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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莫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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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迫在眉睫,亲朋好友们齐聚一堂,最为激动的当属安爸爸,得知女儿已有了小宝宝,担心和欣喜使得这位年过半百却早已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百感交集,在婚宴前更是拉着默离的手哭得稀里哗啦。

默离的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下来,她亲爱的爸爸,为她既当爹又当妈的爸爸,为她操劳了半辈子的爸爸,为她至今未再婚的爸爸,她从未掉过一滴眼泪的爸爸……

这20年来,父亲无论多忙周末都会抽空给她准备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为了养家糊口,几乎每天都要工作到半夜,而拖着疲倦的身躯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进卧室帮她掖掖被角;他对她无私的父爱,为她计划将来的苦心汇集成千言万语也说不尽,然而最终他只是扯出勉强的吐出一句话:“闺女,咱家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不料如此简单的话语却让安默离再度泣不成声,她的悔恨、她的愧疚一下子倾泻而出——

小时候的她恨爸爸没有留住妈妈,因为任凭她怎样哭闹他只是一言不发地抽闷烟;她甚至怪爸爸不给她找个新妈妈,让她在学校忍受“没妈的孩子”、“有娘生没娘养”这样的偏见;她不理解爸爸为什么永远那么忙,别的孩子放假可以去游乐场、去外地旅游,而她每次都被一句“加班忙”锁在房门里;报志愿的时候她执意考去B市、毕业后又自作主张地申请留学,她不愿意跟爸爸多做解释,天真地以为爸爸是由于妈妈的离开而忽略她的存在……

直到2年前父女之间的第一次交心,直到她在英国莫名其妙接到他的一个电话,她才恍然大悟父亲的用心良苦,体会到过去20年他的步履维艰,意识到自己是多么任性,多么不孝。

那一幕幕的场景幻灯片似地放映,儿时的绕膝把玩,学生时代的严厉管教,异国求学的全力支持,恋爱阶段的谆谆善诱,作为一个单亲爸爸,他给她的是超乎常人的理解、和宽容。虽然不能给她完整的家却努力给她一个完整的爱。

“爸……”这个简单音节的背后,蕴藏着无限的心酸和疼惜,忏悔的话如鲠在喉,什么也出不出来。

父女亲情需要道歉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切都了然于心了。

“别哭,妆都哭花了。”爸爸似乎想调节一下压抑的气氛,抬手帮她拭泪,那手掌如同枯树枝一般,因为常年进货,厚厚的老茧爬满了手指,抚在默离的皮肤上,刺得她生疼,而眼泪却掉的更急。

这样温情的画面被苏妈妈的突然闯入戛然而止。

“默离呀,你怎么在这儿?我到处找你呢。”婆婆衣着喜庆,风风火火地拽起默离往外拉,瞥见她脸上的泪痕,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咦?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呀,多丧气,况且怀孕的女人不能哭,对胎儿不好,你应该知道的啊!”

“对不起……”默离赶紧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咬着下嘴唇挤出三个字。

“算了算了,别用手擦,哎,都成熊猫了,马上找化妆师去补妆。”婆婆颐指气使地指挥坐镇,默离哪敢说个“不”字,只得低眉顺眼地快步离开。

苏妈妈转过脸来笑容可掬地客套:“亲家呀,你们家默离的肚子真是争气,再过八个月我就能抱上大胖孙子咯!”

“呵呵,呵呵。”听婆家夸赞女儿,安爸爸满脸的褶子都绽开了。

“喏,红包,您拿着,待会儿婚礼上,我们家浩然会叫您‘爸爸’,然后您就把这个给他,这是我们这儿的风俗。”

“啊?不用不用,我知道的,改口费嘛,”安爸爸连忙从包里翻出一个皱巴巴的红包,朴实地一笑,“你看,我准备了的。”

苏妈妈鄙夷地瞟了眼红包的厚度,“礼貌”地推了回去,“你那点儿太少了,我这里是10001,寓意是‘万里挑一’,反正也是走个过场,我们苏家不缺这点儿钱。”

安爸爸是老实人,可再老实的人也听得出这句话里的猫腻,心里虽然气愤,表面上依旧寒暄着,“这哪儿行,我们安家又不是拿不出,我现在就去银行取去。”

说完,抱着提包急匆匆地离去。

“哎,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苏妈妈没有把人叫回来,气的直翻白眼,低声咒骂,“真是乡下人,要不是你女儿怀了我们家的孙子,才不给你们好脸色呢!最多给你包个101。”

……

婚礼仪式举办的大同小异,不外乎新人热泪盈眶地宣誓、回忆爱情经过,请来的宾客埋头吃喝、高谈阔论,彼此不一定认识但在婚宴上谁和谁都能说上话、喝上酒,完全一副“你庆祝你的,我吃我的”架势。

当安爸爸把女儿的手交给苏浩然的那一刻,尽管婆婆在边儿上挤眉弄眼地提醒,安默离终究忍不住泪流满面,她的青春从此结束,她的肩上担负起家庭的责任,如今她不仅仅是女儿,还是妻子、母亲、和儿媳妇。

敬酒的过程中,婆婆始终伴随左右,她要向每一桌、每一个来宾炫耀他们苏家有孙子了,夸赞他们家的儿媳妇是毕业于伦敦政经的注册会计师,绝对不收到羡慕声不罢休。

安默离就像个木偶,笑得面部组织僵硬,不停地换礼服,机械地说着早就背好的台词,以茶代酒认识着这个叔叔那个阿姨,而心里却不停地祈祷闹剧尽早结束。

世间最美的时刻必定是洞房花烛夜,宾客散尽,由于新娘有孕在身所以取消了闹洞房的环节,这倒是正合默离的意,两个人的私密空间干什么要别人来打扰。

苏浩然已是微醉,颤颤巍巍地搂着滴酒未粘的安默离,扑倒在床上。

“叫老公,叫老公……”男人神智迷醉,嘴里混合着红酒的香味扑撒而来。

“你小点儿声。”默离脸红到耳根,轻轻地锤他。

“快叫,不然我就把你吃掉!”苏浩然忽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默离忽闪地大眼睛晃了他的目光,一下子意乱情迷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父爱,怎么能不让人感动呢?其实女儿出嫁,最难过的就是爸爸了,所以出嫁的时候多安慰安慰老妈呀……

32 大船来了

“啊……?”默离此时也是心猿意马,微张的口中吐出轻诺,一股淡淡的清香扑满苏浩然的鼻息,或许这是孕妇才独有的奶味儿,迷醉他恍然出神,思绪便有些松动,忍不住俯下头痒痒地呵气,逗得小女人“咯咯”地躲闪,细细密密地吻上她的脖子,手伸进睡衣下摆慢慢逆势而上,握住那起伏的柔软,呼息渐重。

默离想推,嘟着嘴皱眉,捂着肚子怕宝宝被压着,见她阻拦,他的动作缓下来,忍了忍,把她圈在怀里,低声叹息。

而干柴烈火哪里抵得住百爪挠心?炽热地身体紧贴着,烫得她战粟,怀孕的女人身体本来比平常敏感许多倍,而如此热情地相拥,使得原本立场就不怎么坚定的默离更加躁动难耐。

害羞之际只得去推他,黑暗中脸颊已是绯红一片,嘴唇细密的留下一排牙印,“要不,你……你去客房睡……”

“说什么傻话,今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烛夜,我可不要独守空床,”男人靠得更紧,一处火热的坚·硬抵在她后背上,女人的身体明显的软了几分,“睡吧,我保证不欺负你。”

苏浩然的右手把默离搂在怀中,虽拉开了些距离,可温热的气息依然环绕在她的脖颈之后。

背后男人的喘息声平静下来,入夜的B市此刻静谧一片,安默离却愈加清醒,窗外是寒冬腊月,而屋内的她为何口干舌燥?是不是暖气太足了?不然为何整个睡衣都被汗水浸湿了?

作为一个准妈妈,打死她也不会主动求·欢的,第一是实在磨不开这个面子,第二也会伤着肚子里的宝宝,万般无奈只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不走,自己走,不然今晚都别睡了。

安默离偷偷挪动身躯,一寸一寸地向外出逃,成功脱离他的怀抱,默离长长地舒了口气,正欲起身,一只大手就捞了过来,闷闷的声音传过来:“去哪儿?”

她被苏浩然的突然出声吓得半死,身子僵在半空中,讪讪地问:“你……还没睡?”

“恩。”压抑的嗓音,刺激着她原本就紧绷的神经。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安默离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扑倒了,男人有些蛮横地掀起睡裙,头恣意地探进去,张嘴含住一抹嫣红。

这突如其来的欲·望迫使安默离倒吸一口冷气,他稍微一用力,她便颤抖起来。

她像在海洋里飘荡的小舟,随着水流的荡漾一波一波地摇曳,身体忽冷忽热地翻腾,一点儿也使不上力气。

急火攻心的男人和两人之间障碍物赌气,发狠似的瞎扯,睡衣就从肩膀上滑下,三秒钟就被扔到了床下,三下五除二便解除了所有的束缚。

安默离试图遮盖,双手又被禁锢着不能动弹,只得大眼瞪小眼地对视,苏浩然的眸子里闪着亮光,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明亮,挑衅地望着略显无助的女人。

再次进发吮·吸的力度加重了,默离嘴里紧咬着的音节断断续续地流出,无处安放的手指努力去够伏在胸前的男人,接着缓缓插·进他精短的发里。

苏浩然一路向下,到了小腹的部位,更加小心翼翼地亲着,甚至夸张地去听肚子里的响动,偶尔咕噜咕噜的声音竟引得他兴奋地尖叫:“哇,宝宝会动了!”

“别闹,这大晚上的一惊一乍,……才两个月怎么可能会动……”默离拍打他头。

“不管,就要听。”

这厮现在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她的肚皮上,那么安静,那么乖巧,默离心里一片柔软,心弦被拨动,一股情绪冲上她的大脑,她爱他,全身心的相爱。

过去的终究会过去,7年的初恋消耗了她太多的感情,而那时却从未想过和夏宇辰有什么牵绊,而如今,她真心地感谢上苍赐予她这个孩子,这个属于她和苏浩然的孩子。

什么名利、物质都是浮云,她只想三个人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再分离。

“浩然……”默离哽咽地轻唤。

“恩?”苏浩然还沉浸在准爸爸的喜悦中,注意着未来宝宝一丝一毫的动向。

“我爱你。”这是默离第一次对他说这三个字,曾经年少轻狂,没事儿就把爱呀爱的挂在嘴边,以为那就是一辈子,直到后来那些海枯石烂的誓言变成了记忆的十字伤,她才意识到“我爱你”的分量。

这句话是不能轻易说出口,有人认为谁先说谁就失去了主动权,其实不然,谁先说代表谁准备为这份爱负责,想同对方一道计划将来。

男人霍地从下面攀上来,直勾勾地盯着她,黑黢黢的瞳孔映衬着她的惶恐。

“我知道……我一直没对你说过,对不起,因为……”不明事理的安默离慌乱地躲避着他利剑般的眼神,扁着嘴解释。

“你再说一遍。”没等她说完,苏浩然就把她的话给打断了。

默离心里更加没底,不知哪句话说错了,颤颤巍巍地重复:“我……对不起……我……”

“不是这句,上一句。”偏执狂的性格,直拧地可怕。

“我、爱、你?”默离小声试探着。

“默离……”苏浩然突然像只受伤的小兽缩进安默离的怀里,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他把头深埋进她的柔软,活脱脱变成了只撒娇的小猫。

“怎么了?”有孕在身的女人容易母爱泛滥,她抚摸着他的发丝,疼惜地捏捏他的下巴。

“其实,我怕你心里还有他。”

安默离一惊,思维短路,手也随之停住。

“也没什么,就是有时你安静的样子,总让我惴惴不安,2年和7年,我怕自己拼不过。”

一向趾高气昂的苏大律师此时温顺委屈地蜷缩在默离胸前,没有丝毫叱咤风云的犀利,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

这些年有太多的担心和害怕,他都不敢过多的表露。他是男人,怎么可以为儿女情长争风吃醋,可在“左岸”的门口,他的默离抬头深情地望着头顶那一扇窗,颓然的表情,落寞的背影,那一刻他的心骤然紧缩,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席卷而来,他开始怀疑她心中的那个人从未离去,而且一直占据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

“浩然……”安默离握了握拳,她不知道他也会如此伤感,心头的自责蔓延开来。

在一起的两年,她从未给过他安全感,也从未给过他承诺,她只是一味地顺从他,以为隐忍和妥协会是相处之道,而每每受挫之后又不由自主地怀念和夏宇辰在一起的日子,即使她不是贪图他家的家境、不是看中他的前途无量,而她给苏浩然的也的确太少了。

“默离,给我,好么?”苏浩然的头发蹭着她的圆润,哑着嗓子祈求。

“恩?”

“求你,我要。”他想要在身体中找寻一丝安全,他要真切地获得。

“不行,宝宝会受不了……”

“两个月,可以的。”

“不行,你忍忍……”

“你欺负我。”他就像吃不到糖的小孩,一脸闷闷不乐。

“要不然,我用手……”默离双颊早烫的不成样子,手心一片濡湿。

“不好,不喜欢。”苏大少爷拽的二五八万,哼哼唧唧地断然拒绝。

默离恨得牙痒痒却使不出什么狠招,头皮都冒出汗来,拿出唯一的杀手锏,“那……嘴……”

“真的?”苏浩然知道默离一向讨厌乱七八糟的花样儿,觉得那样是对女人的屈辱,今儿怎么主动请缨?

“恩。”默离起身,豁出去似地大义凛然,难得伺候一次,反正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丢不丢脸一说。

“不用,你不喜欢就算了,”开头一听,默离还感动地以为他要改邪归正、为她着想,而后半句却是摆明了不正经,“再说,我想和老婆在交·融一起。”

“你……”默离语塞,碰上这么个色·狼,还是个有文化的流·氓,她连嗔怪反驳的心气儿都没了,嘴里鼓气,连连翻白眼。

苏浩然不理,埋头去亲她的大腿根部,头往腿间缓缓地挤,热气喷在两腿之间的敏感处,惹得她不住地扭动。

“浩然,你别闹了,好痒,我,不行了……”还没怎么着呢,敏感的小人儿就已经是娇喘连连。

身下泛滥成灾的洪水昭示着汹涌而来的欲·望。

粗·昂的挺·立,顶在她的后腰上不住颤动,嗓音略显颤抖又带着欣喜:“老婆,要来了,准备好了没?”

月亮躲进云里,周围安静的像不起涟漪的湖面,一个挺身便交·合在一处,两人同时发出满意的轻叹。苏浩然双手环在她的腰间,从后送入,浅浅地深探,慢慢地蠕动,在层层的包裹中开天辟地、开拓疆域。

这是最自然的美好,孕育着万千生命的仪式,它不仅仅是单纯的研磨或者活塞运动,而是每一下都包含着一种感情,一份责任,一味心情。

语言在此时成了最苍白的东西,随着轻重缓急的动作,他们仿佛置身于一片荒岛,什么烦恼和愁绪全都忘掉,宛如只要拥有彼此就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这一场拉锯战不需要拼个你死我活,他们是一体的,和着心脏的跳动,每一次撞击都直达身体的最底层,敲击着心灵的壁垒,他们从此不再是孤独无依,他们是一家人,一个完整的家。

最后的冲刺没有平时里那般歇斯底里,吻落在她的后背,手覆盖在她的小腹,身后承受着高频却温柔的疼爱,极致的享受大脑一片空白,有个声音在远方,一道白光在眼前晃过,仿佛见到了上帝。

爱在那一刻,豁然开朗。

泪水就像汗珠和身体里的汁液一般止不住地奔流,两人侧卧而眠,身体还结合在一起,可没有人想要分开,也不舍得分开。

这不是简单的做一次爱,也不是情到浓时的难以克制,它混合着婚姻中复杂的情感,是家庭、是儿女、是爱、是承担、是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

33 夫妻之礼

翌日,安默离和苏浩然就是这样赤·条·条的呈现在婆婆眼前,两人的美梦还在继续,就被一声杀猪般的尖叫给惊醒了。

迷迷糊糊地两个人依旧保持着昨晚缠绵时的姿势,这从天而降的大活人让他们面面相觑,慌乱间手脚打结,推推拉拉盖上被子已经过去了一分钟。

“你们这是干嘛呢?”婆婆亦是一脸惊诧,仿佛纯洁的不懂什么叫夫妻之礼。

安默离在被子里狠狠地掐苏浩然的手,暂且不提洞房之夜能干什么,单说一大清早横闯新房这出戏,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下去。

默离怔怔地盯着被单,下嘴唇被咬得渗出血腥味儿来,如此尴尬的一幕被撞见,叫她以后和婆婆如何相处,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妈,才8点,您跑来做什么,还要不要人睡觉啦。”苏浩然眉心一拧,虽是自家老妈,可毕竟是结婚头一天,早上的晨·勃还没下去呢,一场身体盛宴还没开始就偃旗息鼓了,他心里也窝着火。

“臭小子怎么跟妈说话呢,都八点多了,你不去上班儿跟这儿赖床,不挣钱啦。”婆婆趾高气昂的架势,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哪儿做错了。

“哎呦,妈,哪有新婚第二天就去上班儿的,昨儿敬酒的时候所长不叫我好好伺候娇妻么,我连蜜月的假都请好了,我的事儿不用您操心了,您……先出去啊。”苏浩然冲老妈挥了挥手,示意她回避一下,接着紧了紧身边僵硬的安默离,手指不规矩地往私密地带移动。

不料,婆婆压根儿不理会她儿子的挤眉弄眼,反倒苦口婆心地说教起来,“你一个大男人要以工作为重,你在家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去上班,而且不迟到不早退,绝对让领导刮目相看,好了,给你三分钟,赶紧起来,张妈已经把早点给你们准备好了。”

婆婆的话似乎不容反驳,大道理讲明白了,任务布置完了,她老人家大大方方地退出卧房,留下赤·裸相见的烂摊子。

“老婆……”苏浩然嬉皮笑脸地扑过来,想打圆场却被安默离气急败坏地躲开。

“苏浩然,你说,你妈怎么会突然出现的?她……她这是成心给我难堪!”安默离眯着眼睛,嘴唇发白,整个人气得不停地颤抖。

“哎呀,妈也是好意嘛,怕我们太激情忘了吃早餐不是?”男人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偷袭默离的敏感处,妄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放开我!”默离一脚踹开他的上下其手,不依不饶地追问,“你妈怎么会有我们新房的钥匙?装修完她不是还给你了么?”

“额,前两天我妈觉得咱们新婚燕尔肯定不会照顾自己,说让张妈过来帮咱干点儿活儿,所以要了副钥匙过去么,妈也是好心。”

“好心?她要是好心就不会8点不到擅闯卧室,劈头盖脸给我一顿臭骂!”

“谁骂你了,妈是希望咱别因为结婚了影响工作,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没事儿找茬儿。”

“我小心眼儿?哼……”默离真是哭笑不得,“我们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她怎么不张罗着让张妈来打点家务,现在跑来事后诸葛亮,到底是谁在找茬儿?!”

安默离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新婚第一天丈夫和婆婆就联合起来欺负她,她不知道这事儿搁谁身上受的了,反正她和婆婆的梁子今天算是结下了,更别提以前的过往还没一笔勾销呢。

“砰砰砰”婆婆在外叩门,“怎么还不出来?豆浆要凉了。”

“来了来了。”苏浩然朝门外应了一声,三下两下地套上毛衣,瞥了瞥气鼓鼓的新娘,心里多少有些歉意,便凑近,压低嗓音抚慰道,“对不起嘛老婆,刚才不该凶你,我知道你委屈,可我妈就那工作狂的性子,巴不得全世界人民都和她一样爱岗敬业,你别往心里去啊,有话等我下班儿回来再说,乖。”

“你还真去上班儿?”默离挑起眉眼看着他,难道他妈的话就是圣旨不成?“昨晚不是说好了今天去订蜜月路线吗?”

“我也想陪你去呀,上班多辛苦,吃力不讨好,可现在我妈跟二郎神似的守在门外,我是被逼上梁山的,”苏浩然愤愤然的样子十分无奈,“路线什么的全听你的,咱家老婆最大,”他轻啄了一下默离的面颊,又伏在她耳畔旁低语,“小生晚上给你好好赔罪啊,你做好准备哦。”

“讨厌!”一个枕头砸过去,这边的起床气还没消,那边还被调·戏一番,默离对他真是又爱又恨。

苏浩然走了,默离也麻利地穿戴完整,脚还没沾地,就被大声喝止。

“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快躺下。”婆婆三步并作两步地扶住被吓得摇摇欲坠的默离,一个劲儿地责怪。

“恩……我……也去上班啊。”

“不用、不用,家里有男人赚钱就可以啦,你是怀孕的人也,当然得呆在家休息。”婆婆温柔地扶着她躺下,小心翼翼地给她盖着肚子……

“妈,其实宝宝才两个月,我可以照顾好浩然的。”

“你别不拿两个月当回事儿,怀孕初期更要细心保养,不然很容易流产的,你现在可是我们苏家的重点保护对象,有妈伺候,你就放心享福吧。”

安默离长这么大从没受过如此精心的关爱,眼泪咕噜咕噜地在眼眶里打转,婆婆慈祥的目光让这个从小没妈疼的人心里泛出阵阵酸楚,难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婆婆是打心眼儿里把她当亲人?

“我去给你端汤啊,大补的。”

“谢谢,妈……”垂眼,偷偷拭去眼角的泪花,心里百感交集。

安默离小口抿着碗里的汤,胃里暖暖的,心也软软的。尝了几口发现胃里没什么反应,便大口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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