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易家-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觉也顺着行四的目光向远处看去。

就见模糊不清的远方,似站着一个人,余珂眨眨眼,又觉得是自己的幻觉一般。

☆、多年时间未相见

行二的手已经有些抖了,他刚才也是准备巡视周围时;猛的一看;才发现,在他们几十步远外;火光照不到的模糊地带;竟然站着一个男子。

一时心里惊骇非常,

——这是谁;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又来了多长时间,他怎么会一无抽觉。

想着这些,就见男子提剑;缓步走了过来。

感受着此男子,身上的恐怖又暴劣非常的气息,行四的弦崩得很紧。

男子越走越近,但显然他的目标是站在不远的余珂她们。

行四刚准备奋力一拼,就听余珂,用着平时一惯微沙但好听的声音道:

“你怎么在这里?”

没错,眼前,这一身红袍,显得杀气腾腾又带些妖气的隽秀高大男子,可不是重枭。

只是几个月没见,重枭身上的气势转变真是翻天覆地。

不仅隐隐让余珂觉得攻击性太强,而且重枭的身体里似噬伏着一条猛兽,使他整个人的气息极不稳定。

就见重枭把手中提着的剑“噌”的收回剑鞘,轻轻唤道:

“珂珂。”

一瞬间,重枭身上的气势全部收敛,整个人变得无害自然。

余珂也松了一口气,无心情计较重枭的称谓,看着护到她身前不远的行四:

“大家莫要紧张,他是……咳,总之是友不是敌。”

“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余珂走进了重枭一些,惊讶的发现,这人竟然一身的血腥之气,但是看他身上,竟然一滴血都没沾。

重枭点点头:

“本……我是一个人。到是珂珂如何到了这里?”

余珂听着一叹气:

“我去我舅舅家,到这里迷路了,就先暂留一晚。”

又问重枭:

“你还没有回答我,如何出现在这里呢?”

“今晚无事,随意走走。”

重枭很自然的道。

却把余珂逗笑了:

“你逗我呢,说得像晚上在你们府里消食散步一般。对了,你不是在西北边境的吗?”

“那边无事了。”

然后指指皇城,

“那位召我回去。”

“哦,”

余珂随意问道,心想大约重枭是路过这里吧。

而旁边的行四也终于放下心来,这两位果真是相熟的。

只是这余小姐,怎么和一个男子这般亲近熟悉,而且还是荒野之地突然出现的一个可怕人物,实在让他有些想不通。

不过行四并不计较这些,他只是被派来保护余小姐的,别的事,他无需多关注。

而余珂又让人烤了食物后,递给重枭。

重枭吃了两口,就皱起眉头来,但却没有多说,依然把手中的肉食不快不慢的吃完。

然后,余珂想着,就让重枭睡在她的马车上,自己则走入洞,有人铺好的简易床上。

夜深人静,外面的凶兽嚎叫声,似乎更大,但出奇的,对这茫茫林海生出些害怕的余珂,心里竟然非常安定,

——莫不是他这里来了,勇冠三军,又大杀四方的顺义王爷,让她有了主心骨,还是因为,以前两人的共同经历让她十分信任重枭。

第二天,天才微亮,车队就又出发了。

余珂把重枭叫上了自己的马车,虽说孤男寡女共乘一辆车并不好,但是余珂确实是有重要事情找重枭商量。

余珂也不绕弯子,看着坐在一边,坐姿笔直,正在闭目养神的重枭。

“你在这附近有事吗?要停留多久?”

余珂想起自己作坊的事,就想让重枭帮帮忙。

“看情况。”

余珂听重枭这样说,但是她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张嘴。

“是腹语,还是……哇,传说中高手的逼音成线吗!”

余珂好奇心重,又容易兴奋,现在看着重枭用武功高手的方式和她说话,感觉分外有意思。

重枭睨了余珂一眼,意思很明显,让余珂淡定。

“你有何事?”

余珂也不隐瞒,就把此次来的主要目的说了一下,又抱怨道:

“我也不知我爹忽然抽什么风,不过他老人家让我避风终归不会害我。”

重枭听着:

“你放心,必……必胜作坊的事,我会替你留意的。”

余珂开心点头:

“谢谢,”

心里却有些不知所措。

以前若是求重枭件事,他哪能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就答应呢,如今竟然不问原由,就把她要查的事,揽了下来。

当然,虽然重枭,也只是说替她留意,但在余珂看来,重枭这口气,无疑是为她出头的意思了。

——自己什么时候在重枭心里,如此地位尊崇了呢。

两人出奇的沉默下来。

等出了林,到了这里最近的一个小镇,重枭就先行离开。

余珂告诉行四,继续向洛晖城方向走。

***

而在京城,匡远在看了十几位叫余珂的新嫁妇人或闺中小姐后,发现这些竟然都不是。

“怎么,这些里没有将军所找的人?”

大司马问道。

“没有。”

匡远说着,

心里开始回忆,当年,他记得没错的话,那女孩拦下他的马车,是先要去云城,后来才告认他,去京城找她父亲。

模样虽然记不清楚了,但记忆中,那个女孩,一幅美人坏子,大眼灵动,性子天真调皮。

决不是他这几天见到的那些,见到他,不是害怕,就是发抖,或是不知所措的平凡拙妇。

“京城,叫余珂的就这些了吗?”

大司马听着,斟酌一会道:

“那到也不是,还有两个您并没有见着,只因,一个远嫁外族之人,难以寻找。另一位是身子不好,到外休养去了。”

“麻烦大司马再代为寻一下。”

匡远一幅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

想着余珂,又想到当年她给他的地图,想着少年时,自己娶妻生子后的情况。

后来,因为那张图,还叫做宋良的他,家人全被金人杀死,好在他逃过一劫,悲痛无比的他,后琮逃到后夏。

靠着一些奇遇竟然投身到了后夏的军中,经历无数次的危难,这一晃就是很多年。

然后,他又靠着,当年余珂的地图,和余珂在路上提点的一些线路,打入了金朝,建立了他的威名。

大司马不知道匡远将军心里到底想什么,但是他却可以断定,这个叫余珂的女孩,决对不是个普通之人,否则也不会让这个冷酷无比的男人,念念不忘至今了。

***

而余珂也顺利的找到了余王氏的娘家。

洛晖城,富人区一处六进大宅。

余珂先是让人通报一声。

不久后,一个穿着对襟大袍,身材瘦高,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率先快步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她穿着当地特色皮袄,眼神精明的夫人,还有几个打扮俏丽的女孩跟在后面。

余珂完美的继承了余王氏漂亮,柔美的脸型,和与余王氏一样的大眼睛。

王守贤,看了一会就从余珂脸上看出了熟悉:

“可是珂儿?”

至余家从南地,升迁到北地京城,他又长年经商。这一晃他与余王氏竟然已有十几年没有见面了。

不过,虽说两人不长见面,但是余老爷官居三品,又是京官,这些年,他之所以把生意越做越大,也是因为别人顾忌他上面有人,余老爷也愿意在一些事上,给他们行个方便。

不过归根结底,余老爷这么做,还不是全看在他妹妹慧贤的面子上。

“拜见舅父,舅母。”

余珂打量完来人,马上行了大礼。

“你看这孩子,何必这么多礼。”

***

十几年没见过,余珂在与舅家亲人一顿哭后,进入内宅。

余珂把带的礼物,分给了众人。

最后把余老爷,余王氏的信交给王守贤。

王守贤看后:

“既是休养,就在家里多住几天。”

余珂笑笑,也不多说原由,只是乖巧的点头,应是。

几人闲话家常一会,余珂觉得有些疲惫,

被府里的管家婆子,领着去看她住的房子。

余珂四处看了一下,虽然条件一般,但她是客,也断没有说这里不好的道理。

只是看着一直站在原地不走的管家婆子,余珂会了意,让小沙赏了银钱。

那老婆子拿着掂量了一下分量,喜笑颜开:

“小姐有事,只管吩咐老奴去办。”

余珂笑着点头:

“劳烦嬷嬷受累。”

余珂在王家待了两天,她本身性子很好,只要不是有人特意跟她过不去,余珂是很少与人发生不快的,到也过得安乐。

这天,余珂早上梳洗装扮后,就想去附近的桑梁镇看看情况,只是还没有出门,就见王家一个下人,拿着一封信,交给了余珂。

余珂拿起信,只见上面写着余珂亲启。

余珂也不迟疑,心中想着,这应该是桑梁镇的管事们,收到她的信,写得回信吧,急忙打开。

‘速来西城,沁荷园。’

署名重枭。

但余珂看着这信上的字体,

中规中矩的隶书,但字体骨架雄浑,下笔力透纸背,还隐可感这些字透出来的杀伐之气。

——这不是黄经占的字吗,怎么会是署名重枭。

又想到曾经收到的几封信,余珂想,莫不是本来就是重枭写给她的。

余珂也没有耽误,

派人给府中的舅父舅母说了声后,就让行四带着她出了府,找到这西城的泌荷园。

这是家茶园,但建筑风格却是诗情画意,余珂被人请到后院,发现这里有个很大的水池,只是这个季节,池中不见有什么花草。

悠扬的萧声传来,余珂看向远方,就见梁亭红柱上,靠着一身着蓝色合身锦衣,容颜精致顶极,身材修长高大的男子。

此刻他手拿着长笛静静的吹着,随着微风吹来,男子束得整齐的黑发,随风舞动。

衣服的下摆吹起来,露出男子,做工精制的青色长靴,修长笔直的腿。

余珂还惊奇的发现,重枭下摆的袍角,竟还绣着一朵兰花,在微风吹扶中,若隐若现。

——其实这小子还挺会打扮自己的。

余珂这样想着,发现自己以前也挺瞎的,竟然一直忽略了重枭屌炸天的外貌。

并为自己不注重表象,只看内里的高端节操深深的感动了一把。

萧声结束,重枭长长的睫毛微颤中,睁开了狭长双目,

“你来了。”

“王爷找小女子有何事。”

余珂直言问。

“自然是你让我查的事。”

重枭边说着,边请余珂进到亭子里,然后手拂上桌子上放着的紫砂茶壶,不久后,壶嘴就冒出了丝丝白气。

重枭行动优雅的给余珂倒了一杯。

余珂眼见这内功烧水的功夫,心里惊叹,不过她更着急,桑梁镇的事,

“怎么样?”

“我差人去处理了,放心,以后这些事,再不会出现在胜利作坊。”

重枭不准备给她多说,

“你都让人去办了!”

我去,这孩子办事用不用这么牢靠。

“嗯。”

重枭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竟然十分性感。

只是余珂来不及注意这些,

“我想去看看,我到要问问,他们这些人安着什么心。”

余珂心里有气,她定要亲自问侯这些人一番,最起码,她也仗势欺人一回,扇那肇事者两大耳光解解气。

“你真要去?”

重枭不理解余珂心里的小九九,但余珂想去,他陪着就好。

“嗯,我想去看看。”

余珂看着越来越好说话的重枭,虽然她以前没少帮重枭,或者说,也算误打误撞帮过他几次,但是重枭现在的样子,还是让她有些不安。

“晚点再说。”

***

当晚,

余珂被重枭带着,来到洛晖城外的一个破落小村子。

来到这里就发现,村口,竟被一群身穿夜行衣的人守着。

看到重枭,领头的一个中年男子跑过来:

“爷,你要手下抓的人,已经尽数抓获。”

重枭做了个手势,让他带路。

余珂跟上重枭,来到村中的一个点着火把,照得通明的居民大院,这里竟然也站着一些便服卫兵。

余珂看着被绳索捆着的男女老少,心里越来越震惊,不是说,只是山上的一些匪徒吗?怎么来村子里抓人来了。

余珂仔细看着院中的人,竟吃惊的看到了几个熟人:

“小淇?!”

被叫到的一个妇人,抬起头来,冷冷的看了余珂一眼。

“余小姐,你叫错名子了,民妇赵孙氏,名唤孙五心。”

☆、月黑风高惩恶奴

“余小姐,你叫错名子了;民妇赵孙氏;名唤孙五心。”

她却实是小淇,但是当她被余家人打得就剩了一口气;丢到荒郊野外;然后被自己的大哥,大姐;救回家里,休养一年,重新下床后,她就不是小淇了。

孙五心觉得;九死一生后的自己就是新生的自己,她不欠余珂什么,也不欠余家什么了。

但是当她嫁人后,发现自己因为当时垂死,被用虎狼之药救活后,竟然终生不能有孕后,开始燃起了对余家的恨。

她兢兢业业在余家做牛做马许多年,要不是余家的几个小姐内斗,她会这样吗?她的哥哥、姐姐又有什么错,为何落得被发配别庄。

所以,在余珂开了桑梁镇这个作坊后,而她在余家务工的哥哥、姐姐,正好被派往这里后。

她沉独自己的机会来了。

余家的作坊条件,无疑是强于别的作坊的。

开始,许多流民,饥民,在余家,不仅能吃饱、还能穿暖,十分感激这作坊的老板是个大善人。

然后,她靠着哥哥、姐姐算是余家老人的关系,也混入了这个作坊,一开始听着这些人如此颂扬这里的老板,心里就十分嫉恨。

于是她就对着这里的人,七分真,三分假的编排余家怎么怎么腌臜的话。

“你这妇人,如今做着轻松的活计,拿着作坊里的银钱,还成日说着作坊老板的坏话,你是按着什么心啊,你要是真觉得这里不好,大不了,你换别的作坊试试啊!”

作坊里的其她人,看不惯她的作派,直接出言讽刺。

但却更加激怒了孙五心,不过她也再不敢在作坊里随意编造什么话了。

一个偶然的契机。

她发现有一些其它荒民,想进入胜利作坊,但是几经骚扰,却被余家护卫,打了出去。

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于是在她模清了作坊里的大致情况后,又和上门找茬,就是现在所在的这个小村的一些流民商量后,装成了流匪,把胜利作坊端了。

而且,由于她家里的几个人,长期在余家做工,对余家的运营模式,十分熟悉,又经过很长时间的周密计划。

所以当她们把余家的作坊点了,织机抢了,还把以前出言讽刺过她的几人狠狠打了一顿。

然后顺利的逃到了这里。

本以为,过个一年半载,风头过了,她们就自己开作坊等等。

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人突然来到村中,被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抓住了。

然后,她如何也没想到余珂竟然也会出现在这里。

在开始一瞬间的慌张后,她又重新自傲起来,她已是新生的小淇,这个女人早已不是她的主子,她怕什么。

——大不了,这条命不要也罢。

余珂看着,小淇一幅,烧了她的作坊,打伤她的工人,抢了她日夜不眠打造出来的织机,还如些理直气壮,心里的怒火一浪高过一浪。

“我到不知余府如何亏待你们一家,你们竟会做出此等背主之事来。”

余珂冷冷道。

就见小淇,或者说孙五心的大哥,直起头来,怒视余珂:

“我们孙家,为你们余府做牛做马,平时不敢有半点差池。也不过是因为你们余家人窝里斗,竟然不仅把我妹妹打得半死,还把我们一家,赶了出去,连我的小儿子也因为你们,得了风寒,早早就去了。你们余家欠我们如此之多,我们凭什么不能把你们余家欠我们的要回来。”

余珂柳眉倒竖:

“我还真该顺着母亲的意思,把小淇当场打死,或是活理,然后,把你们一家,通通赶到外面,活活饿死街头才是,何必要宽宏大量,还给你们求情,让你们这群白眼狼活到今日。”

“呵,你们余家欠我们的,你以为你求请,我就会感激你吗。”

孙五心不屑的看着余珂道。

“事到如今,你到还敢猖狂!”

重枭面目表情的看了一回,给旁边的手下一个眼神。

就见这种乔装的军士,拉住一个村民:

“说,鼓动你们强抢的人是谁?”

这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村民,抖了一下,想起,刚才孙家人对着那个小姐的强硬态度:

“小人,不知晓。”

“噗!”

这个村民,话音一落,项上人头,就直接落地,

周围人看着这个军兵,杀人连眼也不眨,就像真的在切西瓜一般的平静面对,有些人胆都差点吓破。

接着这个军士,再次拉起旁边的另一个男子。

这次话还没说,就见这个村汉,“呯呯”的磕起了头:

“都是孙大柱干的啊,小人也是受他的蛊惑,这才生出了不该有的心啊,不过小人除了帮着放风外,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啊。”

这时旁边一个写好供词的男子,让这个男子画了押。

孙家人看着这架式也怕了:

“你……你……”

孙大柱一时慌了神。

连孙五心也尖叫道:

“余珂,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这些人,都是我鼓动的,谁也不愿谁!”

孙五心,一幅为了全局,她个人来担的形象。

立刻博得不少人的好感。

孙五心,已经白发苍苍的母亲看此,也开始泪流满面,磕头求饶道:

“余小姐,孩子们不懂事,被财钱迷了心窍,冲撞了您,但偷抢这些织机的事,全是老婆子一个人的主意,你千万别怪他们,要罚就罚我吧。”

孙五心的母亲更绝,活生活把孙家鼓动人抢强、打人,说的好像她们只是为了一点钱,犯了个小错误般。

余珂气得不行,

——这些人还真把她余珂看成了,什么也不懂,又好糊弄,又好欺负的软柿子啊。

而那边的黑衣人已经问完了口供,然后拿着几张供词,走到重枭面前。

重枭把这些交给余珂。

余珂拿起来刚准备看,就见孙五心再次道:

“民斗不过官,强行逼供之下,我们定也是什么要认的。余小姐,这些事,跟我家里人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都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以德报怨,惹到了您,你就把罪责都记我一人身上吧,算我求求你了。”

余珂听着这孙午心这么说,真觉得自己不想张口了,

当年她到底是怎样的,竟让这小淇敢如此登鼻上脸。

而孙大柱一家,看着沉默的余珂。

心想着:

‘这个女人定是又心软了。’

反正,从一系列事情上看,又加上她妹妹说过的,这个余珂就是个心慈手软,干不成大事的。

这回服个软,保下命来,以后再图别的再说。

——反正听余府人讲,这女人手下至今都是没沾过人命的,他们怕什么啊。

不过,看着余珂边上的重枭,孙家人心里冷笑,

也果真如孙五心所说,这余家女儿个个淫贱,这余珂更是个中翘楚,小小年纪,就整天想着一些男女情事,放浪不堪。

这不,眼前这个让他们感觉惧怕,一心为余珂出头的男子,看两人的样子,可不有些不清不楚。

“麻烦你,按他们所犯罪行,交于衙门处理。”

余珂心里不是滋味,看来好人果真难有好报。

重枭点点头,刚要陪着余珂一起出来。

就见孙大柱,不相信的大吼一声:

“我们都这样求你了,你竟然还要把我们送入衙门,余小姐是想逼我们孙家人都死在你面前吗?”

孙大柱虽然目不识丁,但现在流民不少,因抢劫罪关入大牢,甚至直接处极刑的人也不少。

若按此情况,他们一家犯下的罪,这后半生还不在牢狱里渡过了。

就见孙午心和姐姐也不知是不是被余珂突然的举动吓着了,声泪俱下:

“小姐,我们再也不敢了,你就看在我们为余府做牛做马多年,饶我们这回吧。”

“是啊,织机我们原数交还便是,求求小姐,放过我们吧。”

孙氏看情况,也磕起头来:

“千错万错都是我这当娘的错,小姐,有错就让我这老婆子一力担着吧。”

就连趟在一边,当年让余珂十分心软的理由,孙午心半身不遂的父亲,也断断续继道:

“这些孩子,这样做,全是为了我这该死的糟老头子,小姐,你就把我杀了算了,不要怪她们。”

孙家人,一家人悲痛的求情,完全把他们自作孽的丑事模糊化了,到成了余珂不讲理,不念旧情,为了一些小事斤斤计较。

余珂气得都快笑了,心里的怒气一阵阵上涌,

——这些人莫不是当她余珂是个傻子,又把她的善良,完全当成了自己活命的理由。

真当她余珂,看不出他们眼睛里,对她的不屑吗?

余珂想起,孙午心,孙午丽,孙大柱几个和她们余家,近几年都签了契的下人。

眼里发狠,看着依然觉得自己有理,是余珂得理不饶人的孙氏一家:

“找人把这几个余家叛主,外逃的贱奴,直接杀了!”

余珂说完后,重枭的手下,得到示意。

对着依然还在磕头的余大柱。

“噗”一刀,

从后背直接穿心而过。

“啊!”

“啊!”

孙家两女也相继惨叫两声,睁着不敢相信的眼,相继惨叫两声死去。

只剩下孙家老太和她的丈夫,骇然看着这一切,突然一直半趟着,被孙家人说是半身不遂的老汉竟然坐了起来,满眼恶毒的看着余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