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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作者:吉祥夜-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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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震谦“嗯”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下。
    “小丫头!劲儿还真足!”严庄笑着,煮面条去了。
    客厅里,宁晋平和宁震谦相对而坐,两人都习惯性坐得笔直,正面对着前方,脸色也绷得铁紧,如同听报告的姿势,却是谁也不说话,屋子里,仅有严庄在厨房里剁肉泥的声音。
    良久,宁晋平咳了两声,开始训话,“到了新的工作岗位,少打着老子的旗号犯浑!”
    宁震谦瞥了他一眼,“你想?我还不乐意!我们之间的关系八年前不就断了吗?”
    “你……”宁晋平被他气得直翻白眼。
    却见他淡定自若地看了眼老爹,又道,“想跟我和好,就换个好点的由头跟我说话!这个开场!太臭了!”
    宁晋平瞪了瞪眼,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火大地憋出一句,“王八蛋!你搞搞清楚,谁是老子谁是儿子?我想跟你和好?你有种再给我滚远点!这回滚西藏去新疆去都行!”
    一激动,宁晋平的声音就大了起来,“滚西藏滚新疆”变成了吼,厨房里的严庄吓坏了,暗骂这别扭的糟老头!就不能跟儿子单独呆一处!不然准坏事!好不容易把儿子弄回去!他这是发什么疯?要把他赶去西藏新疆?这父子俩在一块就不能好好说一回话吗?赶紧撂下手里的刀,出来看。
    宁震谦看着父亲,淡然点头,“对!我是王八蛋……”那眼神里的意思,却分明是在说,那谁是王八?
    “你……混小子!”宁晋品算是被刺激到家了!在部队是首长,在家里是长子,只有他训别人,没有人敢顶撞他,即便是严庄,也给了他充分的尊重,只有这个混小子,完全不把他这当爹的放在眼里!想着气急,抓住茶几上的就要扔向他。
    严庄被吓着了,想要阻止,却哪里来得及?还没开口,烟灰缸就砸了出去。
    好在这父子两人都不是吃素的,老子砸得快,儿子也闪得快,烟灰缸没沾上宁震谦的身,飞了出去。
    宁晋平指着宁震谦,犹自气得不行,“混小子!你等着!等着遭报应!迟早你也要当爹!我就指着我孙子给我报仇了!看他是怎么气你的!”
    宁震谦躲开烟灰缸的袭击,重又坐下,有些大大咧咧,“我生女儿……”
    宁晋平被他一堵,微微一愣,没能反应过来。
    却听宁震谦慢悠悠的声音继续说,“我生女儿,像囡囡那样,又乖又娇,不气我!还不给你抱!成天板着个脸,凶得跟黑面神似的,别把我女儿吓坏了……”
    宁晋平一听,强烈不服,“我黑面神?我板脸?你看看你自己!比我还黑!”
    “那也是遗传……”
    身后的严庄听到这里,终于笑出了声,这一对活宝父子……好吧,你们继续争论谁更黑吧……等晚上再单独问宁晋平,到底结果怎样……
    宁晋平气呼呼的,端坐着,斜眼看着儿子。
    宁震谦显得比他悠闲多了,弯腰,从茶几底层拿出一副象棋来,摆开,挑衅的目光看着他爹,“杀一盘?”
    他爹眼里明显闪过受宠若惊的火花,八年没杀过了……可是,还气着呢!就这么服软真丢份……
    傲娇了一会儿,见儿子捏着棋子悠闲地在那敲,心里痒痒的,难受!终不甘心地问,“那孙女儿给我抱吗?”
    宁震谦面部肌肉抖了抖,强忍,“嗯,看表现!”
    “臭小子!我是你爹!你要看我什么表现?”宁晋平又火了,桌子一拍,宁家男人的招牌黑脸拉得老长。
    宁震谦扬了扬眉,也不说话,那表情却明显在说,看看,看看,又来了吧?又黑脸了吧?
    宁晋平一副被噎的表情,终是悻悻的,一拍桌子,“来!杀就杀!”
    严庄端了结结实实两大碗炸酱面出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样一副画面:宁晋平手里抓着一颗棋,而宁震谦则用力按着宁晋平的手,父子俩正在较劲呢……
    “就一次!一次还不行吗?”宁晋平道。
    宁震谦却怎么也不肯松手,“不行就是不行!不可以悔棋!”
    “我是你爹也不行吗?”宁晋平火了,摆出爹的身份来压他。
    可他什么时候怕过他这爹的身份?寸步不让,“爹也不行!发射出去的炮弹还能收回吗?”
    “你个不孝子!你已经赢了两局了!”宁晋平火大地松开手,让他把棋子给抢了去,而后将棋子一把和乱,“这局和!吃面条!饿着肚子怎么下得过?”
    严庄哭笑不得,敢情这父子俩还是死性不改?下个象棋还这么较真?
    看着儿子得意地把棋子收回棋盒的样子,心里的温暖和感动一层一层地涌上来,这样的画面已经多久没见到了呀……八年……她真的无法再回想,八年思念儿子而不得见的滋味是怎样的……
    微笑着把面条端给他们父子,立在一边,看着他们父子俩头碰头稀哩呼噜埋头吃面条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啊……
    她轻轻地笑了,眼前这一幕,是她愿意倾尽一切来换的……
    回招待所的路上,严庄笑着挤兑丈夫,“和儿子下棋又输了?”
    初时在宁震谦宿舍还和儿子为悔棋的事争得面红耳赤的宁晋平,此时脸上却浮起得意而自豪的神色,“这小子!真不赖!青出于蓝胜于蓝!件件比我强!”
    “那是!”严庄的骄傲之情也溢于言表,“不看是谁生的!”
    宁晋平低头,“那没我一点点功劳?”
    “去!又不正经!”严庄啐了他一口,感慨,“一个芊琪,让我以为这个儿子几乎已经毁了,一个桃桃,又让他活了过来……晋平……现在这样真好!对不对?再过个一两年,我们就有孙儿抱了!生活对我们而言,就算完美了!”
    “儿子说生女儿!”宁晋平带着嫉妒地强调,为什么儿子就可以生个又乖又娇又不气爹的女儿?他就生这么个混帐儿子?
    “也不错啊!”严庄笑,“孙女儿可娇贵了!正好弥补我自己没能生出女儿来的遗憾,我得好好地给她养得跟公主似的!”
    “臭小子不让我抱!”宁晋平至此仍然耿耿于怀。
    严庄听了哈哈大笑,老头儿越老越孩子气了……
    “放心,我偷偷抱出来给你抱……”她笑着道。
    宁晋平却当了真,“真的?”
    “真的!”
    宁晋平郁闷了一晚上的心情终于有所释怀……
    第二天,天还没亮,陶子就被宁震谦摇醒了。
    “唔?”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起来了!到车上再睡!”宁震谦轻轻拍着她的脸。
    “好!”陶子也没问为什么,坐起来,结果发现自己一身光光的,“啊?”她轻叫了一声。
    脑子终于清醒了些,昨晚的事一一浮上心头:食堂、喝酒、操场演练……
    然后,她好像一头栽在他怀里,就迷糊过去了……
    仍记得,他最后说了声,“囡囡,谢谢你。”
    呵……此时回想,仍是甜如蜜的感觉,所有的付出都不曾奢望过回报,但是,她亦是一个小女人,也会在某个时候偷偷地期待,她的糖糖哥有回应的那一天,而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幸福潮涌而来的感觉,快得让她觉得不真实……
    见她坐在床上傻笑,他把她的衣服扔给她,“快穿衣服!”
    陶子拾起自己的衣服一看,清洗得干干净净了。
    她记得,昨天下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她穿的就是自己已经洗净晾干的衣服,在草地上躺过,在操场上跑过,早已经不成样子,现在怎么又是干干净净的?
    “衣服……是谁洗的?”她随口问了一声,是他?昨晚醉了,回来后的事完全记不得了……
    “……”他沉默了一会,“你自己!”
    “我?自己?”她惊讶,喝醉后的她还能折腾?
    “嗯……”他觉得好笑,可见她昨晚确实醉迷糊了,看来,她也忘记了军嫂十不准的禁令!不过,那十条里,她老老实实遵守的又有几条呢?也罢,只要她坚守关键的几条就好了……
    “那我昨天做了些啥?”会不会酒品很差?做了丢他脸的事?尤其,自己还是光着的,有没有过很黄很暴力的行为?“这个……也是我自己脱的?”她指指自己光裸的身体。
    他点点头,“嗯!”
    “然后呢?”她眯着眼问。
    “然后……没有然后了呀?”他故作懵懂,“你希望有什么然后?”
    若不是赶时间急着离开,她这个样子,还真让他想发生点然后……昨晚给她擦洗就是受折磨的过程,后来给她洗衣服,尤其又一次洗内衣裤,更是让他本就亏血的身体差点流鼻血,再然后……抱着光光的她睡,那就是酷刑了……
    她自动闭了嘴,眼见宁震谦衣服已经穿得整整齐齐,清爽的下巴显然也已经梳洗剃须,这是要急着出发了,而此时却还这么早,部队起床号都还没响,可是,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他这是有意要在战士们还没起床之前走,以免他们来送他,徒增伤感情绪……
    于是不敢再耽搁,赶紧飞快地穿好了衣服。下床时,却实在没控制住,他穿着便装,就是昨天她穿的那件黑色T恤,谁说穿在他身上黑成一团不好看?那才叫高帅酷!帅得她心里小鹿乱撞的,直接从床上往他背上跳,双臂利落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反应和身手更是快,抓住她一个过肩,她以为他会把她摔出去,没想到,却落在他怀里,而后,便被他放落在地上。
    陶子觉得他表情隐隐有异,却不懂为什么,只觉得淡淡的,好像要避开她的亲昵,这是怎么了?
    她可不管这许多!扑倒他正是她所擅长的事,于是再一次扑上去,这一次,力道却是太大,而他又没防备,直接把他扑倒在床上。
    “嘶——”听见他轻轻一声喊。
    陶子讶异,怎么了?
    仔细一看,之间他表情略略痛苦,身体侧着,想从床上起来。
    “你?没事儿吧?头疼了?还是哪里疼了?”她大为忧急,毕竟他是重伤初愈的身体,这几天很是劳累,昨晚又还喝了酒……
    他没吭声,脸上却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拍着她道,“我没事,你去洗脸,快点,车在等着了!”
    “哦——”她疑惑且担忧地起身,往浴室走去,边走边思考,忽的脑中灵光一现,回头问,“你是不是屁股疼啊?”
    宁震谦正好站直,听了她的话,脸色那叫一个尴尬……
    陶子哈哈大笑,她并非没有预见,昨天就看见他屁股上好几块青肿,所以交代他去买些消淤肿的药来,但是,昨晚她喝醉了,忘记给他涂……她有经验,有些伤第一天并不会痛得很厉害,睡一觉之后,反而会很痛,就像跑步一样,刚跑完没感觉,第二天爬楼梯,腿痛得简直不是自己的了……
    “还不快去洗脸!”宁震谦狠狠瞪了她一眼。
    他的房间除了几件衣服以外,早已经收拾得差不多,行李都已经提前搬上了车,陶子洗漱完毕之后,就只拎了个小包,和他一起下楼。
    此刻,是真的离开了……
    她牵着他的手,不为别的,只是想和他贴得近一些,再近一些,在他人生每一个重要的时刻,她都要在他身旁……
    然,经过老余家时,他家的灯是亮着的,门也是开着的,余嫂站在门口等他们。
    陶子瞬间便被酸楚感淹没了,松开宁震谦的手,微笑,“余嫂……”
    余嫂在部队待的时间比陶子长,见惯了离别,可此时仍然忍不住红了眼眶,却是强绽了笑容,“本以为,过了夏天,就可以多一个你在S团和我们作伴了呢……”
    说着,却停了下来,低头……
    再仰起时,已是余嫂灿烂的笑容,“没事儿!以后多联系!常给我写信啊!有空的时候也可以过来玩!有了宝宝一定要发照片给我!如果是女孩儿啊,我先给我们家虎子定着!”
    “好啊!”陶子也不知自己这个好字回答的是哪句话,只觉得心里酸酸的难受。
    “也没什么送给你的,这个就当做个纪念吧!”余嫂把一个小丝绒的袋子递给她。
    她没有和余嫂客套,大大方方地接了,笑道,“以后我也是有大把时间的人,我天天在网上***扰你,你别嫌烦!”
    “欢迎***扰!”余嫂亦笑了。
    小虎子这时候探了个头出来,歪着脑袋问,“震叔叔,你也要走了吗?”
    小虎子用了个“也”字,可见小小年纪的他已经见过多少离别和送别……
    “是啊!”宁震谦轻声答道,“虎子要听话,以后来北京找震叔叔玩!”
    “嗯!”虎子懂事地点头,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含了泪,可是,小小年纪却偏偏要做出勇敢的样子,还小大人似的交代,“震叔叔你也要听话,听话阿姨就不会打你屁股了……”
    “打屁股?”余嫂敏锐地发现了值得爆料的敏感词,疑惑地问……
    “啊?”陶子赶紧笑道,“没!没什么!你别听虎子瞎说!我们走了!先走了!余嫂!记得一定来北京找我!”
    下楼时,宁震谦微翘了臀,样子十分别扭,陶子忍不住笑出声来,遭来宁震谦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依稀,听见虎子在他家门口向妈妈正名,“妈,我没胡说,阿姨真打震叔叔屁股来着!用洗厕所那刷子,和你打我一样!震叔叔一定痛死了!女人们,真是太狠了!”
    ————————————————————————————————————————





     第174章 不告诉你
     更新时间:213…7…22 22:2:8 本章字数:3255

    黎明前,天色是泼墨一般的黑。
    走入微凉的风里,陶子愈加清醒。离去的车,就停在不远处。
    宁晋平和严庄已经在车上了,陶子打开车门,想扶宁震谦慢慢坐进去,毕竟,人家现在是“伤员”……
    然,宁震谦却别扭着让她先上车,陶子只好憋了笑,钻进车里,坐在严庄身边。
    宁震谦这才上车,动作有点迟缓和别扭,眉心微微蹙着,在坐下的那一刻,明显脸色扭曲了一下嫦。
    严庄一直关注着儿子,很敏锐地发现了,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宁震谦忙道,黑脸透着红。
    严庄更觉诧异了,这明显是有什么嘛…肉…
    到底担心儿子,重伤初愈,昨晚又喝了酒,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于是转而问陶子,“他到底怎么回事?”
    陶子被问住了,这……能实说吗?
    侧头看了眼苦逼的首长大人,她笑着附在严庄耳边说了些什么,严庄一笑,便不再问了……
    这下可把首长给惹急了,手在陶子背后使劲掐她,以示警告。
    陶子则故意“哎哟”一声,叫出声来。
    严庄不由惊问,“你又怎么了?”
    “团长他掐我!”陶子老实不客气地汇报,还冲团长挤挤眼。
    宁震谦望着她,无可奈何……
    车,正欲发动,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人,竟然是郝小海……
    “团长!”郝小海抹去额头的汗,敲车窗。
    宁震谦打开车门,只见郝小海手里提着满满一兜刚出笼的馒头……
    “拿着路上吃!他们说嫂子喜欢,炊事班兄弟们的赶了个大早临时做的……”郝小海道,目光流连里,那未说完的话却是,以后再想吃,就没那么容易了……
    宁震谦接过来,交给陶子,沉默着没有说话。很多时候,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像他这般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总是在最情动的时候沉默……
    而陶子,则早已感动得红了眼眶,哽着声音说,“小海!姐会想你的啊!团长也会想你的!有时间给姐和团长打电话!来北京记得找我们,一定啊!”
    “是!”郝小海敬了个军礼,眼睛里亮晶晶的……“首长!请走好!”
    宁震谦闷了半天,终于开了口,对郝小海点点头,“好好干!小海!”
    “是!一定不辜负首长的期望!”只是平常一句话语,就好像平日里团长偶尔叮嘱他时一样,却让郝小海终于憋不住泪,两行清泪流淌下来,然,却始终保持着笔挺的军姿……
    真的要走了……
    车,已经缓缓起步……
    骤然之间,却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歌声,“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路漫漫;雾茫茫。革命生涯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
    低沉、深情的歌声,在黎明前浓重的黑暗里,如风掠过湖面,掀起层层叠叠的浪花,铺展开去……
    没有伴奏,只是男声清音合唱,不是专业合唱团,却有着比专业演员更具震撼力的力量……
    是S团的兄弟们!
    端坐的宁震谦不顾正在缓缓行着的车,突然打开了车门,迅速跳下车。
    然,回望浓黑深处,除了郝小海依然保持军姿敬着军礼,一个人也没看到……
    只这歌声从哪里来?千真万确是他们的声音……
    歌声中,郝小海再一次大声喊道,“团长——走好——”
    宁震谦瞥过头去,眼眶里***辣的痛……
    昨晚囡囡指挥的训练已是告别仪式,今早,便不打算惊动任何人悄悄地走,然,到底还是惊动了……
    他们,竟也是如此了解他的想法,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却用这样一首专属于军营的歌和他道别……
    这首歌,他已经听了多少次了……
    老兵退伍,这是必唱的歌,然,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而这一次,比从前任何一次都更锥心刺肺……
    他沉默着,回到车上,轻轻的两个字,“开车……”不觉,已哑声。
    陶子悄悄打量,却发现他眼角闪亮的痕迹……
    于是悄悄把手伸进他掌心里,他随即紧握了,和她十指相扣……
    歌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亢,仿佛群山万木都在太阳没有升起之前苏醒了,跟着一起和,跟着一起唱……
    那歌声,震动着耳膜,震撼着心房,充斥着大脑,之前那层层叠叠的浪花变成了惊涛巨浪,整个人都在这歌声里被淹没,随浪沉浮……
    “拿馒头来!”他低声道。
    陶子不敢延误,马上取出一个热腾腾的馒头递给他。
    他接过来狠狠咬了一口,慢慢咀嚼,仿似在品味其中的滋味,品味八年的滋味……
    “你们也吃!”他艰难地吞下一口。
    “是!”陶子传染上了部队的习惯,简短地回答,把馒头分给严庄和宁晋平以及司机,末了,拿出一瓶水来,喂到他嘴边。
    车,终于使出了S团,歌声渐渐隐没在群山里……
    馒头吃完,陶子掏出纸巾来,轻轻给他擦着嘴边的水渍,刚才喝水太急了……
    严庄见了,有意打破这沉闷的气氛,笑道,“小震去新的工作岗位,可以不带警卫员了,桃桃是最合格的一个!从上车起,就忙乎得跟小蜜蜂似的,没停过!”
    “妈……”陶子被严庄说得难为情,红了脸。确实,一颗心全在他身上,揣摩着他在想什么,他需要什么,并及时地送上。
    宁震谦也听见了,倒没像她那么忸怩,低下来来看着她,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仰着脸对他微笑,倒是不习惯他这样的凝视,眼珠一转,靠近他耳边,低声问了句,“你刚才这一下一上的,屁股不疼了?”有意打趣他,和严庄的目的一样,亦只是不想让他太过伤感。
    他面色一僵,顺手便搂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大腿上一个一个地划字:你、刚、才、跟、妈、说、了、什、么?
    陶子一笑,倚在他怀里,在他写过字的地方写道:不、告、诉、你!
    他威胁的眼神看过来,好像在说:说不说?
    她嘟着唇,两眼咕噜噜转个不停,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他搁在她腰际的手,便轻轻地挠了起来。
    陶子最是怕痒,想笑,却又怕严庄和宁晋平听见笑话,憋红了脸,在他胳膊的钳制下扭动挣扎。
    “哎呀晋平!我们俩换个座位!受不了这小年轻在这卿卿我我!”严庄忽然笑着说。
    陶子顿时面色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并且在他大腿上一掐,坐端正了。
    在父母面前,他一向无所顾忌,很是厚脸皮地松了手,继续写字:你说了?
    陶子想了想,干脆不写字了,大声说,“反正小虎子知道!余嫂也知道了!马上全团都会知道了!再多一个妈知道,有什么关系!”
    他脸色瞬间青了……
    前排的宁晋平听了也回过头来,好奇地问道,“什么事情大伙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是……”陶子故意拖长了声音,挑衅地看着宁震谦。
    宁震谦用力咳了一声,禁止她往下说,这事儿如果让老爹知道了,他后半辈子都无法在老爹面前耀武扬威了,或者还会被爹利用来威胁他,要抱他可爱的小囡……
    宁晋平意识到这里有玄机,怎可错过?马上沉了脸,喝道,“说!”
    公公大人的命令,陶子怎敢违抗?于是点头道,“好!是……”
    “囡囡!”某人急眼了,“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这个……好难啊……”陶子抓抓头发,求助地看向严庄,“妈,要不还是你把刚才我对你说的告诉爸吧?”
    宁震谦的脸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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