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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作者:吉祥夜-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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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于下午暮色降临前抵达北京首都机场,两人一起出了机场,骆东勤已经安排好了车来接。
    然,就在此时,另一辆车却在他们不远处停下,陶子心里一滞,只因这辆车太熟悉……
    果然,车门打开后,车上下来的人是严庄和宁震谦……
    他们来机场干什么?
    她微微缩了缩眉,心口也随之一缩一缩地抽痛。
    再不必像之前那样,傻傻地看到他就想逃避,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这世界更没有标注他的名字,他一出现,她就得避让,所以,既然无处可避,便索性大大方方地站在骆东勤身边。
    她于宁震谦而言,是如此的敏感,他目光一转,便敏锐地发现了她,脸色迅速暗沉下来,大步向她走来,她下意识地握了握拳。
    她的行李包他很熟悉,曾经帮着她从云南背到北京,而今,正在骆东勤手中提着。
    他走来时的表情她很亦很熟悉,典型的宁黑脸,乃他心中不快时的标准脸……
    在他们面前站定,陶子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压来,他就有这样的本事,在她逃离北京后好不容易借着佛法,借着骆东勤澄澈的眼睛恢复平静的心再度纷乱不堪,不过,这原本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既然回来了,就准备接受这纷乱。
    “你好。”她生疏地点点头。
    他的眉头立时便挑了起来,她跟他说“你好”?这是问候谁?这么生疏是问候谁?更何况,他一点也不好!
    迅速出手,从骆东勤手里夺下了她的行李包,而后一把抓住她胳膊,拉着她就走。
    怎么还是这么暴力?!
    她走得又快又有力,前方,严庄也惊喜地看着他俩,严庄的样子明显憔悴了许多,可见这顿时间以来的劳累,可是,那与她有什么关系?而且,他这样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他走得又快又急,手上又有力,迫使她身不由己地被他提着走。
    “宁震谦!你什么意思?放开我!”她有些怒了,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不说话,只拉着她疾走,快要走到宁家的车边了,她开始着急,她真的是以平和的心态回来的,即便要和宁家的人见面,她也希望以一种平和的方式坐下来谈,毕竟,他们需要做一个了断,就算是离婚,也得心平气和好好谈,但他二话不说就把她擒来是要绑架她吗?她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还在严庄面前和他吵架!
    于是气道,“宁震谦!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野蛮?拜托我们都是读过书受过教育的文明人好吗?”
    他突然停了下来,却握着她腕子不放,冷目垂视下来,瞳孔里跳动着怒火,“文明人?野蛮?原来是嫌我野蛮了?怎么不早点儿嫌弃?之前干什么去了?”
    她无语,觉得今儿定然是无法沟通的,看了眼远处的骆东勤,仍然看着这边的一切,仿似在等着她,于是尽量冷静地道,“宁震谦,我不想和你吵架,有什么话我们约个时间坐下来谈,现在,请放开我的手。”
    “不想跟我吵架?”他冷哼,“放开你?放开你,你好跟着别的男人跑?”
    陶子被激起了怒火,用力扭着手腕,“宁震谦,你别太过分了!嘴里放干净点!不要让我恨你!”
    恨……
    她还真的没有过恨他的想法,此时他的无礼彻底激怒了她。
    而这个恨字,也如一把利刃,深深扎着他的心,他的眼里布满红血丝,带着怒火看着她,狰狞地像要喷出火来,握着她手腕的手,用力一拧,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语,“恨我?恨是吗?是恨吗?”
    他的眼光令人害怕,他的语气,更令人发怵,仿似不会说别的话了,反反复复绕着这个“恨”字,似质问她,也似自问。
    她索性冷冷地眼光看过去,“难道我不该恨吗?”
    “该恨……该恨……恨……很好啊……恨……”他本就不善言辞,得了这个“恨”字,再无法从走绕出来,只那粗重的呼吸,颤抖的唇,泄露着他心里的慌乱……
    陶子不知道为何两人见面的谈话会变成这样,只觉他的手臂似乎也在颤抖,用力过度而颤抖,而她的手腕快要被他折断了……
    她疼得吸气,冷道,“宁震谦!你把我的手捏断了!你放开!”
    “不放!”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个野蛮人!你放开我!疼死我了!”他的态度让她恼火,要怎么才能跟他把话说清?
    他松开她的手腕,却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几乎是贴着她的面颊红了眼喝问,“野蛮人?是!我是野蛮人!所以,你就跟个斯文人消失了三天?你别忘记了,你是我老婆!到今天为止你还是我老婆!我宁震谦绝对没有让自己老婆跟别人跑了的道理!”
    陶子气急,他前女友出来了,他前女友还带着他儿子出来了,他们一家人团聚欢喜过大年了,他居然还有资格指责她和别人跑了?“宁震谦!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我是野蛮人!不懂道理!要讲道理你留着和斯文人讲!”三天时间,他快把北京城翻遍了也没找到她的下落,他快疯了,却目睹她和另一个男人从机场出来,他不彻底疯了才怪!
    陶子快要抓狂了,却见严庄走了过来,疲倦的面容里含着笑,“桃桃,回来了就好,这几天把我们急坏了。”
    陶子眼前闪过的,是左辰远餐厅里,他们一家五口站在一起的画面,打那一刻起,严庄就不再是她心中最亲切最亲爱的妈妈了,忽的想起了那晚梦里自己妈妈的呼唤,眼眶渐湿,低下头来,也没有再叫出一声“妈”。
    严庄不以为意,只道,“你留在这儿吧,陪桃桃一起,我去接好了。”
    原来两母子是来机场接人的,不知道这种时候要接谁,还劳动严董大驾亲自来接。
    严庄走后,宁震谦把拽着她来到车边,打开车门将她的行李包往里一扔,并把她往里塞。
    她用手扳住车门,拼命抵抗,同时看向他身后,骆东勤仍在朝这边张望,在发现他们的僵持后朝这边快步走来。
    僵持中,一只纤长的手伸了过来,握着她陶子的胳膊,试图把她往外来,同时有声音劝道,“宁先生,有话好好说。”
    宁震谦的眼睛瞬间红了,手肘一拐,用力撞在骆东勤胸口,骆东勤岂是他的对手,被他撞得倒退几步,而宁震谦则牢牢地将陶子搂在了怀里,暴风雨欲来的语气,带着威胁,“不要用你的手,碰我老婆!”
    陶子顿觉此人不可理喻,他下手有多重她也是了解的,真不知道他这一撞会不会把骆东勤撞出内伤来,不由问道,“骆先生,你没事吧?”
    她这一问,更加惹怒了宁震谦,索性将她拦腰抱起,往车里扔。
    骆东勤欲过来劝解,宁震谦立时用威胁的眼光看着他,陶子唯恐两人起争执打起来,忙在宁震谦怀里挣扎着落地,用胳膊死死撑着宁震谦,不让他靠近骆东勤,同时对骆东勤道,“骆先生,谢谢你,要不,你先回酒店?我们以后再联系!”
    宁震谦的脸顿时更黑了……
    骆东勤也知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的道理,原本自己就不该多事,可是,刚才也不知是怎么了,眼看宁震谦粗暴无礼,凭着男人的直觉,怕宁震谦误会了他和陶子,更怕陶子会吃亏,有心想要帮她,同时跟宁震谦解释清楚,可事实证明,夫妻吵架,外人不掺和才是真正明智的。
    看着宁震谦誓与天下所有觊觎他老婆的人决战的眼神,他只能摇头苦笑,“好吧,你自己……小心……”说到“小心”两个字的时候,目光在宁震谦脸上扫过。
    陶子意识到,他这是担心宁震谦家暴呢,于是笑笑,“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恰逢接骆东勤的车也到了,骆东勤便告辞,做了手机打电话的手势,陶子亦挥了挥手,而趁此陶子放松戒备的机会,宁震谦将她连拉带抱弄进了车里,自己也紧跟着进去,锁了车门。
    陶子拍了拍车窗,恼怒无比,“宁震谦!你真是让我丢尽了脸!”让外人看到这一幕,她真的无地自容……
    他盯着她,一双眼睛通红,阴影愧疚闪过,却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拜托你,跟你前女友跟你儿子一家团聚去,放过我好不好?”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燥怒无比,无处使力,抓起车上的车枕用力砸在他脸上。
    良久,他怔怔的,问出一句话来,“你去了哪里?”
    “你没有资格管!”她硬邦邦地顶回一句。
    他激动了,大吼,“你是我老婆!”
    她冷漠地看着他,冷冷的一句,“我不是你孩子的妈!”
    只这一句,狠狠地击中他要害,击中他心窝里最痛的位置……
    他瞪着她,所有的言语似乎都变得苍白无力,再说不出一句有力的来予以回复,然,躁动和不安,都在他眼底奔腾,他此驱使下,他忽的扑了上去,将她拥入怀里,拖着她的头,用力地吻住了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还是他的,还是他老婆……
    “宁震谦……”她用力推着他的肩膀,甚至用力咬他的唇,他该是被她咬破皮了吧,她嘴里都有血腥味儿了,可是,仍然执着地吮吸着她,执着地想要深入她唇齿内。
    “不准给他打电话!不准再和他联系!不准对他笑!不准……”他咬着她,吮吸着她,一个又一个地不准从唇齿间泻出来,没有人知道,在看见她和骆东勤站在一起的时候,他心里有多惶恐……
    她说,只要看到他就觉得痛苦;她说,不要他再出现在她面前……
    他真的不想她痛苦,可是,看到她和那个姓骆的站在一起,他完全就乱了分寸,她爱读书,脑子里总是充满各种浪漫的幻想,而他是个兵,如她所说,是个野蛮人,不懂浪漫,永远也搞不懂她脑子里下一秒又有什么异想天开,可是,那个姓骆的,一身书卷气,和她站在一起是如此的相配,那一幕,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她留在身边……不顾一切地留在身边……
    听着他一连串的“不准”,她嘲讽地笑了,放弃了挣扎,任他胡乱地亲吻,只冷幽幽地反问他,“你可以不准去见前女友吗?不准认儿子好吗?”
    他的身体一僵,唇黏在她唇角不动了……
    她本就不是个恶毒的人,也没有资格要求他真的不认儿子,只是苦笑,“想想,你儿子这时候正用什么样的眼光看着你……”
    他终于瘫软,头无力地垂在她肩上……
    良久,用力地抱了抱她的身体,扶着她坐正了,轻轻理着她的衣服,理着她被揉乱的发,还有她的唇角,沾了他唇上的血,淡淡的红,他亦伸指轻柔的逝去……
    目光落在她手腕上,淡淡一圈淤青,是他的杰作……
    “对不起……”轻柔地摸着她的手腕道歉,他不是有心,他只是害怕会失去……
    她的泪,朦胧了视线,真的从没想过要与他闹得天翻地覆,从来只是想祝福,只是想铭记,可是,为什么每每到了两人相对时,总是以各种争吵纠结和心痛的方式收场?
    泪光中,隐约可见他唇上被她咬破的地方还渗着血,隐约可见他脖子上还有一圈她咬过的痕迹,手腕上的疼,因他的抚摸,其实没那么明显了……
    她喉咙热辣辣地痛,就像喝了一杯醇烈的酒,锁喉,灼心,“宁震谦,放手吧,有时候,抓得越紧,越痛……”
    他扭开头去,不让她看见的眼睛会有着怎样的内容?
    她叫他宁震谦,他讨厌她这么叫他,再也听不到她狗腿地大呼小叫地跑来叫他首长了吗?再也听不到她撅着嘴撒着娇叫他糖糖哥了吗?
    胡茬粗青的腮,紧紧咬着,咬到微微发抖,咬到额头青筋暴出,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说不出一个“好”字,更说不出“不好”……
    严庄和一个外国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两人上车,严庄叫他“Smith医生”。
    原来是国外请来的医生,是给芊琪治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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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5章 芊琪不见了
     更新时间:213…7…22 22:2:25 本章字数:5283

    她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车门锁,而宁震谦,则受惊般立刻握紧了她的手。
    她凝视他慌乱的眼神,无语凝噎……
    善于察言观色的严庄,目光在后排他俩黏在一块的手上掠过,亦注意到儿子被咬破的唇,眼里闪过灰白的无奈,暗暗一声叹息后,自己亲自充当了司机,把后排的空间留给他们俩。
    从机场入城的路上,唯有严庄用英语和医生在交谈,陶子这时候没有心情听英语听力测试,完全不知道严庄在说什么,耳边只有一篇隆隆声。
    宁震谦自然也是一声不吭,绷紧的脸阴云密布……
    眼看渐渐入城,陶子趁严庄没和医生说话的空档轻轻说,“妈,看看哪里能停车,让我下车吧。”
    “不行!”严庄还没回答,他便粗暴地说。
    她凄婉地看着他,一缕嘲讽的笑,“那么,你是想要我跟你一起去医院,来个前任现任喜相逢吗?”
    他面色顿时一抽,如死灰一般……
    不忍赌他的痛苦,却又偏偏要刺痛他……
    她心里亦如刀割,转过脸,看着窗外,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抠出来……
    他紧紧地抓着,捏得她的指尖都泛起了清白,可,仍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手指一点点地从他的掌控中滑出去……
    当最后一根手指亦倏然滑脱,他指尖一凉,心里顿时也空了,想再伸出手去抓,却被她凉凉的目光给逼住……
    严庄将车缓缓靠了边,陶子准备下车,动手去拎自己的背包,却被他压住,瞧他的样子,紧绷的脸,沉痛的眼神,似乎是不打算松动……
    她苦笑摇头,“你要喜欢,就留给你吧……”
    说完,松开手,仅提着自己的小背包下了车。
    能感觉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背心,可是,原谅她,真的找不到回头的路……
    “桃桃!”严庄却叫住了她。
    她默默地,站住脚步。
    “桃桃。”严庄下了车,走到她身边,双手扶住她的肩,淡淡的馨香,是她曾经最熟悉最沉迷的暖香,属于妈妈的香……
    她鼻尖有些酸楚,曾经以为,嫁入这个家是她生命里最大的幸事,让她可以拥入视她为己出的婆婆,让她以为,这个家可以驱散她所有的孤独,可以容纳她所有的委屈,仿似当初被章之意算计时,严庄的怀抱给了她最多的温暖,她的臂膀也给了她最大的支持,然,所有的一切,不过镜花水月,就像她借来的一段,终须归还……
    “桃桃,现在连妈妈也不叫了?是不要妈妈了吗?”严庄搂住了她的肩膀。
    陶子低着头,多么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投入严庄怀抱的冲动……
    “桃桃,妈妈知道,这件事最委屈的是你,相信妈妈,我们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所以一直在犹豫,该用怎样的方式来让你知道,却不曾想天意弄人……”严庄叹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打你电话,想告诉你一些事情,但是你没开机,这样吧,你刚从外面回来,旅途辛苦,先回去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妈妈再找你,我们坐下来谈一谈,好吗?”
    陶子默默地听着,终于点了点头,终究要和宁家有一个了断的……
    其实,她是最空闲的一个,如果要坐下来谈,现在都可以,只是,车上还有医生,当务之急,最重要的绝不是和她谈话,而是安顿医生,是为芊琪母子忙碌,严庄,历来是八面玲珑能言善语之人……
    然,她理解。
    “你觉得跟我们在一起难受,那你就自己坐车,你要去哪里?还是去苗苗那里吗?”严庄温和地问。
    陶子略略奇怪,严庄也知道苗苗住哪?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严庄知道她不肯回家,也没强求她,只道,“有什么需求,只管跟妈妈说,在妈妈心里,一切都还跟从前一样……”
    呵……一切跟从前一样……
    她多么希望一切真的跟从前一样,可是,还一样吗?
    严庄亲自给她拦了一辆出租车,亲自送她上车,还付了车钱,亲眼看着出租车走远,才回到车上。
    刚上车,严庄的电话就响了,一接之下,大惊,“小震,芊琪不见了!”
    宁震谦脸色一变,立即从后座下来,和严庄换了个座位,加速往医院驶去。
    ————————————————————————————
    医院。
    严庄和宁震谦急匆匆走进病房,只见莫忘缩在角落里,一双大眼睛恐惧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地上打破了一个碗,莫忘的小手正在流血,而宁晋平在一旁束手无策。
    “莫忘!”严庄和宁震谦同时喊道。
    但是莫忘却始终一张茫然的脸,惊恐而呆滞地盯着门口,分明是宁震谦和严庄的方向,却目光空洞,好像什么也没看见……
    “莫忘!”
    直到宁震谦走到他面前,他才发现宁震谦的存在,只是,仍然反应漠然,发抖的小手和兔子般惊惶的眼睛,仿佛写满了绝望……
    “莫忘……”宁震谦心痛地把他抱起来,问宁晋平,“拿创口贴来。”
    宁晋平终于反应过来,从一个大包里拿出创口贴,递给儿子。
    严庄眼见这一幕,虽然已不是第一次面对,可仍然心疼得流泪,不免斥责丈夫,“你怎么不会先把他包扎起来?”
    宁晋平亦是一脸憔悴,无奈地道,“他不让我靠近……”
    严庄叹了一声,终是无言,走到宁震谦身边,想要安抚莫忘,“莫忘,不怕……不怕……”
    然,莫忘却受惊般地往宁震谦怀里躲,不让严庄的手碰到他……
    严庄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再一次忍不住红了眼眶……
    “芊琪呢?”宁震谦问。
    “我带莫忘来的时候只有这个。”宁晋平把一张纸条递给宁震谦。
    宁震谦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小震,我走了,不必再为我费心,能把莫忘照顾好,就是我最大的满足,谢谢。
    “我去找她!”他站起来,欲把莫忘交给严庄,但是,受惊后的莫忘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宁震谦怀抱。
    宁震谦无奈,只好抱着莫忘一起外出。
    “你知道去哪里找吗?”严庄急问。
    宁震谦微一思索,“爸妈,你们分头去机场和火车站看看,我……去一个地方!”
    从时间上来看,芊琪应该离开不久,及时去追的话,来得及,而她,离开之前,或者还会去一个地方……
    抱着莫忘,他急速出了病房。
    驾车径直往军校驶去——那个有他的青春,有他的初恋,有他的伤和痛的地方……
    军校正是放寒假期间,已经封校,有卫兵在站岗,而大门外,他看见了那个单瘦的身影……
    她果真来了这里……
    停好车,抱着莫忘上前,她痴痴地望着那扇大门,苍白的脸上迷蒙而温柔地笑着,连他到来都不曾知晓。
    他心中一阵难受,轻轻唤道,“芊琪。”
    她显然一惊,回眸微笑,“你还是找了来,也只有你能知道我会来这里……”
    他看见她提着的简单行李,眼中布满忧思,“为什么要走?不是说好了好好治病的吗?”
    她幽幽地看着他,“莫忘交给你,我就放心了,迟早是要走的……”
    “说什么屁话!你这病现在又不是不能治!已经在找合适的骨髓配型了!”他轻喝道。
    她听了回头一笑,“还是这个脾气,动不动就发火……”
    他面色一滞,想到她是病人,自己不该如此,于是换了口气,“我的意思是……”
    芊琪微笑着摇头,“不用解释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嘴上越凶,心里越是关心。”
    他脸上便有些不自然,顿了顿,才道,“那就不要再随便说走字,留下来好好治病,你也舍不得莫忘的啊!”
    芊琪眼中悲戚的神色一闪,目光落在莫忘身上,突然发现他衣服上不甚显眼的血渍,而后,便看见他握拳的手指不易察觉的创口贴,悲戚之色更甚,这样的情形她早已经习惯……
    她悲从中来,凝视莫忘那双漠然的眼睛,即便是看着她,也充满迷惘的眼睛,她泪湿双眸,靠过来,头倚在莫忘小小的肩上,“莫忘……莫忘……怎么又把自己弄伤了……是我没有照顾你……对不起……”
    她的字字句句,原是自语,然,听在宁震谦耳中,却字字刺心,到底是谁对不起谁?若说对不起,最负疚的是他……
    对于妈妈的眼泪,莫忘反应冷漠,只是握着拳,冷眼看着这一切……
    芊琪更觉难过,泪眼模糊中抬头凝视着宁震谦,泣道,“小震,你不会明白,我累了,八年……我不想再坚持下去了……所以……以后的日子……你替我吧……”
    “我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我知道这八年你很辛苦!可是以后不会那么辛苦了!有我!还有我知道吗?”
    她痴痴地凝视他,笑得有些恍惚,忽然间,又有泪落下来。
    “对不起……我……”他无法面对她这样痴迷的笑容……“就算你不为莫忘考虑,难道你不为莫叔莫婶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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