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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双生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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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适时鼓励肯定。

雪蟠倒生出了几分不好意思:“还好还好。”

“什么雪公子?!奴仆有称公子的吗?这几天我都是叫他‘喂’。”白素一旁冷言,知道白青不会采纳,但还是想损他几句,“看他这形象就叫他胖墩或着蟠猪好了。”

“太难听了,我不要。”

“主人好意给仆人取名,哪能有仆人说不要的份。不然……”白素从袖袋里掏出那份赌约扬了扬。

雪蟠记得那纸上所言,如果违约则要负着‘我是小人’的牌子绕全城一圈。他那般好面子的人绝不会选择如此之辱。

真是一物降一物,见雪蟠恼不敢言的样子,白青暗笑,掩嘴轻咳,让白素适可而止,“就叫小蟠吧。”

白青有意无意的拨弄着桌上厚约一尺的账本,黛眉微蹙,轻叹,“账本太多,我一人实在顾不过来,小蟠,从今天起你在这里帮我查看账本,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我,如何?”

言语诚恳,声音温软,特别是白青对他的那份浅笑,雪蟠觉得自己就像沐浴了三月的春风,胸中升起一份软软的腻腻的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嗯。”雪蟠应允,他觉得这个年纪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少年言谈举止间有股魔力,即使平日里最讨厌的事就是看书,更别说比书还枯燥乏味的帐本,他也无法拒绝。

白青把阿拉伯记数法和会计的借贷计账方式悉心教他,自己平日里曾看过几本穿书,里面的古人基本都是情商高智商低,看来是误导,这古人的智商与现代人的相比绝不会低,没几日,雪蟠做账跟白青不相上下,白素又因材施教,把一些经商理念和管理模式全教予他,雪蟠也很快上手。纵观他到白府来的这些日子的表现,白青相当满意,也就放心让他参与童梦的事务管理。

雪蟠对白青除了崇拜,更多的是倾慕,虽然过了约定期,但他除了搬回家中吃住外,仍坚持留在白府与大家共事,他知道这样粘在一男子身边极不妥,也曾克制自己,可老管不住自己的心,后来索兴不管了,反正自己又没碍着谁,敬慕一个人又没什么错,每天他最想听她说话,最喜欢见到她的笑容,若是还能得到她一言半句表扬肯定的话,那简直是比做神仙还快活。

充实而快乐的日子是很容易过去的,生意有了雪蟠的加入更是顺风顺水,半年多的功夫全国的很多城市里都有了童梦的加盟店,在别人眼中白氏童梦仿佛一夜间创造了一个商业童话。

慈空偶尔过来帮忙做些劈柴挑水之类的重活,然而他这样的举动让雪蟠极其排斥。雪蟠就是受不得围绕在慈空与白青之间的那份熟稔默契氛围。

这一日,阳光极好,白青把工作搬到了院中的树下。恰好慈空过来了,光着臂膀在一旁抡斧劈木。白青惊艳慈空动作一起一落间肌肉透出来的的力量之美,忍不住拿起纸笔素描起来。一进后院就见到此情此景的雪蟠极不痛快,无奈自己蛮力又不能与对方相比,“慈空,你怎么又来了?我今天安排了劈柴的小工,你快回庙里念经去。”

慈空懒得理他,低头做他的事。雪蟠上前强行阻止,慈空没防,斧头脱手落下,眼见要剁着雪蟠了,慈空伸手推挡,雪蟠毫发无损,慈空小臂划过一道伤痕,血涌了出来。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白青来不及出声阻止,跑过来捧起慈空手臂连声问:“伤着了?严重不?”

“没事,小伤,幸好没伤着雪公子。”慈空怕白青担心,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抹掉血迹,效果相反,血不止,看上去更恐怖。

白青最见不得别人受伤,感觉自己比别人还痛,更何况是平日一向视若家人的慈空受伤,这种感觉更甚,“感染就不好了,我用清水给你洗洗,然后上药。”说话时声音已有些颤抖。

不容慈空推辞,白青把他拉至工作室,倒过一盆清水,给他把伤口部位仔细清洗干净,然后拿出膏药,边小心的抹边轻轻的吹,生怕再弄疼他。

感觉到了白青的紧张与小心,随着白青指腹触摸的起落慈空心中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悸动,仿佛没有了疼痛只有甜蜜。对上白青眸色分明的双眼,净若晓蕖,慈空心生惭愧,觉得自己龌龊,可又止不住自己的奢望,心想:自己若能一辈子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守护她痛又如何?死亦无憾。

雪蟠自知理亏,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一旁,看着慈空享受的特遇,宁愿受伤的是自己,心湖的泡泡已泛滥成灾。哼,把我当透明人了,心中恨恨,于是他开口:“此事责任在我,还是我来给他上药吧。”不由分说,他一把夺过白青手中的药膏,有一下没一下的抹着,心中念叨:讨厌白青对你的关心,讨厌你看白青的眼神,讨厌……手已不知不觉地加重。

慈空皱了皱眉,深吸了口气。

白青心疼:“雪蟠,你这是干什么?这事都做不好。”

听到白青喝斥,从没见白青如此严厉表情责备过自己,雪蟠微微一怔。

白青觉察到了自己口气的粗硬,连忙改口,“怪不了你,你未曾侍候过人,还是我来吧。”

尽管白青如是说,薛蟠还是觉得很受伤,摔门而出,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生那么大的气,没走出多远,心中又很后悔,立即折回:哼,怎么也不能让他们两人独处。

白青刚好帮慈空把手臂弄妥当,见雪蟠去又复返,问他:“还有事?”

“当然,有事,还记得七天前你答应过我的事不?”雪蟠一副没事找事的表情。

白青点头,问道:“你准备好了?想清楚了,机会只有一次。”

原来白青发觉雪蟠越来越粘自己,于是就外派他差使,没想到这家伙办事效率挺高,估计半月才可成的事他十日就做完了。回来后这股粘劲变本加厉,他一个劲的要求白青教他画稿,因为他知道,设计这一块一直是白青负责,若她答应,他就可以天天腻在她身边。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加上一下子又没得外差,白青答应了,只是有条件:机会仅一次,要他完成一幅人物肖像,让熟悉的人一看便知是谁,否则免谈。美其名曰看他的功底,实际上是拖时间,白青料定急燥的他没那份耐心,况且最终的裁决权还是在自己手中。

雪蟠当初是外遣十日,失魂十日,好不容易求得个可免受相思之苦的机会,于是七日苦练,今天信心虽还不是十分,但事已挑出,只得硬着头皮上。

待白青收拾完现场,雪蟠也作完了画,满心期待的把作品呈给白青,“等等,你不会故意否决吧,还是让慈空评吧。”

这家伙变精了,弄得白青不好讲出早想好的定论了。白青看了一眼没说话,把画稿递给了旁边的人,“慈空,你能看出他画的是谁吗?”

雪蟠紧张,虽吃定慈空的老实,但若换成自己是慈空一定会说不。

是仿白青的一贯描法,寥寥几笔,倒也画出了几份神韵。慈空敦厚,如实回答,“是白青。”

“谢谢,慈空,太感谢了。”雪蟠高兴得语无伦次。

白青没想到慈空这般的实在,只得认了,“既然慈空说是就是了,你明天就跟我一起画稿吧。”

雪蟠手舞足蹈走了。慈空感觉自己好像搞砸了一件事,但又一下弄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边想边随雪蟠一起出了门,回寺去了。

白青回头想仔细再看看那幅画,遍寻不见。

“青儿,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白素提着一食盒进来,“刚才在前庭我见雪蟠屁颠屁颠地走了,你是不是又表扬他了。”

“没有啊。只是答应让他学画稿。”两手不空,白青张口接下白素递过来的凉糕。

“就这事也让他高兴成那德行。”白素嗤之以鼻。

“别人想进步,应该鼓励。”白青不喜欢妹妹对别人的好学勤奋不屑。

“是,就我不长进。搞不明白你怎么对他就那么上心?”白素剥了一块放进自己嘴中。

“你当初自己惹来的麻烦,还好意思说这话。”白青指头点了一下妹妹的额头,啐道。

“不提那事了,说实话,你觉得雪蟠人怎样?”白素张大眼睛,不肯放过白青的半点表情。

“旧社会新青年,挺好的。”白青轻描淡写说道。

“这阵子我也觉得他顺眼很多了,优点还是有不少的,吃得苦,脑子精。人虽长得圆实点,但还算周正。想当初,我一见他那副尊容就冒火。”显然对白青的答案不满意,白素继续诱导。

“ 早跟你讲过,看人不要以貌取人,特别是男人,往往超帅的男人超不实在,因为他们受到了太多的众星捧月待遇,所以人变得特别的自恋。”白青却趁机想给白素一点忠告。

“别把话题扯开,你再怎么说也没用,帅永远是我最爱。现在我们不讨论帅的问题,只谈雪蟠,他还有一最大的优点我还没说出来,家世相当不错,相府公子,换作现代,高干子弟哦。”干脆还说白一点,白素心想。

“他的这些与你我何干。我怎么觉得你像在给我牵媒似的。”白青顿时明了妹妹的心思,给了她两颗大白眼。

“是呀,你不觉得雪蟠待你很特别吗?看他现在对你想爱又不敢的样子,我不敢想像他若晓得你是女人会是哪样的癫狂。”白素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

“别人有爱的自由和权力,我们只须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就好。”白青不作直面回答。

“你这不是在漠视别人吗?不珍惜别人的感情。”白素激她。

“这不是珍不珍惜的问题,这是责任的问题,明知道成不了的事就不要给别人回应,女孩子家也没必要非得把身边有好感的异性变成自己的恋人,有时候爱情可能没得友情靠谱,婚姻就更不好说。”白青边回答妹妹的问题边反过来对她旁敲侧击。

“你是一朝蛇咬十年怕绳。”白素不以为然。

白青见妹妹没有醒悟,干脆就雪蟠之事说到底:“我与雪蟠不可能成,其一:我们归期不确定,一旦那天来临,留下的人会伤心,走的人会痛心,与其到时伤痛还不如开始就绝情。其二:据我观察他对我的容貌的关注超过了我自己,我与他年龄悬殊,总有一天,最好的化妆品也掩饰不了相差的这几年的衰老痕迹,到那时,他即便是对珠黄的我相敬如宾,但这也不会防碍他挑几位如花似玉的姨太太陪伴左右,因为在这个三妻四妾的封建社会里没人教他们感情专一,他们觉得追求美色是男人的本能也是本事。其三:雪府我俩去过,虽然雪相感谢我们这阵子对雪蟠的改造,但态度并不热情,甚至可说冷淡,这些权贵之家素来门第观念极重,我们在他们眼中也就一暴发户,和布衣没啥很大的本质区别。做人就得自在,何必让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伤自尊呢?感情之事一定要慎之又慎呐。”

“开个玩笑,你当真了,看你说得义正词严的,给我上课是吧?”白素识出了白青的套路,心中并不认同,哼,喜欢他就抓住他呗,顾虑那么多人生还有啥意思,若不是自己心中的那位白马王子远超雪蟠,说不定自己就会选择他,替白青婉惜,每天这样没日没夜的忙,选择他至少可以不必活得这么累。

“感情之事玩笑不得,以后你千万不可去误导雪蟠,我和他维持现在这样亦师亦友的关系最佳。”白青警告妹妹,满脸严肃。

“晓得了。”白素撅了撅嘴。

“不说我的事了,说说你这阵子的收获吧?一天到晚都难得见到你人影。”白青转开话题。

“毫无收获。”白素满脸不高兴。

“贴一寻人启事或者站在城门口问路人?”白青打趣。

“别提,这招我早想了,那日我问雪蟠银月最美的男子是谁,他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笑我轻浮。当时恨得我牙痒痒的,一花心大萝卜也居然敢取笑我。你说我若到大街上去做这事,别人会不会把我当花痴?”白素懊恼。

“呵呵,可能。”笑过后,白青正色道:“不管找不找得到那人,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做事多考虑后果,别让自己受伤。”

“你放心,从来就只有我伤别人。”信心满满,白素回言。

“那是因为你没投入。”白青站起来,拿绢帕替妹妹擦去嘴边的食屑。

“谁说我没投入,每次我都爱他们爱得死去活来啦。”白素扭头,接过绢帕,对着铜镜仔细擦拭。

“既然爱得那么深,为什么每到最后却要他们都为你活来死去呢?”白青不解,言语间似透着一丝责备。

“原因简单,因为我发觉了有比他们更帅,条件更好的,更适合我的。谁像你那么古董,执子之手就要想到与之偕老。”白素把帕子甩还给姐姐,兀自走了。

白青本来打算劝说妹妹的,没想到自己倒给她抢白了一顿了,心中苦笑,不晓得是妹妹太超前了还是自己太落伍了,打死她也不会认同妹妹的做法,看来要和妹妹在某些方面达成共识还任重道远。

鹊仙节

破晓的阵雨,让人已感到了初夏的气息,暖而不腻,爽而不凉。

今日薛蟠没来童梦,白青没感到奇怪,因为今天是鹊仙节,在白青的所得信息中,鹊仙节和情人节差不多,专为红男绿女自由相亲设的,在这一天,只要是适龄的男女无论富贵贫贱,都会去鹊仙亭附近游玩,遇上心怡的对象可直抒胸意,不必受平日礼教约束。

白青猜薛蟠肯定是凑热闹去了,难得清静,索性点上一块熏香,整理起以往的画稿来。

白素走了进来,抢过白青手中的稿纸,“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闷在房里清理这些东西。”

“痴男怨女约会的日子与我何干。”

“当然有关,你今天必须帮我出去找人,人多力量大,多一个人多一份机会。”

“我又不认得他,怎么帮你找。”白青不想掺和她的这档子事,不管找得到找不到那人,对于白青来说都会是一件头痛的事,找不到,要忍受妹妹的絮叨,找到了,又害怕妹妹鲁莽行事。

“今天圣都的年轻男女都会去鹊仙亭,你只要把见到的全场最帅的最气宇不凡的那人的情况报给我就可以了,我就不信这次还找不到他。”

有些事有些人不是想避就避得了的,白青很明白这个道理,与其这样每天为她担心,不如早日面对解决,“也罢,了你一心愿。走。”白青抬脚就往外走。

“不行,你今天不能这样穿着。”白素早为白青准备了一套女装。

白青这才发现白素作男子装束。

“我们今天互换一下身份,我来着男装,这样我可方便去更多的场所,而且言行举止不必太多约束,可无所顾忌的找他,你着女装,见谁你都说你是白素就是了。”白素叮嘱。

白青无所谓,反倒觉得人多又杂的地方以白素的性格让她着男装出现安全系数还大一点,于是点头同意。

出门眨眼功夫,白青就发觉素儿不见了人影,只得一个人漫无目的地闲逛,举目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白青极不自在,抬手掩面穿过一情侣扎堆的绿荫长廊,几经迂折,眼前豁然开朗,一若大的荷池展现面前,时令尚早,池中水面只伸出了或舒或闭的荷叶,闭的翠绿,舒的青葱,倒也层次分明,一眼望去让人顿生清新之感,最让白青怜爱的是绿盘底下藏着的那些小鱼,叶间偶尔滑落的水珠也惊得它们四处逃散。沿着红樱掩映的堤岸,踏着纷飞的花雨,白青不觉已到了一座白玉长桥边,只见清波上玉带飞跃,她几欲怀疑是西子湖畔的断桥,忍不住扶栏而上,暖风拂面,人飘飘似醉。几番流连,略感疲惫,下了桥见前面坡上有一楼阁,白青心想,那应该是供游人小憩的地方,于是拾级而上。

一红色缎球从阶顶滚落而下,在白青身前停住,她习惯性地好心顺手捡起,突然脑中警铃大作,坏了,多情的日子,红色的缎球,莫不是哪家小姐或公子在此缘定终身?此时白青扔也不是拿也不是,举棋不定间,人已至阶顶。

场中所有人眼前一亮,只见一清雅绝伦的翠衣女子手捧彩球冉冉而至,宛若荷池里走来的精灵。刚才还喧闹的空气似瞬间凝固。

“谁的?”白青硬着头皮询问,清柔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谧。

一位手托着圆盘的小侍女如梦初醒,来到白青面前,垂首轻声道,“请抽花令。”

哦,原来是大家在玩类似击鼓传花的游戏,白青心中舒了口气,奉还彩球,随手抽了一支令筹递了过去。

“曲令,小姐请随奴婢去选器乐。今日所有节目必须应今日之情景,否则会被罚酒。”小侍女好心提醒。

“谢谢。”古人玩的这些风雅之事自己并不擅长,心中有些犯难。

白青在庭中桌台上各色乐器中看到了古筝,心中窃喜:感谢小区的大妈为了创建文明和谐小区免费让大家学了古筝,感谢音乐教师的母亲遗传下来天份,曲艺虽算不上纯青,但也算不上太烂,三分的琴技加七分的真情,凑起来应该不会太丢人。

白青开口:“如此佳节,我赠一首‘女人花’给场上所有的人。祝愿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她感觉自己说得像社区妇联主任在去年的集体相亲会上的发言,俏皮的笑笑,在古筝前坐定,十指轻弄,丝弦动,启红唇……

曲调清新,词意隽永,余音绕梁,有人惊艳,有人嗟叹,有人沉思,随即而至的是潮水般的掌声。比预料的效果好,白青松了口气,欠身至谢,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一丝来自己鼓手边的嫉恨眼神,心中吃惊,不知自己何时怎地得罪了他人,来不及细想,下轮鼓点声起。

巧合还是……彩球居然再次落到了白青手中。小侍女又至,白青心中忐忑,刚才那关过了是运气,这次还会有好运吗?

“词令。”

作词?天,白青心中抓狂,搜肠刮肚倒能想起几首,可那是别人的东东呀,迟疑中,又一侍女托一酒杯至,轻声问:“领罚否?”

酒?母亲的耐酒基因全遗传给了白素一个人,自己几乎是沾酒必醉,白青思量着这一杯下去自己是否能找着回家的路,也许还没到家这酒劲就会发作,左思右想,不敢冒险。

唉,秦大,对不起了,白青径直走到笔墨前,提笔挥毫,一首《鹊桥仙》一蹴而就,字词如其人,飘逸灵秀。

众人对白青愈发另眼相看,从鼓手旁传来的那丝嫉恨愈发强烈。

白青觉得继续呆下去不知会有何结果,想离场,无奈周围人越聚越多,不待她走出这个人群,彩球第三次落到了白青身上,随之而来的还有鼓手身边那位华衣小姐挑衅的目光,故意,绝对是故意,对上那位小姐的目光,白青倒沉下气来,唇边挂上若无其事的浅笑,大不了一杯酒,也许运气还不至于那样背。

“舞令。”

怕什么就来什么,这一项自己怎么也凑合不来了,认罚得了,当小侍女把酒呈过来时,看着那杯琼露,白青并没想时的干脆,有些胆怯,不晓得这一杯下去可不可以挨到家,手迟迟不敢碰杯。

突然间,白青发觉身侧多了两人影。

雪蟠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平时里素儿欺侮人家太多,以他俩的交情,白青料定雪蟠会袖手旁观,看现在自己这个‘白素’出丑。好歹是忒熟的人,白青心有所安,即便醉了,再怎么地,他至少会把自己送回家。

白素把眼光投向另一个身影,他来做什么,难道他认出自己来了?上次自己好像对他不怎么客气,萍水相逢一次,希望人家早忘了。

“特殊之日,特殊之人代饮亦可……”小侍女不想难为白青。

未等小侍女交代完,他二人都朝酒杯伸手过去,见此情景,白青不知如何是好。小侍女不说这句倒好,话一说白了,白青倒不好意思让人家代饮,总不能认了这两人和自己有特殊关系,于是轻道一声谢,手迅速把酒杯接了过来。

“代饮亦可,那代舞如何?”伴着一个庸懒的声音,一白袍红衫少年进入了大家的视线,额前穗发遮住了半张侧脸,整个人俊俏得有些妖魅。

“在下白青,家妹白素足疾未愈,大夫说她不宜大动,这舞就让我代表劳吧。”

“代舞亦可。”小侍女把话补完。

谢天谢地,素儿救命来了,舞蹈对艺校读书的妹妹来说是小菜一碟,白青悬着的心全落地。

“素儿,击鼓。”白素吩咐。

白青依言,走至鼓前,弃槌,以手相击。

白素踏着鼓点先来了一段柔美的古典舞,动作美伦美奂,见观众渐入佳境,白素朝白青挑了挑眉,示意白青把鼓点加快,又来了一段动感的现代舞,随着最后一个回旋动作,白素脱下了外面的白纱长袍向着渐已疯狂的观众抛去,引起尖叫声无数,看来循规蹈矩的古人对H的表达方式和现代人一样,白素得意的朝白青笑了笑,她对这一出的结果相当满意。

白青看着神彩飞扬的妹妹,听着众人的喝彩,感觉比自己赢了还畅快,以为圆满结束了,朝白素做了一表扬的动作,谁知白素朝她诡异的一笑,她心中突感不祥。

“我时常一个人独自己彷徨……”白素清唱着《做你的爱人》,扭着拉丁舞姿,声情并茂地舞到了那位华衣小姐身边,活脱脱一副深情失恋男子模样。

那位小姐面色绯红,目光迷醉。

白素伸出食指轻托起她的下巴,歌声骤停,恶作剧般的笑声响起。

佳人突然醒悟,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白青虽对这位大小姐印象不怎么好,但让她一大姑娘家在大庭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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