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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色by珏望之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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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主子的事。”容嬷嬷满脸愁容地将苏白拉了出去,“娘娘同意让你早些回来,便是想着你打听些消息。”走到了无人的角落,容嬷嬷压低了声音道,“李公公的尸首在太子殿被发现,这事必然牵扯到小主子的身上。再者……李公公是德妃的人,这事若是差不清楚,岂不是给娘娘添堵么?”
“是,不过三皇子与四皇子似乎也没查出什么端倪。”苏白如实回答,这几日打听下来,无非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对此事经过知晓的人应该除去苏白外便只有宜欣一人知晓了。
“昨日不是有个小太监说是看见李公公怎么死的了么?”
容嬷嬷一说完,苏白立刻紧张了起来,但还是咬紧了牙关淡淡道,“是么,那奴婢去打听一下。”
“别太张扬了,娘娘这几日为了这事身子不爽,可别让娘娘再担心了。”容嬷嬷朝屋里看了一眼,“还有,离几位皇子远些,娘娘不喜欢别人和几位皇子有太多的关系。”
“是。”
对于苏白来说,离那几个远些也是她所想的。她不能让自己想的太多,所以就让距离让那种感觉淡化,淡化,直到不见。可是……总有事与愿违的时候。
本是准备去打听那个小太监的事情,可苏白好巧不巧地便迎面遇上了总是冷若冰霜的永宣。“奴婢见过三皇子。”
“秋离给你的。”永宣跨开一步便走到了苏白的面前,那时候苏白才发现他真的好高,高的让人害怕。
接过了她手中的食盒,苏白打开看了一眼,是简单的几份糕点。“是秋离做的?”
“恩。”看了一眼苏白的肩头,永宣沉声道,“她一直问起你,然后回府后便做了这些小点心。”
看着形形□样子各异的糕点,苏白悄然抿着唇笑了起来,但还是抬起头来感谢道,“替我谢谢她,告诉她我身子已经痊愈了。”
“恩。”
没有过多的交集,擦身而过,没有犹豫。
“你是要去找太子殿的小安子么?”背对着她,他用那格外深沉的声音淡淡地说着,但那几个字就好像石头一样,蓦然间敲打在了苏白的心头。
“不——”
未等她说下去,永宣已经道,“不用去找了,他已经被宗人府的人带走了。”
扭过了头,看着他的背影,苏白满脸的失落,可心中更多的则是担心。
他是知道什么吗?还是说,他们知道什么?
☆、【第十五章】
不知道为何,李公公的事情似乎一下子便被人淡忘了,宫中之人鲜少会再去提起,苏白本以为是因为众人对这样的事情早已麻木,未想竟是皇后娘娘下令,宫中之人不得谈论此事,想来应该是皇后娘娘怕因此事给太子招来不快,遂才有如此一说。
秋日终究席卷而去,苏白穿上了厚实的冬衣,小心翼翼地挑了几块热碳放在了暖炉之中。“皇后娘娘。”
“尚儿来了么?”
“还没有,娘娘要传膳么?”苏白将那暖炉放在了皇后娘娘的膝上。
“传吧。”懒懒地叹了一声,皇后捂着暖炉超外头看了一眼,“容嬷嬷呢?”
“容嬷嬷去看望太子妃了。”
“哦。”恍然想起事,“珊儿的身子,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太子妃是着了风寒,再歇几日便好了。”一想起太子妃,苏白心中有些无奈,自秋猎回来后身子本就单薄的她竟然一下子病了许久,到现在还未见大好。
“那你去太医那交代几句,再去看看尚儿来了没有。”
“是。”
苏白出了门先去传了膳,回来的路上则是遇上了归来的容嬷嬷,面色沉重,让苏白心中有些隐隐不安。“容嬷嬷。”
“皇后娘娘传膳了么?”
“是。”苏白有些担心道,“娘娘这几日身子似乎不爽,所以特意交代了御膳房准备些清淡的东西。”
“恩。”容嬷嬷看了一眼苏白的样子,“要去哪么?”
“是,皇后娘娘让奴婢去太医院走一趟。”
容嬷嬷点了点头,交代了几句后便面色凝重地走了。
朝太医院走去,苏白心中突然有些沉重。在宫中传闻太子妃的病已然药石无灵,苏白本是不信,可是看容嬷嬷现在的样子……
入了太医院,苏白意想不到的竟是遇到了八皇子永诚,他站在那里躬身与太医说着什么。
“苏白?”佟太医因之前曾帮苏白换过伤药,所以认得她的样子。“你怎么来这了?是皇后娘娘派你来的?”
“是,皇后娘娘让我嘱咐佟太医,太子妃的身子……”看了一眼八皇子,苏白也未把话说下去,而佟太医自然已经了解了苏白所要说的话,低头会意地说了一个“是。”
见话已传完,苏白转身离去,哪曾想永诚竟是跟了出来。
“你答应过我什么?”永诚站在苏白一步之遥,说的格外的冷淡。
“可八皇子可以射伤我又是怎样的意图呢?”苏白敛去脸上的笑意,只留下了一脸的冷漠,“八皇子是想要我死么?那样就以绝后患了是不是?”转过了身,苏白的竟是没有了平日的半点样子。
“只是意外。”
“只是意外么?”
“若要杀你,我根本不用亲自动手。”眼底闪过一丝暴戾,“若是答应我的事,没有做好,我一样会杀了你!”那双桃花眼,早已没有了第一次见到的那种温情,在苏白眼里,永诚的样子倒是越发可笑了起来。
“奴婢相信八皇子有这样的能力。”漠然离去,苏白心中的感觉极为复杂。就如八皇子所说,他若是要是杀她决然不需要靠自己的这双手,可是……真的只是意外么?但就算这次是一个意外,可是以八皇子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吧。
回去的路上,途径御花园时,苏白也不知怎么了竟是走了一条平日里从未走过的小路,可走到一半,她便后悔了。
“皇后娘娘救你一命,你就该知恩图报!”角落之中传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容嬷嬷的声音。
“是。”那几不可闻的声音,则是……则是宜欣!
怎么会是她?苏白满心疑惑,侧耳听去,格外的小心。
“就如娘娘当初所说的,若是你把此事做好了,娘娘便会让太子封你为侧妃,可若是没有,那你掂量着你有几条小命吧!”
苏白是第一次听容嬷嬷用如此强硬的语气说话,那样的语气让宜欣吓地低声呜咽了起来。而苏白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宜欣是因为皇后的原因所以才得以躲过了秀女的检查,可是……她被选派到了安妃的身边,以安妃与皇后娘娘的关系。
想到了可能性,苏白猛吸了一口气,竟是感到背脊透出了一股凉意,最终慌忙而逃。
“尚儿,你也知道珊儿这些日子身子不太舒服,你也常去看看她。”苏白进去的时候,太子已经到了,皇后娘娘也已经用完膳坐在桌前,端着一杯茶淡淡地说着。
永尚抬头看了一眼苏白,而她见他格外明显地皱了皱眉,随后有些不屑地看向了屋外,“她自己会照顾自己。”
皇后不满地皱了皱眉,“听说你已三日未回太子殿了。”
“儿臣近日与父皇商讨西南暴雪一事,没有时间回去。”
太子回的一一在理,皇后扣下手中茶杯的那一刻,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尚儿,你与珊儿已经成亲了,就算当日有什么流言,今日也该消散了。再者……你该为自己的子嗣考虑一下了。”
“儿臣知道了。”永尚似乎根本不愿谈及这些话题,所以此后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默。此后容嬷嬷进来过一次,侧耳与皇后说了些话后便也沉默地立在了一旁,苏白思量,应该是与皇后说了关于宜欣的事情。
初冬之际,苏白打理干净了院子之中颓败的花朵之后便出了望月宫,才走了半路竟是眼见着天空之中翩然落下了些许雪花。
抬起了手,一片冰凉。当初在南方的时候鲜少会遇上落雪的日子,苏白看着身旁堆叠起来的绵绵雪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苏白,苏白。”走在宫道上,突然从背后传来的叫唤声,扭过身去,竟是田蓉。也不知怎么了,这几日她似乎格外的热情,甚至连说话的语气也比平日里缓和很多,可是苏白却是觉得格外的蹊跷。
“容嬷嬷让你去太子妃那儿走一趟拿些东西。”
“可是容嬷嬷适才未与我提起。”
“容嬷嬷适才忘了所以才让我来告诉你。”田蓉脸上露出了些许不耐烦,“你就去吧,不然误了时辰,谁来承担这责任。”
苏白点了点头,便朝太子殿走去。
若说这太子妃也格外奇怪,前几日听说身子大好,可这几日好想又病了。不过想想她那单薄的身子,许是受不了冬日的寒凉。
踩着已然化水的雪,苏白小心翼翼地点着脚尖以防弄脏了鞋子。看着地上,苏白倒是玩的不亦乐乎。可就在此时,一把纸伞悄悄地挡去了半片日光。
抬头看去,那张熟悉的脸,以为已经已经淡忘了的面庞,苏白盯着他着看了许久,竟是发现自己依旧能够清晰的想起当初的种种。
那一日,他就是这样撑着伞,只是下的不是雪而是凉凉的秋雨。而他进屋的那一刻,被打湿了半片的长衫就在风中轻扬翻飞。
“这是要去哪?”永源笑容在飞絮中变的有些模糊,“太子殿么?”
“恩。”苏白点了点头,答的很是轻声。
“我送你去。”
苏白走在他的身旁,走的极慢,可是却无话可说。
走到太子殿的时候,苏白惊奇的发现整个殿中都格外的安静,就连来往的人都格外的少。站在殿前,苏白神色淡淡地看向了永源,“四皇子这是打算——”
“既然来了,就同去看看太子妃吧。”他收起了伞,说的似乎格外的顺理成章。
苏白走在路上,轻轻一嗅便能闻到永源身上淡淡的墨香。
“这几日,听说母后食欲有些不好。”永源的身影在飞满雪花的小,院之中有着一种让人感觉格外舒服的感觉。
苏白低着头,不敢多言,“是。”
走了几步,永源突然笑道,“你怎么越发不爱说话了?”苏白无言,依旧沉默,看着前路,永源只得苦笑。
苏白进去的时候,未想安妃与心茗皆在那里。她们两人坐在太子妃的床前,似乎在说着什么。
“奴婢见过太子妃,安妃和杜昭仪。”苏白刚做完礼,便听得屋里传来了轻灵悦耳的声音。
“哟,源儿怎么也来了。”
抬眼看去,说话的不是别人自然是安妃了。只因当日永源说自己与她有些像,所以苏白格外认真地看了两眼,却是觉得她们之间似乎根本没有相同的地方。
“是,儿臣见过娘娘。”永源浅笑,答得淡然。
“怎么和皇后身边的人一起来了呢?”安妃瞥了一眼苏白,眼底划过了些许不屑。
“路上遇见罢了。”大步走了进去,永源笑道,“外头落起雪了,不知太子妃好些了没。”
“咳咳,谢谢四皇子,本宫……本宫好些了。”太子妃艰难地应了一声,但一扭头便是看向了一直静静站在一边的苏白,“苏白,你来是为了……”
“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而来。”苏白如此答,却是听得自安妃处传来了冷冷哼声。
“本宫有孕在身都会来看望太子妃,皇后娘娘身为一宫之主竟只派这么一个小丫头。”安妃眯着凤眼,懒懒地叹了一声,然后索性站了起来,“本宫先走了,太子妃好好养病才是。”
安妃毕竟是这后宫之中除去皇后外的唯一一人,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当真是谁也比不上的。擦身而过的瞬间,苏白瞥了一眼那浑圆的腹部,而也是这样不经意的抬头,她这才发现扶着安妃的宫女,竟然就是宜欣。
多日未见,她怎么又清瘦了。
“那太子妃,我也走了。”心茗握着太子妃的手,柔柔地说着,“过几日若是得空,便再来看你。”
“好。”
苏白一直看着心茗,她比往日丰腴许多,精神也好多了,只是在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看向自己的样子,为什么……让她觉得格外的奇怪?
“苏白,你说母后让你来做什么?”太子妃靠在床上,本是俏丽的脸庞此时只余惨淡的白色。
☆、【第十六章】
“容嬷嬷让奴婢来取些东西。”苏白直言,只想着取完东西就赶紧离开。可是太子妃却是皱起了眉,有些不解。
“容嬷嬷?她要取什么,本宫怎么不知?”柳眉一皱,太子妃竟是轻咳了起来,就连那双灵动的眼睛上都蒙上了一层氤氲,“你……你该是弄错了吧。”
“那奴婢——”苏白心中满是疑惑,怎么可能容嬷嬷叫自己来取东西,结果根本没有这事呢?抬眼看了一眼一直轻咳的太子妃,她扭头看向了自己。
“听说,四哥来了。”就在太子妃欲开口说话的时候,却有一个格外阴沉的声音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果然,听得那人阴测测地说道,“呵,怎么你也在这里。”
太子所说的人,自然就是苏白了。她躬身退后了一步,“奴婢只是奉命前来看望太子妃。”
“呵。”冷冷看了一眼苏白,太子的脸上闪现着一丝冷漠,随即便大步走了进去,“四哥,你来的倒是巧。”
“呵。”永源脸上的笑明显带着让苏白觉得陌生的感觉,他扫了一眼苏白,但又随即看向了太子永尚,“本是要出宫了,可是适逢遇上了佟太医说起太子妃的病,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呵,我倒是听说四哥是急着去宗人府去。”丝毫没有看躺在床上的太子妃,太子永尚似笑非笑地走到了永源的对面。
“九弟这么快就知道了么?”
“此事事关我太子殿,我当然要格外的关心了。”
四目相对,苏白突然觉得他们之间有着些许微妙的东西在流转。她总是弄不清这几位皇子之间的关系,只是心底里感觉,他们之间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
“小安子一死,九弟不是该彻底安心了么?”
“四哥这意思是认定此时与我有关了?”浓眉一皱,太子透出了些许阴冷,就连脸上都露出了些许不耐烦。
“小安子已经招出他是眼看着李公公自己投湖死的。”永源眯着眼睛,咧嘴一笑,“九弟不必担心。”说罢便转过了身,“我先走了。”
永源刚出了屋,太子永尚便抬头狠狠瞪了一眼苏白,那咬牙切齿的感觉让苏白觉得分外的胆怯,“还不快滚!”
苏白匆忙出屋,未料永源竟是站在不远处等着自己,她微微愣了愣神,只听他说,“还不快走?”声音轻柔沙哑,就好像踏着那片片白雪而来一般。
她迎着风雪小跑到了他的身边,永源一伸手,轻轻地掸去了她肩上和发上的点点雪绒。“今个雪越下越大了。”他眯着眼睛,笑着拉住了她朝外走去,“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四皇子还有要事在身,奴——”
“何必跟我划清界限。”他的一句话,让苏白哑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不是想要和他划清界限,只是主仆有别,她不希望自己有太高的希冀,然后摔的粉身碎骨。
就当他们转身朝外走去的那一刻,分明听见了从里屋传来的一声怒喝,“你若是想他,就离开这太子殿,自己寻他去!”声音洪亮,充满了怒气。
这声音是谁的,而这句话又是冲谁说的,永源与苏白心照不宣。
出了太子殿,永源看了一眼苏白,突然开口道,“小安子死了。”
苏白一惊,抬头看向了他,但随即低下了头,“奴婢不懂四皇子的意思。”
“呵,没什么。”过了许久,永源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帮太子妃将一对镯子给了八皇子,是么?”
苏白点了点头。
“下次离他们远些吧。”他虽是笑着说的,可是苏白却觉得他在讲这话的时候,语气格外的严肃。
太子,八皇子与太子妃的事情……苏白说明白却是又当真不明白。
永源曾经说过,太子妃严珊因为其祖父是严宰相的关系,所以自小与众位皇子一同长大。直到几个月前,在八皇子永源忙于选秀的路途上,太子向皇上请旨,将严珊立为了太子妃。
男女之间的情爱,苏白懂的当真不多,她只知道这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情,她不过是听过便罢了。
听到容嬷嬷谈论起那个小安子的时候,苏白正在给皇后娘娘斟茶。
“听说小安子在宗人府里突然暴毙死了。”容嬷嬷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娘娘这该宽心了吧。”
“呵。”冷哼一声,皇后的脸上不仅没有露出笑意,反是露出了更浓重的忧虑,“这一死,皇上会如何想呢?”
“皇后的意思是……”经由皇后一提醒,容嬷嬷立刻变得比之前还要担心了,“那小主子……”
“算了,这事也没得追究了。”挥了挥手,皇后显得极为不耐烦,“让尚儿近日别惹出事端就是了。”
端上了热茶,苏白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天总是阴沉沉的,虽说李公公的事情看似好想已经过去了,可是苏白的心里却是一丝也不敢放松。
“小李子。”迎面遇上了似乎心事重重的小李子,苏白走上前打了声招呼,待他一抬头,她才惊讶地发现他竟是两眼透着些红,好想刚刚哭过,“怎么了?又被总管骂了?”
“白姐。”因苏白还大他些许,所以他总爱唤她白姐,“宗人府的人说干爹是自己跌落湖的。”
苏白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但最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没伤心了,这事总归会过去的。”
“可是怎么可能!干爹怎么可能是自己死的!”狠狠地抬起了头,那双眼睛在苏白看来就好像一双冒着精光的狼眼一般,透着浓浓的杀气,“一定是太子,不然便是皇后!一定是他们!”
“瞎说什么!”苏白一惊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看着四下无人后她才松开了手,责备道,“你这是不想保住这条小命了么!”
“干爹都死了,我活着还有……还有什么意思。”小李子蓦地提高了音量,随后竟是嚎啕大哭了起来,那模样实在是让人看得心疼。
“你这样子,你干爹看着才心疼呢。”紧皱着眉,苏白没好气道,“你若想这么作贱自己,可没人拦着。”
呜咽了两声,小李子抬手用袖管抹去了脸上的泪痕,用那极为肯定的语气说道,“我不会作贱自己的,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小李子的一句话,倒是让苏白愣了许久。等她回过神时,连忙说道,“你可别做什么傻事,这是皇宫,可不比外头那么简单的。”
“白姐,你可当真不懂。”这时小李子抬起头来,用那格外骄傲的语气说道,“正因为这是后宫,多的就是是非。”
这后宫之中,多的就是是非。
苏白没有否认,因为这是她亲眼所见。
看着小李子,苏白觉得自己无论再多说什么都是无用的,遂看向了他手中的东西,“你这是要去何处?”
“去德妃那儿,听说四皇子近日犯了旧疾,遂让御膳房炖了些雪梨。”
“四皇子的旧疾?”
“恩,四皇子当初喝错了药时,不仅把喉咙给弄坏了,而且也落下了咳喘的病。”
他喝错了药?她怎么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苏白虽是好奇,但还是拍了拍小李子,“快去送吧,别晚了。”
宫里的日子,每一日都好像一样的,可是苏白却是知道,每一日都是不一样的。
站在碧水宫中,苏白看着逐渐丰腴的心茗,“杜昭仪,皇后娘娘听说你怀孕后让奴婢送来了贡品丝绸。”苏白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同情,心茗此时有孕,当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许久未见你了。”
“是啊。”苏白浅笑着派了派手让身后几个小太监把布匹放在了桌上。
待众人离开后,心茗这才转过了身,脸上只有冷漠,“多日不见,倒是变了很多。”
“呵,杜昭仪也一样。”
“是性格变了,还是这张嘴变的更说话了?”心茗冷笑着走到了桌前,指尖轻轻地挑起了那些柔软的布料,“你现在还认为自己聪明么?”
“那杜昭仪觉得自己很聪明?”苏白一想倒也的确,她的确是挺聪明的,“皇上已经下旨封你为妃了,奴婢自然没有杜昭仪聪明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苏白的话,总之心茗愣了一下后才笑着抬起头来看向了苏白,“这后宫之中,没有人一直是赢家的。”
“是,奴婢受教。”就在苏白想要提醒心茗小心些的时候,却是听到落梅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姐,姐……”落梅跌跌撞撞地冲到了心茗的面前,“姐,安妃……安妃……”
“怎么了?慢慢说。”在看见落梅的那一刻,心茗的脸上立刻扫去了冷漠,“慢慢说,别急。”
“听……听如月宫的人说,安妃的孩子,孩子没了。”
安妃的孩子没了?这是怎么回事!
苏白与心茗一样,在听的这话的时候全然没有反应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心茗一皱眉,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后有些焦虑地问道。
“听说,听说当时宜欣端了安胎药给安妃喝后,安妃便肚子痛了起来,后来……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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