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邪帝的顽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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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在心里暗骂夏晓菡多事，脸上也就表现不出很热情的样子，淡淡接了水喜给自己舀的汤，低头喝起来战。

“对不起……”燕风飏突然在她耳边说道。

无忧愣了愣，转头看他，燕风飏端了酒对着她：“那天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把你丢池子里了，真是对不起！我罚酒三杯吧！”

他一口干了，接着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盅，一连喝了三盅。

无忧怔了怔，看见他对自己亮了碗底才淡淡地说：“算了，我都忘记了，你也别再放在心上。”

“谢谢。”燕风飏就不再说话，闷了头吃菜喝酒，无忧看他越喝越多，虽然是米酒这样喝也会醉的。

她终于忍不住，在桌下撞了撞他的手臂，轻声问：“怎么啦？可是有什么难处？”

燕风飏飞快转头瞥了她一眼，看到无忧眼中的担心，他心头一震，半响才摇摇头，又端起酒盅：“想起来了，还欠你一个对不起，这次连累你了！对不起！”

无忧按住了他的手：“又不是你的错，罚什么！”

燕风飏看着她，压低声音说道：“你不怪我……不怪皇后为了救我牺牲你吗？”

他说的声音很小，就无忧和他两人能听见，无忧虽然不喜欢这种神秘的谈话，也知道这话不能让其他人听见，她轻叹了一口气：“有什么可怪的，我该庆幸自己还有用处才是！”

这话让燕风飏心中一痛，忍不住反手握住她的手，紧紧一握：“别这样说，我真的很内疚，让我选的话我决不会牺牲你的！”

无忧眼睛落在了他握着自己的手上，又怔住了。燕风飏的手很大，很干燥，传过来的温度很火热，似乎想给她力量似的一握让她感觉到他的诚意，一瞬间，对他将自己抛进莲池里的怒气都没了，想着这家伙在遭遇了大难后还有这样的仁慈，真的很难得。

“谢谢！”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燕风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紧紧握着不放，她有些奇怪地抬眼，看见他认真地看着她。

“你想说什么？”无忧被他极近的注视弄得莫名其妙，等意识到桌边的宫女都在好奇地看着他们，她的脸突然红了，蹙眉瞪着燕风飏，思付着要不要翻脸。

“过几天我可能又要出征了！这一去可能又是几年……忧忧……答应我一件事！”燕风飏抿了抿唇，不但没放开她的手，反而握得更紧。

“什么事？”无忧看着燕风飏才发育开的俊脸充满了纠结，她的心肠不由软了，周将军和赵策争夺出兵机会的事她已经听水喜说了，心下感叹，燕风飏这次出去也是一种转机啊！

“上次我走时你不是答应我要好好吃饭，长得壮壮的吗？你没做到！”

燕风飏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大声说道：“这次你要当着她们承诺我走后你会好好吃饭，一定要长高长壮，一定要好好活着……就是这件事！”

燕风飏在桌下狠狠捏了一下拳，努力克制自己咽下那句紧随“一定要好好活着……等我回来！”的下半截。

无忧愣了愣，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事，这……该怎么回答呢？

“答应吗？”燕风飏突然伸手一指在座的宫女：“你……你们……都要替爷好好照顾九公主，监督她好好吃饭，照顾好生病的她，谁要是敢欺负她慢待她，爷回来一个都饶不掉你们！如果侍候得好，爷会好好奖励你们，都记住了？”

水喜、夏晓菡面面相窥，不知道前些日子还把无忧丢进莲池的小霸王怎么突然对无忧这么好了，转性了吗？

纤云、弄巧异口同声地说：“爷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公主的！”

蒲苇、菖蒲跟着也表态会好好照顾无忧，听到众人的誓词，燕风飏才满意地一捏无忧的手：“你还没回答呢！”

无忧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就放心吧！”

不管燕风飏这话是出自内疚还是出自客套，反正这份好意无忧心领了，也让她感觉到了一点温暖，接下来对燕风飏脸色好多了。

毕竟有燕风飏在，几个宫女都不是很自在，无忧看满桌的菜几乎没怎么动过，就抢先说自己吃饱了，问燕风飏想不想出去走走。

燕风飏被她一使眼色，也看出来自己在她们不敢吃，就跟着无忧站了起来，到门口看到金喜提了几个食盒进来，就留了一份桂花糕端着跟着无忧去莲池赏荷了。

说是赏荷，也不过都是残荷了，稀稀拉拉地在风中摇曳，燕风飏扫了一眼就拉着无忧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分享桂花糕。

无忧不喜欢甜的，吃了一块就不再吃，燕风飏也不是很喜欢甜的，碍于肚子还饿着就勉强自己多吃几块，消灭完回头，看见无忧看着自己，她眼睛中有淡淡的紫光在闪，唇角带着一缕浅笑微卷，舒坦的样子腾地一下就让燕风飏口干舌燥，一瞬间很想不顾一切吻上去，掠过她唇边的笑，还有她唇中的香甜！

不自觉地舔了舔唇，满口的桂花香味，她也和他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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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怪我了？”无忧突然问道。

燕风飏盯着她淡色的唇，努力和自己的***做斗争，只随口问道：“怪你什么？”

“帮太子！你和我一样清楚，那些纸鹤的确是我写的，心甘情愿的！”无忧歪了头看他，很诚恳的表情。

燕风飏撇唇一笑：“怪你干嘛！燕宗飏是你皇兄，身体里都流了一样的血……谁都没权利阻止你帮他！”

“这……总是对你不好！”无忧叹息：“你怪我，我理解。”

燕风飏摇头：“不怪！当时的事是意外，我想赢一个人不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嘿嘿……我更希望他完好如初，这样有朝一日我们真的对决的时候，我不会有趁人之危的感觉！说起来，我还该感激你帮了他！谢谢！”

无忧盯着他，看出他不是说反话时才笑了：“燕风飏，你是男人！”

这才是王者风范，无忧觉得就这气度来看，燕风飏的确有上位者的风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是他太斤斤计较了，无忧会看不起他的！

“你又夸我了！”燕风飏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忧忧，为什么你的夸奖对我来说比得到父皇的肯定还高兴呢？”

无忧愣了愣笑道：“难道是因为我很少夸奖你，父皇经常夸奖你让你麻木了？”

“才不是！你明明知道父皇根本不会夸奖我！”

燕风飏瞪了一眼无忧，看到她一脸玩味的笑才反应过来她取笑他，顿时气恼地伸手哗哗地蹂躏她的头发：“我是说真的，让你这臭丫头笑我！”

“哈哈哈……”无忧笑着躲闪：“你还说自己聪明，也不过如此啊！”

燕风飏想想也笑了，看着无忧被自己揉乱的头发，笑得更开心，只觉得这段时间被冤枉的阴翳这才真正的从心里被抒发出去，跟着无忧越笑越大声，越笑越莫名其妙！

到最后两人都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笑，只享受着这让自己忘记烦恼的时刻，随着本性舒展自己的心胸，而让自己觉得生活也不全是阴暗的，至少还有这一刻！至少还有一个他（她）陪着自己笑傲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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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哲保身

117

怕穆江蕙她们记挂着自己，无忧身体稍好点就回三山上学了，穆江蕙一看见她就冲过来抱着她叫道：“你还好吗？”

无忧被关进天牢，穆江蕙又进不去探视，早担心死了，还是穆天江上下打点，才知道无忧的消息。孽訫钺晓就这样，穆江蕙一听无忧在牢里又生病都担心的不得了，威胁父亲要他去向皇上求情，否则就自己闯进皇宫。

穆天江怕这个女儿闯祸，就把她关在家里，让穆家几个兄弟守着，听闻无忧没事才把她放了出来。

“我没事。”无忧抱了抱她，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向远处静静站着的卫襄。她急着赶回三山上课也是为了卫襄，杨奇让纤云她们带了口信进来，说卫国的梁悠皇后已经决定派人接卫襄回去了，据说人选都定好，准备出发了犴。

这样一来，就意味着她和卫襄相处的时间不多了，她怎么能不珍惜能在一起的日子呢！

等下课，无忧就自己来到了女院后面，有纤云缠着夏晓菡，现在她已经不担心有人会把自己私会卫襄的事报告给周文婧。

卫襄已经等在那，看到无忧快步迎了上来，看看她，蹙眉说：“受了很多苦吗？你瘦了很多！战”

“瘦了一点点，很快就会吃胖的！”

无忧冲他甜甜地一笑，有些期待地看着他。梁悠都派人来接他了，卫襄肯定已经接到消息，他会告诉她的吗？

“我很担心你啊！你也不知道送给信出来！”

卫襄摸了摸她的头，一脸的无奈：“那么多公主，就你一个这么衰，身体又不好，运势还极差，你啊，该好好去烧烧香，求个上上签去去自己的霉运！”

“呵呵……”无忧想说自己不信神，又觉得自己的话太惊世骇俗，怕吓到卫襄，就傻笑着敷衍过去。

卫襄又问了几句她身体方面的事，就说自己要回去了，到走都没有告诉无忧要回去的好消息。

无忧有些失望，随即一想或者是报信的人还没来到，卫襄可能还不知情吧！她自然不能把这消息告诉卫襄，只好按下离别的伤感，回宫去了。

又过了两天，赵策和周将军的争夺总算尘埃落定了，燕易朔这次执意要让赵策带兵施援，任周文婧和周将军动用了很多人脉劝说他都一意孤行，钦点了赵策，还当众把太子拔过去给他做先锋将军。

这一来就没有更改的余地了，众人都知道这是燕易朔要历练太子了，这一战就是帮太子巩固他的地位，也就代表在燕易朔心里，太子之位没有动摇的余地。燕易朔用这种方式告诉众臣，他维护太子的决心。

无忧听到这个消息没什么感觉，燕易朔那么多的儿子，不这样明确目标的话惹来的祸事更多，至少这态度，足以让很多人望而却步。

她只是有点同情燕风飏，周文婧绝对不肯罢休，一定会带着他卷进夺位的激流中！

他呢，如果想要太子之位，就要学着狠辣起来……尽管无忧不愿意看到他和太子兄弟相残，却悲哀地发现这已经是无可避免的事，谁叫他们生在皇家呢！自己不杀人，就只能等着别人杀啊！

赵策的军队援郑，周家军就被燕易朔派往渝水沿岸防卫了，燕易朔把这称为也是一种历练，周将军水战薄弱，到渝水的话可以好好锻炼一下自己士兵的水战能力。

周将军眼见援郑的事已经无法更改，认命地接了旨，带着军队准备南下了。

无忧已经研究过这个朝代的地理，七国的地貌几乎是围绕着渝水生成的。隔了渝水和大燕遥遥相望的是周国，周国的比邻是齐国，齐国对面是郑国，再大燕，大燕下游是卫国，卫国的对岸就是赵国。

赵国的地理很有利，背后有个海峡，出去几百里就是一个类似于现代地图上台湾的岛国，名蓬莱。这岛上据说是一个土著岛，上面的人和赵国没有来往，也不准赵国的人上岸，岛上资源丰富，气候适宜，粮食什么的都够自给自足。

赵王很垂涎这个岛，派人攻打了几次都次次损失惨重，后来就没再动过这个岛，任岛上的人自生自灭了。

无忧一听燕易朔将周将军派到渝水，就觉得自己窥到了一点内幕。大燕的军队水战薄弱，而大燕却是一个好战的民族，如果想一统天下，燕易朔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军队有薄弱的地方呢！

历练水军在这样的情形下就比援郑来得重要了，明贬暗褒，这是无忧对此次燕易朔调整军队防守的认识。

再来看周将军的军队，陆战已经没有对手，所欠却的就是水战的历练，无忧听杨奇说周将军练兵有一套，就更懂燕易朔的良苦用心了。这是想借周将军的手为自己培养出一支强悍的水军啊！

那么燕易朔这次去，也不算就失了机会给太子，他有陆战的经验，再在水军中历练几年，那还不是双栖之才啊！

鹿死谁手，还不能定论！

无忧看清这两者之间的猫腻，觉得心惊是对燕易朔的佩服，这个外表看着花花公子似的皇上，的确有他自己的过人之处，至少在很多人误解他的时候，他已经不动声色地布下了对自己有利的棋局。

可惜燕风飏还年轻，也没有无忧这样穿越过来的身份，能纵观全局，他只感觉自己被打压了，父皇又再一次偏袒了太子舍弃了他。怏怏不乐之下又跟着他的兄弟们纵情绿窗酒楼，和那些莺莺燕燕疯狂地享受着受苦受累前的极乐时光。

无忧本来想劝解、鼓励他几句，为此专程等着他回来，可是这小子要不回来醉醺醺的，说几句话都舌头大的听不清，要不就彻夜不归，让无忧等下他两次就没精神了，任他破罐子破摔，再不过问他的事。

反而是太子，带了愧疚专程在三山她的‘专属’后院等她，一再为了她被冤枉下天牢的事向她道歉，并不怕惹她怀疑地说了自己想来帮忙，却被赵策点了穴道关押的事。

无忧早猜到是赵策主谋的这事，听了太子的说辞却装不知道，安慰了太子几句让他出征好好注意安全，弄得太子感动得眼眶都湿了，拉着无忧的手说：“小九，皇兄永远都会记得你的恩情，不管以后怎么样，皇兄都把你当皇兄最亲最亲的妹妹，决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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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看他慎重的样子，心下一动，这算是承诺吗？是不是在告诉她不管将来他和周文婧闹得怎么样，他都会对她网开一面？

想想，这样的事是无法避免的，周文婧不倒，太子的位置总是威胁，赵策下一步肯定会对周文婧出手，作为周文婧的侄女，无忧也会被卷进这场争斗中。太子能做下这样的承诺，也算是感激她的回报吧！

无忧领了这情，她对周文婧没有什么感情，除了这身体和她有血缘关系外，思想上就没任何亲近的地方，周文婧有什么结局她无所谓。只是从这时开始，她就开始考虑要怎么脱离周文婧，明哲保身地避远些，免得被波及。

太子临走，给了无忧五百两银票，说这是自己悄悄攒下的，给无忧防身用。无忧本来想拒绝，看太子执意的样子，就收下了。她并不缺银子，这也算成全太子吧！了却他的愧疚之心。

太子舒了一口气，高高兴兴走了，无忧拿着银票笑了笑，刚想放回袖中，就听见后面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冷笑道：“你和他的交情原来真的很好，一出手就这么多银子……说说，是为了什么？”

无忧一惊，回头看见燕风飏坐在墙头上，眯了眼面色不善地看着她。

“你……”无忧很好奇这个不是耽于声色犬马的人怎么在这时候出现在三山呢！这时候他不是应该在某个女人怀中醉生梦死吗？

虽然无忧觉得这么小的年龄就那个那啥的不利于成长，可是这时代都是些早熟儿童，燕风飏这年龄找女人也就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了！

“我什么？”

燕风飏猛地一跳，就纵了下来，几步上前一把抢过无忧手上的银票，数了数冷哼道：“还真大方啊！一出手就给这么多，看来做太子的确是比我们强啊，爷一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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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感觉

118

无忧无语地看着他，想了想说：“你要缺银子，你拿去用吧！反正我用不着……”

话才落音，燕风飏被烫到似地扔给她，恼怒地叫道：“爷才不要……爷缺银子也不要他给你的银子！爷不像你一样没骨气，被人家陷害还要人家的银子！”

“得……你伟大！咱没骨气……”无忧讽刺地笑笑，低头捡了银票拢到袖中就打算走了。孽訫钺晓

“等下……我话还没说完！”燕风飏一把抓住她，蹙眉道：“你对我就那么不耐烦啊，和他说半天都不烦，和我两句话还没说完就烦了？犴”

“额……”无忧只好站住，挑眉问道：“好吧，爷，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认真听！”

燕风飏瞪了她一眼，被她那一声‘爷’逗得笑了：“我明天就走了，你陪我去看场戏吧！娘娘那边我让丹菡打过招呼了，她不会责备你的！”

额，无忧挑眉，困惑地说：“你和她说什么了？她怎么肯让我出宫？战”

燕风飏斜了她一眼，从背后扯出个包袱说：“这是爷给你找的男装，你别问那么多话，快换上跟我走吧！”

无忧不接：“你不说清楚我不去！”

燕风飏瞪着她，她也不甘示弱地回瞪燕风飏，最后还是燕风飏妥协了，撇撇嘴说：“我说我让你跟我去给她挑生辰礼物……”

“哦……”无忧意外地看看他，笑了，周文婧一直想和燕风飏搞好关系，听到这样的话怎么会不高兴呢！

“还不快去换！”燕风飏一推她，无忧只好抱了衣服去换了，老实说，她许久没出宫了，还真想出去热闹热闹。

换了男装，两人就从南苑那边溜了出去，燕风飏让金喜去和夏晓菡，纤云打了招呼，就径直带着无忧出宫了。

“想吃什么，爷请客！”燕风飏豪气地一挥手，火喜就赶紧将他的白蹄乌牵了过来。

无忧看看白蹄乌，眨了眨眼，这马好神骏啊！

“快说啊！”燕风飏拍拍她的头，才转向白蹄乌：“珍珠，这是忧忧，你可不能凶她喔！她是……爷的妹妹！”

他牵了无忧的手过去抚摸白蹄乌，白蹄乌鼻子哼了哼，意外地没炸毛，顺从地在无忧手上蹭了蹭，惊得燕风飏都睁大了眼，转头对无忧笑骂：“你这丫头对爷的白蹄乌下了什么咒啊，竟然这么好说话！”

无忧淡淡一笑，反手在白蹄乌头上拍了拍，才说：“算了，这顿我请吧，算为你践行，我们就去上次那家酒楼吃吧！”

那酒楼离穆府近，可以找机会见见杨奇，她有些事情要交待杨奇。

燕风飏一听就笑了：“那老板还在吗？上次阴了我一百多两银子，这次还有脸见爷吗？走啦……”

他弯腰一把将无忧抱了起来，无忧猛然失重，吓得叫了一身，燕风飏哈哈笑着将她送上了白蹄乌背上，自己随后就跟着跳了上去，将无忧圈在怀中，拔转马头就跑了出去。

额……无忧到这世上还没骑过马，以前在现代倒骑过几次，都是些驯服的小马，哪有燕风飏这匹神骏啊！个头高不说，跑起来那速度似风，瞬间就将一切都抛在脑后。

她开始很紧张，紧紧地揪着马鞍，还好很快就感觉到燕风飏靠在身后，那充满热源的胸膛莫名地就给了她安全感，再看到他将自己圈在怀中，安全绝对没问题才慢慢放松下来。

“忧忧，喜欢骑马吗？”燕风飏感觉到她的放松，就在她耳边问道。

无忧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还行！”

“嗯，要不我带你溜一圈再回来吃饭！”

燕风飏得意地拍拍白蹄乌，说：“错过今天，你不会有机会骑白蹄乌的！”

“好吧！”无忧也是在皇宫呆烦了，穿越过来已经十年多，除了皇宫最远就是到过大佛寺，她还真想见识一下京城。

“那坐好了！”燕风飏一夹马腹，就调转了头，带着无忧往另一条街道跑去，一会间就出了城。

“我们去哪？”无忧叫道。

“带你到处转转……你放心，珍珠脚程很快，天黑我们一定会赶回来的！”

马速很快，为了保证她能听见，燕风飏贴了她的耳朵叫道，说话喷出的热气让无忧痒痒的，忍不住往后一缩，就和燕风飏贴得更紧了。

燕风飏一瞬间就嗅到她身上药味和香味混杂的味道，莫名地心神一荡，两只手就拉着缰绳将她固定在怀中，双腿紧夹马腹，白蹄乌就跑得更快了。

一切都以极快的速度往后掠去，无忧还是第一次骑乘这样可以比拟赛车速度的马，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她不敢挣扎，只能老老实实靠在燕风飏怀中，双手紧紧抓住马鞍。

“喜欢吗？像飞起来一样！”

燕风飏在她耳边大笑道：“忧忧，等有机会我带你去大漠和草原骑马，那种广阔的地方跑起来更顺畅，你一定会喜欢那种感觉的！很自由，就像天地都是你的……”

无忧笑了，想象着在蓝天白云下纵马飞奔的感觉，她觉得燕风飏的描述很准确……那的确是自由的感觉！

***

当那片火红夹着金黄的美景映入无忧的眼时，她觉得自己进入了丹麦的童话中。火红的枫叶，掉落一地的金黄色的杏叶，交织成了一个美丽的世界。

白蹄乌放慢了脚步，踏着厚厚的落叶将他们带进了这美丽的世界。

无忧一时看呆了，穿越到皇宫，眼见的就是尔欺我诈，阴谋算计，她这具病弱的身体三天两头地就被泡在苦水中，她都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才是真正的生活，更忘记了这世间还有植物构成的美景。

如此美丽而纯净，静谧地等在这，就算没人来，她也悠然自得地美丽着。

火花，金黄，两种极端的美丽在眼前旋转着，她和燕风飏两人都没说话，都静静看着这仙境般的世界。

许久，无忧突然冒出一句：“要是能在上面躺一躺多好，一定很软吧！”

树叶已经开始掉落了，地上布满了厚厚的树叶，红红黄黄，像彩色的地毯，无忧还没碰到就觉得这些叶子一定带着自由的芳香，所以才冒出这一句。

“这有何难！”燕风飏跳下马，伸手将她抱了下来，然后就直直地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