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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无德自风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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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鬼蜮花,是天地间最毒的东西,比你吃的那魑滕罗炎毒多了。”

柳独欢顿了顿,随即叹了口气。

“你当真以为金楼的人不知道有这鬼蜮花的存在吗,早在两年前,他们已经知道并派人前往鬼蜮,可是两年了,全都是有去无回,有些人,连鬼蜮都未进便已经暴尸黄沙之边了。丫头,这般如地狱的地方,你觉得凭你一人之力,真的可以进入并且成功带出鬼蜮花吗?”

柳独欢已经收了嬉笑,面上尽是严肃之色,可见这鬼蜮,给他带来的恐惧不小。

展颜脸上依旧挂着淡笑,仿佛对如此恐怖的地方并不害怕一样,柳独欢暗想,听了这番话,她大抵也会放弃前往的念头了吧。

“确实很恐怖,大叔,谢谢你。”

展颜拍了拍柳独欢的肩,还未等他说话,又继续道:“看在你诚心告知实情的份儿上,我就勉强告诉你,公玉齐其实一直守在外面,你再不走,他就要破门而入了。”

“啾……”

面前的红色人影一闪,如同一道流光一样,眨眼便消失在屋内。展颜愣了愣,随即嗤笑一声,替阿愿盖好了被子,起身推门而出。

清晨,外面均是一副繁忙之态,都在为明日进攻魔教做准备,傅凉荆站在竹楼上,思忖了一会

儿,转身朝离火道:“她在做什么?”

离火知他指的是展颜,摇了摇头。

“楼主让我们不要去监视夫人,是以昨晚夫人进屋歇息后我们便离开了,估计这会儿还未起身。”

傅凉荆眯着眼看着展颜住的方向,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便不再问及,和离火等人商讨明日要事。

午时的时候,花翩被叫了过来,傅凉荆坐在床铺上,看着她笑的亲切。

“小师妹,帮我施针,控制住绝情蛊。”

“不行,这针不能多施,否则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危害。”

“这样么……”

傅凉荆摇头叹了叹气。

“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人将你送回花谷吧,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作用了。”

“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

花翩跺了跺脚,要知道,逃出花谷那地方,如果没有傅凉荆的庇护,她和花蝶可只有被抓回去受

罚的份儿。

“明日便要一决胜负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和她安静说会儿话,花翩,你就当完成师兄的遗愿

吧。”

“师兄,你……”

听着如此悲戚的语气,饶是花翩都心疼不已,曾经放荡不羁,古怪难缠的师兄,如今竟然也会陷入情网,为情所困,情爱,真的是世上最伤人的东西。

两人没有再说话,花翩安静的为他施完针,然后看他急切的出了门,只留一声哀叹。

房门紧闭,傅凉荆站在门外,踟蹰了片刻,想到自己时间不多,只得敲了敲门,屋内却没有回应,只似乎有小女孩的呜咽声。

想起那个叫她娘亲的女孩,傅凉荆面上闪过一抹悲戚,随即推开了门。

阿愿坐在床铺上,微张着嘴看着进来的陌生人,眼珠子转了一圈,随即笑出声。

“是这个大哥哥救了娘亲,阿愿认得你。”

真是个可爱的家伙呢。

心里闪过一抹柔软,怎么说,也是她的孩子,傅凉荆笑着走近抱起阿愿,想起他叫自己哥哥,叫展颜娘亲,真是无奈至极。

“那阿愿能不能告诉我,娘亲去哪里了?”

阿愿仰着头想了一会儿,嘟起了嘴巴。

“昨晚爹爹来了后娘亲就不见了,剩下阿愿一个人,阿愿肚子饿……”

爹爹,柳独欢……

傅凉荆僵硬一笑,哄了阿愿几句,正待转身出门,便见一人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正是柳独欢。

“傅凉荆,你知不知道展颜去哪里了!”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傅凉荆冷眼看着这个如今身为自己妻子相公的男人,要不是估计着她,肯定二话不说便要动手。

“你瞪,瞪什么瞪,问你话呢,展颜去哪里了?”

柳独欢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傅凉荆淡淡瞟了他一眼,开口。

“她不是和你一起走了么,现在问我干什么。”

柳独欢听此言顿时面色大变,狠狠跺了跺脚,飞身便往外跑,留下一句话在屋内久久不曾散去。

“糟了,她肯定是去鬼蜮了!”

☆、心意

黄沙漫天,烈日如火,每当午时之时,北邙居民都会收拾摊位赶回家里,避过那几个时辰的灼烤,而今日,却有一名妙曼女子驾马绝尘而去,扬起一地的黄沙,朝着那鬼蜮方向前进。

瞧见之人皆摇头惋惜,大好的年华,何必要去那地方送死。

有些心善之人心生不忍,不忍见这般美丽的女子死在那修罗之地,顶着毒日跑出来,想要将女子拦回去,可她却丝毫不愿停下来,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她消失在黄沙之中。

几个时辰后,又是十几匹马飞奔而来,看那方向依旧是鬼蜮之地,有人感叹,今儿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连着几波人都去那地方送死。

方才劝说过女子的一名老人叹着气摇了摇头,便见为首的一匹马停在自己面前,是一位俊朗的白衣公子,面色焦急而担忧。

“老人家,你方才有没有看见一名女子经过?水蓝衣衫,容貌绝色。”

“有嘞有嘞,让她停下她都不听,跑到鬼蜮那方向去了……”

老人话还没说完,眼前的马匹已经嘶鸣一声飞驰而去,马蹄溅起的沙土呛得老人一阵咳嗽,嘀咕抱怨了几句。

展颜所骑的马匹是在一户人家处所买,跑了没多远,随着太阳越来越毒,马儿便僵着不肯前进了,展颜此时已是衣衫尽湿,汗水透过衣袖滴下来都可以汇成一条水线了。

马儿前蹄跪在地上,陷进沙地里面,展颜只得弃马前进,一袭蓝色身影在这漫漫黄天之中格外显眼。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熬过了毒日的灼烤,太阳稍稍躲进云层里,周围的热浪缓了一些,展颜寻了一处地势稍微突起的地方,简单遮蔽一下阳光,取出行囊里的清水小抿了几口,干裂的嘴唇恢复了温湿,热气便也不那么明显了。

为了不让柳独欢发现自己的目的将自己拦住,所以选择了连夜赶路,此时展颜一坐下来,便觉得困倦层层袭来,虽然身下的黄沙将皮肤灼烫的生疼,但这也避免不了疲劳。她不能让自己在这毫无保障的地方睡过去,只得轻声哼着歌,保持着清醒。等她休息好了,再前进一会儿,找到安全的栖身之地才能无顾虑的睡觉。

她曾经看过一部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的纪录片,知道在沙漠中前行,最重要的便是水和体力,而且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能会遇上绿洲。

这片传说中有进无出的鬼蜮,其实便是一片望不见头的沙漠,因为古人不懂得沙漠生存之道,死在里面的人不计其数,所以才会传出鬼蜮之说。

在展颜的理解下,只要找准方向,准备足够的水资源,穿越这片黄沙之地,应该不会有多大的困难。至于里面的毒蛇毒蝎,自己体内有魑滕罗炎,也不存在什么威胁。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进入。

孟倾于她来说,是生命最重要的人,虽无爱,却有情。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金楼之人所杀。

而傅凉荆,脑子闪过那个白色的身影,展颜心里一瞬便涌上无数复杂的连自己都分不清楚的感情。从初见的争锋相对,到后来的斗智斗勇,再到他的关爱宠溺,如果说自己一点都没感动是不可能的。

本以为前一世的伤害会让她无爱无情,所以一开始她便选择了封闭,抗拒,可他仿佛总有让人或怒或喜的本事,牵动人情绪的能力,当他中了绝情蛊将剑刺进自己身体的时候,除了冷冷的愤怒,竟然还有一丝失望的心痛。所以她选择了毫不犹豫的离开,害怕自己再次陷进情爱,可两年后,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带着一身因她所受的伤害。

他给她一纸休书,告诉她以后你自由了,要幸福。

他说,我情愿死,也不要忘记你。

他知道她在乎孟倾,所以说,不会让你为难。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为她一步步退让,对她一点点迁就,除了情爱,还有包容。如今,就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为了她而舍弃。

一点点去回忆他为她做的一切,展颜才知,他竟为她付出了如斯的地步。不求自己,只求她幸福。

说是没有心,其实,早在他为她遭受绝情蛊的伤害,痛不欲生时,那颗粉碎的心便已经渐渐重铸了吧。

所以,她才会愿意为他去寻回春丹,为他进入这修罗之地,只求,他能平安。

有时候看清自己的心,是一件很困难的事,特别是那些将自己封闭起来的人,最不愿意去敞开心扉接受别人,看清自己懵懂的感情。

展颜不一样。她能决绝的将自己封闭,也能果断的看清自己的感情,为对方付出同等的爱。或许,她依旧爱得不深,敢爱不敢恨的性格让她对自己有一丝保留,但有时候能够知道什么叫心动,感受到情爱之暖,会活的更幸福一些吧。

时间一点点过去,展颜终于从神思中回过神来,嘴角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看上去再不像之前那么冷淡。

看了看头顶散发着滚滚热浪的太阳,展颜再次启程,朝鬼蜮中心走去。每一步踩下去,双脚都会陷进黄沙之中,有时候地面的沙地太松软,甚至会陷到膝盖处,沙漠之中若是遇上流沙,便真的是踏进鬼门关了,无数考察沙漠的队伍都在流沙之下葬身,这片黄沙之下,掩埋了多少累累白骨,是以展颜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时间一分一秒流走,夜幕很快来临,在太阳落山之前,展颜找到了一处凹陷的地形,四周因风沙而形成了比较坚硬的内壁,刚好可以作为夜晚躲避夜风和黄沙。

补充了水源和食物后,展颜便闭眼靠在内壁上休息,以保持绝对的体力,明日继续赶路。困倦袭来,沉重的眼皮很快合上,展颜在这风沙喧嚣的大漠致中国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喧闹声透过夜风传到展颜耳朵,毕竟是在荒漠,睡得不是很安稳,展颜惊醒之后,仔细辨别了那声音的来源,心里闪过一抹不安,便点燃提前准备好的火把朝那方向走去。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漆黑的夜色前出现了几点火光,展颜加快步伐朝前走去,终于能音乐听清声音。

果然是碧霄和离火的声音,似乎是遇上了什么危险。

随着展颜的靠近,离火等人也看见了火光的移动,柳独欢飞身前来,声音了含了丝颤抖。

“颜丫头?”

这话他是用内力传出,展颜听得很清楚,大声回了一声,越发加快了脚步。

终于见到几人的身影,柳独欢一把将展颜扯进自己怀里,连身体都在不住的发抖,面上满是担忧和恐惧。

“你这个死丫头,谁让你一个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如果出了事,如果……”

“我很好。”

展颜笑了笑,随即一敛心神。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花翩陷进流沙了,他们正在想办法救她。”

展颜皱了皱眉,和柳独欢迅速朝前跑去,在火光的映照下,果见花翩半个身子陷在黄沙内,面色惨白。

“不要动,保持身子的平衡。”

展颜沉声开口,迅速让众人脱下外衣连成布绳,扔到流沙中间,终于将她拉了出来。

展颜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移开视线,便被一个人搂入怀中,低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谁让你到这里来的!如果你死了,就算我解了绝情蛊,又有什么用!”

嘴角缓缓弯起,展颜突然觉得,这片黄沙之上的夜幕,很好看。

☆、抉择

既然已经被傅凉荆找到,展颜的鬼蜮之旅也只得就此打住,被他押着回去,看见他们那几匹精壮的马,展颜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追上。

两条腿肯定比不过四条。

花翩的施针只能维持一炷香,傅凉荆本想让她再次施针,但花翩死活不答应,展颜知道这种施针对身体有很多的危害后,直接上马飞驰离开,柳独欢跟在她身后,朝傅凉荆做了个挥手的姿势,气得他差点破口大骂。

有了马匹代步,展颜很快出了那片黄沙之地,柳独欢赶上来,一双凤眼毫不掩饰的表达了他此时的不满。

“你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还是怎么的?我明明告诉过你那个地方的危险,你还不要命的前往,就算你找到鬼蜮花又怎么样,有命带出来吗?”

柳独欢依旧喋喋不休的教训,却发现展颜眼里盛满了浓浓的无奈和悲哀。

“我能怎么办呢,大叔,我不想他们任何一个人死,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柳独欢紧闭嘴唇不再说话,气氛沉默下来,一声苦笑自展颜口中溢出,终是随风消散。

{文}翌日,中原人士整顿前往魔教,两派之间面临这一场殊死搏斗,展颜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内,紧闭着房门。

{人}她不能去决定谁活谁死,也不能去选择,所以,她只能将自己锁在房里,不去看那生死之战,因为不管谁死去,都是对她的折磨。

{书}时间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不记得自己已经数了多少个一万,然后看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终于再也呆不下去,推门飞奔而出。

{屋}在金楼属士的带领下,展颜驾马一路飞驰,风沙划过脸颊刺得生疼,可她顾及不了,内心的焦灼和紧张恐惧,让她此时大脑完全一片空白。

她害怕到达的时候,看见的是孟倾倒在血泊中,她更害怕,看见傅凉荆紧闭着眼,再也睁不开。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浓烈的血腥味预示着这里曾发生过一场血战,展颜翻身下马,跑的跌跌撞撞,心脏似乎要跳出喉咙一样。

终于,她看见两拨对持的人马,有很多熟悉的面孔,凤青舟,凤九黎,傅呈,暮千楼,柳如箫……

而对面,是彩衣和孟倾。

这场战争,终是中原取胜,彩衣身后的魔教人数,已不足十人。

虽然看见两人均还活着,但展颜却更加的恐惧,这意味着,她要亲眼看着其中一人死去。

孟倾透过人群最先看见她,冷厉的面孔蓦然便温和下来,朝她露出温柔的笑,她看见他的嘴型,他在说,你终于来了。

中原人士纷纷朝后看去,在看见展颜时面色不一,却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傅凉荆身边的花翩此时也顾不上顾忌施针的伤害,手腕飞快转动暂时压制住他体内的绝情蛊,然后看展颜缓缓走到他们身边。

但是她却没在傅凉荆身边停下,而是直直走向孟倾,然后在他面前站定。

“你有办法可以解绝情蛊是吗?”

她依旧笑着,再不似人前那么漠然,孟倾知道,那只是在他面前才会展露的笑。所以他同样扬起

嘴角。

“杀了我。”

杀了我,多简单的方法,可是,对她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孟倾,你不要逼我。”

“颜儿,要么我死,要么他死,我们之间,只能活一个,早在两年前我下蛊的时候,便已做了如

此打算,我没有给自己留退路。”

“为什么?”

“为什么吗?”

孟倾哼笑一声,视线看向傅凉荆。

“因为,他抢走了你。”

展颜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面上表情有些哀戚。

“孟倾,你不该是这样的人。”

孟倾听闻此言愣了片刻,随即嘲笑出声。

“不该是这样的人?那我该是怎样的人?看着他把你从我手中抢走却什么都做不了的人吗?看着你受尽欺辱却只能在你哭泣的时候安慰你的人吗?那么,颜儿,我告诉你,这样的人,我已经做够了。”

孟倾上前一步,逼视着展颜,面上是决绝的神色。

“颜儿,我和他,只能活一个,你要谁死?”

这句话一出,整个场面顿时安静无比,所有人都看着那纤弱的身躯,等她开口判决其中一个人的死刑。

傅凉荆袖下手指紧握,指甲嵌进肉里渗出血丝,却完全不在意,他在等她开口。

时间一点点过去,展颜低垂着头,静默不语,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终于开口。

“孟倾,我想要你活着,好好活着。”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孟倾面上露出温柔且得意的笑,他早就知道,展颜不会舍得他死,他的眼

光落在傅凉荆身上,果见他面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似要倒下一般。

所有人都朝傅凉荆投去了同情悲悯的目光,虽然此战是中原胜了,他们想要取孟倾的命手到擒来,但对于傅凉荆,却是惨败。

说完这句话,展颜便转身,目光对上傅凉荆深邃的眼睛时,看见他眼里深深的绝望和一片死灰,心里仿佛被扎了一刀。

她一步步走向他,在他面前站定,随后握住了他的手,在众人惊疑的神色中,扬起一抹笑,有些解脱的释然。

“我陪你死。”

我陪你死,四个字。

不是许诺天长地久的誓言,不是保证不离不弃的情话,却比所有的海誓山盟,让人震撼。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陪着你。

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承诺分量更重。

傅凉荆以为自己听错了,狠狠眨了眨眼,终于确定自己面前站着的,确实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而那句生死相随的誓言,也确实出自她之口。

“展颜……”

喃喃出声,傅凉荆将她搂进怀中,觉得自己这两年受的苦痛竟是这般划得来,她终于还是,朝他敞开了心扉。

“谢谢你,但是,我不要你陪我死,你会好好活着,就像之前一样。”

孟倾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一个小丑,输得一败涂地。

看着前面那紧紧相拥的两人,眼眶干涩的疼,彩衣因为之前受了伤面色一直不好,而他此时的面色,比她还要难看几分。

“孟大哥,你,你没事吧……”

彩衣颤着唇开口,怨恨的目光扫过展颜,却被孟倾一把抓住手腕。

“不要伤害她,彩衣。”

“孟大哥……”

“凭你的身手,你可以逃走,以后,好好生活。”

似乎是交代遗言一般,孟倾的语气有些诡异的平静,就在彩衣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孟倾突然抬手,隐藏在袖内的匕首插进自己的胸口,鲜血飞溅而起,射在彩衣脸上,眼前顿时一片血红。

“孟大哥!!!”

一声凄厉的吼叫响起,孟倾重重倒地,闭眼前,他似乎看见展颜飞奔而来,如同以前扑进他怀里一样。

“颜儿……”

他还想说什么,却终究是再也不能开口。

一切,尘埃落定。

作者有话要说:剧场:展颜选择了傅凉荆,杀了孟倾……

孟倾:颜儿,为什么?

展颜:你真的想知道么

孟倾:当然、

展颜:为了部落……

JJ抽的厉害,。。我很抱歉

☆、现代化表白

五月时节,已经过了草长莺飞时令,但四处一副生机勃勃,百花争艳的景象更加让人心情舒畅。展颜依旧坐在曾经那把摇椅上,看着头顶满树绽放的繁花,眯着眼有些陶醉。微风拂过,虽然夹杂着热气,却让每个细胞都张开来,呼吸这清香。

树枝哗哗响起,扬起一树繁花,柔软的花瓣簌簌落下,飘在她的肩头,青丝上,远远看过去,仿佛被花掩埋一样。

这样美好静谧的景象,却因一个人的到来而破坏殆尽。

“哎呀呀我亲爱的小娘子,有没有想为夫啊,来来来,给夫君我亲一个。”

一袭红衣如同飞射的流星一样从门口直扑展颜身旁,可惜就在快要接近展颜的时候,一抹白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抓住红衣领子就是一甩,两人瞬间交上手,空中只见一红一白互相交

缠,好不热闹。

展颜抚了抚额头,站起身便往屋内走,这样的场景她隔个两三天就能看见一次,已经视觉疲劳了。

两人见主角离开,也停下手来,跟着她一起进屋去,战火再次被蔓延到房内。

展颜直接无视旁边的两人,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壶,谁知早有人先她一步。

“娘子,我帮你倒茶。”

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也伸了出来。

“夫人,我帮你倒茶。”

茶壶的左右两个手柄分别被握住,两方互相争夺,谁也不肯放手,随着力道越来越加大,硝烟味儿越来越浓,完整的白瓷茶壶终于喀喀两声,碎开了。

茶水一股脑漫出来,打湿了展颜的衣裙,两人同时松手,立即去替她擦干净。

饶是展颜再好脾气,此时也有些受不了了。冷冷瞪了两人一眼,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便朝外走。

“这位公子,请你不要再骚扰我家娘子了好吗?我俩孩子都有了,你这样擦足是很不耻的。”

傅凉荆正抬腿朝展颜追去,听见这句话差点没一个跟头栽下去。

“柳叔伯,请您不要骚扰侄儿和侄妻好吗?您是长辈,侄儿不想和你动手!”

傅凉荆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一刀把眼前这个脸皮奇厚,不知廉耻的老男人宰了!

自从北邙魔教之事解决后,因为孟倾的死,展颜一直悔恨交加,傅凉荆那时也不好在她面前晃悠,只得留给她时间让她慢慢从悲痛中解脱出来。

可是就在这段时间内,这个该死的柳独欢竟然近水楼台,天天围着展颜转,美其名曰安慰妻子,气的傅凉荆天天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后来大家终于回到了中原,金楼依旧住在傅宅,柳独欢没脸没皮的跟了过来,说要享受三口之家的乐趣。

在这些时间里,傅凉荆也终于知道原来阿愿不是展颜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说,柳独欢和她丝毫关系都没有,花翩虽然没有和阿愿相认,但是十分的疼爱她,可能是因为母女血液相连,阿愿也十分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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