光锃亮的肥肠在他眼前晃了晃。
  
  荣俊皱了皱眉头,表示了他的厌恶。
  
  我嘿嘿笑了笑,“就知道你不吃。你可真算的上忄生功能不全了。”
  
  这话赤衤果衤果的惊到了他,看着他的表情,我才幡然醒悟,我怎么能说一个正直壮年的男忄生动物某些功能不行,忙解释,“唉别误会啊,古人说‘食色,忄生也’,你这人吧只爱色,不爱食,那可不是忄生功能不完全。”
  
  荣俊被嘴里的酒呛的咳嗽了好一阵,“顾悠然,就算你不是淑女,你就不知道装装么?”
  
  我长叹一声,“装的累了。不想再装了。彪悍的顾悠然,不需要解释。”然后我又是没心没肺的一笑。
  
  我又夹了一条肥肠到他面前,挑衅的说:“真的不想试试?补全你的性功能?”我得意的笑着。
  我正笑着,没想到他居然张开嘴把肥肠吃到嘴里。
  
  我看着空空的筷子,一时有点发懵。激将法,怎么这么好使?
  
  荣俊眉头紧锁的慢慢嚼了几下,好像在很小心的品味着。然后嘴角渐渐扬起,“味道不错,就是辣了点。”
  
  十分钟后,我就后悔了。我最中意的肥肠,被他全部扫荡了。连带着油汤,都被他倒进碗里伴饭了。
  
  我咬着筷子说,“大叔,您从小锦衣玉食的,没吃过这个么?”
  
  “吃什么?我刚才吃的难道不是阿拉伯羊排?”
  
  我扶额。算了,你就自欺欺人吧。
  
  电视机里唱着欢快的歌曲,窗外鞭炮声隐隐在耳。酒足饭饱了,我们等着十二点的钟敲起。
  
  10、9、8、7、6、5、4、3、2、1……
  
  我把大熊搂进怀里。望着窗外鞭炮和礼花齐放,我打开窗户,冷风忽的全都灌进来,刺得鼻子酸酸疼疼的。我大叫,“莫小纬,新年快乐!”
  
  荣俊靠在窗边,皱着眉头看着我。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么?!”我伪装的坚强。侧过头,擦擦眼泪。我在他面前流过太多次眼泪了。
  
  我许的愿没有实现,这个春节,我没见到莫小纬。
  




☆、男色

  春节过后,我的工作又多了一条,厨娘。高兴的时候,他中午会让我给给准备个便当。当然,他吃饭出了名的嘴刁,无论食材还是分量,都得控制的很好。
  
  他在外面吃腻了,就会要求吃我做的饭。我本不想接这个活,但是看在他付出不少的银子的份上,我还是应允了。就当做个顺水人情,反正下班回家,除了做饭,我找不到什么消磨时间的东西。
  
  环美集团的访问推了又推,一直推到了四月。原因是环美的老总不喜欢这里的冬天。虽然荣俊对此也有些不愤,但是觊觎环美的公司太多。荣俊并不想失掉环美这个大客户。
  
  环美的董事长是个人称“王太”的五十来岁的印尼华人。精明的长相,皮肤黝黑,画着夸着的浓妆,扑着浓郁的香水。
  
  荣俊的鼻子对香精敏感,办公室里拒绝任何有香味的东西。公司的女职员也都很自觉的不用香水。
  
  王太的香水常常让荣俊喷嚏连天。所以除非重要的谈判、会晤,大部分时间王太都是几个副经理陪同。
  
  前期准备的很充足,行程、住宿都没有纰漏。据小宋说,王太很满意。对公司代理的产品也很中意。但是行程快要结束的时候,王太突然就翻脸了。
  
  公司里一时气氛十分紧张。据对方秘书说,王太对荣俊有所不满,觉得世荣没有诚意。
  
  不得已,荣俊只好亲自出马。
  
  大清早,我把头天新烫洗完的衣服给荣俊送去,坐在他的客厅里等他。荣俊是个绝对有洁癖的人,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里里外外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
  
  坐在他洁白的沙发上,我都有点诚惶诚恐。生怕踩坏了他雪白的安哥拉长毛地毯。每每到荣俊的家里,我都不禁感慨,谁跟这样的人生活,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不仅人不说,连住的房子里里外外都没有一点生活的气息。
  
  好看虽好看,但冰凉凉的,像是杂志上的画。
  
  看他洗完澡穿好衣服,又在卫生间刮胡子倒腾自己的发型…………虽然见过很多次荣俊这一整套的出门前的必修课,但今天我突然觉得这人好像要出台的郎官。
  
  我还是按捺不住满心的好奇,靠在洗手间的门上,小心问他,“荣总,您这回要牺牲色相么?”
  
  荣俊“嗷”的叫了一声,原来是刀片刮破了脸。“你刚才说什么?”
  
  可是我还是觉得这种事情现在并不罕见。
  
  “除非我喜欢,能让我陪上/床的客户还没生出来呢。”荣俊不屑的说
  
  我哦了一声,这不是歧视么?碰的年轻漂亮的就上,碰到年老的就躲。怎么能好事都让你沾上呢?难道就没个能收他的老妖么?于是我依旧觉得荣俊此去前途堪忧。
  
  甚至,我当时就想立个桩,跟小宋他们下个注,看看今天荣俊到底会不会上王太的床。
  
  记得小宋曾说漏过嘴,说是荣俊的爹非常重视这个单子,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拿下。这个“无论如何”,就真的值得令人捉摸了。
  
  我正瞎想呢,荣俊的脸不期然却到了眼前,“怎么,担心我?”
  
  “不不不,我就是想,我要不要在明天正常的便当外,友情送碗牛鞭汤给你。”
  
  ……
  
  虽然明眼人都看出来,王太那是觊觎了荣俊的美色的。但是荣俊也不是吃素的,隐晦且适实宜的提了提他那位高权重的爹,并且也准备了几个年少多汁的男公关。太极拳打的非常有水平,四两拨千斤的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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