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邪帝的顽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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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招呼着他们先住下来，父皇可以慢慢考察他们谁配得上小九，也给小九时间好好想想啊！”

“三儿说的有理，呵呵，那就依他的话吧！几位贵客先到驿馆住下，回头朕让九儿好好想想，看她的意思再做决定吧！”燕易朔做了主。

巫晏修和卫襄都有些不甘心地起身，互看一眼，也不好再声辩，只好作罢。

燕风飏皮笑肉不笑地对几人拱拱手：“本王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先走了。”

他满腹怒气地走出御书房，停也不停就过去水榭阁，这边无忧已经回来了，正打算洗浴。

纤云她们给她准备好水，她脱了外裳正解着发髻燕风飏就闯了进来，门口的弄巧看到，慌忙阻拦：“王爷不能进去，公主……”

她还没说完燕风飏就一巴掌推开了她，狂叫着：“燕无忧……”就大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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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无忧慌忙站起来抓衣服裹着自己，纤云气急地冲上去：“你怎么这样，公主要洗浴，你就不能等一等吗？”

“出去……”燕风飏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就将她甩了出去，连后面的弄巧都被他推了出去，插上了门。

“燕风飏，你要干嘛？”无忧气恼地赶紧穿上衣服，脸都羞红了，虽然没脱光，可是这样子任谁看到都会害羞的吧！

燕风飏却无情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冷笑道：“遮什么遮，你浑身上下爷看过几次了，还有什么好遮的！”

无忧倒抽了一口冷气，瞪着他，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头：“你疯了……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燕风飏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怒叫道：“对，我是疯了……爷被你逼疯了！”

无忧气急：“谁逼你了？你要疯去别处疯，别来我这里疯！”

“爷没处去，就找你……你把我逼疯，你就该负责把我医好”！燕风飏冲着她叫的更大声。

外面纤云和弄巧在拍门：“王爷，你要对我们公主做什么？你快开门，不开门我们撞进来了！开门啊！”

“闭嘴……再吵信不信我掐死她……”

燕风飏一声雷霆般的咆哮让纤云弄巧都吓得闭了嘴，互相看看，都不知所措。

无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舍得把自己掐死吗？

“掐啊……我倒看看你今天敢不敢掐！”

明知道这时不该火上加油，不知道为什么，无忧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似乎一遇到燕风飏，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都没了，跟着他变成了孩子，都为了好吃的糖果互不相让……

“你当我不敢吗？”燕风飏狂叫着伸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一用力无忧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似要断了似的，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她睁大眼睛看着燕风飏，他英俊的面孔因为怒气而扭曲起来，唯一没变的是那双眸子，被怒火和痛苦燃烧得发亮的眸子悲哀地看着她，那种近乎同归于尽的绝望突然让无忧所有的怒火都熄灭了……

绝望！

她突然知道他为什么说自己把他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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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无恙

192

绝望……

陷在这种无法得到救赎的感情中，没有出路，还一直一直陷下去，她还能指望燕风飏不绝望吗？

她自己不也是过来人吗？

当初是怀了什么样的心情看着骆华娶妻生子，现在就该知道燕风飏是怀了什么心情看着自己一天天长大…悭…

当初自己为了逃避骆华才一直远远避开，现在还不理解燕风飏是怎么对自己避而不见吗？

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呼吸很困难，她却没恨了，看着燕风飏的眼睛里充满了怜悯，她不知道是对他的怜悯还是对自己的，只知道就这样死了她也不会恨燕风飏的……

“忧忧……让我把你掐死吧！这样……你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识”

燕风飏痛苦地俯近，唇贴着她的唇低声呢喃着，手却慢慢松开了。孽訫钺晓

无忧对他更怜悯了，他就是这样，嘴上总对她说最凶的话，实际上却下不了狠心伤害她……

身子突然腾空，燕风飏俯身将下滑的她抱了起来，几步过去重重地丢在床上，转身大步地往外走，一如他来得突然，也走得突然！

门外的纤云弄巧只看到门一开，还没看清燕风飏的脸，就见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

“公主……公主你没事吧？”纤云顾不上看燕风飏，急忙跑了进来，无忧捂住脸，哑声说：“我没事……你们出去，让我静一静！”

“可是……”纤云话还没说完，无忧就拿被褥捂住了脸无声地哭了出来，纤云和弄巧互相看看，悄悄地退了出去。

无忧还没安静多久，巫晏修和卫襄来求亲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皇宫，不但周文婧知道了，连燕丹菡都知道了，气急败坏地在自己屋里摔东西发火呢！

“凭什么？那个狐狸精为什么运气那么好，云开哥哥喜欢她，阿楚喜欢她，现在还有卫国太子，那个什么赵国的王爷都喜欢她……凭什么啊！”

燕丹菡要发疯了，自己也快及笄，司马云开对她一点表示都没，她也是大燕的公主，为什么就没什么好男人来求娶她呢！

周文婧一听到巫晏修以赵国勤王的身份进了大燕的皇宫就跌坐在椅子上，半天起不来。她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因为任她怎么想，都想不到巫晏修会有这样的背景！

如果巫晏修真是赵国三公主的儿子，那么当年山庙里的那女人难道就是赵国的公主吗？她努力回忆那女人的样子，可是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怎么办？那女人有没有来？她知道自己的孩子被换了吗？”

周文婧捧了头苦思冥想，一边安慰自己就算来了也不一定能认出自己，一边又侥幸地想也许她还不知道孩子被换了，毕竟如果知道，也不可能这么平静啊！

想了半天，周文婧叫来了以夏，让她去打听一下巫晏修和赵明阆一行来了些什么人。

以夏去了后，周文婧又让人给周将军送了信，让他进宫来商量。周将军很早前就知道周文婧用皇子换了无忧的事，虽然有点可惜自己的孙子被换成了陌生人，也赞成周文婧当时的举措。

上次借自己的寿辰杀巫晏修也只是迟疑了一瞬间就点了头，事后还多方打听巫晏修的下落，想斩草除根。

他也没想到巫晏修竟然有这样的身份，进宫听到周文婧诉说后呆住了，一时也没了主见。

“爹，怎么办？是不是杀了他？”

周文婧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比燕易朔清醒的是她知道无忧根本长得根本不像燕易朔，也不像姐姐，很多时候她常想无忧是不是像那女人，随着无忧越长越美，她就越来越惶恐，生怕某天燕易朔发现真相，那么一切都完了！

“杀什么！”周将军瞪了她一眼，不悦地说：“你以为他还是百姓吗？杀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吗？他现在可是赵国的王爷，身边还有赵国的太子陪着，杀了他，赵国就算不和我们算账，皇上又怎么可能放过我们呢！还有，上次的刺杀他已经有所警觉，你以为这次来就没防备吗？说不定早布了圈套等我们往里钻呢！”

“那怎么办？他说要娶无忧啊！要是无忧真像那女人，一嫁过去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周文婧急得语无伦次：“要不还是把无忧杀了算了！”

周将军气得差点给她一耳光：“上次的事你还没得到教训吗？多少眼睛在盯着你，你怎么还想做傻事！要杀她也不急着这时啊！别说她还不一定嫁给巫晏修，就算嫁了，能不能到赵国还不知道……路上杀了谁还能怀疑到你头上啊？你给我冷静下来，好好想怎么善后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周文婧被父亲一番话说的定下心来，认真想怎么摆脱困境。

****

无忧这边已经知道卫襄来了，纤云她们都很兴奋，都去恭喜无忧，恭喜她一嫁过去就是太子妃。

水喜和夏晓菡都高兴的眉开眼笑，一致说无忧有远见，说卫襄有情义，这下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无忧高兴之余也有点难过，听到卫襄来了的消息时，她知道了让燕风飏真正‘疯了’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卫襄吧！

晚膳燕易朔设宴招待卫襄，赵明阆和巫晏修，作陪的有周文婧，周将军，还有太子燕宗飏，太子妃司马媛，燕易朔让人把无忧也请了去。

无忧让纤云一打听，知道燕风飏在军营里烧烤野味不能过来才放心地去赴宴。

纤云为了让她给几人留下好印象，重新给她换了个发型，梳了一个百合髻，还找了身水红色的新衣裙给她换上。

无忧觉得太过华丽了，想换下，纤云怎么也不肯，说：“这也算相亲啊！呵呵，你和卫太子、赵太子许多年没见，就给他们留个好印象吧！”

无忧拗过不她，只好过去膳房了。

太子燕宗飏正和巫晏修闲聊着，他也很意外巫晏修的身份，从大夫转变到赵国的王爷，他好奇的不止是他身份的转变，还有当日巫晏修怎么到大燕，又怎么突然离去的原因。

巫晏修很淡定地解释着，周文婧竖直了耳朵听着，见他没说出任何怀疑自己的话就放了心，低头和燕易朔说：“卫太子和勤王殿下都是一表人才，妾身看了都喜欢，只是勤王有点遗憾，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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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易朔早注意到了巫晏修的六指，可是却不以为然，他对这个和无忧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少年有些亲近的感觉，说不出为什么，感觉很熟悉似的。

闻言淡淡笑道：“人无完人，勤王殿下虽然有点残疾，可是他医术了得啊！他刚才给朕号了脉，说朕肾经气不足，还给朕开了一副养生的方子，太医都说好呢！”

周文婧郁闷，不屑地在心里嘀咕：你现在当然是这样说，因为孩子是别人的，要是你自己的，你恐怕一眼都不待见他吧！

几人正闲聊着，外面公公唱到：“九公主到……”

一时，众人都停下了闲聊，一致看向了门口。

卫襄更是心跳加快，手心里都捏出了汗。

赵明阆也转眼看了过去，只见门口的夕光中缓缓走进了一个窈窕的少女，只见她姗姗而至，长裙摇曳，步履轻盈，风度婀娜，仪态优雅。

走近，但见她发髻如云，眉似春山之秀，眼如秋水之清，娉娉袅袅间就透豆蔻年华之春的惊艳，未笑已醉人！

“好美……”赵明阆赞出口，实在无法将眼前之人和数年前那瘦瘦小小的少女联系在一起。

巫晏修也看呆了，走之前无忧还病恹恹的，他实在无法想象健康的无忧竟然如此的靓丽，就像一朵粉红色的山茶花，绽开了她娇艳的花瓣，让他看到了春意盎然……

卫襄则愕然地睁大了眼，这是九公主燕无忧？不是别人？

他下意识地看向无忧的后面，确定那两个跟着进来的是宫女后才敢把目光重移到无忧身上。

“卫襄……别来无恙……”无忧微笑着，一开口就让卫襄确定他没认错人了！

这天下，能连名带姓把他叫的这么自然的除了眼前的女子，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一时，所有的情绪都涌了上来，让他极想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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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的女人

193

燕易朔也被无忧惊艳了一把，没想到自己病恹恹的公主竟然不知不觉地长成了美人，他顿时想起了游湖那一幕，一时也不知道该懊恼还是怪自己有眼无珠，竟然错过了这样的美人。孽訫钺晓

“来……九儿，过来父皇这边坐！”燕易朔招手，无忧只好走了过去，在燕易朔的下首坐了，周文婧在对面冲着她微笑，破天荒的和蔼。

“一别数年，九公主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难怪我这个表弟见过公主后就念念不忘，这次说什么也要赶在公主及笄之前来向公主求亲，呵呵，公主的确值得我们千里迢迢赶来啊！”赵明阆微笑道。

“谢谢太子殿下夸奖！”无忧看了一眼巫晏修，微笑：“王爷还好吗？悭”

无忧对巫晏修的到来倒没周文婧吃惊，杨奇的人一直在关注着赵国，巫晏修回到赵国不久后就出现在赵国皇室的消息就被巫门探之，对于他竟然是赵国公主的儿子无忧也杨奇一样惊奇，之后也就恍然了，难怪巫门的人一追逐到赵国就没了巫晏修的消息，原来追到了人家老窝里还怎么可能有人家的消息呢！

无忧想起巫晏修的话，对这个赵国公主充满了好奇，吩咐下去，让巫门的人继续调查赵国公主，她想弄清她的内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巫晏修也回以微笑：“我还好，公主也好吧，看气色，身体比以前好多了！识”

无忧颌首：“我好多了，这还要谢谢王爷的药方，那些药酒也很有效，谢谢。”

“客气了，能帮到九公主是我的荣幸。”

两人在这边一来一往，看的燕易朔哈哈笑起来：“看来小九和勤王殿下很有缘啊！哈哈，不但同年同月同日生，还有这救命之恩也是缘分啊！”

周文婧还不知道御书房的对话，一听燕易朔的话，脸色就有些变了，强笑道：“哦，小九和勤王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啊，妾身怎么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缘分！”

燕易朔就将御书房两人争无忧的事说了一遍，最后哈哈笑道：“皇后，我们家小九惹人爱啊，前些日子端木家和司马家的小子就求着朕赐婚小九，现在勤王和卫太子也向朕求小九，他们都是人中龙凤，看谁都好，真让朕为难啊！你说朕选谁好呢！”

周文婧看了无忧一眼，再看向巫晏修和卫太子，娇笑道：“卫太子气宇轩扬，勤王风度不凡，端木楚学识过人，司马小将军骁勇善战，哟，还真是为难啊！妾身也不知道选谁好了！”

“哈哈，皇后总结的详尽，朕看谁都好，只是小九只有一个，这真叫朕为难啊！”燕易朔笑道。

赵明阆看看无忧，微笑道：“皇上别急，不是说离九公主及笄还有几天吗？大家都不忙，就让九公主好好想想要选谁吧！呵呵，明阆当日在大燕时就见过富家女子城门抛绣球选婿的事，到时让九公主城楼抛绣球，喜欢谁就选谁。不管选中谁，都会成为一段佳话的！”

“哈哈，好主意！朕也有几年没见过这等趣事了，行，孙义，传令下去，就在东城门给九公主搭个绣楼，等公主及笄之日，朕亲自陪着她上城楼选婿……”

“父皇……”无忧还来不及阻拦，燕易朔已经传了令，她张口结舌。

这……这动静也弄得太大了吧！她已经选了卫襄，何必多此一举了！

周文婧笑着帮腔：“九儿，你父皇这么高兴，你就别推辞了！做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嫁的好啊，你父皇把选驸马的权利交给了你，你就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喜欢谁吧！你嫁的好，你父皇和我都高兴啊！”

“就是，好好想，别委屈了自己！”燕易朔语重心长地说：“父皇平日国事繁忙，也顾不上关心你们，你现在长大了，也有自己的思想了，什么适合你，你最清楚，父皇不求让你帮父皇什么，只要你以后过的好就行！”

无忧听出了燕易朔话中的意思，一时就被感动了，历史上不乏用子女巩固自己政权的君王，燕易朔却用这话告诉她，他不会用她做这样的交易。

这份情不论是出自真心，还是场面话，都让无忧感觉出了他的父女亲情，这在君王里面已经很难得，她怎么可能不感动呢！

“谢谢父皇！”无忧真诚地道谢，心下很佩服燕易朔，就这气度，就比其他几国的君王强，难怪大燕发展得越来越强。

***

晚宴还没结束，九公主及笄之日城门选婿的事就不胫而走，不但传遍了皇宫每一个角落，连宫外都传遍了。

军营里正围坐在篝火边吃肉喝酒的燕风飏和司马云开也得到了消息，司马云开一听就郁闷地灌下一碗酒，冲着燕风飏叫道：“你说，我哪里不如卫襄，为什么无忧喜欢他不喜欢我呢！”

燕风飏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反问：“那你说爷哪里不如卫襄？你要知道原因，就知道无忧为什么不喜欢你了！”

“你怎么能这么比，你是无忧的皇兄啊，就算你比卫襄强，无忧也不可能喜欢你啊！”

司马云开气恼地说：“我对无忧的心你都看到了，那小子都离开了几年，谁知道他变成什么人了。无忧要选择了他，嫁过去就是千里之外，她要过的好也就算了，要是被欺负，谁帮她啊！风飏，你劝劝她，就算不选我，也别让她嫁这么远啊！你就不怕卫襄欺负她吗？”

“爷凭什么要劝她，她死活跟爷有什么关系……都说了各走各的路，爷凭什么要心疼她……”

燕风飏抱着酒坛猛喝，喝完“啪”地一下就将酒坛砸到了地上，冷笑着叫道：“就让她嫁给卫襄好了，嫁得越远越好，从此后眼不见心不烦，大家都落个清静……你也别想她了，随便娶一个吧！十三也好，李梅邢也好，谁都比燕无忧强，至少你对她们好她们知道！

那女人没心的，你对她再好，她也看不见！”

“谁说的！无忧才不是这样的人，她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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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云开还没说完燕风飏已经起身摇摇晃晃地过去找饶勇他们喝酒了，司马云开郁闷地独自饮了一口，嘀咕着：“没有同情心的家伙，自己娶了喜欢的女人就不管弟兄们了，亏我还把你当知己呢，都不听我发发牢***……”

燕风飏在那边又开了一坛酒，饶勇他们劝道：“王爷，别喝了，你今晚已经喝了很多！”

燕风飏桃花眼瞟过去，喃喃地说：“别烦爷，让爷喝，爷今晚心情不好！”

晁瑞笑道：“爷，谁惹你不高兴了？说出来，小的替你出气！”

燕风飏哈哈笑道：“怎么出气？打她一顿吗？爷记得你不打女人的！”

晁瑞汗：“是女人啊！呵呵，小的是不打女人，可有其他方法替你出气啊？爷，那女人是什么人？要是你府上的那几位就算了，咱惹不起！要是绿窗或者倚翠微的，没问题，小的一定替你将她们收拾得服服帖帖！开玩笑，敢惹我们燕三爷，一定要让她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燕风飏捧着酒坛摇头：“都不是！都不是……那女人让爷很头疼啊！打不得……又舍不得掐死她……怕她哭……怕她生气……还怕她不理爷……更怕再也见不到她……”

晁瑞，饶勇，庄炘听傻了，这……这是什么女人啊！最重要的是，燕风飏什么时候如此在意一个女人，竟然这么多的‘怕’！这是那个一向在女人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燕三爷会说出来的话吗？

这情形怎么比就算他们此刻听到七国归属大燕还惊悸呢！

再看燕风飏，似乎真的醉了，喝几口酒就傻傻地看天上。

快月中了，天上的月亮渐圆，皎洁的月光似水银一样撒向了大地，他的脸上沾了月光，有些柔和，眉眼间却带着苦恼，似乎对着月光想起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表情也随着变幻莫测。

一会浓眉挤在一起，一会微笑得连脸颊边的酒涡都盛满了醉意，一会又露出伤心的纠结……

几人都看呆了，这样的燕风飏，他们认识了他多少年，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为了一个人如此的失态！

那女人是谁呢？他们愿意用所有的财产买个真相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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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再祝福我

194

端木楚第二天一早就跑来找无忧，打听她选婿的事，无忧将对司马云开说的话给端木楚又说了一遍，最后说：“阿楚，对不起，让你白等我了！”

端木楚黯然：“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己要等的！只是……无忧，你确定你真的要嫁给卫襄吗？你们的约定已经是几年前的，你就知道他对你的感情一直没变吗？说不定他变了一个人，你都不知道，你还这样坚持自己的想法吗？”

无忧笑了：“阿楚，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也知道你说的是实情！卫襄的确离开了几年，也许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可是不管怎么变，他遵守约定前来了，冲这一点，我就该坚持信任他。孽訫钺晓阿楚，你不知道，卫襄是我的一个梦……一个有关前世的梦，我这一生算是为他而来，你也许不能理解是怎么回事。但是，请相信我，我真的很想圆这个梦，为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端木楚动容，看着无忧沉默了半天才说：“我也许无法理解你对卫襄怀了什么样的感情，可是我想你对他……或者就像我对你一样吧！都是无法自控的喜欢……我不能放弃喜欢你，你也无法放弃喜欢他，呵呵……怎么办呢？……算了，你是女孩子，你需要人爱……你伤心不如我伤心……祝你幸福……悭”

端木楚黯然离去，无忧也为这份不能回应的感情黯然神伤了许久。

纤云都被端木楚感动了，说：“公主，那个卫太子对你要是有小王爷一样痴情就好了，如果没有，你还不如选小王爷！”

无忧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如端木楚说的，分别了数年，她已经没把握卫襄有没有变，现在执着的只是自己当年的梦。从再见到卫襄时，那张和骆华一模一样的脸就让她不能动摇了，她怎么可能忘记前世和骆华十多年的感情呢识！

她心心念念向往着要嫁给他，现在可以圆这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