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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领证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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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颢离校之后,这五年来,她沉默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不再恃宠而骄,更不会仗“钱”欺人。更何况,她现在已不算是个有钱人,星坤集团只剩了光鲜的空架子而已。
梁惜常常在想,如果是现在的自己遇到了他,再不遗余力地追求他大半年,会不会结局就不同了?会不会就可以和他修成正果?
可答案只有一个,仍然不会。
事实上,当年的她并不算赢了,那是因为程颢有求于她,才配合她演了那场“吻戏”,程颢的心里一直都有别人,所以,不管她如何追求,都是徒劳无力。
“咔嚓咔嚓……”
才从后台的侧门转入记者发布会的现场,梁惜就被迎面而来的相机闪光灯刺痛了眼睛,她眯起眼眸,跟着父亲的身后,找到了发布台上自己的位置。
父亲说了,这次发布会只是一个噱头,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坐在位子上发呆即可。
有记者已经迫不及待,“梁董,程秘书才从海外归来,上任不足半个月,你就促成了这门姻亲,请问,梁程两家是世交吗?”
“梁董,这次记者发布会点明是商政联姻,那么说,梁小姐和程秘书之间算是利益婚姻了,是吗?请问梁董是否想通过程秘书,和S市的新任上层打好关系?”
“梁小姐,请问,你是否已见过程秘书其人,二人之间现在已到了什么样的关系?啊,恕我不登大雅之堂地解释一下,我指的关系,是指男女情侣间比较通常的定位,比如:A,还是C?”
梁惜适时地抬起头,扫了那记者一眼,竟然就是之前想要破坏行规的高扬。
这个人可真是……
有一点他倒是问对了,她确实没有见过这个什么程秘书。当时父亲将照片递给她时,她只是敷衍地扫了下,连那个人有几只眼睛都没看仔细,印象里完全一片空白。
嘴角浮起冷笑,反唇相讥的话还未出口,遥遥地,听到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梁老,你都已经到了,抱歉地很,有点急事所以耽搁了。”
梁惜愣住,扭了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从另一个方向迎面走来的年轻男人,西装革履,风度翩翩,脸上的笑容从容淡定。
是……是他?!
可是,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只点了下头,便一闪而过,仿若她只是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梁惜这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眼他座位前的牌子,赫然写着,——“程颢”。
她对他朝思暮想,可显然,他可能根本就忘记了她是谁。
之前,父亲介绍他的时候,总是说程秘书怎样怎样,而她也懒得去问他叫程什么,只是会在这个姓上纠结一阵子,兜来兜去地,脑海里最后还是那张好看的脸,再没有细听父亲所说的关于这程秘书的种种。
同时,当别人在他面前介绍她的时候呢?对于这个联姻对象,别人应该不会也只是叫着“梁小姐”吧,看来,他不仅忘了她的样子,更是把她的姓名都从记忆里抹杀。
五年里,她可是无时无刻地不在臆想着和他的重逢。
也许是在人流如潮的喧嚣大街,也许是在某个静谧的图书馆,而甚至是可能在她所工作的那所写字楼里。——他急匆匆地打开有着她在里面的电梯的门,四目相视后,她鼓足勇气叫了他的名字,甜甜微笑,而他则在错愕之后,用他那清澈的黑眸安静地看向自己,极轻地说了句,“好巧,原来是你。”自此,消弭过往的一切恩怨……
可不管是哪种假设,却独独没有想到现在的这种。
梁惜呆呆地看着他优雅地与父亲握手,交谈,身边相机聒噪的声音似乎变得遥远,她只是那么出神地盯着他的脸,看着他的每个表情,五年的洗礼,让他从青葱少年,变得现在这般舒展得体,不动声色间便叩人心魂。
看着父亲似乎扭了头,指着她对程颢说了句话,这句话奇迹般地穿透周围的嘈杂,传入她的耳里,“这是我的独生女儿,梁惜。”
程颢的目光第二次落在她的脸上,嘴角有着浅薄的微笑,却带着疏离。
目光停留两秒,便撤了开去。
梁惜却始终停留在最初的错愕,没能回神。
她想,她的样子肯定傻极了。
记者发布会开始后,面对众多媒体记者的咄咄逼问,父亲和程颢两个很默契地分工对答,就像父亲预想的一样,梁惜一直呆坐一旁,事实上,她也是真的有些呆。
还没能够平心静气地面对这一切,梁惜不停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用那麻木的疼来提醒自己这不是在做梦,也提醒自己不要一时伤感地落下眼泪。
她的鼻子很酸,一次又一次地把眼里的湿润给眨回去。
为什么哭?
她自己也无从解释,脑子里完全空白地,没有所谓的忧还是喜。
似乎有个记者将话题扯到了她的身上,“请问程秘书,你才回国,就与梁小姐订下这门姻缘,二人以前就认识的吗?”
梁惜眼皮低垂,耳朵却尖尖竖起。
父亲需要程颢来软化新任市长的耳根,而程颢大概也是想通过父亲这个商界老巨头来为自己的商途开辟一条捷径。
说白了,这其实是他们之间的联姻,与她……没有关系。
面对这种涉及感情的问题,程颢他……应该会巧妙地回避吧。
就听程颢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今天之前,彼此只是见了照片而已。”
他果然忘了她……
“只是见了照片就同意联姻?呵呵,说句开玩笑的话,程秘书你年纪轻轻,前程似锦,人长得又帅气,怎么不耐心地多做选择?”
梁惜不用抬眼,便知道问这种低劣问题的人是谁,那个高扬!
只是,程颢会怎么回答呢?
“缘分这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我看了梁小姐的照片后便知道,我和她有缘,当然,你们也可以把这理解为一见钟情。我也说句开玩笑的话,见到梁小姐的第一眼,我便‘惊为天人,如一箭穿心’,心里只有一个感觉,——‘春天来了’!”
“呵呵……”场上顿时笑声一片。
梁惜却瞪大了眸子,手指都不可抑止地轻颤起来……
005 表白
那是她曾经说过的话!他只是……引用了而已。
记得那时,她才和乔丽定下了一块钱的赌注。
她不认为自己是个急性子,可是却喜欢速战速决,才定下赌注,在接下来的第一个课间,她便冲进了他的教室。
虽然整个班级她认识的人不多,可认识她的却有大半。
梁惜的闯入,无疑成为全班的焦点,而当她的星眸锁住了目标人物后,她勾唇笑了笑,笑容里藏着势在必得。
于是,她径自走到了他的面前,推开了那个表面上正在向他请教物理题,实际上却暗抛情意的女生,“我这事比较急,你的先等会。”
女生被她推开了半米之遥,怔怔傻傻地看了看她,不明所以。
对于非目标以外的人物,梁惜都不屑多浪费任何一个表情,双手撑在了程颢的书桌上,“程颢?你叫程颢对不对?”
男生慢悠悠地抬起墨黑眼眸,对上了她的,那双眼睛很深邃,却带着疏离和讥讽。
梁惜挑了下眉,“就算你害羞,我也要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噢噢——”周遭几乎是立刻就响起了起哄声。
这应该不是第一次有女生向他示好,因为,程颢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梁惜,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心中怯了怯,梁惜看着他的脸,脑中又浮出了那个词:清爽。
每每看见他,都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他是好看,却又不仅仅只是好看。
梁惜并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一见钟情,可是她想,如果让她天天都跟他腻在一起,她一定不会烦,而能够做到这点的男生,除了林厉,还没有别人。
意识到这点,梁惜又充满斗志了,倾了倾身,距离他不过两拳之遥。
程颢往后仰了仰,同时别开视线,“……无聊。”
梁惜咧嘴笑了笑,有点痞,“别,我说真的!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惊为天人,如一箭穿心一般,而且,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春天来了!”
“哈哈哈……”围观的人笑了起来。
梁惜不在意地扫了周遭一眼,拱了拱手,“多谢。”
又是一通笑声,此起彼伏。
程颢麦色的脸,似乎有点红了,不知道是因为被表白的羞涩,还是因为被嘲笑的激愤。
梁惜看在眼里,也知道适可而止,重新看向男生的俊脸,“嗳,我叫梁惜,亲近的人都叫我惜惜。记住啊,我瞧上你了,从现在开始,我要追求你,见了我可不许逃!”
程颢的回答却是低眸拿出了下一堂课的课本。
梁惜耸耸肩,像个不怕死的女斗士,“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你好好学习,咱们回头见。”
程颢始终没再抬头,面无表情的。
在他前排坐着的一白皙女生,以指叩叩他的桌面,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心翼翼道,“程颢……”
程颢没抬头,却应了声,“甭搭理,又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被人表白,却是第一次被这么张扬地表白。
梁惜……,他对她有印象,那天将咖啡浇到易辰脸上的,就是她!连痞子易辰都敢惹,大概,是个太妹吧。
刚刚说出那样的话的时候,她都不觉得羞么?
无奈地摇了摇头,程颢翻阅着课本,却已有些心不在焉,因为,那个叫梁惜的还在他的身边站着……
有些不悦地再次抬头,“话说完了,你还不走?”
梁惜歪头笑了笑,似乎任何打击都来者不惧,“一会上课铃响了,你舍不得我也要走啊。”
程颢抿抿唇,又埋首书本间,他怎么就忘了,这些有钱的痞子女是没有什么羞耻可言的。
“嗳,程颢,别这么严肃嘛。”
“……”再搭腔他就是傻子!
“那个,我只是想,咱们初次见面,是不是握个手之后说再见比较好?”说着,梁惜很大方地先伸出了手。
程颢当她是空气,他也不想跟她再见面!
不想,自己握住课本的手被梁惜温暖的小手掰开,而后对方不由分说地握住了他的。
程颢怔住了,看着她得逞地灿笑,竟忘了抽回。
梁惜心满意足了,首次出战有这等结果,已是圆满。只不过,脸皮有点烧,她想,现在她的脸一定红了,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得出来。
顽皮地吐吐舌,她松开了他的手,“哎呦,跟你的人一样,冷冰冰的。”
程颢收回了手,略显僵硬地握住了课本的扉页,始终无法自然地进行下一个动作。——没有女生这么大胆过,他是真的被震住了。
就在此时,上课铃声响起。
梁惜有些失望,却更觉得解脱,因为再接下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仓促地留了句,“回头我约你,再见。”
说完,就溜向门口,却在门口被这堂课的代课老师给截住。
“梁惜?”教这堂语文课的米老师,恰好是梁惜她们班的班主任,刚刚大学毕业,为人还算开明,“你怎么在这里?又来捣乱?”
梁惜瞪了他一眼,“老师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捣乱过?”
米老师推了推黑框眼镜,不可恭维地看着她,“那你来这个班干嘛?上课铃响了还不回去。”
谁想,班里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嚷了句,“老师,梁惜确实不是来捣乱的,她是来表白的!”
此话一出,顿时有人附和,“是啊,是啊,梁惜是来向她的‘春天’表白的!”
班里再次哄笑。
米老师拿着教杆对着梁惜的脑袋上一敲,“小小年纪,你懂什么是爱情?瞎胡闹!——向谁表白了?”
“哈哈哈……”学生们再次乐了,原来老师也八卦。这次,众口一词地像是背书似的喊道,“程——颢!”
米老师对着梁惜挑了下眉头,“你倒有眼光,只是,人家程颢成绩那么好,你追得上么?回去给我好好学习,考了班级前三名你才有资本!”
老师就是老师,知道用爱情去激励学习。
当着这么多人被藐视,梁惜激动了,“老师,别瞧不起人,一个月后的期中考试看!”
“嗯——,有骨气。”米老师带头拍起手来,“祝我们梁惜同学学业、爱情双丰收!”
“啪啪啪……”
掌声夹杂着笑声,如果说老师是带着几分善意而真心的刺激,那么,那些同学则是纯粹地起哄和看好戏。
那时,梁惜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可是五年后再想来,竟有着少年时酸涩的甜蜜。
006 合影
“啪啪啪……”
记者发布会结束的掌声,和记忆中的,似乎混淆在一起。
梁惜一时间竟分不清是回忆还是现实,她在历史的时空里挣扎,直到父亲在耳边低语,“惜惜,来,跟程秘书合个影吧。”
“合……合影?”梁惜恍惚着,闪光灯在眼前闪个不停,她有些不真实地看着那个朝思暮想的脸,正向自己看来,并微微一笑,同时,男人已栖身过来,揽住了她的腰。
梁惜僵如顽石。
耳畔有个低沉略哑的声音,“看镜头,不要看我。”
梁惜这才如木偶般呆滞地看向众多记者,笑容都挤不出。
腰间的那只手似乎透过衣裙的布料,灼烫着她的腰,或许是她的心理作用,记忆中,他的手一直是冰冷冰冷的。
这种如梦似幻般的接触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男人便优雅抽离手臂,站在她的身侧。
主持人马不停蹄地说着接下来的程序,“请程秘书和梁小姐交换订婚戒指,完成订婚仪式。”
梁父一脸欣慰地拿出一对钻戒,摆在了梁惜和程颢的面前。——这是梁惜都知晓的程序,对,程序,于她来说,婚姻这种事,除了程颢外,是谁都一样,所以,她一直也没有上心地,由着父亲安排。
可是今天,联姻对象突如其来地变成了程颢本人!
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虽然他也同意了,虽然她心底深处更是求之不得。
可就算彼此都说了Ido,也不能抹杀他们之间那不堪的过去。
拿起那枚稍大的戒指时,梁惜的手都在抖。
她在犹豫!
五年前她可以无敌般地疯狂追求他,五年后,在订亲已成定局的情况下,她都会胆怯。
只因为……她在乎,所以,更怕某天失去。
程颢已抓住了她的左手,将那枚小号的钻戒套入了她的中指之中,却迟迟等不到她的下一步动作。
“嗯?”
梁惜抬眸,看向他有些压迫感的目光,颤了颤唇,想要开口说:你当真不记得我……
可是,她没有勇气。
起码在记者还在不停拍照的当下,她说不出过去。
再垂下头时,眼圈湿润了,模糊了,为什么哭?她依旧不知道。
几乎是凭着感觉将那戒指套入了他的指中,而后,掌心汗湿一片。
四下想起了掌声。
梁惜浑浑噩噩的,正想着这发布会还有多久时,主持人宣布了结束。
记者们意犹未尽地问道,“程秘书和梁小姐接下来没有别的安排了?”
“是啊,如同程秘书所说,这是二人的第一次见面,接下来是否会一起吃个饭增加感情?”
程颢弯唇,神秘一笑,“既然是记者发布会以后的事情,我有权保持缄默。”
记者们失笑,却无可奈何。
有不死心者,提议道,“完成仪式之后,不是有新郎吻新娘的场面么?今天虽然是订婚,但准新郎也应该表示表示吧。”
梁惜心头一跳,恨死了这个声音!高扬……
这下,周遭起哄了,“是啊,怎么也要kiss一个的,不然,我这明天怎么写头条啊。”
“kiss!kiss!”
“kiss!kiss!”
思绪又似乎模糊了现实与记忆的界限,她和他的初吻,就是在一片起哄声和叫好中发生的。
梁惜茫然而无措着,没有看到程颢因为这个提议而短暂的蹙眉。
主持人也不知如何圆场。
梁父也如下面的记者们一样,等着程颢有所行动。
终于,就见程颢左手抓住了梁惜的右手臂,在她诧异抬头的同时,他低下头。
温湿的触感落在了她的脸上,梁惜再次石化。
男人毫不眷恋,动作仓促,可抬头之后,却笑意自然。
终于满足了的记者们,在保安人员的半驱散下,纷纷散去。
之后,梁父便迫不及待地和程颢走到后台私聊起来,而后者则涵养良好地没有拒绝,他们聊时政,聊市场经济前景,甚至聊房产……,完全将梁惜晾在了一边。
梁惜没有走,算是挂着等梁父的幌子,其实只为再看看那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左手中指上的硬物,让她还一时不能适应,曾经那么辛苦追求的人,如今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地成了自己的。
好不真实。
在他们的聊天时,有几次,程颢的眸子似乎往她这边扫来,每次四目相视,他无动于衷,她却如惊弓之鸟。
如果他还记得她的话,一定会诧异曾经那么张狂地那么不可救药的她,也会静静地不说话,如淑女般的一坐就是两个小时吧。
终于,父亲和程颢相继起身。
梁惜尾随父亲身侧,却听闻父亲在说,“呦,不知不觉都五点多了,要不,程秘书和惜惜一起去吃个饭?”
梁惜惊恐地看着父亲。
程颢似乎有些犹豫,虽然面有难色,却最终没有拒绝,“正好,我晚上有个朋友聚餐,不知道梁……惜惜愿不愿意跟我同去?”
惜惜?朋友聚餐?
梁惜悄悄以拇指的指甲猛掐自己的掌心:这么快……他这么快就进入夫妻状态了?他们……他们还不是夫妻呢。
梁父呵呵笑着,“惜惜,一起去玩吧,你们都是年轻人,爸爸就不跟着你们凑热闹了。”说着,梁父拍拍女儿的肩头,不言而喻。
就这样,梁惜算是硬着头皮上了程颢的车。
车子是奥迪牌的,对于政界人士所乘车辆,梁惜略有所知,这在S市应该是厅级以上干部才“敢”开的车,因为,对于工薪阶层的他们来说,享受的待遇要和工资成“正比”,不能高调。
而程颢只是一个市长的秘书。
“这车……”
梁惜还未及说完,程颢便开口回答了,“车是局里的,偶尔我会兼职当司机。”
“……哦。”梁惜没了话,视线局促地看向车窗外。
沉默的结局是尴尬。
程颢却自顾自地开车,并不主动搭话。
梁惜放在身前的手,不停地抠着自己的指甲,终于鼓足了勇气,“你……你还记不记得我?”话一出口,她后悔了,要是他想起了过去的丢人事件,会不会,就否了这次联姻?
程颢只是笑了笑,回眸用异样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避而不答。
007 赌赢了
车子在转了个弯后停下,程颢熄了火,“下车吧。”
梁惜抬头看了看,附近没有什么餐厅,只有一个规模不小的KTV酒吧,而这酒吧她也知道,有点名气,曾经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和几个狗友们来这里疯狂过。
看她停下来,只是盯着酒吧的招牌瞧,程颢沉下声道,“怎么,不愿意见我的朋友?”
“当然不是,我……”
梁惜才摇摇头,客气话还没说,程颢就轻笑了声,“不是就进来吧,来到这里就不用装腔作势,你应该对这种场合很熟悉的才对。”
梁惜有些懵懵懂懂,不知道他是凭借她的身份才如此猜测,还是因为其他,但是,她总有些警觉,接下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应对和脱身。
而男人破格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像是怕她临阵逃脱一般,竟半胁迫地把她拖进门,一直沿着大厅往里走,轻车熟路地将她带到尽头的一间包间。
推开了包间的门,充耳所闻,是里面的K歌声和欢呼。已经有不少人,男人占大部分,当然,也有几个穿着清凉的女人。
“程颢,你可来了!等得我花儿都谢了。”
“程秘书,我们可都等着你出现呢,等你付账啊!”
“程秘书新官上任,怎么说都要削他一顿,这些青岛啤酒,撤掉!咱们上洋酒!我……”
此起彼伏的戏谑、调笑声,在看到程颢手里还牵了个女的之后,都默契地住了嘴,包间鸦雀无声。
梁惜干干地笑了笑。
程颢没有介绍她是谁,而是直接将她带到沙发边,“坐吧,有饮料,自己拿。”声音清清冷冷的,像是她就是一无关紧要的人,又像是她和他是相当熟识的人。
感觉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梁惜全身觉得别扭极了,而她也算看清了屋里的人,四个男人,三个女人,年纪都和程颢差不多,二十三四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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