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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成长手札-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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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马车驶向离靖宁府越来越近的地方,玉凌子感觉这明显是要去靖宁府啊。

“你……皇后娘娘,您这是要去哪?”玉凌子讶异地问。

“靖宁府。”宝菱淡淡地说了一声。

“靖宁府?你要去靖宁府?”玉凌子有些激动。

宝菱见他反应这么大,“怎么,你也知道靖宁府?”

“你为何要去靖宁府,而不去皇宫,呆在皇上的身边?”玉凌子的声音有些不稳了。

“这不是你该问的!”宝菱冷冷地回了他这一句。她觉得,他问的实在是太多了。她怎么可能在一位侍卫面前说自己的心里话呢。

玉凌子见宝菱生气了,嫌他问得太多,便道:“我只是觉得,你……您身为皇后,本该留在皇上身边,抚育皇子,所以……就多问了几句。”

玉凌子在想,也许,宝菱是想念故居了,想回靖宁府看一看吧。

再走一会儿,马走停在了靖宁府大门前。

宝菱掏出皇后金印,守门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赶紧放了他们进去。

走在靖宁府的大宅院里,宝菱与玉凌子皆感慨万千、心情复杂,这里多年不住人,一切都显得那么萧条,但丝毫不影响他们回忆起过去,回忆他们俩在这里度过的美好时光。

宝菱牵着满儿一口气来到明澈轩,立在了明澈轩的门前。

玉凌子再也抑不住心里的激动,他好想这时冲到宝菱的面前,将她抱在怀里,告诉她,他就是她的子珏,她可不可以再回到他的身边,可不可以?

哪怕她已嫁给了二弟,哪怕他们有了孩子,他都不要管,他只想问她一句,她可不可以再回到他的身边?

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他们还可以住在这里,永远地生活在一起!只要她答应一句,可以!那他便无所顾忌,任由曾致怎么怪他,任由世人怎么说强夺皇后,他绝不再放手。

玉凌子大步朝宝菱走来,站在她的面前,怔怔地看着她。

宝菱本来正沉浸在她与曾珏的生活回忆中,见玉凌子突然站在她面前,还那般看着她,就如同当年曾珏看她的眼神一般。

宝菱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你……你怎么了?”

只是,她仍然忍不住迎向他的眼神,贪婪地看着他。

玉凌子抬手正要摘面具,准备将宝菱搂在怀里,然后痛哭一场。

“皇上驾到!”

玉凌子抬起来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他与宝菱同时向这边看来,只见不远处跑来一群侍卫。

他们还看到,曾致大步地向这边走来,神色凛然。

“父皇!”满儿看见曾致来了,便高兴地跑了过去,曾致一把将满儿抱在怀里。

玉凌子双目一闭,难道是老天爷都不允许他这么冲动么?

他只好知趣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没有再站在宝菱的面前。

曾致抱着满儿,来到宝菱的身边,舒眉朝她温和一笑,道:“你想回来看一看,跟联说一声,朕不会不同意的。”

宝菱没想到自己才刚到明澈轩前,脚还没跨进去,他就追上来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会不给他面子,只是淡淡地道:“你国事繁忙,何苦还要兴师动众地跑这里来,我只不过来看看罢了。”

宝菱走近门前,一手推开了明澈轩的门,然后跨了进去。

曾致也跟着进来。

“皇上,你能不能不要进来?”宝菱小声地央求他。

曾致怔住,“为何?”

“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面静一静,你回你自己的阳晖轩吧。”宝菱说话的声音很轻,却很期盼他能答应。

曾致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他知道,宝菱不想让他扰了她回忆她与大哥的往事。

他无奈地退了出去。宝菱见他退出去了,便将门一关,不让任何人进来。

曾致沉闷着脸,朝那些太监与侍卫道:“你们先去将阳晖轩打扫出来!”那些人赶紧去了,他们也看出皇上满脸的不高兴,可不敢惹了他。

曾致抱着满儿准备先去后花园玩一玩,见玉凌子还愣在那里,他想起什么事来,招呼了一下总领太监,说了一句什么,便带着满儿走了。

总领太监走到还在发怔的玉凌子面前,压着嗓子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假传密令!来人!将他押下去!”

几位侍卫一齐过来,将玉凌子押出靖宁府外,推他上了马车,然后押向离皇宫不远的大牢。

玉凌子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他只是心里很难受,好心痛好心痛。因为他终于知道了,宝菱还在想着他,很想念他,否则她不会来明澈轩,不会让曾致从明澈轩里退出来。

可是,他又能怎样呢,真的要表明身份,拆散他们一家三口么?关键是,宝菱会同意么?

*

“皇上,我已经派人去查这个玉凌子的底细了。”首领太监来向曾致禀告。

满儿听了很惊讶,立马问道:“父皇,你为何要派人查玉凌子叔叔,他是好人,他在路上还背我,还抱着我睡觉,他说他很喜欢我。”

“哦,是么?可是,他假传父皇的密令,可是犯了很大的罪。若个个都这么干,父皇该怎么治国平天下?”曾致向他解释道。

满儿觉得他父皇说得也有道理,“那你处罚他轻一点,他也是为了帮助娘,见人要捉娘,才假传密令的。”

“好,父皇听满儿的,不会对玉凌子叔叔怎么样的,你放心好了。”曾致哄道。

满儿听他父皇答应他了,这才高兴地坐在秋千里荡来荡去,玩得很开心。

“皇上,今夜是在这里歇息,还是回皇宫?”首领太监立在旁边俯首问道。

曾致思虑了一下,道:“今夜……朕就歇在阳晖轩。皇后从明澈里出来了么?”

“出来了,皇后娘娘正在那边池塘观赏鱼呢。”

“哦?”曾致听说宝菱终于从明澈轩出来了,便牵起满儿往池塘那边走去。

他远远地看见宝菱坐在池塘边发呆。

“宝菱!”曾致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尽管宝菱重复了一遍又一遍,让他叫她嫂嫂,但他坚决不改口,他不可能叫自己的皇后为嫂嫂。

宝菱回头看了一眼曾致,道:“皇上,你知道么,以前,我和你大哥经常来这里钓鱼。每次你大哥都能钓上鱼来,你能否猜得出他放的鱼饵是什么?”

曾致猜想了一会儿,“蚯蚓?”

宝菱笑而摇头。

“米饭?”

宝菱又摇头。

“那是什么?”

宝菱笑道:“小虾米呀!”

“小虾米能掉上鱼来?”曾致陪着宝菱笑道。

“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宝菱笑得很开心,“你大哥就是这么跟我解释的。他还在纸上画一条鱼吃小虾米的图,画得栩栩如生、十分逼真,他还在旁边写……”

宝菱说一半突然止住了。

“写什么?”曾致紧接着问。

宝菱脸色微红,“没写什么。”

曾致见宝菱羞涩的模样,大概能猜得出来,大哥肯定给她写的是一些情话,所以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她仍然沉浸在大哥对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中。

曾致心里醋意一阵翻滚,他知道自己不该吃这种醋,毕竟大哥都不在人世了。可是他无法压制心里的那份酸楚。他多么希望,宝菱能忘了大哥,能投入他的怀抱,与他共享此生欢乐。

“父皇,我也想钓鱼!”满儿听宝菱讲钓鱼的故事,他也想试一试,还道,“我也要用小虾米做鱼饵!”

曾致朝身边的太监说:“准备一些香油软面来!”

“父皇,你要用小虾米做鱼饵。”满儿重申。

曾致却不答应,只道:“满儿,父皇要告诉你一个道理,用香油软面照样能钓上鱼。能钓到鱼的办法有很多,这世上不会只有用小虾米当鱼饵才行。你要想得到一样东西,不一定非要用与别人一样的办法,记住了么?”

满儿听得糊里糊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曾致说完后看了宝菱一眼。宝菱脸色不太自然,她知道,曾致这些话是说给她听的。

作者有话要说:发文时间改为每天上午十一点,从今天起。

谢谢大家一直这么支持我哦,我会更加努力来回报乃们,抱抱!

☆、第八十回 曾珏现真身

宝菱一住进明澈轩;就再也不想走了。

她像当年在明澈轩当童养媳那般,每日亲自擦地板、抹桌椅。特别是曾珏用过的东西,她更是要细细地擦拭。

唯一让她烦闷的是,曾致一日往明澈轩跑好几趟。上午;他会去上朝;临近午时,他又回来了。就像当年的曾义恩;作息很规律。

他动不动就来明澈轩;守着宝菱;哪怕宝菱和他没什么话说,他也不恼,反正就是要陪着她。他觉得自己每日能看到宝菱;也算是一种满足。

满儿有时睡在明澈轩;有时睡在阳晖轩,他觉得父皇一日好几趟往明澈轩跑真的是很累啊。

每当他问曾致,父皇和娘为何不住在一起时,曾致都会回答说,那是迟早的事,叫他别心急。

宝菱知道这样长久下去是不行的,曾致这样完全是赖上她了,甩又甩不掉,躲又躲不开。她寻思着,除非,他身边有个女人缠着他,那样,自己是不是就能解脱呢?

这一日,曾致告诉她,他已经封宝青为嘉宁侯了,而且已将她的一家人全都接到了皇宫后门的那一处院子住去了。这个院子曾是安国太子的宅院,与皇宫后门只有十几丈远。

“宝菱,搬皇宫去住好么?”曾致期盼地看着她,特别害怕她会拒绝,“若搬去了,你就可以和自己的娘家人日日走动了,你这样整日不说几句话,过得也太冷清了。”

宝菱略为沉思了一下,然后爽快地道:“好,明日我就搬回康福宫。”

曾致没想到宝菱会这么爽快地答应,有些激动,突然想上前抱一抱宝菱。宝菱却弯腰端起一盆水,道:“皇上,你站远一点,别碰洒了水。”

曾致只好后退几步,抑制了那点冲动的想法。其实,他在梦里已将她亲吻过、拥有过,可真正面对宝菱时,他什么也不敢做,宝菱也不允许他对她做什么。

她愿意去康福宫,那就意味着,她愿意做他的皇后,她迟早是自己的。曾致想到这里,心中一阵喜悦,立马吩咐宫人先回皇宫,将康福宫好好收拾一番,要布置得比以前更华丽、舒适,而且要美仑美奂。

次日,他们一起搬回了皇宫,曾致心情大好,一上午都在康福宫流连,和满儿一起嬉戏。

临近午时,总领太监神秘兮兮走到曾致身边,小声地说:“皇上,我们已查出玉凌子的底细了,他是……他是……”

曾致见他神色诡异,纳闷道:“到底是谁,你如此神色?”

总领太监脸色涨红,颤着嗓子道:“奴才……奴才不敢说,皇上还是亲自去见见他吧,他也要求见皇上呢!小的已经把他带到永和殿了!”

“你把他带到永和殿做甚?”曾致大怒,一个犯了罪了侍卫怎么能去他的永和殿?

可是见总领太监那般紧张神情,而且他平时做事也不是毫无章法,看来这个玉凌子的身份确实很特殊。

当曾致跨进他的永和殿,见到摘去面具的玉凌子,并看清了他的真面容时,曾致整个人都恍惚了。

难道这是梦境?

他犹疑地叫了一声:“大哥?”

玉凌子见曾致惊愕的神情,淡淡一笑,轻声叫道:“二弟。”

二弟?他叫自己二弟,曾致似乎又感觉这不是梦境。眼前的玉凌子和他的大哥曾珏有着同一张面孔,只是棱角更加分明,神态与身姿更加卓尔不群。

这世上不可能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人,那么,他真的是大哥曾珏?

而且,更令他不可置信的是,他开口说话了!

“你真的是大哥?”曾致再探问一次。

玉凌子轻轻点了一个头。

“你到底是玉凌子还是大哥?”曾致仍然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玉凌子朝曾致走近了些,拍了一下他的肩头,“我是玉凌子,也是你大哥曾珏。”

曾致如雕塑一般,恍惚、犹疑,却又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最后,他顿悟起来,大哥还活着,他不应该是高兴么?对,应该高兴。可是宝菱已经被他册封皇后了,怎么办?

想到宝菱,他的这种高兴为何有些苦涩呢?

大哥戴上面具来到皇宫,并且假传密令保护宝菱,他这样做明明是还惦记着宝菱。他没有死,还好好的活着,这要是让宝菱知道了,她肯定会高兴得晕过去。

可是,自己呢,该怎么办?曾致心里一阵波涛汹涌,不知该如何平息。

半晌,曾致结巴地问道:“大哥,你不是……不是已经……,你既然活得好好的,神医为何要给你建坟立碑?”

“一言难尽。”曾珏叹道。

曾致赶紧拉着曾珏坐下,命人泡上最好的新茶。

曾珏将自己这几年的经历慢慢道来。当年他遭遇一群起义军伏击,因为他们当时带的人太少,他受了重伤,昏迷了过去。

神医在他毫不知情的形势下,为他建了假坟,立了墓碑,这样做是为了防止那群起义军穷追不舍、赶尽杀绝。

后来,他们一路逃亡,与张领头在西北汇合。因中原与西北戎狄历来不友好,根本无法送信过来。这么多年,他们在西北囤积粮食、操练兵力,一直奋力图起,势力迅速壮大。

他们一路扫尽阻碍,本以为,攻占了明罗城,他们就能得到最后的胜利,曾珏也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

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个陵国竟然是曾致新打下来的天下。

曾珏如何能做到攻打自己的弟弟?

曾致听了这些,心中感慨万千,哽咽道:“这就是大哥退兵的理由?”

曾珏抿了一口茶,释然笑道:“难道这还不足以成为我退兵的理由么?更何况……你还有宝菱、还有孩子,我能置你们于死地?”

曾致听曾珏这般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大哥如此仁义,如此重兄弟之情,可是他呢,竟然还因为宝菱,不肯将实情托出。

他明明知道大哥误以为满儿是他和宝菱的孩子,也误以为宝菱与他已是夫妻,可是他呢,竟然只字不提。

在这个皇宫里,他是皇上,宝菱是皇后,满儿是皇子,宫里的人都以为他和宝菱、满儿是一家三口。大哥曾珏刚来,更是不可能知道原委了。

曾致内心无比纠结,他该告诉大哥事情的原委么?

宝菱今日好不容易搬回康福宫,似乎有与他修好的意思,他要在这个时候道出真相,那宝菱肯定是带着满儿一起扑向大哥的怀里,那就没他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他简直揪心地疼,他不舍得宝菱和满儿离开他呀,没有他们,他的生活还有什么滋味?若他可以把皇位让给大哥,而能得到宝菱与满儿,那他绝对愿意拱手将皇位相让,可是,大哥又怎么会要呢?

曾珏见曾致脸色一会儿泛白一会儿泛红,便问道:“怎么了,二弟?”

曾致避过曾珏的眼神,不敢看他,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只是太激动了。大哥,我……我把皇位相让于你如何?”

曾珏正在喝茶,听到这话,差点喷了。他看了看曾致,“二弟,你想什么呢?我来你的皇宫,只不过想看一看宝菱而已。对了,你那日为何要那样对宝菱,竟然命侍卫们强逼她回宫,她只不过想回靖宁府看一看也不行么?”

曾致面对曾珏这样的质问,脸色涨得通红,“我……我们闹了点别扭,我是怕她住靖宁府不回来了。不过,今日她已经回康福宫了,这会儿她和满儿玩得正开心呢。”

曾珏听说宝菱已经回康福宫了,心里忍不住有些泛酸,尽管这些日子里他已想好不干涉宝菱与曾致的事了,可是想到宝菱去明澈轩,心里还有他,他又怎能无动于衷?

现在宝菱已回皇宫了,和二弟好好地过日子,他还是不要多想了,多想也是无益。

何况,哪有做为大哥的去抢弟弟的妻子,去抢皇上的皇后?

曾致见曾珏有了酸意,便转移话题,“大哥,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回靖宁府。”曾珏回答得很干脆。

曾致听说他要回靖宁府,顿时紧张起来,那以后可不能再让宝菱回去啊,他们一碰面,一切都完了!

“非得回靖宁府么?我另封你为王,赐一处府院,让你与三弟相邻居住行么?”曾致小心地问,“而且那里离长姐的府院也近,以后我们兄妹来往也近便了。”

“不,二弟。靖宁府是我们曾家的祖宅,是曾家的基业,我们从小在那里长大的,又怎能舍弃。何况,我喜欢住明澈轩,因为……”他没有再说下去。

曾致当然知道曾珏后面未说完的话,因为那里是他和宝菱成亲的地方,圆房的地方,共同生活的地方。

曾致知道自己不能连曾珏的这点想法都要阻止,便道:“大哥坚持如此,我也就不强求了。你何时回去,我好派人去准备一下。”

曾珏略思忖了一下,道:“二弟,我能求你一件事么?”

“大哥何出此言,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我若能办到,定会为你办。”

“我想再当三日的侍卫,就在康福宫。”曾珏知道这个请求有些过份了,但是他真的很想多看几眼宝菱。

曾珏见曾致僵在那里没作声,立马道:“不方便就算了,我也只是这么随口一说。”

曾珏站了起来,就要走出门。

“大哥!”曾致叫住了他,“这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想去看看宝菱也是人之常情,我怎么会不同意呢?”

曾珏见曾致答应了,心里很高兴,朝他微微笑了一笑,道:“你这个皇上做得真的不太合格,动不动就自称为我,这可不行!”

曾致苦笑道:“这都是因为在宝菱面前说习惯了。何况,你是我大哥,我……”

曾珏听曾致这般说,就知道曾致平时是怎么哄宝菱了,他淡淡笑道:“在宝菱面前,你怎么自称都可以。但在大哥面前,你以后就不必自谦了。我是你的臣民,你要像对待臣民一样对我。”

*

曾珏回侍卫院换衣裳戴面具去了。

曾致一脚深一脚浅地向康福宫这边走来。他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心里一阵阵自责。他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比不上大哥,无论仁义、才能,他都比不过。

更让他比不过的是,曾珏的坦荡胸怀与非凡气度。

他见宝菱与满儿正坐在长廊椅上背诗歌呢,便朝他们这边慢慢走来。

宝菱见曾致神情恍惚,纳闷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曾致靠着廊柱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宝菱,立马收回目光,低声道:“没事,有点累而已。”

宝菱本来心里有一事想问他,见他很累的样子,便欲言又止。

曾致当然能看得出来宝菱像是有话问,“怎么,你好似有什么话想说?”

宝菱迟疑了一下,垂着眼帘,故作很随意地神态,微笑道:“没事。我就是想问问那个……那个侍卫呢,就是叫玉凌子的侍卫,他怎么不见了?”宝菱问出此话时,脸色不自觉地起了红晕。

曾致惊讶,宝菱已经注意到了大哥,她肯定是感觉到了玉凌子与大哥的相似之处。

曾致也随意地答话:“他……这几日都会来当值的,等会儿可能就会来吧。你怎么关心起侍卫的事来?”

“我……我只是随便问问。那日听他说,你给他传了密令,我想,他必定是你重视的人,也就多留意了一下而已。”

宝菱说完但转头进屋了,因为她怕曾致看出她一说起玉凌子,自己的脸就不自觉地发烫。

满儿听说玉凌子又要来当值了,高兴地道:“父皇真好,答应孩儿要轻罚玉凌子,果真做到了!”

“那当然,父皇答应的事,岂能反悔。”曾致将满儿搂在怀里,生怕满儿会离开他似的,更怕满儿以后不再认他为父皇了。他不仅舍不得宝菱,也舍不得满儿。

到了下午,宝菱果然发现玉凌子来当值了。

她远远地见玉凌子一直看向院内,看着她和满儿一起玩耍,她的心情也跟着很愉悦。

她不好意思抬头去看他,但是心里却止不住地把他当成曾珏,她甚至想象着那面具下的面容与曾珏一模一样,笑的时候也会像曾珏的笑一样好看。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很可怕时,她突然带着满儿去院子的另一头玩去了,这样玉凌子没法看到她和满儿。她的心绪也能稍稍平复些。

傍晚时分,宝菱吩咐身边的宫女去皇宫后门斜对面的嘉宁侯府,让她把妹妹宝芬给请过来。

嘉宁侯府的门匾是新挂上的,秦家一家子被曾致派人接到这里已经住了好几日,他们仍然沉浸在惶恐之中,这种大富大贵,让他们多少有些适应不了。

宝芬随着宫女从后门进了皇宫,看到一片红墙绿瓦、雕廊玉殿,十分宏伟壮丽,仿佛处处都透着皇权的威严与神圣。

她小心翼翼地跟着宫女进了康福宫,心里有些紧张。

宝菱见宝芬来了,而且发现她打扮地也算得体,小家碧玉般的秀气,便柔声道:“宝芬,等会儿皇上会来这里用晚膳,你也留在这跟我们一起吃吧。”

宝芬屁股刚落在椅子上,听宝菱这么一说,她吓得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皇上?”

宝菱笑道:“你干嘛一惊一乍的,我们现在住得这么近,你迟早不得要见一见皇上?”

“姐,我害怕!”宝芬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她一位平民家的小姑娘,听说要见皇上,而且还要一起用膳,魂都吓掉了一半。

☆、第八十一回 曾致纠结

曾致带着一群端着晚膳食盒的宫人朝康福宫这边走;见满儿在踢着一个牛皮蹴鞠,不偏不倚正好踢到了曾珏的腿上,然后落在他的脚下,再向前滚动。

曾珏一步上前;弯腰将牛皮蹴鞠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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