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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双生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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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闻风跟来了。
白青在这个填上的‘同福楼’分店品尝完当地的特色之后,踏着月色返回此日入住的客栈,由于一时贪恋梦幻般的街景,在街上驻足了些时分,意兴阑栅时,发觉夜已深沉,于是急急往客栈返,穿过巷尾,忽觉眼前黑影一晃,白青大吃一惊,该死,真的是那黑衣杀手。
“看你此番往哪跑。”黑衣杀手一步一步逼近,狞笑着,抽出大刀,他未曾想过杀这样一个无半点功夫的人,花了他那么多精力,有些气恼,只图此番速战速决。
人生地不熟,白青无法躲也无处逃。
白光一闪,白青本能的闭眼抬手抵挡,只听得快刀入肉之声,白青觉得面上一热,一注粘稠的液体顺着前额淌了下来。
皇宫,白青出城当日,月无痕在侧室休息,又不忘拿出绢画端详一番。
李护院慌张、惶恐走了进来,伏地报告:“主人,白公子不见了。”
月无痕惊得站了起来:“什么时候?”
“昨夜见他熄灯入睡,小的便撤离了,今晨发现房内无动静,进去后,才发觉屋内无人,似有打斗痕迹。小的不知该如何处理,特来请示。”
“你怎地办事这般大意?还呆在这里作什?速去查办,一有情况,飞鸽传书,无须再这样来回浪费时间,你最好完好无损地把她带回圣京,否则……”月无痕周身散发的冷意让李护院不寒而栗。
李护院领命迅速出发。
三日后仍无音讯,月无痕开始寝食难安,无奈太皇太后病不见起色,自己无法脱身。
逃(三)
也许是刀太锋利,也许是动作太利落,白青不觉疼痛,死若这般的轻松,也没啥好怕的,白青安慰自己,把眼慢慢睁开。
“是你?李护院?”白青擦去眼角的血污,看清来者,还是忍不住询问,仔细一思,又忍不住呕吐不已。
“是,小的把那人刺伤跑了。”待看清白青的模样,李护院也怔了,没想到白府公子就是原来苑中的青小姐。原来监视时只是远远的观看,今儿的近瞧倒是解去了他心中一直的困惑。
“跑了?”逃的太顺利,来的又太巧,白青不得不怀疑这是月无痕的局,似笑非笑,似真非真地追问:“他的功夫远在你之下,你怎么不把他绳之以法?怎可让他轻易走了?”
李护院听出了白青的弦外之音,忙辩解:“青小姐误会了,那人跟我们没关系。”可话一出,心中也没多少底气,到此镇时自己确实也放了一只回京的信鸽,自己了解主人多少?勉强的朝白青作了一个让其放心的笑容,“小的找寻小姐多日,今寻踪而来,客栈掌柜说你外出,于是出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在此见着了,正巧见那人对小姐不利,所以就先对他下手了。”
这样的解释并不能说明问题,看着风尘仆仆的他,也是一听命做事的,白青不想再为难他,轻言:“没有就好。就你一个人来了吗?”不管你们有没有关系,不重要,能避你们多远就多远,除了白素那层关系,她不愿与月无痕有任何瓜葛,她现在最关心的是他们来了多少人。
“就小的一个人,主人宫中有要事缠身,无法亲自己来,他吩咐小的,务必把您护回圣京。”
白青思量,只他一人,真是太好了,漫漫长夜够她逃的了,征询:“夜已深,明日启程可好?”
“主人嘱托,见人后即刻返回。”李护院拒绝得很干脆,“马车已备好,在客栈等候。”
“好,先回客栈吧。”白青知道此刻不是说不的最佳时候。
李护院总在白青身后保持恰当的距离,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客栈。
白青在楼口站定:“你就在此稍候,这是此楼的唯一出口,我回房间清理一下。”转身上楼之前,给了他一脸无害的笑容。
李护院早就知晓此楼只有这一出口,躬身同意,呆在原地放心守候。
一壶茶的时间,楼上总共下来了三人,一跑堂,一彪形大汉,一纱帽盖头的华衣孕妇,独不见白青下来,李护院苦笑,女人真是麻烦事多。
半个时辰过去了,李护院隐隐觉得事儿不对劲了,冲上楼,叩门无应,闯了进去,果真,室内空无一人,唯余桌上的一锭房钱。
白青从容走出客栈,来到巷尾转角无人处,把包袱从腹部衣裳中扯了出来,移到背上,高隆的腹部走起来有碍脚下视线,将衣服抚平,一改刚才孕妇冗重的步伐,疾步消失在莽沉的夜色中。
已行至郊外,犬吠虫鸣,月黑风高,两旁的树影婆娑,突然听得远处传来一妇人呼喊声:“么儿,回来……回来啦……”想必是一位慈母在为生病的儿子喊魂,静寂的空气里,声声切切。白青听罢,心中戚戚,为何自己总在路上行色匆匆?可有亲人这般的珍爱自己?再也迈不开脚,倚着路旁树坐下,掩面,脑中混沌,想母亲模糊的印象,想素儿最后送的的酥点的余味,想雪蟠此刻是否已解禁,想慈空在何方替人析惑明心……一股浓浓的忧伤围住了她,白青也不明白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善感。
耳侧突然猛地传来一声呻吟,白青清醒过来,斗胆寻音转至树后,只见一团红影蜷缩在地上,口中发出微弱的声音:“水。”
水在少水的北国异常的珍贵,若不在客栈预先准备,一路上甭想找到半点水源,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也是身旁无任何倚靠,她不由得有了一份同命相连的怜惜,迅速从包袱中取出水囊,不知对方是何病,不敢强行喂水,扶起那人端坐,手触之处,奇烫无比,连忙抽出绢帕沾水给其拭擦降温。
两个时辰后,白青发觉此人体温恢复正常,呼吸平缓,见天已微亮,便把他移至路边,希望下一个路过的人会注意到他并帮助到他。这里离城太近,自己则担心李护院追寻过来,不敢再作停留。
苗飞鸿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在家练功时走火入魔,遭毒蛊反噬,族中唯一能解其困的大哥偏去了圣京,于是自己便离开苗疆寻上京来,日夜兼程,原以为能挺到圣京,没想到行至此地便发作了,如若有水还可稍稍安抚体内毒蛊,可偏北国水少,一路奔来,竟把水用断了,全身如灼,心若蚁噬,原想贴地降温,没想到北国天干地燥,此举根本无济于事,反倒躺下后竟再无力起身。昏迷之际,白青的脚步声激起了他的求生欲望,拼尽全力发出声响。待他醒来,已是旭日东升,惚若记得有人救了自己,左右搜寻,不见人踪,那副神仙才拥有的容貌即便是昏迷之中的一瞥,也是永难相忘,难道真是神仙救了自己?看看手中的水囊偏又这般的实在,宁愿相信她是凡人,期待有下次的重逢相报。
黑衣杀手受伤了,李护院也被甩掉了,一路上走走停停,躲躲藏藏,一个月后白青有惊无险地到达了北国的南边边陲小镇青城,青城以流经它的青江而得名,清柔的碧水,绵延的苍山,暖暖的阳光,白青喜欢这种江南的味道,在这里辗转几日,却没找到半分安全感,想起这里终归还是月无痕的地盘,最是喜欢也不敢留下,心想也许过了江,到了南国,他应该鞭长莫及了吧,决定明日过江。
不知自己何时才能重返这里,白青再次来到江边,坐在一块大礁石上,重赏青江的日落,血色的残阳染红了擦它而过的白鹭,染红了由远及近的白帆,也染红了半江的碧水,在它的浸染中,整个江面显得无比的妩媚艳丽生动,然而落日终究是落日,眨眼的时间,便被滔滔江水吞没,没留半点痕迹,江面回归静谧,白青感叹江水的强大,残阳的无力,想到自己前景,有几分迷惘。
远处的渔夫在吟唱:“明天的太阳又会升起来……”
是呀,落下去并不意味结束,意味着新的开始,白青突然信心倍增。
天幕边挂上了几颗闪烁的星星,江风渐起,吹起江水拍打礁石,白青感觉到了一丝寒意,站起来,决定就近去找一渔家,住上一宿,明日再租船过江。
“多日不见。”阴森森的声音自白青身后传来。
白青只觉脊背发凉,转过身。
来者小心翼翼的打量四周,确信白青身旁无帮手后,一步一步朝白青靠近:“嘿嘿,此次看谁能救得了你。”
白青强迫自己镇定,与对方周旋:“这位大侠如何称呼?我知你受人所雇,不如我与你做笔生意,对方双倍的价,买回我这条命,我与你无冤无仇,放我一马怎样?”
“……”那人手执钢刀,兀立不动。
“这是定金。”白青从包中掏出一锭黄金扔了过去,金子在地上滚动,十分的耀眼。
“……”那人眼神在白青包袱处停留了一下。
“这包里的都给你吧,我留它也无用了,能让我做个明白鬼吗?雇主是谁?”白青相信这世上应该还没人如此的痛恨自己,须除之而后快。
“看你懂事,本爷给你点提示,雇主是一女人,你这小白脸是不是做了始乱终弃的事?”黑衣杀手松了口。
“冤枉,我白青在银月还未曾与人有过婚约盟誓,何来始乱终弃?是不是搞错对象了?”白青心中升起了希望。
“白府公子白青是你就没错,你长得比女人还俏,该不会是勾引了别人相公,做了不耻之事吧?”那人显然对白青的回答感到诧异。
别人相公?女的?白青立即想到了白素,一般寒意自心底升起,漫至全身,颤栗,脸煞白。
“想起来了?”黑衣杀手鄙夷的看着白青,在这个世上,男子断袖是最最不耻之事,“你这种龌龊之人,杀你污了我的刀,你还是自绝吧,留你一全尸。”
那人说什么,白青已没再听,心中只有一念,自己的妹妹要杀自己,用她给她的钱买凶来杀自己,那每每在路上给她回忆给她力量的香芋小酥是什么意思?用来打探自己在不在家工具?还是给自己上路的祭品?
太可叹了,两人二十几年的这份亲情居然在她白素眼中比起她所谓的爱情是如此微不足惜;太可怜了,她居然简单认为除掉自己就可得到她的所谓幸福;太可悲了,她居然如此愚蠢,自己居然如此失败。
“撞石还是投江?”黑衣人步步紧逼。
若自己的死能换来妹妹快乐幸福,她愿意,若能换得她的彻底醒悟,她更愿意,白青两眼空洞,胸间腥味腾升,热血喷射而出,人事不省,向江中倒去。
一个巨浪把白青卷了去,片刻不见踪影。
黑衣杀手挑起地上的包袱,取出银两,把包中衣物丢弃在礁石边,只留下粘了白青鲜血的那块绸布,准备以此作凭回去领取另一半酬金。
作者有话要说:你的留言是我更新的最大动力
自缚
皇宫
离李护院飞鸽传书已有些时日了,月无痕一直在翘首以待他俩的归来,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打算,只要白青回来,不论用什么法子,都要把她留在竹苑,让她在那里给自己生一群小孩,想离开也离开不了,就像李护院家的娘子一样,哪儿也没兴趣去了。想像自己和白青将来孩子的模样,他相信那应该是天底下最出色的孩子。
“小人见过主人。”李护院进门后便径直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见到他的动作,月无痕心中隐感他此行不顺,心中一沉。
“起来说话。”
“小的不敢,小的有辱王爷使命。”李护院把白青的绢帕呈上,这是他在江边礁石边捡到的。
“什么意思?”月无痕接过绢帕,正是白青独有的绣有墨竹的小丝巾,“她不愿跟你回?不是命你务必把她请回吗?”
“她……她回不来了。”
未待李护院说完,月无痕抓住他的双臂:“说什么?”
“小的去晚了一步,只在青江边捡到了小姐的遗物,听江边的一个渔民说,他曾远远地看见小姐被一黑衣人所逼,受伤坠江,再也没上岸来,小的查看过,礁石上确有血迹。小的失职,听凭主人处置。只希望主子看在小的跟随主人多年的份上,能饶小的妻小。”
月无痕掌风凌厉划过,行至李护院天灵,突然收掌,切齿问:“黑衣人是谁?”
“小的跟他交过手,像是六刀门刀六。”
“好,再留你一命,速去查出元凶。”
圣京城郊归雁亭,刀六等得已有些不耐烦,不停地更换坐姿。
一华衣美妇姗姗而来。凭她的窈窕身姿刀六也认出这人正是上次找他的雇主,只可惜每次她都轻纱蒙面,不能一睹她的绝世芳颜。
美人径直走到刀六跟前,伸手:“东西呢?”上次她曾交待必须拿白青的一件物品回来才能领另半酬金。
青葱素手在眼前晃,刀六恨不得咬上一口,狠狠地咽下口水:“在这。”他把白青那块作包袱用的方巾递了过去,上面还有白青血迹。
白素一眼便认出这是白青的物品,迅速接过来,点燃,方巾舜间化为一撮灰烬:“我怎可断定它主人已死?”
“他那种断袖龌龊之人,丢尽我们男人的脸,我定不会让他活命。”
听他说话的腔调,说话的表情,白素笃信白青已死:“好,这是你剩下的酬劳。”丢下一张银票,她看着刀六色迷迷的样子,恶心之至,不愿与他再多呆片刻,转身即走。
白素嫌恶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刀六,看着路边三两的行人,不好动手,只得望着白素的背影再一次咽下口水。
太皇太后的病有了起色,月无痕直接回了王府,没有去竹苑,怕自己睹物思人,心意难平。白素很高兴,少了白青,情况果然有所好转,虽不怎么搭理自己,至少他人每日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难得两人一起上街,白素小鸟依人的傍在月无痕身侧,享受着行人投来的各色眼光,白素最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心中飘飘然,全然没有注意到玉春茶楼上有一人正在密视自己。
“小二,那人是谁?”刀六认出了白素的身姿。
“他你都不认得?康王爷,银月第一男子。”
“我是问他身边的女子。”
“王爷身边的当然是王妃。”
“王妃不是白府小姐吗?”
“正是,正确的说是白府二小姐,听人传,好像白府的公子本也是女儿身。”
刀六没想到情况是这样的,脸上浮起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心中已生一念。
事隔半月后,月无痕正与白素在听风阁品茶,李护院匆匆到,见到在场的白素他并没有感到吃惊,因为他知道她与白青是姐妹。月无痕听完李护院耳语后,匆匆离开,留下白素和小桃主仆两人,白素不喜欢看到小桃在眼前晃来晃去,把她打发开来,独自一个在街上闲逛消闷。
“王妃别来无恙?”来者手握上了白素的手臂。
白素看清来人,正是刀六,欲大声怒斥他的无礼。
“喊吧,到时我一不小心把王妃雇凶杀兄,不,应该说是杀姐的事也喊出来,不知王爷若晓得了会有何反应。”
白素恨恨:“你想怎么样?”
“跟我走一趟,这儿人多。”
两人来至郊外一破庙。
“这是我刚找的住处,寒舍简陋,请王妃屈就。”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身上没有多带银两。”白素想,对方可能是缺钱想敲她一笔,赶紧把身上的钱全掏了出来,想去钱消灾。
“钱嘛,是缺,但更缺的是人,女人,像王妃这般绝色的女人。”刀六谄笑靠近白素。
“做梦,瘌蛤蟆想吃天鹅肉,明知我是王妃,还如此不敬。”
“哈哈,你不觉得我俩才相配吗?冷血杀手和蛇蝎美人是绝配的呀。这些天我可想你想得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哦。”说罢,刀六朝白素扑了过去。
白素手无寸铁,毫无还手之力。
屋中响起锦帛撕裂声,男人喘息声,女人反抗声……
正在白素绝望时,一道白光闪了进来,扑在她身上的刀六抽搐了几下,而后再也一动不动了。白素哆嗦着把刀六从身上移开,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拉了拉衣服,可怎么整理也难以遮体,狼狈至极。此时门外又丢了一件披风进来,白素捡起赶紧披上,对着门外躬身:“不知哪位英雄,小女子多谢出手相救。”
久不见对方回话,白素以为对方走了,便步出门外,不想抬头便见一人站在庙前古松下,白色的长衫分外的醒目,明显是在等她。
看着对方如此熟悉的背影,白素两腿发软,倚墙站定,咽干舌燥,终还是心存侥幸开了口: “你……你来多久了?听到什么了?”
“来很久了,该听到的全听到了。”月无痕转过身来,目光如剑,声冷如冰。
月无痕在茶楼一听李护院说发现了刀六踪影,便跟他前来抓人,没想到找到刀六这天的新窝,就恰好听到他与白素的对话,心中的怒火无法遏抑。
李护院见刀六对白素无礼,便甩出了飞刀。刀六当场毙命,李护院觉是剩下的是主子夫妻二人的事了,不方便在场,于是闪人,留下月无痕在树底等候白素的解释。
“为什么?”月无痕一字一顿。
白素觉得如果一个人的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此刻已死千遍万遍了,事已至此,她已明知无挽回的可能了,索性豁了出去:“你自己花心,为什么还要问我为什么?”
“胡言,那你怎么不针对我?你怎可对她下得了手?枉她那般好的对你。”月无痕心痛。
“不管是你们谁主动,她夺了你的心,这是事实,夺人丈夫,我恨她,她就是该死,说什么男人变心跟第三者是谁没多大关系,原来她早就想为自己开脱。你若真对她那般痴情,为什么不去地府陪她?伪君子!哈哈哈,原来她和我一样也不是赢家。”
“疯子。”月无痕杀机起,举起了手掌。
真若面对死,白素突然有点害怕,身子微微后仰,“你不可杀我,我若去了地府,我定让白青在阴间也甭想安宁。”
听到白青两字,月无痕眼神开始黯淡,鄙夷的看了白素一眼,把掌收回,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夫妻情绝,好自为之。”
居然要用白青的名字来救自己一命,她并不觉得自己可悲可笑,她只觉得这是白青欠她的,想起自己的荣华富贵转眼即逝,她心中就是恨,若不是白青的介入,会是这样子吗?
月无痕绝情离去,白素转入了混沌中,想当初满怀喜悦满怀希望嫁进王府,而今满是怨恨满是绝望地被抛弃,一切来得那般的容易又去得那般的迅速,实在让她无法承受……
日暮,寒风起,庙前树上乌鸦归巢,白素一阵寒颤,人开始回神,站了起来。面前的青石阶在暮色中延向远方,她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王府回不去了,白府亦是伤心地,清点了一下荷包中的银两,还好,有张千两的银票,足够她开销一阵子的了,她不信没有白青、没有月无痕她就无法活下去,当务之急是弄套干净衣服,把自己收拾漂亮了再说。
还没行至大路,白素只觉脑后受了一重击,随后便人事不知。待她再次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一辆正在行驶的马车上,手脚被绑,嘴被堵,听得马车外两人猥琐的说笑声。
“今日这货色不错,细皮嫩肉,貌美如花,还真舍不得就脱手,不如我俩留着把玩几日再说。”
“算了吧,尝过一次就够了,赌房那边追得紧,赶快把她换了银子还上高利贷再说,留命要紧,缓过这阵子,还怕在孙七娘那里找不到她?”
白素明白自己已羊入虎口,马蹄节奏如飞,车摇晃得厉害,她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突然觉得自己生不如死。
日中马车减速,听得一个人说:“前面就是兰亭镇了。”
疗伤
不知该难过还是该庆幸,自己居然没有死,听到水流拍打堤岸的声音,白青把眼睁开,发现自己躺在松软的河床上,感觉睡了一个很长的觉,梦到了母亲,梦到了她慈爱的微笑,梦到了她细细的叮咛,“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妹妹。”犹在耳边回荡,妹妹,一想到这个词,眼泪不由自主的往向淌,真愿随母亲去了,那样就不会再有被亲人背离的锥心之痛。
白青原地躺了许久,衣服都被风干了,越来越清醒的意识让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唉,既然没死,就从长计议吧。她还未站稳,一个黑影朝她扑了过来。
“阿原,果真是你!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随之而来的是让人窒息的拥抱。
白青没经受得住对方拼命的摇晃,还没看清来者,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白青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锦床上,旁边站着一位身材颀长,衣着玄色,腰缠红色锦带的公子,炽烈颠狂的眼神与他满身的憔悴极不相称。
玄衣公子见白青醒来,一双温暖的大手便抚上了她的两颊,喃喃地诉说:“阿原,你醒了,太好了,他们说你死了,我不信,你怎么会死?怎么会舍得丢下我一个呢?在你失踪的这些日子里,我没日没夜的寻你,找遍了你曾经呆过的每一个地方,老天怜我,让我在这找到了你,你怎么到我老家这里来了?是不是心中一直放不下我?”
白青身心重创,精神恍惚,反应呆滞,她没听对方的言语,只是在细细的感受对方手掌传来的温度。人们都说:一个人受伤后去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独自清理自己的伤口是最佳的疗伤方法。她觉得她是另类,她潜意识里希望有双这样温柔而暖和的手来抚平自己的伤痕。 白青的手慢慢移了上来,覆上这双大手,宛若抓到了一根救命草,仿佛找到了精神的支撑,牢牢地握住,无声地抽泣。
玄衣公子慌了神,把她扶了起来,紧紧的搂住,“真委屈你了,我南宫星发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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