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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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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怎么受伤了?
    他左手提着东西,右手搭在左手手臂上,从他右手指缝间溢出斑斑血迹来,触目惊心,她的心都疼了。
    “大叔!”她惊叫一声,扑了上去,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不是只去买个东西而已吗?为什么会有血?
    等等,有血?
    大叔伤口的位置跟刚刚黑衣人伤口的位置……好像很像。
    “夕夕,刚刚有没有什么人来过?”冷逸杰张口便问,紧张地打量着小丫头,生怕她在他不在时受到什么伤害。
    “当然没有啦。”夏惟夕撒了个谎,可她抑制不住心头的诧异,大叔怎么会知道刚刚曾经有人在家里避难?
    他放下东西不顾身上的伤口便走进厨房,站在窗口凝神向下望了一会,仔细探查着周围的动静。夏惟夕惴惴不安跟在大叔身后,看到他关好窗子,拉好窗帘,这才疲惫不堪地松了口气。
    “屋子里有一股血腥味。”他淡淡地说,像是在驳斥她之前的谎言。
    “我来大姨妈了当然有血腥味……”夏惟夕尴尬地解释着,她觉得这一次她说的是实话……
    冷逸杰坐在沙发上,脱下外套,手指向一旁的塑胶袋:“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拿去用吧。”
    “可大叔你的伤口不要紧吗?我帮你包扎!”夏惟夕走上前去便要扯起大叔的手臂,却被他断然拒绝。
    “别碰我!”
    别碰我?这句话好像似曾相识……
    见她神色有恙,他以为是自己的吼声吓到她了,便极不自然地解释说:“我去冲洗下伤口,你快点到床上歇着去吧。”
    “可是大叔你……”“放心,我没事。”
    拗不过大叔,夏惟夕只好自己跑去房间里,躺在床上乖乖等着大叔。
    冷逸杰从床下摸索出一套工具,捂着流血的伤口走近浴室里,将冷水开到最大,站在如同小瀑布一样的水流之下,拿起一块毛巾,塞进口中,从工具箱里拿出镊子和刀片。
    这套东西还是他以前做保镖时候经常用到的,有时来不及去医院处理伤口,便用这些进行简单消毒和包扎。他在水池边燃起酒精灯,将刀片放在上面用火烤热消毒,随后露出左臂上的伤口。
    一个触目惊心的小小弹孔赫然映入眼帘。
    该死……
    他咬紧口中的毛巾,用手按压着伤口内子弹的位置,摸出个大概之后便用刀子割破皮肤,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身子不自觉痉。挛一下,全身的肌肉都跟着绷紧。
    鲜血在水流的冲击下,沿着他的身子滚落至地面,又被冲刷进地漏中,再无半丝痕迹。
    倘若夕夕看到这个场景,一定会被吓哭的吧。冷逸杰笑笑,拿起用酒精灯消过毒的镊子探进伤口中去。
    伴着这铺天盖地的剧痛,他大手猛然拍在浴室的圆形玻璃隔断上,几乎要嵌入玻璃中,将这厚厚的钢化玻璃砸碎——
    子弹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找出来的,身下的血水越聚越多,他脸色变得苍白,身子不住颤抖,呼吸急促。
    该死——快点出来!
    他用力一撬,只听一声脆响,一颗带血的小弹头在瓷砖上弹了两下,砰然坠地。
    冷逸杰近乎虚脱,他无力地靠在玻璃门上,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心脏那种被压迫的痛感再度来袭,他来不及做半分休息,便拿出缝合伤口用的针和减张缝线一点点将伤口连起来。毛巾塞在嘴里让他喘不过气,他索性拿出来丢在一旁,牙齿在下唇上咬出一排青紫印痕,他都能尝到自己鲜血的味道。
    好在这伤口不深不长,只要几下缝合便能处理完毕。
    揪痛和被刺穿皮肉的疼痛如同凌迟,夏惟夕根本想不到此刻大叔在浴室中忍受着怎样的酷刑。他躲起来,把完美坚实的那一面都展现给她,做她身边最温暖的依靠。想着她还在床上等着自己,他手上的动作就不自觉更快了些,他还得给小丫头弄一些红糖水喝呢。
    想到她扬起的笑脸,他就觉得身上疼痛好像在减弱似的,天知道他是不是脑子疼坏了,竟然会连这种精神上的满足都能给搬出来。
    他拿出绷带在手臂上缠绕两圈,刚刚包扎完毕夏惟夕就从门口闯了进来,他在浴室里一丝不挂,她却红着小脸目瞪口呆站在他面前,目光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个遍,最后汇聚于某点。
    那个……断了?
    骨头被抽走了?
    “你干什么!”冷逸杰被吓了一大跳,不禁有些生气地吼道。那些工具还散放在一旁,酒精灯还燃着,要是被她看到就难以解释了!
    “我……我只是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夏惟夕可怜巴巴地说,大叔干嘛这么凶,她又不是故意来偷看的,她是怕他一只手洗澡不方便嘛!
    “出去……”
    她这样看着他,表情懵懂又可怜,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该遮住还是该继续坦然面对她的视线,只是他身下某处又开始不安分了……
    咦?那个东西怎么又开始变了?莫名其妙自己就会起立?
    “出去!”见她没有丝毫反应,还是盯着自己看,冷逸杰索性两三步走上前来,拎起她便将她丢出浴室。
    该死,他该庆幸还是该欲哭无泪……小丫头一直注视着他最要命的地方,周围的环境连同地板上那颗子弹都没看到,他将其捡起放入密封袋内,又利落地将东西都收拾好,单手擦干净身上的水珠,裹好衣服走了出去。
    小丫头直挺挺躺在床上,头蒙着被子,冷逸杰见状不由暗自吃惊——又哭了?
    “生气了吗?”他走上前去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小丫头躲在被子下面面色潮红,显然是在想些不该想的事情。
    “啊!”夏惟夕回过神来,大叔近在咫尺,她立刻惊讶地叫了一声,不自觉握紧被子就要抢回来。
    讨厌,她不能让大叔看出她此刻全身都在燃烧……
    “肚子还疼吗?”他轻声问,顺手将她被角掖好,那个小店员说过,她要保暖。
    “有点。”夏惟夕老老实实地交代,自从刚刚看过大叔洗澡的样子,她就血脉喷张了,连同大姨妈也跟着一起兴奋……
    冷逸杰没说什么,站起身来走进厨房,没过多久便端着一杯红糖水进来:“喝掉。”
    “这是什么?”夏惟夕诧异。
    “据说这个东西能止痛,你喝点吧。”
    夏惟夕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叔坐在床边时她便顺势靠在他的胸膛上,大叔的肩膀好宽,依靠起来好舒服。
    “大叔你的伤口要紧吗?为什么出去买东西也能受伤……”
    “恩,树枝挂到了。”
    拜托……夏惟夕顿时在心里拉下脸来。撒谎也要有个撒谎的态度好吧,被树枝挂得满身是血,这种鬼话傻瓜才会信呢!
    她捧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这真的是止痛药吗?为什么不消片刻她便觉得身下更是欢畅……
    待他将杯子放进厨房转身回来时,她已经又从卫生间跑回来一趟了。
    这晚两人都累得够呛,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冷逸杰在夏惟夕身边躺下来,紧贴着床的一边:“睡吧,不舒服了就叫我。”
    “唔……”可是她现在就不舒服怎么办?
    这次痛经的感觉比往常小了很多,可她还是无法忍受小腹的坠痛,她在黑暗中闭着眼睛可怜兮兮忍了15分钟,终于坚持不住,一点一点蹭向大叔……
    “大叔,我难受,给我暖暖……”
    她拉起他的大手罩在自己小腹上,冷逸杰也正兀自忍着伤口的痛,没服止疼药又刚刚经历了那么严重的“自残”,他此刻也双手冰凉。
    可当他的手罩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时,他身上不自觉便燃起一团火焰,这火灼烧着他身体的每一寸,就连手掌都重新温暖起来,成了她的小火炉。“怎么暖?”他茫然地问,这些事情他真是半点经验都没有。
    “给我揉揉,暖一暖。”夏惟夕小脸抵在大叔后背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都这样了心里还是痒痒的想要大叔碰自己呢?
    她一定是个大色狼!
    这姿势怎么揉?冷逸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倚在床头,一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受伤的那只手臂绕过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小腹,轻轻用掌心画圈:“这样可以吗?”
    那团火越烧越旺,小丫头是舒服了,可他却痛苦难耐,浑身都是汗,胯下腾起的燥热让他心猿意马,几次都想将手不规矩地移上她的丰盈。
    该死,他在想什么!
    “大叔,我好喜欢你。”小丫头困了,在他怀抱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紧他的腰,在他胸膛上落下一吻。
    “大叔,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她呢喃着,蛮横却又透着无人疼爱的孤单,冷逸杰眼中闪过一抹暖色。
    离开吗?他……不知道。
    =====================================================
    一夜无眠,冷逸杰几乎是半睡半醒,小丫头却是睡得比平时都香甜,任凭他叫都叫不醒。
    “夏惟夕,起床了。”
    门外传来叩门声,想来是为夕夕和顾柠准备的午餐到了,他吃力地从她手臂中抽出自己的身体,整个左半边都麻掉了……
    “嗯……”夏惟夕蹙紧眉头不耐烦地哼唧一声,抱着大叔塞进她怀里的枕头,吧唧亲了一口,再度进入梦乡。
    冷逸杰无奈地笑笑,走至门口接过佣人送来的热气腾腾的饭,两份一模一样的营养午餐,这些应该够了。
    “明天做的时候顺便放一些补血的食材进去。”他叮嘱着,转身走回到房间里,穿好衣服便进了厨房,为夕夕准备早餐。
    养个女儿也不过如此吧?他竟然自己给自己找了个这么大的麻烦,现在更是连心都要赔进去了。
    一夜未动弹的左臂此刻已是溢出斑斑血迹,在绷带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冷逸杰却并不以为意。他为小丫头做好早餐,这才进屋去喊她起床,一夜之间他们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从吵架到和好再到他帮她暖肚子他受了伤——
    她睡觉时候的样子真是美好,如同一只纯洁无暇的小天使,睫翅微微颤抖着,他都不忍心将她从睡梦中唤醒了。
    “夕夕,起来吃早点。”
    然而时间不等人,她总归要去上课的。
    夏惟夕蹙起眉头嘤咛一声,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刷牙、洗脸、扎头发、吃早餐,以前总是披散着头发的小丫头今天扎起了马尾,清丽可人,她走进餐厅,看到餐桌上放好的两只便当盒,随手打开一个,一股扑鼻清香立刻溢满她的整个胸腔。
    “好香!”她情不自禁赞叹道。
    冷逸杰笑笑:“快吃饭吧,不然一会上课又迟到了。”
    夏惟夕早在昨天就下定决心,她要做个听大叔话的乖孩子,要成为大叔的骄傲。所以这会她格外乖顺,老老实实将早餐吃了个干净,挎起书包站在门口换鞋子。
    一夜过去,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又找什么麻烦给她——她不安地想。
    然而让她失望了,直到进了教室坐在座位上她都没再见到姐姐,这让一向跟姐姐不对付的她颇为意外。
    姐姐哪去了?她纳闷地想。
    不过多时,柠柠便蹦蹦跳跳进了教室,见夏惟夕一个人趴在桌上发呆,便不由凑上前去,在她耳边忽然打了个响指:“干嘛呢?”
    夏惟夕被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一脸不快将便当盒推给她说:“喏,你的饭。”
    “天呐,好可爱!这是大叔准备的吗?”
    “那是我的大叔!”
    “好吧我重新说,这是冷大叔准备的吗?你可真幸福!”她打开盖子嗅了嗅,“做有钱人家的小女人就是生活美满。”
    夏惟夕现在可没心思跟她开玩笑,在她看来姐姐之于她就如同冤魂不散的恶魔,每天都要嘲讽她一次,今天突然不出现她反倒觉得有些不适应。就好像有一种威胁一直挥之不去,但又迟迟不发生让你触碰不到,这种感觉令她不自觉便绷紧神经,格外不爽。
    “你怎么了夏惟夕?看你面色凝重印堂发黑,怎么样,昨天晚上的电影之旅还顺利吧?你们两个回到家里有没有——”柠柠大拇指相对勾一勾,脸上露出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别提了,昨天晚上跟大叔吵了一架,他一脚飞起卧室的门都倒了。”
    “吵架?为什么?你们才刚刚在一起几天啊!”
    “一天。”夏惟夕尴尬地说,可是想想,这到底都是她的错,“因为我考试成绩很差,所以大叔生气了嘛,他不喜欢我这个态度,大叔对待什么事情都很认真。”
    “认真的男人是好男人啊,他一定希望你对待和他的感情也是很认真的。那后来呢,你们和好了吗?”
    “和好了,因为大叔生病了,吓死我了,他昨晚还受了伤,反正发生了好多事情,我们本来想要——但是因为我来了大姨妈……”
    “夏惟夕……”柠柠一拍脑袋,一脸失望,“你怎么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又不是故意的。”夏惟夕嗫喏着说,“所以其实我郁闷不是因为大叔,而是因为我没见到夏惟雪。”
    “你姐姐啊。”柠柠一脸惊诧,“你不知道吗?她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
    “听说她闹自杀,今早的娱乐新闻都有这则消息呢!”
    此时冷逸杰正在办公桌前伏案工作,特助忽然打电话来说有位姓夏的先生要紧急求见。他所认识夏氏就只有夕夕一家,便立刻吩咐秘书将客人迎进来。
    夏青河一脸担忧和疲惫,一进门便一把攥住冷逸杰的手:“逸杰,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冷逸杰有点茫然,他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将夏伯父迎到沙发上坐下,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心事重重焦虑不安。他手中握着两张报纸,一看到这些冷逸杰就隐隐有一种不祥之感。
    “伯父慢讲,发生了什么?”他递上一杯茶,“夕夕出什么事了?”
    难不成是昨天中午宗世勋提到的那卷录影带的内容被曝光了?
    “不是夕夕,是小雪那丫头!现在死活闹着要自杀呢!早上才刚被你伯母拦下来!”
    “小雪吗?”冷逸杰眸色一沉,“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是今天早上的报纸,你看看。”夏青河不解释,愤然把手中攒在一起的报纸摔在桌上。
    冷逸杰将报纸在茶几上摊开来,本市新闻和娱乐版头条都刊登着夏惟夕约会冷少又和宗少出入房间的巨幅照片,而和宗少的那一组更是尺度大得惊人,连冷逸杰都觉得有些不堪入目。
    “是谁干的?”
    他扫过那爆炸性的标题,无非是称他被扣了绿帽子的言论。夏家好歹也算是名门之家,敢跟夏家开这样的玩笑,他瞬间便想到了宗世勋。
    “不知道,我动用关系查了,结果这调查却到报社便终止,不光是他们,今天早上电视的娱乐节目和几本杂志上都有这样的新闻,网络上铺天盖地是小雪的照片,她觉得对不起你,又觉得没脸见人,哭着闹着要自杀,怎么劝都没有用!”
    死?那并不是明智的举动。冷逸杰神色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该怎么办?找宗世勋问个清楚吗?
    “稳定下她的情绪,我这边试试,或许能查到是谁做的。”
    “查出来又怎样?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小雪她情绪很不稳定,她现在只想见你!”
    自古可怜天下父母心,夏青河的焦急之情溢于言表,他的恳求让冷逸杰一时间无法拒绝。坦白说,他不知道自己看到小雪会是怎样一副场景,可眼前白发苍苍的老人目光中透着殷切和期待,他不能见死不救。
    “她在哪?我去看一看好了。”
    “那真是麻烦你了逸杰,伯父很对不起你,知道你工作很忙,希望你们两个能说清楚,不要让她再觉得有愧于你。”
    冷逸杰略一安排便坐上了夏青河的车子,据夏伯父说,小雪现在在外婆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被她砸的稀烂,家中二老已经因为无法忍受她的胡闹而负气离家而去。
    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仅仅是一夜之间……
    冷逸杰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仿佛心中有一团解不开的死结,这一切都像是一场蓄谋,可他一时竟无法看清始作俑者是谁。
    夏青河将车子停在一幢二层别墅的院子里,冷逸杰抬头将眼前的宅子打量一番,发现所有的窗子都被窗帘遮挡了起来,密不透风。
    看来夏伯父的话没错,小雪的情绪的确很不稳定,甚至到了无法见光的地步,只想一个人如同蝼蚁般躲起来生存。
    夏青河走上两级台阶,敲一敲玄关的门,将耳朵附在门上倾听片刻,便摸出口袋里的钥匙。
    岂料刚拧动门锁推开玄关大门,便有一个黑影瞬间奔着门口的夏青河面部飞来,像是一个器物,速度极快,快到冷逸杰出手将它拦下时,只觉得手臂一麻,而那东西瞬间的反弹力令它拐了个弧线袭上门框,只听“嘭”一声脆响,便四分五裂。
    是一只玻璃杯,溅起的碎片险些落进夏青河眼睛里,崩坏了他的眉角,一颗血珠自伤口凝结出来。
    “混蛋,你们都给我出去!你们这帮该死的记者!”
    夏青河回头,对着身后的逸杰报以感激一笑,倘若刚才不是他出手帮忙,恐怕他现在受的伤根本不会是这么小。
    冷逸杰闻声望去,头发蓬乱衣冠不整的夏惟雪正坐在一地狼藉中,狂躁不安,周围全部是被她打破的东西,而她手里正赫然捏着一块碎瓷器的残片,那残缺之处割破了她的手指她都浑然不觉,一双眸子中充斥着敌意。
    “小雪,那是你爸爸!”坐在沙发上无计可施的秋露见丈夫来了,不禁掩面而泣,她就在这里看着女儿癫狂了一早,根本无法阻拦,小雪谁的话都不听,只顾发泄着心头的恨和愧疚。
    “逸杰,你来了!”见到眼前西装笔挺的男人她如同见到救星,踉跄着两步走上前去,几乎要瘫软在他身前。
    冷逸杰立刻抽手将她扶起,目光注视着地板上痴痴望着自己的女人:“她怎么样了?”
    “冷……冷少?”她眸光中闪过一丝惊喜,可那惊喜一瞬间便沦为慌乱,她竟然一个箭步跳了起来,直奔通往楼上的房间而去。
    “快拦住她!她一定是要去跳楼!”秋露哭喊道。冷逸杰闻言片刻都不敢耽误,修长的腿两三步便跨上楼梯,身手矫健,他赶在她进入卧室将门反锁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放开我!别碰我,我脏!”她躲在乱发下的眼睛注视着冷少那只温暖有力的大手,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
    “别这么说。”她一哭,冷逸杰反倒不知再说什么好了,拉着她的那只手也不自觉松掉,轻易便被她挣脱。
    夏惟雪闪身便从门缝中抽回手来,作势便要锁门,可她力量怎及冷少半分,门未合拢便被他推门而入。他神情自始至终都是冷漠的,从未流露出哪怕丝毫心疼,顶多只是震惊。
    夏惟雪看得心寒,忽然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跃便攀上窗台,“刷”一声打开了窗子。
    “你干什么!”冷逸杰吓了一跳,陷入疯狂的人力量和速度惊人,他忙跨前一步伸手去抓她。
    夏惟雪已经站在窗台上,只要纵身便可从三楼跃下,虽然不高,却足以将她摔残。
    “我对不起你,让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耻笑,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她倾身便要一跃而出,指尖同他的手错身而过。
    该死!冷逸杰立刻反手揽过她的纤腰,一把将她从阳台上带了下来,她重重落进他的怀里,顷刻间便泪如雨下。过于亲密的接触让他有些不适应,然而怀中的人一靠在他怀中便再也不分开,一只手环在他腰际,将面颊埋在他胸前,哭得如同泪人,反复喊着他的名字,不断质问:
    “冷少,我究竟哪点不如夕夕?”
    “为什么你选择她,而不是选择我?”
    “为什么当晚你离开我去陪她,让我错上了别人的床?”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守护了24年的自己,我一直以为能献给冷少,没想到现在我成了最对不起冷少的人,你还让我活在这里干什么!我求求你让我去死!”
    她的哭诉让他内心涌上一丝不安,如同昨天清晨在酒店里看到她狼狈不堪出现时他的心境那样,他心乱如麻,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所有的一切都早已超出他的预料,他只觉得自己正被人带入不可挽回的错误中去,无法自拔。
    “冷逸杰,你告诉我,你究竟喜欢谁?如果你喜欢夏惟夕,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为什么要提出跟我约会?为什么让人拍到那些我跟你曾经亲密的照片?为什么又在我出事的那晚不管我,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
    夏惟雪的嘶吼声嘶力竭,她紧紧揪着他的衣襟不放开。冷逸杰如鲠在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想要解释却毫无头绪,想要安慰却不知该说什么,满心都是她那些触及他内心深处的质询。
    他并不爱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自己究竟有没有喜欢的人,他要怎么告诉她实情?当初同她约会只是因为想让小丫头死心……
    说到底,还是利用,倘若她听到,恐怕会更失去活下去的信心。
    见她目光躲闪,夏惟雪心有不甘,她不相信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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