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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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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渊一见之下,眉头拧起,身形倏转,飞速挡在七人面前,长袖下银剑倏然出鞘,击向绯玉晗!

绯玉晗眼见墨渊突然出手,凤眸一凝,立刻收回自己倾力而上的磅礴力量!

白芒爆闪,绯玉晗遭受反弹,击出数丈之外,直直撞上身后一座木制的房屋!轰然一声,烟尘漫天,遮住了绯玉晗大半身形。

七子立刻摆阵,退回墨渊身后。

云竹见状,冷笑道:“赤蚺王不是日月之辉?怎连师父区区一剑也无法接下?”

“住口!”墨渊脸色十分难看,丝毫没有胜利该有平静,广袖下,指尖微白,下意识的拢紧怀里安静沉睡的身子。

绯玉晗抹掉唇角溢出的血色,目光冰寒的盯着墨渊。

他绝不会让墨渊带走夭夭!

即使,她不爱他,即使当初那十日的温顺是骗他的。

他既然认定了妻子,又怎会眼睁睁看着被人抢走却什么都不做?!

“师父?你先带阿狸回云止山,阿狸现在不适应在这里消耗”云穹到底比云竹年长,很多事情看得更明白。

绯玉晗刚刚之所以突然收势遭受反击力并不是因为他怕师父,而是因为师父怀里抱着阿狸!全力之下,恐怕阿狸也会受到牵累,师父忘记了这点,绯玉晗却没忘!

墨渊脸色有些冰冷,抱紧花容,并不打算过多停留。

绯玉晗竖瞳妖异,赤色的炽芒爆闪,身形突转,长剑击向墨渊,声音阴鸷低沉!

“放下夭夭!”

“妖孽!”

两方颤抖不休,云止山七子并不是绯玉晗的对手,墨渊并不一定打不过绯玉晗,但是绯玉晗被七子拖着,又不要命般直扑向墨渊,根本就是疯狂的打法,一时之间,两方胶着。

滕罗怔然的看着半空中你来我往,目光直直定格在绯玉晗身上。他无法说出口,竖瞳却溢出异常的情绪。

滕罗,我的孩子与你一样也是蛇儿……

他们的父亲是一个数千年的赤蚺……他们父子长的很像……

赤蚺……数千年……蛇儿?

她说的,是不是眼前的赤蚺王?

滕罗沉默不言,忍不住摸了摸颈后的黑色鳞片,干哑的喉间艰难的吐出字眼:

“……容……容”

南冥寨子蛇群早已消失,然而此刻,众人的视线却齐齐聚集在半空,赤色的鳞片在烈日之下晃人眼膜,两方较量,一个个喊出的字眼落入众人的耳中,却是阵阵骇然。

为何这赤蚺蛇妖口口声声说容姑娘是他妻子?

容姑娘怎么可能是蛇妖的妻?

巨响碰撞声惊人,花容胸口阵阵发闷,忍不住呛咳一声,逐渐恢复意识。

“夭夭!”

“璃儿?”

“咳……呕!”

花容脑袋猛然歪向一边,呕出一口血气,这才稍稍好受些。视线有些模糊,待眼前的场景逐渐清晰时,意识到自己躺在墨渊的怀里,身体僵了僵,翻身就要下来,冷不防就撞上了绯玉晗殷切的眸光。

花容一滞,忍不住揪住了胸口,掉头闭上眸子,没有再挣扎。

“夭夭,你还要躲着我么?”绯玉晗苦笑,既然他只有死了,她的夫君才能回到她身边,为何还这般不愿呆在他身边?

呆在他身边不是更利于下手吗?

难道她就这般厌恶自己,这般不愿看到他?

“绯玉晗,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真的不爱你,一点也没有……”花容目光有些涣散,盯着前方一动不动,声音平淡而绝情。

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了。

南冥的事情也终于过去,她也该回去云止山,长空镜可以让她回去。

当初在天外村时,老龟曾经与她说过,两种方法回来。

一个是当年的云狸被火焚之时,她跳进去云狸的转世,就能顺着时间回来,可惜这个方法随着自己变成了云狸,恐怕一死就得重头来,直接变成婴儿转世了,是断断不能用。

还有一个方法,她如今也不可能去试。

桃夭,你要明白绯玉晗遇到你之后,你们两个注定有此一劫,他被炼狱的骨火焚灭之后,你自然就会回来。你是依靠着他的记忆过去,他一死,你依靠的世界自然崩塌,你就会恢复到正常世界。

这两个法子如今都没法用,不过第一个办法中,她因为长空镜变成如今模样,也只有依靠长空镜想办法恢复成本来的自己,再用第一个办法回去。

她不想再连累他,元神已经回去他的身体,已经是真实的子玉,怎么能死?他一死,她的子玉就真的再也没有了。

“我当初愿意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你与我去世的夫君一模一样……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我和你在一起,只是想杀你!明白吗?我夫君当初以为我死了,便自散了元神,我只是想让他回到我身边回到这里,我从一开始出现就是想杀了你而已!”

花容冷凛的看着绯玉晗,如今她要走了,不要再找她了,她不想这样,只要好好活着,她就很高兴。是不是和自己在一起她不在乎了,只要活着,只要活着就好。

她长留在这里只会将他拖入宿命的深渊,在尽头,等着他的是前世的结局,无论怎么变,都没用,她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是寻找元神所必须的!她不能留在这里!

“绯玉晗,你不会明白,我心里只有一个子玉,我们在另外一个世界拥有自己的孩子,我不会丢下他们,我也不会爱你,明白吗?”花容从墨渊的身边走出来,勉强扶住旁边的大树,冷然的看着脸色惨白的绯玉晗。

“孩……孩子?”绯玉晗有些艰难的吐出这个一心期盼的字眼,明明是美好的两个字,此刻却好似在心口生生挖了一刀。

她和她爱的人有了孩子,靠近自己只是想要自己的命?只是想要取自己的性命?!

难道自己就这般不堪?这般可笑?

只是因为别的男人,她才愿意施舍那么一点点的虚假的温柔,甚至自己还将这一切当做最美好的时光?

“你要杀我是么?夭夭?”绯玉晗抬眸看向花容,赤足步步靠近花容,凤眸透出点点诡异的目光,花容看着他,素指攥着身后的树干,指骨发青发白。

“我靠近就是为了取你性命!”花容冷漠的回视绯玉晗,几乎是从一字一句的说出口。

“夭夭,我把我的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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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卑微的子玉·墨渊求欢

花容嘴唇发白,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惊慌。冷笑道:“可惜我不稀罕你的命,你是你,子玉是子玉,你死了,我的子玉也回不来!”

“你明不明白?我现在厌倦了你!所以我不想再呆在你身边!”

花容指骨紧攥,冷漠的眸子回视绯玉晗,讥嘲道:“我是桃灵,再不过数年便可得道,而你……是蛇妖!我平生最厌恶残害生灵的妖孽!你觉得我会爱你吗?”

刻薄的语言已经没有了逻辑性,花容没有察觉,绯玉晗更不可能察觉到。

最厌恶妖孽,最讨厌蛇妖,可她最在乎的子玉却是蛇妖。

不知不觉间,她尚没有意识到,已经承认了绯玉晗的身份。

墨渊雪白的长袍沾染了南冥的尘埃,远远望去,距离南冥不远的诛仙台依旧屹立在这里。即使是不同的时空,最在乎的只是心中认定的那一个,发生过的事情再怎么欺骗自己,都是发生过的。

诛仙台。

地狱而来的骨火。

南冥这个烧毁了阿狸所有信仰的地方,即使受他们之恩,如今的阿狸却再也不会从心底生出信任。

我没有心,又怎会怕他射穿自己的心呢?别担心,死不了……

卓南那一箭射来,她再不会感觉到背叛与误解的痛楚。

她的心也从来没有放在其他地方。一直都只为一个人心痛。

花容薄唇略带嘲讽,细眸冰冷无情地看着绯玉晗,看着他唇角溢出的猩红,看着他不堪一击的脆弱。

昔日肆意邪佞,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赤蚺王,此刻似乎轻轻一碰,就要轰然崩塌。

“你……你从来就没有一点的爱我?”

“没有”

“呵……”绯玉晗咽下翻涌的气血,低低笑起来。“连云谷的六月雪好看么?夭夭……你能再跳一次舞给我看么?只一次就好,我不再纠缠你了……”

花容轻轻颤抖,素指微转,金色的蝴蝶翩翩落入指尖,淡金的流光绕着指尖盘旋。

好似前几日,他坐在树上,她就在那漫天飞雪的落英下绕着蝴蝶起舞,她仰头告诉他,只为他一人而舞。

和今日一样的阳光明媚,温暖的照在明净剔透的脸上,美好的心底发颤。

“绯玉晗,你看到这漂亮的蝴蝶了吗?还是你告诉我的……流金彩尾……”花容雪白的长袖微扫,原本积聚在南冥村落各处的五彩斑斓的各色流金彩尾纷纷翩然而出,煽动美丽绝伦的翅膀回到花容的身板。

“看呀!是流金彩尾!这么多的流金彩尾!”

“快看!都围着容姑娘飞呢!”

“天啊!”

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金色蝴蝶,这代表着幸运的高傲生灵,竟然一次性出现如此之众!

南冥众人惊讶的望着眼前的场景,回不过神来。穷极一生都无法看到的南冥幸运之神,今日竟这般聚集!

“容姐姐好漂亮!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出现了!”小伊蓝拍着小手欢呼,众人一凛,再次望去时,瞳孔皱缩!

雪白的长裙曳地,如瀑的青丝如柔软的墨缎,顺着秀雅的身子直直坠地,额际五瓣朱砂妖冶绝伦,空气中淡淡的桃香弥漫。

桃灵。

金色的流光流泻,如此不真实,以至于南冥的寨民都忘记了做出反应。

花容走近绯玉晗,那双如雾迷蒙的眸子,自始至终都无人看清到底掩藏了什么。她的嗓音如云止山巅冰冷彻骨的湖水。

“流金彩尾,我就是以她们来摆脱你的……舞……也是假的……”

有什么轰然碎裂,什么都捉摸不到。

绯玉晗脸色白惨,嘴角的腥色再也抑制不住的外涌,染烈了他一身如血的红衣,修长的五指惨灰衰败,遏制不住的痛楚从心口弥漫。

花容脚步略带踉跄,长袖笼罩下,掌心有赤色滴落泥土。

“师父,我想回云止山……”

她走了,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身后,带着漫天的流金彩尾,离开了这里。

原地只有惊愕的人群,和那一身绯红衣衫的绯玉晗。

“唔……!”

蓦然呕出一口腥甜,绯玉晗捂紧失去知觉的胸口,颓败的离开。

他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是假的,即使是替身,她也不屑一顾。

南冥安静下来,蛇潮消失了,那位曾经说说笑笑,教他们识别药材,替他们看病的容姑娘也走了。

卓南手中的弓箭崩然落地,绷紧的弓弦一阵震荡,周围三三两两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的去收拾满地的狼藉,他依旧震惊的望着空空如也的前方无法回神。

那个人……

在他昏迷之时,那昙花一现的人,他一直以为只是梦里出现……

为何会是她?

“卓南,你为何要杀容姑娘?”几位长老神色沉冷,严肃刻板的脸上此时只有岁月沉淀的威严。

残害救命恩人,这等下作之事,是整个南冥的耻辱!

卓南目光怔然,有力的双手紧握长弓,沉吟不语。

“是卓南守护不利,害了大家的性命!卓南愿意接受族规!”卓南垂地不语,棱角分明的侧颜带着倔强,嘴唇紧抿,不再多说什么。

“你私自弃下容姑娘交给你守护的一百多人自是该死,举箭射杀拼了性命搭救村寨的容姑娘更是罪无可恕!”

“今日若不是九尾之主仁慈,你岂能如此张狂!”

旁里数名猎户走近,态度冷厉。他们也不曾想到,卓南竟然为了一己私仇射伤容姑娘!倘若容姑娘当真是人,早已死在这一箭之下!

“畜生不如!”

“容姑娘本是好意让你守着最安全的地方!这里当时是何等惨烈,你又岂会明白!”

“那血螭魂粉末,容姑娘几乎全部留在那边,只为护着你们一群孩子和年轻一辈,你竟然……你竟然……”

二长老指着和六长老指着卓南,气的脸色发青,说不出话来。

当时容姑娘拼了命的守护他们村子,那数十条蛇妖齐齐攻来,容姑娘被蛇妖咬中的那情形,至今想来心中还是阵阵发寒。

“容姑娘总说自己报恩,可我们对她又有何大恩?她到来之后,村子里便再也没有出人命过,平日里治病也从不计较,早已不知还了多少倍的恩德,今日这般拼命,却落得这般下场,我们寨子怎会生出你这等畜生!”

卓南闭口不语,即使那人真的在药粉中做了手脚,但是为他治伤是事实,他不能说出原因是她换了药粉。

“六长老!你快去看看后面的琳依,她被毒蛇咬了,容姑娘留下的药都用完!这可怎么办!”

“二长老!滕槐去抓流金彩尾结果被毒棘刺伤了腿!都肿的老高了!你赶紧去瞧瞧!”

“长老……”

蛇潮过后虽没有人去世,但这次蛇群实在是从未有过的多,有不少人被咬,花容留下的大量药材几乎一次性用尽。

来来往往的年轻人和孩子们都在帮忙传话,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卓南,几位长老立刻去处理善后之事,也不想去理会卓南。

一个匆匆跑过来报信的年轻女子看到半跪在地上的卓南,忍不住奇怪道:“卓南?你怎么呆在这里?南边木屋里伊颂正找你呢……”

卓南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一双漆黑的瞳孔震颤不已,心脏突然砰砰的不受自己控制的狂跳!

那青年的少妇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不对,看了左右一眼,忍不住问道:

“你到这边来了?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容姑娘召唤的那些流金彩尾?当时我们都中毒,还以为要死了,没想到滕槐大叔突然跑出来说容姑娘怕我们出事,让大群的流金彩尾隐在屋子里呢!你没看到那景象!特别特别漂亮!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传说中的流金彩尾呢!村里的人都说容姑娘是花灵,所以才能让她们来呢!”

少妇眉飞色舞的讲述当时的场景,全然没注意到卓南青黑的神色。

“你……你们都无事……”

“是啊!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都吓死我们了,孩子们都被咬了,那粉末我也觉得奇怪,因为屋子外的粉末阻止了蛇群,不知道为什么那瓶不奏效,看来要长老空闲了再去看看才好!对了,我还要去找二长老,先走了,你赶紧去伊颂那里看看吧!这次没人去世,可多亏了容姑娘……”

碎碎的念叨了两句,那位年轻的少妇高兴的离开了这里。

毕竟今年可是第一次一个人也没死,虽然不少人受了伤,但是相信不久后就会康复。

卓南指骨凸显,伏地不起,沉默的不像他。

·

你要杀我?原因是什么?

你果然也是妖怪!不然也不会想着覆没我们南冥村寨!

是吗?

·

她没有……她根本就没有!

如果真的要害寨子里的人,不会出现流金彩尾。

甚至,她或许什么都不做,南冥寨在一次蛇潮中或许就覆没了……

怎么会?他做了什么?!他竟然去杀一个拼尽全力救他们寨子的人!

“唔!”

卓南一拳头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指背逐渐渗出血丝,露出狰狞的伤口。

深夜来临,奇华沉浸在浓浓夜色之中,森然的丛林中传来阵阵可怖的声响,南冥的村寨的灯火却没有熄灭,九位长老积聚在精巧的木制房子中。

卓南站在角落中垂头不语,跳动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影影幢幢,晦暗不明。

他旁边还站着三位女子,一名中年妇人与两位年轻的少妇。

二长老手中拿着两只木瓶,砰的一声用力放在了木桌上,桌面上的陶碗因他的动作震了震。

“看清楚了吗!难道连放了几年的瓶子与新的瓶子都分辨不清!”

“今日若不是容姑娘心思细腻,担心你们,暗中让流金彩尾潜入,你们这一个失误就足够害死一百多人!”

“自己害人性命,竟然还有脸跑去怪罪别人!容姑娘倘若真被卓南射死了!我们这寨子看来都得陪着你们去死!”

几位长老气的脸色发紫,声色俱厉,屋内众人沉默不语,没人敢出声说话。

他们当时还害怕,看到那蛇灵粉吸引来的蛇群,心里也怀疑过容姑娘,但是没想到卓南竟然跑去杀容姑娘。

同样的瓶子,因为村民的疏忽,竟然将这防毒蛇的药瓶和吸引毒蛇的药粉弄错了!还在那要命的时候!

“好了,如今说什么也于事无补,容姑娘已经回了云止山相信会没事的,只是姑娘留下的药已经用完了,还有四五人中毒未解,必须在两日内找出办法来,不然怕是不行了……”

“滕槐中了与当初卓南一样的毒棘,恐怕只能支撑两日都是勉强……”二长老忍不住担忧,这花蔌棘不比别样毒木,枝叶茂密,稍稍一碰,那飘起的羽毛状种子沾到皮肤就容易中毒,而那种子上的毒针刺中肌理,更是难救。

“上次卓南中毒倒不是我们故意为难,的确是不好救治,伤口溃烂,毒入全身,我们也是回天乏术”

卓南闻言,抬眸看向二长老。

二长老叹气,看了一眼在场的众多村民。

“今日也有不少人看到容姑娘的模样,想必也明白,她并不是普通人,这件事还是六长老来告诉你们……”

众人不由的齐齐看向六长老,不知道他是怎么提前知道的?容姑娘是九尾送到他们村子,他们心里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轻易召唤流金彩尾,甚至出现那般超出人类美丽的模样,在蛇潮之时,那般执剑厮杀,杀伐果决之态哪是他们能办到?

“容姑娘腕上戴着的玉环不知你们是否注意到,那是九尾之主分出的一魄,那时我便开始怀疑了……”

“守护之魂?那不是西苗的祭祀礼中供奉给守护之神的配偶……”

“没错,就是此物”六长老肯定道,当日竟连传说中的赤蚺王都出现,甚至说容姑娘是他之妻,他便觉奇怪,那玉环是西苗中代表守护另一半的玉魄,会随着时间推移而从银白化作雪玉之色。如今容姑娘那玉环早已化了实体守护,那出现在容姑娘身边的九尾应该就是墨仙尊分出的一部分灵魂。

能做到这一步的,最开始的每日一都要经受灵魂撕裂的痛苦,并非一般人能做到。

“当日容姑娘曾提及,她是桃……应是奇华丛林外界的桃灵……”

“桃花在奇华丛林并没有,云止山那般的仙山想来是有的……”

今日所见,应当是容姑娘的真身。白色的桃,南冥的古卷之中曾有记载一个故事,无极山崩塌,白染上神陨落,无极山的桃花坠落,落到云止山之时,化作片片飞雪覆盖了云止山,如今过去多年,云止山巅依旧一片白雪皑皑。

桃花杀戮之时,血色迷艳,如地狱修罗。仁慈之日,胜霜赛雪,如仙如魅。

众人一阵沉默,当时却有不少人亲眼所见,容姑娘那一身杀意凛然的如血红衣,而最终离开之时,却是白衣。

“神仙说伊蓝还可以见到容姐姐……容姐姐是神仙哦……伊蓝看见了!”小矮个儿搬起一板凳,认认真真地坐在几位长老面前,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几人,笑嘻嘻道。

“伊蓝看见什么了?”伊蓝的阿妈抱起女儿,好笑道。

小伊蓝抱着母亲的脖子,臭着小脸瞥了一眼卓南,朝他做了一个厌弃的鬼脸,脆亮的嗓音不忿道:“容姐姐帮那个坏蛋治病时他怕痛,还打姐姐,姐姐变成了神仙姐姐,伊蓝看见了!和今天一样的神仙姐姐!”

“什么?!”

一双双眸子盯向卓南,卓南如芒在背,脸色涨红,低着头不语。

“阿南!”卓南的阿妈怒意难掩,不知道这个儿子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她?!

卓南瓮声瓮气道:“我……我以为是在做梦……”

“卓南的毒我们无法解,当日说只有容姑娘能救也是如此,当初伊蓝的阿爹不仅中了赤头蛟,也被妖孽吸食了精魂,当时容姑娘救活了他,我们便知晓容姑娘不是常人,所以才恳请她救我们寨子”

伊蓝的阿爹浓眉紧皱,忍不住从妻子的怀里将女儿抱过来。没想到竟还有这么一层?他当时还麻烦容姑娘教自己的女儿与摩卡、小宓一起学医……

似是想起什么,伊蓝的阿妈眼前一亮!看向自己的小女儿:

“伊蓝,你告诉阿妈,容姐姐有没有告诉你和摩卡哥哥,这么帮别的叔叔解毒的?”

众人一听,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这段时日,几个孩子一直都跟着容姑娘学习这些,也许姑娘告诉了孩子们,孩子们不知道?!

“去把摩卡和小宓那两个孩子也抱过来!”几位长老立刻吩咐道。

“小伊蓝,容姐姐有没有告诉你怎么解毒的?都告诉了你们什么?”二长老循循善诱,容姑娘一得空便过来教几个孩子,孩子们也许能记得一些来。

小伊蓝眨眨眼,扳着肥肥圆圆的小指头,正正经经道:“容姐姐说伊蓝可聪明了,姐姐说那种红色的蛇毒要用凉花河岸的紫霜、雪晴子还有青果和……”

伊蓝稚嫩的嗓音一一的将花容教过的东西说出来,大人在一旁提示蛇毒,让伊蓝想花容当初有没有提及过这些。

当初村子里有什么病痛,都直接找容姑娘,如今当真是无法了,只能依靠这几个孩子回忆,死马当活马医了。

三个孩子抱到这里,说了一宿的话,天快大亮时,也都问的都不多了,孩子都昏昏欲睡。

只是,对于滕槐中的毒棘,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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