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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是我对你最后的疼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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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把语气说得暧昧不明,那对情侣迅速买单离开,苏浅浅憋不住了趴在桌上大笑,左天远在桌子底下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一下:“你倒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苏浅浅脸上笑得通红:“我们大学旁边几间小餐厅生意都超爆好,那时候我和方从容她们几个每次出去吃饭都用这招把拼桌的人挤走,百试百灵!”

“一肚子坏水!方从容是谁?你大学里的男朋友?”

“哪啊,我舍友。你不知道,女生和女生玩这招的效果更劲爆,绝对一招灭!”

夜宵吃到饱得走不动路,回来一头扎进自己房间的床上睡着。苏浅浅起得迟,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出去工作了。只是留了点惊喜给她。服务生敲门送来两大包各式零食和厚厚一撂小说杂志。

星期天一整天就窝在酒店房间里吃吃玩玩,再想想他。苏浅浅一点也没觉得无聊,就拿零食当饭吃,感觉自己象是个被家长宠爱的孩子。

两天时间眨眼而过,返程的机票是星期天下午五点多钟的。在酒店把最后几包零食消灭完,她的食量被左天远笑话了好一会儿。然后启程奔赴机场。

Vip候机室里人不多,左天远的下属都乘经济舱,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苏浅浅顿时觉得轻松不少。两个人握着手并坐一起,随便闲聊着,苏浅浅感叹:“我以前还以为你天天出去花天酒地,哪晓得做起事情来也这么拼命。”

“我追女朋友也很拼命。”左天远笑,“要么不做,要做就成功,这是我的信条。”

苏浅浅的手指在他掌心随意画:“明天就要上班了。”

“怎么?职业倦怠?”

“没有,就是觉得吧,这两天过得真快。”

左天远握住她乱动的手指:“这次我是过来开会,没时间陪你,下次我们找个时候一起出去玩。”

“开会?”苏浅浅想起来时飞机上看到的那张关于船舶的文件,“你来开什么会?”

“哦,这里的船东协会邀请我们来参加民营航运企业经营经验交流会,说实在的这个会议没什么实际用处,多认识了几个朋友而已。”

苏浅浅心里格登一声,看着他。左天远轻轻把她鬓边的头发别到耳后去,微笑点头:“是的,范季伦也过来了,我在会上见到他了。”

他的手指还留在她脸颊上的时候,vip候机室里走进来两个人。

范季伦只是沉默不语,付副总瞪大眼睛:“苏小姐,你怎么……也到广州来啦!”

苏浅浅没办法象左天远和范季伦那样,即使在这样的场面下,还能做到彬彬有礼、自然而然。

三个老总愉快地交流着这次会议的体会,苏浅浅坐在一边插不上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付副总可能只是很好奇,不知道苏秘书什么时候攀上了左天远这根高枝。范季伦则是镇定自若,连一丝多余的表情也没有显露出来。

苏浅浅觉得机场里这四十分钟的等待是从来没有过的漫长。好容易捱到登机的时间,一坐定,系好安全带,苏浅浅就把头一歪眼一闭,开始睡觉,心里翻江倒海,想到明天上班之后不知该怎么面对范季伦,很是郁闷。再一想,范季伦只不过是对她表露过好感而已,她又没答应他什么,有什么不好面对的?

航程时间不长,下机后两边都有人接,客套地道个别,各上各车,各回各家。

苏浅浅象是做了什么错事被人当场抓包,有点蔫蔫地跟着左天远下车、进电梯、出电梯,及至踏进大门,才发觉自己跟他到了A座。刚想退回去,左天远揽住她:“进来坐坐。”

苏浅浅点头,坐在沙发里。左天远倒了两杯红酒过来递给她一杯,苏浅浅接过,轻呷一口,微甜微涩微酸的滋味在舌尖上滚了滚,咽了下去。

手里的酒杯被左天远夺走,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晃了晃,大半洒了出来,泼溅到他的衣袖上。他扳着苏浅浅的下巴,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地吻上来。松软的沙发里,苏浅浅被左天远俯压过来的身体往一边推挤着,缩进了角落,再也无处可躲。

好不容易才放开苏浅浅,左天远把头耽在她的肩头,重重地喘息着,嘴里咕哝了两句,苏浅浅被他压着有点疼,往上推他的胸膛:“嗯?什么?”

“苏小三,你居然在我面前为了别的男人魂不守舍,嗯?”

“哪啊,没有!”

左天远在她腰上用力捏一下:“还说没有!”

苏浅浅有点郁闷的心情被他这一搅和,好了很多。她缩着笑着躲开他的手指,轻轻叹一口气:“他可是我的老板啊,被他见到我和你在一起总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

“破坏了我在老板心目中勤劳善良本份刻苦的形象,以后我还怎么混!”

“三三,我很真诚地邀请你到我公司来……”

“以前或许还有可能,现在你的下属都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了,我怎么能去!”苏浅浅打断左天远,“就现在这样挺好的,真挺好的!”

第 12 章

接下来的日子喜忧兼有。

喜的是每天上班下班都有了奔头,左天远不管再怎么忙都尽量赶回来,有时候匆匆见一面,五分钟后他就又离开,只为了在她唇上亲一下,抱一抱她。

忧也有忧,白海龟是忧中之一。

苏浅浅挂断白海龟的电话,这个星期已经是第三次拒绝他的邀约了,按说明眼人应该已经看得出来女方拒绝的意思,可是人日本海龟仿佛不太跟得上国内人民的思想节奏,还在楔而不舍地打过电话来。苏浅浅想着,还是和方从容通个气,让她提示一下小白同志。

苏浅浅没有瞒方从容,约她和她儿子到哈根达斯吃冰淇淋的时候,把和左天远的事向方从容全盘托出。方从容也没有太过吃惊,上上下下看看苏浅浅,摇头咂嘴:“我就知道你对你哥没安好心,又有钱又帅气,哪个女人看了这样的钻石王老五能不流口水?还在我面前装,你苏浅浅屁股一撅我就知道……”

“哎哎哎,当着小孩子的面不要说脏话啊!”苏浅浅把冰淇淋拿给方从容家的大儿子,笑着在小宝宝脸上摸了一把,“人家都说日本人讲礼貌,你就没跟你家老鬼子学点好的?”

“老鬼子现在已经被中华人民同化了。你是不知道,我们刚结婚那会儿,每次我爸妈过来玩,走的时候他都给送到楼下,一百多度五分钟的鞠躬欢送,把老头老太太碜得全身发毛。现在好多了,鞠躬已经变成华丽而又哀伤的四十五度了。”

苏浅浅笑得不行:“那小白那边……你帮我回了吧,我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好了,他那人太实诚,我心里对他挺有愧的!”

“利用完人家,就一句挺有愧就打发了?”方从容哼哼,“也不知道你哥看上你什么,要长相没长相,要气质没气质,要身材没身材,整个的三无产品。”

“情人眼里出西施呗!光说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比我强的也有限!”

“切!”

最难面对的,要算是范季伦。

先前拿白海龟当挡箭牌的时候,苏浅浅十分坦荡自然,但是这回让他看见自己和左天远在一起,苏浅浅实在是很别扭。

范季伦还是全心全意扑在工作上,整间公司,只有苏浅浅感觉出他的异样。以前包含着关切与好感的视线里,现在只剩下了很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疏远。

苏浅浅其实庆幸这种疏远,比起令人惶惑的亲近,保持一个适当的、可以让热情冷却的距离,是她现在迫切的要求。

办公永远是个精彩的地方,每个人都在其中扮演角色,主角配角没有太过明显的区别,说不定哪天,跑了很久的龙套一下子就被推到大幕拉开灯光直射的舞台中央。

财务部的大刘,突然之间辞职了!

苏浅浅正巧到外头办事,等她回到公司,所有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在总经半这边安静无人的茶水间里,sophia悄悄地告诉苏浅浅,财务部刘经理今天早上把辞职信亲手送到范总办公室,现在付副总正在和大刘谈话。

苏浅浅和大刘关系不错,她反复想了一下,大刘这个人还真是挺深沉的,之前一点要走人的痕迹都没露。只是确实有点想不明白,大刘在公司效力多年,工作一向勤勤恳恳,财务部经理这个职位在公司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手上更是掌握了不少重要的公司机密,老总对他十分器重信赖,给的薪水相当不菲,大刘这么突然地辞职,会是因为什么?

找到了更好的去处?

应该不太会。大刘在公司里从出纳做到现在的位子,硬是凭借自己的吃苦肯干,其实他手里过硬的资质证书什么的并不多,这么多年只有一个好不容易考出来的初级职称,这样的派司拿到外头,相当不吸引猎头和规模比较大的公司。而且云海的薪资水平在业内也算是较高的,别间公司似乎没有用更高的薪水挖角的必要。

要么就是大刘犯了什么事,范总给他留颜面,让他自己辞职走人!

苏浅浅摇摇头,好象,也不会。公司每年都要做不止一次审计,范季伦对资金方面又是十分重视,大刘个性沉稳,又不缺钱,不象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不仅苏浅浅,这几天全公司的人也都在抓头深思、小声交流。然后苏浅浅顿时觉得,原本财务部的三位职员,在她眼前出现的频率提高了三百个百分点以上。

苏浅浅和负责人事的sophia心里知道,但是也不方便提醒他们,公司现在正在外头接洽新任财务经理的人选,猎头公司送来的几份简历已经摆在了付副总的办公桌上。

大刘正式离职的那一天特地到总经办这边来转了一圈,和每个美女握手言别,握住苏浅浅的手时,大刘微微用了点力。苏浅浅无奈地笑笑:“祝你一帆风顺、前途无量。”

大刘点点头:“改天请你吃饭。”

“我呢!”sophia笑着伸头过来,大刘领袖般把手一挥:“全请,都去!”

星期五晚上下班回到家,左天远出差几天也正好回来了,两个人窝在左天远这边的沙发里一边看碟一边闲谈,苏浅浅叹口气:“和我一起进公司的人一个一个都走了,(奇*书*网。整*理*提*供)就剩下我和大刘,现在连他也辞职了!”

左天远亲昵地扒乱她的头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说是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人活着就是有得有失,因为害怕失去,所以要得到更多,这也许就是很多人奋斗的动力。”

“那你奋斗的动力是什么?”苏浅浅侧着头问他,左天远笑:“你呢?你先说。”

苏浅浅挤挤眼:“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奋斗的动力就是要成为商界女强人,拥有庞大实力,然后把你家的公司挤垮,让你破产失败、流落街头。”

左天远大笑:“很崇高的理想。”

“很傻吧。不过妈妈和我刚离开你家的那段时间,我真挺恨你的。”

“现在呢,不恨了?”

“还有点恨。”苏浅浅抬起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出大约一公分的距离,“还有这么多。现在换你说了,奋斗的动力是什么?”

“我嘛……”左天远卖个关子,在苏浅浅的推搡下笑道,“我爸妈结婚的时候家境还很普通,稍微宽裕了一点两个人之间就开始有矛盾,不过因为刚刚起步的时候,妈妈在公司里有很重的股份,爸爸一直没敢和她闹得太僵。妈妈去世以后,遗嘱把所有的股份留给了我,所以我才能有足够的资本要挟爸爸和苏雅离婚。这之后我就明白了很多事,所谓爱情、亲情、友情,都是很虚幻的东西,善变,而且不长久。真正可以保护自己,让自己达到目的的,只有真正被掌握在手里的东西。”

苏浅浅听得有点愣怔,她咬咬嘴唇:“左天远,你这么说,会让人觉得你心理很阴暗。”

“呵呵,那都是我以前的想法。其实现在也谈不上了,工作对我来说就是推卸不掉的责任,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早一点让各个公司都走上正轨,我好轻轻松松地给自己放个长假,背着照相机到处走走,拍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苏浅浅看着他,从沙发上起来,跑回自己家那边,从书桌抽屉里翻出摄影展上买的那幅照片。

左天远有点意外:“你怎么有这个?”

“我买的。”苏浅浅坐到他身边,“这就是你喜欢的东西吧!”

“三三!”

苏浅浅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只粗号水笔,连同相框一起递给左天远:“这个我也很喜欢,请左总给我签个名吧,等您以后成了富豪,我好拿这个去拍卖!”

左天远接过笔,颇复杂地看了苏浅浅一眼,笑着低下头,在相框的玻璃上写了一句话。

“我喜欢的,送给最喜欢的。”

苏浅浅久久看着玻璃上的这两行九个字。左天远客厅的天花板下悬着造型复杂的水晶吊灯,流转的光束打到相框玻璃上,折射的光线全部刺进眼球,灼热而又轻柔,象一只迫不及待的手指。

她明明一点也不难过,心里满满的除了欢喜还是欢喜。但是眼睛被光刺得有点模糊,有点湿润。眼球受到刺激时会涌出泪水,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本来就应该发生的,就象不管分别多久她还是会遇见他,爱上他。

亲吻接踵而至,这是苏浅浅第一次没有在左天远的热情下羞赧,除了眼睛看到的,她想要更多的证明。唇齿之间,呼吸吞吐,手心手背的抚摩接触,身体与身体密不可分的贴合。所有让她相信他是真正喜欢她的证明。

三十五层的楼高让激情可以肆无忌惮,苏浅浅一边承接着左天远坚决的火热,一边可以看见外面依稀的星光灯光。

左天远五指伸开,从苏浅浅肩背往上慢抚,直到手指滑进浓密的头发里,托住她的后脑。她每回想往后让的时候他就轻轻收紧手指,让发根处的些微痛楚提醒她,他是个不容退缩的男人。

“左,天远……”苏浅浅只记得他的名字,一遍一遍低低地呼喊。他则把这呼喊当成沉没前的最后一根稻草,紧紧地抓在手里。

苏浅浅在左天远的怀里睡着了,因为累,也因为高兴,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直到早上被照到脸上的阳光晒醒。

左天远不在身边,她躺在被窝里揉揉眼睛,满足地伸个懒腰,腿脚一通踢蹬。穿好衣服趿拉着鞋子走出卧室:“左天远,在哪儿呢!”

走廊最里头传来他的声音:“这儿呢,快过来!”

“你在干嘛?”

苏浅浅说着推开最里头那间暗房的门,左天远正站在操作台前,手里拿着只镊子,从盛显影药水的平底托盘里夹出一张还没有完全显影的照片。

照片有七寸大小,上头是……

苏浅浅低呼一声:“你干的好事!”

……上头是苏家小三同学并不优美的睡姿,雪白的床上她乱披着一头黑色长发,睡得横七竖八,虽然有被子挡着但还是有点春光外泄,睡相相当不老实,一个人完全霸占着整张大床。

苏浅浅伸手就要夺照片,左天远笑着避开,仍旧把照片泡进显影药水里:“你撕了这张也没用,我拍的多了,底片还都留着呢。”

“你瞎拍什么,这万一让别人看见……”

“不给别人看,我就自己看!”

苏浅浅哼哼:“这是不是你的恶趣味?千万可收好了,别流传出去再闹个艳照门什么的……”

“少胡扯!”

“本来嘛!快给我看看你都拍了些什么!”

“逗你的,就这一张。”

苏浅浅把头伸到托盘上方,仔细看了又看,如果只有这张的话,好象也还说得过去:“真的假的?没骗我吧!”

回到自己那边刷牙洗脸换衣服,苏浅浅到楼下买了早点拿回来两个人吃,吃着吃着她还在耿耿于怀:“有钱人真是怪癖多。”

左天远笑:“快吃吧,吃完带你去个好地方。”

“哪里?”

“保密!”

驱车四十分钟,到了东郊有名的温泉胜地。左天远把车拐进一条路况很好,却不怎么起眼的小路,绕过一个山头,绿树丛中赫然出现几幢极具中国园林风情的别墅。轿车在四季常绿的林荫道里转转折折,停在地势最高那一幢别墅前,车停进车库,左天远笑盈盈地拉着苏浅浅的手走进客厅。

“这里是我们天盛自己开发的一个项目,温泉水全部入户,带你过来泡泡温泉。”

“你不早说,我连游泳衣都没带。”话一说完苏浅浅脸上刷地红了,左天远凑近来,暧昧地说道:“用不着那个,穿穿脱脱的更费事……”

这里别墅的买家里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把这里当成一个泡温泉渡假的地点,不怎么常来,所以物业公司特别增加了一个保姆预约的服务项目,只要提前半天打电话过来,就会有特别的服务人员到别墅里负责打扫卫生。

苏浅浅没有注意左天远是什么时候联系这里的,别墅上下两层三百多个平方已经打扫干净,花园南边露天的温泉池刷洗一新放好了泉水,池边低矮的白色长条石台上放着几大盘新鲜水果,当然还有放在冰筒里的酒和饮料、水。

苏浅浅不得不承认,有钱人的日子确实过得挺自在。左天远在客厅角落里也不知道怎么东按西按,低而悠扬的音乐声就响起,苏浅浅立刻吃惊地站定,左天远走过来,轻笑道:“I've never been to me,上次在酒会上放这首歌的时候,我看到你在发呆。这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黑胶碟,国内没找到。”

有钱人的音响效果当然也够档次,连苏浅浅这种下里巴耳朵也能听出与众不同,左天远从后面拥住她,把下巴搁在她肩头,和她一起仔细地听,随着节奏微微晃动,带着她在美丽宽敞的花园里慢慢地跳起舞。

“And we made love in the sun!”左天远在苏浅浅耳边笑语,“我每回听这个歌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今天总算可以实践一次了!”

苏浅浅侧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笑脸,笑着在他下巴上咬了一下:“为老不尊,别忘了你可是我哥哥!”

左天远就势让她全部贴在自己怀里,眨眨眼:“这种时候哥哥妹妹的,我想不起邪念都不行了!”

苏浅浅笑倒,往后躲,左天远干脆地一把横抱起她,不理会她的拒绝大步走到泉池边。虽然是露天,但地下铺了地暖设备,周围又有院墙和花木挡风。苏浅浅的外套飞快被脱离身体,里面穿的长袖T恤被高高撩起,露出胸衣里洁白丰满的胸口。左天远气息粗重,开始与苏浅浅的牛仔裤效劲。

意大利曾经有过一起□案,最后法官以“受害女性当时身穿牛仔裤”为理由,判决□罪不成立,在当时引起过轩然大波。不过事实证明该法官这样判决也许不无他的理由,左天远满头大汗与紧身牛仔裤斗争了好一会儿,在苏浅浅不停的扭动躲闪下终于力竭放弃,松开已经笑得全身无力的她,叉腰咬牙:“我警告你,以后再敢穿这么紧的裤子,我饶不了你!”

第 13 章

激情过后,在闲适的气氛里,两个人就做一些闲适的事。听听音乐,聊聊天,或者是在苏浅浅的一再请求下,左总勉为其难答应挡任半个小时的模特,并且严辞强调,不准用他当模本画流氓画。

东郊的山都不高,但是真正用脚爬上去也还很费力。这片别墅离开发的风景区很远,也算是闹市旁一小片原始绿,背上一瓶水,换上球鞋,沿着不知什么人踩出的小径弯曲攀爬,偶尔发现一株漂亮的树或是一只奇怪的昆虫,都能让苏浅浅感叹半天。

在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山顶上,两人手拉手并坐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面向西方一直坐到夕阳下山。左天远拿出相机,彤色晚霞把苏浅浅的皮肤映得也有点发红,那双眼睛里晶亮的成分透过相机的镜头,直渗入他的眼底。

“左天远。”苏浅浅端坐着让他左拍右拍,她双手抱着蜷起来的腿,下巴搁在膝盖上,头发乱乱的。

“什么?”左天远跳下石头,围着苏浅浅拍个不停。

“我……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按快门的声音停了三秒钟,接着又响起。左天远庆幸有相机挡住他大半个脸,没让苏浅浅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说过了,昨天晚上说的,说好几遍。”

苏浅浅噢了一声,笑笑:“那我现在又想说了。”

左天远再也绷不住笑意,他轻咳一声:“听烦了!”

“烦了也要听。”

“有你这么不讲理的吗?”

苏浅浅拉住走动不停的左天远:“要想不听也行。”

他挑着眉,看着她。苏浅浅舔舔嘴唇,用力把他拉得更近,左天远笑:“怎么不听?说啊!”

苏浅浅伸手搭在他的脖子,把他拉得朝自己弯下腰来,笑意醉意让她的脸涣发出一种夺人的光彩。

“你亲亲我,我不就说不出话了……”

晚饭就在附近的镇上解决的,一间看起来很清爽干净的农家菜,说好了苏浅浅请客,一进店左天远相当不留情地点了最贵的几样菜,不理苏浅浅瞪大的眼睛。

不开车,所以放心点了酒,不一会儿菜上来,两个人都傻眼,这种农家菜讲究的就是实惠,每份都是硕大一盆满满尖尖,也就是左天远这种吃惯高档饭店的人才不了解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奇@使劲吃,还是剩了一大半。苏浅浅差一点就想打包,把剩菜带回左家价值昂贵的别墅里,明天热热再吃,左大少直眉瞪眼,力阻苏秘书做这件让他丢份的事。

@书@回去的路上苏浅浅十分不以为然,和左天远就节约和面子孰重孰轻的问题好好计较了一番,计较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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