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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致命吸引 作者:梅色无边-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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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文轩脑海里忽然闪现出沈心棠穿着婚纱含笑盈盈走向陆白时的场景,刹那间仿佛一道强光射向他的眼前,令他一阵头晕眼花,快要站不稳脚步。

  “不知道,也许吧!”她回答得有些模棱两可,见他不接,她只得将电吹风随手搁在了写字台上。

  “啊,对了,趁此机会,我正好把东西还给你!”

  她拉开白色枫木未上漆的写字台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递到他面前,“这里面有你向我求婚时的戒指,是陆白找人从千岛湖里捞出来的,还有二十万现金,听说当初你曾给了我妈这么一笔钱,我很感激你对我家人的照顾……”

  “沈心棠!”他怒斥了她一句,忧伤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郁,“你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吗?就算在金钱上可以撇得清,那柔体呢?你别忘了,我们是互相睡过的关系!”

  沈心棠捏着信封的手一抖,差点便将那信封给抖落到了地上。

  对于她这样骨子里思想非常保守,有着一旦献身便要从一而终的认知,要她心安理得和别的男人结婚洞房,还需要一个心理克服过程。

  而他现在又这样刻意地提醒她,不过是想逼得她纠结难安,企图重新让她回到他身边而已。

  “呵呵,花总裁,到底是我落伍了还是你OUT了啊?”沈心棠将信封放到了写字台上,闲闲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嗤之以鼻地说道,“睡过了又怎么样?大城市里每天都在上演着一…夜…情的戏码,男欢女爱的事情有什么值得说道的?怎么,因为我睡了你,所以要我对你负责吗?”

  陆白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真难以相信这么露骨刺耳的话语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阿棠,你变了!”他痛心疾首地看着她,一脸大受刺激的模样,“你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让人心疼又怜惜的女孩了!”

  “我本来就已经不是女孩了呀!”她淡淡一笑,“就像你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少年是一样的!我蹉跎了十年的光阴不是吗?文轩,不要这样,我知道,你是故意说这样的话想要挽回我,可是,就像你说的,我变了,我的心已经不再属于你,再说这些没用的,不过是徒然让彼此难堪罢了。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吗,好聚好散吧!虽然一直以来,确实是你付出的比较多,可是,当我努力向你靠近的时候,你选择把我推开,还用那样尖刻的言语伤害我……”

  “借口!”他猛地打断了她的话,眼中闪着阴鸷的光芒,“你说的这些不过都是借口,解释得再多,也不过是为了掩饰你贪慕虚荣多…情善变的心!不就是因为遇到一个条件比我好的男人吗?你为了找到冠冕堂皇投入那个人怀抱的理由,所以才会把我变成一个龌龊不堪的人,让我自作自受,为渊驱鱼,为丛驱雀,这一切只不过都是你想把变心劈腿变得更理所当然一些而已!”

  沈心棠看着眼前这个自己苦恋十年之久的男人,眉眼依然那么英俊迷人,面目却已经变得狰狞不堪,虽然她很想理解成,他是因为想挽回她的心,所以才说得这么难听,可是,同样的,这样的话无疑也深深地刺伤了她的心。

  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真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本来上次他冒着风雪不远千里赶到北京时,在陆白拿枪指着他时所说的那一番话,令沈心棠深觉欣慰,同时心里又不免滋生了一些脉脉的温情。

  可是他再次说了这样羞辱伤害她的话,令她心里幸存的那抹余温都舍弃了。

  “好吧,既然你要这么说,那就当我是爱慕虚荣见异思迁的坏女人吧!”她虚弱一笑,看向他的眼中浮现出淡淡失望。“既然如此,你应该不会对我这样的女人还存着什么念想吧?你应该庆幸,幸好你还没和我结婚,不然将来我若是再另攀了高枝让你戴了绿帽子……”

  “啪”的一声,沈心棠的话还没说完,花文轩已经忍无可忍地扬起手来,结结实实地扇了她一巴掌。

  他本来就是练武之人,加上此时怒气盈胸,出手更是不分轻重。沈心棠被他这一巴掌扇得头晕眼花,整个人冷不防地便往写字台上撞了过去。

  沈心棠的胸口重重地撞到了写字台的边缘棱角上,棱角冷硬,直撞得她胸口生生发疼,同时一股火气腾地一声喷了起来。

  这张写字台除了兼具书写与化妆的功效,台子上有零星的几个瓶瓶罐罐,还有一些书刊杂志,也有厚厚的一本《辞典》,而她被这一扇一撞,加上之前被他这样言语羞辱,她也来了脾气,伸手抓了那本厚厚的《辞典》,蓦地站起身来,想也不想地就朝花文轩的俊颜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重响,《辞典》不偏不倚,重重地砸在了花文轩的左边脸颊上,《辞典》本身的重量就不轻,加上携带了沈心棠的怒气,便越发重起来,那尖锐的边角划过他玉脂般的脸部肌肤时,毫不客气地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印迹,并从这道印迹里渐渐渗出血来。

  花文轩愕然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其实他刚才一气之下打了她,他瞬间便后悔起来,还想着是不是应该向她道歉,言语安抚一下,没想到她一转身就给他来了个强力的大反击。

  印象中的沈心棠总是那样绵软温顺柔弱可欺的模样,什么时候她红颜一怒,变成爪牙锋利的大灰狼了?

  “花总裁,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赏我耳光了!”她的右手还在微微颤抖,此时紧紧地扶着写字台边缘,以撑住她似乎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现在顾不得安抚疼痛肿胀的脸颊,只倔强地扬起下巴,冰冷决绝地望着他,“对我好时可以献出你的命,对我恼时便是恶言相向一个巴掌,你对我的好不是我求着你做的,你又凭什么来打我?!难道就只许你抛弃我,我便不能抛弃你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何道理?!”

  她双眼泛红,左边脸颊早已红肿起老高,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那神情仿佛想要将他撕碎扯烂一般,连曾经的一丝犹豫挣扎纠结痛苦都已消失不见,仿佛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他心里咯噔一声,心重重坠落下去,仿佛沉入了深不见底的大海一般。

  他也不知道刚刚怎么就控制不住地朝她挥出了手,他想他一定是魔怔了。他曾经是那么不齿向女人动手的男人,何况眼前之人,还是他心之所系念兹在兹的人啊!

  她扶着写字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刚刚那一击,耗了她不少力气一般。又好像是下定决心,要强行割舍下什么似的。

  他愣愣地望着她,所有的戾气与情绪都在刚刚那个耳光后蒸发不见,他已经茫无头绪,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发展进行了。

  陡然间脑海里一片空旷,似乎连整个身子都被掏空一般。若说以前只是心口缺了一块,现在则是五脏六腑全都消失不见,飘飘渺渺,浑然已经灵魂出窍一般。要干情过也。

  “阿棠……”他喃喃地,伸出手想要触摸她,却被她顺手又抓过台上的电吹风,猛地朝他伸出来的手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他不闪不避,任由那把铁皮包裹的沉重的电吹风砸在手背上,几乎砸断他的筋骨。

  他眉心微跳,继而却欣然笑了开来。

  “这一下,你出气了吧?原来当初我打你那一下,你一直耿耿于怀!”不知道是因为这一下砸得他痛了还是怎么,他眼里已经荡起了层层泪花,而他却仍在笑着,只是那笑看上去倍觉凄怆。“早知道是这样,我便乖乖地站着,让你打还个十次八次的,直到你出气为止!”

  

  ☆、第256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

  

  “哐啷”一声,沈心棠手中的电吹风也掉落到了地上,花文轩白晳修长的左手手背上已经红肿起来,有破裂的地方已经汩汩地冒出血来,蜿蜒漫过手背,一滴滴落到了大理石铺就的地板上。

  沈心棠心里一慌,下意识地便想要伸手拉抽屉找棉花创可贴之类的,但转念一想,她又生生忍了下来。

  这个世上的事,没有放不下的。痛了,自然便会放下了。

  不能只让她一个人痛,这不公平。也让他尝尝痛的滋味,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让他放下。

  答、答、答,一滴又一滴,越来越多的血从他的手背处流了下来,屋子里迅速弥漫上一股血腥之气。

  “你走吧!”沈心棠转过身,到底是不忍心看到他受伤流血的样子,“我们之间的恩怨,就这样画上句号吧!爱也爱了,痛也痛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相信花总你的未来会更美好锦绣的,也定会找到真正适合你的如花美眷的!”

  “阿棠……”他略一眨眼,便有急促的泪珠夺眶而出,让他声音都变得哽咽起来,“阿棠!是我把你弄丢了,我只是想把你找回来而已,我错了……阿棠!”

  沈心棠仍是背对着他,眼里也不由自主地蓄了泪,呼吸之间都带着抽泣的意味,却死死地用牙齿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响。

  “既是如此,又何必重逢?”他抽噎着,已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鼻尖处已变作一点胭脂红色。“既是如此,何必再相逢还心念彼此?阿棠,我不甘心!阿棠,我真的……”

  我真的想好好地爱你,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不要这样的别离,我早已痛不欲生!

  这个世界上,无可自拔的,除了牙齿,便是这称为爱情的东西。

  它让我们情不自禁地陷进去,它让我们失去理智,它让我们迷失了自己。

  为它疯为它痴,为它变得不像我自己。

  “你不走吗?是不是要我让陆白把你送到医院去?”她冷冷地回眸,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你想把血流光,然后多讹我一点医疗费是吗?还是想因此装可怜博同情,以期我照顾你往后的一生?”

  花文轩微微一愣,继而便猛地放声大笑起来。

  “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心里蓦地又涌上一阵悲凉。

  她说这番话的语气,怎么像极了当初她赶到他家门口时,他对她说的那番话呢?那个乖巧温顺逆来顺受的沈心棠早已消失不见,和陆白混得久了,受了他的耳濡目染,她也变得睚眦必报起来。你看看,现在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当初从他身上所得的,又原原本本地还给了他,而且,还是变本加厉,让他不仅心痛,还付出了鲜血的代价!

  我的心棠,你变得心狠了!

  也好,这样的话,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得了你!

  是爱情教会了你勇敢,也是爱情教会了你残忍!自私、凉薄,不肯再吃一点亏,也不愿再受到一点伤害!

  “阿棠,假如这是你想要的,我会成全你的!”收了笑,他将所有悲欢离合都隐藏起来,脸上一派从容自若。“即使你变了,可我还是我。我说过的,我会用十年的光阴,来回报你曾经的付出。我会一直站在当初与你重逢的地方,就像伤害还没有开始,心痛还没浮现的最初,在美好的邂逅瞬间里,我会一直等着你,只许看见你幸福,只许你看见快乐,你如果再流一滴泪,我还会奋不顾身地冲上来!”

  深吸了口气,强忍了忍又漫上眼际的泪雾,他低沉而艰涩地说道:“阿棠,你多保重!”

  然后,转身,开门,大踏步地朝门外咚咚咚地跑了出去。

  沈心棠紧绷着的心猛地释放开来,她疲惫而沉重地在椅子里坐了下来,不知怎么地,心里竟是层层包裹着难以言喻的酸楚悲伤,这样的悲伤瞬间变成一股巨浪,哗地一声刺痛了她的泪腺,然后便有汹涌的泪自眼眶里决堤而出。

  过不多会儿,便有沈妈妈的声音从窗户外飘了进来:“文轩,你的手怎么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天都快黑了!阿姨在准备晚饭了都……”

  然后便是咚咚咚上楼的声音,接着一个身影现身在了门口处,陆白迅速冲了进来,身上还带着莴笋的青涩味,他也顾不得洗手,抬手就扣住了沈心棠的下巴,见她脸上纵横四溢成了一片泪海,又看到她左边脸又红又肿,顿时气急交加地问道:“你的脸怎么了?是姓花的那混蛋打的?”

  他妹的,他姓花的算老几啊?他小心翼翼呵护着的人儿,连说话口气重点都觉得心疼不已的人儿,那家伙竟然敢对她动手?!他算哪根葱!!

  “我去揍死他丫的!”他猛地松开手来,脸上说不出的凌厉狠辣,作势便要转身冲出去找花文轩算帐。

  沈心棠却陡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

  “陆白!”她抽噎着,轻声呼唤他。

  泪眼婆娑中,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在她因花文轩而伤心难过的时候,这个男人一定会在她的身边。而她也会因为有了他的出现,而变得没那么难过凄楚。

  “陆白!”她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什么事?”他有些愣了愣,她好像还从来没有主动地认真地叫过他的名字呢。除了那天晚上他强迫她一直叫他外。

  啷一方来吹。“陆白!”她又叫,声音因为颤抖变得不那么动听。

  “我在呢!”他缓身上前,伸出双臂将她揽进了怀中,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在的,我一直都在!你开心的时候我在,你难过的时候我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在,你不需要我的时候我也在!我要变成对你而言像阳光和空气一样的存在,我是你的给养,我是你的忠犬,我是你赶也赶不走的大无赖!”

  沈心棠“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主动伸出手来,圈着他的腰,她将自己埋在他怀间,任泪水打湿他昂贵的裘皮大衣。

  对花文轩,她也觉得可惜而抱歉,他们之间的爱情会这样一波三折最终走到尽头,她也有些不甘与无奈,同样也悲痛伤感。她也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也是扼杀他们爱情的最大刽子手,她也一度抗拒嫌恶,一直想要推开她,可是每每在她脆弱无助的时候,却总是他的出现,减轻了她的悲痛,让她伤痕累累的心灵得到暂时的休憩……

  也许,她真的是个坏女人吧!

  过了没多会儿,又听得咚咚咚楼梯震天价响,然后是沈妈妈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一把将陆白给扯开,面色不善地看着沈心棠,目眦欲裂,一副恨极怒极的模样。

  “沈心棠,你疯了吗?你怎么把文轩打成那样?大过年的,我倒不晓得你几时变得这么泼辣厉害了!”沈妈妈爬了两层楼梯还有些气咻咻的,脸上紫涨着,强烈地为花文轩打抱不平起来。

  “是他先打我的!”沈心棠随便抹了把眼泪,用手指了指自己肿起来的脸颊,对母亲申诉说道,“你看他打得多狠啊,以前是在他的地盘就算了,今天还跑到我的地盘来动手,真是欺人太甚了!”

  “你这死丫头,你还有理了!”母亲用干枯的右手推了一下她的脑袋,不依不挠地说道:“肯定是你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像他那么好脾气的人,哪里是轻易就动手打人的人!”

  “妈,我的脸被他打得又肿又痛,你问也不问我一声,就在这里骂我,到底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她偏过头来,不知悔改地望着母亲顶嘴道。

  “我……我……”沈妈妈一时为之语塞,“我”了半天,终是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只得睁大了眼外强中干地说道:“反正我看到他流血了,比你严重多了,人家对我们家有多好,周围邻居都是看在眼里的!你这叫忘恩负义你晓不晓得?我跟你说,你要么把他找回来,反正我只认他这一个女婿,其他的不管是哪个,就是美国总统,我也不稀罕!”

  说这话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陆白。

  其意不难明白,就是说她绝对不会同意沈心棠和陆白的婚事的。

  “大不了我不结婚就是了,反正我也无所谓!”沈心棠嘴硬地回了句。

  “好!好!你了不起!你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了!”沈妈妈气得捶胸顿足,“随便你好了!我管你结不结婚,还是跟阿猫阿狗结婚,反正你从来都不会听我这个当妈的话的,好像我这个当妈的会害你一样!既然你不把我这个当妈的放在眼里,那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沈妈妈气得眼睛发红,说话间也有些瓮声瓮气的,陆白和沈心棠都感觉得到,她是有点伤心了。

  沈妈妈恨铁不成钢地发作一通后,大约怕自己会忍不住在孩子面前哭出来,话说完便急匆匆转身离开了。

  

  ☆、第257章 收服岳父大人 ☆

  

  陆白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沈妈妈摆明了不待见他,心里只中意花文轩作她的女婿,可见花文轩下了不少功夫。

  见母亲那样生气伤心地离开,沈心棠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不过她也没作出过多的表示和反应。

  “对不起,因为我,让你和妈妈闹僵了。”他蹲下身来,伸手轻执了她的手,抬头仰望着她,即使她的脸红肿了半边,让她本就算不上绝佳的姿色愈发打了折扣,但他却丝毫不觉得难看,反而更多怜惜。

  “你别担心,我会好好做的,我会让妈妈喜欢我的,你信不信我?”他深情凝眸于她,说话语气如柔风细雨,仿佛她是娇艳易摧残的鲜花,而他是最周全最尽责的护花使者一般。

  沈心棠平常看他或是跟他说话,多半都是仰视着他的,每每都有一种被人压迫逼视的感觉。今天他这么温柔又自动矮下身来,说他会好好做,讨未来丈母娘的欢心,她的心中不由得微微一荡。

  她和母亲闹别扭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她也习惯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也常常为要她结婚而她不同意争吵过,几乎每次沈妈妈都要说就当没她这个女儿的话。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因为他,使得她和花文轩走向了穷途末路,想到这里,沈心棠又忍不住一阵惆怅。

  “狐狸,你信我吧!”他将脸颊搁至她掌心中,左右摆动摩擦着,眼睛仍是直直地盯着她,“我会让岳母以我为荣的,我会让她高高兴兴地同意我们的婚事的!”

  “你没必要委屈自己……”

  “这怎么能说是委屈呢?”他莞尔一笑,捉住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了他的另一边脸,醉心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平和的温柔缱绻。“即使是为了我的尊严,我也一定要让岳母喜欢我,我怎么可以输给姓花的那个浑球!”

  “哎哎,请你说话不要进行人身攻击好不好?”沈心棠到底还是有点不高兴,“花文轩是浑球,你就不是浑球吗?要证明自己,不需要用一味指责践踏别人来达到目的!”

  “我这是在指责践踏他吗?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陆白撇了撇嘴,颇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

  结果,吃晚饭的时候,沈妈妈在房里赌气都没出来吃饭,晚饭是沈心棠父女一起烧的,依然有用瓦罐炖得香气扑鼻的老母鸡,还有地道的腊肉香肠、油豆腐粉丝汤。虽然沈妈妈的缺席让整桌美味打了折扣,不过陆白仍然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吃得最香最有爱的一顿饭了,连那个上千元一份的黑松露乌鸡汤都弱爆了,这个用瓦罐炖出来的原汁原味的母鸡,未曾喂食过一粒饮料,所用的水源都是来自地下深层清洁用水,连煮出来的米饭都倍觉香甜。

  当然了,心情愉快吃什么都是美味佳肴。

  吃完饭,陆白帮着沈心棠一起去洗碗。

  因为陆白的衣服不方便,所以他干脆把外套脱了,沈心棠又给他套了根围裙,她便坐在灶火间一边烤着双脚一边用熟鸡蛋滚她肿起来的半边脸。

  碗才刚洗到一半,突然眼前一黑,停电了!

  越是逢年过节,城市里用电越紧张,而她们这里的乡下旮旯里,就必须节约一点电量出来,为城市的璀璨夜色做出积极贡献。

  “啊哟,怎么又停电了!正看到精彩处!”

  黑暗中沈心棠和陆白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厢看电视剧正看得起劲的沈爸爸突然惊呼出声,然后又垂头丧气地惋惜了起来。

  “我去找蜡烛!”适应了一点黑暗的环境,沈心棠站起身来,摸索着往堂屋方向走去。

  “怎么,家里经常停电吗?”看她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陆白故此一问。

  “是啊!”沈心棠无奈地回答道。

  那边沈爸爸已经举着一支点燃的蜡烛过来了,厨房间也跟着亮了起来。

  “岳父您在看什么电视剧啊?”陆白解下围裙,顺势在上面擦了擦手,见沈爸爸过来,便借机和他套近乎。

  “《人间正道是沧桑》!”沈爸爸报了剧名,同时显得有点沮丧,“正看得起劲呢,唉!”

  “哦,是孙红雷演的那个吗?这部戏确实很好看,我也很喜欢看呢。”陆白笑着说道。“您现在看到第几集啦?”

  “看到第20集,那个杨立青护送金条到上海,结果发现金条少了一斤,刚看到这里,就停电了,这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一听说陆白也喜欢这部电视剧,沈爸爸立即来了劲,好像终于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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