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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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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的剪裁,微微的收腰,往下是很漂亮的蓬蓬裙,穿着她就像朵刚抽条的百合花,他很喜欢,可是她穿给别人看,给那个男孩子、给今天那么多的人……他想把它撕碎!
    子时大脑缺氧,好一会儿才好,定睛看眼前的人,发现他眼神阴鸷凶狠,她小声的叫他:“盛承光……”
    盛承光目光移上来,盯着她眼睛看,双手绕到她背后捧起她,他低头凑近她:“再叫一遍。”
    他的语气危险级了,令子时身上窜起酥麻电流,又害怕又期待的不明情绪,她着了魔一样顺着他的话:“盛承光。”
    耳边只听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子时背上一凉,连忙去推他,可是哪里推得开,随即响起“撕啦”的布料裂开声——他竟然顺着拉链用力、生生的撕开了她的裙子!
    “不要……不要!”子时眼里涌起泪,在他怀里剧烈的挣扎。
    不要在这里!
    而盛承光正愤怒又迷惑的想:不要什么?不要我是吗?那你想要谁?!
    他手上用力,轻易的将裙子完全的撕裂开来。子时挣扎的双手也不知道是哪个角度对上了,竟然“啪”的扇了他一个耳光!
    安静的楼梯间里,清脆的耳光声似有回响。
    盛承光的动作愣在那里,不敢置信的低头看怀里的人,子时这时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害怕,眼泪滚滚而下。
    她无声的哭得厉害,盛承光在心里狠狠的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梦醒一般放开她,子时连忙背过手去捉住撕裂的裙摆。
    盛承光倒吸一口凉气,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头,把她裹好了打横抱起来,从安全通道出去,乘电梯去了楼上客房。
    **
    盛承光在这里有一个常年包房,他把子时带过去,把她放到床上拉了被子裹好,他打电话叫人送衣服和吃的上来。
    子时裹着被子坐在那里,头埋的看不见脸。
    盛承光知道她在哭,她哭的时候总是不敢发出声音,就那么默默的流着眼泪,其实更加让人心碎。
    他过去,坐在她身边,过了一会儿,感觉她并没有抗拒厌恶的表示,他伸手摸摸她头发,“别哭……”
    话说出口,他才发现自己嗓子竟然哑的厉害。
    其实他刚才并没有龌龊想法,只是那一刻也不知道怎么了,简直怒不可遏,就想不许她穿着那条白裙子……其实他二十岁的时候都没做过这么孟浪的事情。现在看她吓的这个样子,他也无所适从的很。
    盛承光看摸摸她也可以,就试着把她抱起来,像抱孩子似的抱在怀里,轻轻的摇。
    子时渐渐的哭出声来了,她每啜泣一声,就有只小手在盛承光心尖上掐一下,可偏偏又说不得。
    “抱歉……”他声音低哑的说。
    他一遍遍的说着抱歉,声音哑的快破碎开来,怀里的人终于伸出手,小小的软软的一只手,覆在他嘴唇上。
    她总是这样,再害怕的时候都愿意为他勇敢。
    盛承光抱紧她,一时情难自已,皱眉闭上了眼睛。
    **
    会所的工作人员很快送来了衣服和吃的,盛承光哄子时吃几口,可她实在没什么胃口,他喂上去她倒是愿意吃,只是半天也咽不下去,那神情看得盛承光都觉得痛苦。
    最后勉强让她喝了半碗热汤,他起身把东西放好,把衣服放在她床边,然后默了默说:“那我先走了。你在这里休息一晚再回去。”
    “盛承光。”子时忽然轻声的叫。
    盛承光立刻转过身来,一双眼中明亮的像跌入了满天夜星。
    “你脸上……”子时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大概是刚才她弄的,他右边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刮伤,渗出了一点血丝。
    盛承光眼中的夜星顿时黯淡下去,神情变得奇异,似恼怒又似别的。
    他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眼睛盯着她,那表情像是要吃了她。
    “算我自作多情。”他忽然冷冷一笑,很轻很快的说了一声。
    然后他转身就走。
    身后慢了一拍后传来响动,她的脚步声虽然被绵软的地毯吸收了许多,依然很重的敲在盛承光心头,他几乎是立刻的放慢了脚步,然后人果真就从后面扑了上来。
    她撞上来的那一下,盛承光整颗心都满了。
    两个人都是很久说不出话,直到盛承光声音低哑的问:“你在干什么?”
    背后的人声音很轻的喃喃:“不要走……”
    “你留我?”
    “……嗯。”
    “你想清楚再回答。”两人都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子时只听到他的声音低低沉沉:“你不是说现在过得很好吗?留下了我,你也许就不能再继续过这种生活了。”
    环在他腰间的手更加用力的紧了紧,子时的声音轻而毫无犹豫:“没关系的。”
    “什么没关系?”
    “我……我没关系。”
    他一句“算我自作多情”,她便什么都值了。
    只要你曾对我有过、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情意,一生都值得。
    那么如果她一生沉沦黑夜都没关系,能不能允她此刻再多几夜光明呢?
    “盛承光……留下来好吗?”她紧紧抱着他腰,痴痴的说。
    盛承光不作声回答,反手把她拽到身前、按在门后,他宽大的西装拢在她肩头,里面白裙子碎裂的挂着,她眉眼哭的红红的……一派 。
    他的手伸进去,子时身子一颤,悄悄抬头看他,他眼神已经变了……她扑过去,投进他怀里。
    **。
    盛承光深吸了一口气,手伸下去扒她的 ,本来还想给她揉两下适应一番,可是两人纠缠的太紧了, 只褪到她膝盖那边,他已经忍不住了,把她转过去,哄她趴在门上:“乖,趴好!”
    子时趴在那里,自己伸手捂住了嘴巴,耳边听到他拉下拉链的声音,已令她浑身 ,然后下面一阵火热摩擦,硬硬的东西坚定的推了进来,那种 的熟悉感觉终于又尝到了……“嗯……”她闷闷的哼了一声,隐秘而极乐的意味。
    盛承光没想到她能这么快就接纳了他,狠下心一直顶到头,她又痛又满足的叫了一声,他爽的浑身一激灵,抱着她咬着她耳朵叹气:“宝贝儿……”
    她被喂的满满的,正神魂颠倒,耳边被他热热的叫着,一时心脏剧跳,昂头极美的长长的轻哼了一声,下面一阵紧缩,竟然小小的到了一次。
    盛承光被她咬的险些跟着她去了,忍的额头上见了汗滴,忍不住按着她腰动了几十下解馋,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叹息着说:“你看你……叫我怎么放心留你一个人呢,嗯?!”
    **
    

☆、第38章

    接下来便没有时间多说话了。两个都是久旷之身,子时乖巧又对他百依百顺的;盛承光则是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他第一回之后压根没退出来;抵着她喘了一会儿就硬了;又开始动。子时身心俱已 ;连咬在嘴里的指尖都是麻麻的;他撞的狠了;她咬着手指含含糊糊的“嗯”了声;盛承光把她手指拉出来,换了自己的进去。
    “咬我!”他嗓音粗哑的像是含了一口沙子,热气喷在子时耳朵里,她一哆嗦;他立即吸了口凉气:“没让你下面咬我啊!”
    他今天简直是耍流氓!子时羞哭了。可是她一哭,咬得他吸凉气的那儿跟着一缩一缩的,爽的盛承光头皮都 了,言语 更加过分,子时羞愤交加之下狠狠咬住了嘴里的手指。
    这点儿刺激对眼下的盛承光来说简直就像是火上浇油,他发力猛的往上顶,前面一阵子时还能欢愉的哼出声,后来被他顶的两只脚都离了地,她“呜呜呜”的摇头不止,嘴里塞着他的手指、叫不出来,眼泪被逼的更凶的滚下来。
    太多了……一浪接着一浪的欢愉,每一次都像末日,仿佛这个浪潮打过来她就会跟着魂飞魄散,可是每一次都还有以后,好像绵绵不绝。
    太多的快乐,令她不敢置信,下面火辣辣的被他占着,她无可奈何,只能牙齿用力咬他。
    盛承光居然闷闷的笑起来,被咬住的手指还能 她滑腻的舌头,子时自以为咬的很用力,可他根本不痛不痒,只不过平添情趣,连带着下面折腾的厉害起来。
    他有过一次后本来就不会再轻易出来,何况这是久别重逢,又这么刺激。到后来子时哪里还有力气咬他,趴在那里人都往下滑,还是盛承光一只手抱着她腰才没 去。他另一只手一直伸着两根手指在她嘴里,她咬不动了他就逗她舌头,在她嘴里缓缓的动,模仿另一处的羞人动作。
    子时身上一阵一阵的控制不住的哆嗦,浑身都泛着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盛承光只来了两次,很严重的意犹未尽,可她哭的也太惨了,人又是软软的趴在那里,脚边堆着被他撕碎的裙子和扯坏的内衣,一只脚的脚腕上还挂着一团小 ,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他欺负她了。
    “好了好了……乖喔……”他亲她脸颊,哄她别哭了,亲了满脸的眼泪,他又忍不住笑:“水娃娃!”
    他手指饱含暗示性的在下面揉,故意揉出了水声,子时真的受不了了,闭着眼睛一声长长的抽噎,人忽然软软的往前栽去。
    她额头撞在门上“咚”一声,盛承光连忙去捞她,这才发现她晕过去了,他连忙嘴对嘴给她渡气,子时悠悠转醒,靠在他肩膀上小声啜泣,盛承光笑着亲她,总算放开她。
    可就算他停下不做了,她也已经没力气了,伏在门上 都哆嗦,根本站不了了,最后还是要盛承光把她抱回床上。
    她沾枕头就闭眼睛睡了,盛承光坐在旁边看了她好一会儿,起身去浴室拧了热毛巾来,给她擦完后他就着擦擦自己的,也不想洗澡了,把毛巾一扔就在她旁边床上躺下去。
    他把她抱过来,久违的肌肤相亲,令疲惫了两个多月的人长长的松了口气。
    很想摇醒她,和她说说话,可是……还是这样抱着吧。
    不想再看她哭了,虽然他心里是喜欢的。
    **
    盛承光的客房在这栋会所的十一层,快十二点的时候,楼下隐隐约约传来众人欢呼的倒数声,黑暗里盛承光默默勾起了嘴角,手放在熟睡的人脸上轻轻摸她。
    她果然有些醒,在他怀里动了动,楼下这时已经数到了“一”,于是子时刚刚睁开眼睛,窗外便横空绽开一朵大气磅礴的玫瑰金烟花。
    她是侧着睡的,背后是盛承光,面前正对着窗户,一睁开眼便是这样绚丽的场景,她整个人都呆了。
    从身后拥着她的人这时收紧手臂,将她贴在他心口怀里。
    “喜欢吗?”低沉的男声带着笑意问。
    “嗯……好漂亮啊!”子时喃喃的赞叹,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这是醒还是梦。
    有他在身边,还有这么美的烟花在眼前……难道真的可以不是梦吗?
    她猛的爬起来,双手揪住了他的脸,一顿 。
    盛总笑的很乐,捉了她两只手放在唇边亲,骂她:“傻样儿!”
    子时扑进他怀里,开心不已的小小声欢呼:“盛承光!”
    “嗯,是我。”盛承光拉起被子遮好怀里人,拢起她乱糟糟的长发,一下一下的梳理。外面焰火还在继续,一大朵一大朵的玫瑰在夜空之中盛情绽放,今夜只有这一种焰火,一共九十九朵。
    愿天下有情人长长久久。
    整个屋子都是玫瑰的红色光芒,子时幸福的伏在他胸口,侧着脸看着窗外,每一朵都要轻轻的“哇”一下。盛承光不想听九十九声,低头去亲她,她倒是知道迎上来,只是吻了一会儿就分开,看着他气喘吁吁的小声问他:“这段日子……你过得好吗?”
    盛承光很有些不满的轻哼了一声:“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我当然没你过得好!”
    子时笑着捧住他的脸,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
    她喜欢他这样。
    可她不会告诉他:其实她过得一点儿也不好,因为没有一刻不在想他。
    绝对不会告诉他,他对她多么重要。
    她不说,盛承光便以为是默认。他很恼火,从得知她过得很好开始他就一直矛盾的恼火:一方面这是他计划之中的,另一方面他却发现子时似乎只是缺爱,只要给她爱就好,给的人可以是他也可以是那些阿姨司机。
    还有那个眉目朝气的男孩,盛承光一想起来就火大!
    小清新的气氛好好的,他忽然就变脸了。
    “不要……”子时的脸也忽然红了,手伸到被子里去拔他的手。
    可盛承光一翻身把她压了下去,强势的拉开她一条腿,挺着腰找了几下,抵住了便沉身而入。
    一陷入那个温热紧暖的地方他就安心了……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可以。
    “只有我能这样对你,知道吗?”他语气满含威胁。
    子时被他暴力的侵入顶的直吸气,闻言乖巧点头,他总算将动作放轻。
    窗外暗夜玫瑰热烈盛开,楼底下欢呼声隐约传上来,子时被他压着欺负,身体又涨又麻,她扭过脸看着窗外,皱着眉咬唇轻轻哼……半个身子都酥了,她伸手无力的在他肩膀上推了推。
    盛承光这会儿完全的信心满满,心情又变好了,捉了她手放在唇边亲亲,温柔的哄:“乖乖的,我慢点好不好?”
    嘴里说着慢,下面却一口气全部顶了进来,子时“嗯……”的一声哀叫, 带着些微哭意的:“你骗人……”
    “那你也骗骗我!”盛承光吃得起劲,双眼发亮,笑容比窗外夜空里的盛放玫瑰更好。
    子时咬着唇,手指在他眉眼上轻轻划过,“盛承光,”她声音 ,“我不爱你。”
    占着她的人有片刻僵硬,随即俯身抱住了她。
    “知道了。”他将脸埋在她颈间,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剩下的都是纠缠、抵死缠绵,两人抱在一起,彼此都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被子里全是湿热潮气,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滑溜溜的缠在一起,像两尾鱼。
    古人说这事叫 之欢,果然不假。
    窗外的玫瑰大朵大朵的绽放,黑夜有如白昼。床上两人抵死缠绵,连低哑的呻|吟闷哼都缠在一起。焰火热烈的光亮照映之下,上头的男人激烈的挺腰冲了几十下,俯身抱住身下的人,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颤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
    楼上这对鸳鸯 缠绵之际,楼下谢嘉树正暴跳如雷。
    他安排的焰火是各种骚包辉煌的花样,为什么变成了清一色的玫瑰花?!而且他只安排了十五分钟,然后大家回到室内开始下半场疯狂party,可这都放了四十分钟了!还不停!还不停!还不停啊!!!
    所有人都在数这是第几朵,兴致勃勃的猜测一共有多少朵,谢嘉树在人群里上蹿下跳,揪住冯一一吼:“这又是谁干的?谁?!”
    冯一一把流程单给他看,还是……他自己。
    谢嘉树受不了了,冲到他姐身边一顿吼:“你就那么想把承光哥推给别人吗?!叫了人来不说,还给安排这出?!你生怕他俩勾搭不到一起去是吧!”
    谢嘉云原本一个人站在人群后,正微仰着头看天空,不防嘉树像头野马似的冲过来,她来不及隐去眼角水光,连忙侧过身。
    可谢嘉树已经看见了,顿时他偃旗息鼓:“姐……对不起。”
    这一转念间他就已经想起来了:当年姐姐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们的父亲已经过世了,没能为她举行从小承诺给她的盛大成人礼……是叶祁远,为她放了一整夜的焰火,当时他是在场见证的人之一。
    “你刚才说什么呢?”谢嘉云转脸已经是笑着的了,“这个吗?这可不关我的事。”
    谢嘉树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愤怒,歉疚不已的看着他姐,眼神可怜的像只纯良大狗。
    谢嘉云抬头摸摸他油光水亮的卷毛,正姐弟情深,从黑暗里走过来一个人,打破了这一幕——是今晚的主角,盛齐光。
    穿着天蓝色礼服的盛齐光非常英俊,笑起来的时候尤甚:“我作证——这是我哥吩咐人办的。”
    谢家姐弟一齐看过去,齐光笑了笑,对谢嘉云说:“嘉云姐,你做的事情我哥都知道,他要是真想和你斗的话,起码眼下的你在他手里是讨不了好处的。”
    谢嘉云尚且自持微笑,谢嘉树很不满的冲盛齐光说:“喂!是你哥变心在先,你在这儿对我姐唧唧歪歪个什么劲啊!”
    “是吗?”齐光眉宇间一派纯良,“看来我也应该邀请一两个旧识来参加今晚的盛事,比如:叶祁远。”
    谢嘉树顿时被噎住了。谢嘉云抬手拍拍弟弟肩膀,她走上前笑着对齐光说:“齐光,你是在为你哥抱不平吗?难道你觉得我欺负他了?”
    “不是。”齐光也笑,一派温文儒雅,“我哥如果被你欺负,肯定是他自己愿意被你欺负。”说完他收了笑,神情认真的说:“我是为子时。你们两个都听好:不要再利用子时。我哥他可能对嘉云姐有抱歉或者愧疚的心情,我可没有。只要再有一次今晚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会报复你们的。”
    比起谢嘉树的“生气”,来自盛齐光的“报复”可是会得到盛明华和盛承光的全部支持。所以谢嘉云笑得也有些勉强了,但她是聪明人,不必多说,控住磨牙霍霍的谢嘉树,她点点头温和的说:“好的,齐光,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
    **
    作者有话要说:“傻样儿!”
    “盛承光!”
    “嗯,是我。”
    ……
    盛总您的智商还好吗?
 


☆、第39章

    **
    第二天早晨;竟然是子时先醒了;盛承光睡得非常沉,她从他怀里钻出来他都没醒。
    子时推开被子坐起来;看他手还伸在那里,好像是留着给她的怀抱;她轻轻的给他放了个枕头进去。
    于是盛承光一夜好梦,惬意的醒来,带着温柔笑意紧了紧怀里——发现自己抱着个枕头!
    盛总很郁闷的睁开眼睛,甩手把枕头扔下床;坐起来喊她:“子时!”
    他叫了两声她才跑进来,手里拿着他的一个平板;盛承光一眼瞄见那上面定格着游戏,顿时大少爷起床气发作了:“一大早你不睡觉跑什么?”
    子时告诉他:“不是一大早了;已经下午两点了……”
    盛总不动声色,一边下床一边随口说:“是吗……”
    他只是找个台阶下,偏偏子时还要凑过去认真的回答他:“是啊,你睡了好久!我还想问你要不要去机场送齐光呢,可你一直都不醒……”
    盛承光已经在往浴室走,表情不变,耳朵却有些红,他进去前回头瞪了喋喋不休的人一眼,子时闭了嘴,吐吐舌头,跑出去了。
    **
    昨晚的睡前运动太过美妙,又是已经很久没沉沉的睡一觉,这会儿睡饱了起来,再冲个热水澡,盛总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简直意气风发,再交接两个盛氏都不在话下!
    他一边穿衬衫一边往外走,愉快的叫她:“打电话叫餐,我饿了!”
    子时窝在沙发里玩平板上的游戏,闻言昂起头很不好意思的说:“啊?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叫。”
    盛承光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语气十分不善的问她:“你早上起来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吃了!”子时知道他讨厌饮食作息不规律,连忙表示她把自己照顾的很好:“昨晚送来的东西还有好多,我吃了蛋糕……还吃了西瓜!”
    盛承光简直不知道说她什么好,站在那儿看了她半天。可看她那样儿,她自己也已经知道不好了,低着头,手里抱着个抱枕,手指在上面抠啊抠……他走过去,挨着她在沙发里坐下,把平板从她怀里 来扔在一边,骂了句:“就知道玩儿!”
    他骂出声子时就知道没事了,蹭啊蹭的蹭到他怀里,靠在他心口乖乖伏着。盛承光暗骂她磨人精,抱着她挪到了沙发边,拿起电话,他一个指令她一个动作,手把手的教她怎么用room service。
    子时从来没有住过酒店,但是这些事情只要有人教她,能有多难?她很快就能举一反三,把餐单上东西几乎都点了一份,还问能不能给她炸个鸡米花?
    盛承光怕她再说下去就该要可乐和薯条了,拿过电话挂了。
    学会了一项新技能的人坐在他膝头,兴致勃勃的,十分有成就感,盛承光趁机开导说:“很容易吧?没什么难的。”
    她深以为然的点头:“嗯!”
    他摸摸她头,声音低了一些:“你和别人没什么两样,比大多数人都要聪明漂亮一些,你可以坦然的面对和处理任何事,知道吗?”
    他在教她、鼓励她面对未来的人生,子时心里明白。
    是不是她学会了,他就可以放心离开了呢?因为不打算参与她未来的人生,所以教她独自坦然面对吗?
    她闷在心里不敢问,只是一个劲的在他怀里撒娇。
    盛承光被她娇的受不了,手伸进她 ,手指刮着她  的肌肤,一边贴着她耳边热热的问:“是不是又馋了?这儿不疼了么?”
    这下她立刻跳了起来,离的他远远的。
    盛承光大笑,站起来想追她,可是那送餐的也来得太快了,他只得运气平复了一阵,才去开门。
    **
    其实她不跑盛承光也不见得会做什么,逗逗她罢了,他今天可是有许多事要处理。
    把她那份油炸的鸡米花抢来吃光,把跃跃欲试再叫一份的人赶去洗澡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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