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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的爱 作者:晓风逐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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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吴雪松的搀扶下,迈过了一步台阶,江敏静忽然心血来潮,心里似乎有一个小小声音一直鼓动著她。忍了几忍,还是没有忍住,终於半开玩笑地问道,“我看她挺漂亮的,别人恐怕都要上赶著娶她,你怎麽会舍得跟她退婚?”
  吴雪松停下脚步,面色古怪地看了她半天,然後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道,“怎麽,你不希望我追你?”
  江敏静正正经经地看著他,眼睛里的黑茫锁住他的瞳孔,仿佛要透过他那一双清潭似的晶体看进他的心底。说实在的,她对吴雪松并不是很了解,包括他的家庭,他的身世,他的背景。
  就连他有未婚妻的事,还是前些天从陪护小王的口中知道的。
  对於他的事情,她不是不想了解,只是前段时间她对吴雪松并没有太多的关注。不想投注感情,所以也没必要知道的太多。
  而今却不同了。自从他舍身救了她之後,她突然对他有了感觉,由感激之情渐渐升华成了男女之爱。她惊讶於自己的感情,但同时也开始患得患失。
  所以她刚才那句看似逗笑的话,却也不算无心之语,她想通过试探吴雪松,来看看他对她到底存著几分的心思。
  吴雪松搀著她继续往下走,仿佛解释似的说道,“我们两人订婚,纯粹是因为家族中的某些利益,不是因为感情。”
  小心地扶著她拐过拐角,再顺著楼梯往外走,又接著道,“我们两家算是世交,从我爷爷那辈就开始来往。我们俩人从小就认识,只不过她比我小了五六岁,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怎麽密切。我对她的感觉,就像是妹妹,所以,我不可能娶她。”
  江敏静讶然,疑惑地看著他,半晌问道,“那你还答应跟她订婚?”
  最後一级台阶下完,望著不远处车子跟前站立的两个工头,吴雪松苦笑著答道,“这事说来话长,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楚的。等哪天有时间,我再详细跟你解释。”
  江敏静看了看车前的两个工头,轻轻点头。在吴雪松的搀扶下,两个人默默地朝著车子走去。
  走到车前,两个工头讶异地看了吴雪松一眼。大庭广众之下,他居然抛下自己的未婚妻不顾,搂著另一个女子,关怀备至地把她送下楼来。这其中的寓意,很值得人玩味啊。
  不过他们也不是多事的人,自家的金主与哪个女人搞暧昧根本与他们无关,他们只要把本职工作干好,长住眼神,别把那个暗厢里的女人得罪也就是了。
  於是他们低眉顺眼,很是恭顺地为二人打开车门,聪明地,一句话也没有多问。
  吴雪松把江敏静安顿好,又转回身对其中一个工头说,“老李,你和我上去一下,把东西拿下来。”又对另一个道,“老刘,你就在下面等我们,看好了车子,别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打它的注意。”
  老刘愣了一愣,有点摸不透吴雪松最後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听从分配就是他们这些在人的鼻息底下讨生存的不二法则,虽然莫名其妙,但也是极服从极痛快地答应了一声。
  上司之意不可随便揣度,但是只要依著他的话做,看好车子看好人(虽然他不知道吴总口中的“它”是指的车子还是人)那就绝对没错。
  吴雪松急急忙忙携著老李走了,司机去到楼里上厕所还没有回来,车里坐著江敏静。老刘不好意思直接坐去车里,只好站在车外点燃一颗烟,眼巴巴地望著住院处门口等著一干人出来。
  等了半天,几个人没等到,倒是门口出现了那个吴总的未婚妻刘星大美人。
  看到她的一霎那,老刘彻底明白了吴雪松嘴里“别有用心”之人的含义。原来吴总要防的人是她。
  後宫之争?吴总这是摆明了要维护“小妾”?老刘想到这里又嘬牙花子又头疼。这个大有来头的正妻,他也得罪不起呀。不过这也因此让他窥出了上司的一番心思,看起来这个文文静静坐在车里的美人,他也一样怠慢不起的。
  两害相衡取其轻,心中暗暗计较一番,刘星走到车前之时,老刘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第四十九章 老刘太为难

  礼物又收了不少。偶在这里先向各位道个谢,然後再道个歉,周日又停更了,呵呵,不好意思啊,各位拿鞭子狠狠抽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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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星来到车前,老刘并没有主动给她打开车门。她心里微微不快,蹙著眉头眼含不满地看过去。老刘急忙点头哈腰,做足了奴才相,低声下气说道,“刘经理,吴总还没有下来,你看,要不要你再上去催他一下?”
  刘星眉头耸了耸,并没有松开,而是蹙的更紧,淡淡说道,“我知道,不用催了,我刚从他那里下来。”
  说完伸手去抠车门,老刘急忙拦她道,“刘经理,要不你看就在外面等吴总吧,车里怪热的,又憋又闷,哪如在外面敞亮?啊……哈哈。”
  刘星不满地立了他一眼,斥道,“我坐里面坐外面,用你来多管闲事?”
  老刘诺诺,不敢再有如何言语,心下急的没法,却也不敢硬去拦阻抓握刘星的手,迫她停下动作。当下叫苦不迭,吴总这是留给他一个什麽样的烂摊子?他老刘干活是把好手,但是要他对付女人,实在不行,他这不是被吴总硬赶鸭子上架麽。
  急的没招之际,眼见刘星已经把车门打开了一条缝,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住院大楼门口走出来司机小赵。老刘顿时心里一喜,大声叫道,“喔,终於出来了。”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没名没姓的,很是让人误解。刘星终於停下动作,回头朝大楼门口望去。
  待看清出来之人,刘星心里暗翠一口老刘,收回望向小赵的目光,再不耽误时间,扭头拉开车门,看也不看其他人,大摇大摆坐进放了一堆东西的江敏静所作坐的後座。
  江敏静似乎极疲惫地,仰头靠在靠背上假寐。这时与刘星发生嘴皮的战争,是最不明智之举。当著外人的面,两个女人争风吃醋,传出去,必然惹人笑话。所以在看见刘星气冲冲朝这边走来时,她就一言不发的闭上了眼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信自己假寐给她来个视而不见,她一个人还能闹将起来?
  刘星坐进车里,气氛立时变得古怪起来。江敏静不言不动紧闭双眼假寐,睫毛都不曾动得一动。
  车外老刘心里著急,对著走到跟前的小赵使了个眼色。小赵莫名其妙,老刘又朝车子後座努努嘴。小赵还是不明白,老刘无奈,只得背对著车窗用口型对小赵说了声,“上车。”
  小赵依旧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不过老刘的口型他是看懂了的,不明所以之下,摸摸自己的後脑勺,还是不无疑惑地遵从了老刘的口语,磨磨蹭蹭坐进了自己的主位。
  老刘随後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也跟著一屁股坐了进去。
  刘星不满地瞪了二人一眼,脸上的愠色一闪而逝。本来还想著在吴雪松下来之前寻寻江敏静的晦气,一报吴雪松先前当著她的面给自己下不来台的难堪之辱。没想到却被这两个莽汉给搅了局。
  老刘当真把自己的莽汉形象发挥的淋漓尽致,摸头嘿嘿笑著对车里的几人,似自言自语又似刻意地解释道,“这天儿还真是热,都深秋了,怎麽这太阳光还是这麽的足?在外面待了这一会,竟然也晒得冒了油儿。”
  借口找的并不高明,江敏静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外面热?好歹有秋风,这车里狭小的密闭空间,一共几平米的地方,挨挨挤挤的坐了四个人,吸气接著呼气,混混杂杂的,不比外面闷上几分?也亏得他能把这麽不靠谱的烂借口说的理所当然。
  老刘尴尬之余,和小赵交换了一下眼神,小赵这才朦朦胧胧地似懂非懂。敢情老刘这麽个粗人担著护花使者的任务,担子真是不轻啊!
  刘星被老刘二人坐进车里一打搅,先前的想法去了三分,如今听到江敏静隐忍不住的笑声,刚歇下去的火气又撞了上来,遂咬著牙心里暗恨面上却似笑似不笑地讥讽道,“原来江姐并没有睡著啊。我还以为这一次的事故你伤了脑子,不管什麽场合都能说睡就睡过去呢。这样可不好,如果在一群男人堆里就这麽睡过去了,再碰巧地遇上些坏人,那你岂不要吃大亏了?”
  言外之意,不言自明。听的老刘和小赵立刻涨红了脸。他们也是男人,被刘星这麽暗讽江敏静捎带地把他们也拐了进去暗骂,心里老大的不是滋味,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这个说话令人讨厌的女人是他们的上司呢?心里不得劲你也得忍著。
  好歹她还给他们留了些面子,没直接说强奸轮奸之类的字眼,否则的话,他们还真的不能在这里再待下去了。
  江敏静眯了眯眼,对刘星的话不以为意,好像真的没有弄懂她话里的意思,把头歪了一歪,侧过脸用後脑对著刘星的方向,口中有气无力说道,“多谢刘小姐关心,我记下了。以後只敢在吴总这样有身份的人面前睡觉。换成其他人,我就是忍著,忍到站著都没有感觉的时候,也不能睡去。”
  说完又闭上眼睛,恹恹地道,“刘小姐,我现在真的很难受,就不陪你说话了,你不要生气。”
  然後再不出声,开始静静地闭目养神──竟真的把刘星当做了空气。
  刘星被她软刀子似的话语激得愣了一愣,随即一股气噌地窜上了脑门。这个江敏静还真是嚣张的很,一句软绵绵的话就抓住了她的痛脚,把她击得无力反驳。
  什麽叫只敢在吴总面前睡觉,这分明是在自己面前炫耀她和吴雪松的关系!最恨人的,她偏偏还带上了“有身份的人”几个字,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她这是信任推崇吴雪松,根本不可能把他们两人的关系想到龌龊上去。
  这个女人,可真阴险!
  所以自己明明吃了亏,却不能对她加以还击。如果那样,不是将把自己即将变成弃妇的事实弄得人尽皆知?
  眼里蹭蹭冒著小火苗,刘星几乎到了出离愤怒的程度。看向江敏静的眼神,似乎喷著火山爆发时的岩浆,恨不得把她烧死在洪涛滚滚的热流中。
  气氛陡然僵起来,老刘心里苦笑连连。暗暗祈祷者吴总大人快些出来,解救他们於水深火热之中。对於两个女人之间的暗中较量,他们根本没有插嘴多舌的余地。
  虽然刘星不至於气糊涂到不顾身份跟江敏静动粗的地步,但是女人嫉妒起来也是很令人可怖的。
  她如果再出言不逊刺激上江敏静两句,江敏静可是刚刚伤好出院的人,尤其伤的是脑部,如果承受不住刺激,再一次发病住院,那他老刘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承担不起责任──吴总大人交代的任务没有办好,自己将怎麽有脸再在吴总手下混?
  老刘正自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眼尖的小赵突然看见吴雪松和老李拿著大包小包由医院门口走了出来,急忙出声打破僵局道,“他们出来了。”
  说著,打开车门,麻利地下车,三步并作两步跑著上前去接应吴雪松二人。
  刘星被他一语点醒,暗暗压了压火气,整理一下脸上的表情,坐正身体,也不下车,只是目光沈沈地望著他们一行人越走越近。
  江敏静依旧不言不动,仿佛又睡了过去,根本没有听到小赵的话似的。
  老刘有任务在身,不敢稍离半步,眼睛一边往吴雪松几人身上瞅著,一边用眼角余光通过後视镜瞄著刘星的反应。
  真怕她急了眼,在吴总面前上演一出後宫夺嫡的全武场面,故意让吴雪松看了心疼江敏静,她好解气。女人啊,有时也会因嫉妒变得疯狂而不可理喻。
  吴雪松几人走到车前老刘才下得车来,帮他们打开後车门准备往里放东西。
  吴雪松看到刘星愣了一愣,随即脸色阴沈下来,沈声说道,“我不是让你坐出租车走了吗,你怎麽还在这里?”
  刘星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半晌,徐徐吐出一口气,才声音微冷地说道,“我想跟你们一起走。”
  “胡闹!”吴雪松低声斥道,“这麽多人,怎麽坐的开!”
  刘星撅起了嘴,眼底闪过一丝痛色,倔强地道,“不会让老刘他们坐出租车走,为什麽偏偏是我?”
  吴雪松皱眉看著她,良久才低声道,“老刘也得做出租车走,老李跟著我们过去,让他帮忙往楼上搬搬东西。不然,也会和你们一起做出租回去。”
  刘星意味不明地看著他,久久地注视之後,最後放软了声音道,“我也可以帮你们往楼上搬东西。”
  不就是这麽几只口袋麽?为了吴雪松,她大小姐豁出去了,就委屈一下先帮别人做一下苦力。早晚有一天,她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吴雪松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不再废话,转身坐到老刘先前坐过的位置上,对著车外的老刘和老李道,“你们俩先打车回去吧,记得跟司机要发票,车费公司给你们报。”说完,又对小赵吩咐道,“先去家乐福超市,买完东西再送小江回去。”
  小赵答应一声启动车子。刘星此时心里却凉了半截,他要去超市,不会是去买什麽大件的东西吧?
  心思刚刚转起,就听吴雪松说道,“先把你一个星期的生活用品准备下,一个星期之後,我再派人给你送去第二批。”
  他这句话是对依旧闭眼假寐的江敏静说的,江敏静似梦呓一般,轻轻“唔”了一声,之後再不闻一声言语。
  刘星听的心里暗恨,看向吴雪松的目光不觉就带了几分幽怨,同时心里也恨恨地骂道,“吴雪松,你个贱男人!”
  只是她不知道,吴雪松日後的婚姻之路,走上的是一条与众人不同的共妻道路。如果她早知这一点的话,怕不早熄了对他死缠烂打的心思。
  


☆、第五十章 退婚的理由

  刘星看著脚前一堆一堆的食品袋编织袋蹙紧眉头,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委屈,而更多的却是伤心。吴雪松居然为了这个贱女人买了这麽多的东西,不光一星期的柴米油盐备足,甚至连厕所用的卫生纸周到地买了一大包精装版给她备用。
  当著她的面他竟然对这个女人关怀备至,这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
  而更可恶的是,自己先前夸下海口,抢著要为人做苦力。如今倒好,问题来了。吴雪松竟然真的抱著看好戏的心情,闲闲地端著一只伤胳膊等著看她的笑话,对她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
  她一个大小姐,答应为江敏静搬两个包袱到楼上已经是极限,如果让她给她往楼上抗那米面,她是绝对不干的。
  咬紧嘴唇幽怨地瞅著吴雪松,吴雪松却目光闪闪地看著她,耸著一只肩膀撇嘴道,“别看我,我也帮不上你,谁让你抢著要替老李干活来的?”
  刘星气得银牙暗咬,却也无可奈何。打眼扫过楼群空地处目光可见之处包括绿化带,兔子大个人都不见踪影,想要雇个人帮忙搬运都不可能。心中不由愤愤暗骂道:这个鬼地方,还是人住的地方吗?
  司机小赵已经率先扛著一大桶纯净水上楼去了,下面还有一大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总不能在楼下杵著,看著他一个人楼上楼下的来回奔波吧?虽然她一开始是有这个心思的,不过转眼接收到吴雪松鄙弃的目光,她便心里发虚起来。总不过是自己理亏,先把话说的太满的。如今这种结果,可是自己千辛万苦“争取”来的,就这麽有始无终,没的更被这个自己又怕又爱的男人看轻。於是一狠心,一咬牙,伸手拎起两个大包的塑料袋就往单元门里走。
  江敏静看的心里一突。她先是犯难再是气愤後来眼里蓄著一团火焰,怎麽看都不是心甘情愿帮忙的样子。又见她手里拿的两只塑料袋里装的全是自己的衣服,当下心里一动,眼前禁不住又浮现出黄芸那日由楼上泼脏水污损她衣服的场景。
  这个刘星,她该不会也学著黄芸的那一招,故技重施吧?
  “站住!”江敏静想也不想,一句话冲口而出。语气焦急而生硬,引得刚要俯身去拎其他东西的吴雪松奇怪地看过来。
  刘星脸色微变,停下脚步,满脸不耐地转过身来,冷声问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要是不想要我帮忙就直说,不必站在这里大吼大叫的喊人!你嚷谁呢?”
  这话里的火气还真不小。江敏静讪讪地笑了笑,确实是自己太急了,也许还小人之心──不可能每个人都像黄芸那麽没教养的。
  不好意思地看了吴雪松一眼,又歉意地对刘星解释道,“你误会了刘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刘小姐骄娇弱弱的从来没有干过重活,哪能为了我就让刘小姐受这份累呢?所以我想,刘小姐还是先和吴总在这里等一等,我去对面街上雇两个人力车夫来,让他们来替咱们搬东西。”说完又再看了看吴雪松。
  刘星听了她的话,终於脸色稍霁,也向吴雪松含著征询的目光看了过来,见吴雪松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才重新走回来,把两只塑料袋不是很重也不是很轻地,“啪”地放在那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里,之後开始抱著臂膀很悠闲也很舒畅地等著江敏静前去叫人。
  经过超市购物,她已经明显看出来了,吴雪松对她何止是不上心,明显的,对她根本比对路人甲好不了多少。自小至大,吴雪松从来没给她买过一件东西,更别说女人日常用的琐碎用品了。而对这个女人,他却是比对自己好了太多,她梦寐以求的东西,他都毫不保留地倾注在这个女人身上。
  而对自己却是吝啬地一丝不舍。所以,她开始後知後觉地明白,自己的娇媚,自己的柔弱,根本对他不起任何作用。所以,她也不必再装了。
  还不如,真性情真脾气地跟江敏静对干一场,到最後即使是输,也好歹不用输的太过憋屈。
  吴雪松对她突然换了个人的模样,并不显得有什麽惊讶,只是眼中带著一抹笑意,仿佛了然似的笑了一笑,轻声嘀咕道,“早就该这样才好。”
  不那麽矫揉造作,也许还有几分让人欣赏的地方。
  江敏静已经走出老远,吴雪松跨前几步想要跟上去,想了想又止住步伐。
  转回身对著恨恨磨牙来不及掩饰的刘星道,“咱们不如趁此机会,好好谈一谈。”
  刘星眸色变了变,面上却是一付毫不在乎的表情,平心静气地问,“你还是要退婚?”
  吴雪松点头,走到她跟前,俯视著她的眼睛道,“刘星,你还是放手吧,这样下去对你绝对没好处。”
  刘星眼里腾地窜上火苗,一字一句地问,“如果我不想呢?”
  吴雪松抬手扶了扶额,很是头疼地看著她,几秒的沈默之後,才语气沈沈地说道,“其实,我想跟你说的是,即使没有江敏静,我们之间也绝无可能。”
  刘星气往上撞,仿佛不认识吴雪松似的直直盯著他半晌,然後眼里的火焰慢慢熄下去,最後化成了一颗颗,一粒粒的冰,飕飕地冒著寒光冷冰冰地问道,“你这是在为你的变心找借口?”
  “不是。”吴雪松沈默下来,脸上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看著刘星的眼神黯得不能再黯,直到眼底慢慢袭上一丝血红,才沈肃暗哑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麽答应和你订婚吗?”
  刘星心里狠狠一跳。是的,这件事是她一生中最耿耿於怀的屈辱。吴雪松答应跟她订婚,居然是看了钱的面子。她老子刘久杰答应给他资助,他才点下他高贵的头,於她百次痴缠失败後,给了她最最梦寐以求的一个结果。
  可是,这个结果,离最後成熟还有一步之遥,便要这麽被人横插一脚,快要无疾而终了。
  她怎能甘心!
  狠狠地咬住嘴唇,屈辱的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终至强咽回去,雾意未尽,刘星便抬起眸子,冷冰冰的说道,“你不是为了钱麽,你不是贪图我们家的财产麽?这你还有脸来问我?”
  钱到手了,楼房马上要盖起来了,他便要过河拆桥,给她来个冰心冷情,翻过脸来就要与她退婚。他如此绝情的做法,将叫她情何以堪?
  吴雪松把眼睛看向别处,透过绿化带的观赏松,看著对面那栋楼一楼的窗子,目光却仿佛永远聚不了焦般,全部飘散在虚无的空气中。过了好久,才长长吐出一口气道,“你知道我爸爸是被谁害的吗?”
  刘星诧异,时隔几年之久,他怎麽又提起了他死去的爸爸?吴伯伯他──不是因为搞房地产破产,跳楼自杀的吗?
  难道这当中有什麽隐情不成?不然他怎麽会这麽问。
  “怎麽?吴伯伯他……”提到吴雪松的父亲,刘星先前的气愤恨意褪去了一半,那个和蔼可亲的英俊中年男人,这时又好像历历在目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麽好的一个人,怎麽会就那麽狠心撇下一家老小,不管不顾地寻死了呢?
  吴雪松咬著牙收回目光,重又把视线盯在刘星的脸上,一字一顿地道,“他是被你爸爸害死的!”
  “什麽?”刘星不可自抑地大叫起来,瞪圆著眼睛,有如受惊的小鹿般,惶恐地,不敢置信地望著吴雪松,颤声道,“你胡说,我爸怎麽能害死吴伯伯,他们是好朋友呀!”
  吴雪松低眉目不转睛看著她,仿佛透过她的一张脸,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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