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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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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一更,闰土马上写,大家先睡**
至于虐重枭,好吧,闰土考虑,这小子最近真的欠虐了点,嘤
☆、纤纤娇躯何以承
转眼到了三月,余珂在顺义王府被独宠着;下人们的风向渐渐有些变了;余珂对此不在意。
这天,小沙拿着府外之人递来的贴子走了进来。
是张烫金贴子;但却并不显庸俗;反而十分大气。
是长公主大寿,邀请重枭和她去赴宴的贴子。
“把那幅我前些天绣成的百鸟图;装裱一下。”
余珂吩咐了一声,这寿宴当然是要去的。
三月初八,长公主府高朋满座,她的女儿和女婿也一早就到了公主府来给她拜寿。
长公主笑得十分高兴;嘱咐陈宝莲尽快给国公府添个嫡孙。
惹得陈宝莲脸红,众人哄笑。
当然也有不少人纳闷,陈宝莲现在还平安无事,
‘莫非这长公主的女儿就是不一样,陈宝莲嫁于宋倾琛两月多了,但目前看来,可丝毫没有被克到的样子。’
来祝寿的人一拔接一拔。
余珂来后,因着重枭的身份水涨船高,做为他的王妃,余珂现在也是面上有光。
她送了长公主装裱精美的百鸟图,不少人都在正堂里坐着,开始七嘴八舌的品鉴起来,
“真不愧是,绣神江三娘的爱徒,顺义王妃这绣工果真如传说中的出神入化。”
“可不是,老身觉得这只天上的云雀被绣活了。”
“不光是这云雀,我看其它的九十九只也栩栩如生呢。”
……当场不少人夸赞着,余珂谦虚回应,
“各位夫人抬爱,余珂不过有些微末技艺,也全仰仗师傅她老人家费心教导,不过还算认真,没有污了众位的眼。”
“看你这孩子,好就是好,何需如此谦虚,江三娘有你这样的徒弟,想必泉下有知,也面上有光。”
长公笑着道:
“好孩子,快到我身边来。”
余珂却有些调皮的一笑,“唉,才不到公主身边呢。”
余珂看着一身正红宫装,梳着朝仙髻的长公主,
“长公今日通身容光,明艳照人,珂珂虽说来时精心装扮向个时辰,但和公主一比,也瞬间土气万分。”
余珂似是撒娇道。
却带了个头,让众人起了哄。
“可不是,老身也就比公主大上一两岁,可别人一看,就觉得我们俩像差了十几,二十岁似的。”
“都说,女人不经老,公主到是每长一岁,就年轻一些,当真羡煞旁人。”
另一个贵妇叹了一口气,
“大家瞅瞅公主和宝莲郡主,不知道的,若告诉她们是姐妹花,大家肯定也是信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到是把长公主哄得笑出了鱼尾纹。
余珂也顺着势头,加入众人的议论圈子,并且没有让人觉得有半点违和之感。
笑闹一会,余珂就借故出来,想找找余王氏有没有来,却没想,出了长公主府正堂不久,就在别院见到了,正在破口大骂的江碧春。
“你这贱人,克妻克母的扫把星,说,是不是你使了什么阴招,让我母亲病倒的!”
“……”宋小怜低着头,只是哭着,却半句话也不说。
“贱人,你就会哭哭啼啼这一招,又哭给谁看,你哥哥宋倾琛吗?哈哈,本王妃记得没错的话,可不是他把你亲自送回江家的。怎么了,心里委屈了,你这个腌臜的贱人!”
“……”宋小怜身子抖得更厉害,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贱人,真是谁粘你谁倒霉,我记得没错的话,定北江军的前几任妻 ,就是见过你这个贱人之后,相继病倒的吧,扫巴星,毒妇,你说是不是你害得她们。”
江碧春以各种恶毒的话,骂着宋小怜,外人看着,一骂一哭的二人,到有不少人开始同情弱小的宋小怜,甚至觉得一向就强势的江碧春有些恃强凌弱,太过分了些。
可余珂确觉得江碧春没准还真说到真相了。
江碧春看着周围人越围越多,表情更加气急败坏,
“你不承认是你害的是吧,大家看到宝莲郡主了吧,她嫁给宋将军两月会屁事没有,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我们江家这回关着她,没让她出去祸害到陈郡主!”
“碧春,你也少说两句吧,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哪会看别人一眼,就让人病死的。”
一个和江碧春最近处得不错的大家小姐,看着周围人指指点点,忙劝道。
“她就站在这里,我们这些人,也算都被她看了,我们不也什么事没有,我看是王妃你想多了,没准就是那些女子命苦,而宝莲郡主福星高照,吉人自有天相。”
余珂深知江碧春的苦处,只因这宋小怜太会演了。
自己第一次在镇国公府,看到同样一幕,当时的想法还不和这些人的想法一样,也觉得是江碧春脾气不好找别人的茬,欺负一个孀居寡妇。
余珂很有心给江碧春帮腔两句,只是她现在是顺义王府的王妃,不像以前。
她又以什么资格,借口,
她和宋倾琛有旧之事,在她新婚之后,去宫里谢恩后,现在还私下流传着他们的‘香艳故事’呢,这时候她是万万不能参与的。
过来准备解决争端,做为小主人的陈宝莲,听着江碧春的话神色莫测,过了一会才道:
“碧春,今日是我母亲大寿,你若心里有气,大可回去再吵。”
江碧春虽然暴怒,正在气头上,但却并不是不理智的人,于是气哼哼的领着丫鬟离去。
宋小怜这才抬起一张我见犹怜,颇有姿色的脸,
“郡主,我与哥哥至小一起长大,他对我是照顾非常,疼爱有加,宛如同母所出,现在你嫁于她……”
宋小怜顿了顿,抹抹泪,
“大家也知,我是个不详之人,所以,就是来拜托郡主照顾好哥哥,顺便一定要孝顺我父侯。”
陈宝莲听着不是滋味,她堂堂郡主,还用这个小寡妇教吗?真是没有眼色加不会说话,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面上却没有表露,
“听碧春说江家主母病了,你因何不在家中贴身伺候,而跑到这里说这些,本就该是做妇根本,做儿媳必遵的话,若我记得没错的话,公主府没有邀请你过来吧,到不知江氏你用了什么法子混进公主府的。”
“我……我……”江氏把手中的黑色食盒抓得更紧了一些,显出了不知所措,又露出了略显羞涩的神情,“我就是想来给郡主,长公主送些亲手做的吃食,没有别的意思。”
宋小怜一句话就把陈宝莲的意思曲解了,到显得公主府之人有些攀高踩低。
由其宋小怜一身朴素衣衫,又加难为情的神色,不觉让人脑补出她因江家苛待,囊中羞涩才只好做些吃得过来贺寿。
“郡主,江氏的心意可佳,既是来祝寿的,公主府若有雅量也当不会把人往外撵吧。”
“她也是个可怜人,不过双十年华,就如此遭遇,唉。”
“来者是客,哪有把人堵在院子里的。”
众人议论纷纷,
陈宝莲看着宋小怜向她举过来的食盒,脸上神色不好,但还是尽量笑着接过,
“郡主,这食盒有些问题!”
突然一个有些嘶哑的男声传出。
众人一看,是郡主身后,一个管事打扮,留着八字胡的矮瘦中年男子。
宋小怜一听,楚楚可人的脸上一片惨白,闭闭眼,就要把食盒扔到地上,却在落地一瞬被这个矮瘦男子,用不知从哪里拿出的一根白杆挑起。
然后灵巧一提就到了他的手中。
余珂看得仔细,男子握着食盒手把上卷着一黄色符纸。
“给我!”
宋小怜看此情况,尖叫一声,吓到不少围观之人。
“郡主,这食盒上带着死尸阴气,这女人是要害死!”
男子断定道:
“您若触上这食盒,必会被这柳木盒上带着的阴尸之气瞬间入脑,若是不知情,您过不了一两月,必会衰竭而死。”
众人听着反应不过来,怎么好端端的食盒上突然有了阴气了。
这个男子是什么人?
而刚才还楚楚可怜,让不少人心生怜意的宋小怜,像被人抓住把柄,踩入尾巴般,神色大变,
那瞪得快要突出来的眼珠子,突然变紫的嘴唇,犯着黑气的额头,特别在她这身半新不旧的血色红裙的映衬之下,真像是来索命的厉鬼一般。
“来人,快把她拿下,万不要让宋小怜伤到别人。”
陈宝莲吓得大声呵斥,急忙让人把这宋小怜摁住。
事情变化太快,当真有些出乎余珂的意料。
然后,众人趁着空档,在这位术师的解说下,才明白,附在那食盒上的阴气的特殊性。
“除了在手上抹着阳粉之人,或用索阴符封住这食合上的阴气,若是普通人动了,立马就会被阴气入心,入脑。
一般人只会一瞬间全身发冷后,这种感觉凭空消失,然而等上几日,人就开始衰竭,最后不治身亡。
在百年前,这种方法南地传来后,杀死不少人。
当时还一度会让人认为,死者是因为鬼上身,或是得罪神仙降下的惩罚,后来查明原由后,大家才渐渐原来是这鬼气做怪。”
陈郡主身后的术师,点然一张符后,口中念念有词,不久后,这食盒发出一阵红光后。
围观从人,通身一冷。
至达食盒上的红光消失,众人身上才回暖。
“好了,上面的阴气,已被我除去。”
这个中年术师,说着把食盒递向身后的府中的杂役,却没有一个人敢接。
术师不屑的看了这些人一眼,直接把食盒“哐啷”扔到了地上。
就见一个头发已花白的贵妇,突然嘶声痛哭,
“呜呜,没错,我女儿嫁到镇国公府时,活泼健康,却突然一日,一病不起,请来的大夫却谁也查不原由,我一心以为,是女儿得罪了什么牛鬼蛇神,四处拜佛烧香,女儿却日渐不好。某日,我晚上陪在女儿身边,半夜半梦半醒,就听一个幽幽女声道‘宋倾琛克妻,所以我女儿才会死的话。’当时我以为是神仙托梦,竟然信以为真,现在想想,那幽幽女声,可不是这宋小怜的声音。”
说话的是,郑国公夫人,她女儿是宋倾琛的第一任妻,也是郑国公夫人最宠爱的小女儿,而宋倾琛最开始的克妻传言就是从她这里传出来的。
后来宋倾琛又克死了几个老婆后,这种传言,愈演愈烈,越来越多的人也开始相信。
但是这最开始传播宋倾琛克妻之人,万万没想竟是,刚才还说着让陈宝莲照顾好兄长,一派兄妹情深的宋小怜。
——‘我记得没错的话,定北江军的前几任妻 ,就是见过你这个贱人之后,相继病倒的吧。’
这个偏院围观之人都不笨,一些头脑好的,立马就想起了刚才江碧春说的话。
当时她们只觉,纯属是江碧春因为母亲病重,口不择言的气话,现在想象,这其中的信息量可太大了。
“诶,你们是不知道,我哥哥是定北将军手下的副将,我曾听他亲口说,这小寡妇在定北将军面前,从来都是腻腻歪歪的,甚至不少开始不知情的,都还以为她是宋将军的爱妾呢,反正两人关系不正常的很。”
有个年龄小的少女,一语惊得四下,鸦雀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宋小怜此人,闰土终备把她写完,镇国公府的一些事,也得有个了结了。
☆、明知深陷自难拔
四周静了一会,都不知道结下来该说些什么。
原因也不过是宋倾琛是长公主的女婿;陈宝莲的丈夫;众人在这里对人品头论足合适吗。
只有郑国公夫人附和道:
“老身年过半百,也算阅人无数;我女儿初进镇国公府;为了讨宋将军欢心,因心思单纯;看人不清,就经常带着宋将军这个妹妹一起出入各种场合。
新婚燕尔,我儿又情窦初开,对年少有为的宋将军一往情深;某一次,三人一起来我府中,我就瞅着她和我女儿,看宋将军的眼神竟然一模一样。
她只是宋将军的妹妹,把哥哥看成了喜欢的男人当真不寻常。
不过老身也不敢多说,毕竟她们是兄妹,这才没把话挑明了。而现在想想,我真是悔啊!”
大家听着这劲暴的话,一瞬间炸了锅,脑补出了各种版本。
不少人虽然表面一本正经,状似为郑国公的女儿早逝沉痛,和对宋小怜表示不屑,但过分发亮的眼睛,证明着这些后宅中的深闺妇人,真的人人八卦之心甚浓。
而宋小怜也被关压到了长公主府的地牢,准备等官府之人查明证据,再做处理。
很快,男宾区也都知道了这边的事情。
男人们表现还算正常,但是这种带着乱伦情节,又有些恐怖、诡异的杀人连环案,还是引起了男宾区的热烈讨论。
江碧春则是,求着长公主府的巫师,跟着自己一道回到了江家,看望自己的母亲。
没想到,这个巫师竟从其母,心口取出一个长着八条腿,浑身血红,全身长着血泡的虫子。
而江碧春的母亲醒来,就嘶哑的说道,
“有些话,我从来没有和大家说过,只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
但我我儿之死真的十分蹊跷,特别是死后七天下葬时,在路上,运棺椁的车驾撞到凸起的石块,密封不严的棺盖被撞开,当时,重新钉棺盖的几个家丁,当场吓得白了脸,只因棺材里面,竟全密密麻麻的虫子,我儿的尸体竟早被啃得体无完肤,当时景象让人看来是心惊胆寒,头皮发麻,不少看过当时景象之人,回来就病了。
我当时不敢声张,当现在想起来,定是那个恶妇关联巨大。”
江氏这些天,昏迷不醒,但却不带表她的五感消失了。
而她在身体不能动弹之时,可能宋小怜对她放心不少,在她这里竟说了不少‘真心话’。
而这件事,也马惊动了京城的顺天府,大理寺,两方都开始彻查此事。
短短一两个时辰里,甚至连宋倾琛之母,当年死因,都被人挖了出来,也变得有问题起来。
几位死者死因大致相同,但目前还没有很好的证据来证明皆是宋小怜所为。
“不如,把几位死者,包括当年暴毙的镇国公夫人尸骨都开坟验一下,到时一切真相即明。”
一个大理寺的金牌仵作,眼里带着跃跃欲试之光。
“不可,逝者已矣,怎么能随意开棺验尸。”
一些保守派不同意。
“要让亡者死不瞑目,泉下含冤吗?”
此时毕竟惊动人太多,必须有个合理,证剧充分的解释。
“你们别吵了,这事行不行得通,还不得问问镇国公和宋将军,我们吵疯了也屁用不顶。”
“也是”
………
很快,有人在江家宋小怜院子的柳树下,找到一个养蛊的蛊罐。
又有术师,在公主府发现了宋小怜投放在这里的恶蛊。
“这宋小怜疯了吧。”
不少男人听了都心里发湛,一个看似柔弱,所有人都不在意的女人,竟会如此不择手段,让所有男人心惊起来。
“最毒妇人心啊。”
不少男人心生警惕,他们自家楚楚可怜的小妾中,是不是也藏着这种人面兽心,不美人脸,蛇蝎心的可怕毒妇呢。
毕竟大宅里,谁家也不乏妻妾之争。
最后,当搜到了一些证据,刑部来拿人了。
宽阔的主院中,围观人数众多,
宋小怜披头散发的被几个高壮仆妇拖出了长公府的私牢。
不少人议论着,镇国公府是造了什么孽,竟然养出了这样一个蛇蝎心肠,坏到天怒人怨,让人想起她所做所为,就毛骨悚然的女儿。
“哈哈哈哈哈哈,都该死,所以接近我哥哥的女人都该死,因为他只是我一个人的……”
宋小怜眼里事实在疯狂,笑声尖利,让人牙酸。
不少人一边咒骂宋小怜不知廉耻,一边看向人群中,惨白着脸,面无人色的宋倾琛。
前一段时间还羡慕他,一个克死一堆老婆,还再次娶了郡主的鳏夫好命的人,现在都心情复杂。
——恶毒妹妹毁一生啊,镇国公当年喝酒误事,让一个府中不明来路的丫鬟怀了孕,还生下的野种,简直是造孽啊。
“众位让一下!”
大理寺协同刑部的人来了。
一个大汉拿着镣铐,刚要接近宋小怜,却突被一个宋小怜身旁的高壮婆子一下子扑倒。
“哎哟,你这婆子疯了。”
大汉被婆子压到身下,痛呼一声。
紧接着就看到这个婆子张大的嘴,再次向自己袭来,大汉急忙用手隔挡,却被这个婆子的嘴一下子咬住。
“啊”
大汉的一块肉,被这个突然疯了的婆子咬下来,惨叫一声。
“快点打晕她,都愣着干什么,这个女人被那宋小怜用妖术控制住了。”
有人看着,那婆子双眼发直,表情狰狞,不像正常人。
“哈哈哈。”
宋小怜毫不掩饰自己疯狂的表情,恶毒的笑着,边往余珂这边看了过来,双目之中竟然放出一丝红色光束,吓到了不少人。
站在人群中的余珂,突见宋小怜向她这边跑了过来。
心里就是一咯噔,
——宋小怜是冲着她来的。
“快跑啊,那个妖妇往这边过来了,”
余珂旁边之人,都急忙鸟兽散。
宋小怜边跑,边从头发上,拔下一支尖端十分锋利,散着黑光的银簪来,一看就带着巨毒。
“啊,快跑啊,妖妇要杀人了。”
“快点抓住她,啊,”
有妇人喊了一声,就瘫软在地,吓得不会动了。
余珂这边的都是内宅妇人,惊声叫喊,却无一敢迎上这发了疯的宋小怜。
余珂也往一处躲去,却发现,宋小怜立马就向这边跟过来,双目还是直愣愣的盯着她,并且嘴中发现嘶嘶的奇怪声音,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余珂边跑,腕上银丝窜出,随时准备等这个女人冲过来时,在别人不注意时,给上她致命一击。
“噌”,就在宋小怜接近余珂时,一个人影落在余珂身前。
余珂瞬间惊愣,看着这高大的背影竟是宋倾琛。
就见宋倾琛一把抓住宋小怜的手,苍白的脸上露出痛色,
“我母亲之死,是不是因为你,是不是因为你的姨娘!”
“……”宋小怜听到这个问题,怔了一下,沉默下来。
“你说啊,是不是因为你们母女!”
宋倾琛近乎是吼出来的,这对于平时很少显露表情的他,当真有些失态了。
此刻宋倾琛眉头结到一块,表情痛苦又十分愤怒。
——他的几任妻,她的母亲,都是在娇花一般的年华就暴毙而亡,死因是那般的相像。莫不是都是这个,他想护着,真心疼着的妹妹吗?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觉得心里像有一把刀在凌迟自己。
若是小时候,父亲要把这个玷污他声誉的妹妹掐死时,他不阻拦该多好,
继母要把她送出镇国公府时,他不护着,也许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
他是有多傻,才觉得宋小怜需要保护,不会害他,是他在国公府的温暖。至少有想过所有人离他而去时,还有这个妹妹陪着他。
原来他只是个笑话,而这个妹妹就因为这点,残害了他身边的所有人。
宋小怜看着宋倾琛眼里的痛色,狰狞的脸柔和下来,伸着手,就想抚平宋倾琛眉间的皱痕,却被宋倾琛嫌恶的躲开。
“滚,不要碰我!”
宋倾琛甩开宋小怜,就像在看一堆垃圾。
“哥哥,你说你会永远保护我的啊……你忘了么……”
“……”宋倾琛不说话,也再没有出言说些讽刺的话,那他无言的举动,更让宋小怜疯狂。
“是不是别的女人,抢走了你的心,是不是!”
…………
余珂内心为宋倾琛点了一只蜡,唉,这娃子,不容易啊。
遇到一个在他面前,乘得如白莲花,内心却有着疯狂占有欲,偏执狂,又十分变态,天生俱备杀人狂潜质的妹妹,宋倾琛这些年不容易啊。
好在,宋倾琛,今年也才二十五六,日后的日子还长,也算明白得不太晚。
正想着,余珂就觉头上泛些冷意。
余珂观察了一下四周,除了隔着宋倾琛的宋小怜,她身边没发现什么边的危险人物,离她最近的除了宋倾琛,就院落边上的一棵树下。
树,
余珂,一惊,猛的抬头,心里不好的同时,就见一个尖头的绿鳞细蛇,睁着腥红的眼,闪电般的从树枝上飞起,张着大嘴,两颗毒牙上分泌出透明的毒液,扑咬向自己。
余珂一惊,慌乱中手一抬,却发现并没有被什么咬住。
概因千均一发之际,宋倾琛闪电回身,手挡在余珂前面,单手抓住了这条蛇,然后一下子甩在墙上。
“啪,”
绿蛇被习武之人的巨力甩到墙上,接着回弹到地上,抽搐一下就不动了。
几个反应过来,追上来的刑部人员出奇愤怒,有人甚至准备先一刀结果了宋小怜,以防她害人,出什么妖蛾子,毕竟目前来看,宋小怜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行凶已是不争事实。
却有一个速度快到肉眼难遍的黑色影子闪过全场,落在这里。
单手抓起宋小怜的头,
正是脸色阴沉的重枭,他来时,远远正好看到,余珂差点被毒蛇咬到的一目,一时吓得是肝胆俱裂。
先天武者,五感十分敏锐,重枭发现,那毒色身上有些宋小怜的血气后,只到是此女所养之时,倾刻怒了。
“咔咔”的骨裂声传来。
“啊啊啊……”宋小怜疼得脸型扭曲。
接着宋小怜整个身体开始冒烟,身体飞速萎缩起来。
“啊啊啊……”
宋小怜的叫声已经变调了 ,震得人耳膜发疼,又非常可怖。
想然十分痛苦。
“这……这是灭魔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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