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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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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贱学生真***够味道,摆明了要他来硬的不是?
“给我滚起来!”他忽然一手扯起她的头发,像拎一只小鸟一样将她重重丢到讲台上,还没等她站稳便扳着夏惟夕的头往黑板上撞去,“我***让你给我反抗!”
这一撞疼得夏惟夕几乎快背过气去,只觉得额头一阵湿热,一股鲜血顺着她的面颊流下来,延至嘴角,腥甜中透着苦涩。
“听不听话?愿不愿意老老实实让我爽快?”教务主任狞笑着,一手扳起夏惟夕的小脸。
不料这丫头竟然含血喷人,一口血啐在他脸上:“我大叔不会放过你的!”
他虐人无数,就连那些高年级的学生也不见有这样反抗过,眼前这只不乖的野猫真让他想好好扒干净她的毛,拔干净她身上的刺,剁掉她的爪子让她老实点。
柠柠此时已是带着宗世勋来到教务处门口,门内叮叮咣咣的声响让她心头浮起极大不安,她忙对着宗世勋说:“就是这!夕夕就被关在这里了!”
“被谁?”一头雾水的宗世勋一路上都没听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的教务主任!恶魔一样的男人,你一定要快点想办法把夕夕救出来,不然你这花就等着献在她的坟墓上吧!”
宗世勋第一次见眼前的小家伙如此心急火燎,他不由也有一丝没由来的担忧,诧异这门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将花塞进柠柠手里,走上前去推了门一下。
屋子里立刻便陷入一阵寂静,看来是忌讳着外面的动静。
“这里面被人反锁上了。”宗世勋立刻便判断出来,飞起一脚便要往门上踹。
等等——就在他即将触及门的那一瞬间,一丝迟疑电光火石般划过他的脑海。
他不能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身手!
想到这,他立即装模作样地一脚踢上去,紧接着便吃痛叫了一声:“啊,这门好沉!”
屋子里的教务主任正拉着夏惟夕的头使劲往黑板上撞,忽然听到门外的响动,大气都不敢出,便捂紧夏惟夕的嘴巴,避免她发出任何求救的声响。
屋内的安静让屋外的动静也不由减弱三分,夏惟夕原本已经看到曙光初现了,此刻却不由心里一寒——难不成门外的人走了?
不行,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她必须要把握住!
捂起她口鼻的男人手上散发着一种烟气和汗水混合的恶臭味,直叫她反胃,这样一口咬下去着实会让她几天都吃不下去饭,可她必须要为自己争取能喊叫的时间,于是她贝齿重重便咬紧他的手心,带着满腔仇恨用力一扯——
这一下,就算不流血,也能够他痛个半天了!
“啊——”男人吃痛惨叫一声放开手。
而就在这时,夏惟夕也深吸一口气,挣扎着高声叫喊着:“救命!”
仅有一门之隔的柠柠和宗少都听到了这声呼救,确信是夏惟夕无疑,柠柠甚至激动地扑了上去,使劲用粉拳砸着厚厚的门板:“夕夕,夕夕是我!”
该死!宗世勋竟然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一时间立场犹豫不定,不知道那小丫头在里面受了怎样的伤害,听那男人的声音,莫不是——
他不由脸色一沉,他宗世勋看上的人,也有人敢碰!“让开一点。”宗世勋随手从旁边拎起一把废旧的椅子便要抡圆了砸上去。
岂料那报废的椅子刚脱他手而出,便和从不知哪个角落飞起的凌空一脚双双正中门板,门内的锁头发出碎裂的声音。
“老哥!”柠柠回头见是气喘吁吁的哥哥,不禁心中大喜过望,宗少那个废物简直不及哥哥半分,指望他还不如指望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
“出什么事了?”他一手推开已经不堪重负的门,当他看清楚眼前那一幕时,竟然一瞬间只觉得眼睛被刺痛,连呼吸都凝滞了……
该死!夏惟夕!
她浑身是血,被那个魔鬼一样的教务主任狠狠卡着喉咙,她面颊青紫,嘴角溢着血丝,脸色红肿,衣衫还破烂着露出因为抓挠而通红的肌肤,那一双杏眸里更是溢满泪水,让他心痛得犹如被凌迟。
“夕夕!”他低吼一声,一个箭步窜上前去,劈手便重重砍在教务主任的后背上。
“顾……顾助教!”猥琐的男人被突然出现的顾清吓了一跳,然而到底是位高权重,他老早就看这不入流的男人不顺眼了,没想到天赐良机,正好给他扳倒这男人的机会。
他吃力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抹一把嘴角上的口水,此时的夏惟夕已是浑身虚软,再也无力支撑,倚靠着墙壁缓缓倒下来。
“夕夕!”顾柠一把冲上去,抱着小闺蜜便大声哭起来,“夕夕,你有没有事,你快说句话啊夏惟夕!”
她张张嘴,眼角滑落一滴泪,她不轻易在别人面前流泪的……
这番景象就连宗世勋都有些震惊,倘若她知道这小丫头在里面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该死……他也许不会有那番犹豫……
混蛋!
恼火至极的宗世勋不顾一切走上前去,忽然抬腿便是用膝盖顶在他面门上,只一下,那个该死的东西便面部开花,他带着哭腔捏着被撞断的鼻梁骨颤声质问着:“你……你是谁!”
“你没必要知道。”宗世勋冷着一张脸,他回过头去看到夏惟夕小腿上的血迹斑斑,这屋子的水泥地上这样的血迹不止一处,该死,他到底把她怎么了!
那是他宗世勋看上的女人,没有他的许可,谁都不准碰!
夏惟夕面色苍白,捂着小腹不停打颤,顾清见有人帮忙制服教务主任,便立刻凑上前来查看夏惟夕的伤势。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包裹在她身上,将她抱起来紧紧搂在怀中,一面唤着她的名字一面疾步向外走去。
“大叔……大叔……”夏惟夕神志不清,恍惚中她一直叫着那个让她死守清白的名字,她是大叔的……她不能给别人碰一下,可她还是……还是被他碰到了,哪怕只是身上的一寸肌肤,她都觉得自己脏……
“夕夕,我这就给你大叔打电话!”泪眼婆娑的柠柠小跑着跟在哥哥身后,掏出口袋里一路带过来的夕夕的手机便再度拨通冷逸杰的号码。
宗世勋用那人的皮带将他捆起来绑在一把椅子上,见他一直冷笑看着自己,他真是恨不得将他的双眼剜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笑?”他一脚踹在他胸膛上,踹得他一口血涌上来。
“啐。”他吐了一口,“你知不知道你招惹的是谁?”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宗世勋随手便扯下一块破布塞进他嘴里,将门别好,在夏惟夕清醒之前,他最好就乖乖呆在这,哪都别离开。
走出办公楼,抬眼便看到前面的顾柠和抱着夕夕的那个男人,他心头不由涌上一丝不爽,跟着快步赶上去。
那个男人是谁?顾柠叫他哥哥,难不成他们是亲兄妹?
怎么,他也喜欢夏惟夕那小丫头吗——不经意间,他居然用了“也”这个字。
顾柠总算拨通了冷大叔的电话,此时的冷逸杰却也是心急如焚,他回到办公室看到手机上夕夕的电话后便心急火燎回电话给她,可她怎么都不接,小丫头从来不给自己打电话的,他便想或许是出了什么事,此刻刚刚赶到校园,正疾步往教学楼这边走来。
“冷大叔,夕夕出事了!”柠柠刚哭着说出一句话,听闻此言的冷逸杰便如同掉进了冰窟,心痛得令他窒息。
“我在你们学校,夕夕在哪里?”他穿行在校园里,一抬眼便忽然看到前方朝自己而来的三个人。
顾柠一眼便认出那是夕夕的冷大叔,她拼命朝他摆手示意:“在这里!”
冷逸杰远远望见顾清怀中的夏惟夕,便犹如五雷轰顶,大脑中一片空白,耳内甚至一阵蜂鸣——该死,夕夕她怎么了!
“夏惟夕!”他提高声音叫了一句,因为紧张,他的声音都有些变调。
可顾清怀中的小丫头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只手无力地垂下来,苍白的小手没有一点血色,就那么软绵绵吊在那里。
他又急又担心,几乎是两三步便冲到顾清面前,把一直赶着走出校园的顾清吓了一跳,他看到浑身是血面色苍白的小丫头,那一瞬间他简直听到自己心支离破碎的声音,如同经历一场酷刑,他心痛欲裂。
“夕夕!”他从顾清手中接过夏惟夕,稳稳将她搂在怀里,该死,才仅仅是一个早上不见,她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她挨打了吗?
夕夕的小脸红得异常,眉头蹙紧,嘴角还挂着淡淡血痕,而额头上的一大块伤口更是骇人,血已经干涸,凝固在她额头上,触目惊心。
她的身子被男士外套包裹着,他透过衣领子看到她半露的酥胸,那条裙子早上还好好的,现在却已经是被扯得七零八散,他的身上到处都是红印。
而她小腿上那两道血痕更是让他心里腾升起一股极为不详的担忧——夕夕是被……该死,这是在校园,这怎么可能!
“顾先生,麻烦您帮我开车,送夕夕到医院。”
顾清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一旁的宗世勋被晾在那里,多少有些不自在,他的花又不知道被丢在哪里去了,真是倒霉。最重要的是——他又何尝不想跟去看看夏惟夕呢?可那个男人充满敌意怒视着他,那眼神就好像是他把夏惟夕搞成这样似的!拜托,怀疑也要讲究证据的好吧,他是来帮忙的!
冷逸杰的车子就停在学校门口,两个男人走得飞快,柠柠在后面跟得吃力极了。哥哥率先坐上驾驶座,她见状忙一纵身爬到副驾驶座上,后排宽阔的位置留给冷大叔。
他一言不发,面色冷得吓人,他紧紧将夏惟夕搂在怀中,轻轻抚平她额角凌乱的发丝,摩挲着她的小脸,心里又愧疚又痛,痛到几乎要窒息。
该死……如果不是他一早去见小雪,他也许不会错过那通电话,他也许可以早一点救夕夕的。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谁将她打成这样的?”他忽然开口,前排的柠柠冷不防被吓了一跳。
“我们教务主任!”她立刻咬牙切齿地回答,“他早上就把夕夕给叫走了!”
教务主任?
在他冷逸杰眼里,没有一个人能动夕夕半根手指,而他却将夕夕害成这样,这笔账,他不会轻易算清。
“大叔……”
怀中的小丫头又皱起眉头嘤咛一声,眼角泪光点点,他叹了口气,为她拭去泪珠,俯身吻上她红肿的小脸,柔声在她耳边说着:“夕夕别怕,大叔在。”
这一声安慰传到她耳朵里,夏惟夕仿佛听到了一般,紧锁的眉头竟然有了些许舒展。她吃力地抬起一只手,想要摸索着寻找到大叔的身子。
冷逸杰将她那只垂落的小手紧紧攥在自己手心里,贴近自己的唇,贴近自己的面颊。
车子很快便驶入医院,冷逸杰立刻抱着小丫头跳下车,他直接就将夕夕送进急诊室,看着他们将她放上担架推进护理室做全面检查,而他被拦在门外,只能这样焦急不安守在门口等着。
柠柠依偎在哥哥身旁,刚刚擦干眼泪的她目光迷蒙看着眼前踱步的男人,他深吸一口气,走至柠柠身边问:“他在哪?那个混蛋。”
“好像……”顾柠吃力地回忆着,“宗少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人,他可能把他锁在那间教务处里了。”
“我知道了。”冷逸杰定睛注视着那扇将他和夕夕阻隔开来的门,叮嘱着柠柠道,“如果夕夕醒来,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
“唔,可是你要去哪?你不留在这等夕夕吗?”
“我很快就回来。”
冷逸杰跳进车子一路疾驰回到学校,不顾学校里那些课间休息的学生们的惊愕目光直奔教务处而去,他一脚便踹开教务处的大门,正看到房间正中央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他嘴里塞了条破布,看到来人如同看到救星,吃力呜呜啊啊挣扎着。
他就是把夕夕伤成那样的人?
冷逸杰走上前去,一把从他口中抽出布条,教务主任深吸一口气,不由有些紧张望着眼前绝非善类的男人:“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是你动了夏惟夕。”冷逸杰冷声询问。
不明就里的教务主任立刻头一仰,目中无人反问道:“怎么?你有意见?”
冷逸杰挥起一拳便正中他面门,打得他“哎呦”一声叫,再张嘴却发现一颗牙齿掉落下来。然而这还远不够泄愤,他飞起一脚便将那凳子踹倒,男人吐出一口血来,捆绑他的皮带应声而断。
“你是什么人,敢打我!”他跳起来朝门口跑去。
冷逸杰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身手矫捷如豹的他一个箭步便跨上前去,一脚飞起,正中他后背,教务主任球一样的身子被整个踢飞出去,重重砸在门框上,惊天动地的一声响,连巨大的门板都摇晃一下,簌簌落着石灰。
天,这是要出人命的!他心里一惊。
然而冷逸杰却根本不管他死活,他径直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拖了起来,抵在墙上,一拳便挥了下去,几乎打得他五脏七窍都在冒血。
“你……你活得不耐烦了!”教务主任发出如同待宰的猪一般尖锐的嘶吼,一口鲜血便喷涌出来。
冷逸杰皱了下眉头,扣紧他的脖子便又是一拳下去,这一拳直打得他眼前一黑,整个身子如同被抽了筋骨一般想要往下滑。
然而这男人的愤怒如同一团火焰,除非将他燃尽,否则绝不会轻易罢休!
“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男人怕极了,他分明从眼前西装笔挺的男人眼中看到深入骨髓的恨意,那恨令他无法直视,只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丢在他手中了!
“死。”
冷逸杰眸光中闪过一丝狠戾,薄唇轻启说。
094、女人,还是自家的好。【6000字*一更】
更新时间:2012…8…19 21:52:30 本章字数:6357
“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男人怕极了,他分明从眼前西装笔挺的男人眼中看到深入骨髓的恨意,那恨令他无法直视,只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丢在他手中了!
“死。爱孽訫钺”
冷逸杰眸光中闪过一丝狠戾,薄唇轻启。
他不给眼前的男人半分喘息的机会便扣紧他的脖颈,将手上的力气再加重三分。捏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蝼蚁那么轻而易举,然而他不想让他这么快死去,他必须要受到惩罚,要眼睁睁看着生命一点点从自己身体里流失。
教务主任面色发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辱骂堵在嗓子里成了呜呜咽咽的求饶,双目暴突,猩红的眼球像要从眼眶里爆裂出来一样,他面色青紫,伸出手在虚空中奋力抓挠,可怎么都抓不到东西,直到双手无力垂了下来,意识全部丧失,心脏停止跳动崴。
他死了。
冷逸杰眸光中的恨意这才减弱半分,他松开手,冷冷看着从黑板上瘫倒下来的男人,面无表情踢了踢他瘫成泥的尸体,随后稳步离开教务处,开车驶往夕夕的医院。
“好痛……”夏惟夕只觉得黑暗中有一双手紧紧攥着自己不让自己坠落,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呼唤,将她从噩梦中唤醒孤。
她睁开眼睛,入眼看到的第一张熟络的面孔便是大叔,这场景似曾相识,让她猛然间竟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醒了?”见她醒来,冷逸杰不由松了一口气,皱紧的眉头也终于有了一丝缓和。
夏惟夕却是瞬间便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立刻将手探向身上——衣服已经被换成了病号服,她……她有没有被那个男人怎么样?
大叔的手紧紧攥着她的小手,将她擦伤了的手指小心翼翼呵护在自己掌心中,夏惟夕见状忙将手抽回来,吓了冷逸杰一跳。
“别碰我,我脏。”她眸光暗淡。
“怎么会脏?”冷逸杰不解,“我已经用温毛巾都帮你擦过了。”
“我……我被他摸过了。”夏惟夕悻悻道,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透着无限委屈,冷逸杰不由心头一紧。
“说什么傻话呢。”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脸,她的脸颊还泛着红肿,他不敢太用力,指尖掠过她面颊时,她只觉得酥酥痒痒,心头泛起一丝暖意。
可是……该怎么告诉大叔呢,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脏,那个男人碰过她的胸,打过她的脸,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大叔了。
心间一痛,眼泪便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冷逸杰还以为是自己手劲太大把她给弄疼了,忙收回手,小心翼翼用纸巾擦干她眼角的泪水:“怎么哭了?还在害怕吗?”
夏惟夕摇摇头,不禁又回想起之前被他辱虐的那一幕,一时间竟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紧紧蜷起身体,将脑袋埋在膝盖间,双手捂起耳朵,瑟缩成一团,连输水的针头都连带着扯了出来。
“夕夕,你怎么了!”冷逸杰见状忙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脊背说,“别怕,有大叔在这里。”
他真的很自责,倘若不是因为他忘记带手机,夕夕也许会早一点得救,不会惨遭这样的毒手,对谁来讲这都是一种残酷的心理折磨,夕夕比他想象中坚强,他想过她会歇斯底里,会不能见人,可她真的是个好孩子,她只是被吓坏了。
夏惟夕环紧大叔的腰大声哭着,她真的要被吓死了,此刻回过神来她简直觉得自己是捡回了一条命,如果不是大叔救了她,她可能会死掉!
“大叔……我……我不想去上学了……”她无法再面对那个地方,只要一想起来她就如同惊弓的鸟儿,只想让这段不愉快的经历从脑海中彻底消失!
“别怕,你不会再见到他了。”冷逸杰索性在她枕边坐下来,怀抱着她,让她依靠在自己怀中,小脑瓜枕在自己胸膛上,“乖一点,大叔帮你扎针。”
大叔的心跳沉稳有力,跟着那节奏,连她的心都不由自主松懈下来。夏惟夕倚在大叔身边,他将滑落出的针头重新扎进她细瘦的小手中。
“大叔,谢谢你救我……”她闭上眼睛,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却从未指望过家人会来看她,只要有大叔在就好。
冷逸杰却心头一紧,他该怎么解释……将她从危险中救出的人并不是自己……
“夕夕你听我说,我……”
还没等他说完,病房的门却被从外面撞开来,顾清提着水果站在门口,见到病床上的这一幕,一时间只觉得格外刺眼。
“我……”他尴尬地站在那里,心里空落落的,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大哥。”夏惟夕紧张地叫了一声,心里一阵担忧,该不会顾大哥也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吧?
顾柠抱着一束花风风火火赶来了,因为花束太大挡了她的视线,所以一不留神她撞在哥哥身上,整个人差点连滚带爬进了病房。
“夕夕,你有没有好一点!”柠柠显然是刚哭过,一双眼睛红得如同兔子,“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要不是我哥你就……唔唔——”
话说到一半,顾柠却被哥哥捂住了嘴巴,他笑笑,接过话茬说,“还好有你的大叔在,不然可能就出事了。”
他在骗夕夕。
冷逸杰抬起头,对上顾清的眸子,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看得出,这男人分明很喜欢夕夕。
可他为什么不说是自己救了她?
反倒对着自己摇摇头,好像并不希望让夕夕知道实情。
他避开顾清的视线,从夕夕背后抽身出来,为两人倒了杯水,递了上去。
夏惟夕心里很是难为情,现在看来柠柠和顾大哥好像已经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了,那么难堪的经历……该不会要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吧……
“替我保密,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她哀求顾柠。
“当然啦,你放心,我嘴巴很严的,只要教务主任他自己不说那就没人会说了。”想到这柠柠便一脸担忧,“可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说出去,我想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他不会说的。”正帮夕夕削苹果的冷少冷不防插过一句话。顾清意味深长看一眼泰然自若的冷逸杰,对于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却已经清楚了七八分。
夏惟夕当晚便被大叔接回了家,只是受了些惊吓而已,除了有些擦伤和碰伤,身体并没有大碍,她额头上贴着难看的纱布,忍不住把大半边头发都偏过来遮住脸,一对视上大叔的眸光便会不自觉移开:“不许看我。”
冷逸杰无奈地笑笑,到底是个神经大条的小丫头,医院里还一副哭哭啼啼不想活的样子,一说回家又这么兴高采烈,白白让他担心了一天。
那一晚他几乎彻夜未眠,小丫头虽然睡觉前还有说有笑的,可一闭上眼睛就噩梦连篇一会哭一会闹的,搞得他不得不陪在她身边一遍又一遍哄她睡觉。她在梦中都委屈到掉眼泪,他心疼得紧,便一直将她搂在怀里。
这是爱吗?
恍惚间他忽然对自己的内心产生质疑,这个字眼,只要一触及,他就会不自觉避开,对她的感情成了他心里唯一不敢正视的事情。
翌日一早冷逸杰便接到了夏伯父的电话,他以为又是关于夏惟雪的,心里不免有些抵触,然而夏伯父却在电话中说,夕夕教务主任的死讯已经传遍整个校园了,尸体是在教务室被发现的,警局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只等着给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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