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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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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景柏如今和后夏人打仗,简直就像在捉迷藏一般,着实让人不敢置信,又着恼万分。

一路到达恭贤王府,重政宽走进自家并不张扬的府门,正巧看到自己的儿媳裴莹,从对面走来。

“见过父王。”

裴莹恭恭敬敬的行礼。

☆、缘生缘灭不由已

“莹儿,这是要去哪里?”

重政宽儒雅的脸上已恢复平时于世无争的样子。

“启禀父王;家母突发急症;儿臣想回去看看。”

裴莹面带焦急,这些天来;丈夫在外打仗;娘家母亲又出了这种事,她一个弱女子;简直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

“快去吧,切莫耽误了你母亲病情。”

重政宽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忧心。

“儿臣告辞。”

裴莹说着带人走远。

而留在原地的重政宽,脸上的神色开始阴沉。

……他当初也是因为这个女人,有着帝后命格;这才让他优秀非常的世子,冒着被人诟病的风险娶了她回来。

本以为,这种命格的女人,定也是有些不同寻常的。

娶回家才发现,也不过平常拙妇,无半点出奇之处。

重政宽边走边气闷着,到是突然想起了,当年教导重景柏武术,那位让人琢磨不透的隐士高人师傅,临走时说的话:

“景柏若得可助他大势的女人,得天下有望,反之,就算皇权在手,也绝无长久之时!”

“那这位可助景儿得势的女子,现今在哪里?”

重政宽当年这样急切问过。

却见这好位高人摇头不语:

“他们冥冥之中早已相遇,至于日后造化,全靠注定,须知潜龙深在渊,雏凤隐于林,言尽于此。”

重政宽虽还想问此细节,但高人话说到这里,他也知趣的没有多问。

毕竟这些事,太过重大,实属天机,若是继续刨根问底,难勉惹恼这位高人。

***

而靖康帝,看着国势不稳,自己的龙体又时好时坏,听人说灵隐寺有些高僧,禅术了得。

于是疑神疑鬼的靖康帝,就想请这些和尚过来做做法,讲讲道,看看能不能对他的身体有助。

这日灵隐寺在宫内摆下禅术大法会。

许多宫外的官家女眷也被邀请进来,或是前来虔诚求这些高僧们指条明路。

而应邀,来金国没多少天,一身绣着诡异符文的宽大黑袍,戴着银色面具的神玉国大巫师,这日在皇家天神宫星辰楼,看着下面这些灵隐寺的和尚,嗤笑一声。

……这靖康病急乱投医,明明中得是奇毒,这些和尚过来有什么用。

而陪着余王氏来到宫里的余珂,看着眼前百位和尚摆着法事,敲着木鱼,念经颂佛,被这种不断重复的念经声弄得是头晕脑涨。

余珂虽说学道,但本身并不排斥佛法,许多佛教典籍,在她看来还是教义深远的。

只是她观察这些和尚半响,本想这些人有什么高明手段,但是他们嗡嗡如苍蝇的念了一个多时辰,周围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难不成这些灵隐寺和尚,看不到出现在整个宫中的灰黄之气吗?

虽然常人无法辨别,但余珂却看得十分清楚,这些降头云的出现,分明就是金国共主运势迫降的先兆。

余珂又看了看这些个个头上蹭光瓦亮,盘腿坐在蒲团上的和尚几眼,发现打头,一脸肃穆的一位高僧后,

余可“咦”了一声。

这清瘦的身形,容长脸的中年和尚,如何这般眼熟。

这不是渡空吗?,她在狩猎场还见过他的俗家兄弟渡恶呢。

更可笑的是,余珂发现,渡空身后,一脸无聊,打了个哈欠的那个体态臃肿的老和尚,余珂仔细看清后,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不是那年,那个在灵隐寺行骗的秃头悟能吗,是如何混进了这里,还被当年,知道他骗子身份的渡空带着。

余珂看到这里就对这个据说可兴国运的法会,失了兴趣。

但余王氏一脸诚心在一旁闭目祈祷,余珂虽觉无趣,但还是在这里陪着余王氏一下午。

只是几天后,眼看靖康还是半点无好转,

灵隐寺,一个身材肥胖,油光满面的老和尚,竟直接把皇上的病情归结于,四处灾荒,国运大损,靖康被连带着龙气大消,这才久病不断。

许多人嗤之以鼻,但也有人被这个老和尚忽悠的信了几分:

“那如何才能补足这保康健的龙气。”

“近年来,哀民遍地,战事不断,到处是灾疫,死亡。所以必需做些和这些相抵兴事,红事,才可使国运重新昌隆。”

有人听着笑了:

“红事,高僧是说,宫里要有人成亲来冲喜吗!”

没想到这个油光满面的老和尚,竟然十分严肃的点点头:

“本来要是圣上立后,或是太子娶正妃,都是可以冲掉这些隐于宫中的不祥之气的。”

许多人被惊呆了:

……我去,皇上都这岁数了,难不成,要废了跟他二十多年的皇后,再立后,还是把怀着皇嗣的太子正妃休了,再让太子另娶一位。

老和尚似是感到大家的想法,咳了一声:

“若是以上这个无法施行,老衲还有一妙法,需盖百座龙神庙,然后选百对新人在龙庙前结为夫妇,这之后,贫僧会算出个吉日吉时,用金钢木,仙莹水,菩提木,金果叶等等特品到圣山,举报造天大典,补足金国所缺的水气,保金朝国运昌隆”

众人听着这个老和尚,说这个什么造天大典,也挺唬人的,到是一时失了言语。

靖康听着信了几分,反正他都病成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赐婚,盖龙庙,或是举办什么造天大典,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

***

驸马府的长公主,一向八面玲珑,先得到了消息,想起自己命苦,前年刚准备成亲,男方却因在青楼与京城别府二世祖争一青楼女子,命丧刀下的事。

虽说这亲事也没有结成,但还是给女儿的名声造成了不小影响。

公主怕女儿伤心,这一年多来,是没少在青年才俊之中,物色上乘之选,奈何,陈宝莲是谁也看不上。

但是就在今日,公主却从女儿侍女那里得到一消息,原来陈宝莲早有喜欢之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曾喜欢梁丽珠多年的恭贤府的重星柏。

长公主初听一惊,随后找来女儿问了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母亲,星柏他喜欢的是丽珠,又不是我……”

陈宝莲,又羞又恼道。

她从小和梁丽珠玩在一起,因此对重星柏这个痴情于梁丽珠的男子就多注意了些,这一来二去,看得多了,又把重星柏做为一男子,对另一个女人百般呵护的好看在眼里。

不知不觉就陷在里面,但奈何,这个男人喜欢的不是她。

长公主就这一个女儿,听后,就大概知道了陈宝莲的意思。

心里一琢磨,这重星柏,虽然不是世子,但是配自己女儿也到尚可。

可是,她和恭贤王妃明明早就认识,但也不见恭贤王妃对她提过这茬。

但要她上去毛遂自荐,长公主觉得自己女儿这般优秀,又觉得丢分。

只是女儿喜欢,她说什么也得争取一回,于是当听说,皇上有意,找些新人赐婚的消息后。

长公主就来到了宫中。

先是给皇后透了口风后,又找靖康,隐晦的说了自己不懂事的女儿,对这重星柏有些情意云云,求了这件事。

靖康当时也没多想,这些日子以来中,虽说宫中什么也不缺,但长公主,没少操心他的事,遍请名医,又送多种名贵奇药到宫里。

他也是看在眼里,自然没有什么不答应的。

只是等长公主走后,靖康想了一回,又觉不对。

这恭贤王府的重景柏,已娶了有帝后命的裴莹不说,难到还想再娶个郡主不成。

靖康想到,有人密报恭贤王私下的小动作,心里觉得不安起来。

而且陈宝莲喜欢谁不好,又为什么喜欢这重星柏,重星柏以前不是一直喜欢梁丽珠的吗?

靖康虽身居高位,但是下面的事,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看来以前他觉得没什么野心的恭贤王,图谋甚大啊。

靖康下了这样的结论,只是君无戏言,他答应了长公主的事,一时也不能反悔啊。

靖康盘算着,第二日,就把神玉国带着面具的大巫师和永远一身白衣,飘逸出尘的天女叫到了御花园中。

在和大巫师说了一会话后。

外面的待卫通报,镇国公和定北将军觐见。

“快喧。”

穿着明皇龙袍,显得憔悴不少的靖康,难得精神了一些。

很快,一身官服,年逾五十,显得依然有些老不正经的镇国公,身后跟着,镇国公身材高大,表情严肃的宋倾琛来到这里。

向皇上行完礼后。

“两位爱卿请起。”

靖康看着宋倾琛,眼神渐渐柔和。

大巫师看着:

“皇上政务要紧,吾不便打扰,先行告辞。”

“不必,朕正有件喜事,想和大巫师你商量。”

靖康边说,边看了旁边的天女一眼。

大巫师听着就有些不好预感:

“哦,到不知圣上说的是什么喜事?”

靖康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

“朕的定北将军,文武双全,德才兼备,但是如今年岁不小,却依然勃然一身。而朕想保婚贵国天女与朕的将军两人结为连理,大巫师觉得如何!”

靖康话一出口,大巫师一边和镇国公一方都显出惊色。

大巫师脸色变换许久,但是直拒显然也不合情理:

“不瞒圣上,我方早为天女定了合适人选,今天若不是圣上的两位臣子过来,吾也正想跟圣上言明呢。”

就听一直不言不语,不识人间烟火的圣女清冷的声音传出:

“圣上,定北将军自然不失为金国一等优秀男儿,但是我心中道侣却不是他。”

靖康听着脸色不好,隐着怒火开口:

“圣女说的是谁?”

却见大巫师起身:

“我方想选顺义王爷做天女道侣,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荒唐,不可!”

靖康听着直接站了起来,又觉自己有些失态:

“顺义王爷婚事,朕另有人选,除了他,天女选别人朕都可以考虑。”

如今金国四处战乱,他虽然心中有火气,但也并不想与神玉国也动起干戈。

而因为靖康皇上直接拒绝,弄得气氛一时紧绷,到是宋倾琛脸上无悲无喜。

镇国公看了看,宋倾琛,又看了看天女和大巫师,心里也有一口气咽不下去,起身道:

“禀圣上,其实小儿也有心仪之人,臣也早想禀明圣上……”

“哦?”

靖康听着,压了压心中郁气,有些好奇。

“爱卿说的是哪家千金?”

“太常寺卿家的嫡女余珂。”

镇国公直接说出了名子。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小珂纸会怎样,哦吼吼**

☆、结亲不成结成仇

却见宋倾琛听着眉头微皱,扬声提醒镇国公:

“父侯!”

镇国公还要在说;疑问的瞪了宋倾琛一眼;停了下来。

皇上却不甚在意,他对这个官家千金全无印象;又觉得其父的官位略低;这样的嫡女不足以匹配宋倾琛:

“容朕考虑一下。”

又过几日,赐婚的圣旨下来。

长公主;听着有人来府喧旨,给了一直惴惴不安的女儿一个放心的眼神,一家人,到院中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公主之女,贞静貌美,德艺双馨 端庄贤淑……”

……

长公主听着,这个太监念出一推溢美之词,紧紧握住拳头,心里忽然有了些害怕。

特别是陈宝莲,心跳如鼓,皇上真的要给她赐婚吗?真的是她最想嫁的人吗。

就听这个公公顺着上面的话,念出最关键的一句:

“特赐婚于,镇国公之子宋倾琛,即日起,由护国神僧主持,在神龙庙完工后,完婚,钦此。”

“什么!”

长公主,在听到赐婚于镇国公之子后就蒙了,脸色煞白,

“公公,这圣旨是不是拿错了。”

……怎么会这样,皇弟怎么可以这样,长公主不敢置信。

“怎么,长公主是对这门亲事心存疑意……”

内侍公公提着公鸭嗓,问着一时脸色大变的长公主。

“不敢,圣上赐婚,臣一家太过欢喜。”

只见驸马,看着怔愣的妻子,和脸色比纸还白的独女。

咳了几声,见陈宝莲无动于衷。

高喊了一句“谢主隆恩”后,亲手替女儿接过圣旨。

这位内侍公分也是惯会察言观色的,长公主一家高不高兴,他自然分辨得清楚。

“那咱家就放心了,神龙庙已在动工中,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完工,驸马一家还是尽快准备吧。”

“自然,皇恩浩荡,臣一家感恩戴德。”

一向冷静的驸马把内侍太监送出府后,就见陈宝莲在和长公主大声嚷着:

“母亲,您不是说,圣上会把我嫁给星柏吗,怎么会这样,您骗我……”

陈宝莲满脸不甘,眼泪刷刷往下掉。

“宝儿……”

长公主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如今听着女儿恶语相向,是又恼又气,但她嫁给驸马近二十年,就这一个孩子。是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看见女儿,伤心、委屈,她心里更是悔不当初。

到是容貌依然十分儒雅,保养得宜的驸马看着女儿如此,突然冷脸训斥,

“混账东西,你母亲怎么会害你!”

心里也奇怪,长公主明明求了旨,继然不是这圣旨的问题,那就一定是当上想法又临时变了。

陈宝莲还是挺怕他这个发起火来的父亲,被斥责后,嘤嘤哭了几声,又觉得她自己不能认命,这回如何也要反抗到底,

“女儿不活了,若是你们要把我嫁到镇国公府,我就绞了头发,上山做姑子去,呜呜……”

“你这个孽女,圣旨都来了,你莫非要抗旨不成。”

驸马压着火气,看着被长公主宠坏,分不清轻重的女儿,气得手直抖。

却见陈宝莲哭得更大声了,

驸马还想说上几句,

“夫君,这都是我的错……”

长公主,在一开始震惊后,也想通了个中细节。

圣上疑心最重,怕是忌惮他们驸马府与恭贤府合到一块。

到是她糊涂,这时候,跑上去告诉圣上,自己有个待嫁女儿,一心想嫁给重星柏。

这不明摆着,惹皇上忌惮吗。

只是皇上就算气她要求无礼,但她如何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把自己的女儿赐给宋倾琛。

——太狠了,莫不是不知道这宋倾琛在金朝圣京,是个什么样的名声。

“呵呵”长公主突然冷笑一声,有件事她到是忘了呢。

当年,宋倾琛的母亲,刘太傅的女儿刘雨涵跟当上的关系,可不是剪不断,理还乱吗。

仔细想想,这宋倾琛,哪点长得像现今的镇国公,那双凤眼,分明和当上长得一模一样。

——真是对奸夫淫|妇。

若她记得没错,生宋倾琛的时候,刘氏早已嫁给镇国公两年有余了。长公主越想脸色越沉。

而靖康的心思,差不多如长公主所想般。

几日前,他本想把天女与宋倾琛的婚事促成,奈何这神玉国狂妄自大,竟然违逆他。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

靖康以一个男人的立场,觉得天女当众拒宋倾琛于千里,宋倾琛一定是受到了自尊心的打击。

而镇国公所说的女子,皇上压根没多考虑,想起当年他青梅竹马的雨涵甍逝前给他的信,想起他们曾经的朝朝暮暮,心里就是一痛。

太子无道、无德、无才,而这个怎么看都很顺眼,并且是他最爱的女人,给他生的儿子。他很想把大位将来传于宋倾琛,只是金国上下一片乱局,让他如今分|身乏术,根本无暇考虑这些事情。

但此时趁着赐婚,无疑可以给宋倾琛找一个有力的助力。

所以一向长袖善舞的长公主,和世家出身,人脉甚广的驸马,就成了他的首选。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绝不能让陈宝莲嫁到恭贤府。

靖康合计来合计去,想到这一箭三雕的好办法,并深深为自己的机智表示佩服。

一心觉得,宋倾琛那般优秀,这算陈宝莲现在不愿,以后当看到自己儿子的好时,陈宝莲定然回心转意不难。

何况,等陈宝莲做上皇后大位,就算对他有些怨言的长公主,到时也只会对他感激涕零。

这样想通后,靖康就下了这样的决断。

却不知道,长公主一家现在压根不想,陈宝莲跟着宋倾琛会不会好过,她们只是担心,女儿恐怕也要步那些短命女子的后尘了。

而靖康想到太常寺卿的那个女儿,正琢磨着,要不也一起赐了婚,省得镇国公乱来。

突然,

“报!”

喊声中,一个行动十分匆忙的内侍,跑进了内殿 。

“大胆,殿前见了御驾,还敢如此莽撞。”

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斥责道。

就见那位内侍,“噗通”跪地。

“东南战地,传来八百里加急信笺,末将不敢耽误半分。”

靖康一听,身子一颤,

“快点给朕拿来。”

总管太监,也不感耽误,急忙跑到下堂拿起信笺,稍一检查,边角的秘印,确认此信的真伪,马上呈到御前。

靖康马上拆信,虽然面上平稳,但内心也是波澜起伏,生怕前线败了,或是出现什么统帅战死的事。

只是看完信后,他才大松一口气,

“李德全,把六部所有重臣都叫到养心殿来,朕有事找他们商议。”

“奴才尊旨。”

总管太监李德全领旨后,慌忙出去。

而这个送信笺的大内侍卫,看到皇上示意后,跪着倒移几步,才转身出了门。

而等六部重臣都来后,相继看了前线的信笺后,也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后夏又准备和金朝和谈了。

“皇上,后夏想与我金朝和谈已不是一次两次来,但却次次言而无信,臣觉得,此和谈不谈也罢。”

吏部的一个主官,斟酌一番,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不谈又能怎样,我朝连年用兵,国库入不敷出,又加如今东部地区出现雪灾,很快又要出现大批饥民。皇上,臣看如今最重要的是,让金朝民众休养生息才是,这仗真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国家都要乱了。

户部一个中年官员梗着脖子对靖康忠言逆耳一番。

靖康听着,对这个户部官员的话,略不耐烦:

“如今只讨论和后夏和谈之事,关与东部雪患,朕现在不想听。”

“皇上,臣认为后夏之人狡诈多端,素来备道兼行,言而无行。此次我朝明明与后夏只是僵局,他们却突然要和谈,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依微臣看,圣上当派人打探一番后夏国是否有什么密谋,再行决断。”

“臣也沉独有待观察,此事该是大有猫腻。”

另一位老臣附和了一句。

靖康皱眉,心里大骂,这些说了跟没说一样的臣子。

就见兵部的人听着这些,忍不住站了出来:

“东南之战,损兵折将近十万,如今新派上去的,都是些新兵拙将,两军若再僵持下去,恐又要死伤无数!末将觉得,和谈之事可议。”

“是啊,陛下,臣打探到后夏皇帝后宫,混乱不堪,近来又死了两个皇子,后夏国主因此一病不起。

况且,我朝军神顺义王爷已把九天小国,打得一败涂地。怕是后夏也怕,顺义王爷搬师下东南,和重郡王一起举兵向他们。”

***

朝中局势紧张,各地也是兵荒马乱。

余家的后宅却是一片安宁。

这日余珂敲着小算盘,又算了下,她这个冬季以来的入账。

看到最后的数目后,余珂绷着嘴“噗噗”憋笑一会。

忽听着几个丫头在外面谈论着金朝国情的小道消息,什么又多了些灾民,或是后夏要来京城和谈的事。

余珂一介平凡女子,想起出现的灾患,和动荡不安的朝廷也有害怕,但是,账本上的数目,弥补了她心灵上的创伤,让她越发强大。

——只要有手有脚,有脑子,她余珂,这辈子总不会饿死的。

又每每想到自己没准现在,也可挤身于金朝富婆之列,还是靠自己的本事,余珂又沾沾自喜起来。

由于内心实在高兴,也不好对着外人讲这些,余珂只好在无人时,自个高兴的在房间内手舞足蹈。

这日余珂,吃着余王氏派人给她做得虾饺,心里盘算着来年的计划,想着自己的一片大好钱途,

“哈哈哈哈哈……”

余可边吃边笑,似乎已可以预见,长着大翅膀的金山银山向自己飞来。

想着等她有钱了,她就铸个纯金打造的金桶,在里面洗澡,不,余珂觉得她该建个纯金造的浴池,成日在里面游泳。

“哈哈哈哈哈……”

到是小沙,和成完亲,生完孩子后,又到余珂身边伺侯的小镜,看着余珂乐成这样,两人对视一样,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悚,

——这虾饺虽然好吃,也不至于好吃到,让小姐笑到把饭渣子也喷出来吧。

忽然门外一个脸形方正,身穿墨色棉袄的管事,急冲冲走进余珂的院子。

余珂从窗子就看到了来人,忙整整表情,合上嘴看向来人:

“万管事,来来来,坐坐坐,”

余珂略带殷勤,这个管事,目前所负责的项目可不正是她的几个纺布作坊。

只见万管事像根本没听到余珂的话,苍白着脸道:

“小姐,不好了,我们在西部桑梁镇的一个作坊,被一伙当地流民闯入,那些歹徒不仅打伤了我们几个伙计,抢了我们的织机,还一把火把作坊点了。”

“什么……”

余珂直觉晴天一霹雳,头脑一蒙。

作者有话要说:后夏此次来的会是谁呢?这个人一定会让小伙伴们大吃一惊呢。

非常感谢夏天扔了一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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