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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做回单亲妈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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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轻人,一时间离不了盐帮,有需仰仗帮主的地方,只得接受这层关系,否则就会被认为心存不轨,被“吃掉”。
  这么建立起来的“父子”“兄弟”关系,可想而知。琼芳入门后,通过给义子们安排女人,增进了他们之间的来往和交情,却也使得小团体分明起来。
  赵赫只同段世昌交好。段世昌结交广阔。琼芳如今根本摸不清他的势力。若是他二人投向夫人,刘成也趟进来,两位大爷释去嫌隙,手足相亲,琼芳这些年可算白忙一场。她儿子哪有半点机会?
  段世昌的态度至关重要!想到这里,琼芳不禁埋怨月桂。好好地,自家守个宅院,做奶奶不好?非要钻营进段府。若不是她去了,来了海棠和她母亲,段世昌在盐帮的势力就在琼芳掌握中。好容易进了段府,几年了也没生出儿子,连男人也守不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没有别的子可用,还得帮她一把。心知段世昌如今恨不得把周氏捧在手心里护着,琼芳半点不敢打她腹中孩子的主意,却想她一向温顺,今日也是一付乖巧腼腆作派,对付月桂的那点手段,说不定来自手下精明的丫头管事,只要当着这么多人面,迫得她松口答应,段世昌那里就好办了。
  打定主意,琼芳笑吟吟地盛了一碗汤,端给张歆:“段奶奶是双身子,该多补补。拖了这几年,也该叫月桂给奶奶敬茶了。”
  厅中突然安静下来,真恐怕掉根针在地上也能听见。
  张歆侧着头,沉静地望着琼芳。说得好象是玉婕拖着不肯给月桂定名分似的。这个琼芳凭什么身份来管段世昌家事?不记得便宜老公还搭送了个便宜婆婆。要说是义父的关系,这还坐着正经义母呢。
  张歆不慌不忙地对帮主夫人抱歉地笑笑:“说出来叫义母骂我张狂。实在是我这些年无出,我们爷跟前也没有半个子息,好容易得了这一胎,护得比眼珠子还金贵。在家只敢吃眼皮底下小厨房做的东西,出门做客,连茶水都是自己带,半点不敢大意。到义母这里做客尚是如此,不明不白的,尚不许进身,伺候吃食茶水,更加不行。”
  她是同情月桂的爱情,也乐意段世昌同她你浓我浓,不来烦自己。可她穿进了玉婕的身体,使用着她的资源,不能不顾玉婕和这边人的感受和心意,给大家添堵。再说,月桂有不良居心是真,那还是对从前与人为善的玉婕,被她反将一军,落了个萧条,哪能不怨恨?孩子快来了,往后她还能分出多少心防范月桂?这时节给她“名分”,方便她行事的,是傻瓜!
  众女客好似这才注意到张歆面前的食具茶具与大家不同,竟是碰也没碰主家送上来的菜肴茶饮,一直吃喝的都是自己从家带来。也好似才看到月桂立在张歆身后,被丫头婆子挤得看不见脸。
  帮主夫人不以为意,慈爱地探身拍拍张歆的手:“很该如此!到我这里来,不讲那些虚的,该怎样怎样,才是真心当作一家人。我同帮主自是盼着你们这些孩子个个家里都好好的,夫妻恩爱,子女绕膝。可架不住我们这里,来来往往,什么人都有,人多手杂,一个疏忽,不定就被谁钻了空子。就当在自己家,自便就好,我也不劝你什么,免得老糊涂,被人利用。”
  她那二儿媳接口道:“段家弟妹很该小心。早年,我们三姨娘就是在吃食上大意了,被落下个成型的儿子,致了病根,才去的。四姨娘,你也是记得的吧?不但吃食,行动上也要当心。大哥院里几个月前,还有个姬妾无故摔了一跤,两个月上小产了。”
  琼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捧着汤的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夫人的大儿媳淡淡地望她一眼:“段家弟妹不喝这汤,四姨娘莫要强迫。刘嫂子的酒杯空了,还不快些斟上?”
  琼芳心中暗恨,不得不应了,将汤碗交给小丫头,转身去斟酒。
  刘大奶奶稳稳坐着,让琼芳斟酒,只含笑道了声“有劳四姨娘”。
  帮主夫人嘉许地对大儿媳点点头:“我年纪大了,精神不济。你两个也该麻利些,把这个家收拾收拾整顿整顿,也免得亲戚们来做客都不自在。”
  两个儿媳连忙起身,垂首答应。琼芳手上使力,差点把酒壶的把手掰断。
  
  回到家,张歆就叫白芍和黄芪收拾东西,又把七夕叫来,让备车,要到庄子上再住一阵。
  张歆借口说:“这阵子应酬太多,累了,想到庄上清静休养一阵。庄子那边秋收该完了,也该去看看。”她没提月桂,可众人都想到必是“让月桂敬茶”的提议恼着了她,也叫她不放心了。
  段世昌这阵子也在烦恼怎么处置月桂。原本月桂身上是有让他着迷的地方,不过,也不是非她不可。嫡子有了保障,哪里还在意至今无影无踪的庶子?他甚至怀疑那次算命根本是设计好来算计他,对月桂一番深情的最后一点感动也没了。为着玉婕母子的安全,把月桂送出府才合适。
  只是,月桂对他一片深情,为他吃了许多苦受了许多罪,盐帮兄弟很多都知道。月桂在盐帮中还有些人缘关系,没有明显不检点之处,所谓谋算嫡子,没有一点真凭实据。无缘无故打发她,倒好像玉婕不贤,他不义。恐怕有人利用这个生出事来,破坏他在盐帮的根基,得不偿失。
  原想着玉婕是当家大奶奶,管理内宅是她的责任,月桂也该交给她发落。不想玉婕对月桂的事,一味防守躲避,又或者是以退为进,逼着他亲手料理。恐怕,他不料理清楚月桂的事,玉婕就不肯安心住在府里。他的儿子,总不能在玉婕陪嫁的庄子上出生。这些年用月桂逼她,如今她也用月桂逼他,段世昌苦笑。
  段世昌正在寻思法子,刘嬷嬷进府来请安了。
  段世昌大喜,忙叫请进。刘嬷嬷出自玉婕外祖家,玉婕一到常家就交给她教养,名为主仆,实则母女情份。刘嬷嬷的话,玉婕从不违背。也只有刘嬷嬷能劝得她早些搬回来了。
  刘嬷嬷听完段世昌的要求,不慌不忙地说道:“大爷心急了。离孩子出世还有两个多月呢,许多事是该预备起来,倒也不需奶奶操心。孩子平安落地前,奶奶最要紧的是周身平安,无惊无险,心平气和。一惊一怒一恼的,动了胎气可不好。再说,孩子落地到长大,还有好些年。一个小人呢,要吃要喝会跑会跳,可趁的地方多了,可不如在娘肚子里,有奶奶护着,省心。说句不怕大爷气恼的话,奶奶平安把孩子生下来,能不能平安长大,还得看大爷肯不肯给他个平安的家。常家前头太太的兄弟是怎么没的,大爷想必也听说过。”
  这话又是逼迫又是吓唬,段世昌真不爱听,那脸就有些拉下来了。
  “话糙理不糙,怎么想就怎么说了,还请大爷体谅我的心。”
  段世昌苦笑点头:“我明白你是真心疼玉婕。”
  “老婆子今日来,是有些陈年旧事,想要说给大爷听。”
  

作者有话要说:盐帮三剑客,是预备给段某作幌子的,间接地对张歆有用。
说实话,这个故事写着写着,有些偏离了原来计划,在玉婕段某和月桂的三角上花费的笔墨比原计划多了许多。受了这一阵满眼都是的这类新闻和讨论的影响。越比较越觉得,社会是进步了,女性的地位是提高了,给“原配”的保障倒变差了。
在段某身上,写出了俺对一些成功男士的印象,比起那些真人,俺笔下的段某有情有义,大方磊落多了。俺真的不讨厌段某。
每更一问:猜猜刘嬷嬷来干嘛?这个简单啊。




落井下石

  刘嬷嬷说的是几十年前,余家的事,余家衰败的开始。
  有人送给做官的余老爷一个美貌女子。彼时余老爷已过而立之年,有一妻二妾,五子三女,仕途顺达,人生如意。
  不知那个女子使的什么手段,迷惑住了余老爷,有求必应,完全把年长色衰的妻妾抛在了一边。
  那女子有了身孕,不久,又莫名其妙地流产了。当爹早该当腻的余老爷居然十分重视这个流失的孩子,正经八百地调查其小妾流产的原因。
  小妾是在花园里见过余夫人后摔倒流产的。虽然有好几个人作证,是小妾找来要服侍夫人,又在路上打发自己的丫头走开,夫人不过受了她一个礼,听她说了几句话,就打发她走了。余老爷在小妾的哭泣哀求声中,发了疯,吵着闹着骂嫡妻嫉妒,害他子嗣,犯了七出,铁了心要休妻,他三子一女的生母。
  眼见余老爷不可理喻,马上就要掷下休书,余夫人气恼攻心晕了过去,孩子们哭成一团。余夫人的奶娘看着不是事,硬着头皮出头承认是自己不小心撞了姨娘一下。
  余老爷也不细问,就让人打板子。可怜奶娘年纪老大,受此侮辱刑罚,一口气上不来,死了过去。奶娘的儿媳闻讯而来,为婆婆求情,愿意代为受刑。余老爷不问青红皂白,就命拖下去打,打死完事。
  余夫人醒来时,婆媳二人已命赴九泉。余老爷最后一点清明,担心她家里人怀恨报复,干脆将奶娘全家发卖去远方。只有他家的小女儿被少爷小姐藏起来,逃过一劫。后来,余夫人暗地里托人赎了奶娘一家,好生安慰,送去远处安置。
  余老爷这番大动干戈传了出去,很快遭到弹劾。宠妾灭妻。刚愎自用。做官断案的能力更是遭到极大质疑。余老爷对奶娘一家的绝情看得底下人心寒,就有人投靠了对头,揭发出来一些事。
  余老爷丢了官,更丢了脸,接着发现心爱的小妾和府中一个小厮有□。
  严刑逼供下,小妾承认使用药物催情,迷惑余老爷,那些药物也使她失去生育能力。她用药物推迟月事,改变脉象,造成怀孕的假象。所谓流产,不过是药物失效,月信来了。她本是对头安排给余老爷的,这么做不过是让原本名声清白的余老爷失德,丢官,众叛亲离。
  余老爷盛怒之下,打死了小妾。然而,一切都晚了,完了。
  以那样的缘故丢官,余老爷自己一辈子毁了,还牵连了子孙。罗家没有借机解除婚约,如约地把嫡女嫁过来,本是余家复兴的最后希望。可惜余家长子传承了父亲的糊涂,断送了嫡子,和妻子的情分,导致余家没落,反而是常家得到了罗家的帮扶。
  余家的事,段世昌知道一些。这一件,却是第一次听说。刘嬷嬷口中的余老爷,是玉娥与玉婕的外曾祖父,原本声望很高,升迁有望,突然间被免职,还定了个永不复用。外人的说法是德行有失,草菅人命。余家人则说是被奸人陷害。事情发生在千里之外,余老爷当日任所,余家人不肯谈及,外人自是无法知道详情。
  原来,竟是这么一回事!刘嬷嬷是余家家生子,母亲又来自罗家,难怪会了解余家最不堪的秘密。只是,又为何突然专程跑来告诉他这个?段世昌紧紧盯着刘嬷嬷,等待下文。
  “我是余家出来的人。照理说,旧主人的难堪事,知道了,也该烂在肚子里,不该说出来。不过,那奶娘留在余家的小孙女,名叫青雯,正是奶奶亲生的外祖母。这事,与大爷也算有些关联。
  “这事,还是小时候,太太与母亲感叹青雯姨娘身世时说起,叫我无意中听见。时隔多年,本来都快忘了,却是奶奶搬来这个府第后,认得有个月姨奶奶,听底下人说月姨奶奶极有手段,叫大爷放不开手,言听计从,对奶奶全无从前情意。可巧,月姨奶奶那时也是有孕的。我想到那件事,唯恐旧事重演,暗地里告诉了奶奶,教她小心提防。
  “月姨奶奶那时的行止也很奇怪。那时,红蔷也怀着孩子。奶奶恨她借着身孕闹事,觉得若不是她,我们大小姐还能多活些日子。又因为红蔷是奶奶的丫头,自觉疏于管教,以致出了这种事。便将红蔷丢给金桂和青篙,任由她们折磨,是为自己,也是为了让常家上下出口气。奶奶待红蔷不善,大爷想必看在眼里,以为奶奶嫉妒,容不得红蔷,竟连大爷的血脉都不放在心上。
  “大爷那时不肯给奶奶确立名分,是怕一旦嫡庶分明,奶奶也会那般对待月姨奶奶和她腹中孩子吧?红蔷是奶奶的丫头,大爷不好多说什么,唯恐她腹中胎儿被奶奶折腾没了,宁可委屈奶奶,也要保住月姨奶奶肚子里那个。”
  段世昌被刘嬷嬷说破当日心思,有些难堪地掉开头,嘴角紧抿,不说话。他不觉得自己当日想法做法错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子嗣,香火传承是第一要紧的大事,他的心意,玉婕的感受,都只能往后排。只是,得到如今诸般结果,回头再看三年前,自己好像并不高明,倒像被耍了。
  刘嬷嬷轻轻地叹口气:“奶奶是什么样人,大爷本该是最明白的。常家人口简单,老爷又是最慈爱不过,大小姐和表小姐从小哪里同人争过什么?哪里会同人争?遇上不高兴,生两天闷气,过后就丢开了。大爷当初若肯好好哄哄奶奶,小少爷如今都该会说话了吧?何至于——
  “还是说月姨奶奶吧。大爷委屈奶奶,无非怕奶奶逼她立规矩,近前侍候。照说这么个伶俐不过的人,还能不明白大爷的意思?她不需要奉承奶奶,奶奶也没给她好脸,正该敬而远之,在自己院子安心养胎。月姨奶奶却总要往涵院凑,奶奶让人拦在门口,不让她进门,她也要在院子外面转上两圈。
  “我那阵子总想着余老爷那个妾的事,悄悄让洒扫的人从月姨奶奶房中弄出了一些她日常用的香粉熏香,拿去请吴大夫检看。吴大夫说那些东西不是好人家用的,不妥当,一时可以助兴,长久必定子息艰难。听我说是位有身子的姨奶奶用的,吴大夫说就算侥幸怀上,胎儿也有不妥,多半两个月内就要流产。我问这样的胎可有法保住,吴大夫摇头说不能,也不该。
  “我觉得月姨奶奶这胎有些古怪,怕她早已知道,不知用了什么厉害药物勉强保住这个身孕,要找机会嫁祸奶奶,就同奶奶商量,请大爷劝月姨奶奶别到涵院来,以免腹中的孩子与红蔷的冲撞了。大爷或许还记得这事。
  “也是老天有眼,那话说过才两天,月姨奶奶在自己房中睡觉,就把孩子睡得掉了。若是再晚些日子,还不知要牵连到谁呢。”
  段世昌当然记得,在月桂无缘无故流产时,还曾疑惑:难道真有孕妇照面,胎儿冲撞这回事?
  又想到月桂流产后身体不好,去吴家请大夫,吴家父子连番推托,就是不来。还以为是看不起月桂出身,却不知人家早知底细,不肯趟他府中的浑水。只有他,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傻子!
  段世昌咬牙暗恨:“这些事,何不早说?既知道她要害玉婕,还不告诉我,揪了她出来。倒叫玉婕忍气吞声?”
  刘嬷嬷从容以对:“大爷那时正嫌奶奶不够贤良,月姨奶奶又刚流产,我们这些都是奶奶的人,说出来,也不过被人说落井下石。大爷是做大事的,遇事讲究个凭证。没抓住月姨奶奶用的那个游医,空口白牙,如何取信于大爷,没得叫大爷更恼奶奶罢了。”
  在他们眼中,他就是被□迷了心,是非不分,宠妾灭妻的糊涂虫?这会儿说出来,就有凭据,就不是落井下石了?不过等待一击成功的好时机。段世昌咬碎牙,也是无法。
  “今日对大爷说这些话,却不是为了奶奶,而是为了小少爷。小少爷眼看要来了,请大爷给孩子个清静的家吧。奶奶连失亲人,哪里还受得住孩子出什么差错?”早先不说,一则这事并没对表小姐造成伤害,二则抓住了月桂的把柄,知道她不能生,正好利用她守住大爷的身子和这个府第,免得三年里真抬进来个有身份有本事的,抢在表小姐前头生下儿子。
  段世昌恼火地瞪着刘嬷嬷,半天方道:“明白了,我会处置月桂。”
  刘嬷嬷出去,重阳犹犹豫豫地进来。
  段世昌心情很恶劣,口气很糟糕:“什么事?”
  “大爷,刘嬷嬷的话,小的在外面听见了几句,想起来一些事。大爷可曾注意?每回大爷过去海棠姨娘那边,海棠总是先服侍大爷换衣服,甚至还要洗澡。端午曾问过缘故,海棠的表妹悄悄告诉他,是海棠的娘闻着大爷衣服上的味儿不对,知道大爷身边有人爱用香助兴。她娘说那种东西对男人虽也不好,调养回去还容易,女人沾上就难怀孕,连着用上两三年,一辈子别想有孩子。端午问过我,该不该告诉大爷。小的想着海棠的娘也是极有心计的,弄不清是不是故意说给我们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没说。”
  段世昌这会儿听见什么都奇怪了:“你让人把城北的庄子——算了,还是在城里租个小院吧,不必太好,过得去就行。”那庄子离玉婕的陪嫁庄子不过几十里,月桂的性子还不定会怎么闹,倒是放在城里,眼皮底下放心些。
  段世昌还没让人叫月桂,月桂自己来了,梨花带雨地诉说委屈。
  这月的月例发下来了。最近府里事多,管家们忙不过来,发放月例的事交到了紫薇手中。紫薇以一向的精细,核对梳理了一遍月例清单,把月桂的份例银子从二两减成了一两,与仙儿兰香相同。身边的大丫头也跟着减等。
  月桂如今穷了,没法不把月例银子放在眼里,更加丢不起这个人。她认定是奶奶报复,给她小鞋穿,找不到奶奶,只得屈尊找紫薇理论。
  紫薇跟前站着好几个婆子回话呢,三言两语地打发她:“姑娘是大爷的人不错,没有媒妁之言,不是花轿抬进府的,算不得二房奶奶,又没给当家奶奶敬过茶,没有名分,称不得姨娘,至多算个侍妾,等同通房丫头。我不过照章办事。
  “哪来的章程?开府也没几年,总算有了名正言顺的当家奶奶,该有的章程也该立起来。自然是比照扬州城里差不多人家的做法,否则,乱了分寸,传出去叫人笑话大爷奶奶。”
  那些婆子见风使舵,一口一个姑娘地劝月桂接受这个改变。还有人说:“奶奶的性子最好不过,月桂姑娘好生服侍大爷,奉承奶奶,早日敬了茶,也好定下名分。一般是服侍主子的,姑娘何苦为难紫薇姑娘?”
  奶奶连琼芳的脸都打了,明说了不喝她的茶,月桂能指望的只有大爷。
  段世昌耐着性子听完,淡淡道:“既在府里不痛快,你还是搬出去住吧。”
  

作者有话要说:用网上通用术语总结一下:一个小三(月桂可能觉得自己先来),一个男人,和两个大奶(身体和身份合一,可确实两个人)的PK,到此基本结束。月桂的后面还会发挥一点余热。
故事到此也告一个段落,下面,大家伙期盼多时的一个人物要正式登场了。
每更一问,出题也不容易啊。有多少人记得青雯?记得青雯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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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

  月桂被迫搬出段府,最遗憾最惋惜的,是张歆。叫她上哪儿再去找这么方便这么好用的借口应付段世昌?
  清理过门户,段世昌理直气壮了,连连催她搬回府中。刘嬷嬷也跑了两趟做说客。
  天气凉了,孩子也快出来了,继续住在庄子上确实不便宜。张歆设法拖了几天,也就乖乖搬了。
  段世昌记得孙老夫子说的,涵院阴气重,对玉婕不利,夫妻住处分开太远,容易离心不合。上一次,就想让张歆搬去上房,被拒绝。张歆说上房人事太多,不如涵院清静。
  玉婕原是喜静不喜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涵院就是特意照顾她的爱好改建过的,也是清静。段世昌想出了折衷的办法,腾空紧邻上房的院子,在墙上开一道门,连通两边。院里改造一遍,同涵院一样设了绣房和小厨房,考虑到玉婕将在冬天生产坐月子,又在三间正房修了地炕。
  别的还罢了,张歆从前就怕冷,眼看这里取暖设备落后,对那地炕还真有几分动心,便答应搬迁。
  搬家少不得乱哄哄一两日,张歆把紫薇叫回来,同白芍一同打理,自己带着黄芪和银翘避到白衣庵去。
  近来张歆往这边走动次数较多,熟了,不需拘礼,如尘师太不再迎出庵门外,惦记着张歆身子不便,生怕她在庵中摔着伤着,还是抛下正在应酬的女客,赶出来,亲自扶了张歆一只胳膊。
  一边寒暄一边往里走,却见那位女客从静室走了出来,对如尘笑道:“师太这里来了香客,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同师太说话。我说的那件事,还请师太放在心上,帮忙打听着。”
  如尘宣了声佛号,指着张歆说:“陈奶奶,这位是段奶奶。段奶奶娘家夫家都是城里的大户,开着好些铺子,兴许能帮你把房子租出去。”
  陈奶奶听见,连忙与张歆见礼。她家是山东客商,在扬州有处小铺子,家住在离此不远的金鱼巷。老家来信,公公病重,年纪大了,恐怕过不去,她夫妻要带着孩子回乡,探病侍疾,弄不好还要送葬守丧。扬州这边只留下一双老仆看房子,照顾铺面。陈奶奶是个节俭过日子的,想着离开这段日子,腾空一进房子租出去,换几个钱给老仆家用,也省得自家还要发月钱。
  听说原委,张歆安慰几句,答应帮忙在亲戚下人中问问,又仔细问了她家地址,房子的租金和出租的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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