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邪帝的顽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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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易朔叹了口气，说道：“你还在怪父皇让小九嫁过去吧！父皇其实何尝愿意让小九远嫁，她那身体……哎，也是天意，她自己选中卫襄，父皇不过顺水推舟而已……”

燕风飏心下暗骂老狐狸，嘴上却说：“儿臣知道父皇有苦衷不敢怪父皇，只是儿臣舍不得小九，害怕这一去就再也没有相见的时候，所以才出此下策留住小九，请父皇原谅！”

“哎……那你没想过，你这样做，小九这一辈子就嫁不掉了，你是无所谓，她呢？”

燕易朔并不是迂腐之人，荒唐的事自己也做过，虽然一时无法接受兄妹的不伦，可是被燕风飏一番说辞后，心已经偏向了燕风飏，对这行为已经没刚才那么生气了。

换言之，无忧在燕易朔心中已经华丽丽地归为牺牲品了，叹息几句不过是不想轻易放过燕风飏而已。

“我就是想她嫁不掉才这样做的！否则大可以选其他的方法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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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风飏惊世骇俗地对自己的父亲说：“这样我就能养她一辈子……如果可以的话！”

燕易朔沉默了，盯着燕风飏，再次确认了一件事，这人是认真的！

这估计是他从出生以来最认真去做的一件事！

燕易朔不禁想，如果有人破坏了他的好事，燕风飏会怎么做呢？

“嗯，知道了，朕会处理的，你先退下吧！”

外面太监已经来催了几次，就是不敢进来，燕易朔知道那是早递上求见牌的卫国太子等得不耐烦派来催的，他也不急，打发了燕风飏就端了茶沉吟着。

卫襄的来意他很清楚，一定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么如何才能善后呢！

燕风飏已经说到这份上，燕易朔自然不会再拿无忧的事来得罪他。

现在燕易朔已经把这个敢和自己拍桌子叫板的皇子当做了大燕的太子，自己未来的接。班人。

的确如燕风飏所说，他还想等着看卫国属于大燕，七国统一，而看看自己的皇子们，最有前途让自己实现这个梦想的就是燕风飏，他不选他要选谁呢！

所以，为了自己，为了大燕，他从这一刻开始要帮燕风飏了。

胳膊肘一往里拐，他这个护犊的父皇就不会允许任何人来指挥自己怎么惩罚自己的儿女。

思想再三，燕易朔提笔亲自撰写了圣旨，大燕九公主燕无忧扰乱人伦，罪大恶极，按例撵出皇宫，罚往皇陵守陵三年，三年过后削为庶民，终生不得再入皇宫。

燕风飏为人兄长，竟然和九公主做出扰乱常伦之事，杖二十，罚承担所有向卫国赔偿的银两开支。

准许卫太子退婚，由礼部和太子协商赔偿金额……

于是，卫襄还没见到燕易朔给自己讨回公道，大燕皇上关于此事的结论已经传了下来，堵住了卫襄的口不说，还落了个赏罚分明的名声。

卫襄终是没能见到燕易朔，老奸巨猾的皇上借口被无忧气得吐血，缠绵病榻去了，一切都交给了礼官。

李大人得到了燕风飏的授意，只要卫襄不是漫天要价，都同意他的赔偿金额，只求尽快将卫襄赶回国去……

至于那些赔偿金，燕风飏很看得开，认为过两年这些赔偿金还是自己的，何妨让卫襄先高兴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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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死心

218

“可恶……可恶……”

卫襄气急败坏地在驿馆叫嚷着，这结局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拿了一大笔钱又怎么样？回去能扳倒梁悠吗？

师爷吴昌和魏永也毫无办法，看着卫襄很无力，当日两人就劝卫襄冷静，卫襄却气冲冲地一进宫就嚷着要严惩九公主和三王爷。孽訫钺晓

结果还没见到大燕的皇上，人家的诏书就下来了，没等他们提就惩罚了九公主和三王爷。堵得他们的计策还没实现就夭折在摇篮里愠。

本来按照吴昌和魏永给卫襄的建议，就是娶不了九公主就要求燕王下嫁别的公主。

哪知道当时卫襄一根筋，就是听不进去，口口声声只要燕王严惩他们两人。

等圣旨下了，卫襄似乎才清醒了一些，可是终究是文人，脸皮不够厚，才从这样的打击下醒过来，终究做不出去求娶其他公主的事。被吴昌劝了半天，才鼓起勇气想求见皇上，礼官却说皇上被气病了，闭不见客呢。

吴昌和魏永无奈，只好厚着脸皮要求娶其他公主，李大人虽然有些意外，还是答应了会问问皇上的意思。

结果回话把这条路又堵死了，李大人说皇上说了，如今适龄的只有十三公主，十三公主已经有心仪之人，皇上做不出棒打鸳鸯的事。其他公主是有，但都还年幼，离及笄还远着呢！皇上说卫太子要能等，那就等几年后再来选吧！现在他也不能做主，怕到时又生事端！

卫襄哪还能等呢！

这条路明显就断了，吴昌迅速给他建议，是不是回去向齐国求亲，齐国的公主虽然有点娇蛮，可是如果能借助齐国的力量帮卫国强大起来，这些小毛病也是可以忍的！

卫襄心中一片乱麻，只能任吴昌、魏永做主了。两人鼓动了三寸不烂之舌之舌，硬狮子大张口地和李大人要了三百万的赔偿金。

这数字被李大人报到燕风飏那，燕风飏冷笑：“他倒敢要，就不怕自己拿了银子没命出大燕吗？哼，本来按本王的想法，一两都不会给他，罢了……本王现在能留下小九心情好，就给他二百万吧！就当爷给小九的聘礼！”

李大人那个汗，后面的话就无视了，回去和吴昌、魏永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硬是讲到了一百五十万，替燕风飏省下了五十万。

乐颠颠地回来和燕风飏一讲，燕风飏却不怎么高兴，一句：“给小九的聘礼怎么能讲价呢！”就把李大人郁闷得在心里嘀咕败家子啊败家子！这五十万可以给多少女子做聘礼了！

燕风飏其实也是死撑面子了，他哪拿得出这么多银子啊！这一百五十万两还要找杨奇借啊！

那借银子的事，燕风飏想起来就心惊，杨奇还真护无忧啊，一听到他来了，二话不说，提了剑就冲了出来，大叫一声：“我杀了你这畜生，你……你怎么能那么对无忧啊！”

“杨大哥……别生气，我没碰小九……我那只是为了留下她才不得已的手段啊！你难道不知道把她送去卫国简直是让她去送死啊？”

燕风飏边躲边解释，口都说干了，才让杨奇半信半疑地放下剑，冷笑道：“口说无凭，要拿钱就让无忧来，只有她说了我才会相信你！”

燕风飏没办法，只好答应取银子的时候让无忧来，让杨奇先给自己准备着银子。

***

这么大的事当晚自然就传到了束云凤和穆江蕙的耳中，几人不亚于晴空霹雳，谁也没想到燕风飏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只是几个女人都没将过错往燕风飏身上想，一致将错推给了无忧。

“一定是那狐狸精勾。引了王爷，以前我就看她不是好东西，果然就做出这等无廉耻的事！”

穆江蕙第一个就叫了起来，掳了袖子就要去找无忧算账。

束云凤暂时放下平日和穆江蕙，逢春的不和，和她们结成一个阵营的人，马上派人打听无忧的下落。

燕风飏就是怕自己府上的女人为难无忧，从宫里出来就回去将无忧带走了，束云凤她们在寻找无忧的下落时，燕风飏和无忧已经在江畔的一栋带院子的小楼里。

跟过来侍候无忧的还是无忧的几个侍女，她们当时被药昏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燕风飏带到这，只吩咐她们不准出去，其他的一无所知。

纤云弄巧尽管觉得有些蹊跷——公主都要大婚了怎么还把她们藏在这啊！当两人都习惯了听命无忧，见她不反对，就乖乖听从燕风飏的安排，住了下来。

燕风飏将无忧抱上了楼，给她喂了解药，等了一会才见无忧清醒过来。

燕风飏看无忧轻咳了几声，又给了她喂了点水，才放开她将碗放回桌上，然后走过来，直挺挺地跪在了无忧床前。

无忧动了动，觉得自己身上除了有点软并没有什么不适，才慢慢撑着坐了起来。衣服燕风飏已经帮她穿好，还帮她包上了狐裘，她的抱住自己，缩在了狐裘中。

燕风飏跪着，她看见了，又似乎没看见，脑子里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给燕风飏一巴掌，还是冲着他大骂。

明天本来是自己的大婚之日，现在或者以后都没了！

她恍惚地想，如果自己不是先知道卫襄和庄苎的事，她此时一定恨透了燕风飏……他毁了自己！

现在……她不知道该不该恨他！

他让自己没了名节，可是他也让自己不用嫁给卫襄，这算成全了自己还是害了自己呢！她所有的计划因为他都破产了！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不说话，燕风飏终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叫道：“忧忧，你骂我啊……你心里不好受，你就打我啊，别不理我……！”

他抓住她的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打得无忧的手都疼，她的意识总算回到自己脑中，吓的想抽回自己的手，燕风飏却紧紧地抓着，固执地看着她叫道：“你说你不恨我……不会因为这个和我生分了我才放手！”

无忧看着他，淡淡地说：“让我不恨你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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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做！”

“让我见卫襄一面！”无忧觉得自己等了这么多年，也该给自己一个交待。

“不行……卫襄和你已经退婚，你没有必要再见他！”燕风飏一口否决。

无忧就不说话，垂了眼看着地上发呆，似乎连燕风飏还握着她的手都不知道，来个消极抵抗。

反正打是打不过燕风飏的，就只能这样和他耗着了，看谁先妥协！

燕风飏果然对这样的她没辙，抓着她的手叫道：“你是不是还喜欢他？你是不是还想着嫁给他？我告诉你，如果你这样想，我宁愿这样关着你，也不会让你见他的！”

无忧不说话。

燕风飏气急，拉着她的手摇：“卫襄不是你以前喜欢的那个卫襄了，我告诉你，他在卫国早就有了女人，那女人还给他生了个儿子，你嫁过去人生地不熟的，我这样做是不想你死在那！忧忧，难道我对你的心你真的看不见……你眼里心里就只有那个卫襄吗？他到底有哪好？”

无忧被摇的头昏，抬眼淡淡看向燕风飏：“我只想见他一面……”让自己死心！

燕风飏盯着她，他有些心慌，在她眼里，他看不到任何感情，这让他不知所措。他宁愿她骂自己恨自己，也不想看到她没任何情绪的样子。

这让他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她，有种无能为力的抓狂感，似乎自己被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一放手，她可能就会飘远……远到自己纵马狂奔都追不到……

“忧忧……”他抓紧了她的手，她的手冰冷，他突然有点恼自己，应该假戏真做才是，这样把她变成了自己的人，或者她就不是这样的表现了！

可是他也知道，再来一次，他还是不会对她真做下去，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他就真的失去了无忧。

这女人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不会因为***给他就原谅他设局算计她。

所以，他也知道她想好的事就一定会去做，不管自己同意不同意，既然如此，自己为什么还要做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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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她

219

又是在十里亭，无忧看着卫襄的马车渐渐走近，她的目光和心一样平静，这个结局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也无所谓了。孽訫钺晓

燕风飏走过去，不知道和人家说了什么，看样子并不愉快。

无忧不担心，如果燕风飏连请一个人过来都做不到，那他也别混了。

果然，一会卫襄的马车上就跳下了一个人，颀长的身影让无忧有些恍惚，连身影都这么像，难怪自己会为之沉迷了那么多年，到现在都有些不甘心放手愀。

这让她忍不住深思，自己爱的究竟是卫襄这个人！

还是因为对前世的骆华念念不忘，所以才会对卫襄如此执着。

只是她看着铁青着脸向自己走过来的卫襄，就觉得这种执着也是无所谓了崤。

“……你还有脸见本宫吗？”卫襄站在亭子外就脸不是脸，嘴不是嘴。

无忧看着他，微微一笑：“你就只有这句话想和我说吗？”

卫襄冷笑：“本宫多一句话都不想和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说……”

无忧愕然地看看他，蹙眉，卫襄看见了脸莫名地红了红，走进来不耐烦地说：“有什么话赶紧说，本宫还要赶路呢！”

无忧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看着卫襄的样子，莫名地想起了那幕戏‘十娘怒沉百宝箱’，杜十娘沉宝的心情和自己此时是一样的吧！都为所托非人而看尽了红尘……

卫襄知道不知道，她也和杜十娘一样，原只想着嫁了一生所爱，从此就将一片痴心所付，和他比翼双飞，天涯与共！

她原只想他等了自己这几年，足以证明自己在他心里的重要，那么嫁过去她一定会尽力扶持他，将自己所有的资产都拿来辅助卫国繁荣昌盛，可是，这就是她想托付一生的男人吗？

他根本不了解自己，只凭眼睛所见就定了自己的罪，在他眼里，名声原来比自己更重要！

“说话啊，不说又叫本宫过来做什么？”卫襄气恼地叫道。

无忧看看燕风飏，他尊重自己，带人远远的站着，亭子里除了保卫她安全的火喜站着，没有第四个人。

无忧想了想，轻启朱唇，说：“卫太子，稍安勿躁，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讲完你我从此就没关系了，这故事说的是……”

无忧也不管卫襄愿不愿意听，把杜十娘的故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给卫襄听。

卫襄的脸色从不以为然听到后面十娘怒沉百宝箱，再到她跳河自尽时已经变成困惑不已，盯着无忧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本宫讲这个故事？”

无忧笑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淡淡地说：“这算一个谜语，卫君感兴趣的话可以猜猜，实在困扰你的话就放到一边吧，就当一个故事而已。好了，我不耽误你上路了，你走好！”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告诉自己，这不是骆华，这只是一个和骆华长得很像的人而已！以后，他和自己再没关系了！

对他施了一礼，无忧就走出亭子，卫襄不甘心地叫道：“燕无忧，你站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没头没脑地讲了这么个故事？”

无忧站住脚，却没回头，淡淡地说道：“卫襄，我于你算什么呢？是一个要共度一生的人？还是一个工具？你以前要没想过这个问题的话，现在回去好好想想就知道答案了！以前我一直内疚让你等了我这么多年，现在我不内疚了……因为你等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我！……以后，你自己保重吧！”

她向前走去，卫襄怒了，往前几步抓住她的肩膀，叫道：“燕无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解释你和燕风飏的事？你为什么弄得无事人一样？是你对不起本宫啊？是你做了如此下贱……”

卫襄还没说完肩膀上就落下一只狠劲的手，一捏他的肩，他痛的大叫一声放了手，还没转头就听到燕风飏怒气冲冲的声音：“卫襄，本王给你说话的机会，可没给你动手的机会！想打架冲本王来，别碰本王的人！”

卫襄气得一拳就往燕风飏脸上招呼，燕风飏哪容他靠近，一侧身，脚一伸，就让他跌向了前，踉踉跄跄几步，还是撞上了冲上来的魏永身上才幸免了嘴啃泥。

“本王可没打他，是他先动手的！”燕风飏耀武扬威地冲皱眉的吴昌说道。

吴昌搀了卫襄，在人家地盘上，还是息事宁人好。他淡淡地说：“公主和殿下谈完了吗？谈完我们该走了！”

无忧淡淡地说：“我没什么要说的了，太子殿下走好！”

卫襄气急地叫道：“不，我还有话说，无忧，你还没说呢，你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啊？你为什么不向本宫求饶，如果你……”

“放你娘的屁，九儿为什么要向你求饶？你再敢骂她一句，信不信本王就让你走不出大燕……”燕风飏怒吼着打断了他。

无忧皱眉瞪了他一眼，燕风飏立刻闭了嘴，无辜地看着地面。

无忧冲卫襄莞尔一笑，她今日披了火狐裘，衬了白皙的脸庞吹弹得破，这一笑清新中带着娇媚，晃得众人都感觉惊艳。

无忧轻启玉唇云淡风轻地说：“为什么要求饶？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何必求饶呢？你只想相信你看见的，那是你的自由！你不能强迫我承认我没做过的！这也是我的自由！卫襄，你没什么可以委屈的！因为……你一开始就输了！”

卫襄傻住了，瞪着无忧。

无忧看了一眼燕风飏，才转头对卫襄说：“你是太子是质子，对我来说都没关系，我要的只是一颗真心！问问自己，你有吗？”

卫襄想说自己怎么没有，没有会千里迢迢来娶她吗？只是所有的话在无忧清亮的眼睛里全被洗净了，他突然没有勇气责问她。

那种如刚才故事里杜十娘的决绝眼神让他怯了场，竟然生出了悔意，是啊，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没仔细想想，凭什么就一眼定了无忧的罪呢！

现在想想，那也太巧了，不说无忧怎么可能那么巧那时候出现在三王爷的府上，就说自己也太巧碰见了吧？一步一步，似乎被人算计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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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进京前燕风飏去迎接自己时被打的一幕，当时燕风飏不是挑战说不惜一切代价要让无忧不能嫁给自己吗？

果然，现在不正应验了他的话吗？

难道无忧也是受害者？

卫襄瞪向燕风飏，却见他一脸宠溺地玩着无忧狐裘上的细毛，而无忧毫无觉察地看着自己。

是了……这男人就是这样的自大，喜欢无忧就想霸占着她，不准任何人娶走她就做下了这样惊世骇俗的事！

卫襄一时被吓到了，燕风飏这是当真的吗？

“燕风飏，你说，这一切是不是你捣的鬼？”卫襄失去了理智，冲上去抓住了燕风飏的衣襟，狂叫道：“你怎么能这么害她？”

燕风飏抓住了他的手，桃花眼挑了起来，邪魅地笑道：“卫太子，本王和忧忧怎么样和你没关系，本王也可以原谅你一再的挑衅……你识趣的话就乖乖上路走人，否则本王不介意亲自送你们……上路……”

赤果果的威胁，燕风飏霸道的风格，卫襄被吴昌和魏永拖开后眼都红了。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不是***之恋吗？他怎么可以做的如此的嚣张……如此的理所当然！

就像无忧是他的一个妃，他覆手就可以将她庇护在掌心下，容不得人伤害，强硬得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

卫襄看着无忧，她事不关己似地站着，淡淡地目送着自己，燕风飏的强势没让她有任何压力。

她就是她，明明很纤弱的人，站在高大的燕风飏身边也没能让燕风飏的光芒掩盖了她。

傲然地站着，像一朵美丽的花，绽放着自己的美丽。

卫襄突然有种错觉，觉得燕风飏都未必能掌控她，她会为自己美丽，而不是他或他！

杜十娘……那个美丽骄傲的女子和无忧重叠在一起，卫襄突然揪住了自己的衣襟，心痛成了一片……

李甲逼死了杜十娘，自己用自以为是放弃了无忧，同样都是没有心……

难怪无忧问自己有没有真心！

他一直觉得自己有，现在才发现，他从来没用真心去了解过她……有和没有似乎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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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属于自己

220

卫襄的队伍才远去，奉命来送无忧前往皇陵郑嵎平就带人走了过来，随行的还有司马云开。孽訫钺晓

司马云开为了无忧已经和燕风飏打了一架，气还没消，远远站着无视燕风飏。

燕风飏也当他们不存在，拉过无忧替她整了整狐裘，无忧立刻冷冷地后退了两步，和他拉开距离。

这一动作刺激了燕风飏，他一伸长手，就搂住无忧的腰带到了自己面前，一脸腹黑地凑过去在她耳边说：“忧忧，我承认卫太子是我叫去的。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是故意的，我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就算不能娶你，我也要将你捆在我身边，如果你一定要个期限，我可以告诉你，那就是……一辈子！所以我不后悔做了这些事……你最好从现在开始有心理准备，你永远都会是我的人！愀”

无忧挣出他的手掌，看着燕风飏冷笑：“我不是你的人！我只属于自己！燕风飏，我问卫襄的话也同样适用于你！所以别以为用强就可以将我留下！我要走……你根本就留不住！”

她说完不再看他，径直向郑嵎平走去，司马云开迎了上来，低声说：“宫里你的东西周皇后派人送了出来，大部分值钱的没了，剩下的都是些便宜的药草和书，你别担心，需要什么告诉我，我以后给你送去。”

“嗯，谢谢。”无忧上了马车，纤云和弄巧她们也跟着爬了上来，这几人现在已经弄清了无忧将被罚去守皇陵，都恨死了燕风飏，一律对他怒目而视崤。

燕风飏却不知道似的；过来用手撑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