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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双生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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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不见小二请大夫归来。“等不及了。”白青大叫一声,她感觉一股热流涌出,疼痛突然减轻,随之而来的是强烈地出恭意识,肚中的一切皆往下坠,白青心知孩子是保不住了,顾不得许多,挣扎起来,把亵裤褪下,一小肉团随着羊水滑出。

白青用绢帕轻轻帮他擦去身上的污秽,太小了,细细的胳膊不及自己的拇指粗,一不小心就能把它碰碎。

这样小的早产儿,即使是医学发达的现代他的成活率也极低,更别说在这样一个没有现在文明的古镇,白青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声息渐无,由白变紫。

白青心中已觉不出疼痛,只是机械的给他穿衣整帽,小襁褓系了又拆,拆了又系,总觉结得不够漂亮,不够舒适。

南宫星一直呆站在一旁,无所适从,无从插手,生死,他见过很多,在战场上,独今天的这场生死让他感到悲怆,觉出自己的无能为力。他紧挨白青坐下,全力的抱住她,只想给她一点精神上的支撑,但他自认为他不及这位母亲坚强。

何太医觉得白青并无大碍,开了几付活血滋补的药,吩咐她好生休息,便回东苑复命去了。

南宫本打算再请瘦小二帮忙去抓药,白青开口了:“大哥,你去吧,无须麻烦这位小哥了。”

南宫星犹豫,不知白青想做什么。

“我没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白青示其放心。

南宫星顿了顿,还是依言离开。

白青凝视着怀中的婴儿,原以为自己可以让他健健康康来到这世间,快快乐乐的活一辈子,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让他领略这多彩的世界,甚至看一眼自己的母亲,就成了一缕异乡孤魂。白青悲愤自己的无能。不,她决不让这么孱弱的魂魄飘荡在这异域他乡。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白青站了起来,走至梳妆台,哐啷,把台上一只上等黄梨木妆盒倒空,亲了亲孩子脸,小心地把他放了进去,取过笔,在方帕上写了一行字,轻轻在覆在孩子的身上,慢慢地把盖合上,又取出一块方巾,把整个盒子严严的裹好。孩了,这是母亲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白青泪如雨下,方巾浸湿。

“小二。”白青嘶声呼唤。

“是,夫人有何吩咐?”一胖个儿小二推门进来。

“这有一礼盒,烦你明日辰时之后送至东苑康王爷房间,就说故人相赠。”

“这个……您为何不亲自去道贺?”

“今日王爷舟车劳顿,不宜打扰,明日恰巧我又要事在身。”白青见对方仍有迟疑之色,掏出一锭银子,“这是酬金,有劳了。事成之后再谢。”

胖小二眼开,欣然答应。

“记得是明日辰时之后,别弄错了时间。”

南宫星把煎好的药端了进来,见白青站在桌前发呆,连忙把她扶回床上。

“阿青,怎么下床了呢?快躺下休息。”他发现床上已不见孩子的身影,问:“孩子呢,我打算把他带回京城安放,以后再迁至老宅祖坟。”

“谢大哥,他无福承受大哥的恩德。”白青两眼开始泛红潮湿,“我给他找了去处。”

南宫星知她此刻心情定不好受,不再追问。

“来,把药喝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本调好,孩子以后会有的,大哥保证,以后一定替你找户好人家,到时你想生几个就生几个,越多越好,大哥和阿原还指望你帮我们养一个。”

白青苦笑,接过药,太苦了,费了好番功夫才把它吞下去,把手中的空碗递给南星。 ‘啪’南宫星没接稳,碗跌落地面,碎成几块。

“大哥,你有心事?”

“……”

“西南有难,你在自责。”白青玲珑心,一猜即中。

“西南城池失守,我罪不可恕。”南宫星恨不得即该去灭了那群蛮夷。

猜中了,白青却不知如何接话下去,只道:“总会有办法的,今日都累了,早点睡吧。”

“好。”南宫星唤来小二把地上收拾干净后,行至外屋在榻椅上躺下。

半夜,白青起床,取过纸笔,留言,拿起包袱,悄然离去。

次日,南宫星依往习,寅卯时分进屋唤白青起床,发现人已不见,只余一纸留言醒目地放在桌中。“大哥,西南更需要你,小妹会照顾自己,勿念,后会有期,青留。”南宫星念罢,片刻难过之后,心又释然,这些日子的相伴,他早已看出白青非寻常女子,想她应该不会有事,于是拿起包袱,结帐,飞身上马,直奔西南。

辰时刚过,胖小二捧着锦盒来到了王爷房前,正想把东西放下走人。

“站住。”不知从哪闪出两侍卫。

“小的是店中跑堂,受王爷故人所托,特来给王爷送贺礼。”

“故人?”周岳看了一下礼盒,觉得这外裹的方巾有几分眼熟,便让胖小二随自己进了房间。

月无痕一眼便认出了那礼盒外的方巾是白青之物,抓住小二手臂连声问:“她人呢?在哪?”

胖小二痛得呲牙咧觜,看在银子份上忍了:“西苑上房,明月清风间。”

话音未落,月无痕已飞了出去,他来到西苑,找到明月清风,哪还有白青的人影。

刚好一矮小二进来收拾房间。

他心存侥幸问:“这房间的人呢?”

“客人已走半个时辰了。”

“几人?”

“两人。”

“两人?他们是什么关系?”

“似夫妻,但不确定,两人一同投店,住在一间,结帐时只有男的一人,女的好像走得更早。”

月无痕心凉一半,返回住处,拿起锦盒,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小心把它打开,看到里面是一气息全无的婴儿,心坠入谷底。昨日那小二说的小产夫人应该就是白青,没想到咫尺天天涯,失之交臂,懊恼,翻过方帕,看到了白青飘逸的字体,“月清,字了”,这是她给孩子取的名字。他明白白青的意思,清了,就是说两人关系全清全了了,月无痕长叹一声,看着这个五官依稀有两人影子的小婴儿,心中百味丛生。

周岳心生迷惑,似又明白,请示:“交给小的,小的去把他埋了。”

“不,把他带回去,安放在本王王陵内。”想清想了?决不,都说母子连心,白青你既然这样苦心把他归宗,本王就不信你不会回北国看一下孩子的安身之所,月无痕心想,吩咐:“你即刻领一小组人,悄悄去各路口查访白青下落,三日后我们在下一驻地会合。”

“是。”周岳明白这是南国境内,万事皆小心。

待周岳一走,月无痕立马又飞鸽传书,命北国暗卫即查白素下落。白青既在,那白素就还有利用价值。望着远去的白鸽身影,月无痕心中誓言起:白青,终有一天本王就是翻转南国也要找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好安静啊,没鲜花,没掌声,没板砖。。。。。。

合作

白青估计辰时过后,各大路口都可能有月无痕的人,所以她赶在辰时之前来到了城外码头,之所以选择水路,是因为她觉得水路逃脱机会多,万不得以也可入水逃离,况且她早先也听南宫星说起过从这里入京须七日,她猜月无痕最多会给他手下三、五日,毕竟这是在南国,这是在迎亲,他不会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要自己这七日呆在船上不露面,月无痕肯定追踪不到她。

看见一艘船候在码头,白青走了上去。

船公见一神似的人物上了自己的船,满脸堆笑迎了上来,“公子,可是去京城?”

“是。”

“公子贵姓?”这样的人物已让他目不转睛。

“墨。”白青随手给他一锭船资,示意其带路,阻止他过多的询问。

“莫公子客气。”船公欢喜接过银子,“老奴在此恭候多时,总算是等到了。”

白青心一惊,想想,应该是生意人的客套话,月无痕的动作应该不会有这么快,自我安慰地笑了笑,随船公来到了一精雅的房间。

“是否即刻启程?”白青还是有点心急。

“当然,老奴这就去安排,路途遥远,公子好生休息吧,有什么需要请跟老奴直说。”边说边给白青沏上一壶龙井,然后躬身退下。

白青打量房间,窗边的贵妃椅最合她意,可以边观窗外江景边休息。

果真不一会儿,船便离了岸,一幅幅江景在窗边更替,白青松了口气,随着船的轻晃,她便渐渐入了梦乡。

日暮,船又靠了岸,上来了一位蓝衣公子,船公一见这位公子便熟稔的迎了上去,高兴的汇报:“少爷,听你的吩咐,在宁城接到了莫公子。”

蓝衣公子听了很满意,点头问:“莫兄,他人呢?”

“在您的房间,莫公子似太累了,睡了一整日,不知现在醒了没,老奴这就去看看。”

“老二,不必了,我去就行。这里事已毕,你去安排启航回京吧,呆会儿你把酒菜送至我的房间即可。”

推开房门,只见窗下椅上正斜倚着一人,雪白的长衫,逶迤于地,优雅的侧影笼在日暮的余辉中,江风拂拂,窗前薄纱轻扬,此情此景如梦似幻,来者已怔。

睡梦中感觉到了危险,白青猝然清醒,惊起。见门前一蓝衣男子正望着自己出神,她轻咳一声。

蓝衣公子如梦初醒,他觉察到了自己的无礼,尴尬一笑:“在下秦殇。”

“秦公子,你走错房间了,这间我已包下。”见对方并无恶意,白青出言提醒。

“这……公子也姓莫?”显然是有误会,秦殇肯定秦二接错了人。

“墨青,水墨的墨,青草的青。”怎么是‘也’?白青不解。

这时船公秦二托着酒菜过来,见自家少爷还忤在门边,便道:“少爷,怎么不进去?难道莫公子还未醒?”头往里一探,“这不醒了嘛。”

听这话,自己和这公子很熟,没有的事呀,白青起疑:“老人家,这是怎么回事?你怎可让人随意进入我的房间?”

“莫公子真是会说笑,这是少爷的房间呀。”船公见气氛不对,看了看自家少爷,又看了看白青,心中一沉,哎呀一声,颓然道:“接错人了?!”都怪自己当初被他的相貌一时迷了心眼,没多问几句,后悔不已。

“老二,你马上飞鸽传书,告之莫云,请他改行陆路,所有事情待回京后再议。”

原来是误会,是自己上错了船,呆错了地方,白青脸一阵白一阵红,片刻沉默。

“对不起,墨青鲁莽,耽搁了秦公子大事。同是去京城,可否容在下再留几日?”看着窗外滚滚江水,想起岸上还有可能有月无痕的暗卫,白青低头。

秦殇本就没打算赶她下船,恰是她那一低头,心中更是莫明不舍,倒觉得是自己唐突了对方一般,“殇亦有此意,路途遥远,有伴相陪,省去聊寂,岂不快哉。青弟若喜欢此间,愚兄搬去隔壁就是。”

“谢秦兄收留,青岂能这般无礼,我这就搬去隔壁。”白青提起包袱,勿忙间,包袱散开,纸稿散落一地。

秦殇蹲下帮忙捡拾,见上面标注独特,好奇问:“这是什么?”

“一份商业计划书。”

听到商业,秦殇十分感兴趣:“可否说详尽?”

“商业秘密。”白青见他对商讯那般渴求,脑中一闪,若大悟,难怪这名字听来有几分熟悉,原来是南国名商,这两年的新起之秀,业界封南殇北青,这个人就是在商界与自己平分秋色的南殇,突然心生一念,若两人合作会是怎样的结果呢,忍不住好奇,作答:“说说倒无妨,若愿合作,我一一详解。”

秦殇来了兴致:“怎样合作?”

“你出钱,我出技术,共同管理,利益对半。”

“好像我冒的风险比你的大。”秦殇一笑。

“那你六我四。”

“成。”

两人秉烛深夜,同道中人,自然话也谈得特别投机,秦殇听得意犹未尽,感叹白青的创意独特奇异,白青也佩服秦殇的想事情的周到缜密。

“青弟,你真姓墨?”

“怎么?”

“我几怀疑你是北国的白青。”

“啊哈,白青怎么会像我这般落魄。”

“也是。”

“话说回来,你真的很想与白青合作?”

“当然,有他加入我们,那我们南国强盛指日可待了,再也不必受强国欺凌了。你知道吗?就是那位莫公子,他喜欢昌平公主,可惜国弱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保不住。他随迎亲队伍到了宁城,可又能奈何?只得郁郁而返。”

这个月无痕尽不干好事,白青心里啐道,话题有点沉重:“你把她看得太神了,国家强盛,何止商业这一面。综合国力,涉及很广,一言两语说不清,总之非我辈能及。”

“说说,我与储君交情甚深,可以向其进言。”

“综合国力就是……”白青觉得自己在给人上社建课,端的是这学生听得比自己读书时认真多了。

这三日,月无痕如坐针毡,三日仿若三年。

周岳一组人相继归来,直至最后一个人归队,月无痕也没盼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失望至极。倒是北国飞鸽捎来了白素的消息:兰亭,快活林。

兰亭,快活林,看着身边穿流的各色人物,白素觉得自己这几月的生活过得就像狗血的言情剧。

换了十两银子,两恶棍满意离去了。看着那两人终于从眼前消失,白素舒了口气,十两银子也乐成那样,铁定没搜自己的身,自己荷包里何止这点数,可能是那两贼看自己衣裳褴缕,认为没得那必要搜。白素趁身旁没人连忙找了个遍,该死,荷包哪去了呢?太戏剧了,居然自己也不知道它掉哪了,满心的希望一下子浇了个透,苍天呀大地呀咋这样作弄人人呢,刚被王妃贬为平民,连着被恶人卖到妓院,现在还来个财色两空,白素瞬间觉得万念俱灰,原来没有白青和月无痕自己也就十两的价,看来平日里自己真是自视太高了,她开始害怕,开始后悔。

恶劣环境能激发人的本能,这话对白素来说十分正确,她为了自己的清白,念到清白,自己哪还配得上这个词,只能说是沉沦,为了让自己不再沉沦,她勤奋了、努力了、拼命了。天天变着法表演自己最拿手的才艺,为的就是与孙七娘谈条件,不让自己去出卖肉体。与老鸨、嫖客斗智斗勇,与同楼众女勾心斗角的日子,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天天如履薄冰,她觉得自快崩了,只希望有人能救她于水火,谁呢,月无痕?除非白青再世,薛蟠?救出去知道真相后会不会剁了自己就很难说,慈空?来了也白搭,他一个穷和尚,没赎金。发觉与自己命运相连的还只有白青,可惜死了,自己害的。不晓得白青无助时是不是也像自己现在这样胡思乱想,她这时候才开始不敢想像白青死前知道真相的样子。忏悔、忏悔还是忏悔。

唯一的希望就是来这里的客人了,可来这百花楼消遣的人又有几个是好主呢,皆是好色之徒,跟这样的人出去了,还不一样又入火炕,与月无痕失败婚姻的教训是惨痛的,不能走老路。但是,还是希望有奇迹,说不定万个客人里总有一个纯是听曲赏舞的,又偏富有正义与爱心的,把自己解救出去。出去了自己一定不像原来那样不知所谓的活,一定要活出个人模人样来,这样才对得起死去的白青,对得起自己。

绝望之际,那万分之一的彩票真的出现了,那日表演,常客李色鬼拉了一个同伴来了,那人观完歌舞后,竟然直接找到孙七娘,要求给白素赎身。孙七娘要价太高,生意没做成。白素以为这一出没戏了,没想到他丢下银子包下了她,说等他筹足了钱就来赎她,他说他叫苗飞鸿,让白素安心等他回,当初白素听得真还有几分感动。后来一段时间,他人再没出现,不知他说出去筹钱是真还是假,只不过还是得感谢他,让她过了一阵清闲日子,白素苦笑,以前天天清闲也不见得自己这般珍惜感激,自己真的是欠白青太多太多。

眼见包期期限越来越近,白素急了。期限的最后一日,孙七娘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对她说,她自由了,接你的人在大厅。白青这时觉得天真的特别的蓝云特别的白,急勿勿冲到大厅,眼前的人让她简直不敢相信。

“小姐啊!没想到是真的。”冲上来这人不是小莲又是谁。

两人又哭又笑回到了青莲客栈。

“小姐,你怎么落地那般田地,青呢?当初听这里来的客人说起你的名号,我还不信。”

“唉,一言难尽。小莲,如果我说青死了,你信不?”

“说的什么话,早些时候青还来过这里。”

“什么时候?她说过要去哪里?”白素眼上腾起一丝希望。

“五个月前,她说出去走走。”小莲觉得佳人音容若昨昔。

白素一听时间,眼光暗了下去。

“真的呀?”小莲急了。“谁干的?”

“我害的,小莲你打我吧,骂我吧,杀了我也行。”

小莲气得发抖:“我倒想成全你,只是青若在,她不会舍得,她说过你是她心中最大的牵挂,也是她一直撑下来的力量,我怎会违了她的意愿?”

白素听完越发自责,恨不得一头撞死。

“你若死了,青更不能安息九泉。”小莲阻住她愚蠢行为。

“小莲,你告诉我,我和青长相相差无几,为什么她能赢得你们所有人的心,而我不能。”

“是,外表你俩没多大差别,只是她比你善良、独立、勤奋,务实,所以她全身散发一股独特魅力,让我们所有人自然而然的佩服臣服。”

想想这些,自己做得确实欠缺,白素惭愧地低下了头,下定决心,振作起来,踏踏实实地重新来过一次。

没隔一日,那个自称苗飞鸿的人燎急燎急的出现了。

“盼你出现的时候,你不出来,这时候来还有啥用?”白素有点为那几日的心焦生气。

“一万两不是小数目,昨日筹足之后我就急急赶来了。”

“真的?不会是看我出来了,不要花你的钱了,就来说这种便宜话的吧?”

“真的。”苗飞鸿有点心急。

“就是说你愿意也舍得花一万两在我身上?那好,你把钱交给我。”她正打算做一件大事,银子缺得紧。

苗飞鸿果真毫不犹豫地掏出一叠银票交到白素手上。

白素有点呆了。

“你为何要这般待我?”

“你救过我命,不记得了?”她不记得,自己可记得,她这张绝世之脸,在百花楼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与自己脑中铭刻的那张面孔一模一样。

救过他?不可能,白素猜测又定是白青所为,“好,好,你太有心了。”没想到自己这次受惠还是因为白青的恩德,忏悔再起。

白素把百花楼对面快歇业的怡红院买了下来,更名快活林,日子忙碌起来。

“这边拳击场,男人不是喜欢动不动就打架吗?让他们到这里来充分发泻,还可以让看客赌输赢。”

“这边赌场,记得弄出个高中低档。”

“这边歌舞场,舞台效果一定要好。”

“这边养生馆,装饰一定要高雅。”

“今天的歌舞艺人由我来训练。”

……

她觉得现在她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活跃起来了。不把快活林整成北国最大的娱乐场,她不罢休。

吃喝玩乐永远是人们的最爱,白素的快活林开业就引起了轰动效应,取得了空前成果,她尝到了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滋味。

圣京传来月无痕再娶的消息,想当初月无痕为白青的死那般痛不欲生,这才多久,就迎新人了,白素怀疑他压根就没爱过别人,最爱是他自己、他自己的感受。只不过也怪,当初自己也是那般的爱那人,爱得要死要活,而今听到他的消息仿若自己与这人从无关系。唉,爱情这东西,绝没手中这宝贝实在,白素亲了亲手中那锭银子。

抬头看见旁边的苗飞鸿,心中呻吟,这活祖宗,好似无所事事之人,呆在快活林就没再走过,天天像影子似的跟着自己,赶也赶不走。

“活佛,我把那一万两还给你了,怎么还不走。”

“那只是本金,做人不可不厚道。”死皮的笑。

“那你想怎样?”

“嫁给我。”魅惑地笑。

“说过了救你的不是我,是我姐。不必以身相报于我。”

“我知道,我也肯定我爱的是你不是你姐。”正色道。

“我结过婚,害过人,你也知道?”

“我知道,都过去了不是吗?”

“不值得的,去换个人吧!我已没心去爱与被爱了。”头痛。

他的心已迷失在这个行事乖张的女人身上,只可惜她每次都拒绝得这般直白,咬牙切齿:“我,等!”

新窝

码头越来越清晰。

“快到了。”七日的相处,秦殇觉得白青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一言一语都让他着迷,从没感受过七日如此短暂。

终于可着地了,白青有点雀跃,站了起来,欲走出船舱。不想船一阵急晃,可能归航的船太多,被旁边的船蹭了一下。白青一个踉跄,连忙抓扶,一阵疼痛,原来手握的是铜烛台,上面的纹刺扎进了手中,血迅速渗了出来。

事发突然,秦殇来不及阻止,眼见白青受伤,自责,连忙拿出药给她包扎,没来由的,看着一时没止住的血,突然鼻梁发酸。

白青正全神盯着自己的手,忽见一晶莹水珠滴落手背,迅速蕴开,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没有。白青抬头,又一滴正从秦殇眼中滑落,生平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为自己流泪,她瞬间觉得心中某一最柔软处被它们湿润,心却又条件反射似的的筑起一道城墙,吸气掩饰:“秦兄真是菩萨心肠。”

秦殇微笑,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轻问:“还伤着哪儿了?”欲仔细检查白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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