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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生,似水流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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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画画,就像是曾经梁景初在我身边的时候一样。

那个时候的日子可真是难熬啊,真的是很痛苦。我白天正常的上下课,周末就去看医生,当然都是有夏天陪着的。可是一个星期总有这么一天,只要到了傍晚,我就会变得焦虑起来。我就这么坐在夏天为了方便照顾我而租的小公寓门口静静的等着,表情极其的着急,好像是在等着什么,然后到了晚上十点,准时的站起身开,瞬也不瞬的盯着楼梯口,一个人重复着和他分手那天的对话。

“景初,这几天你去哪了?我怎么都找不见你,电话也没有人接,出了什么事了吗?”

“……”回应我的只有楼梯口的风声,好像是在嘲笑我一样的肆虐着。

“你在说什么啊,景初?”

“……”

“景初,如果这是你要的,那么,好的,我答应你。你好好照顾自己!那我走了,再见!不,再也不见!”

再也不见,其实要是真的再也不见,那么我哪里还用得着这么难过?我说完便会转身静静地走回屋里,安静的就像是一个初生婴儿一般。夏天当时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我,怜惜的看着我,然后泪流满面。我默默的走到浴室,抱着马桶狂吐,仍然几乎都快要吐出胆汁来。我接好满满的一大盆凉水,打算坡道自己头上,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抢过盆,然后就这么当头泼到自己的头上。

她说:“苏沫,你看到了吗?只要你还在重复这些事情,我就会泼自己一次。如果你一辈子都没好,一辈子这么重复下去,我也会这么一辈子泼下去,直到你好了为止。不,是直到你完全好为止!你听见了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么伤害自己?你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吗?”

她紧紧的把我抱进怀里,几乎要把我揉进她的身体里面,她把头买进我的肩膀,颤抖着说:“苏沫,你怎么受得了?你怎么受得了?你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你这也是在折磨我啊。苏沫,你别再这么对自己了,你会垮的。你放过自己好不好?好不好……”

那个时候我会将别人当成梁景初,是因为我患了忧郁症。可是现在呢?在我忧郁症好了快六年后的今天,我竟然会将顾安臣当成是梁景初,是因为我病又犯了?还是因为他梁景初回来了,所以对我的惩罚还没有完,还要再继续?

我再次对顾安臣说:“对不起顾安臣,请你原谅我。”

他无所谓的笑笑,说:“走吧,苏沫。我们还有一大堆的菜没买呢,不是说要做大餐给我吗?”

我抓住他伸过来的手,借着他的力站了起来,我说:“顾安臣,我们走吧!”

我站那挑蔬菜,他站我后面推着车等我。偶尔我会回过头跟他说几句话,两个人笑得很开心。蔬菜区的服务员还说:“小姐,你真是幸福啊,有先生陪你一起逛超市啊。”

我原本想说“不是”的,可转念一想,要是说不是的话,她肯定又问些别的,我也就随口应和着:“是啊。”

“那样说您幸福就太简单了啊,您这是比幸福还幸福好几倍啊,”

我回头看看顾安臣,又转过头对着她笑笑,说“是吗。”

她一听我回应她,也就扯开了话匣子,她说:“可不是嘛,我成天跟这儿待着,看着来买菜的人可不少啊,您猜怎么着,可还真没几个像您先生这样的,你这不是倍儿幸福是什么。”

我笑着接过她称好的蔬菜,放进购物车里,跟她说了声“谢谢”,然后抓着顾安臣的袖子赶紧往旁边走去。真的像夫妻吗?我低下头嘿嘿的一笑,刚才的话,其实他都听见了吧?我怎么就没看清他当时是嘛表情呢。肯定很好玩,我觉得。

“苏沫,你一个人跟这儿笑什么哪?”顾安臣问我。

“嘿,我哪里笑了?”我死都不承认。

他看着我,贼笑一下,往我身边凑过来,说:“苏沫,我这不是失礼了嘛,我该叫你夫人的吧?刚才你不是还跟人家服务员说我们是夫妻嘛。”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我白了他一眼,说:“别跟这儿瞎唠叨,说什么哪,谁说啦,谁说啦,我怎么没听见啊。”我依旧强烈贯彻死不承认的伟大方针。

“苏沫,你这个……行行,你没说,没说。你说没说就没说,行么?是我自个儿幻听呢。”

“对对,这叫幻听啊,你一定是上火了。走,咱买个西瓜给你拜拜火。”我赶紧逃避话题,拉着他朝水果区走去。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也许是因为顾安臣在,我才能短暂的忘记梁景初,不,不是忘记,是把他埋在心底。可是顾安臣在,我也会不停的想着梁景初,因为他们又是这么的相像。所以在顾安臣面前我真的是很矛盾。

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高中生物老师站在讲台上,扯开嗓子讲的一句话。他说:“这个爱情啊,它就是一种激素产生的。也就只能维持十八到三十六个月,然后就转变成亲情或者是淡忘。”可是我现在才知道,科学也是有特例的,要不怎么都七年了,我还没把他梁景初给忘了?

忘记果真是人生中最难得一件事,因为记忆长在自己心里了,要是忘记,就要比割肉挖骨般的痛更严重,才能把它取出。

chapter 21

跟顾安臣吃饭的第二天恰巧是周一,我是真的不打算去公司,说我鸵鸟也好,乌龟、蜗牛也罢,总之我是真的不想去上班,我就是想逃,越远越好。我生怕自己去了就得遇见梁景初,可是我没个见不着他啊,他怎么说也是总裁,而我是业务经理,见面的机会大着呢。

其实都七年了,他梁景初兴许早就释怀了,也就我自个儿跟这儿执念个没完没了。说白点,我这就是在虐待自己、作践自己。可是我就是忘不了,不是不想忘,是实在怎么忘都忘不了啊。要是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自己什么都忘了,这样至少我自己会好过点。

我掀开被子迷迷糊糊的起身去洗漱,下床时不小心踩到了趴在床边睡觉的小QQ的尾巴,它疼得直叫唤,我赶紧蹲下,把它拉进怀里,拍拍它的大头,安慰的说:“小QQ啊,妈咪不是故意的啊,原谅妈咪吧。”说完再次摸摸它的大头,站起身来,继续往卫生间走,我其实也就是处于半睡眠状态。

我随便在脸上抹了几下,把头发盘了起来,换上套装,喂了小QQ就赶紧往楼下走。我在小区的早点铺子买了个烧饼,就这么吃了起来,心里还想着,快吃吧,快吃吧,吃完就去公司待宰吧,就是死也得当个饱死鬼啊。我三两口解决了那个烧饼,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就挤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上的人总是这么多,况且现在又是夏天,人挤人的味道实在好闻不到哪里去。我把头搭在胳膊上,闻着身上的薄荷香,心底深深地痛着。我被挤得站不稳,不得不紧紧的抓住扶杆,生怕自己会摔倒。

那个每次坐车都会将我紧紧圈在怀里的男人呢?那个身上有着我最爱的薄荷香的人呢?那个会叫我呆呆的男人呢?那个说会永远爱我的男人呢?那个说要陪我看细水长流的男人呢?那个说要……可是,他在哪里?七年了,物是人非,可唯一不变的是我还深深的爱着他,而他早已不爱我……

他曾经对我说:“呆呆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叫你呆呆么?”他看着我嘴角上扬,绽出一抹在我眼里看来是这世间最灿烂的笑靥,接着就自顾自的说下去。他说:“呵,傻呆呆啊!我总想着,你要是永远可以这么傻傻的,那就不用想的太多,让自己难过了,我聪明就好,痛苦我替你受就好。二来呢,就是你要是傻傻的,就没人跟我抢了,这我可得防着点,你的魅力太大,最好我能找个地方把你藏起来……”然后我就哭着哭着……那个时候,好幸福……

我还不够傻吗?你还想要我多傻?七年了,每天都那么的难熬,每天都过得这么辛苦,我的心里苦,我也累了,我没有再多的七年来想念你。可是,我却依然那么的爱你,那么的渴望你,即使被你从人间捧到天堂,再从天堂跌入地狱。我难道还不够傻吗,梁景初?

若是上天给我一个重来的机会,我一定选择从来没有遇见他,这样的话,我就不用过的这么辛苦了,我这纯粹是在作践自己啊。七年啊,太长了,我都二十八岁了,也许当初要是没有遇见他的话,我现在早已嫁作人妇,过着平静的生活了吧?甚至,如果好一点的话,我已经找到那个愿意带我远离漂泊、回归安宁,愿意陪我看细水长流的人了。

偏偏命运是这么的捉弄人,我原本喜欢安宁,可现在却让我经受漂泊,甚至我的心要永远的漂泊。我的心太痛、太累,再也受不住下一次的伤痛,我怕自己会崩溃,更怕自己会疯掉。

公交车到了站,我慢慢的走下车,占了这么久,腿都有些麻木了。我看着眼前这幢写字楼,心里有点怯懦。整幢写字楼都是凯亚的,我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个地方遇见他。幸好现在还早,他应该还没有来。我赶紧的超电梯跑去,只有我一个人上电梯,我的心里开始窃喜起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刚想关电梯门,却发现有人朝电梯走来,我只看了下他的脚,黑色的皮鞋,擦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灰尘。我索性就开着电梯门等着他一起打电梯,省得再等这么久。

可是在看到他的脸之后我就后悔了,我不该等他的。我要是知道是他梁景初的话,我说什么也不会等他啊。我逃还来不及呢,我怎么会往枪口上撞呢。我看着他发证,他平静的笑着对我说:“你好,苏沫。”

我很职业的对他笑了一下,说:“总裁,早!”

我看着他关上电梯门,阻断了我想要逃出去的念头。我把自己藏在电梯的角落,我们两个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尽管电梯上只有两个人,我仍旧觉得好挤,也好压抑,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幸好电梯很快就到了,我赶紧逃难一样的逃了出来,生怕自己真的会窒息。我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感觉自己现在觉得梁景初就像是一个瘟神,不,是魔鬼,让我死都不敢靠近。我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心情,准备一会儿开会的资料。

我觉得今天一定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要不怎么这么倒霉?开会的时候,我就坐在梁景初的旁边,这明白是在折磨我啊。我们公司的座位没有很大的要求,到哪就坐哪。都怪我自己,非要先去次厕所,才被“送”了这么好的一个位置。话说他梁景初又不是豺狼虎豹,当然,对于其他人来说,他确实不是。我是个特例,他对于我来说可就不仅仅是豺狼虎豹了,他简直是个魔鬼。

首先是要各个经理轮流报告自己部门的状况,也许大家都觉得他只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孩子,没什么可怕的,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嘛,也就应付性报告者。首先报告的是财务部经理,其实他报告的什么我是没怎么听得,我只顾着偷看梁景初了。

“林经理,你们财务部的资金就只是用在了这个方面?那么,麻烦你解释一下,前两天申请的那一笔钱的用处吧。”我听到梁景初这样问。

梁景初表面上就只是听一下,可是没人成想他的脑子会转的这么快。几个经理都低下了头,我甚至可以看到他们额头上的冷汗,我竟有点想笑。想他们平时哪一个不是趾高气昂的啊,现在遇见了梁景初,个个都像是落水的鸡,其实也不是嘲笑他们,只是没有想到梁景初会这么厉害。

“苏经理!”梁景初叫我。

“是,总裁。”我还在心里偷笑着的时候便被他指名道姓的叫起。

“轮到你了。”他笑着说。

看着他无害的笑容,我心里有点发毛,刚刚那些人大概就是被他这笑容骗了吧。我还没有准备好了,就被叫起来了,我不禁骂自己,干嘛不注意听,偏偏跑去偷看他。我赶紧打开资料,开始认真的报告。我总感觉他一直在盯着我,刚才其他人报告时我就有这种感觉了,可是他又能准确的给其他人指示,我真的有点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苏经理的条例很清晰,结合所也不错。”我听见梁景初这样说。

然后就是一系列冗长的事情,不,也不叫冗长,就是梁景初他对于工作方面极其认真。总之我是什么都没听见,我还是偷偷的看着他,看他一会皱眉、一会点头的样子,这是我不曾见到过的梁景初。他回过头看我一眼,再一次毫不吝啬的送我一抹笑容,我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我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能和他在一个公司这么呆下去了,这样对我来说,太过于残忍,简直是一种巨大的折磨。会议结束后我就一直这么坐在办公室里,想要写辞职信,却又不知道要以什么理由辞职,我总不能说“是因为你梁景初在,所以我不想干了”吧。我甚至都忘了吃午餐,直到下午三点半,我才拿着写好的辞职信走进梁景初的办公室。

他正在看着文件,看我进来,很客气的问我:“有事吗,苏经理?”

“总裁,我想辞职。”我说。

“为什么?”

“我想休息一阵子,然后去南方。”

他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我的面前,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是那种瞬也不瞬的盯着,他激动的说:“苏沫,你说过永远也不会搬走的,永远也不会搬出这津城,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我回来了你就要走?难道你怕了?你害怕和我同处在一城?”

他还记得我说过的话?我感觉自己快要哭了,可是脸上有什么感觉都没有,应该是没有哭的,我倔强的说:“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就留下来啊!”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欣喜,可我却因为太倔强、太紧张而没有注意。

“留就留!”说完这句话,我差点想要咬下自己的舌头。梁景初,你真是了解我啊,一脚就能踩上我的软肋,过了这么多年,我怎么在他面前,还是这么的冲动呢?

chapter 22

下午是五点下班,我一般都会习惯性的持续加班到六点。可是,今天我却怎么都不想呆在这里,其实今天不加班也没关系吧。我想有两种情况我可以不用遇见梁景初,一是下班高峰期,他一定不肯随大溜一起走,我是了解他的,他肯定会等人清静了再走;二是加班到很晚很晚,那时候想必他早就已经走了。

我随便收拾了一下办公桌,拎起包就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管他呢,今天我要好好休息。我和同事们有说有笑的下楼,心情开始变得好起来,而且最幸运的是,一路上我竟然真的都没有遇见梁景初,这让我的一颗心彻底的放松下来。想到每天都要这么战战兢兢的过日子,我就后悔一时冲动的答应不去辞职,现在我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到梁景初得面前,我就会变成这样一副呆样子。

出了楼门口,我感觉风很大,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打了个寒战。怎么天突然变冷了呢?难道是快要下雨了?要不是要下雨的话,津城的夏天是不会有这样的凉意的,津城的夏天总是热的人几乎要昏厥,和冬天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冬天冬天干冷干冷的,。总是会将我的脸冻得发紫,甚至连手都会生出严重的冻疮,我有时都觉得自己的皮肤已经快要生出裂痕了。

尽管在冬天,我会冻成这副模样,可是,曾经我一度认为,在冬天我仍然是会很幸福的。那个时候的梁景初,总是会在狂风肆虐的冬天,将我紧紧的圈在怀里,将我的双手藏在他的裤口袋里,用大衣将我裹住。他的身体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火热,就像是寒冷冬日里的一米阳光,让我连心底的角落都是温暖的。我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贪婪的呼吸着他的味道,好像怎么闻都闻不够一样。

让他抱在怀里,我感觉自己的脸早已经不再僵硬了,甚至连血液都在顺畅的流通,要不然我的脸颊怎么会这样的红呢?他低下头来,紧紧盯着我的脸,然后我看到他笑了,笑容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灿烂,好像要将我的灵魂都摄去。接着,他用力的吻住我,狂热的像是火焰一般要将我燃成灰烬。

我不顾一切的回应着他,感觉自己像是快要窒息了一般。他的唇舌就带着燎原的火焰,让我像是飞蛾一样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他用力的亲吻我,不停地吮吸着我的唇、我的舌,我被禁锢在他的双臂与胸膛之间,青涩的回吻着他,用舌勾画着他的唇线。他似乎是被我的回应拨弄的更加狂野,我们就这么吻着,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我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就这么像是菟丝一样挂在他身上。

他说:“呆呆,我们就这么一直一直牵着手走下去,直到再也走不动,那个时候,我们就一起躺在床上,回忆我们这些美好的青春岁月,你说好不好?”

我说:“景初,我们要永远的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你会永远的爱我吧?”

他把下颚抵在我的头上,温柔的说:“当然,我会爱你一辈子,不,一辈子太短了,我要爱你到下辈子,下下辈子……永永远远的和你在一起。”

我一直以为我们会真的可以一起走到最后,可是时间却告诉了我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以前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变成了我现在甚至是以后痛彻心扉的伤口。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却又太远,虽是咫尺,可却又是我永远无法逾越的天涯。我觉得我的脸被风吹的生疼,随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却发现指间已经湿润,这才惊觉过来,原来是泪啊。

当爱情开始发生变化的时候,总都是会有一些征兆的,而我却在还没来得及发现它们的时候,就直接被判出局。其实,和他分开的理由,我一直一直都弄不清楚,也许是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吧,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一些什么。我们就像是两条相交线,从两个不同的世界一路走来,互相吸引着走到一个交点,最终走到一个分岔路口,看到两个不同的门,门外是截然不同的世界,我们各自打开属于自己的那个门,眼中看到的也是不同的天空,然后我们就这么越走越远,不再回头。都说分开的两个人就像是两条平行线,可我们还不如平行线,至少平行线的距离永远是不变的,你不会去奢求他们可以相互交汇,也不用去担心它们的距离会越来越远。

一路上不停的胡思乱想,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里,第一件事情是喂饱小QQ,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饿,才回想起来,自己这一天尽然只是吃了早上的那个烧饼。我忽然想要好好的对待自己,不想再这么的虐待自己了,就像夏天说的,心里难过也不能不吃饭,我早已经不能为了自己而任性的活着了,我还有我所要珍惜的人。

昨天烙的饼还有些剩下,用微波炉加热一下就好,我不用担心主食还要现做。随手打开冰箱,拿了两个鸡蛋和一个西红柿,刚要开始炒两个菜,这时候门铃响了,我擦了擦手,转身去应门。不知道是谁,还真是会赶时间,应该是夏天吧?真希望她能给我带些吃的,省得我再去动手做了。我祈祷着打开门,却发现门外的人不是夏天,而是顾安臣,可是在怎么会有时间来看我?

“嗨,苏沫,你应该还没有吃饭吧?我带了林妈做的些菜,我一个人吃着没意思,索性就带过来和你一起吃了。”他扬了扬手中的大袋子,我可以想象他带来的菜几乎够我吃好几顿的。

“快进来吧,我刚想做饭呢,刚好你来了,省得我再做了。”我笑着说,顺手摘掉围裙,拿着他带来的菜,顺便将它们拿到厨房。

小QQ看到来的人是顾安臣,立马就欢蹦乱跳跑到他脚边,用自己的大头亲昵的蹭着他的腿。他笑着看了看我,蹲下身子,拍拍它的大头,说:“小QQ啊,叔叔来了哦。”

我看了他们一眼,坏笑着说:“小QQ,你这条大色狗,看到美人就往身边蹭。”

他诧异的回头看我,有些怀疑自己试听错了,“美人?”

“是啊,美人。”

“苏沫,你竟然说我是美人?”

“是啊,哦,不是美人啊?那么,是大美人?”我故意说。

“你!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会被你给气死。”他有些无奈的看着我。

不知道是因为心情好还是因为我真的是饿了,这一餐我吃了很多,丝毫不在乎顾安臣用那一副诧异到家的眼神看我,我感觉自己的胃舒服了起来,心里也是暖暖的。我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照顾自己了,要是忙一点、累一点,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也许活的会更开心一点吧?也许是心已经老了,所以才会总奢求能够过的简单一点、平凡一点吧。

chapter 23

在公司里,我尽量不和梁景初接触,开会时也会尽量坐到离他最远的位置。梁景初他说对了,我确实是懦弱,我害怕了,我害怕跟她同处一城,更何况现在还是同处在一个公司呢?我管不住自己的心,止不住的总是去偷偷的看他,也止不住自己去爱他。

我真的是太执念了,这些年以来,不停地爱着他,几乎爱到自己的心脏都为之撕裂,我把自己弄得满身伤痕,却还是不肯放下内心这份早就该止息的执念。在这岁月的长河中,梁景初他变了,其实我也变了,只不过我依然还爱他这一点没有改变,其他的早已面目全非,变得陌生了。

我不是没有努力的去释怀过,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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