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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梦清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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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简直是欲哭无泪;但能意外的收到这个效果对我来说也是算额外的奖励。

“嗯!”我低着头故作羞状的答道。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不再开口说话;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直到侍卫通禀有军务急报葛尔丹才匆匆离去。

“姑娘;这是前些日子为您量身定做的骑装。”塔珠手捧着一大堆的新装对我说道。

“知道了。”我手撑着额头;蹙着眉说道。

“姑娘;您不舒服吗?”塔珠看我这犯疼的模样焦急的问着。

“没事;只是头又嗡嗡的疼了起来!”我继续虚弱的说。

“塔;塔珠立即叫大夫来!”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看着塔珠离去的身影我立马恢复了精神;嘴角堆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原只以为皮笑肉不笑是笑中最高的境界;'炫‘书‘网‘整。理提。供'直到今时今日我才知道我此刻这种阴晴不定的笑容才是个中的翘楚:似苦非苦;似甜不甜;有点阴险;带点无奈还有些许的期盼……

“姑娘最近经常头疼吗?”察哈里一边为我诊脉一边询问着病况。

“常常觉得头晕;但头疼的毛病倒是只发作了两三回。”我半趟在虎皮垫毯上回答着大夫的问题。

“怎么了!”帐帘“忽”的一声被打了开来;不用猜;能这样横冲直入这里的人;除葛尔丹不作第二人想。

“大汗!”帐内的人见到葛尔丹都急忙行礼;而我也正要挣扎着站起身来。

“干什么?”他扶着我的肩朝我喊到。

平常见他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现在的他夹杂着些许的怒气;把我吓得呆在了那里。

“躺下!察哈里;你说!”他把我摁在了皮毯上;动作看起来了鲁莽;但实际上却格外得温柔。

“是;大汗。属下刚才替姑娘诊脉发现姑娘气血不足;想必便是经常头晕的根源。然而姑娘脑部早有宿疾;加之这次的新患恐怕……恐怕难以断这头疼的病根!”察哈里禀报说。

太好了!这就是我想要的诊断结果!

但高兴过后我又不禁狐疑开来:这头晕;头疼都是我自己给装出来的;那察哈里一诊脉就应该诊断得出来我这病是装出来的啊?莫非是自己真有这些毛病只是自己还未察觉?还是这察哈里根本就是一个庸医?如果察哈里如此不堪;那何以葛尔丹会如此器重他;连绝密的南行行动都把他带在自己的身边?

这团乱麻在我脑子里错综复杂的盘旋着这头还真疼了起来!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他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带着些许恳请的味道对察哈里说。

“大汗!臣自当竭尽全力为姑娘医治!”察哈里惶恐的跪地保证到。

“嗯!”葛尔丹甩手示意众人退下;并把他的视线转移到我的脸上。

“我不准你有事!听到了没有!”他命令道。

“生死有命;岂是你我所能强求的!”我低眉惆怅道。听着自己那惆怅的声音不禁自己再次为自己惋惜………多好的一个演员胚子啊!

“我不准!”他感受到了我话语中的无奈;也听到了我的弦外之音。

我把情绪酝酿到最高点;并从眼中挤出了两滴晶莹的泪水;深深的呼吸了两口然后望着他;对他粲然一笑说:

“我知道了!”

“皇上;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吉……”

“你怎么敢来这里!”康熙阴冷着脸厉声的质问着。

“臣妾……”德嫔从未见过如此盛怒的康熙;一下子被吓得跪在了地上说不出一句话来。

“说!”康熙抬起他的下巴;继续质问着。

“臣妾;臣妾是奉太皇太后的懿旨给;给皇上送些参汤来的!”德嫔惊恐的说。

“朕说过;这后宫的任何一个嫔妃没有朕的谕令都不准踏入这东暖阁一步你不知道吗?滚!在朕还没下旨要了你的命之前赶紧给朕滚得远远的!”康熙把德妃一把推在了地下。

“是;臣妾谢皇上不罪之恩;臣妾告退!”德嫔吓得连哭都忘了;请完安便踉踉跄跄的逃离了这个差点送她到了鬼门关的地方。

“这个地方只属于我们两人;对吗?这里是我们的家;你放心;朕绝不会再让人闯了进来扰了你的清静!”康熙坐在床边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低声的承诺着。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吉祥。”康熙面无血色的跟孝庄请着早安。

“还吉祥呢!没为丫头担心死;迟早也会被你给气死!”孝庄清算着昨日康熙如此对待德嫔的帐呢。

“皇祖母;是孙儿的不孝!”康熙没有任何的精神与这些无谓的事情纠缠下去。

“孙儿啊!你这样下去可是如何是好啊?你要记住;你的生命不止只有情爱;更重要的是你对大清的责任啊!”孝庄苦口婆心道。

“孙儿知道;不然也不会回京了!”此刻的康熙眼角泛起了泪光。

“丫头会回来的!”这是孝庄用来劝慰康熙的;可从嘴中说出来的句子确实那样的不确定。

“皇祖母!”康熙一下子跪着抱住了孝庄;哭着说道:

“孙儿把袭月弄丢了!朕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弄不见了!她老是埋怨朕那么轻易的松开她的手!她提醒过朕;这么轻易放开她的手迟早会把她弄不见的;可是朕却如此的不上心。朕不配爱她!她现在在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还是;还是……”康熙害怕得说不下去了。

“玄烨啊!你千万不要放弃啊!丫头还等着你把她接回家呢!”孝庄也老泪纵横的说。

“回家?”康熙嘲讽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当朕发现袭月不见的那一当下就立即下令封锁城门;全城戒严;就是任何一只苍蝇也飞不出福建城。而派兵挨家挨户;寸草寸土的搜查也找不道月儿的影子;那样;她的去处就只有一个了!”康熙神情呆滞的说。

“不准你这么说!丫头绝对不会死;不会!”孝庄推开了依附在她身上的康熙笃定的说。

“这事情发生的如此自然而然;看不出丝毫的破绽。但这其实就是此事的最大的破绽。如若绑架丫头的是普通的绑匪;官府如此严密的搜查即使是杀人灭口也不会毫无所破。如果是有心之人精心所布之局;那这人就深沉得太过可怕了!”孝庄分析道。

“孙儿也曾如此想过;也顺着这个思路追查过可一无所获。按说福建最接近的是台湾;可朕已经叫人严密的监视禁海的一举一动;绝没有任何得疏漏!”

“孙儿啊!你有没有觉得这次绑架丫头的手法与上次月儿南苑被掳劫和你围场被刺那么的相像啊?”孝庄抓着问题的根本道。

“皇祖母!”康熙被孝庄这一提醒浑身的汗毛不由的竖了起来。

“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的;庞大的势力;严密的组织不难窥见。而孙儿你多年的侦察对这伙蒙面人的行踪依然是没有半点头绪。此次袭月的失踪如果不是意外;能做到这么的滴水不露;除这股势力不做第二想了!”孝庄捉住灵感追根究底的分析着。

“如果再这么大胆的推测我们可以追溯到四年前;那群蒙面人的首领自从第一次见到并劫走袭月开始就被她所深深的吸引。只是碍于当时迫在眉睫的形势;所以不得不放弃带着袭月一同离开的计划。而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都在精心安排;并随时准备着伺机而动。此次南巡就是他们等待多年的最好时机。他们深知台湾是朕的心腹之患;所以福建是朕的必经之地故早早的布局;安排。》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袭月!”



“我们这是要去哪?”我被一声不吭的葛尔丹莫明其妙的拉出了帐篷;一边为了跟上他的脚步跑一边喘着气问到。

“散心!”他言简意赅。

“散心?”我正准备停下来思索一下他到底哪根筋不对可却被他大力的一拉;手忙脚乱的跟了上去。

“上马!”他指着那皮浑身鬃毛油亮的良驹对我说。

“它?”我指着我身边那只庞然大物问道。

葛尔丹早已跃上了马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那不爽的神情是在告诉我这么蠢的问题亏你问得出口。

“哦。”从他的眼神中我知道了答案。我装作怯懦的慢慢的靠近这匹马儿;而马儿也配合着我的表演;就在我将要牵着缰绳的当儿;重重的喷出一个鼻醒。而我当然不能辜负了这个绝好的演出机会;正大惊失色的跳离了马儿几丈远。

“可;可不可以换一匹小巧一点的啊?它;好吓人哦!”

“你的骑射功夫如此了的;也会怕一匹高大一点的马?”葛尔丹狐疑的问。

“我的骑射功夫很好?真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兴奋的问道。也不枉费我如此辛苦的演出!我正借着每一个机会告诉他我失忆的事实;让他放下对我所有的顾忌与防备。

葛尔丹的眼中闪过一丝漠然;半晌他突然向我伸出手来对我说:

“上来。”

不是吧!他那匹马儿的脸上明显就写着“生人勿近”的字样;要我坐在它的背上岂不是自己找摔?我敬谢不敏的摇了摇头;顺便又退后了几步。

看着我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葛尔丹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正在我看呆了的当上;他已经纵下马背;拉着我的手走到他的坐骑旁边把我抱了上去;我正要呼喊出声他也上了马背在我耳边说:

“别怕;有我!”说完一夹马肚这马儿拔腿奔驰了起来。

“哇!我飞起来了!”我得意忘形的张开了我的双手;真的有一种遨游于天际的快感。

“啊!”得意忘形的结果自然就是乐极生悲!我忘记了这匹马可不是个安分的主;正当我撒手这空档他却跳跃得越发的欢腾;我一个不小心眼看着就要掉了下去给它当红地毯了。

“这鸟儿折了翅膀可飞不起来了!”葛尔丹笑意甚浓的对我说。

“呵呵;我不怕;有你呢!”说完继续张着双手拥抱着清风;而葛尔丹在微愣之后也悄悄的环上了我的腰。

如果说;在今天之前;葛尔丹对于我的失忆还有些许的怀疑的话;我一定在今天之内打消他对我所有的猜疑和防备!

“啊!好漂亮的小鹿!”我指着前方兴奋的喊道。

那只小鹿着实漂亮得紧!白棕相间的皮毛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那机灵的大眼睛宛如深海的黑珍珠;叫人忍不住的想要怜爱于它。

“你喜欢?”他望着那只小鹿对我说。

“嗯!”我反转过头;望着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他看着我;从肩上取下弓箭;我看着他连忙制止道:

“你要干什么?不要杀它!”

“你不是喜欢么?”他不解的看着我。

“喜欢不一定就要得到啊!况且;我喜欢的是它鲜活的生命而不是它漂亮的皮毛!”我解释到。

“真的不想拥有它?”他诱惑到。

我恋恋不舍的再看了那只可爱的小鹿一眼;然后肯定的摇头说道:

“不想。”

“如果我有办法既可以让你拥有它而也不必伤它性命呢?”他高深的笑着对我说。

“你想活捉它?还是算了吧!”我不可置信的说。要是这次他是带着士兵一块来的我倒是毫不怀疑;可临行前他下令不许人跟着所以现在这诺大一片草原就我们这两人以及这大自然里的生物们。就算葛尔丹是那打仗的好手;但如果他是面对着这机警迅捷的麋鹿那也是束手无策的。

“哼!”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双腿把马腹一夹朝麋鹿跑了过去。他是想用行动来证明;他;葛尔丹是无所不能的!

我们一直紧紧的跟着那只麋鹿想等它精疲力竭再把它制服下来。在跑了不知道多远的路程之后;那尚还年幼的小鹿到底支撑不住了绊了一跤;卧在地上不再顽抗了。

葛尔丹利落的下马;用随马的一块大大的布带子把麋鹿装了起来递到我的面前;说:

“喏;这是你的了!”

虽然我的心中正鄙夷着葛尔丹的刚愎自用;但面上却感动的接过了那只装着小鹿的布袋;温柔的抚着它的头对葛尔丹说:

“谢谢!”

“糟了!”葛尔丹突然脸色大变的说。

“待会一有机会你就赶紧逃走!”他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他弯刀;进入戒备的状态。

在我看到一双双宝蓝色的眼睛从四面八方的朝我们涌过来的时候我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快上来!”我小声的;焦急的喊着。

“来不及了!”他目不转睛的瞪着那些正垂涎着口水的豺狼;他知道;如果此刻他再稍微动一下;那些个噬血的畜牲便会蜂拥而上;啃得你连骨头都剩下不了。

马儿也感受到了这诡异的气氛开始焦躁不安了起来。而狼匹此刻也向我们悄然逼近。

怎么办?我闭上了我得眼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有了!

我无声无息的解下了马鞍上葛尔丹随身携带的酒囊;摸出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

“啊!”狼群首先对马发起了攻击;而坐在马背上的我也被正因疼痛而陡然跃起的马给摔了下来。

“袭月!”

“小心!”

我听到葛尔丹闷哼了一声随即转身用弯刀在正袭击他的恶狼咽喉上划上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狼群因血腥而变得更加疯狂了起来;立即分成了两批;一批专心对付了葛尔丹的坐骑;一批想把我和葛尔丹也纳入它们的晚餐行列。

葛尔丹精准快速的刀法使得向我们发起攻击的狼匹一只只的躺倒在地上;而葛尔丹身上的伤口也一道道的增多。他紧紧的把我护在他的怀里护着我的周全;而我却正慌忙的脱下我的衣服。

终于点着了!

火就着酒的架势熊熊的燃烧了起来;我也继续在地上撒着酒并点下了火种霎那间;一道火的屏障让我和葛尔丹终于有了些许逃离的空隙。

“前面有个帐篷!”我搭着已进入半昏迷状态的葛尔丹兴奋的叫道。

在我用尽最后一口力气把葛尔丹拖入帐篷的时候我以及累瘫在了地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而我身边的葛尔丹好似一句尸体般没有了一丝的声响。

“大汗!大汗!”我紧张的推着他的身体。

“晤。”他艰难的从嗓子里发出了一个音节;告诉我他还活着。而我此刻的手也沾满了葛尔丹的鲜血。

我费力的站起身来;用一直紧紧抓住的火折子照亮了这间帐篷;看到一展灯台;赶紧点亮了开来。

“啊!老鼠!”我吓的跌坐到了地上。

而葛尔丹也豁的睁开了双眼无力的看着我。

我这才看清了几乎成为血人的葛尔丹。

“天啊!它们怎么把你伤成了这样?”看着几乎是体无完肤的葛尔丹;我的泪竟不由自主的一颗颗的滴落了下来。

葛尔丹缓缓的抬起他的手为我去脸上的泪水但也在我脸上留下了一条血痕。突然;他的手快速的落了下去;眼睛也再次合了起来。

“葛尔丹!”我大声的叫着;可他却再也没有丝毫的力气答应我的呼唤。

现在是我逃走的最好时机!可我真能逃脱吗?

先不说这草原上尽是一些凶猛的野兽;即使一路平安;一个身无分文且无马无驹的我真能从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一路走回北京城?

既然逃不掉;那这次就是为以后逃走打下最结实基础的时候了!

我褪下葛尔丹的衣服;看着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爪痕;牙印不禁胆颤心惊了起来。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他也不至于会伤成这样。而我;却时时刻刻对他防备着;伪装着;算计着;这样的我让我自己觉得鄙夷。

可如果不这么做;我又如何再与他相见呢?葛尔丹的爱不是我想要的;这强加的爱让我和康熙双双坠入入地狱。即使我用利剑刺入他的心脏那也是他应该预料得到的。不管将来他;我;还是康熙会受到怎样的伤害;在他绑我回来;不;在计划把我绑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应该准备承受了的。

这就是成王败寇!

待我替他清洗完伤口已将近天明了。

“水;水……”葛尔丹干涩的嗓子嘶哑的呼唤着。

“水?”我茫然的望着这空荡荡的房间;别说水了;就连多余的一桌一椅也没有啊。

怎么办?从昨天遇袭至今;我和葛尔丹可是粒米未进;在加上激烈的运动和殊死的搏斗我早都早已饥肠辘辘;何况深受重伤的葛尔丹呢?

援兵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我们如何才能活下去呢?

我终于把头转向了正躺在帐篷一脚的小鹿身上;而它似乎也感受到了杀戮的气息;闪烁着双眼像是哀求的看着我。

即使在刚才那九死一生的环境下我也没想过要放下它;可现在居然犯起了杀它的念头?我嘲笑着自己;但却没有停止抽刀的动作。

“对不起!”我闭上眼睛用最快的速度割断了小鹿的咽喉。

“葛尔丹;来喝口鹿血。”我扶起了葛尔丹把鹿血灌入他的嘴中;而他也如吸允着圣泉甘露般悉数的把鹿血吞了下去;只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

我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去见到葛尔丹已经支撑着坐了起来。

“在烤鹿肉呢!你再等等;很快就有得吃了!”我赶紧背过身子;用袖子胡乱的擦拭着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对他说道。

在我把烤好的鹿肉递到他手上之前他再也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

“鹿肉?”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陷入了沉寂之中了。

“吃吧!”我笑着对他说。

他依旧无声的接过鹿肉;大口的吃了起来;而我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你的衣服?”他指着我说。

“啊!”我赶紧用双手护住了自己。我的衣服烧的烧;用来坐绷带的来做绷带;现在所剩的已经寥寥无几了。

“晤!”葛尔丹想脱下自己的衣服却牵扯到了伤口。

“你在干什么?这伤口刚止住血你又想把它撕开?”我急忙制止着他的动作。

“行了吧!你身上那些烂布条的;我可不稀罕!”我发现我的手正处碰着他的胸膛;他火热的气息让我感觉到十分的不自在。

机谋

这尴尬的处境被一阵嘈杂的蒙语声所攻破。

“我在外面点着烟子。”我解释道。

他赞赏的看了我一眼;朝着帐篷外叽里咕噜的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两套士兵的衣服便被递了进来。

“先穿上。”他指了指衣服命令到。

他倒是想的周全!我刚才还差点冲了出去。

“我还是先帮你换上吧!”我体贴的拿起衣服;继续道:

“免得又把伤口裂开了!”

“嗯!”似乎有一种叫害羞的东西摸上了他的脸颊。

我先小心的把他身上早已成了碎布条的衣服给褪了下来;再轻手轻脚的替他换上新衫。

“这盔甲就别穿了;太硬了抵到伤口又该疼了!待会儿看看有没有敞篷;先披着好了。”我说完看他赞同的点了点头;我拿起衣服到房间的一隅把那士兵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但自己审视了现在这副尊容;考虑着自己要不要出去见人呢。

“换好了我们该走了。”葛尔丹催促到。

“哦!”我答应了一声;决绝的褪下牢牢套在我无名指上的东珠戒指;移着脚步走了出去。

“呵呵”看着我怯怯懦懦的模样;再打量着我这一身的扮相;葛尔丹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来。

“喂!”我故意低沉着眉眼警告着他;实则是想掩饰我现在紧张万分的心情。

“没事怎么长这么矮?”他看着我一件衣服足可以当裙子穿的尊容揶揄道。

“什么叫没事啊?那你们没事长那么高做什么?”我这一米六三的个头在清朝的女人中已经算挺拔的了;他居然还嫌?

他听了我的论调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咳了两声便随即走了出去。他先是跟带头的将士交代了几句什么然后就有人牵着马朝他走了过来。

“你不能骑马!”我急忙上前阻止说。

他一脸笑意的望着我;也不解释;径自的上了马背。我发誓我听到了皮肤撕裂的声音。

“走吧!”他面不改色的吩咐完之后自己先策马离去。

“又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我受不了的瞪了他一眼。

“请姑娘上马!”刚才与葛尔丹附耳的那个将士牵着马对我说。

“哦。”我呆呆的点头答应着;看着地上已经趴下给我当人凳的士兵;犹豫了一下还是踩了上去。

我的马是一路被牵着回到葛尔丹营地的;而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衣着光鲜且神采奕奕的在帐外迎接着我。

看着笑得如此灿烂;如此毫无保留的葛尔丹;我知道;我最害怕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怎么办?我能拒绝成为他的妻子吗?什么理由?现在的我;在他的眼里已没有了过去;而他也是我现在生命中唯一的男人。我如此的照顾他;为他居然作出了超乎极限的事情;他不知道我最终的目的;理解成爱;我能反驳吗?

突然的一阵目眩使我有些摇摇欲坠。

对了!只有这样了!

我借着这股头晕的感觉顺势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袭月!”只听见葛尔丹一声大叫;然后及时的接住了我。

“察哈里!”葛尔丹声嘶力竭的叫着;然后把我抱进了他的大帐。

“大汗;萨仁姑娘受惊过度;又感染了些风寒才高烧昏迷不醒的!属下现在就去熬药。”说完得到葛尔丹的同意欠身退了下去。

“这么的柔弱;你是如何的把我救到那间帐篷的?”葛尔丹摸着我的眉毛问着。

“这么的善良;你是如何下的狠心杀掉了一只无辜的动物?这次是你的双手第一次沾着血腥吧?”他继续怜惜的问着一直昏睡不醒的我。

“皇祖母吉祥!不知道皇祖母这么急着召见孙儿有什么事?”康熙向孝庄请安问道。

“孙儿啊!袭月丫头;找到了!”孝庄悲痛欲绝的说。

“皇;皇祖母?”康熙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不可致信的问着。

“孙儿啊!你先向皇祖母保证;听到这个消息千万要冷静;千万不可以做傻事啊!”孝庄老泪纵横的说。

“皇祖母!您倒是快说啊!”不祥的预感在康熙的心中无限的扩大着。

“哀家在七天之前接到姚启胜的奏报说在城郊一座荒山上找到;找到一具;一具腐尸。”孝庄艰难的说着。

“然后呢?这个跟朕的袭月又有什么关系!”康熙刻意的忽略说。

“尸体的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但余留在身上服装;以及余留配饰都跟;都跟丫头的一摸一样;恐怕……”孝庄不敢说下去了。

“哎呀;皇祖母!月儿当时是微服出去的;就算有个姑娘跟她的装扮一摸一样也不足为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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