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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冷少来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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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敌拼个你死我活。
是的,只要稍微再使点力气,她心中的仇恨就削减好多,而心底也一直有一个声音呐喊,“快杀了他!杀了他!”
心底的呐喊声越来越近,仿若是来自地底的召唤,近到她几乎走火入魔。
她哆嗦,他微笑。
她被仇恨逼红了双眼,他却少见温柔地看着她。
两人一直就这样僵持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仿若是一世纪之久,她双肩一垮,握着刀子的手最终无力垂了下来。
她愣怔着看着他墨眸里的自己,他眼里的自己竟如此狼狈!
“不!”怎么可能?窦小雅死死盯着背叛她的双手,呆若木鸡。不,怎么可能!他们皇甫家害她变成了孤儿,害她变得一无所有,而她竟然没有勇气把一切讨回来!
心乱了,彻底被打乱了,就像一盘不知所措的沙!
窦小雅倒退几步,痛苦的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哭得歇斯底里……
皇甫聿怎么会不知道一个人所承受的痛苦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他不顾伤口被拉伤的危险,想伸手搂紧她,双手却不听使唤,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他第一次有了挫败感,懊恼自己,明明就在眼前,他却无法给她依靠。
皇甫聿咬紧牙关,死撑着越来越虚弱的身子到最后一刻,哪怕脚下已血流成河,他终于靠着坚强的意志走到窦小雅面前,宠溺一笑,伸手想要搂紧她颤抖的双肩,“对不起……我……爱你……”
手伸到半空时突然无力的垂了下来,他真的不甘心,却又有心无力,他恨透了这样的自己……终于,狭长的丹凤眼缓缓合上,只听见“噗通”一声,他,倒了下来。坚固如石一样的身躯顺着窦小雅的肩膀倒了下来。
窦小雅的脑袋“嗡嗡”作响,双手下意识地搂紧,最后又狠心把他推倒在地,看到他直挺挺躺在冰冷的地上,她又心乱如麻,方才隐隐约约听见他说,他爱她……不,怎么可能?这是幻觉,绝对是幻觉!慌乱中拨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那头立即传来一记熟悉的声音,她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最后浑浑噩噩的落荒而逃。
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刚好和一路寻来的之晴撞个满怀。
之晴被她手上沾染的血迹吓得脸色惨白,“小雅,发生什么事了?”
窦小雅艰难的开口,“之晴,我,我杀了他……”
之晴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害怕瞬间填满她的胸脯,“小雅,你杀了谁?杀了谁?!”
“我,我杀了他!哈哈,我,我终于杀了他!”
窦小雅大声笑着,笑到最后眼泪却不争气的掉落下来,曾经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爱过恨过又怎样,到头来一切都只是过往烟云……窦小雅只觉得身子轻飘飘起来,一直被压抑着的情感终于在这一刻得到释放,她含泪倒在了之晴的怀里……
------题外话------
以前在和朋友讨论小窦伤聿的情节时,豆芽没好气的说,俺没杀过人咋知道那个中滋味捏?朋友狂晕,外加不理俺两天……汗
第三十四章、爱与恨
再次睁开眼,已躺在以前的病房里,四周依旧是难得一见的雪白,白的床,白的被褥,白的窗帘,雪一样白的世界里唯有她头顶的十字架红得触目惊心。
“妈,小雅醒了!总算是醒了!”是之晴惊喜的声音。
“诶,这孩子,能不能小声点?别吓到小雅了!”
耳边传来顾玉责怪的声音,惹得窦小雅的心一酸,眼泪差点流了出来。不知怎的,最近老爱哭,哭了又没完没了。
“我这是怎么了?”她捂着微痛的前额,脑袋一片空白。
“你晕倒了!足足三天!小雅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给吓坏了!”
“我……”窦小雅眼前突然闪过一把亮锃锃的尖刀,她记起那天,她举起刀刺向皇甫聿的胸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他会死吗?杀了他,她应该开心才是,但为什么这里也会痛?窦小雅难过的捂着胸口,头疼欲裂。
“我什么我?你这该死的家伙!”
之晴没看出她的异样,喜极而泣,作势就要冲过来抱住窦小雅,却被顾玉半途拦截了下来,“小雅这会儿刚醒,身子虚得很!别来你那一套,我可不允许!去,赶紧叫林医生过来一趟!”
“啊?那天她一声不吭的倒下,吓得我魂飞魄散了我,我要找她算……”之晴不满地嘟嘟嘴,但又碍于顾玉一脸异于平时的严肃只好就此打住,“那好吧!”
等之晴消失在门后,窦小雅微微蹙眉,“姑姑?”姑姑怎么了?干嘛要支走之晴?难道姑姑发现了什么?
果然,顾玉轻轻叹了一口气,似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唉,老天太不厚道了,凭什么对咱们顾家这么不公平!你爸爸在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窦小雅吃了一惊,原来姑姑什么都知道了!可是认了姑姑之后,她啥都没有说啊,难道是以前和姑姑喝茶时留下的病例引起她的注意?也难怪上次刚和何平分开,姑姑就找上门来。“既然再也不会见到爸爸,但身上有他留下来的印记,也好呵!”
“好?可是……”顾玉苦笑着欲言又止。
“没有可是,姑姑,小雅知道您在担心什么,”窦小雅挪开虚弱的身子,近了,伸出几近透明的小手握住顾玉的,轻描淡写道:“……曾经流血过多,导致红细胞破坏,可能,我的时间不多了。”她平静得就像在述说一件平常事。
林有余曾经说过,一旦红细胞被破坏,依目前的医疗水平还远远无法控制。而她最近嗜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干什么都有心无力,身子像抽空了一样,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似的。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说明了什么?
“呸呸呸,说的什么话!”顾玉反手紧紧握住她的,“大过年的,不准说这些不吉利的!”
顾玉转过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胸口却闷得喘不过气,鼻子堵塞得厉害。
刚才林有余说了,病人的状况不乐观,只要稍微一刺激,随时都有离去的危险。
好不容易认了这个侄女,却又要面临这残酷的现实,顾玉一想起这些心里就不是滋味,倒是窦小雅反过来安慰她:“姑姑,别难过了,小雅这不是还好好的吗?不管将来会如何,我们都要开心,千万千万不能让之晴知道,好吗?”
那不是商量,而是恳求!良久,顾玉深呼吸,咽下一口苦水,逼着自己微笑。“好!”
窦小雅松了一口气,淡淡的笑了,她突然萌发一种念想,等出院了之后,就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这世间有一个怪规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只要别离时不要难受哭泣,走的人才会安心。
永远没有人知道,关上的木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一个小隙缝,又悄悄的合上了。
躲在门后的之晴双手死死捂着嘴,忍着悲痛不敢大声哭出来,她并没有乖乖的出去找林有余,而是一直在病房外守着,从窦小雅晕倒的那一刻,再到顾玉一直守在病床前独自唉声叹气,她就怀疑,事情远远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所以,她一直在找机会。
而真相就摆在面前,她却没有了勇气去面对!
以前曾经听顾玉提起过顾家有一种遗传病,不一定每一代人都会有遗传,没想到这种事偏偏发生在小雅的身上……小雅不希望她知道,不喜欢见到她哭,那好,她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会哭,真的不会哭!
之晴抬首望望天,今年的天气真糟糕,飘飘扬扬的小雨从天上撒泼下来,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淌,每一滴都溅痛了她的心……
皇甫聿被送到医院之后,经过一番抢救,当天晚上就醒了过来,匆匆赶回来的皇甫修告诉他,刀子离心脏的距离只差十毫米,只要稍微一使力,就是华佗再世也没救了。
皇甫聿却没有笑,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
皇甫修黯然。
皇甫聿醒了之后,第一时间找来刘管家,刘管家得知再也瞒不下去,都如实招了。
原来,父亲皇甫德能和窦锦娴分开,一直都是他母亲董玉芬在暗中破坏,董玉芬第一次见到皇甫德就深深爱上了对方,在得知对方已有心上人之后,遂通过门当户对媒妁之约的卑鄙手段迫使皇甫德娶了她,怎奈皇甫德对窦锦娴念念不忘。董玉芬认为想要收回丈夫的心,就必须让窦锦娴消失!所以她算好那天,等窦锦娴夫妇双双出现的时候,她疯狂的驾车向他们撞去……
刘管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完,最后还不忘叹了一口气,说,这简直就是造孽啊,老爷夫人最终也因为车祸而离开人世。
皇甫聿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突然想起父母发生车祸的那天,敢情父亲皇甫德是在忏悔,想要带小雅去鳌镇,怎奈母亲心胸狭隘连见个死去的人还那么斤斤计较。
“修,推我去书房!”
皇甫修悲痛难掩,“好。”
穿过长长的走廊,放眼望去,这一带的房子年久失修,青苔趁机而入爬满屋檐,在萧瑟的冬天里显得异常的碍眼。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语,只有不甘寂寞的轮椅偶尔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坏掉的木门在吱呀声中被打开了,微尘闻风轻轻弹起,门后木屑掉了一地,皇甫聿突然浮现出那一次,他是怎样逼着窦小雅躺在木屑堆上,接受他一次又一次掠夺的,他当时简直就是疯了,木屑扎入她的脊背渗透出丝丝缕缕的血,他竟然无动于衷,狠狠压上她发泄自己的不满……那时,她刚退烧,身上的伤口还未愈合,却倔强得不肯开口向他求饶。
想起那张透明得没有一丝生气的脸蛋,皇甫聿胸口的伤狠狠拉扯了一下,痛得他满头大汗。
皇甫修扫了一眼四周,视线恰好落在角落里的一摞信纸上,走过去,捡了,是以前皇甫聿未看完的那份。轻轻掸去上面的一层微尘,皇甫德对窦锦娴的深情爱意跃然纸上,他想不到父亲的爱竟如此透彻心扉,爱得痴痴傻傻。
可越往下看,眉头皱得越紧。
“怎么了?”皇甫聿看出异常出声问他。
皇甫修轻叹了一口气,转手把信纸递给他,手有些抖,信纸差点被抖落在地。
好在皇甫聿眼疾,稳稳接在手里。摊开,直接跳过前面部分,从中间开始往下看,才发现十八年前的真相就在下面,父亲在忏悔,一直都在为那件事耿耿于怀。皇甫聿的心隐隐作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好好看完,为什么那么混蛋,一次又一次伤透了窦小雅的心!
而翻到最后一页时,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一份DMA化验单!
皇甫厥竟然是……皇甫聿彻底石化!为什么看似很美好的,往往又是最不堪的……
在窦小雅住院的那段时间里,皇甫修经常推着皇甫聿偷偷去看她,见到她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如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洋娃娃,他的心就像刀绞般,有多痛就有多痛。只要能让她好起来,就算是让他再去死一回,他也心甘情愿。
“修,你和她的关系最好,你去看看她吧!”
“她现在最恨的人是我们皇甫家,我怕她见了我心情更不好。”
两人就杵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之晴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他们时倒错愕了一下,末了,面无表情地说:“别一个个像狗似的挡在门口,赶紧走开!发生了这天大的事,你们自己心里不是不清楚,小雅会见你们吗?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皇甫聿握着轮椅的手微微颤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黯然失色,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之晴和小雅是姐妹,更是好朋友,皇甫聿再不喜之晴也要忍下来。良久,他终于松开紧握住的拳头,喃喃自语道:“对不起,打扰了!”是对外面的人说,更是对里面的人说。
叱咤商场的枭雄竟然会低下他昂贵的头颅?之晴很想嘲讽几句,但一想到窦小雅还在里面受着苦,话到嘴边时却变成了哽咽:“我舅舅舅妈何等无辜,小雅何等无辜,为什么摊上你们家就会这么倒霉?告诉你们,想要道歉,不单单是一句对不起就完了的!哼!”
之晴也是最近才知道顾家和皇甫家的恩恩怨怨,如果早知道这些,那天她会想都不想直接冲回去替小雅多补上几刀的!为了小雅,哪怕是得罪全世界都可以!
一句看似不经意的话却点醒梦中人。
皇甫聿和皇甫修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逐渐形成。
之晴关门进去的时候,窦小雅刚好醒过来,她似乎听到外面有异响,便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有人在说话。”
“能有什么事!是有一个小护士经过,我随便问了一下你吃药的时间。”
之晴微笑着走过去,把一个枕头塞到她背后,让她倚靠着舒服点。
窦小雅疑惑道:“小护士?可我怎么听到是一个男声?”她方才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难道她又出现幻觉了?
“哪里来的男声?!”之晴尴尬的搓了搓她的前额,恶狠狠道:“那是狗在叫!”
“呃……”窦小雅孩子气的撅起嘴,委屈道:“狗叫就狗叫吧,哪有像你这样对待病人的……”
之晴受不了她的卖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雅,你真是个活宝!”
“那当然,你要好好珍惜来着!”
“不行,我要好好蹂躏……”
“去你的……”
“……”
窦小雅快要出院的前一天,陆远亲自带来了两则好消息。
一则消息是,博深因为在建政府大楼时表现良好,被评为G市唯一家优秀企业,博深未来的道路条条通罗马啊。
另一则消息是,皇甫集团突然通过全国各电视报纸,慎重向博深道歉,起因是因十八年前已故前总裁皇甫德和其夫人董玉芬因感情纠葛,导致一代歌星窦锦娴夫妇双双遇害,为表歉意,皇甫集团现任总裁皇甫聿愿双手奉上所有股份,以及恢复窦锦娴生前名誉。
消息被传开的第二天,整个医院被围个水泄不通,大家对歌星窦锦娴生前的事迹都表示很感兴趣,上世纪初因媒体业界不发达,又在皇甫集团的刻意隐瞒下,后辈们几乎都不知道中国歌坛曾经出现过窦锦娴这么一个才女。
而G市霸主皇甫聿主动放弃整个皇甫集团,拱手让给博深掌门人,这里面究竟还隐藏了多少恩恩怨怨?大家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想八卦,想知道整个事实真相。
陆远似乎知道会有这么混乱的一天,在记者没有冲破医院大门之前,他已经在后门准备好一辆私家车,随时准备着带窦小雅离开。
窦小雅也没想到这件事会闹得如此轰轰烈烈,在之晴的掩护下,只得随着陆远上了车。
上了车之后,一股疑团在她心中渐渐凝聚,“陆先生,你为什么要帮我?”
坐在驾驶座上的陆远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从后车镜里欣赏性地打量了她一番,随后露出一个陌生的笑脸,“窦小姐,你想多了,我是在帮我自己。”
窦小雅蹙眉,难道就像外界所说的那样,陆远打算拔掉根深蒂固的皇甫集团,培养博深成为他的新晋——爪牙?不过他凭什么会确定博深会走到那一步?
想到这些,窦小雅双眸一沉,喝道:“停车!”
博深再怎么不济,还不走到靠那些卑鄙手段博上位!
陆远好似没有听见,反而加快了速度,“窦小姐不必紧张,我像是坏人吗?你恨皇甫集团,我只是动用了一些关系,如了你的愿而已!哈哈。”
“有病吧你,博深和皇甫集团之间的恩怨凭什么轮到你来管!”
“凭我是市长,这就是资格!”
陆远阴森森的狞笑着,野心渐露。
窦小雅的心咯噔一下,这人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拔掉皇甫集团是G市的一大损失,对他有利吗?就算博深愿意出手接棒,整体上也会元气受损,一个城市突然少了几个盈利生长点,百姓生活水平就会大大降低,到时群众怨声载道,吃亏的不还是他自己?
车开到半路的时候,陆远突然接到一通电话,听完之后,脸色变得异常死灰,嘴里骂了几句脏话,二话不说马上调头往皇甫集团方向,速度快得如一团旋风,一路上连闯了几个红灯,动作举止陌生得完全不像是一个人民市长的作风。
狗被逼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个人?窦小雅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陆远像吃了炸药般,她自知这时候喊停车也没有用,干脆抓紧扶手,双眸一闭,生死各安天命。
车子在皇甫集团的大门前急速停下,紧接着一记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天空,后座上的窦小雅被甩得七荤八素,但为了弄清楚皇甫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得不忍下胸口的波涛汹涌,紧跟在怒气冲冲的陆远身后。
而皇甫聿似乎早料到陆远会来,特地派人在门口迎接,陆远却不领情,直接踹开了来人,一路畅通无阻直往顶楼。
窦小雅进去的时候,皇甫聿正双手搭在裤兜里,靠着落地纱窗沉思,一身黑色的西装让整个人显得削瘦而修长。这样精神,伤口已经好了?窦小雅百味陈杂。听见有响声,他动了一下,转头刚好对上她复杂的清眸,目光如炬。
窦小雅脸上一烧,慌乱地别开眼,才发现另一旁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只见他手托着一份资料看得聚精会神,英俊的脸上是一贯的沉静。窦小雅有些讶异,恰好他此时也抬头,对她温柔一笑。
二哥。窦小雅在心里呼唤了一声,最后却没有开口。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对皇甫家,她心底已经有了芥蒂。
皇甫聿将那一幕看在眼里,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不得不收回心思,瞥了一眼满脸怒气的陆远,轻描淡写道:“陆市长,作为本市的父母官,你又何必为了区区一点小事连闯五个红灯,还出手伤了人呢?”
窦小雅有点意外,陆远的一举一动居然都没有逃脱他锐利的双眸,了若指掌。
“区区一点小事?”陆远沉着那张扭曲的脸,“皇甫聿,不就是一块地皮吗?你得不到了竟然找假证人举报我?”
皇甫聿撅撅嘴,表示不同意陆远的说辞,“哦,我可是日理万机的人,可没时间找人整你,听好了,是有人为了巴结我,亲自去举报你的。不得不承认,有时候金钱比权利来得更诱惑些。”
“小贱人!”陆远双拳握紧,肯定是木娇娇那小贱人干的好事!让她去偷竞标底价,她竟然为了爬上皇甫聿的床而出卖了自己,早晚找人弄死她!金丝眼镜下露出嗜血的光芒。“哈哈,皇甫聿,你以为我会让她抓到把柄吗?哈哈!想扳倒我?你做梦去吧!”
“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扳倒你,是你的急切害了你!你以为没人举报你就会平安无事了吗?你今天犯的错误,就足以摔死你了。”皇甫聿无所谓的耸耸肩,墨眸里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不过,说到这我就纳闷了,作为新上任的市长,你怎么独独对皇甫集团这么感兴趣呢?”
他以前一直想不明白,直到看到书房里的那张DMA化验单,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个人就埋伏在身边,迟早会出现。经过一系列的事,终于把那个人和陆远联系到了一起。
陆远被气得青筋暴露,原来收到那通电话的时候已经中了皇甫聿的圈套!突然接到一直视他为眼中钉的副市长陈光熊电话,那嘲笑的语气使他坐立不安,心思紊乱起来,根本就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找上皇甫聿,没想到恰恰是他的急躁害了自己!
“哈哈,不就是丢了一个小官而已?我不要也罢!反倒是你,皇甫聿,你和你那窝囊父亲皇甫德的心血将毁于一旦!”陆远自我安慰一番,皇甫集团不是要拱手让人了吗?没有何平的酒后吐真言,他以为这辈子都抓不到皇甫集团的把柄。哈哈,真是连老天都在帮他!“哈哈,董玉芬,你看看你造的什么虐!连嫁了人还不安分,活活逼疯了我的母亲!你毁了我的家,我毁了你老公儿子一辈子的心血!哈哈!值了!哈哈!”
陆远突然像疯了一样得意的狂笑起来。
站在一旁的窦小雅听得毛骨悚然,上一辈人的恩怨,不是只关她和皇甫聿的父母麽?什么时候又多出了另外一个家庭?这爱情呵,深陷其中的人分不出谁对谁错、谁输谁赢啊。只是单方面不爱了,依然走不出这迷局吧。
皇甫聿和皇甫修互视了一眼对方,直到陆远的笑声渐渐停歇,皇甫修才把手中的资料递给他,略表遗憾地说:“陆市长,您仔细看看。”
陆远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彻底懵了,疯狂的把那份资料撕扯得七零八碎,双手一挥,在空中飘飘扬扬而下,他气结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一个醉汉自焚身亡关我什么事?皇甫聿,你,你凭什么诬陷我?!”
原以为何平死得天衣无缝,没有人会把一个醉汉的死亡和一个受万人敬仰的市长联系到一起,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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