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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亲三分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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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了,我后来想过要不要把钱补给爸妈,又怕伤了两家老人的心,所以就算了。再加上这一年来我们工作努力,钱就存得差不多了。”
她一边听他说话,一边认同地点着头,然后说:“主要是你的功劳,我好像没贡献什么。”
苏晔都懒得看她,直接当没听见她这句甜蜜的抱怨。
子君转念一想,又说道:“钱够了当然好,可是,如果我们现在就记着买房,会不会让爸妈误会我们是不想和他们一起住了,急着搬出去?”
他看她一眼,说:“不会那么快。我想你也不希望以后住得离两家老人太远,所以我们就优先考虑在这附近买房,要买的话自然买新楼盘,听说最近有个新的楼盘在规划中,如果属实的话,那么从考察决定到最后拿到房子,最少也是两年后了。”
她一听就欣喜:“那最好了,我一直觉得和爸妈一起住着是很好的,根本就没想过搬出去。”
他躺下去,把她拉进怀里,“跟爸妈一起住当然舒服了,以后分开住了,你可就要自己负责打扫洗衣做饭了。”
她撑起脑袋:“我自己?你不用做啊。”
他把她脑袋按下去,枕在他手臂上,然后听见她对他说:“房子的事你看着办吧,反正我也没有概念,你决定就好。”
“嗯”,他轻声应道:“反正你只享受轻松,要出力动脑的事都是我的。”他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钱的事你不用担心罢了。”
子君又抬起脑袋特别真诚地看着他说:“我根本从来就没担心过。”
两人安静地躺了一会,子君终是忍不住问他:“我问你件事,你要是不想回答可以不用回答没关系。”
“嗯,问吧。”他大方地说。
她声音放轻了些:“就是,当初你和刘予韩分手,应该不是为了房子的事吧。”
听见她提起刘予韩,苏晔的脑子自然就想起了最后一次和刘予韩偶遇时她说的那番话,他在心底轻叹了口气,他想起那个可怜的没机会降临的孩子,沉吟了好一会,他才说道:“当初若是马上全款买房,确实是不行的,不过如果是贷款的话,其实还贷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压力。真正让我介意的是她顺应她母亲的意思坚持不同意我们和父母同住,那结婚后我能期盼她会有多孝敬老人?再就是我从中也看明白了,我和刘予韩确实从根本上来说想法有很大差异,这样的话,就算结了婚将来也一定会矛盾不断的。”说完他想起刘予韩最后那番话,于是补充道:“或许,最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我不够爱她吧,所以两人都没有再坚持下去,轻易就分开了。”
子君低声说:“你真是太冷酷了,当时你还爱着她,居然就凭着对将来不好的推测坚决地分手了,这么轻易就放弃。”她抬起头看着他眼睛,说道:“我可要防着你点,否则哪天要是我无意中做错了什么事,引发了你的联想,导致你对将来的我不满的话,那后果………………………”她笑。
“是吗,”苏晔眯起眼睛,手顺着她睡衣下摆就滑了进去,“让我看看你怎么防?”
苏晔近期开始会对子君说上一些略显俏皮的话,比如,有一次,两人正要吃饭的时候,苏晔忽然问她:“你觉不觉得你长得有点像招财猫?”她的眼睛顺着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柜台上一只不断招手的招财猫摆件上。
“有吗?”她摸摸自己的脸,“要是像就好了,多可爱。”
他笑了一下,没说话。
后来又有一次,两人正在逛文具店的时候,他看见一张加菲猫的贴画,他又问她:“你觉不觉得其实你更像加菲猫?”
说来说去还是一只猫,她斜眯着他:“你是想直接说我胖吧!”
他笑着摸摸鼻子,“不是啊,觉得你长得挺可爱的。”
当时他们周围尽是放了学的高中生,她瞪他,“你能不能别这么大声?”
拜托,她都30岁的人了,在一群美少女中间被说可爱,她的脸往哪摆?真是!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可惜得很,她这个人,这一辈子却是和可爱二字一点也不沾边的。
那次受伤事件后,有很长的时间,一直都没见过林文言,子君一直很想和苏晔一起正式请他到家里来吃顿饭,苏晔一直当林文言是自己兄弟,所以并不觉得需要去感谢他,可子君觉得她是需要的,毕竟,她不是一个很习惯于麻烦外人的人,就算是好朋友,她也不习惯接受了帮助就当那是理所应当,所以她打了个电话给林文言,约了周末请他去一家餐厅吃饭。
周六那天,苏晔却临时被一个电话叫出去了,因为是工作方面的事,必须得去,子君就独自赴约了。
和林文言约的是午餐,可是他一直没有出现,子君打过几次电话,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子君一直等到餐厅三点钟歇业一直也没等到林文言。
子君给苏晔打了电话,担心林文言会不会出什么事,林文言这个人,虽然玩世不恭,可绝对不是一个会随意爽朋友约的人,苏晔也觉得奇怪,挂了电话后再打林文言家里和手机,家里依旧没人接,手机依旧关机。子君先回了家,傍晚的时候苏晔回来,两人一起开车去了林文言家,摁了很久的门铃也一直没有反应,两人无奈只得回返。
没想到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就接到林文言出事的消息。
打电话过来的是林文言的大哥林越。
苏晔虽然和林文言关系一直很亲近,可是和他大哥林越却只是几面之缘,忽然接到对方的电话,直觉就是不会是好事情。果然,电话里林越说林文言昨天晚上出了车祸,很严重。
苏晔带着子君立刻就赶到了医院。
林文言出事的原因很简单,酒驾。
看着躺在床上毫无动静的人,苏晔紧紧皱着眉头。他不止一次提醒过林文言不要在喝酒后开车,喝得再少也别开,可是林文言总是不放在心上,一次两次也没出过事,就更是放松了警惕性,现在终于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苏晔沉声问林越:“医生怎么说?”
静静躺着的林文言,脸上奇迹般几乎完好无损,只有额头一处被撞破,苏晔想情况应该不是太坏。
林越摇了摇头:“医生说都是内伤,内脏损坏太严重,后脑也遭到很重的撞击,”林越顿了一下,转过了头,接着说:“让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苏晔和子君都呆住了,医生说要有心理准备,那不就等于是说已经没有希望了?可是怎么可能?林文言的样子,就像只是在安静地睡一觉。
苏晔的脑子嗡嗡响成一片。
子君看了看四周,问林越:“伯父和伯母呢?”
林越说:“他们都出国了,我已经通知了,正在回来的飞机上。”
子君点了点头。
林越忽然问她:“你叫子君?”
“是,我叫罗子君。”子君疑惑地看着林越,他们两人此前并没有见过面。
林越轻声地说了一句,“我对你还有点印象。我想,你应该是昨晚最后一个和文言通话的人吧。”
子君疑惑不解,昨晚?她分别看了林越和苏晔一眼,说:“昨晚我没有和林文言通过电话啊。”
林越从口袋摸出一支手机,是林文言的手机,他翻到通话记录,递给子君。
他说:“通话的时间和他出事的时间是很接近的,或许他打了,但是你没有接到吧。”
子君拿出自己的手机翻看,没有任何未接来电的提示,翻看通话记录,也没有和林文言的任何通话记录。
子君拿起林文言的手机拨号,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子君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吓了林越一跳,子君颤抖着断断续续地说:“我忘了………………我换了新的号码………………还没通知他,他打的是我之前的号码。”
那次包被抢了以后,她新买了一支手机,一并把号码也换了,还没有通知朋友,两天前约林文言一起吃饭也是顺便用苏晔的手机拨过去的,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阴差阳错,她错过了林文言最后一个电话。
苏晔也反应过来了,他听见林越轻轻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他打给你,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和你说。”
子君在哭,苏晔代她回答,他说:“我和子君本是约了他今天中午一起吃饭的,是子君给他打的电话,也许他在回家的路上想着喝醉了担心今天不能赴约,所以才打给子君吧。”
说完,三人沉默下来。
第二十章 深藏的爱恋
第二天的傍晚时分,林文言的父母赶到了医院。
林越打电话通知父母的时候,只说林文言出了车祸,并没有敢把受伤的真实情况告诉林父林母,当两人到达医院亲耳听见医生的话后,林母当即晕倒了,林父也默默地流着眼泪,子君和苏晔看着两个老人心里也异常难受。
医生说,从林文言的身体受损情况来看,应该是当场就致死的,根本没有可以施救的时间,可是奇怪的是,他至今仍有生命迹象,这从医学上基本是解释不通的,想来只有一种可能,他还有什么心愿未了,放不下,所以迟迟不愿停止呼吸,医生已经无法施救,只能等着他自动放弃了然后咽下最后一口气,但他也支撑不了多久。
林越问医生:还可以再支撑多长时间。
医生冷漠地回答:我们最多能再维持48小时。
林文言究竟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所有人为了能在48小时内圆林文言的心愿,让他能最后安息,想尽一切办法寻找线索想要弄明白他究竟是有什么事是迟迟放不下的。
可是线索实在不知该从何找起。
林文言大学毕业后就独自搬出去住了,只在和父母约定周末一定回一次家的时候才返回林家,他的单身公寓就成了最有可能寻找到线索的地方。当天晚上,林越、苏晔和子君用一整个晚上的时间翻遍了林文言公寓的每一个角落,仔细查看了他电脑里的内容,甚至每一本书都拿起来抖了抖,任何一个可以藏进东西的缝隙都不忘检视一遍,可是一无所获。林文言除了女友数量众多,关系非常亲近的朋友也就只有苏晔一人,苏晔也绞尽脑汁去回忆林文言是否和他提起过任何有关秘密的谈话或信息,林文言性格虽然张扬,可是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言谈间却是严谨有度的,苏晔没有任何头绪。随即,林越也对林文言的办公室和林家林文言的房间做了一番细致的搜索,仍然找不到任何特别的讯息。
早上,医院里,泄气的三人颓丧地碰了头,返回监护病房,眼神哀伤地看着安静躺着的林文言。
林越哽咽着说:“文言,给大哥一点指引和提示好吗?让大哥帮你完成最后的心愿。不要让大哥遗憾。”
子君和苏晔的眼泪都忍不住落了下来。
临近中午的时候,林母返回了医院。
昨日傍晚林父林母赶回来之后林母随即晕倒了,醒来在医院里几乎哭了整夜,凌晨时分才在林父的劝说下回家休息了一会,才过去几个小时,林母又返回来了。
林母脸色灰暗,一夜之间,她像是老去了好几年,她是径直朝着子君走过来的,昨日一直没有顾得上介绍和打招呼,子君想或许林母还不知道她是谁。子君忙站起来,扶着林母在身边坐下,林母一直在流眼泪,眼睛肿的几乎只剩一条细缝。林母紧紧握着子君的手,声音沙哑地说:“你是子君吧。”
子君点点头,轻声回答:“我是子君,伯母。”
林母的眼泪瞬间流得更凶了,竟有嚎啕大哭的趋势,子君无措地看向苏晔,忙拍抚劝说着林母,自己也忍不住跟着流眼泪。
林越怕母亲哭坏了身体,也低声劝着。
林母好一会才控制住发抖的身体,她拍着子君的手,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双手递给子君,她抽咽着说:“我想,这就是那傻孩子未了的心愿了,你看看吧。”林母说完,示意林越扶着她,脚步不稳地走到离子君和苏晔很远的椅子上坐下去。
子君看了苏晔一眼,苏晔靠近子君,两人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笔记本,普通的褐色羊皮封面。子君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忽然抖了一下,直觉她将要面临一件很沉重的事,她抖着手掀开封面,笔记的扉页上写:
没有人会相信,林文言居然写日记,更没有人会相信,林文言会默默爱一个女人,直到生命的终结。
这是只属于林文言一个人的秘密。
林文言一直默默爱着罗子君,从十七岁高二那年开始。一开始是暗恋,可是渐渐地,暗恋不足以形容他的感情,说他暗恋她,不如说他默默地爱她,林文言固执地认定后者爱的程度更深。
在林文言眼里,在这个世界上,美丽的女人分三种,一种是以外貌取胜,另一种是以气质见长,第三种则是外貌气质兼具的。唯子君属于第四种,她以气场压倒一切。子君长得不能算美,当然她的五官很美,只是组合在一张娃娃脸上就显出了一种可爱的稚气,他不承认稚气的女生可以用美来形容,可是子君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这种气质从她体内发出,来源于她一贯沉潜冷淡的性格,这种气质又在她四周笼罩出一种无形的气场。这种气场很强大,林文言只在一些中年以后事业有成指挥淡定的成功人士身上发现过,他父亲就有这样的气场,可奇怪的是,他在高中时的子君身上就看到了这样类似的气场,这种气场让他们一群男生望而却步,无法用对待同龄女生的态度去对待她,男生们都意识到他们压不住这样的气场,于是只能站在一旁欣赏。可是一旦你起了好胜心靠近了,进入了她的气场范围,你就会被她所吸引,以后若是想要把她拔出,那就必须花上很久的时间,从很早的时候开始,林文言就确定,他永远都无法把罗子君从他的心底拔除了。
林文言是不知不觉被子君吸引过去的。高中过去一年,她对他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同学,两人之间甚至没有怎么说过话,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他留意到她那双眼睛。其实那只发生在几次不经意的转头间,他谈笑间转头四顾,偶尔会与她的眼睛相撞,她看向他的目光平静无波,脸上也平静得很,偶尔也会带着一丝友好的笑。林文言从初中开始就被誉为花花公子,几乎没有一个女生能面对他四射的桃花眼而毫不动容,也有不动容的,但嘴角总会带上或是嘲弄,或是不屑,或是骄傲,或是刻意压制的欣喜,总之是伪装之后的平静。可她的平静没有任何多余内容,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都毫无破绽,他是一个观察很仔细的人,如果有,他不可能不发觉,事实也证明,多年以来她对他的注视和态度一直就没有变,看向他的眼神也一直没有变,对于他花花公子的形象,她不嘲弄,不取笑,不评论,自自然然平平静静地接接受了他这样一种常态。她接受所有人的所有面貌,一律平等视之,有时他甚至觉得,她和那种洞悉世事丝毫不表现喜怒哀乐的老僧有一样的境界。当然,一个人在对另一个人感兴趣的最初,总是有一些出发点的,比如惊艳、不甘心、赌气等等类似的心情,他一开始对她的兴趣则可以幼稚地归类为不甘心。
于是他对身边的几个朋友放豪言,他要拿下她,让她为他倾倒,打破她的平静。还没来得及实施,在一次同学聚会上,他就无意中得知,苏晔和她从小青梅竹马,可据他观察,他们两人之间不存在任何特殊的暧昧,于是他决定,拉近和苏晔的关系,试图通过他增加对子君的了解,以提高他征服她的成功率。于是他和苏晔慢慢混成了朋友,可他却也没有从苏晔那里获得更多的信息,他放的豪言苏晔也听说了,于是只要他一提起子君的话题,他就闭了嘴,从不谈论。当然,他绝对相信,那时的苏晔之所以不在他面前谈论子君,完全是出于对子君的保护,因为他一贯都是花花公子的形象。既然没有从其他的途径获得更多关于子君的信息,以他那时候的跳脱和无畏,他决定直接去探一下当事人的口风,于是有一次,他用玩笑的语气问她:
“罗子君,要追一个像你这样的女生,有什么好的方法吗?”
她平静地回答她:“没有。”
他再问:“那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你动心?”
她对他笑了一下,告诉他:“这要他先让我动了心,我才能总结出来告诉你。”
他笑,接着问:“描述一下你心目中那个人的样子好了,你是女生总是幻想过的吧。”
她冷静地说:“与其他女生所幻想的也没什么不同,你不是应该已经从不同女生那里听说过各种版本?不如你提供一些样本给我参考。”
看吧,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心折。
林文言不由自主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一天天地去注意她,观察他,揣测她,了解她,不知不觉一开始想要征服她的好胜心消失了,转变了,他真正被她吸引了,产生了一种他抗拒不了的感情。他林文言却不敢对她有所表示,他无法用对待其他女生的方式去逗弄她吸引她,他从她身上看见的那种气场让他觉得自己那么幼稚,那么失败,那么弱小,那种想要和她站得近一些,再近一些的强烈愿望促使他一步步地迈开了追赶她的步伐。他的成绩突飞猛进,所有人都觉得自从他和苏晔成为朋友,近朱者赤,他就变了,学习成绩一日千里,可谁能猜得到呢?他之所以改变,是因为子君。其实像他这样的人会有多笨,只是以前一直觉得,他从一生下来就注定好了将来,将来总有一天,他是要继承父母家业的,无论学成怎么样,总逃不掉,既然如此,只要不是不学无术,学习上不用太费心,过得去就可以,可是他想,子君这样的人,一定更喜欢和她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的人做朋友。他甚至猜测,也许也是基于这个原因,苏晔才年年和子君不相上下地在第一第二上保持着,苏晔应该是最了解子君的人,也是最想和子君做朋友的人吧,既然如此,他只要跟着苏晔走,就不会出错。抱着这样奇怪的心理,林文言一步步地努力向她靠近着。
林文言发现,他越观察子君,越会在她身上看到很多同龄人身上不会有的特质。 比如,子君对谁的态度基本都一致,无论谁去找她说话聊天或是请教课业,或是平时和关系走得近的同学来往,她都是一律的温和对待,但是这种温和中有一种安全距离存在,这是她习惯与人保持的安全距离,与她再亲密的人,也难以轻易跨越,她自己内心似乎设有一条线,她的身体语言对每一个靠近她的人不自主地释放着一个信息:靠近来,只是请别越过这条线,这是她潜意识的声音。对待与她渊源最深的苏晔,她也谨守这样的分寸,她是一个在人际关系交往中自制力超强的人。但时间长了,他看出了一点她对苏晔的特殊,她会在某些时候对苏晔翻白眼,这是一个重大发现,因为她从不对别人有这样的表情,一直是耐心温和的。人真的很奇怪,当你开始在意她,哪怕她只是给别人一个白眼,而这个白眼却从来不给你,你也会嫉妒,他嫉妒她偶尔这样的小表情。可是尽管内心波涛汹涌,表面上他却若无其事,他照样做他的花花公子,这是他的保护色,谁会相信像他这样的人会默默放一个人在心底呢?
他记得有一次,一众男生打完球后在场边休息,沈嘉立忽然问:你们中间有没有谁喜欢罗子君的?坦白点承认,今天这话只我们这些人知道,绝不外传。男生本就不热衷散播是非,何况那时正接近成年的他们正试图用成熟的表象包装自己,所以很快就有两个男生坦白承认了。那为什么不见你们谁下手追啊,沈嘉立又问,男生挠挠头,不敢,这几乎是所有男生那时候的统一答案。真的,非常奇怪,那时候的罗子君真的会给他们这些还不成熟的小男生一种强大的压力,那种压力不只是源于她一直遥遥领先的好成绩,而是我一直阐述的那种气场,稚嫩的他们还驾驭不了那样的气场,那样的气场也让他们明白,罗子君不属于他们。沈嘉立嘟哝着在大家面前表示,就算知道不成功,他也要追,明着追,他要表达出来让罗子君知道,他想要和她建立交集,得之他幸,不得他命。大家都支持祝福他,没有人嘲笑他,林文言也祝福他,他羡慕他,他内心里已经认定沈嘉立会失败,但他佩服他的勇气,他给了自己光明正大失败的机会,可他和其他人做不到,林文言想,在他确定他有机会走入她的心之前,在自己的信心还不足之前,他宁愿深埋他的感情。
在这样不敢的情绪里,有些人的感情渐渐放弃了,只有他没有放弃,或者,他放弃不了。
第二十一章 和你一起痛
在林文言渐渐陷入罗子君这个怪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暑假的一天晚上,很晚了,他正在客厅打游戏机,大哥回家一见他就对他发感叹,说现在的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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