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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 作者:欣欣向荣-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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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她才发现他如此不可替代。
即使跟叶潇的那些年,红旗依旧在她身边看着她,守着她,默默的等着她回头,爱情是盲目的,当初她不顾一切投入进去,却从来不会回头看一眼,哪怕她 回头看一眼,今天或许会不一样,但好在红旗没有放弃她,经过了那么多之后,他仍然要她,有这么个男人不计一切的爱着自己,她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想到此,党蓝忽然仿佛想通了什么,她挣开了红旗的手,红旗愣了一下,侧头看着她,党蓝却笑了,红旗有片刻眩惑,因为从没见她笑的这么动人过,而 且,小丫头不禁笑的动人,她还踮起脚尖来,伸长小脖子亲在他的唇上,用柔软却坚定的声音说:“红旗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爱你。”
红旗的目光陡然亮了起来,仿佛还有点不能确认,他俯下头不可置信的呢喃:“蓝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党蓝笑了起来,她重新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上大声的重复了一遍:“红旗我爱你,请原谅我如此后知后觉,或许现在我还不如你爱我一样,但以后我会加倍爱你,一天一天累积起来,早晚有一天就像你爱我这样,你不要着急哦!”
红旗忽然抱住她,抱的紧紧的,仿佛要把她揉在自己身体里一样:“我不着急,我会等着你。”赵长风咳嗽一声,罗慧娟嗓子尖利的道:“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不要脸,当着家长就搂搂抱抱,爱来爱去的,像什么样子。”
红旗脸色沉了下来,目光投向罗慧娟,冷冽如刀,罗慧娟忍不住闭上了嘴,党蓝却笑了:“阿姨的不要脸可真是双重标准,就算我不要脸,至少我没有勾引有妇之夫,苟合之后生的孩子还安在自己丈夫头上,如果我这样就算不要脸,那么这种女人是不是该浸猪笼。”
党蓝一句话说的赵长风脸上有些难看,罗慧娟死死盯着党蓝:“潇儿你听见了吧,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爱的女人,用这种话侮辱你亲妈,你就只会看着吗。”
叶潇愣愣看着党蓝,这才应该是蓝蓝,他认识她,爱上她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爱憎分明,她从来不是委曲求全的女人,这才是她,而跟着自己那些年,在他 妈妈面前她压抑了不知多久,他完全想象的出,在两人一起的七年里,母亲跟她说了多少刻薄的话,自己知道吗,知道,但他因为不知道如何处理,就把问题全部交 给她处理,让她去面对母亲的刁难,自己只是装聋作哑,比起她身边的红旗,自己如此卑琐懦弱。相对自己的懦弱,这样的蓝蓝浑身散发出一种夺目的光芒,骄傲, 自信,美丽。
罗慧娟见儿子没反应,不仅没反应,那双眼睛还依依不舍深情万分的望着党蓝,气的老脸通红,她看着党蓝恶毒的说:“怪不得我儿子不要你,你这样无耻的女人就算倒贴,我儿子也不要你。”
党蓝挑挑眉:“阿姨你知不知道有句成语叫自取其辱,而且,先声明不是你儿子不要我,是我甩了你儿子,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这个老不休,请原谅 我如此没礼貌,但对于一个用如此恶劣字眼侮辱我的人,哪怕这个人是长辈,我也绝不容忍,还有,我相信叶潇有基本的是非观,并且万分庆幸他没有承继您的品 行,不然,社会岂不多了一个衣冠禽兽。”
“你,你……”罗慧娟气的直哆嗦,再也忍不住,站起来几步过去举起手就要甩过去,只是她的手还未打下去,就给叶潇抓住:“妈您还觉得不够丢脸是不 是,在您做了这么多事之后,凭什么教训蓝蓝,更何况比起您,蓝蓝高尚太多,就像她说的,她没跟有妇之夫苟合,并且生下我这样的私生子。”
罗慧娟脸色难看的不行:“潇儿这就是我辛辛苦苦养大你的代价,你这么忤逆你的亲妈,就为了这个贱女人,你怎么就知道,她跟你的时候没跟别人,她这个所谓的哥哥不是一直跟着她吗,成天在一起能干净的了吗”
“妈……”叶潇冷冷打断她:“您不觉得从您嘴里说出干净两个字异常讽刺吗,尤其您怎么能如此毫无愧疚的走进这个家里,并且得意洋洋的坐在这个男人 身边,指责别人不干净,您走进这里,站在这里的时候,就比任何人都脏,我不得不说,有您这样的母亲,我引以为耻,如果时间能倒回去,我宁可您别生下我,也 省得我生下来就带着满身洗不掉的污点。”
叶潇说完转身走了出去,他走的异常快速,看着他的背影,党蓝忽然觉得不对劲儿,这种不对劲儿在叶潇的身影消失在大门之外,疯狂滋长起来,她不禁摇了摇头。
罗慧娟很快回过神来,再也顾不得党蓝,追了出去,一转眼,客厅里剩下了赵长风,红旗和党蓝。
红旗抓住党蓝的手,立在他父亲面前,他深吸一口气:“从我懂事的时候起,亲眼看见妈妈难过,伤心,您在外头风光无限,左拥右抱,自以为掩盖得当, 可妈妈是您的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您或许觉得给妈妈赵夫人的头衔,就对的起她了,但你忘了吗,妈妈是女人,需要呵护,需要尊重,而您给妈妈的永远都是欺 骗,妈妈要的从来不是显赫的头衔,她要一个疼她爱她,能为她遮风挡雨能让她依靠的肩膀,而这些您永远也不会给妈妈,但党叔叔做到了,这么多年您始终在怨 恨,怨恨妈妈离开您,怨恨党叔叔抢走妈妈,您从来不会自省一下自己的错误,我不是您,我也不会做您的傀儡,即使我是您的儿子也一样,我爱蓝蓝,这辈子只爱 她一个,至死不渝,如果您接受她更好,如果您不接受,我也不允许您侮辱她,因为她即将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即使不做您的儿子,我也要做蓝蓝的丈夫, 这件事永远不会改变……”
96 九十六回
红旗牵着党蓝出了大门,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栋记忆中唯一带给他温暖的房子,因为爷爷去了,显得异常孤冷清寂,他理解不了爸爸的生活方式,父亲一 生追逐的东西,恰恰是自己最不在乎的,这一点上,或许自己随了妈妈,他不想像他爸一样生活,他只想要一个简单温暖的家,有自己爱的蓝蓝,有蓝蓝为他生的儿 女,一家三口,或一家四口,永远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想到此,他心里就充满希望,对未来,对以后,对他们的幸福,他抓紧了党蓝的手,侧头看着她:“蓝蓝我们回家。”“嗯,回家。”党蓝用力点点头,虽 然觉得两人的对话有点儿幼稚,但心中荡漾着一种温暖的幸福。党蓝知道这辈子红旗都会抓着她的手不松开,何其有幸,有这么个男人爱着她。
赵长风从赵家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事实上即使娶了现在的女人,他也没什么归属感,有过这么多女人,真正给他归属感的也只有一个罢了。
过去了这么多年,直到现在他依旧记得第一次见到云清的样子,她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如果不是为了找一本冷僻的书,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学校图书馆还有这样一个角落,虽是角落,却临着图书馆长长的格子窗。
他们大学的图书馆是民国时期就有的建筑,沿用至今,虽然有些老旧陈腐,却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例如图书馆的格子窗,阳光穿过格子窗一缕一缕散在她身上,使得那个初冬的午后温暖非常。
赵长风甚至还记得,云清当时的穿着,她穿着一件淡蓝到几乎接近白色的毛衣,长发披在身后,专心致志的看着书,安静温暖,就像她。
几乎立刻他就爱上了她,而她有一个异常好听的名字,褚云清,人如其名,冰清玉洁,像天上的云,这片云终于落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天下最 幸福的男人,他迫不及待的让她属于了自己,赵长风当时想的,也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曾信誓旦旦的发誓,要给她幸福,但这份誓言随着他的职位越来越高,渐 渐被他漠视忽略。
如果自己能拒绝诱惑,如果现在云清还在他的身边,如果,有太多如果……他是赵长风,从来不相信如果的赵长风,却开始想如果怎么样,真是可笑不是吗,他后悔了,却已经晚了。
下午的时候,秘书进来跟他说,叶潇定了晚上的八点的航班,秘书顿了顿才又接下去道:“还有,红旗也定的是这时间的航班。”
赵长风沉默良久点点头:“知道了。”
秘书出去之后,赵长风伸手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把里面的照片拿出来,是以前的全家福,云清跟自己,前面是红旗,是那一年过年的时候去瑞士滑雪照的,转过年来云清就走了,走的毅然决然。
赵长风看了很久才小心的放了回去,合上抽屉,赵长风忽然想起,当年党盛跟他说过的话:“你这种自私自利不知悔改的男人,妻离子散是你最好的结 局。”他当时愤怒以及,毫不犹豫的跟党盛挥拳相向,两个年纪不算小,又相当有地位的男人,像两个莽撞的小男生一样打在一起,过后谁看谁都不顺眼,那时候赵 长风杀了党盛的心都有,彼此都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见面才好,可命运就是这么诡异,红旗是自己的儿子,却在党家长大,最后还要娶党盛的女儿,即使不当自己的儿 子也要娶那丫头。
想起红旗的话,赵长风忍不住苦笑,看来他跟那老家伙的孽缘这辈子很难断了,赵长风摇摇头,投入到工作中,现在他除了工作还有什么。
秘书匆匆忙忙进来走进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以他的沉稳,看上去有些不对劲,赵长风不喜欢毛躁的人,因此皱着眉抬起了头来:“什么事?”
一向沉稳的秘书声音有些颤;“飞机,飞机出了事故……”这几个字进入到赵长风大脑反应过来,赵长风只觉嗡一下,他蹭的站起来晃了晃,扶住桌沿:“你说什么?”
秘书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但还是说了:“国航飞H市八点的航班在,坠毁在市郊的山区,事故原因还在调查,目前传来的消息飞机上的乘客无一生还……”赵长风没等他说完,只觉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医院,他急忙挣扎着起来,病房门却打开,红旗走了进来,有那么一瞬赵长风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伸手抓住红旗,张张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红旗叹了口气坐在他的床边:“爸,我没事,我跟蓝蓝误机了。”
赵长风逐渐消化了他的话,靠在病床上,喃喃的道:“那就好,那就好……”
红旗却仍盯着他爸,接着说了一句:“我跟蓝蓝没误机了,但叶潇却在上面。”
红旗跟党蓝之所以没坐那班飞机,就是因为在机场遇上了叶潇,即使如今尘埃落定,红旗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跟叶潇之间的关系,他们是情敌,同时又有着抹不去的血缘牵绊,他们是兄弟,而红旗更清楚的知道,叶潇爱着蓝蓝,即使现在依然爱着,或许以后也会爱。
三人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红旗想不出以后是什么样子,如果可能,最好不见面吧,但越不想见面的人,却总是遇上,仿佛是上帝的恶作剧。
大约蓝蓝也知道自己的心思,跟他说钱包落在的酒店,两人回去酒店拿她的钱包,故意错过了那班飞机,改签下一班的时候,看到飞机失事的新闻,那一 刻,红旗不知道自己是种什么感觉,很复杂,但有一点异常清楚,就是他从来不想叶潇死。血缘如此微妙,即使两个心结重重的人,生死相隔之后,他真觉得那是他 弟弟。
或许人都是自私的,赵长风知道红旗错过那班飞机之后,即使对叶潇这个儿子的死感觉痛心难过,同时却也觉得庆幸,即使知道叶潇也是自己的骨肉,可如果让自己在他跟红旗之间选择的话,他依旧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红旗,这是一个父亲的偏心。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叶潇,他亏欠这个儿子太多太多,但赵长风找到了补偿方式,就是照顾罗慧娟。
叶潇的死讯传来,罗慧娟就消失了,后来在一个小区顶楼发现了她,党蓝跟红旗赶到的时候,发现罗慧娟竟然不认识他们了,她抱着叶潇的相片不住的喃喃自语,看上去再没有以往的尖酸刻薄,蓬乱着头发,像个疯婆子。
送到医院检查之后,医生说刺激过大,造成精神失常,需要住院治疗,并告诉他们,患者的年纪要完全恢复很难,即使恢复也需要长期的照料,这令红旗跟 党蓝有些为难,不知道是把她留在这里还是带回H市,带回H市的话,以后怎么办,找人照料她没问题,但医生也说了,亲人最好常跟病人沟通,但红旗跟党蓝算她 什么亲人,如果罗慧娟神志清楚,估计会把他们当成仇人。
红旗问党蓝:“叶家还有什么亲戚?”
党蓝摇摇头:“叶潇的夫妻死后,他们母子就与叶家断绝了来往,一直以来都是母子相依为命,以前倒是有个小姨,后来出车祸死了。”
党蓝想这也是叶潇一死罗慧娟就精神失常主要原因,她太依赖这个儿子,叶潇几乎是她全部的指望和支撑,现在叶潇死了,罗慧娟的世界自然就崩了。
就在两人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时候,赵长风却出面联系了疗养院,不是在H市而是在这里,并说会照顾她。
更奇异的,对所有人都表示漠然的罗慧娟对赵长风却是有反应的,看到赵长风,她开始说话,不断的说叶潇的事情,叶潇小时候多乖,叶潇有多优秀,甚至小学时候得过什么奖,什么时候评过三好生,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拉着赵长风的手喋喋不休的说着,党蓝在门外头听着都觉得心酸,即使罗慧娟是叶潇的母亲,她却一直觉得她庸俗市侩,虽然隐忍多年,但从根本上她是有些瞧不起罗慧娟,现在想想,她先看人家不顺眼了,难道还指望人家对自己好吗,有些事情是相互的。
罗慧娟是庸俗市侩一些,但她心里未必就没有深刻的东西,当年她勾引赵长风,或许有现实的因素,但现在看来,或许她心里是爱这个男人的。
想想也是,不说赵长风年轻的时候,就是现在,风度气质也是男人中的佼佼者,看叶潇跟红旗也能想象的出。
而赵长风表现也令党蓝跟红旗吃惊,尤其红旗,他不以为自己父亲会悲天悯人,事实上,记忆中的父亲,始终是忙碌而冷漠的,即使对他口口声声钟爱的妈 妈,也很难有温情时刻,更何况罗慧娟,但现在他就在病房里,认真的听着罗慧娟的絮叨,时不时的还会问一句,罗慧娟就会继续说下去。
党蓝把手伸进他手里,忽然说:“红旗你信不信冥冥中自有定数,或许这是叶潇希望的,而且,我觉得叶潇或许有预感,他上飞机之前给我发了短信。”
“什么短信?”红旗愣了一下,党蓝把手机拿出来,翻开那天的短信递给他。
红旗接在手里,是一条有点长的短信:“直到彻底失去了,我才知道,如果没了蓝蓝,叶潇的生命就是一口枯井,从此再无生机,蓝蓝,拥有你的七年我生 命中仅有的幸福时间,如果时间能倒回去,我不会放开你的手,死也不会,但现在,我能做的却只有祝福,蓝蓝,祝你幸福,叶潇……”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苏荷回归,真正要收尾了,有点舍不得,小剧场再想想啊,跑走
97、九十七回
党蓝回到H市的时候发现,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苏荷竟然要结婚了,而且嫁的还是莫东炀,虽然知道给莫东炀那头狼咬,很难脱身,可苏子那个软趴趴的性子,以后真嫁这那头狼,不定给欺负成什么样儿。
党蓝颇有些不满看着莫东炀,怎么看这混蛋怎么配不上她家苏子,她家苏子多娇娇软软个丫头,怎么就便宜他了呢。
莫东炀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事实上,他还真没拿党蓝当回事,他们家老爷子都点头了,党家这丫头跟着掺合个什么劲儿,害的他家小兔子都没胃口了, 从进来到现在就吃了两口,明显有点忐忑不安,忐忑个屁,嫁给他怎么了,他比谁差了,看来他媳妇儿还得教育,最起码得分得清远近亲疏,党家丫头也不是她亲爹 妈,就算是她亲爹妈,也管不了自己这档子事。
提起小兔子那个亲妈,莫东炀就忍不住给小兔子叫屈,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妈了,市侩还不算什么,主要偏心,这一点莫东炀最看不过去,就算偏心,也得偏着他家小兔子啊,小兔子白白嫩嫩香香软软的多招人疼,那个弟弟简直就是个败类。
要说莫东炀都不惜的收拾那小子,跌份儿,可想到以前那小子没少欺负他家小兔子,莫东炀很是照顾了他一番,这回要是改了算他识相,不改,行,他有的是法儿,还有小兔子的亲妈,他的丈母娘,她越来找自己谈条件,苏磊那小子越惨,不过也差不离了。
莫东炀知道小兔子的心思,即使嘴上不说,可心里还是放不下她妈,毕竟是亲母女,血缘关系切也切不断,而且,如果结婚小兔子那边儿没人也不像话,娶 小兔子是他莫东炀这辈子唯一一件大事,所以他要力求完美,或许是时候给苏家点儿甜头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再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样下去,早晚把他 那个丈母娘j□j过来。
每每想起这个,莫东炀就觉得自己真不容易,j□j了他家小媳妇儿,还得j□j丈母娘,j□j了丈母娘,这还有个多管闲事的闺蜜,瞧她那什么眼神儿,看自己的目光跟防贼似的。
要说莫东炀真不了解红旗,这么个恰北北的女人,一爱就爱了这么多年,宠着腻着都成祖宗了,都不像个爷们了。
服务生上了木瓜炖血燕来,莫东炀接在手里,放在自己跟前,拿着小银勺舀了一勺,在嘴边吹了吹,又尝了尝,确认不烫,才送到苏荷嘴边上,哄她:“吃一口,这个对你的身体好。”
苏荷一张脸腾就红了,在家什么样儿,关上门谁也看不见,可这是在外头,更何况,红旗大哥跟党蓝还在跟前呢,苏荷伸手要去接勺子,咕哝了一句:“我自己来。”
可莫东炀不乐意了,把他家小兔子喂的白白胖胖,是他从现在起新立下,打算用后半辈子来实现的目标,在家里小兔纸倒是挺乖的,也不敢不乖,确切的 说,莫东炀巴不得他家小兔子不乖,那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惩罚她了,至于惩罚的方式,遇到这种情况,他一般会用嘴喂她,然后喂着喂着,就能喂到别的地儿 去。
所以说,摊上这么个猥琐无耻的老男人,苏荷除了认还能怎么着,但她还是不想在党蓝跟红旗跟前表演,太肉麻,太难为情了,主要苏荷的脸皮远远比不上莫东炀的厚度。
哪知莫东炀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你不吃,我可亲你了啊!”苏荷几乎立刻张开嘴巴,吃了莫东炀送到嘴边的血燕。
党蓝可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不是为了莫东炀这肉麻恶心的劲儿,是她家苏子,也太好欺负了,党蓝蹭一下站了起来,过去扯着苏荷:“你的妆花了。”
苏荷愕然的功夫已经给党蓝拽了出去,看着包厢门合上,莫东炀丢开勺子,抱着胳膊挑眉看着红旗,那脸色说多臭就有多臭。
红旗摸摸鼻子呵呵笑了一声,给他倒了杯酒:“喝酒,喝酒,说起来咱们有日子不在一起吃饭了。”
莫东炀却不上当,跟他说:“党红旗你确定你媳妇儿的性向正常吗?我怎么觉得她瞅着我家小兔子的眼神不对劲儿呢。”
红旗刚喝进去的酒差点喷了,勉强咽了下去,咳嗽了半天,抬起头看着莫东炀,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莫东炀那醋劲儿可是远近闻名,估计谁多看苏荷一眼,他都觉得人家对苏荷有意思,心理学上说,这种表现是极度不自信的表现,貌似不自信这仨字搁别人身上还说的过去,莫东炀真有点牵强,估计是年纪大了,相对安全感就少了。
尤其苏荷这丫头看上去又小,以前还不大显,因为家庭条件的关系,苏荷一直没什么闲钱跟心思打扮自己,衣服多是一类型的,就红旗记忆中,冬天永远的羽绒服,夏天永远的牛仔裤,基本不会做什么大改变,色系也多是暗色,所以还不大显眼,现在呢。
红旗想起刚才苏荷推门进来的刹那,就算自己,都忍不住惊艳了一下,白色的羊毛裙,搭配及膝靴,头发一改过去的原生态,修剪的异常精致,披在身后, 头上一个同色的小帽子,手上提着红色漆皮包,莫东炀臂弯里搭着她红色的短风衣,这样的苏荷走马路上,回头率绝对百分之八百,漂亮又俏皮,更重要的是显小, 这么一打扮像个二十上下的小女生,就算莫东炀再有魅力,站在这样的苏荷旁边,也难免落下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偏又喜欢吃醋,谁多看苏荷两眼都不爽,纯粹一个 自作自受型。
不过连他家蓝蓝的醋都吃,就有点变态了,更何况,就凭蓝蓝跟苏荷的交情,如果这样莫东炀就吃醋,以后还不得掉醋缸里啊!
想到此,红旗叹了口气:“我很确定我家蓝蓝的性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所以老大你的顾虑完全没必要。”
莫东炀其实也知道党蓝对他家小兔子不是那意思,可就是酸,看着小兔子听话的跟她出去,心里就酸的要命。
他酸,党蓝还酸呢,拖着苏荷进了洗手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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