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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烂的灵魂-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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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对方说话了,曲波听着话音很耳熟,不过他立刻想起来,对方是小雪。
小雪:“是——是姐夫吗?”
曲波:“是我,你怎么样了?在家里吗?”
小雪:“没有,我——不敢回家。”
曲波觉得小雪给他家打电话应该是有事,而且他一个男人说话也不方便。
曲波:“你有事?要不我叫你姐跟你聊?”
小雪:“不要。我——我想求你帮忙?”
曲波一怔:“我?”
小雪这时哭了,曲波听的很清楚。
小雪:“我实在没办法了,姐夫,你能帮帮我么?”
曲波:“行,你在哪呢,咱们见面说。”
曲波按照小雪给他的地址,开车来到棚户区的一个简陋出租屋。
屋子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床头前摆着一个小柜子。
柜子上面有没吃完的方便面和几瓶水。
曲波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一股霉味儿扑鼻而来,隐隐还夹杂着尿骚。
小雪穿着一件宽松的孕妇装,双眼无神的坐在床上。
看见曲波进来,她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屋里连把椅子都没有,曲波又不能坐到床上,他站在小雪的对面问:“怎么会这样?”
小雪一边哭一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怀孕的,我真没跟任何男人有过,我不敢回家,我家那边很讲究这个,回去我不但是我没有活路,我爸妈恐怕也受不了村里的白眼。”
曲波:“你在这儿没有亲戚朋友?”
小雪:“有一个,可他——他以为我是不检点的人,也不见我了。我赚的钱都花光了,姐夫——你——你能借我点钱吗?我将来一定会还给你的。”
小雪虽然是农村来的孩子,但在城里呆了好几年,她看人比较准。
曲波性格好,虽然不太爱说话,但是小雪觉得,求求他应该会帮她。
花蕊虽然能言善辩,但是给小雪的感觉她比较现实,自己就是她家的一个保姆,走的时候没干够一个月,花蕊已经按照一个月给她开了工资,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仁至义尽,至于在帮她——恐怕不会。
所以她试着找曲波。
她了解花蕊和曲波的生活规律,知道晚上电话接听的一定是曲波。
曲波想都没想就说:“行!你要借多少?”
小雪一咬牙:“我想借一万块。”
曲波听完乐了,小雪心里一凉,她看了曲波一眼忙又把头低下说:“要是为难,那就——五千块,我一定会还您的。”
曲波知道小雪是误会了。
小雪现在只能把孩子生下来,即使不想,也来不及了,因为孩子已经五六个月,不可能在打掉。
一万块钱在城里生孩子,加上吃住营养,根本就不够。
曲波:“这样吧!你别住这里了,对孩子也不好,还有饮食上也需要营养。去住院吧,在那儿有护士照顾你,至于费用——你不用管,我给你拿,等你孩子生下来身体恢复了,在到我家当保姆,一边照顾自己的孩子,还能顺带帮你姐带孩子,我给你拿的钱在工资里慢慢的扣,你看这样行吗?”





    正文 第三十二章 第二个夜晚:妞妞(6)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4…27 9:32:40 本章字数:2782


小雪听完泪如雨下,她很感激曲波。
最初小雪没想把孩子生下来,可她有种直觉,自己的宝宝不简单,因为他没有父亲。
父亲可能是天、也可能是地。
她在农村长大,相信一些神奇的东西。
其实小雪的年龄比当时的曲波和花蕊都大。
曲波和花蕊二十四五岁,小雪二十七岁,不过她很聪明,一直管花蕊叫姐,管曲波叫姐夫。
这样叫一是亲切,二是花蕊听着高兴。
小雪:“姐夫——真是谢谢你!不过这件事——还是别让我姐知道的好,省得她误会。”
曲波点了点头说:“也行!”
曲波第二天就把小雪送进了医院。
至于费用,对曲波来说不算什么,那样说是怕小雪拒绝,他根本没打算让小雪还钱。
这期间曲波经常去医院看小雪,在医院,小雪生活的非常好。
吃的喝的医院都统一安排,不过小雪暗中也打听过,费用不菲。
她年轻,身体又好,她有决心一定会还上这些钱。
曲波今天又买了些水果来看她,花蕊的预产期已经到了,她也住在这家医院,不过花蕊住的是单间,而小雪住的病房是合间。
小雪的病房在一楼,花蕊的在三楼。
小雪见曲波又来看她很高兴,在这里她没有亲人,这一阵子,看她的只有曲波一个人。
小雪跟曲波说:“如果孩子出生了,就让他认曲波做干爸爸,认花蕊当干妈。”
曲波笑着答应了。
这一晚十点多,花蕊肚子疼的厉害,医生和护士把花蕊推到产室。
曲波没有跟进去,他有点害怕,因为那个梦。
他一直站在产室外面等着,他听见花蕊在里面嚎叫,就跟梦里的一模一样,撕心裂肺的。
医生建议花蕊做剖腹产,可花蕊坚持要自己生。
等着等着,曲波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小雪的号码。
小雪有手机,曲波怕她住院期间有什么事儿,就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她,让她有事打电话。
曲波接起来,小雪的声音有些异样,似乎很痛苦。
曲波:“你怎么了小雪?”
小雪:“哥——我恐怕是早产,医生说——就快生了。”
她现在不在叫曲波姐夫,而是直接管他叫哥。
曲波:“那你要坚持,你姐这边也快生了。”
说完曲波心里有点异样,她们——都快生了,这么巧?
曲波站在外面即焦急又期待,既期待又害怕。
心情十分的复杂。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是因为做彩超的时候那个婴儿看了他一眼。
因为那一眼——真的很不寻常。
半个小时后,曲波听不见花蕊的喊叫,随后产室门开了,一个医生走出来说:“你是花蕊的丈夫?”
曲波:“我是,怎么医生?”
医生:“孩子——怎么说呢,从医生的角度,我建议你放弃,保住你太太的命。”
曲波脑袋“嗡”的一声。
曲波:“能说清楚点吗?”
医生神色很古怪,表情让曲波心里涌出无限的恐惧,他——又想到了那个噩梦。
医生:“你太太生产前多久做的检查?”
曲波:“五个月的时候,以后没做过。”
医生点了点头说:“现在你太太和孩子只能留住一个,你自己快做决定,我们建议保住你太太,因为婴儿……”
曲波看着医生的眼睛,他知道,那个婴儿一定不寻常,可能有任何种可能,他没敢问。
曲波:“我听你的,无论如何要保住我太太。”
医生拿着一张表,是什么曲波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曲波签完字跟医生说:“求您件事儿?”
医生:“说吧?”
曲波:“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我太太,有机会——我自己跟她讲。”
医生:“放心,这一点我们保证做到。”
花蕊进了重症监护室,她肚子里的婴儿到底有什么问题?
曲波看到在产室出来的所有医护人员,都神色古怪,有的——甚至面带恐惧。
那个婴儿是怎么处理的,曲波没问,一切——都没必要了。
小雪的生产过程十分顺利,她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女儿,圆嘟嘟的大眼睛十分可爱。
曲波是三天以后才看见的。
他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儿样子。
大大的眼睛,白白胖胖的,此刻正伸着小舌头躺在床上依依呀呀的。
小雪亲了女儿一口说:“快看妞妞,爸爸来看你了。”
小雪直接说爸爸,而没说干爸爸。
曲波也没计较,他觉得妞妞真的很可爱,他也摸了摸孩子的小手。
对床的一个女孩儿看了曲波一眼说:“呵!你这爸爸当的真够神秘的,这么久了才露面。”
曲波尴尬的笑了一下,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也没解释。
小雪的脸红了一下,也没说话。
小雪:“姐姐——那边怎么样,生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曲波心里一酸,把经过跟小雪说了一遍。
小雪听完脸色也变了,她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小雪:“姐她还不知道真相?”
曲波:“不知道,我怕她受不了刺激,我跟她说生了个女儿,不过现在很虚弱,不能抱给她看,让她安心养病。”
小雪点了点头说:“只能这样了。”
过了一会儿小雪眼神很怪的看了曲波一眼说:“哥——有件事儿我想跟你说……”
曲波:“什么事儿你说吧?”
小雪:“妞妞——我也不是她的妈妈。”
曲波一愣:“你说什么?”
小雪:“医生也没法解释,我是O型血,可妞妞她——是AB型血。”
曲波没明白小雪的意思就问:“那有什么问题?”
小雪:“按着医生的意思,O型血的我——根本不可能生出AB血型的孩子。”
曲波愣住了,但是孩子确实是小雪生的。
按照小雪的话,妞妞既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
小雪又亲了妞妞一下说:“我不管她是谁,反正从我身上掉下来——就是我的女儿。”
十天以后,花蕊恢复的差不多了,她坚持嚷着要看看女儿,曲波实在没辙就下楼找小雪。
他想到一个办法,但是必须要小雪同意。
曲波跟小雪说想抱着妞妞给花蕊看看,小雪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去吧,反正姐姐是妞妞的干妈,要不是怕——姐姐误会,我也想去看看她。”
曲波叹了口气,他没瞒小雪,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小雪。
他想让妞妞装成花蕊生的女儿,等她身体彻底康复在慢慢告诉她真相。
曲波没想过小雪能答应他,他只是想试试。
小雪眯起眼睛看着曲波,过了很久很久小雪说:“哥——如果现在你就是妞妞的爸爸,你——会对她好吗?”
曲波一怔,虽然没明白小雪的意思,但是他真的很喜欢妞妞。
曲波:“会!我把她当成是我的亲生女儿一样带她。”
小雪点了点头又说:“那好,现在妞妞就是你和姐姐的女儿了,我——是妞妞的阿姨。”
病房里现在没人,对床的出去晒太阳了。
曲波眉头紧锁的看着小雪,他明白小雪的意思。
曲波:“小雪——你——想好了?”
小雪点了点头说:“我也爱她,虽然她来的很神奇。我有个直觉——妞妞应该属于你的,而且——你能给她一个更美好的未来,我不能。哥——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带她象自己的亲生女儿。”
曲波:“我一定会,并且我保证,我这一生——只有妞妞一个女儿。”





    正文 第三十三章 第二个夜晚(7)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4…27 9:32:40 本章字数:2861


小雪真的象一片小小的雪花在人间蒸发了。
妞妞留给了曲波。
曲波对她倾注了所有的爱,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
即使他真的有自己的女儿,也可能做不到象待妞妞那么好。
妞妞——就是她梦里的漂亮女儿。
他从没打过她,无论妞妞闯多大的祸,他也从没骂过她,无论妞妞有多么不听话。
但是有一个噩梦曾经困扰他很久。
自从小雪走后,曲波在也没有见过她,他试图跟她联系几次都没有成功,小雪的手机号码,已经停机了。
晚上,曲波又开始做梦。
梦还是很诡异。
内容——变了,跟以前的不一样。
现在的梦是——每晚,一个浑身血淋淋的小男孩儿,睁着一只独眼,是左右,右眼不见了,是一个黑洞洞的血窟窿。
他长着又黑又长的锋利指甲和满嘴七扭八歪的畸形牙齿,他在地上一步一步朝着曲波爬,嘴里一直喊着“爸爸”,曲波只能看着他渐渐接近,但却一动也不能动,等到这个丑陋畸形的怪婴爬到他身前的时候,他忽然窜起来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接下来——他醒了。
梦很频繁,曲波一度失眠。
直到有一天,这个怪梦又变了。
那一天,妞妞第一次含含糊糊的叫曲波爸爸。
曲波高兴坏了,他带着花蕊和妞妞在游乐场玩儿了一整天。
晚上,曲波又开始做梦。
梦里,那个丑陋扭曲的男婴再次出现,他还是瞪着邪恶的左眼看着曲波,然后一步一步的朝他爬去。
就在他要接近曲波的时候,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女孩儿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她瞪着可爱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丑婴。
她是妞妞,是曲波的漂亮女儿,是他的贴心小棉袄。
她一步一步迎着丑婴走了过去,一把卡住他的脖子,然后一步一步往出走。
在走出房门的一刹那,妞妞回头看了曲波一眼说:“爸爸,妞妞保护你,你好好的睡觉吧,没人在敢欺负你。”
说完妞妞走了。
那一晚曲波谁的很香,他没有在惊醒。
自从那次以后,曲波在也没有做怪梦,甚至没有在做梦。
好梦没有,噩梦也没有,他恢复正常了,他更爱妞妞了。
妞妞的来历——如果说世上有人知道,那只有曲波和小雪,但是小雪消失了。
现在——知道的又多了一个人——就是我。
——————————————————————————
曲波跟我讲了妞妞的来历,我听完后也是吃惊不已。
一个神奇的小女孩,按照血缘上来讲,她既没有母亲又没有父亲,这不符合常理。
话又说回来,我们最近接触的——有多少是符合常理的。
曲波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我有个感觉……”
我问:“什么感觉?”
曲波紧锁眉头:“我们八个人能回去的——只有妞妞。”
我一怔:“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曲波:“我也不知道。”
我:“花蕊一直相信妞妞是她的亲生女儿?”
曲波:“她没怀疑过,不过花蕊不怎么喜欢女孩儿,妞妞跟她不如跟我亲。”
我:“都这样。儿子跟妈亲,女儿跟爸亲。”
曲波:“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说的。我没有儿子也没有女儿,但是我小的时候就跟我母亲近,跟我父亲几乎不怎么说话。”
曲波:“为什么?”
我:“因为父亲对我管的非常严,有时候还把他的观点强加给我,即使我不满意,也不敢反抗,我母亲就在一边说孩子还小,你说的那些他根本听不懂。不过我父亲说——有一天他听懂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曲波:“没想到你父亲对你要求的还挺严,其实他这么做出发点是好的,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
我:“是啊!儿女和父母还有一种说法……”
曲波:“什么说法?”
我:“就是儿子和母亲上辈子是情人,儿子和父亲上辈子是仇人,女儿和母亲上辈子是仇人,女儿和父亲上辈子是情人。在那一世情缘未尽,佛祖就安排他们在这一世再续前缘,在那一世恩怨未了,佛祖就安排他们在今世化解。父子也好、母女也罢,有天大的仇恨,也足以消弭在亲情之中。”
曲波:“你说的我也听过。这么说——妞妞能成为我的女儿,是因为前世姻缘未尽?”
我:“可能吧,所以上天才会把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送给你。”
我和曲波又闲聊了一会儿,忽然我想到一件事儿。
我:“你刚才说跟花蕊在飞机上认识,起因是把咖啡泼到了她身上?”
曲波:“没错!是那个老头儿撞了我一下咖啡才洒出去的。”
我:“又是老头儿?”
曲波:“是个老头儿,穿着一件对襟的长褂,上面都是方块儿,所有我印象特别深。”
我:“不知道你八年前遇到的这个老人和贾丙、刘平遇见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曲波:“他们也遇见过?”
我:“遇见过。如果是的话——那这件事的起因就不是现在,而是从八年前就开始了。”
夜很深了,不知道什么原因,盐壳谷开始刮风。
风刮的很大,雾霾被吹走了。
这是一个好兆头,我和曲波都兴奋的站了起来。
如果没有灰暗的雾霾,要想找的盐壳谷的出口就容易得多。
曲波:“这么大的风,咱们也回去吧。你该睡觉就睡,我听着。”
我点了点头说:“也行!到时候我在换你。”
我和曲波一起往帐篷方向走,忽然我又想起一件事:“曲波——还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
曲波:“什么事儿?”
我:“其实我这次之所以能回来——是因为一个声音提醒我……”
曲波:“一个声音?”
我:“是一个女孩儿的清脆声音,她告诉我‘往左走’,我就按着她说的往左走,这才回到营地。”
曲波:“你没看见有人?”
我:“没有!这个声音不但救过我的命,还救过刘平和花蕊的命。”
曲波想了想说:“那可真奇怪。有一种可能……”
我:“什么可能?”
曲波:“磁场的原因。你听见说话的声音却看不见人,说话的声音不一定就是你听见的时候说的。”
我:“那怎么可能?”
曲波:“怎么不可能,还记得我的经历吗。如果说话的人是在几个小时前、几天前、几个月前说的,然后让谷里的磁场记录下来,到了特定的时候在释放,我觉得有可能。”
我看得出,曲波是典型的唯物主义者,发生的一切,他都尽量用一个科学的答案去解释。
我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如果对——会那么巧?
偏偏在我迷路的时候它就响起来?
还有刘平听见的又如何解释?
我没在和他争辩,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帐篷。
睡到半夜,我忽然听到一声尖叫,叫声中充满了惊骇。
是花蕊和张怡帐篷中传来的。
我和贾丙、刘平慌慌张张的起来,各自拿着匕首跟锤子往她们的帐篷跑去。
来到张怡和花蕾帐篷前,帐篷已经打开了,花蕾和张怡正往出跑。
刘平一把拉住张怡问:“怎么了?”
张怡:“我——我不知道,我是听见花姐喊才跟着往出跑的。”
我看着花蕾问:“怎么了花总?”
花蕾现在是满脸惊慌失措,眼神有些涣散。
这是吓坏的症状。
而且是受到极大的惊吓。
我问了好几遍花蕾都直勾勾的往四处看,但就是不说话。
花蕊走过去扶着花蕾不住的劝慰,我知道,她一定是看见或者经历了不寻常的事。
到底是什么?
如果弄不清楚,我们都不会安心。





    正文 第三十四章 第二个夜晚(8)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4…27 9:32:40 本章字数:2945


我和贾丙、刘平、曲波各自手里都拿着武器。
我们在营地四周用手电筒往远处照。
忽然我意识到一个致命的错误,在深沟里扎营虽然一面靠墙会让人觉得安全,但是沟上面如果趴着了一个或者几个人或者什么,你根本就不能及时发现。
我看了贾丙一眼,用嘴朝上面努了努,贾丙明白我的意思朝我点了点头。
我和他悄无声息的慢慢抓着绳子往上爬。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一起跳了出去。
跳出去的一刹那,我们立刻背靠着背。
雾霾已经让风吹散了,现在的盐壳谷能见度远了很多,但是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无法理解,那就是我们依然看不见天。
上面还是会蒙蒙的一片。
我和贾丙立刻用手电四下照,我不知道贾丙看见了什么,但是我看见一个人影往远处跑去。
那是个普通的人影,他没有被拉长,这就说明——他不是摄像机里被拉长的方生。
我:“老贾,在那儿。”
贾丙顺着我手电的方向照了一下,他也看见了,那是个男人的身影。
贾丙二话没说,抬腿就追了过去。
我也跟在贾丙的后面。
我白天走了一天累坏了,而且贾丙的身体素质比我强太多,渐渐的我和贾丙的距离越拉越远。
我有些害怕,不是害怕我自己,而是害怕贾丙出事。
我对着前面已经渐渐模糊的贾丙喊:“老贾——别在追了。”
可贾丙好象根本就没听见,还是拼命的往前跑,渐渐的他在我的视线中消失。
我又追了几分钟开始犹豫了。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现在我和贾丙都追过来,营地只剩下曲波跟刘平两个男人。
如果在有人出现——刘平和曲波也追出去,那营地就只剩下女人和孩子了。
在这里,一切都是未知,我甚至不知道谷里是否还有其他人。
想到这些我又对着前面喊了几嗓子:“贾丙……老贾你能听见吗?”
没有回答。
我决定往回走,我觉得,即使贾丙跟那个人真的照面发生冲出,以贾丙的身手,应该不会吃亏。
当然——前提是对方是人。
我跑回到营地,顺着绳子往下滑,回来的时候,果然没有看见曲波跟刘平。
帐篷旁边,张怡和花蕊正焦急的往沟壑的西面望着。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喘着粗气问:“怎么回事?刘平和曲波呢?”
花蕊看了我一眼,因为我对花蕾的态度,她似乎对我没什么好感。
花蕊见我问她就不冷不热的说:“他们看见西面好象有人,追过去了。”
跟我想的竟然差不多。
如果我现在继续跟贾丙追远不回来,营地会怎么样?
我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匕首,看了一眼张怡。
张怡对我印象非常好,我觉得跟她说话容易些。
我问张怡:“妞妞跟花蕾呢?”
张怡:“她们在帐篷里,没什么事。”
我:“你们也回去吧,我在外面等他们。”
花蕊:“贾丙呢?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这是一个疑问,因为她问我的时候话里面——我嗅到了一丝怀疑和不信任。
我:“我没跟上他。”
花蕊又看了我一眼说:“那你去接应一下曲波和刘平他俩,别出什么事儿。”
我现在理解花蕊的心情,她担心丈夫。
但是我不能去,如果我走了之后在有人来,她们三个妇女和一个孩子儿能抵御吗?
我:“他们不会有事的,我在这照顾你们。”
花蕊冷冷的看了我一下也没在说什么。
她心知肚明,我不是曲波,对她的话,我愿意就听,不愿意她也没办法,而且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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