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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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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大一小脸并脸,给顾明珠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定之感。她此时特别想拥抱容磊一下,可人多眼杂,她只好悄悄把手伸进他大衣里,在他腰上含情脉脉的推了一把,“……知道了。”

出殡那天,天气晴朗。

从墓地回来,为数不多的几位远亲都告辞回家去了,丧事期间来帮忙的人手也散了。

顾烟被梁飞凡手下直接接回市里。去时一行人浩浩荡荡,回来只剩下顾明珠和阮夏、程光、容磊、延以及海棠。

小院外临时搭建的彩条布棚已经拆除,更显得小院孤孤单单空空荡荡。

一路沉默的阮夏走在最前面,一推开门,看着满院子的空落落,她愣了几秒,下意识的寻找,然后情绪大失控,痛哭失声。

顾明珠心疼不已,抱住她连连安慰。

“小夏……小夏,”顾明珠搀着抱着,勉强支撑着她。程光上来扶,阮夏却谁都不要,只紧紧搂着她的楚楚姐姐,哭声悲伤欲绝。

顾明珠耳边全是嗡嗡重听,心里越加难受,“小夏,坚强些!你这样子外婆走都走的不安心,小夏、小夏!”

“姐!”阮夏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哭大喊,“……对不起!对不起!”

顾明珠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也是头晕无力,眼看就要抱不住嚎啕大哭的阮夏。

就在这时,她身边伸过来一双有力的手,托着她的手肘把她和阮夏都扶好。

容磊不是很擅长安慰人,只沉默着。阮夏一依偎进他怀里,哭的更是声嘶力竭。他无奈,挺直了站着,一只手轻轻拍她的背,眼睛却看着顾明珠。

顾明珠疲惫不已,叹了口气,低头频频按压着太阳穴。

人生八苦八难,大概很多人都最痛那个“离”字。

阮夏痛哭到神智模糊,被搀上车。倒在后座上,她闭着眼,像只受了伤的小动物,颤着身体不断啜泣。

延和海棠一辆车。容磊的车上,由他做司机,顾明珠的程光一左一右夹着阮夏坐在车的后排。

去C市的一路,漫长而沉默。阮夏停止哭泣之后,恍恍惚惚的靠在座位上。

顾明珠和程光都很体恤的各自别开脸,给她一个安静空间。

容磊很沉默的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后座的人一眼。顾明珠小睡片刻醒来,无意间看到他深深的目光投来,她展颜对他一笑,容磊的眼里顿时柔情四溢。

反光镜里,顾明珠忽然看到了阮夏正愣愣的看着前方。她一惊,转身过来向着她,给她擦擦眼泪,“先在我那里住,顾烟搬到她未婚夫家去住了,你来跟我作伴,陪陪我,好不好?”她柔声的问阮夏。

阮夏没有转头,目光还是盯着后视镜,从那里,她看着顾明珠,轻摇头,“不去了……路路姐给我分配了一间宿舍,之前我有时也在那里过夜,我还是住到那里去。”

“没有人照顾你,我不放心。哪怕先在我那里住一段时间,等心情好些了你再搬出去。”

阮夏还是摇头,纤弱的姑娘在六年之后,身上有了些顾明珠式坚强的痕迹,“姐姐……我能照顾自己。我没事。”

顾明珠格外心疼的摸摸她的头发,把她揽在怀里。

一接触到她柔软的身体,阮夏又开始默默流眼泪。

到了阮夏的宿舍。顾明珠四处检查了一圈,住宿条件和安全情况都很好,而且同屋的同事是个很热心的漂亮小姑娘,看互动和阮夏的关系也要好,她顿时放心了一大半。

坐了一会儿,他们要走,一直没怎么出声的阮夏忽然抬起头,双眼亮亮的看着容磊,“Kevin,我能和你单独聊聊么?”

容磊询问式的看向顾明珠,顾明珠却偏过头闪躲他的眼神。他皱了皱眉,转头答应了阮夏,“好。”

“那我们先回去,六六,走了。”顾明珠在听到容磊答应之后,心里泛起说不出的酸涩滋味,拽着程光飞快的走了。

回去放了行李,洗了把脸,顾明珠开车去了容宅。

容易一见妈妈便眼泪汪汪的扑上来,小狗似的撒娇。顾明珠也特别想这小家伙,虽然很累还是把他抱了起来。

容磊妈妈也担心她累,好说歹说把孙子抱了过来,“这孩子越来越压手,我都快抱不动了!”

容易立刻笑眯眯的拍马屁,“奶奶给我吃好多好吃的,把容易吃成的壮壮!”

“哎哟喂我的乖孙!”容磊妈妈把孙子亲了又亲。顾明珠看着这一幕,想起外婆,心里不由得酸的厉害。

三个人坐下在沙发上聊天,容磊妈妈拉着明珠的手心疼不已,“怎么才三天没看见你,尖下巴都瘦出来了!”

顾明珠笑,“大概是都长容易身上去了,你看他小屁股肥的!”

容易不高兴的噘嘴抗议。容磊妈妈捏捏他的嘴巴,又对顾明珠说:“今晚留下来吃饭,我给你做些好吃的补补元气!”

顾明珠只想着容磊怎么还不回来容磊怎么还不回来,没什么胃口,但她还是硬撑着笑容,“您给我做鸡汤馄饨吧!我特馋这个。”

“好呀好呀!这个我拿手!”容磊妈妈连声答应,很是高兴。作为这个年纪的长辈,大多施大于受,能帮上小辈一些什么,就觉得十分开心,“咦,容磊呢?不是去你那儿的么,怎么没一起回来?”

“他——临时有点事,晚点回来。”说这话时,顾明珠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那你先上楼休息去,去他房间睡一会儿。我出去买菜,等吃晚饭了我叫你!乖孙子来,不要缠着你妈妈,去书房找你爷爷玩去!”

“噢!”容易很配合的放开妈妈,抱着玩具“咚咚咚”的跑向书房去了。

晚饭菜式很丰盛,容家人都很照顾明珠的心情,而容易自从那晚和爸爸畅谈之后,好像懂事了许多,频频给妈妈夹菜。一家人其乐融融,气氛相当好。

容磊没有回来,也没有打电话交代。

顾明珠勉强的谈笑,吃了十个馄饨。

晚饭后她带着小石头回到他的公寓,给孩子洗澡,哄上床睡觉,她自己泡热水澡泡的差点睡着在浴缸里,磨磨蹭蹭磨到七点半,他还是没回来。

心里像是有猫爪子在细细的挠,顾明珠忍不住给他打电话,却发现他关机了。她再无睡意,坐在客厅里等,浑身发冷。

八点零五,终于等到钥匙开门的声音。顾明珠心里一激,而后怒火蹭蹭的冒上来。

容磊进门,看到她沉着脸坐着,边换鞋边问:“怎么还不睡?”

“你为什么关机?”顾明珠用问句回答问句,言辞不善。

容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在愤怒中的某人看来,纯粹是装模作样,“哦——没电了。”

他换好了鞋刚站起来,迎面就飞来一只抱枕。容磊后退一步接住,拎在手里,啼笑皆非的看向沙发上的行凶者,“你怎么了?”

“你说呢?”顾明珠压抑着怒火,冷冰冰的反问。

虽然知道他们不会有什么,可她就是很不舒服,极其的不舒服。

容磊拎着抱枕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开玩笑似的掐掐她的大腿,“怎么?吃醋了?”

这句话让顾明珠顿时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跳起来,凶狠的向男人发动攻击。容磊挨了两下,不悦的制住她,双手双脚压紧固定住挣扎扭动的小野猫,“你就不能换个比较温柔的表达方式?我要是一个不小心使了几分力道出来误伤了你,可怎么说?”

顾明珠瞪他,顾家大小姐的刁蛮气势完全回来了,“放、手!”

容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松。

两人僵持,一时安静下来的室内,响起的怯怯童音让两个大人都是一惊——“你们在干什么呢?”

容易穿着上下连体、腿间开裆的花奶牛睡衣,睁着惺忪睡眼,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沙发上扭成一团的父母。

容磊连忙放开顾明珠,顾明珠得了自由,恨恨的别开脸。他只好站起来。走到儿子面前,他蹲下,拉拉儿子的小手,“我们吵醒你了?”

容易看看他,再看看似乎生气了的妈妈,“你们在吵架吗?为什么?”

容磊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容易在学校的时候,和其他小朋友会因为做题目的答案不一样而争论,大人们有时也会因为一些想法看法的不一样争论。这是很平常的事情,所有的家庭都会有这种情况,这很正常,懂吗?”

容易恍然大悟,点点头,“我知道了。那你们小声一些哦!”

容磊在他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晚安儿子!”

“爸爸妈妈晚安。”小家伙的声音因为困倦而有些奶声奶气,颠着肥肥的屁股往回睡觉去了。

被孩子这么一闹,两个人再面对面都有些汗颜。容磊先叹了口气,伸手去抱那个明显吃醋了的小女人。顾明珠冷冷推开他,站起来转身走了。

容磊当然是要跟上去的。

书房里静静的,她不在。旁边的附属小房间里有细微的声响。他推门进去,只见顾明珠神色郁郁的正把长发绑起。她面前的工作桌上,摆着一件半成的婚纱。

顾烟的婚礼在即,说好了由明珠来亲手缝制婚纱。

容磊过去接过手,替她把头发绑成松松的一束。她也不回应,挣脱了他径直的走到桌前,拿着一支铅笔在设计图稿上修修改改,旁若无人的样子。

容磊指间还残留着她头发滑过时的柔顺感,再看她专注剪裁时的柔美侧脸,只觉得似乎时光一时回转,回到了他们初初相识的那些年。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Fay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孩子的气质很熟悉。后来知道竟然就是你妹妹。她真的很像你。”容磊忽然开口,这样子的感慨了一句。

顾明珠正往婚纱上钉碎钻的金属镶口,手里的锥子停顿了一下,“你想说什么?”她放下东西,直起腰来,盯着他的眼睛,“要弃暗投明么?”

容磊微笑,胸有成竹、居高临下的那种刺眼的微笑——在顾明珠此时看来。

她按捺着把锥子当做飞镖射向他的强烈欲望,暴躁的把手边的设计图扬了一地,眼神凌厉的看着他,“问你话呢!”

“在我眼里,还有谁、比你更明?”容磊的温柔里有一丝宠溺。

顾明珠酥了一下,却还是硬撑着冷笑,“小夏年轻漂亮,你们两个相处了六年,你对她动心,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

容磊抵消,上前搂住她,“哎,其实,我还真挺喜欢看你这幅吃醋的样子的!”

“滚!”

“别动!”容磊喝斥,语气里却带着笑,“撩的我起火,现场办了你!”

顾明珠怒目,明艳艳火辣辣的,容磊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避着她呢,你一副好姐姐的样子,怪我薄情不爱护她。我这本着好姐夫的心态去安慰她呢,你又吃醋。你说说,是不是天下的道理都给你一个人占去了?恩?”

“……那你总该抽时间打个电话回来吧!”

“当着Fay的面,说明珠我不回来吃饭了,你和儿子先吃。恩?”

“……狡辩!”

容磊笑,他今晚心情格外的好。从进屋的那一刻看到她气呼呼的样子起,他就高兴,“没骗你,手机真的没电了。这两天你不在家,我一个人总睡不着,精神不好手机充电都不记得。”

顾明珠撇嘴,冷哼,但已经明显的底气不足。

容磊笑的更欢快,“唔……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一点的故意想看看你会不会吃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想看看我的小笨猪到底有多爱我。”

“把你到处乱摸的臭手拿开!”顾明珠正气凌然。说不出什么,她一把推开他,闷闷的低着头回身。

容磊哪里肯放手,按她在怀里轻薄她一番,他舔舔嘴角,“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我,明珠,你得学会坦白,对爱人坦白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

“Fay很伤心,我留在那里那么久是因为她一直在哭。后来我们聊了一会儿,我带她去吃了晚饭,把她送回去我回来就已经这么晚了。手机没电是真的,你不在我睡不着也是真的。”

“那……你们聊了什么?”顾明珠终于问出了口。

“我跟她说了一些我的心里话,”容磊很有技巧的陈诉事实,“明珠,Fay就像当初的你,有潜力有梦想。而我们两个呢,我们现在都有了能力……可惜都没了梦想。我一看到她就会想起我和你一样的遗憾,所以我很想帮助她。但是也仅此而已,我是曾经动过用她刺激你的念头,可我只是叫她回来,或许这是我唯一与她有那么些小暧昧的地方,绝对再没有其他的了。你不要再说什么替代之类的话,这对她是一种侮辱。更何况,如果你可以被替代,我这几年又何必过的这样痛苦。”

顾明珠被他有理有据的话说的心虚理亏,心底更是一直清楚自己是在无理取闹的。他说的认真,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怠慢。她的身体渐渐全然酥麻湿润,伸手搂住他抱着,默不吭声。

容磊在她颈边点点的亲,尤觉不过瘾,抱她起来坐在桌子上,他欺进她双腿之间,把她抵的动弹不得。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他亲密的吻湿湿的落下来wrshǚ。сōm,顾明珠招架,他也不用强,她气急败坏的躲,他慢条斯理的追。

“这件做完了,给自己也做一件,恩?”容磊拉起婚纱的布料,玩笑的缠在她身上,贴着她耳边,吹着气,“我们结婚,住在一起。我每晚都能抱着你睡……”

顾明珠被他的温柔挑逗的浑身乏力,无力的捶着他的肩,“坏蛋!谁要嫁给你这个坏蛋!”

“……我比较喜欢听你叫我好哥哥……”容磊抱着温香软玉,得意的低笑。

顾明珠仰着头难耐的喘气。耳边他继续酥麻的吹气,“Fay像你,是你妹妹,所以我对她好。就像容易,因为是你给我生的,所以我那么喜欢他……知不知道?笨蛋!小笨猪!”

容磊和她脸对脸,鼻尖蹭鼻尖,“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抗在你一个人肩上,你有我,我能帮你分担。甚至于你承担不起的东西,只要你坦白的跟我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知不知道?”

顾明珠意乱情迷,被他一连串的“知不知道”逼的连连点头。她有些疲惫而又有些期待,他说的话她有些懂有些不懂,这样的他她有些陌生又觉得熟悉。

容磊的手指游弋的更加放肆,一层层的深入和搅动捏挑让她几乎尖叫出声。身体好热好软,好像连带理智也变得稀薄起来,交给他……就交给他好了!就像他此刻对自己做的……她只要跟随着他就好。

我也很想他

晚上容磊不依不饶的闹,在小书房里就把她剥的精光,压在冷硬的办公桌上,扣弄的她濡濡有声,在她不断的求饶里重重的顶了进去。桌上尖利的东西很多,桌面又太硬,他动了一会儿觉得施展不开,就这么的把她连着抱起来,一边走一边顶,还没到里间的小卧室,她已经酥软。

容磊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一整晚,她在他身下哀声婉转求饶,双颊泛着床事中特有的诱人红晕,看向他的眼神媚的滴水。他眼中的血色,随着她身下水声响泽,更为加深,动作也越来越孟浪。她温热的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涌出热烫液体,夜很深很长,容磊很尽兴。

半夜里,她沉沉睡在身侧,容磊一眼不眨的看着她的恬静睡颜,了无睡意。

不知道明天她会怎么样呢?会恼他么——这个女人不算善良,但却执意的护着那些她想保护的人。

不过其实她也是护着他的,但是更为特殊些——就像他对容易说过的,生死与共,悲欢相同。

一念及此,他把她搂的更近些,用鼻尖轻轻蹭她柔嫩的脸颊。顾明珠本来白天就累坏了,刚才又被他操练了一个多小时,此时睡的一点知觉都没有。但他抱她,她却会下意识的往他怀里凑。

容磊觉得心里很热,为的是他终于能在这样的一个夜里,很坦然的对自己的心说:她爱我。

在不能安睡的夜里,却有一个人能让你的心安宁。为了这样的一个人,容磊愿意付出所有。

“可是为什么是楚楚姐姐……”Fay伤心的呢喃好像此时还在他耳边回旋,容磊搂紧怀里的人,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我真的好不甘心……Kevin,为什么是我姐姐,我、只要不是她……”路欣楠公司宿舍的采光相当好,黄昏时分,屋里满|奇|是明亮饱|书|满的光。顾明珠和程光离开之后,满室寂静。Fay看着他,一度语无伦次。他很坦然的回望,不说话,于是她等到绝望,然后很绝望的掉泪。

那天在医院里,他接到电话,Fay的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紧张,“Kevin,你在哪?”

“什么事?”他看眼正在料理儿子的顾明珠,走到了病房的外面去接电话。

Fay沉默了一会儿,“我……我在医院楼下,楚楚姐姐刚才和我在一起,她接了个电话急急忙忙的走了,落了东西,我给她送来……我看到你了……是你吗?”

“你在楼下等我,我马上下来。”

容磊犹豫了那么片刻,要不要告诉顾明珠。但是最后他选择了一个人面对。

医院外面的咖啡厅,Fay听了他说的话,表情只能用“不可置信”四个字来形容。

“我接受不了……”小姑娘忡愣的摇头。

容磊叹气,“Fay,我以为我对你的心意你一直很清楚——我从来都把你当做是妹妹。”

“可是你叫我回来!我以为……我以为你终于愿意尝试忘记过去……我以为我等到你了!”Fay很难过。

“是——那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那时——情绪很糟糕,你的楚楚姐姐那时快把我逼疯了。”容磊苦笑,“你不知道,我从一回来见到她第一面开始,就疯了。”

“我怎么能不知道,你在澳洲的那六年也是疯的,”Fay咬着唇忍住眼眶里的泪,“我终于懂了,你为什么念念不忘,原来她是楚楚姐姐……”

“暂时别告诉姐姐……不要告诉她我知道了。我现在没办法面对她。”两人相对无言了好久,Fay最终这样对他说。一瞬间,她好像成熟憔悴了很多。

容磊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但是此刻说什么也都是枉然,所以他沉默。

Fay的脸有些惨白,好像是与自己的心做着搏斗般,她犹犹豫豫,“你们两个……现在关系好吗?”

“她怎么想我不能完全知晓。在我的话,我不能要求更多了。”容磊很简单的说。避免刺激她的同时,也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立场。

Fay果然不再多问。

气氛一时尴尬。

容磊看了看表,对面的人细心的察觉,“姐姐在等你,那你先去吧。Kevin……我知道这样不对,也没用……但是,你给我点时间想想。毕竟我喜欢了你那么久。”Fay的声音很轻很痛。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一切如常。

三人一起出门,车库里,容磊的车停在顾明珠的车前面,他先上车,绑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忽然把车窗降下来,喊后面的人。

顾明珠把一大早不知道为了什么又在别扭的儿子塞进副驾驶,小跑步过来,“什么事?”

“今天会很忙吗?”

“还行吧,你有什么事要我去办?”

“不是我,是阮夏。昨天晚上她说她要找你谈谈。”

“昨晚你为什么不说?!”顾明珠瞪大了眼睛。

容磊一只手闲适的搭在车窗上,看她表情有些冷,他伸手捏捏她下巴,答非所问,“小猪,我的部分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去和她谈谈,把你的这部分处理好。如果你觉得处理不好,可以来找我。记住,对你,我一直在。”

他话有些深,顾明珠有些蒙,“容磊,你到底和她说什么了?!”

“你去找她就知道了。”容磊捏紧她下巴,拉过来亲了一口,发动车子走了。

顾明珠在原地站着,发愣,直到容易叫她她才回神。等把送了容易去学校,她连公司都来不及回,直接去找阮夏。

阮夏昨晚大概没睡好,眼睛下面两个黑眼圈明晃晃的挂着,面部表情也有些僵硬。看到顾明珠来,她还是像以前那样欢喜,忙里忙外的给她泡茶拿零食。

顾明珠不知道容磊到底和阮夏谈了什么,谈了多少。她试探性的敛了笑容,轻声说:“容磊叫我来的。”

阮夏果然一下子不对劲了,笑容苦涩无比。

“小夏?”顾明珠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姐,”阮夏的笑容恍惚起来,“对不起,我让你烦恼了。”

“我……我跟Kevin什么也没有。从头到尾,他当我是妹妹,我一厢情愿,就这样。”

“小夏,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谁告诉你的?”顾明珠打断她的话。

“那天你落了PDA在咖啡厅,我给你送出去没追上你。我怕你出什么事,就跟了来。我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看到Kevin搂着你进去……我给他打电话,问他。后来他出来见我,是他告诉我的。”阮夏淡淡笑着,仿佛那段回忆很美好似的。

顾明珠比谁都了解这个小姑娘,她看得懂此刻她眼里强忍的悲伤。可是既然容磊已经把她们两个推到了这一步,她也不能再后退了。握紧拳头,她沉吟片刻,“小夏,姐姐这次、对不住你了。”

阮夏还是勉强笑着,摇摇头,“姐,没有。不是你不对,”

“其实……现在想想,我早该猜到的。你们认识,况且,除了你,谁还能配得上Kevin呢,谁配让他受那样子的煎熬,还始终深爱,念念不忘?”

“姐姐,我们之中没有谁不对。你也不要觉得我可怜,我还好,虽然真的很难过,但是已经完全想通了。给我点时间疗伤,我会恢复的很好。”

顾明珠看着她,自嘲的笑了笑,“我一直想保护你,到头来我自己伤害的你最深。小夏,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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