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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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小史的幸酸
　　“那你爸知道你这个决定了吗？”艾德华试探着问着高风亮，他深知高风亮性格的倔强，一旦决定的事很少会反生改变，但是艾德华必须要他改变，那唯一可以下手的就是他的软肋，他最重要的人，当然就是他的父亲。
　　高风亮面对艾德华的话没有回应，他迷失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伤心的城市久久不离开，最后憋出三个字来“不知道。”
　　“那他要知道你这个决定，他会同意吗？”艾德华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锐利，刀子一样逼的高风亮哑口无言。
　　“不知道。”高风亮再次回避了他的这个问题。
　　“我来告诉你吧，他不会。你现在认为你的孝顺在他的眼睛里是多么的愚蠢，他拼死拼活为的是你以后金榜题名，为的是你以后的飞黄腾达。你现在辍学了算甚么，为了你的父亲，你是一个全能孝子。可是你想过你的父亲没有，你如果为了他而不读书，他就会一辈子觉得对不起你。不管你今后过的怎么样，对他怎么样，他都对你愧疚一辈子。”艾德华的语气没有一点妥协的意思，一字一句冷箭一样戳在高风亮的心上。
　　他神情激动起来，五官扭曲一张让人嫉妒的脸此时变得狰狞恐怖，没想到自己的大义凛然在别人看来却是一种莽夫的冲动，没有了平日的坚强与冷静。显然他本来不成熟的想法在动摇，他内心在战斗。到底是该怎么，极度的崩溃致使他的眼泪在此流下来：“我想读书，我做梦都想去上课，我的那些美好的梦，我知道要想更好地实现只有上大学才是一条唯一捷径，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爸现在一点收入没有，还要负担大量的医药费，我上高中还可以，但是毕了业，我家就是山穷水尽，上大学对我来说永远都是一个梦，一个遥不可及的梦。”高风亮终于说出自己的担忧，他猛灌了几口啤酒，而后又恢复了平静。
　　“难道工地就没给你爸点赔偿吗？这么重的伤他们就没给一点说法吗？”艾德华好奇的闻着高风亮，为他们的生计找出路。
　　“赔偿，你难道不知道穷人的命在富人的眼里像草一般，在他们眼里工人只不过是会说话会创收的血肉机器，伤残等于机器坏掉一样，他们做的就是给一点微薄的经费让你找地方修理，至于多少钱还不是人家说了算。”高风亮说的咬牙切齿，言语之间看的出他对那家工地的狠。
　　“不会吧，我听谁北京是很优待农名工的，如有意外伤残会有很多补偿的。”艾德华在质疑在许多新闻报道，还有许多的事实例子中却是对意外伤残有许多补贴的。
　　“我会拿这个撒谎吗？一切只是听说，那是国家自己在美化自己的形象，民工只是那些资本家赚钱的工具，更明确一点说是一次性工具，用坏了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扔了，他们修都不会修。”高风亮说的斩钉截铁，毫无遗漏的表现出他的悲伤，他的绝望，他的难过，他的怨恨。
　　看到高风亮的撕心裂肺艾德华的心仿佛也在被人切割，在流血在掉肉，一切看似冠冕堂皇的话，最终会败给血淋淋的实际情况，高风亮说的对，高中大家帮他还可以读完，但是大学呢，谁会帮他一辈子。指望国家吗，指望社会吗。别傻了，这个时代早已经不相信眼泪了，弱者的凄惨得到的不是强者的同情，却是赤裸裸的歧视，时代潜移默化的变了，打着社会主义的旗帜之际早已经转变成金权时代了。想至此艾德华也为之语节，想不到一点劝他的话了，但只就在这危机关头，沉默寡言的小史却发力了。
　　“这些是理由吗？在金钱面前你就选择认输了吗？刚才的豪情壮志哪去了？”沉默的小史一连三个问题让高风亮一时有些招架不住，但是小史却没有心软，他善意的攻击才刚刚开始。
　　“你说你在艾德华和凉凉面前自惭形秽，但是你和我比呢。我几岁时候就没了爸爸，后来我和妈妈两个人，随着拆迁来到了这个没有一个亲戚没有一个朋友的喏尔。我们家没有一点额外收入，我妈靠那一个二亩地的大棚，把我带这么大，我十岁的时候就去菜市场卖过菜，只要能挣钱的活我都干。别人童年快乐我只有下辈子在享受了，但是我没有放弃我的学业，我还学的很精彩，小学都是靠奖学金过活的，只是初中因为我们学校的英语进度和别的学校不一样，我才考到了这个班。我为什学习，就是为了我妈高兴，就是为了一个女孩，我知道无论我妈多累只要我上课她就愿意，她就高兴。所以我就上课，我要考大学，我要完成我妈希望我干的事情，这才是对他正真的孝顺。”小史的话说的大义凛然，说的感人肺腑。
　　听到小史的话，艾德华又是一阵心如刀绞，没想到他身边的这两个好兄弟过的都是这样困难，而自己丰衣足食，更可以说可以肆意挥霍，却还感觉自己父母对自己不好，想至此他也不由一阵心酸。
　　高风亮仿佛被小史的话所触动，可能都是同一样的孩子，心里比较容易产生共鸣。也可能是被小史那乐观向上的精神所打动。他转过头看着小史，一动不动的看着小史，看着这个平日寡言少语的小史，看着这个平日邋里邋遢的小史，更看着这个满是故事的小史，似乎感觉他今天的渺小，他的睿智不在有，他的果断不在有，他的帅气也不再有了。
　　小史上前拍着高风亮那比自己高许多的肩膀说道：“我们都已经长大了，我们可以解决许多问题了，我们的出生不好我们不能去改变，也不要去抱怨，唯一可以的就是适应它。生活永远不会向弱者妥协，眼前的一切只是上帝给我们出的题目，认真完成它。带着自己的梦想义无反顾走下去，许多奇迹就会随时发生。我们相信你，我们也更相信生活。话我就说到这里，怎么样你看着办，都是大人了，我们几个明天三中见。”
　　小史话落示意艾德华离开，艾德华对小史这一番惊天地泣鬼神惊呆了，他万万没想到小史会说出这样的话了。没多考虑跟着小史离开了。
　　二人说着离开了，留下了一个思考的高风亮。路灯是暗黄的依旧不紧不慢的照射在这条伤心的马路上，夜仿佛也更静了，高风亮手中的酒瓶想粘在他手上了一样，一动不动。周围是都是昏暗的，也包括此时高风亮的心，他在抉择，他在思考。他在为自己为父亲为朋友做选择，题目很难他也很认真，全神贯注的矗立在那一动不动。
　　时间过得很快，流过了黑夜，迎来了黎明。阳光依旧照在这个古老的县城上，大家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奔波，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小孩子游戏，老年人养老，在这火辣的天气里，各级继续各自的故事。
　　三中五班·····
　　高风亮第一个出现在教室里，高挑的身材，清秀的外表，认真的表情，端正的态度，永远是这个所谓垃圾班唯一的希望。看到了他的到了，小史和艾德华一阵激动，知道各自的劝说还是起了作用的。
　　天气越来越热，苏菲和凉凉的爱情也急速升温，好像到了形影不离的独步，无论是在那二人都是毫不避讳，大家看到了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无所谓的永远都是有人的地方就有分歧。
　　高风亮和小史好像更加你努力，为了他们的梦，各自挥洒着汗水。而高风亮的父亲自然是落了个终身残疾，永远离不开拐了。好在是在多伦诺尔找了一份看大门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是可以勉强度日。
　　戴梦妮则是一块不透明的冰，冷冰冰的继续着她的高中生涯，对艾德华来说相对以前来说，态度有些好转了，但是距离恋人的那一步还差八百二十仗呢。
　　而艾德华还是一个人住着，爷爷奶奶说来也总是不来，这让他隐约有些担心。在学习方面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和灭绝的矛盾也是越来越激烈，最初梦想早已经不知哪里去了，更别提曾经的豪情壮志，一天只想着戴梦妮想着他这个得不到却又忘不掉的梦。
　　三中，篮球场····
　　两个穿着队服的小伙子，奋力拼杀在球场上。篮板、助攻、得分。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娴熟，每个动作都极富创造性。这当然是艾德华和凉凉，这不知道是他们第几百次痛宰对手了。一年的历练然两个颇具天赋的家伙在篮球方面的越来越可恐了。一年级却和三年级的玩，时间长了大家也都熟悉了，虽然打的很激烈，但是火药味明显没有刚上初中时候浓了。
　　一个个汗流满面，艾德华一年个子长了许多，麦麸色的皮肤，有棱有角的肌肉，脸上仿佛也脱了孩童相，变得棱角分明起来，看不出文静来，但是有一种北方独特粗犷之美，也算是加入帅哥行列了。再加上‘射刁’和‘大河口’两件事在三中也算是个名人了，不少女孩都向他表示过爱意，当然包括秦雯，但是都被他谢绝了，原因当然是戴梦妮。
　　凉凉同样是，但是他比艾德华更高些更壮些，也显得更男人一些。但是他却是成了苏菲的私有财产，没有那麽多艳福了。
　　天渐渐的暗下来，篮球也散场了，兄弟俩又玩了一个下午。
　　“凉凉你真是越来越帅了。”说话的是苏菲，说着递给艾德华和凉凉二人一人一瓶百事，动作熟悉，饮料对口，都是他们两最喜欢的那种，看得出这事她做过不是一次两次了。
　　“算了吧，我难道不帅吗？”艾德华反驳道，这种斗嘴好像成了他们的一种习惯，走到哪逗到那里。
　　看着艾德华，苏菲若有所思的说：“你啊，要事没有凉凉你就是最帅的，可是，可是一时瑜亮啊。”
　　艾德华也不不甘示弱立即反驳，为自己的形象努力争取。
　　就这样，年轻的心总是充满了激情，为一点小时也可以争论的不眠不休，但是也就在这样善意的争吵中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玲玲······
　　一阵手机声打破了二人的争吵。
　　“我妈的电话。”苏菲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接着做出一个让我两安静的手势，意思是别让他妈知道他和我们在一起，尤其是别让他妈知道她别和凉凉在一起，虽然两个人的关系在同龄人中已经公开，但是在对方父母面前还是必须要保密的。在中国家长的观念中，高中阶段谈恋爱是不可以接受的，而要事公开谈恋爱那更是不可原谅的。
　　苏菲大约讲了三分钟就挂了。
　　“什麽事，不是你父母知道我们的事了吧。”凉凉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丝紧张。
　　“没有啦，我妈刚出差回来让我赶快回去。”苏菲有些不情愿的说道。
　　

第三十章　论爱
更新时间2012…4…6　19：32：00　　字数：3258

　第三十章论爱
　　“那你回去看看吧，不然你妈又要着急了。”面对这份爱情，凉凉显然没有像苏菲一样完全的投入，对周围的一切都不管不顾，他还保持了男人该有的一份冷静，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对爱情的不同点。
　　“可是我舍不得你啊。”说着苏菲就拉着凉凉的胳膊撒娇起来。
　　看到这个即将成年却还像孩子的大小姐，凉凉没有一点办法。虽然她有时有点任性，有时还有点不不讲理，但是她对自己的爱却是像金子般真挚，爱的深沉爱的彻底。
　　“好了好了，公共场合注意影响。又不是甚么生离死别，至于搞的那么难舍难分吗？”看到黏在一起的两个人，艾德华讥讽道。
　　“至于，太至于了。你嫉妒你也和戴梦妮来一段啊。”苏菲立即反驳道。
　　艾德华无语，戴梦妮的确是他的软肋。一体戴梦妮他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打不起一点精神。
　　看着艾德华拜服的样子，苏菲一阵窃喜。“好了不说你了，我回家了。”说着苏菲放开了凉凉的手，朝马路跑去。
　　“路上小心点。”凉凉关心的喊道。
　　“知道了。”远处传来苏菲的一声娇喝，凉凉无语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她甚么时候能够长大。
　　“你家的这个，可真够顽皮的。”艾德华挑逗着凉凉。
　　“唉，谁说不是呢，爱情是围城啊，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去啊。”凉凉拿着钱钟书老先生的话反驳着艾德华。
　　“你别装了，我看你是掉到蜜罐里了，死都不想出来了。”艾德华也不甘示弱。
　　凉凉呵呵一笑没做甚么解释，他和爱德华的关系很亲密也很特别。他们彼此算是手足情了，但是却很少开玩笑，二人虽然很好但是却相敬如宾，凉凉更像是哥哥一些，时时照顾着艾德华。
　　“好了好了不和你瞎说了，等你那天恋爱的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凉凉恢复平日的正经。
　　“恋爱对我来说是没甚么希望了。”艾德华无奈的回了凉凉一句。
　　“怎么了，你为戴梦妮都舍生了，你们还不好吗？”凉凉看似十分好奇。
　　“大河口那次你也知道了。”艾德华的秘密再别人眼里，早就不算是个秘密了。
　　“傻子也知道了，为此你都可以不顾生死了，但是你们的关系好像还很生疏啊。”凉凉不解的问道。
　　面对凉凉的提问，他也在问自己但是却没有个答案。“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不对。”
　　看着苦恼的艾德华，凉凉接着提问。“那你对人家到底是个甚么感觉啊。”
　　又是一个难题。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她很朦胧一样，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在她面前我就感觉自己很鄙陋，我会很紧张。想和她见面又害怕和她见面，看到她和别的男生在一起，感觉很愤怒。为了她高兴我可以去为她做任何事。总之是她高兴，我就高兴，她难过我也不舒服。这个女孩就像我的交感神经一样，时时刻刻掌握着我的喜怒哀乐。”艾德华认真的诉说着自己的感觉，希望可以通过凉凉找到解决的办法。
　　艾德华的问题似乎让凉凉也很困扰，百思却难以解答。
　　“怎么样啊，你也有过这种感觉吗？”艾德华急切的问道。
　　“有过，但是好像过去好多年了。”凉凉不疼不痒的回复了一句。
　　这个回答让艾德华火热的心又熄灭了，“那你还说他干嘛啊。”抱怨了一句。
　　“你别来气啊，虽然我的感觉不对，但是我能帮你找打解决的办法。”凉凉自信的说道。
　　希望，凉凉的回答又给艾德华带了希望。“真的，那你快告诉我该怎么办啊。”艾德华急切的问道。
　　凉凉装作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想过和她上床吗？”
　　这句话让艾德华一阵愤怒，“这就是你的解决办法啊，你这不是让我犯罪吗？还是不是兄弟啊。”
　　“放心我绝不让你去犯罪，你就如实的回答我想过还是，没想过。”凉凉还是装的正二八经。
　　“没有。”艾德华撂下两个字。
　　“这就对了吗？”凉凉故意加重了语气，好像是找到了冰根一样。
　　“甚么对了，你快说说，难道爱情就是为了上床吗？”艾德华质疑到。
　　“不全是，但是没有了性那里还有爱，这两者总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性是爱的基础，爱是性的表现形势。”凉凉夸夸奇谈的说着，性与爱的的关系。
　　“好了，好了大师，我没口听你讨论爱与性的关系，我只是想解决我的问题。”艾德华显然对凉凉的会的失望透顶了。
　　“你别着急啊，说白了吧。就是你对戴梦妮的爱是精神层面上的爱，在你的骨子里就没占有她这个概念，这样的爱是一种残缺的爱。在你的观念里肯定感觉没有结婚而就性生活绝对是与你道德理念相违背的，但是现在时代变了，在爱情里男女的地位是绝对相等。而你总是认为戴梦妮在你的眼里就是一个仙女，更确切的说一点就是你好像爱上了你的一个梦，你认为对方是完美无瑕，是洁白神圣的，得到了她无疑是对她的一种亵渎。所以你只是一味的为她付出，而且还是默默的付出，却从来没有想过占有她，你从来没有对她发起任何进攻，只是一味的去保护她，但是这种保护她却不知道。而在戴梦妮的眼里，你总是与她保持这距离，即使你的心多火热，但是你变现出的却是不冷不热，而她本来就是一个内向女孩，面对你的不冷不热，自然表现的更是冷冰冰。所以你们的关系，到现在依旧是没有任何进展。”凉凉像前辈一般，长篇大论的给艾德华解析他们的关系。
　　艾德华听的一头雾水，好像对，但是又有些不太明白，如梦如烟的他也搞不清楚是为什么了，但是有一点他是知道的，就是凉凉说了许多，也没交给他解决的办法。
　　“那我该怎么解决呢，关键是·····”艾德华问了个实质性的问题。
　　“你要做的就是去找她，去主动追求她。”凉凉坚定的回答道。
　　“找她，可是我怕她不出来·····”艾德华依旧表露出他懦弱的本性。
　　“你就是太多顾虑了，而导致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要把你对她的爱一点不留的表现出来。”凉凉鼓励着艾德华。
　　艾德华有些动摇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面对凉凉的建议他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看着艾德华的忧虑，凉凉在次发力。
　　“拿出你球场的勇气了，拿去你平时的霸气了来，你可以为她去跳水，怎么现在却没有这一点勇气，作为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搞不定，那你还能搞得定甚么呢，她不是一个仙女，更不是一个梦，她只不过是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也需要爱，而给他这个爱的人就是你。”凉凉说的大气磅礴，好像世纪演说一样。
　　艾德华听着也热血沸腾，他不想被谁看不起，更不想背上懦夫的名号。
　　“好，我去找她去。”说着艾德华就要去。
　　“等一下，你这样去还不行，女孩子都喜欢浪漫，你要带点甚么东西去，至于带甚么呢，那就考验你的智慧了。”凉凉喊住艾德华，又交给他了一个追女孩的秘密。
　　“好的，我知道了，那你在下面等我吧，我上去了。”艾德华似乎鼓足了毕生的勇气，朝戴梦妮家的小区走去，也像自己家的小区走去。
　　“行呢，我等你，加油哦。”凉凉给艾德华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艾德华带着勇气离开了凉凉。
　　转眼间便来到了戴梦妮家的门口，也是自己家的门口。但是他却犹豫了，一切不可能，一切的不可以又涌上了他的大脑，一条条正反信息冲击着艾德华的大脑，在这样混乱的大脑里，是回去还是上去，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不去也不回，而是在她家门口徘徊。
　　时间不等人，一点点的过去，而艾德华却还没做出个准确的决定，继续徘徊在她家门口。
　　就这样，可能是艾德华爱的高尚，也可能是艾德华爱的真挚，上帝仿佛在眷顾这个痴情的种子。
　　纠结之际，戴梦妮却下来倒垃圾。
　　“艾德华，你不回家在这干嘛呢。”戴梦妮的语气很平淡，不温不火，不冷不热。
　　“我在、我在、我在等你呢。”艾德华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下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到满面通红的艾德华，戴梦妮冰冷冷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欣慰。“找我有事吗？”戴梦妮反问道。
　　“没事，就是想和你出去走走。”艾德华也佩服自己的勇气，提出来在他看来是很无理的要求。
　　“好啊，你等一下，我不垃圾桶放到上面就下来。”戴梦妮看着手中的垃圾桶说道。
　　“好的。”艾德华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喜悦，他不知道原来可以这么简单，满心欢喜的期待着戴梦妮。
　　时间很短，戴梦妮就下来了。
　　“去哪呢。”戴梦妮很大方的问道。
　　艾德华没有立即回答，他今天真是太兴奋了，没想到她今天竟然会主动和自己说话。
　　“去森林公园吧。”艾德华大脑中立即反应出了一个理想的地方。
　　森林公园是挨着三中的一个公园，在里面的大多都是些老年人，或者是三中那些约会的学生，比较安静也比较清幽。
　　“好的。”戴梦妮还是很大方的回答道。
　　这样二人高兴的来到森林公园，可是路过篮球场他却没有看到凉凉，知道那家伙早就溜了，不过也好，在这反而不方便。
　　

第三十一章　爱的转折
更新时间2012…4…6　19：37：14　　字数：3501

　第三十一章爱的转折
　　不久的样子，二人就来到了森林公园。
　　天已经渐渐的暗下来，公园中的淡淡的灯光铺满整个公园，挺拔的白杨树，长青的松树，还有纸条摇摆的榆树柳树，都是一些单一的亚寒带的树种，但是这没有影响公园的景致，反而给公园带了一番别样的情趣。纵横交错的小路，独特别致的雕塑，放松慵懒的人们，一切一切显得这里格外的和谐，没有分秒必争的紧张，更没有争锋相对的竞技。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样的慢节奏中渐渐的走向黑夜。
　　艾德华心情激动，而戴梦妮看起来到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他们找到一个树下并肩而座。昏暗的灯光照在二人脸上，忸怩紧张中倒是没显出一点浪漫来。
　　这算时我们的第一次的约会吗？这是表示她接受了我的爱吗？凉凉说的真的对吗？一个个问题在艾德华的内心深处想起，不断质问着自己。千思万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