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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成长手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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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听了心一酸,泪水也是一大把的,但她脑子清醒着呢,最后还是把重点说了,“就你房里的那个香儿,看起来不像是个守本份的人,而且她瞧大少爷的那种眼神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不轨之心,你可得仔细防着点,让她离大少爷远点,记住了么?”
宝菱听得有些发懵,香儿是玳安的媳妇,成亲都好几年了,怎么可能会对大少爷有想法?
“你千万要防着,一定要记住了!”王氏再郑重地提醒她一次。
宝菱稀里糊涂地直点头。
回到明澈轩后,宝菱开始注意了香儿,平时没注意不打紧,这一注意还真是吓了宝菱一大跳。
宝菱幡然醒悟,娘说得确实没错,香儿看大少爷的眼神真的很怪,有忧怨、有依恋、有期盼,而且她总是有事没事就从曾珏身前晃过来晃过去,或者干脆就立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站着。
虽然曾珏没有正眼瞧过香儿一眼,宝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若香儿守妇德,应该一心一意放在玳安身上才对。
宝菱想起香儿自从嫁给玳安后,对玳安就一直淡淡的,好像根本不把玳安当相公看待似的。看来,她喜欢曾珏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
再一想到那夜香儿突然说有蟑螂一事,宝菱现在才明白过来,那是香儿捏造的,是想破坏她与曾珏……。
想到这里,宝菱既脸红又不安。
到了次日,宝菱发现香儿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因天气越来越炎热,此时哪怕还只是清晨,可是坐在书房里的曾珏,额头上已开始有些冒汗了。
香儿拿出自己的绣帕就径直走过去,准备给曾珏擦汗。
宝菱立马上前,说:“香儿,你去管事房看今年的冰块有没有买来,若买来了,你就拿些回来,大少爷怕热。”
香儿伸出来的手只好又缩了回去,她愣愣地看着宝菱,心里忖道,自己来明澈轩好几个月了,宝菱这还是头一回阻止她伺候大少爷的,莫非宝菱瞧出了什么?
香儿噘了噘嘴,出去了。
宝菱掏出自己的绣帕给曾珏擦汗。
曾珏抬头笑盈盈地看着宝菱,还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他只要一看到宝菱,心情就大好。
到了午觉时辰,曾珏与宝菱都回房休息了。
宝菱与曾珏躺在床上先说会儿话,然后你帮我扇一阵风、我再帮你扇一阵风,就这样嬉闹着摆扇取凉。
慢慢的,曾珏便睡着了。
宝菱没有瞌睡,还一直拿着羽扇轻轻地给曾珏扇着,这时,她突然感觉有人进房来了,转身一看,是香儿。
因天热,又只是睡午觉,宝菱并没有关门。
香儿以为他们都睡了,见门开着,就故意想进来看一看,没想到宝菱根本没睡。
宝菱略显羞涩,要知道此时她与曾珏可是依偎着躺在一起的,香儿突然就这么进来,她有些尴尬。
香儿见宝菱睁着眼那般看着自己,她连忙小声地解释道:“我……来给你们往盘里添冰块的。”可一想到自己手里并没有端着冰块,窘道,“我……忘了拿冰块了。”然后赶紧退了出去。
宝菱顿时心里发毛,香儿不会是来看她与曾珏怎么睡觉的吧?
这也太可怕了!
再过一会儿,香儿端着一盘冰块走了进来,她特意把盘子放在曾珏的头边,放置时,还贪婪地看着曾珏静睡的脸庞。
见宝菱在旁,香儿也不好多呆,就出去了。
宝菱哪里还睡得着,若香儿总是这般,她心里哪里能够安稳,还不如不知道这一回事呢。
宝菱寻思了一下,若想不让香儿得寸进尺,是不是应该寻个机会打发香儿出明澈轩?
她知道这样玳安心里肯定不太好受,可是若真打发了香儿出去,对玳安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毕竟他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媳妇整日把心思放在大少爷身上,而忽略了他。
宝菱突然又觉得自己的心眼小了点,若真的这样做,是不是就是别人嘴里说的那种容不得人啊。
香儿出门后,独自一人坐着发呆,心里寻思着,自己不能就这么一日日的受煎熬,她得让宝菱吃点苦头,得想办法让大少爷讨厌宝菱才好。
她不经意地看见手边上放着一个暖水壶,里面装的可都是滚烫烫的水,顿时她心里得了个狠毒的主意。
香儿不禁为自己的这个主意得意起来,宝菱若被毁了脸,看她还能不能得大少爷的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六回 屁股开花
午觉起来,宝菱端来银盆准备打水给曾珏洗脸。
香儿赶忙跑过来,殷勤地说:“大少奶奶,这活哪里需要你干,我来。”
香儿硬是从宝菱手里夺过银盆,然后去打来了凉水。
她知道宝菱平时有个习惯,那就是大少爷在洗脸洗手时,宝菱都会站在边上细心地为大少爷挽起袖口。
香儿瞧准了宝菱此时正站在洗脸架子旁,又再看看在这之前放在洗脸架子最高处的暖水铁壶,壶口也是松开放着,一碰就会完蛋。
香儿知道时机到了,她伸手去拿架子上挂的方巾子,趁宝菱与曾珏都没注意的时候,手将暖水铁壶轻轻一推,水壶倾倒了。
她得意且期盼地等待着开水往宝菱脸上淋下来。
可是,令她没能想到的是,曾珏个头高,他从余光里发现有个东西倾倒,本能地伸出手将宝菱往边上一拽。
结果,宝菱被拽到一边,安然无恙。
而曾珏因为左手拉宝菱去了,刚才伸出来准备洗的右手,忘了收回去,一直停留在空中。
滚烫的开水就淋在他的右腕上了。
曾珏遇烫猛地将手抽回,可是祸事已经发生了。
“啊!”香儿一声尖叫,她期待的事情没有如愿发生,却发生了她没能预想到的更为惨痛的事。她想阻挡,根本来不及。
“啊!”宝菱见了也是一声尖叫。
“哐当!”倾斜的水壶掉在了地上。
宝菱托着曾珏被烫的手腕一看,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突然,她急中生智,赶紧把曾珏的手往凉水里一放。然后跑过去把盘子里的冰块都拿了过来,放进盆里。
透过水,宝菱看到曾珏的手腕通红,皮肤被烫得有些皱了,顿时心疼得泪流满面。
“香儿,你快去喊周大夫呀!”宝菱朝香儿哭喊着说。
香儿早吓得丢了魂,听宝菱这么一喊,飞快地向门外跑去。
香儿因心慌,且又心疼大少爷,脚下步伐混乱了,一下被门槛给绊住了,摔得往前一趴,脑门“砰”的一下,磕在地上,极重极重。
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感受自己疼不疼了,立马爬了起来,跑去找周大夫。
玳安、玳林及徐昌家的、温福家的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
徐昌家的见了慌张得不成样子,直咋呼着:“哎呀!老天爷呀,这……这可了不得,得……得赶紧去禀告夫人啊!”
她说完就自己向外跑去。
宝菱一直在揪心地哭着,她知道,曾珏若不是为了拽开她,他的手腕根本不会被烫着。他是因为她而受这份罪。
曾珏的手腕放入有冰块的水里后,感觉没那么灼热,也不太疼了。
他见宝菱哭成那样,便伸出左手,帮她抹了抹眼泪,示意她不要哭,他没事的。
周大夫来后,见曾珏的手腕一直浸在凉水里,而且里面还有冰块,顿时放心了不少。
等高夫人来时,曾珏手腕上已涂好了烫伤药。
周大夫将曾珏的伤势向高夫人细细禀来:“大少爷右手腕烫得可不轻,好在宝菱及时将大少爷的手腕浸在凉水里,又放置了冰块,高温只伤及皮表,凉水及时缓和了高温,因此并未伤及深处,也未伤及脉络。待皮表结痂,半个月后脱掉,留下的疤痕也不会太显,不过往后一块浅痕还是会有的。”
宝菱之所以想到将曾珏的手腕放入凉水,又放置冰块,是因为她突然想起当年曾琨的脸被她手里的鸡汤给烫了,当时周大夫就急喊着赶紧打凉水来。
只不过,当年那碗鸡汤已经端出来了好一会儿,并不是很烫。
而今日,淋在曾珏手腕上的可是烧开没多久的开水,若不是及时放入凉水中,又放置了极速降温的冰块,曾珏的手腕还不知要伤成什么样呢。
高夫人恼怒地看着明澈轩伺候的几个人,厉声道:“你们明澈轩这么多人都伺候不好大少爷一人么?到底是谁把水壶放在这里的,又是谁打翻的?”
香儿自知逃不过,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她双眼哭得红肿红肿的,跟一对红桃似的。
见曾珏伤成那样,她心痛不已,而宝菱不但没有被毁脸,还毫发未损,她又气急。
因此她哭得比谁都惨烈。
高夫人走过来,恨铁不成钢般瞧着香儿,说:“香儿,你以前跟了玫儿那么多年,玫儿还常夸你办事仔细,我才让你来明澈轩的,怎么今日就被猪油蒙了心,做下这等错事?”
香儿哭道:“奴婢给大少爷拿巾子擦手,不小心……不小心就把水壶给打翻了。”
宝菱抬头看了看那个架子,平时从未有人把水壶放在那里的。而在她与曾珏起床时,是香儿去烧的水,那必定是香儿把水壶放在那里的。
想起自己当时就站在那个地方,若不是曾珏拽开了她,她的脸就被烫毁了。
想到这里,宝菱不禁心里一颤,香儿……莫非是故意的?
难道香儿不是什么不小心,只是为了想烫坏她的脸?
宝菱一张被泪水模糊的脸,此时有些惊愕,更为后怕。
高夫人瞪着香儿,怒道:“伺候主子,就该万分尽心、万分谨慎,一刻也不能分神,哪里容得你不小心!若个个像你这般,拿个巾子都能把大少爷的手腕烫成这样,那我们靖宁府还要你们这些人做什么,来惹祸的么!今日若不惩罚你,难以服众!玳安,去通知大管家,叫他带上几个杖责小厮及杖责棒过来!”
玳安惊恐,要他去找人来杖责自己的媳妇?
他心痛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香儿,他不想去也得去,夫人下的令他怎敢违抗?
想到香儿要被杖责,玳安的心此时已经开始如刀割般的痛,可他还是无奈地去找大管家了。哪怕他不肯去,夫人也会让别人去的。
待大管家及几个小厮过来后,高夫人就下令了:“杖责五十!”
接着香儿就被小厮们拉到一条长凳子上趴着。
“梆!梆!梆!……”粗棒一下下落在香儿的屁股上,没几下就能瞧见她的裤子上渗出血来。
一般人被杖责时,少不了一阵哭嚎。
香儿却紧咬着牙关,就那么硬生生地忍着,不叫嚷不哭喊,只是不停地流泪。
她不仅屁股上开了大红花,嘴唇上也被咬得溢着鲜血。
慢慢地,她感觉自己意识不清醒了,疼得要死过去了。
玳安实在看不下去了,抹了一把眼泪,来到曾珏旁边,眼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能饶了香儿。
其实曾珏也不忍心见香儿这般惨状。
可是他心里是有数的,香儿把水壶放在那个从来没有放过的地方,还打翻了,这绝不可能是不小心的事。
想到香儿是故意想烫伤宝菱,他顿时对她心生一阵憎恶与恼怒,心想,让她受点惩罚吸取一下教训也好,早点灭了她那份歪心思,否则后患无穷。
这时香儿身子一软,好像晕了过去。
宝菱看到香儿这般惨状,都不敢睁眼看,寻思着若再打下去,估计香儿会有性命之忧,便碰了碰曾珏的胳膊,朝他使了个眼色。
曾珏当然明白宝菱的意思,便朝杖责的小厮面前挥一挥手,他们立马住手了。
曾珏再来到高夫人面前作辑。
高夫人知道曾珏对自己房里的人一向心软,只好作罢,说:“玳安,你把香儿带回去,让她休养半个月,然后去膳房干粗活,以观后效!若她仍做错事,就逐出府,绝不轻饶!”
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玳安抱着晕过去的香儿回去了,然后再偷偷托玳林去医药堂拿些消肿去瘀的药。
香儿前段日子才流了产,身子本就虚弱,这次又被杖责了二十多棒,哪里还吃得消,半条命都丢进去了。若真的杖责完五十棒,估计没有保命的可能。
高夫人回至圣堂后,见曾义恩此时正坐在正厅,她便气愤地将曾珏手腕被烫伤的事说了出来。
曾义恩得知曾珏手腕没伤及深处与脉络,也就放心了,至于杖责下人与管教下人的事,他从不多言,这种事他都是让夫人自己定夺的。
“侯爷,今上午上朝是否有不顺之事,你为何愁容满面?”
曾义恩深叹一声,道:“南方几省闹洪涝灾害,朝庭国库空虚,无钱无粮,无力救济灾民,这些日子已有不少灾民往都城涌来。我上了折子,劝皇上先停下建皇家园林与偏宫的工事,皇上却在折子上只批了两个字,‘不允’!”
高夫人安慰道:“你已经为民请命了,就不必伤神过于忧虑。皇上或许有他的道理,听说这些工事还有三年就能完成了,皇上想一鼓作气建成罢了。”
“可是天灾就在眼前,哪里容得对百姓不管不问,这可都是皇上的子民、安国的子民啊,如此下去,民心尽失,安国迟早会混乱的!”
“皇上以前不是找国师算过,说近年来安国会风调雨顺,无灾无难么,怎么有涝灾没算出来?”
曾义恩气得哼了一声,“国师与望宁侯向来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当年他对皇上说的是,三年内无灾无难。我今日质问他时,他辩解道,如今已过四年了,已超出他能卜算的年限!”
高夫人除了陪着他叹气,毫无它法。
*
这一日,姜姨娘的爹偷偷地托人给她送了密信,说靖宁府这个月内必有灭门之灾,让她赶紧逃回娘家去。
姜姨娘的爹是曾义恩的门下,当年得曾义恩的照应才当上知府。近年来,他见曾义恩不得皇上器重,表面上还是对曾义恩恭恭敬敬,其实,暗地里早就与望宁侯勾结在一起了。
如今靖宁府大难来临,他当然得通知女儿,让女儿赶紧脱险。
姜姨娘看完了密信,就赶紧把密信给烧了。
她知道自己脱身倒不是难事,可不能就带着手上这点积蓄走吧。而且,还有两个女儿,还有冠大夫……
她嘴里嗑着瓜子,眼睛怔怔地看着前方,思虑良久,才朝身旁的柳儿吩咐道:“柳儿,你去把侯爷给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进入第三卷,情节神展开,敬请期待!!
☆、第四十七回 突如其来
侯爷曾义恩抄着手朝倚碧阁慢慢走去;路过明澈轩时,他想到曾珏的手腕受了伤,便中途停了下来,先探视一下曾珏。
进了明澈轩;他见宝菱左手端着碗;右手举着个银勺,正往曾珏嘴里喂着饭菜。
曾珏的右手搭在一个软软的锦枕上;手腕上还涂着褐色的药膏。他可不会用左手吃饭;所以宝菱就成了他的右手。
宝菱往他嘴里送饭菜时;自己的小嘴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微微张开。
“你把嘴张大一点嘛!”宝菱说道。
曾珏像孩子般兴奋张着嘴,心里忖道:我的嘴就只有这么大嘛!
不过,他还是十分享受地接过宝菱喂过来的饭菜;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一边看着宝菱,眼神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柔和、那么的甜蜜。
“别光看着我呀,你快吃。”宝菱红着脸低下头,不让他看。
曾珏抿嘴吃着,暗想,怎么宝菱喂的饭菜吃起来格外的香。
曾义恩见到小两口这般莺莺燕燕,他的脸不禁替他们有点红了。
此时,立在一旁的玳安正准备提醒他们俩说侯爷来了。但是曾义恩轻轻抬起右手一挥,阻止了玳安。
他不想打扰他们俩如此温馨的一幕,他远远的看到曾珏右手腕上涂药膏的地方并不大,便放下心来,掉头出去了。
来到倚碧阁,他见姜姨娘如往常一样,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早早立在门口迎接着他。
“每次你都立在门口迎接我,就不嫌累得慌?”侯爷温和地说道。
姜姨娘挽着曾义恩的胳膊,千娇百媚地朝他一笑,撒娇道:“侯爷,你来倚碧阁,对妾身来说是最隆重、最期盼之事。若妾身只要立门相盼,就能盼得来侯爷,那妾身甘愿日日立有门前,绝不嫌累!”
“瞧你一张抹蜜的嘴,就会哄人开心。”曾义恩近日里因朝政之事,身心很疲惫。没想到被姜姨娘这张甜嘴一哄,他便舒心不少。
姜姨娘倚靠在他的胸膛前,用手拔弄着他的衣领,暧昧地柔声道:“妾身巴不得侯爷夜夜来倚碧阁呢。”
曾义恩向来是拘谨之人,可每每到了姜姨娘的房里,他都难以保持自己平时的风范。
此时他又被姜姨娘这般撩拔,兴致也慢慢地起来了,接着与她一起滚上了床。
紫幔婆娑,身影纠缠。姜姨娘硬是把曾义恩这种保守的男人玩得不停地低吼。
她那般酥媚妖娆的娇、吟之声,惹得曾义恩欲罢不能。
姜姨娘擅长把握男人的兴趣与口味,她主动引导着各种姿势、尝试各种趣味,待情、欲一阵阵释放,高、潮迭荡起伏了好几轮,两人才终于尽兴,平躺了下来。
待两人的呼吸声渐渐均匀,姜姨娘枕在曾义恩的胳膊上,用手抚摸着他胸膛前的肌肤,柔媚地问:“侯爷,你喜欢妾身么?”
曾义恩闭目养神,说:“瞧你说的,我若不喜欢你,能与你做这等床、第之事?你我夫妾多年,怎的还问这种小女子瞎担忧之话?”
姜姨娘眨巴着眼睛,诡异一笑,她顿了顿,故作委屈,道:“自从你命府里行节俭之风以来,妾身已经好久没戴过新样式的首饰了,身上戴的这些还是几年前时兴的。”
“这些事由夫人说了算,你得了空,跟她提一提就行了。”曾义恩对这些女人穿戴之事是最不爱管的,更不会去插手。
“妾身哪好在夫人面前提这些,免得落下妾身娇惯,过不了苦日子的口舌。其实妾身也不想过于奢侈、虚耗银两,要不……就寻库房里那些旧样式首饰去融了,再打新的样式可好,不仅给妾身打,也给各房的小姐们多打几副,如何?”
“嗯,如此也好,明日你去找何管事就行,让他带你去库房挑选。”
姜姨娘的脸笑得如一朵盛开的花,娇道:“妾身才不要他跟在后面碍眼呢,到时让柳儿去要来钥匙,妾身自己挑选便是。”
“行。”曾义恩已经睡得有些迷糊了。
*
次日夜里,冠大夫与几个已收买好的小厮们一起把二十几个大厢子用马车运出府外。
在这之前,姜姨娘已给守门的小厮们打过招呼,说是经过侯爷的同意,要将这些旧物变卖了,免得搁在库房里越来越掉价。
小厮们见姜姨娘亲自发话了,哪里敢打开箱子查。
何况府里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什么事,他们压根就没往歪处想。
这时,姜姨娘带着曾缃一起来到了曾绒房里,要曾绒跟着一起走。
“娘,我们这是要去哪?”九岁多的曾缃好奇地问道。
“我们去姥爷家玩耍几日。”姜姨娘哄道。
曾缃又纳闷了,问:“为何要晚上去,等明日天亮了再去好不好?我还想跟爹爹道个别。”
姜姨娘此时紧张又害怕,哪里有耐心解释这个,说:“你别再问了,娘都写信跟姥爷说好了今夜动身。”
曾绒一直呆呆地坐在书桌前写字,头也不抬,说:“我不去。”
姜姨娘焦急如焚,急问:“你为何不去?”
曾绒长这么大,只去过姥爷家两回,对姥爷没什么好印象,便直言道:“我不喜欢姥爷。”
“你?”姜姨娘气急,可此时她也没心思训她。
姜姨娘不由分说,拉起曾绒,再让柳儿牵着曾缃,就要往外走。
“我说不去就是不去!”曾绒拼命挣扎,从姜姨娘手里挣脱了出来,她现在十一岁多了,力气也不小。
曾绒还从柳儿手里把曾缃也拉了过来,说:“妹妹,你也别去!”
曾缃平时跟姐姐在一起处得多,比较听姐姐的话。她见姐姐不让去,便紧靠着姐姐曾绒,说:“我也不喜欢姥爷,我……我也不想去。”
姜姨娘气得直抓狂,“绒儿、缃儿,你们今日怎的都这么不听话!”
“以前去姥爷家都是上午起程,今日为何要在这黑灯瞎火的时辰动身,见不得光的事……必定不是什么好事!”曾绒愤愤地看着姜姨娘。
姜姨娘气得直跳脚,此时却又不知该怎么说,若向曾绒道出实情,曾绒肯定会飞快地跑出去告诉侯爷与夫人,那她就走不掉了。
何况几十箱财物都已运出去了,现在哪怕想不走都不行了,再呆在这里,只会等着侯爷来拿住她,家法伺候,必死无疑!
她咬一咬牙,狠了狠心,悲怆地道:“行,你们不去就算了,我一个人去!”
她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她还要赶着与与冠大夫会合呢。
柳儿是姜姨娘多年的心腹,此时也跟着姜姨娘去了。不过,她回头恋恋不舍地瞧了曾绒与曾缃一眼,心里直叹惜。
此夜波涛暗涌,却静谥无声。
待天微微泛着白光时,管库房财物的何管事与大管家双双跪在怡养轩的大门前,大声哭喊道:“侯爷,大事不好了,库房的金银、珍品与古画、器玩,被姜姨娘与冠大夫洗劫一空了!”
此时的曾义恩正在房里张开着双臂,由随从们伺候着他穿衣,听到外面哭喊的声音,他整个身子一滞。
腰绦都没来得及系,他便赶出门外,脸色铁青,厉声训道:“给我闭嘴,青天白白的,你们在胡说些什么!”
何管事的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结结巴巴地哭道:“侯爷,奴才……奴才说的是真的,昨日……奴才得了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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