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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作者:吉祥夜-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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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偷回过头去看他睡着以后的轮廓,忽然想起那些每日给他药水泡脚的日子,好像自从莫忘的事情出现以后,自己就没有再坚持下去,爱,是否也就是这么回事?或者,她其实爱得不够深?
    胡思乱想中,直至天亮,她也不过中途浅眠了几次,索性不再赖床,起来梳洗。
    身边的他,依然在酣睡,她微觉奇怪,他的生物钟呢?不是到早操的时间就自动醒的吗?
    不过,他不醒来更好,她可以悄悄离开,免得再一次相对。
    轻手轻脚起床,钻进浴室里,换了套装,梳清头发,一晚没睡的结果是面色憔悴,黑眼圈严重,因为睡前哭泣,眼皮还肿得厉害,可他,记得给她拿衣服,却不知道要给她拿化妆品,如今连护肤的都没有,一张脸就这么裸在空气里还真不习惯,最重要的是,人人一看就知道她昨晚是有多糟糕,可是,也别无他法了……
    出浴室,打算收拾一下包包就偷偷离开,门铃却响了……
    她头皮一紧,糟糕,偷偷走掉是不可能了……
    果然,身后,他有了响动。
    宁震谦被门铃声惊醒,有一瞬,惊诧得如坠云雾。他睡着了?!他昨晚竟然睡着了?!而且中途没有醒!一觉睡到七点半?!如果不是送早餐的来按响门铃,他估计还会继续睡下去,这,在这一年多里,堪称奇迹……
    他凝视着身边纤小的身影,出了神。
    “要不要开门?”陶子见他醒来,已是逃不掉,索性问他。
    他眼神一晃,从游移的状态回来,点点头,“去开吧,送早餐的。”昨晚跟前台说好的,七点半送早餐。
    陶子去开门,他便进了浴室,只觉神清气爽,极舒服的一个早上。
    和早餐一起送来的,还有几份当地的早报,他坐下来,随手拿起来看,目光便被头版的大新闻给吸引,关于骆家二少四角恋情的新闻。由昨晚某电台点歌节目一个奇怪的电话说起,说到骆家和申家的婚约,说到某电台小主持人作为小三是如何破坏骆二少婚约的,当然,随后还附有该主持人的婚史,并没有点明前夫是谁,也没有说她军婚出轨遭遗弃,想是报纸不敢乱写,但是,昨晚的电话太多人听到,即便不写,凭着八卦消息传播的速度,很快全城就会知道了。
    离谱的是,文章竟然将陶子母亲的故事也写了出来,说什么母女同心,共伺骆家,极其难听。他匆匆看了一下,文章太长,无法忍受继续把文章看完,横竖都是些污水,胡乱泼在她身上。
    文章并没有点名是哪家电台的哪位主持人,不过,有配图,骆东勤和陶子出入医院以及外出用餐的照片,而最后,居然还配了张他昨晚在电台楼下和陶子相拥的照片,他才回过头又去看文章,才发现自己还是被写进去了,变成某不知名男子和主持人深情拥抱,直指陶子私生活不端。他心中怒极,却没表现出来,抬头一看,陶子正在神情恍惚慢慢吞吞地吃早餐,也没留意他手上的报纸,便一手把所有的报纸都拿了,道,“别发呆了,这份早餐可要全部吃完才行。”
    说完,便拿着报纸进了浴室,关上门,拿出手机来打电话,“喂,陆哥,我是宁子,我在S市,有件事可能要你帮忙安排一下,对,马上……”
    电话打完,他眉间略显凝重,显而易见这是有人授意的,否则,事关骆家这么多隐私,谁敢乱爆料?而且速度还如此之快……
    再次走出浴室,陶子的早餐还几乎没动的样子,他皱了皱眉,坐下来敲了敲桌子,“还给十五分钟,没吃完再加一份!”
    陶子抬眼看了看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并不是在开玩笑,虽然并不畏惧他的威胁,可是还是加快了速度,毕竟,还要赶去电台上班。
    宁震谦一边自己吃着,一边观察到她听话的样子,凌厉的眼神渐变得柔软。
    ———





     第258章 我不在的时候,会不会怕?
     更新时间:213…7…22 22:12:44 本章字数:5269

    陶子和宁震谦一起走出酒店的。
    “等等,我去开车。”酒店门口,他道。词句简短,却不容质疑。
    “不用了吧!我自己搭出租去!今天星期一啊!”她提醒他,难道他忘记了时日?不用上班?
    他没说话,只把手机塞给她,“先给我拿着!”而后便去开车了。
    陶子莫名其妙的,手机差点掉地上,不明他为什么这么做,转念一想,才懂他的意图,他这是让他的东西在她这里寄着,免得她不等他就跑了,这手机,就跟人质的作用一样一样的…柩…
    她有些哭笑不得,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人的本质是难以改变的,她得花多少心思去揣摩他的作战策略?不过,他这样,又是何必……
    不多时,他便开了车过来,让她上车。
    她握着他的手机,在窗外和他静静对视了几秒,最后,一声轻叹,还是上了车料。
    没有恨,没有怨,从来没有过,那又何必剑拔弩张?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喜多话,开车的过程中,眉头习惯性微蹙,面色甚至有些紧张,眉目间似充满思考,却不知在想什么。而陶子,心中有事,也不愿多说话,毕竟,在昨晚那件事后去上班,还是需要勇气的。
    车,在电台楼下的停车场停住。
    “到了。”他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
    “嗯,谢谢。”她望了眼大厅入口,好些个陌生的人在那转悠,有点像记者,心中不由开始打鼓,搭在车门上的手也有了迟疑,她是不是该先想好怎么应对再下车?
    然,他却先下了车,还绕到她这边来,直接把车门给她打开了,面色沉静,“来。”
    好吧,总要面对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她给自己打了打气,从车里探出身子。
    那些人果然是娱记,眼睛特厉害,她人还没完全从车里出来,就有三四个人往这边跑过来,瞬间,便冲到了身前。
    “这就是该电台的主播陶子啊!请问陶子女士,可以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吗?”
    “陶子女士,关于盛传你和骆东勤先生正在交往一事是否属实?可以透露一下吗?”
    “陶子女士,请问昨晚你接到那个电话是什么心情?”
    “陶子女士……”
    刚下车,陶子就被闹哄哄的一大堆问题给围住,她站在宁震谦身边,想起宁震谦昨晚说的那些话,僵着脸,微一吸气,打算沉默是金,什么也不说,直接从记者中间穿过去,在宁震谦的帮助下,脱离围困应该不成问题,浴室看了他一眼,算是请他帮她突出重围。
    然而,就在她迈开步伐的时候,一条坚实的手臂却拥住了她的肩膀,他的声音响起,“抱歉,请让让。”
    他身形高挑,浑然天成的军人气质,即便一件简单的便装黑衬衫,亦能绝好地衬出他的挺拔、凌厉,因为严肃,更多了几分冷冽,极是引人注目的。
    那些娱记便把目标转到了他身上,一个个争先恐后地问他,“先生,请问你是陶子女士的什么人?”
    他的手臂便自然而然往内一收,顺带着将她更近地护在了怀里,“我是她的前夫。”
    字字铿锵,没有丝毫犹豫。
    陶子惊讶地抬起头来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不是他自己说的吗?对于流言蜚语不予置理,随着时间的流逝,便自然消淡,那他却是把他的身份和陈年往事说出来干什么?
    她想插嘴,却被他按住了后脑勺,索性将她整个脑袋都护在自己怀里。
    她贴在他胸膛上,只听见身后一片闹哄哄的喧哗声,还有,他胸腔里传来的,隆隆的轰鸣。
    她突然就放弃了,算了,随他怎么处理,本就是和他有关的事,只要不需她来面对就够了,反正已闹到了这步田地,无论他怎么做怎么说,都不会比现在更糟……
    记者们听了他的话更是兴奋,一连串的问题提过来,有些甚至问得很犀利,“既然是前夫,那传言中陶子女士离婚就是事实了?请问是什么原因离婚的?为什么现在你们又在一起?”
    “我们离婚是我的过错,因为我的错让她受了很多委屈。”
    他低沉的声音缓慢而清晰,陶子紧贴着他的胸膛,仿似连他喉间每一个字符的震颤都能听见。
    他会这么答,陶子并没有感到意外,他定然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的,她不明白的是,他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这么做,他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他就不怕媒体挖隐私的本领,把他的历史和莫忘的事都挖出来吗?他可以回避并沉默的……
    “那可不可以说一说是什么错呢?”媒体的刨根挖底的好奇心永远那么强烈,一个稍远点的声音又问。
    “我没有好好珍惜她。”他给了一个简单而模糊的回答。
    “那请问什么叫没有……”同样的声音又响起,似乎还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然而,这个问题还没问完,一个较近的声音却抢着说,“那请问你现在和她在一起代表什么呢?代表复合吗?”
    宁震谦短暂的停顿后,继续道,“代表我在赎罪,代表我在请求她的原谅,代表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依然是她的守护,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他说话一向有着部队的风格,铿锵有力,说一不二,寻常一句话都跟道嗓子似的,这最后几个字一出来,掷地有声,倒像是指天生死之誓了,让一群八卦的记者有些震慑,甚至有些小记者不敢再提问。
    “那,请问关于骆东勤先生和陶子女士的传言是否属实?”还是那个离得最近的记者问。
    陶子情不自禁抓住了他衬衫的襟,却听见他斩钉截铁的四个字:“绝无可能!”
    与此同时,一辆银色的车在他们旁边的停车位停下,车窗落下一点点,露出一双眼睛来,而“绝无可能”这四个落地有声的字也正好进入他的耳朵里,仿若一阵惊雷,震得他心里发痛,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亦泛了白……
    到底,最后出现在她身边护着她的人,还是他……“请问这位先生为什么这么肯定?你们不是离婚了吗?你站在什么立场来说这个话?凭什么断言?”记者又问。
    宁震谦双眉一挑,“立场?我的立场很多。我是她的前夫没错,可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我还可以是她的父亲,她的兄长,她的一切,所以,如果我没有立场,就没有人有立场!”
    他的话说完,便不再停留,依然护着她,在记者中穿行而过,很快进入大厦大厅。
    陶子陷在一片隆隆声里,他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心,撞得她震颤,撞得她生疼,可不可以不要提醒她,他还可以是她的兄长,她的父亲,她的一切?
    随着他的脚步,几乎被他半抱半拖着行走,他衬衫上的气息还如此熟悉,一波一波属于他的气息蕴满了她所有的呼吸,于是,呼吸里都是满是酸楚的潮气……
    在他们走后,那辆停在他们车旁的车,也悄悄开走。
    昨晚被莫名其妙揍了一顿的骆东勤,无法以那样狼狈的样子来见陶子,所以失言没有来接她,今天一早,脸上依然青肿未消,却想来悄悄看她的情形
    怎么样,不料,看见的却是这样的场面……
    大厦大厅,宁震谦很想,就这么拥着她,护着她,再不松开手,可是,纵然再多的不舍,在电梯门口,他还是放开了手臂,她的一头披肩长发,在他身上蹭得凌乱,眼皮肿肿的,面色极是憔悴。
    心口便酸酸软软地发疼,终忍不住给她理齐了发丝,凝视她低垂的眼睑,泛红的鼻尖,轻道,“进去吧,我送你到这里,自己上去可以吗?”
    她点点头。
    “知道上去以后怎么做吗?”
    再次点头,回忆涌进,胸口某个地方隐隐地痛了起来。
    “我不在的时候,会不会怕?”
    终于,一股强烈的酸楚袭击了心尖,眼眶迅速一热,她用力摇着头,拼命忍住才没让眼泪掉下来,仿似又回到很久很久以前,老家门口大树下他和她的对话:
    “囡囡,我要回去了,不用送我哦。”
    “囡囡,知道以后怎么办吗?”
    “囡囡,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害怕……”
    他在她面前静静站立,数秒后,轻道,“囡囡,我走了……”
    她猛然便冲进了电梯里,满眶的眼泪,再无需遮掩,哗哗而下,多年以前,他说他要走的时候,她知道,第二天的夏天他还会回来,可是,多年以后的今天,他为什么还要跟她重复从前的台词,有些事,还会再有回来的一天吗?
    他望着关上的电梯门,和楼层上升中变化的数字,似乎,有些尴尬,想了想,给她打了个电话,那个存在他手机里的号码,终于有机会拨出去了……
    彩铃唱了很久她才接,哽咽的声音无法掩饰,“喂。”
    他心里一黯,又惹她哭了……于是更笃定地解释,“囡囡,我刚才在记者面前那么说,只是把事情化解,你听过就算了,不要有负担……”
    陶子本是一边抹泪一边接他的电话的,耳边脑海里回荡的还全是他刚才的铮铮之言,猛然间听到这句话,如迎头一棒,原来,他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在记者面前的戏?
    微怔后,倒吸一口气,全是凉意,“知道了,我没当真。”说完,便把电话给挂了。
    宁震谦听着彼端传来的忙音,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才离开,临行,苦涩的表情,原来她真的没当真……他庆幸自己打了这个电话,解释得更清楚,免得她有心理负担,只是,你可知道,我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陶子先去洗手间洗了个脸,至少让自己看起来清清爽爽的,才进台里去。
    迎面,便是同事来来去去,她挺直了腰杆,告诉自己要镇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和平日一样,跟同事说早上好,同事们也没有什么异常,笑着问候她。
    她吐了口气,其实,真的没那么难,至少,表面还是一团和谐,至于别人背地里怎么说怎么想,她不知道,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她的办公室门口,站着一脸笑容的江枫,那笑容,也和从前一样简单灿烂,她微微一笑,迎了上去,调整情绪,马上就要播节目了!
    宁震谦走出大厅,却见停车场,自己的车边,站着个人,正冲着他,一脸古怪的表情,而这个人,竟然是左辰安……
    “你来干什么?什么时候来的?”他快步走到车边问,打开车门,让左辰安上车。
    “你昨晚不是还在北京?”上车后,宁震谦问他。
    “我不来,那不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左辰安笑看他问,“问答安排得很精彩啊,你背了多久?”
    左辰安昨晚接到宁震谦电话,得知这边出事,更得知还是两个好友之间的争斗,他夹在中间,一直难为,但,这一次他却是放心不下老大,毕竟S市是别人的地盘,虽然老大办事一贯沉稳,但是在囡囡这件事上,却难免会凌乱,所以,他订了最早的航班飞来S市,还不敢提前告诉老大,如果老大知道他是因为担心他的办事能力才来的S市,估计老大会P了他。
    哪知刚下飞机,又接到陆向北的电话,才得知原来一大早的,老大就要陆向北给帮忙安排几个能控制的娱记,混进其它娱记里一起,演一场采访的戏。
    左辰安笑看他,“深情男啊!说得真好!我咋从前没见识过你这么好的口才?说,背了几遍才熟溜?”
    那俩娱记他也认识,一来电台这边,宁震谦已经拥着陶子进去了,他便叫上那俩娱记,把采访录音听了一遍,又给娱记讲了讲这篇采访该这么组稿,暗里却憋了好久的笑,当然,其实不是否认老大的口才,作为部队首长,作报告讲话那是一套一套的,可这是讲情话啊,老大不是以木著称吗?怎么这几段话里一点看不出木来?可见一定是一路背了好多遍的……
    宁震谦被他戳了老底,黑脸有些发热,确实,这些话都是他难以启齿的,可为了陶子,从酒店到电台来的一路上他都在默默练习呢……“你不是……怕拖累她吗?现在想通了?要请求她原谅?要赎罪?要当她的父亲兄长和一切?”辰安故意戏谑。
    他表情僵硬,半天憋出一句话来,“父亲兄长,我没说老公!”
    辰安讶然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的意思是……你竟然还……老大!”他快急死了好吗?“那你又何必当着这么多记者宣布?有你这黑面神挡着,谁还敢来靠近她?她还怎么去寻找她的幸福?”
    宁震谦的脸果然一黑,“骆东勤我本来就不赞成!”
    左辰安简直无语,敢情老大真把自己当人家父亲了?人家跟谁结婚要他赞成?不过,这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只道,“那……别人呢?别人也不敢来靠近了啊!”
    宁震谦却冷哼一声,“如果连击溃我的勇气都没有,那更没有资格和她在一起!”
    左辰安很想说,这世上能击溃你的人还真不多,至少那俩小白脸是没有可能了,前大嫂莫不是要单身一辈子?他憋了半天,终于道,“老大,你行行好把嫂子收了吧,结束她的单身,结束你的噩梦。”在这件事上,他还是希望老大和陶子在一起,不是心不向着骆东勤,而是仅仅见过他们一面的他,就已经看出来,这俩人分明心里装的还全是彼此……
    ——————





     第259章 还击
     更新时间:213…7…22 22:12:45 本章字数:5155

    宁震谦瞪了他一眼,言下之意就是闭嘴。
    左辰安叹道,“别扭!累不累啊!?现在好了,等着看明天的深情故事吧!也等着别人把你家的家底全抖落出来吧!污水脏水臭死你!”
    宁震谦刻意安排的这个采访,固然破了陶子之前军婚出轨被扫地出门的流言,也许和骆东勤的传言也会慢慢告破,可是,有些本事滔天的娱记估计也能把宁震谦里里外外扒个彻彻底底。
    宁震谦却不屑地冷笑,“我怕什么?”
    左辰安听了,只是一笑,“大哥,我还没吃早餐呢!我这么关心你,巴巴地赶来陪你,你就不表示一下?柩”
    宁震谦却将车靠了边,停下,“自己下车找地方吃去!我等下还要回北京去!”
    左辰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老大,你这是要当空中飞人?多几个你这样的人,我可以考虑下一年计划邀我哥一起开航空公司,你们组团长期包机吧!”
    宁震谦没理他的调侃,等着他下车料。
    左辰安甚是无趣,悻悻打开车门,最终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自己视线里,不禁浮起一丝忧色,老大的固执,还真难改过来……
    宁震谦并没有马上驱车去机场,而是去了医院。
    既然是去看望病人,他也像模像样地买了个果篮,尽管他对林芝的看法始终不曾改变。一个将囡囡弃之如敝屣的人,是不值得他尊重的,不过,有一点他必须承认,囡囡的生命是这个女人给的,如果没有这个女人,世界上怎么会有囡囡这个小可爱?
    在医院门口,他停下脚步,眼睛的余光往后扫过,明显还有记者在跟踪他,他特种兵多年,怎会连这点警觉没有?不过,只是暗暗冷笑,继续大步走进了医院。
    顺利找到林芝的病房,林芝对于他的到来十分诧异,眼看他沉着脸气场十足地走进来,竟呆了一时,不过转瞬便摆足了脸色,以病为饰,十分冷淡。
    不过,宁震谦原本也期待在她这里得到厚待,出于礼数把果篮放下,便开门见山,“我认为囡囡和骆东勤并不合适,所以,请你考虑,不要再在这件事情上推波助澜。”
    林芝听了这话,一副病容显出怒色来,“不适合?难道你适合?你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话?你滚!”
    宁震谦并没有生气,只是静静看着她,等她怒色渐淡,才平静地道,“出于对囡囡的体恤,我叫您一声阿姨。林阿姨,由于过去种种,我可能没有资格再陪囡囡走下去,但是,这世上有资格说这话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爷爷,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另一个就是我。”
    林芝嗤之以鼻地冷笑。
    宁震谦固然看清了她的蔑视,缓慢地道,“林阿姨,不是我自信或者自大,请你摸着您自己的良心想一想,事实是否如此?这世上只有我和爷爷自二十多年前开始就打这儿希望她幸福。”他指着自己的心窝子说,而后又强调,“并且没有一丝一毫私欲和目的。林阿姨,您自己说是不是?”
    对于女儿,林芝心中是亏欠的,尽管她也发自内心地希望女儿幸福,可是,她却真的做不到像宁震谦这样指着心窝子发誓,她所作的一切没有私欲,二十多年前,她把囡囡扔下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她是一个自私的母亲,而到了如今,尽管骆东勤会是丈夫的上上之选,但她也无法坦诚地说她没有私心……
    “林阿姨,原本不该拿这件事来扰病中的您,可是,囡囡已经够辛苦,当然,这其中的苦,我有很大的责任,可现在却因为骆家面临更多的伤害,我不能长在S市,您作为母亲,应该是保护她的人才是,而不是把她往风口浪尖上推,不要再把你骆家的钱强行往囡囡身上套,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的囡囡只怕比你更富有,只不过,那些东西,从来不是囡囡想要的,囡囡真正想要什么,我认为你这个当妈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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