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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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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静言知道她要问的不是这个问题,可是他也不敢再追问她到底是什么了。怏怏地转回头、低低地应了一声便不说话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有点失望……对余洁、也是对自己。

送商静言到了楼下,余洁推说下午公司里还有事,便调转车头逃之夭夭了。再跟商静言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呆下去的话,她觉得自己真的要生心脏病了。

可是车子刚刚开出了小区,她的手机便震了起来,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刚刚送到家门口的商静言。她立刻一脚踩住了刹车、接了起来,紧张地问:“怎么了,静言?”

“呃?没、没事!”商静言鼓了半天的勇气被她这么风风火火的口气给吓没了。

“真的没事?”余洁不相信地再问了一遍,他的声音里有些气喘的味道,不会是……又摔了吧?“我马上回来!”也不等他说话,她就原地调转了车头、“呼”地一声又开了回去。

商静言捏着手机、呆呆地站在大楼门口的楼梯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听到左侧传来呼啸的车轮声、随后就是“吱”的一声急刹车。

“怎么了?”余洁跳下车,急急忙忙地上下打量着呆愣愣杵在原地的商静言。

“呃……”商静言的脑袋里像是开了锅一样,沸腾得让他真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余洁狐疑地看着他一脸“我有话要说”的表情,强忍着催促他的冲动、耐心等候着。

“姐……我是、想说……等你有空的时候……”

余洁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很能沉得住气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商静言的时候,她老是有种急得想跳脚的冲动。“等我有空的时候……”她接过了他的半句话头,尾音上扬、希望他能爽快点接下去。

商静言没有让她失望、也没让自己失望,几乎是用吼的把后半句说了出来:“来按摩!”

余洁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真不知道是该感谢上苍给了他最后的动力把这句话完成呢、还是该对他说这么一句平平淡淡的话还费了这么大的劲儿而捶胸顿足。“好,”她按住自己的胸口……防止小鹿窜出来!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会打电话给你的。”

“谢谢你,姐!”商静言一鼓作气地把酝酿了许久的话倒了出来,“请我吃饭、带我出门、告诉我这么多有趣的事、一直待我……和妹妹这么好!”呼……他也暗松了口气,然后便满意地笑了——对自己的表现!还没笑上两秒钟,他忽然闻到了余洁身上的香气、紧接着便是嘴唇上一记凉凉的轻触……他惊呆了!

“把嘴闭上,静言!”余洁低喝了一声,调转视线、后退了一步、拉开和他的距离。

商静言条件反射地抿紧了嘴唇,可马上又张开了……还懊恼地皱起了眉、握紧了拳,“为什么你老是这样,姐?!”

为什么我老是这样?余洁在心底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然后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因为你好吃啊!天哪!她又急又快地喘了两口,轻轻地捶了一下胸口,这才止住差点从嘴里滑出来的关于可口程度的这句话。“对不起,静言。我……”她揉着自己的额头,讪笑了一声、无奈地低声道:“我大概是……”她叹了一声,没有把后半句说下去……我扮男人太久了!

楼下的风把余洁的轻语吹散了,商静言没有听真切。“你说什么?”他侧了侧头。

“没什么……我说,对不起,静言!”

“别说对不起!”商静言恼火不已、也低喝了起来:“我不要你说对不起!”

余洁想起来了,那次在海边的时候、他也提过这样的要求。“好吧,我不说……你说!”

“我也不想说!”商静言更加恼火了,不管不顾地叫道:“我根本就不想对你说对不起!”

余洁怔了怔,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涨得血红的脸色,随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静言,我是怕你会……”

商静言不容她把话说完便跨下了台阶、朝她的方向探出手去。

“小心!”余洁急忙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防止他跌倒。

“姐……”商静言的眉头紧紧地蹙着、欲言又止。

余洁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被商静言抓住的右手上……他抓得那么紧、那么用力,以至于手都发颤了。是在忍着什么激烈的情绪吗?是在……和她一样地忍着什么激烈的情绪吗?

                  4…5

“上车!”余洁拖着商静言的手、转身拉开车门,不容他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就把他往车上推。

商静言绊了一下、磕疼了小腿,但是他没做声……也实在不觉得怎么疼!

余洁飞也似地绕到另一边上了车、“砰”地一声带上车门,迟疑了零点一秒之后便拽住商静言脖子上的围巾、把他拖了过来,狠狠地吻住了他……他身上有股水煮鱼的味道,闻着有点油腻腻的,可是却很香、让人很有食欲。

商静言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嗡嗡作响,有股灼热的东西从嘴唇开始、在全身上下急速流窜着,让他的浑身的血都要沸腾了……是那种让他战栗的灼热!

这个吻直吻到两个人的体温都飙升到危险的高度、呼吸都快要停止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静言,”余洁的目光难以自拔地逗留在商静言那两瓣被自己吮得殷红欲滴的嘴唇上,“何姐还在楼上吗?”

“嗯……在!”商静言心不在焉、含混不清地答了一声,手指则在余洁颈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流连着……原来她的皮肤这么光滑啊!

“去我那儿好吗?”余洁的手捏住了车钥匙、但是没有点火,目光终于从商静言的嘴唇上移开了,往下滑、往下滑,定焦在某个特定的焦点上……可是不管她怎么使劲都没看出什么端倪来,不禁有些郁闷!没事穿这么肥的裤子干嘛?还有……这外套是不是他的呀,怎么这么大?

“嗯!”商静言点头,随即觉得自己答应得太快、太心急了,连忙补了一句:“姐的房子弄好了?呵呵,还没去过呢!”

他的欲盖弥彰把余洁给逗乐了……当然没有笑出声来!手指一转、发动了引擎,可是放手刹的时候又停住了,“静言,”她扭头看着商静言,沉声道:“我比你大四岁!”

商静言愣了愣,没想到余洁竟然会冒出这样的话来。他想不在乎地笑一笑,可是却因为浑身滚烫得厉害、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抵抗某种东西上面了、没办法再绽出一个笑容,于是他只能板着脸、扭身摸到了安全带、“唰”的一下给自己扣上了。

“呵呵……”余洁低笑了起来,放下手刹、踩下油门,策马扬鞭而去。

幸亏……现在才下午一点多,道路基本畅通!

幸亏……商静言一直表现得很沉着,没让余洁有机会打退堂鼓!

幸亏……洪建邦和商佩言还在什么新闻发布会上,没空来打扰他们!

可是,路上还是花了三十多分钟……漫长的三十多分钟啊!

足够让被商静言慢慢冷静了下来,思考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再思考一下接下来之后的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又或者像煲汤一样、细火慢煨,把余洁炖得口干舌燥、直冒虚汗。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商静言问:“姐,嗯……你不是说公司里有事吗?”

“骗你的!”余洁直接了当地答了一句,眼睛则转来转去地瞟着电梯的天花板……嗯,角落里的探头还在、而且正在工作中——红灯在闪!

“为什么骗我?”商静言明知故问。

余洁坦言:“怕会发生现在我们正打算去做的事啊!”说话的时候,紧盯着商静言的反应。

“哦!”商静言脸色微红、却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没别的反应了。

余洁发现他有时候真的很有幽默感,就像此刻!

开房门的时候,余洁问商静言:“静言,你成年了吧?”其实她想问的是:静言,你有经验的吧?

“啊?”商静言愣住了。

“呃……没什么!”余洁摇摇头,改口道:“地上铺着地毯,把鞋脱了就好。”

商静言依言踢掉了脚上的鞋……他被余洁拽着脖子上的围巾、没办法弯腰解鞋带。

“要先……参观一下吗?呃,我的意思是带你走一圈?”余洁不怎么情愿地客套了一句,手则依旧扯着他的围巾,觉得商静言满脸无奈又无辜的表情很有意思。

“呃……好!”商静言本着恪守客人本份地、不怎么情愿地点了一下头。

于是余洁就心不在焉地带着他马马虎虎地在房间里绕了一圈,眼睛却一直在瞟墙上的钟……四点到六点,周阿姨会过来!

商静言也心不在焉地走马“观”花了一边,临了都不清楚她的房间里有什么、没有什么,而且他的盲杖又被余洁说了一句“家里用不着”之后、就给扔到不知道哪儿去了。

逛完一圈之后,两个人停在房间正中央……面对着床。

商静言有些发愣……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余洁则抱着双臂看着他,琢磨着要不要把先开口的主动权让给他这个“了不起”的男人。

“呃……”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商静言垂下了头。

余洁也没谦让,道:“把外套脱了吧!”说着便动手解他的围巾。

“我、我自己来。”商静言的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想要自己来。

“好,你自己来。”余洁松开他,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短大衣,后退了两步看着他窘迫不已地摘下围巾、慢吞吞地拉开外套拉链脱了下来。

“嗯……放哪儿?”商静言拎着自己的外套和围巾,有些不知所措。

“回头两步就是沙发。”余洁指引着他方向,自己则转身去了厨房……她实在是干死了,急需补充大量水份。

商静言依言转身、小心翼翼地探到了沙发背,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侧头听着远处传来的余洁倒水的声音,问:“姐,你这儿很大?”

“还好,跟建邦那儿差不多吧。”余洁喝干了一杯水,又倒了一杯,随后端着给他的水过来。“伸手。”

商静言急忙伸出双手,右手里马上被放了一个凉凉的玻璃杯。“谢谢!”他低喃了一声,喝了一大口。冰凉微甜的纯净水顺着食道滑进了他又开始升温的体内,让他不禁低喂了一声。

余洁连忙仰头再喝了一大口水、目光胶着在他白皙的脖子中间轻颤的喉结上。

商静言敏感地皱皱眉,不太确定地问:“姐,为什么……盯着我?”

余洁现在相信了方致新曾经的戏言:人的目光是有温度的!否则商静言怎么能知道她在盯着他呢?“呃……你好看嘛!”她讪笑着、扭身逃回了厨房里,拉开双开冰箱的大门、就着冒出的丝丝凉意喘着气。

长到三十一岁,她不记得自己可曾干柴烈火到这种程度过!黄建斌曾说过她性冷淡,她回之不置可否的一笑;方致新说她对男人性趣不大,她回之不以为然的冷笑;因为,早年的伤痛、从小到大的成长环境的确早就了她这样的性格……可是现在看来,他们两个都错了、甚至是她自己都错了。她对男人还是很有想法的、至少对商静言这个目不能视的年轻小伙子就很有想法!

“姐?”长久没有听到余洁的动静,商静言有些不自在了,扶着摆放成半圆形的沙发、朝着刚才余洁消失的方向慢慢靠近。可是沙发背很快就到了尽头,挥手出去、接触到的都只是凉凉的空气。他停住了,再次不确定地低唤了一声:“姐?”

余洁几乎要把脑袋都伸到冰箱里去了。他的这一声声“姐、姐”的,叫得她心烦意乱、百爪挠心,真想转身飞扑上去把他按到在地……但是,他会接受吗?他的男人自尊心肯定不会答应的吧?上次在海边她只是主动吻了他一下……刚才在大楼门口也是,他都唧唧歪歪地跟她宣称他作为男人的的主权呢!如果扑倒他的话,他会不会觉得无地自容呢?何况这家伙的敏感程度是她从未见识过的那种高度!再有,退一万步说,就算一切顺利、你请我愿地扑倒他……或者被他扑到之后,两人又该如何相对呢?还是姐弟吗?

“姐!”商静言等得不耐烦了……也越来越心慌。他不喜欢被人默默地注视着、自己却毫无招架之力的感觉,于是他壮着胆子朝前走了几步,同时挥动着空着的左手探路。

“嗯?”余洁终于从冰箱的冷气里得到了些清明,关上了冰箱门,可是一扭头就看到商静言无助又……撩人的样子,脑袋里再次“嗡”地一下……过载了。

商静言总算“确定”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屋子里了,伸出去的左手也触到了墙面,连忙扶着墙朝声源走去。

余洁慢慢地、悄无声息地蹲下了。

“姐?”又没了动静,商静言有些恼火。“这、这样不公平!”他对着刚才余洁发出声音的方向嚷了起来,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她的回应。“姐……”他懊恼地拉长了声音,摆动着头、搜索着声息。

房间里是大楼集中供暖的中央空调,进门时就被余洁开到了最大。

出风口里有嗡嗡的送风声,平常这个声响余洁从来都没怎么觉着过,可这时却觉得好大声……足以盖过她有些沉重的呼吸和鼓噪得如雷鸣般的心跳声。

“你……别这样,姐!”商静言急了,靠在墙上不肯再挪动。他知道了,余洁是在存心躲他。她肯定是躲在某个角落里静悄悄地看着他、等着看他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时的丑态!

余洁蹲了一会儿,见他真的生气了,急忙跳了起来、走过去。

商静言垂着头、气恼地皱着眉,对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置之不理。

“生气啦?”余洁弯着腰、凑到了他的脸下面问……这么孩子气的动作她大概还是十岁以前做过。

商静言的眉头皱得更紧,没开口。可是她身上的淡香一点都没有晃动过,显然她还维持着弯腰的动作。于是,他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声:“你这样……不公平!你看得见,我看不见!”

“嗯!”余洁点点头,直起身、接过他一直紧紧握在手里的杯子……真怕他的手劲能把玻璃杯给捏碎呢!“对不起。”

商静言侧了侧头,听出她的语气里没什么诚意,就又低下头、不吱声了。

余洁转身把杯子放到了安全的距离之外,回头看到他还是背靠着墙、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又觉得很有意思……他这样的表情很可爱。可爱?把这样的词用在一个成年男人身上让她自己都感到有些肉麻。“对不起,商静言同志!”她提高了些音量,笑着重复了一遍。

“我、我没生气。”商静言怏怏地应了一声。

余洁轻笑了起来……他真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让人一目了然。大概因为眼睛看不见了的关系,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如何掩饰自己情绪的那些技巧了。“没生气?”她再次弯腰、扭着头仰视着他气鼓鼓的表情,忍不住啄了他的嘴唇一下。

商静言被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结果后脑勺“咚”地撞在了水泥墙上。

“哎……”余洁又恼又笑,急忙举起手揉着他的后脑勺。

“我……”商静言皱着眉推开了她一点……她一边给他揉着脑袋,一边已经将他半抱进怀里了!

这、这……到底谁才是男的呀?为什么和余洁在一起的时候,他老是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颠倒了呢?以前还看得见的时候,他也曾有过一个为期很短暂的女朋友、也曾经过男女情事,那时候不都该是男人主动的吗?现在……应该还是这样的吧?更何况,除了老是被她当女孩子看待以外、她还老是拿他当三岁的娃娃!吃午饭的时候如此、领着他走路的时候如此、现在给他揉脑袋的时候更是如此!

余洁看着他疑惑又困惑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低声道:“静言,你的眼睛很漂亮,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商静言赌气地耷拉下眼皮、盖住本来就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嘟囔道:“我的眼睛是摆设、是给别人看……”他的话还没说完,脸上……确切的说是眼睛上就被余洁的嘴唇温柔地扫了一下,先是左眼、然后又是右眼。

“我喜欢看。”余洁侧头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然后便覆住了他因为怔住而微张着的嘴唇。

商静言合上了嘴唇、关上了牙齿。

余洁就一层层地撬开他。

商静言想朝旁边躲。

余洁举起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按住了墙,把他牢牢地固定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商静言想推开她。

她就索性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姐……呜……”

余洁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成功地阻止了他的罗里巴嗦,低声警告道:“用心一点,商静言!”

商静言捂着被她咬得生疼的嘴唇,眉头拧得都快掉下来了。

看着他这副极其不情愿的样子,余洁真是又气又恼,眼珠一转、主意来了。“呐,你是男人、行了吧?”她一边说,一边搂着他调转了一个方向,自己换到了他刚才的位置上、贴着墙站着。

“……!”商静言张口结舌地僵住了。

他的表情让余洁也有些恼了……这种本该是意乱情迷、不顾一切的时候,还要照顾到他的男人自尊本来就够让人扫兴的了,更何况他还是个紧张起来说话就会结结巴巴、办事就会拖拖拉拉的家伙!要是等他下定决心做点啥的时候,她估计自己肯定已经要比他老四十岁了!

即便是看不见,商静言也还是感到了余洁的怒气……她的身体线条绷直了、气息也变重了。他手足无措了,而且……还感到很屈辱。什么叫“你是男人行了吧”?他本来就是男人嘛!

看着他瞬息万变的神态,余洁的兴致锐减到水平线了。又等了他一会儿,还是没动静,她暗叹了一声、曲起一条腿、顶着墙问:“谁先亲谁真的这么重要吗,静言?”

商静言没言语,可是表情却告诉她:重要!

余洁翻了翻白眼,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不屑一顾的冷淡和嘲讽,“从生理上讲,你是个百分之百的男人,我是个百分之百的女人,这是个铁一样的事实!而且,我们又都是成年人,很清楚各自的需要是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在乎?我先亲的你,还是你先亲的我,都不说明什么的呀!”

商静言愣住了。他没来得及细细分析她这些话里的意思,只是被“生理上”、“成年人”、“需要”这些词给打击到了。“需要?”他后退了半步,有些难以置信地侧着头问:“生理上的需要?成年人生理上的需要?”他重新整理了一遍她用过的这些词汇,怆然一笑、指着自己,问:“因为我是个成年人,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再加上我是个瞎子,可以任由你……摆布?所以我们才会走到这一步?!”这些话说得他肝胆俱裂,心力憔悴。

余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很想哭。

一刻钟以后,大切诺基已经在驶往古北方向的路上了。

车里的气温比车外的还要冷上十几度!

把商静言安全送抵了家门之后,余洁头也不回地调头驶出了小区,直奔上体攀岩馆而去。

她有太多本该消耗掉的精力要去消耗、太多本不该爆发的怒气要去爆发、太多杂乱的念头要去排除掉、太多……太多的东西让她有仰天长啸的冲动了。

再然后,她去了阿玛尼……攀岩消耗的精力还不够多、远远不够!

                  5…1

商佩言的身体恢复得不错,除了每天要服用的各种抗排异药、保肝药、营养片等丸片,双周要去医院体检之外,她就是个典型的快快乐乐的小妈妈……不过,其中最让她遗憾的是不能母乳喂养。原先的赘肉已经消去不少,体型也越来越朝余洁当年认识的那个小姑娘靠近了,当然,要恢复到从前那是不可能的。

洪建邦决定在孩子满百日——5月2日那天,办一次酒席。一来是为得来不易的宝宝庆生,二来是为九死一生的妻子祝福,三来么……余洁估计他是为了收点红包回来吧。

余洁当然也在受邀之列,还据知自己被排在了主桌上、商静言的旁边。她有些矛盾,考虑着要不要只送一个红包过去(满月那天她已经在他们家留了一个大红包了),人就不去了。之所以不想去,倒不是因为她对上一次的不欢而散还有埋怨……顶多只有一点点了!而是怕和商静言挨着坐,这么近的距离、一两个小时下来,自己的决心又会被色心蒙蔽了……她的决心是:尽量避免和商静言发生正面接触!

在这两个月里,他们两个的确没有正面接触、连电话都没有打过,倒是商佩言一直在和余洁通电话。

余洁最近这两个月也真的是很忙……里里外外都忙。

公事方面,她已经来来回回地跑了两次广州了,总算把那边的许多麻烦事给基本解决了,算是可以稍稍松口气了。

她还顺便带了点从那边百年老字号的参茸店买的官燕回来、给商佩言送去了……当然,是趁着商静言上班的时候。

私事方面,首当其冲的是她爸爸。他在春节过后的例行体检里查出胃部有一个阴影,进一步切片检查后确诊是一个恶性肿瘤,总算发现得早,还没有扩散。于是请了上海滩最好的医生为他动了刀、切除了肿瘤。不过老人家也因此元气大伤,再加上化疗、放疗等的治疗手段,一下子消瘦和萎靡了很多。

让余洁觉得烦人的主要不是她爸爸的病,而是她爸爸在外面的那两个女人……一听说老爷子病重,这两个女人先是带着各自的儿子和女儿到医院探望;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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