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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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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真是越发看不顺眼这个“虎毒食子”的老家伙了。
“冷少……”夏惟雪立刻面红耳赤地转过身去喊父亲迎客,该死,他怎么都不打个招呼就突然来家里,她都没有穿内衣——还有夏惟夕那个贱丫头,她怎么给从拘留所里放出来了!
有阵子没听到冷逸杰的声音了,夏青河不由一滞,他还以为这小子死心了,没想到他竟然选在这时候来拜访,还带着小女儿夏惟夕。
那——拘留所的事?他心里惊讶,难道夕夕不用去抵罪了?
他忙不迭走到门口,热情寒暄着:“逸杰来了,快进来坐!”
“不用了,我来只是想告诉您一声,以后您不用再为难夕夕了,关于夕夕教务主任之死的那件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
夏青河惊讶得差点没把老花镜给吓掉,他第一反应是他委曲求全同人家谈条件去了,可看他现在不可一世的冷漠样子,丝毫就可能有过低三下四的经历,莫不是……他想出了别的办法?
莫不是……他把宋旌德给做了?
想到这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问:“你该不会是把宋旌德送西了吧?”
冷逸杰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道:“他还活得很好。”
“哦,是吗?那可真是让我松了一口气了!来,快进来坐,跟伯父好好讲讲你是怎么让宋旌德那老东西松口的!”饶是心里犯着嘀咕,夏青河嘴上却依旧客气地同他热络。
冷逸杰扯动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笑容,他看一眼夏青河,顺势扯过夏惟夕的手说:“不用了,一些小事,就不因此而打扰夏伯父休息了。以后夕夕的事情请您不要擅作主张,我是他的监护人,希望您可以和我商量一下再作决定。”
一旁的夏惟雪听了,心里却是老大不乐意,监护人算什么,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法律定义而已,凭什么他们夏家的事情要他来掺和。
“监护人又不是家人,有那么大权力吗?”她小声嘟囔一句,不料这些话却一字不落传进冷逸杰耳朵里。
“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是她的家人。”他一声冷笑,针锋相对。
夏惟雪惊愕地睁大眼睛——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打算娶夏惟夕那个小贱人?
“逸杰的意思是……你打算和夕夕正式交往?”夏青河也听出这话中的异样,便追问道。
“我们一直在交往,如果您觉得即便是交往和监护人都不能左右夏惟夕的话,那么,我不介意我们的关系更合法化一些,就算是订婚和结婚,也未尝不可。”
什么?订婚、结婚?!夏惟夕心里立刻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拜托,她没听错吧!大叔要同她……确认关系?!
怎么会这么快……她……还没准备好呢!
她面色含羞,往冷逸杰背后躲了躲,那小眼神中带着挑衅,死死盯着目瞪口呆的夏惟雪。夏惟雪又气又恼,没想到两人关系竟然发展这么神速,情急之下她竟然脱口而出:“不行!”
“你说不行就不行?”夏惟夕立刻回敬了一句。
果真是有人撑腰胆子都大了,竟然学会顶嘴了!想当初她在家里是怎样的低三下四——夏惟雪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不行,她决不能让妹妹嫁给冷少,冷少是她的,别人休想捷足先登!
夏青河脸色铁青,不由在心里暗自责骂着两个女儿的丢人,竟然在逸杰面前吵起来给他丢脸,真是一点体统都没有!
“夏惟雪,上楼去!这没有你插言的权利!”他一声冷喝,随即欠身让出门口,想要冷逸杰带着夕夕进来坐。
夏惟雪撅着嘴,气呼呼地上二楼去找母亲,秋露正躺在床上按摩精油,听到房门响动的声音,眼睛都没睁便说:“今天怎么这么早,你这把老骨头这么迫不及待?”
夏惟雪满脸通红,她走上前去在床边坐下来,不情不愿地说:“妈,冷少来了。”
“恩?”秋露不由诧异,“什么风把他给吹来了?既然他来了,你现在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下去好好表现一番?”
“没机会表现了,冷少刚刚说,他准备娶夏惟夕那个小贱人了!”夏惟雪低下头,悻悻道。
秋露缓缓睁开眼睛,看一眼站在床边垂头丧气的大女儿,真是活见鬼了,她养了她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也应该学会怎么讨好男人了,可这没用的东西简直给她丢脸,这么长时间连冷逸杰都搞不定!早知道她当初就应该把宝押在那不讨人喜欢的夏惟夕身上,好歹她招男人喜欢!
“什么时候结婚?”
“妈,你难道就真的要看夕夕和冷少结婚?你不打算让我嫁给冷少了吗?”夏惟雪立刻黏上来,晃着母亲的手臂说。
“不打算了,我看你根本就没这个命,你死了这条心吧!”秋露冷冷道,指尖依旧在脸上轻轻按压,半点异样的情绪都没有。
母亲这么冷淡,夏惟雪却是招架不住了,她在她耳边撒娇道:“我要嫁给冷少,不管有没有这个命,妈,你帮我想办法啦!”
“我给你想的办法还不够多吗?有一个是能见效的没有,你这个废物,你连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用上了,你觉得你眼下还能有什么办法让冷少多看你一眼吗?”
母亲这番话说的夏惟雪脸红一阵白一阵,她当即便觉得一定是自己太规矩的缘故,不会用夏惟夕那些不要脸的招数勾。引男人。既然她不能得到冷少的心,折磨一下夏惟夕也行啊,横竖不能让他们俩如胶似漆的在一起,她得为自己争取机会!
“那,让冷少同夏惟夕分开,这个方法可行吗?”她不依不饶地问。
“在你那儿恐怕什么方法都不可行,你这么笨,教了你也是白教,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跟宗少加深关系,那也是个不可多得的钻石男。”
“妈,人家就喜欢冷少,宗世勋是出了名的花心,人家可不想跟一个动不动就沾花惹草的男人过一辈子。”
秋露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半晌不回答。
“妈,我听我们学校的学生说,夕夕和宗少也走的很热乎呢。”见母亲不语,夏惟雪脑子一转,立刻殷勤道,“要不然,让宗少挑拨下夕夕和冷少的关系?”
“就没有一个男人是喜欢你的吗?”秋露懒洋洋地回应了一句,随即再度闭上眼睛说,“你有什么打算?”
“我是这样想的,就我一个人也未免太势单力薄了点,要是能拉来宗少帮忙的话,或许误会成真,冷少会觉得夕夕和宗少有关系也说不定。我这边我当然还要让冷少知道,上次他害我***那事可没完,说什么他都得给我个说法不可,不然我就不放过夏惟夕。”
“行啊你。”秋露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不知是赞同还是讽刺,“短短几天,还学会用脑子了,那么你去问问宗少,看他愿不愿意跟你搅合这潭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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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越来越多了!忍无可忍了!乃们看完了就不能说一个字咩?哪怕“不好看”空子也有方向感啊郁闷……
115、疏离【6000字*一更】
更新时间:2012…9…4 0:57:57 本章字数:6314
夏惟夕原本以为大叔会多说一点关于他们“订婚”的事情,可回来的路上大叔依旧一言不发,她也厚不下脸皮去问。爱孽訫钺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临睡前她向大叔讲述了自己在学校被人追的事情,她以为大叔会很焦急,可大叔好像根本没听,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当晚,冷逸杰决定在沙发上睡。
夏惟夕急得直跳脚,且不说她晚上要不要跟大叔做些什么,就算是大叔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容许他在那么窄小的地方休息,那根本就休息不好的!
“不用管我,你去睡吧。”饶是看得出夕夕着急,冷逸杰却是一点都不想松口,任凭她怎么苦口婆心的劝都一定要在沙发上睡,搞到最后,两人不欢而散怫。
这就是分别七天后的第一个夜晚?夏惟夕难过死了。
此时的她还并未想过这只是大叔变化的一个开始而已,此后的日子里,大叔愈发沉默,心事重重的样子让她又担忧又焦急。
大叔本来就话少,现在更是惜字如金能少说一个字绝不多说一个字,他们仿佛又回到那种刚刚“同居”在一起的状态,这让夏惟夕抓狂不已把。
“大叔,你究竟怎么了嘛?”她不止一次问过这个问题。
“没什么。”冷逸杰回过神来,可他思绪根本就没在她身上,她看得出,这句回答不过是敷衍,最近的大叔,每一句话都是敷衍。
难道是因为子晴阿姨……她的小脑瓜胡思乱想起来,难道是因为大叔想起子晴阿姨来了?想同子晴阿姨重修旧好?
又或者是丽莲……她越想越离谱——大叔回来后说话最多的那天,不就是在问关于丽莲的问题吗?大叔若有所思的事情,一定同丽莲有关!
这种忐忑不安的猜测愈演愈烈,终于在大叔回家的一个月后爆发了,因为早餐的时候,夏惟夕清清楚楚听到大叔说了一句“丽莲”。
“什么?”夏惟夕愣了一下,一脸震惊地看向大叔。
冷逸杰回过神来,见她看自己像见鬼,不由诧异地回问一句:“怎么了?”
夏惟夕不明白她和大叔之间究竟出了什么事,大叔什么都不说,想想她只觉得又委屈又难过,草草把碗筷一推,她站起身来说:“我吃饱了。”
若是往常的大叔肯定会因为她吃的少而训斥她,可这次大叔没有,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说:“那我去收,然后送你上学。”
“不用!不用你!我自己去就行!”夏惟夕忽然怒气冲冲地跑回卧室,拎起书包就跑。
冷逸杰吓了一跳,他不明白小丫头怎么突然就情绪大变,她是在生气吗?
不过,不要他送也好,他今天早上要会面一个很重要的客人,能省些时间早点赴约真的挺有必要的。
他不由在心里长出一口气,小丫头一眨眼就没了影,跑的还挺快。
夏惟夕一路跑下楼去,本以为能听到大叔的脚步声追上来,可竖着耳朵等了好久都没有,她还特意为大叔留了电梯门,下楼的时候还特意放慢了脚步,没有,大叔今天没有追来。
大叔到底怎么了?她鼻子一酸,泪水模糊了视线。
接下来的一路她真的是自己跑去学校了,满心期望那些黑西装再次出现绑架了她问大叔要赎金,或许这样大叔也能对她重新上心起来,可那些黑西装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叔一回来,就再也没碰到有关他们的任何事。
好像大叔绝缘了所有危险一样,平时她总觉得大叔给的安全是好事,可现在需要时,不免埋怨有大叔在,世界太和平了点。
“夏惟夕!”丽莲刚一进校门就看到垂头丧气的好朋友,立刻在后面叫了她一声。
岂料夏惟夕正因为她而生气,一听到她的声音更是气都不打一处来,捂起耳朵就往前跑。
“喂,爱哭鬼!”丽莲挑一挑眉毛,她这是在干什么?躲着她走也得能躲得开啊!追她比追一只猪都容易!
她迈开修长的美腿,两三步便赶上夏惟夕,伸手一扯她的书包带。她一个踉跄,险些趴倒在地。
“干什么!”夏惟夕回过头,怒气冲冲地吼道,那眼眶中果然不出她所料,又盈满泪水。
“你为什么又要哭?一天到晚哭来哭去的你有多少泪水可流?”
“要你管!”夏惟夕扯过书包带,擦一把眼泪往前走。
丽莲怔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给过她这么难看的脸色,通常对方只皱一下眉她就会立刻将其掀翻在地了。
柠柠远远就看到这一幕,此刻不由有些诧异——她们两个吵架了?于是她匆匆赶上前去,拍一拍丽莲小声问:“她怎么了?”
“天知道。”丽莲耸耸肩,看表情真的是很无辜。
“喂,夕夕!”柠柠大声叫道,见夏惟夕停下脚步,她立刻示意丽莲跟上,“你怎么了,为什么今天不开心?”
“你是不是跟杰吵架了?”丽莲嘻笑一句。只一个调侃,夏惟夕立刻变了脸色,柠柠只得暗骂这个没脑子的丽莲,看夕夕的样子,她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是啊!我们是吵架了!这样你开心了吧!我们就算打起来你都休想碰大叔半根手指头!”
丽莲不可思议般地看着眼前的夏惟夕,她今天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她以前什么时候敢用这么大的声音跟她嚷嚷了,这不是她低三下四求着自己教她功夫的那些日子了?白眼狼!
“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是对你的大叔很有兴趣,但是我公平竞争,你这种眼神就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难道我跟他上过床?”
“你!”夏惟夕脸憋得通红,眼看又要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周围的人都没有一个正常的!柠柠唉声叹气,夕夕喜欢大叔,丽莲为什么要跟着添乱啊!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她们两个为什么非揪着那一个男人不放,匀一个喜欢她哥哥也好啊!
“都少说两句吧,跪求!”她小声小气地安慰着。两人眼睛一翻便各走各的路去教室了,柠柠望着两条岔路的方向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道去追谁好,只得低着头走她们中间的那条小路踩着草坪过去,她今天真是太倒霉了。
事实证明夏惟夕今天好像真的很生气,往常两人不是没拌过嘴,可顶多一上午就好了,午饭时间三个人就又会黏在一起。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夏惟夕一个人缩在座位上,午饭不是没吃,是压根没带,害得柠柠也跟着饿肚子。
“夕夕,一起去吃饭呗。”
“我没胃口,你们去吃吧。”夏惟夕无精打采道。
丽莲霍地站起身来,拉起柠柠就往外走,她最见不得女孩子这种闹脾气的方式了,有什么问题大家说清楚谈清楚,干嘛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别人的心情,这就是她一直很讨厌跟女生做朋友的原因!
夏惟夕瞟一眼走出门去的丽莲,她身材那么火辣皮肤那么白,无论穿什么衣服都好像一个衣架子那般美,而且她身手敏捷,有她在大叔或许就不会受那么多伤了,他们至少能并肩作战……
而自己呢?只不过是一个被呵护在大叔臂弯里的废物!
一整天都很难过,不知道大叔今天为什么这么冷漠,要在往常,大叔发现她没有带饭会立刻送到学校来,可是今天她饿着肚子等了一天大叔都没出现。
大叔真的不喜欢她了……否则他怎么会不在意她?
放学的时候夏惟夕背起书包,一个人默默走掉了,连声招呼都没打。
家她不想回,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大叔,中规中矩的生活她也不想过,她讨厌一无是处的自己。恍恍惚惚在路上徘徊了很久,不知怎的走到了那个不夜城,那是她和宗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也是在那里,大叔第一次发怒失控了。
让大叔再吃醋一次如何?她小脑瓜稀里糊涂乱转着。
“女士您好,欢迎光临。”还在踟蹰间,门口的守卫已经先认出她来了,这些人似乎对辨识人很有一套,夏惟夕都快记不清他的长相了,可他明显还记得上次她和宗少的亲密举止,这个小女生是宗少的女人。
鬼使神差,夏惟夕点点头,一步迈进不夜城里——豁出去了,她不要再做个乖乖女,她要让大叔也吃醋!要让大叔也有危机感!
可一进门她就后悔了,大堂里都是些穿着华丽的男男女女,她一个人背着书包穿着校服……顿时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慌乱间她直冲进那扇虚掩的门内,推门而入的瞬间,她立刻被沸腾的音乐和疯狂的人群彻底淹没,眼前全是光怪陆离的景象。
这是位于一层的酒吧,正中央是一个舞池,此刻似乎正在上演钢管舞,那些身材劲爆长相甜美的女人们身着暴露的装束在钢管上下翻飞,台下的众男众女都看直了眼睛拍手叫好。
这些就是上流社会的糜烂生活吗?夏惟夕缩缩脖子,无依无靠地走向吧台。
“小妹妹,喝点什么?”酒保立刻靠上前来,手上依旧如同杂耍般甩着鸡尾酒杯,夏惟夕不由看呆了,眼见着那人将一杯色彩缤纷的东西推给一旁的客人,她立刻大声问:“这是什么?”
“鸡尾酒!红粉佳人!”酒保也学着她的样子大声回答道。
“我也要这个!”夏惟夕心想这一定像饮料一样酸酸甜甜的好喝。酒保笑笑,不知这女孩是哪位金主的小情人,一脸懵懂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有些移不开视线。
很快,那杯酒就被端了上来,夏惟夕兴高采烈用舌尖舔了一口——
这是什么味道……她差点呛出来,这,这不是饮料吗?这难道是酒?
算了,管它呢,只要解渴,酒她也喝!
仰起脑袋一饮而尽,一不留神,一缕粉红的汁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这一幕被一旁的几个男人看个正着,眼见着她嘴边的酒汁滴在酥胸前,她长指一挑,抹进嘴里——
“麻烦您,我还要!”一杯酒下肚,夏惟夕反而豪迈起来,她含着手指媚眼如丝的样子在旁人看来是如此诱惑,那几个男人立刻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
接连两杯酒呛得她直咳嗽,一旁的格子衫男人立刻递上手中酒杯说:“小妹妹,要不要来一口压一压?”
是谁?
夏惟夕迷迷糊糊回过头,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在陌生人面前她不爱说话,在不信任的人面前她也不爱说话,这是她一直以来奉行的原则,于是她抿起嘴唇,兀自晃着身子坐在那里,当他是空气。
格子衫何时吃过这样的亏?再加上诸多瞧好戏的围在一旁,一时间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台,便推推搡搡道:“小妞儿,我跟你说话呢,没听到吗?”
这一声呵斥在嘈杂的酒吧中并不算大,可还是被坐在不远处盯着这边方向的男人听了正着,他晃一晃酒杯,推开怀中依偎的女人,对一旁的黑西装揶揄道:“怎么回事,又有人砸你的场子?”
视线早就从刚刚开始就停留在她身上移不开,夏惟夕……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宗世勋不动声色地盯着她,他很好奇,她会以怎样的方式面对这些人的***扰。
夏惟夕晃晃脑袋,显然觉得眼前这些人如同苍蝇一样无理取闹,她背起书包,不理会这些人,对着吧台上的小酒保招招手说:“我走了!”
“哎——等等!你有酒钱可付吗?两杯红粉佳人是人民币三千元,小妹妹,埋单在那边。”
酒保手往对面一指,夏惟夕就立刻傻了眼——三千?这简直是在抢劫啊!
她从书包里摸出钱夹,数了数里面的三十块钱,已经有些醉意的她拍拍脑瓜说:“三千没有,三十我付得起,大哥哥,你看够不够?”
钱夹里的硬币叮叮咣咣掉了一桌子,小酒保立刻露出为难的神情:“这——”
“没关系!”格子衫闻声立刻黏上来,对着小酒吧打了个眼色,“她的钱算在我这里。”继而他一把扯过她细瘦的手臂,往自己怀里一带,酒气熏天道,“小妹妹,哥哥帮你付钱,你陪哥哥睡觉,好不好?”夏惟夕一脸嫌弃,拼命挣脱开他的手,往自己校服上蹭了蹭,一句话都不说,扭头就走。
“泰哥,这妞儿够辣!”一旁的男人们起哄道,被唤作“泰哥”的格子衫顿时面子上架不住,妈的,被这小妞儿摆了两道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拿下!
没等走出几步,手臂就又被人扯住,夏惟夕不耐烦地回过头,还没等说半句抱怨的话,就忽然被泰哥打横抱起,横冲直撞朝电梯走去。
“放开我!”夏惟夕立刻奋力挣扎,不料她越是挣扎,泰哥就越是兴奋,他单手摩挲着她薄薄衣料下那手感极好的肌肤,笑得猥琐至极:“小妹妹,哥哥帮你付酒钱了,三千块,怎么也值得你这身子了,对不对?”
夏惟夕只觉得一阵厌恶,伴着今天积攒下来的怨气,那眼眸中忽然闪过一丝忿恨!凭什么丽莲就可以那么身手敏捷放倒一片,凭什么她夏惟夕就只配被人拎起来到处走?她不要再做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她要反抗,她要爆发!
几乎是电光火石间,她随手从一旁桌子顺过来一个酒瓶子,抡在手里“绑”就敲了上去,不偏不倚正中泰哥脑门中央。
酒瓶爆裂,破碎的玻璃溅得到处都是,而泰哥的头上也沿着正中的缝隙冒出一股暗红的血液,顺着鼻尖缓缓淌下,一时间触目惊心。
“反了你了臭小妞儿!”泰哥一把将夏惟夕掼在地上,一不留神,她的手按在碎玻璃上,立刻鲜血狂涌。
“别过来!”她随手抄起碎掉的半截酒瓶,握着瓶口将断开的利刃处横在自己面前,“再碰我一下,我就把你变成马蜂窝!”
宗世勋早在不知不觉中就潜进人群迎了上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夏惟夕,她眼中的狠戾和孤注一掷让他欣赏,也让他不由腾升起一股保护***。
她毕竟不是丽莲,她还不够强,虽然她一直跟着丽莲学那些三脚猫的功夫,可很显然——
关键时刻她还是无法保护自己。
所以,她干嘛要来这种地方鬼混?
他摇摇头,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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