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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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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定北将军年岁多大啊,怎么瞅着如此年轻?”余珂听到旁边围观的一个布衣妇人,张口问着。

“听说也才过舞象之年,但已在疆场叱咤风云许多年头了,据闻他九岁跟着其父到边疆,十一岁,就上了战场,十五岁就立下了赫赫战功,被皇上亲封定北将军。”

余珂听到这里,更是脸泛潮红,不能自己,那点少女花痴难得释放了一会。不过也只是释放了一会。不管这个定北将军有多神勇,有多年轻有为,那都不是他操心的。

像这样的少年,不知有多少京城高门大户早盯上了呢。恐怕没等少年回府,媒人都快挤破门了。

就算她真心爱慕,等她长到能嫁人的年龄,人家定北将军,孩子也一堆了吧。

余家车队等定北将军路过后,才继续前往忠勇侯府。

只是即便,来之前就被大太太千叮咛,万嘱咐不要眼皮子浅,像些没见识的村妇,但真的见到人家忠勇侯府的富贵时,还是把余家众女性恍花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人小,好多事都解决不了,会尽快让女主长大嘀……

☆、众口烁金多可笑

因为堵车,余家人到的算是晚的。

从大理石台阶进入朱红的大门后,一个玉石做的巨大照壁挡在院门前方。

忠勇侯府几个着锦的仆妇把余家女眷迎进院内。

几个刚刚绕过照壁,看到了眼前,备好的华丽车撵。

“夫人,小姐,请上车。”打头的妇人,虽然眼里对这一群‘乡巴佬’感到鄙夷,面上却是温和的笑着。

余珂开始还不明所以,为什么让她们坐车,接着大概看明白了。在院子里用车撵的原因只有一个,只因这侯府实在太大,几人要去的地方可能要花上不短时间。

余珂上车后,在车撵移动中,看着周围的亭台楼阁、长廊小榭、朱瓦红墙,想着忠勇侯年事已高,也没有什么建树,正经职位。特别是穿过,雕花拱门,进入内院后,看着忠勇侯府女主人们的穿着,头上戴着的钗钗环环,院子里酒席的排场。

还有贴身仆人穿得都快赶上她们余家这些正经小姐了,不觉想,这天大的富贵也不知忠勇侯府的人怎么支撑的,或者是侯府树大根深,外面产业众多,还是先祖攒的基业太过雄厚,用之不尽。

金朝虽然对穿着,对贵族,贫民间的限制不是特别严,但是当看到今天的主角,梁夫人身上似罗绡,闪着流光的长裙时,还是晃到了余珂的眼。

这种衣料可是连宫里的娘娘都穿不到的。

大太太和余玫两人看着眼前的景象,喜上眉梢,余瑾要能嫁到这样的荣华之家,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满脸喜气的走上前去给侯府的梁夫人贺寿。

梁夫人嫁于忠勇侯前也是高门嫡女,嫁到这里后,又被封了一品诰命夫人,比起李氏这个四品的诰命高了不少。

命夫品级间也有专门的礼节,余家女眷向梁夫人行礼后。

又献上了自己的礼物。李氏献上她重金打造的金镶玉,足有十斤重的无量天尊像。

寿礼一出,在场各府的女眷便掩嘴窃笑,或是投来各色奇异眼神。各个心里不禁想:‘听说这余家的女主人,未出嫁前是个乡绅的庶女,想那余老爷也是为官多年,这余太太连最基本的附庸风雅都不会,竟送个金镶玉的天尊像,当真笑死人了。’

到是梁夫人含笑让身边的管事婆子接下。然后是余瑾几人呈上自己的贺礼。

余瑾的是一本自己亲手抄写的金刚经。而余琉、玉玫、余婉几人有是亲手缝的香包,有是绣品,有是亲手做的珠花。余珂没有别的手艺,她记得史嬷嬷好似提过梁夫人似长期失眠。

就托人在外面买了一个白色瓷枕,用余氏秘术上的方法,经过药液浸泡后,又用特制药水,往枕上写了一些安眠咒,在阳光下爆晒后,符咒晾干消失。

虽然看似普通,也算是花了功夫的礼物。只是当接礼物的婆子拿过去,报上安眠枕的名子时,又是惹来不少人的嘲笑。

大太太李氏,看到余珂这个礼物,也狠狠瞪了她一眼,‘不是让你好好准备寿礼吗?也不至于连个样子都不会做吧。’忘了不带这个蠢货的,让她们余家丢这个脸。

余珂刚想解释一翻自己枕头的公用,被大太太一瞪,咽在喉中没有吐出来。

看着梁夫人的目光已转到别的事物上,再不好开口。也觉得自己准备的礼物有些傻气,她到是忘了往枕头上,绣个枕套什么的,也好过,表面一看就是几块碎银的东西。

不过看着这样,这枕头,巴成梁夫人以后也不会用。余珂有些失望,又觉得反正心意到了。吃一堑长一智吧。

礼物收完后,梁夫人,只把余瑾叫过去,慢声细气的说了一会话,把手上戴着的一个无一丝杂质的翡翠镯子,退下来,给余瑾亲手带上。

余瑾虽有稍许激动,但也只是一瞬,接下来大气守礼,对答自如,到让梁夫人多了一丝赞赏。

在场女眷你看我,我看你,许多知道些内情的,到有了些明悟。

…………

献完寿礼后,余家一众人到了女宾区。

忠勇侯府几代功勋,和京城很多高门,世家都有姻亲,来者众多。余家一些人虽也不算初到京城,但是余太太的为人处事,实在让一些京城的高门贵妇不屑与之结交。一时没有什么人搭理。

到是大夫人的表姐,国子监祭酒的夫人,宋夫人,先来一步,招呼她们一家过去。

而余琉则被刚刚过来的程晓月叫走了。

大太太李氏和宋夫人相谈甚欢。余玫和这位祭酒夫人的女儿宋清雅也高兴的说着话,只剩余珂和余婉傻站在一边。

“姐姐,我去那边玩。”余婉看着一处角门,似有什么好玩的事,开心的跑了过去。

余珂怕她闹事,不过手一慢,没有拉住,就见余婉消失在人群中,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花园的人群中。

余珂到也不觉得有多尴尬,一个人在花园里走走看看,欣赏一下众女眷的穿着打扮,看看院中的奇花异草,吃些桌上摆放的精致糕点。

偶尔用自己初学的相术,观观她们的面像,看看哪个是旺夫,哪个是克夫,哪个以后富贵,哪个心肠该是好的,也算有趣。

不过余氏秘术总纲有言:“相术只是一个方面,还有称骨,手纹,生辰八字,本命星辰位置,最重要的是一个人身上的气运,这些全加起来,才能确定一个人以后的命运。”

不过,光是学到看相,称骨,就很不容易了,莫说其它了。另一个也就说明了,你看着这人一脸福气,也不一定日后就肯定是个好命的。

…………

余珂人小在宴会中跑来跑去,许多人到也不甚在乎。过了一会余珂看到,一些年岁稍大的女孩,比如像余瑾这些人,聚到一起,开始做着少女间,行酒令,猜字谜这样的小游戏。

而众位太太夫人,则是到侯府的戏院听戏。

一直到下午时分,突然有人来通报。梁夫的小女儿,找不到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府里下人一通找,最后,竟然在男宾区内,找到了穿着男装,才九岁的忠勇侯的小女儿,梁丽珠,

余珂刚看到这个长得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时,有一瞬吃惊。男伴女装,这莫非是一个赶时髦的‘老乡‘,但仔细看着却并不是这样。梁丽珠的打扮露洞百出,脚上的鞋甚至还是女儿家的绣鞋。两边跟着一左一右两个差不多大的男童。

“我的心肝,你要吓死你母亲吗?”梁夫人一看到自己的小女儿就红了眼,她四十岁才得了这个心肝宝贝,真是视若眼珠子。

“都是侄儿不对,原也只想带着妹妹去后院散散心的。”梁丽珠边上一个穿着华贵,面色据傲的小男孩站出来解释。

“不是言哥哥他们的错,是珠儿非让他们带我玩的。”梁丽珠也马上承认自己的不对。

“姨母,表妹还小,千错万错,都该怪我……”

………………

余珂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也大概猜出了经过。

梁丽珠贪玩,让这两个亲戚,一个王爷府的郡王,一个是皇后的养子,拉着一起去玩,几人却光顾玩,忘了时间,结果让伺候梁丽珠的几个丫鬟,在实在找不到的情况下,只好报到梁夫人这里,弄出了这一场的闹剧。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不知什么时候余婉也加进了这个小队伍中。

不少人一边对梁夫人说着,‘丽珠小姐还小,爱贪玩是天性,大了就好的话。’一边却暗中哧笑这梁丽珠虽为侯府千金,却性格浮躁,不够贞静,没有教养。

也有人明目张胆的拿余婉开刀,“小小年纪就喜欢缠着男人玩,真真不知廉耻。”

“小婉只是缠着丽珠小姐罢了,是有些不懂事,回去该是让父亲管教管教才是。”余琉听着身边人扣的帽子,含笑替余婉回道。

“哼,缠着丽珠小姐,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场中央不知哪个女子突然来了一句。这话的意思明白不过,是说她们余家的小姐身份不够,攀龙附凤了。

“这……”余琉一怔,虽然这句话基本针对余婉,但她连个嫡女的身份也占不上,难勉多想。

“说的是,我看就是想攀高枝,也不惦量惦量自己的份量。”

“余夫人还是多管教管教自己的女儿,梁小姐和那两位公子是姻亲,你这庶女不知和别人是沾了什么亲,带着什么故呢。”

余夫人听着花园中的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为何她们余家人就成了耙子,面上还是尴尬笑道:“今日大家都在侯府里,小孩子贪玩,哪还讲什么亲故。不过也是我管教不严,回去后定叫她知道什么是尊卑规矩。”说着,板起脸对自己旁边的嬷嬷吩咐:“赵嬷嬷,还不把这不知规矩体统的领回去关起来。”

“哇呜……”余婉听到这里哇哇大哭,眼泪横流,加上玩耍时弄的一身泥,当真有些狼狈可怜。

余珂虽然于心不忍,可自己也人小势单,她又能说什么。众口铄金,不管有理没理,她插嘴的话,也会很快变成被攻击的对象。

“哟,看着小小年纪哭起来就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果真是个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我看就是真的关起来,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依我看,不如送到郊外的清云庵上,在里面呆上几月几年,一保真能改了这不守妇道的毛病。”一个身材不高,脸形圆胖的,看得挺慈爱的女人,出口说出十分恶毒的话。

“也不过是贪玩些,哪有江夫人说的这般严重,怎么还扯到妇道上了。”大太太李氏脸色不好,因这个江夫人是那位祭酒夫人的对头,因她和祭酒夫人交好,也成了敌对之人。

“想当年,江夫人的亲生女儿与书院学子淫奔之事,闹得满城风雨,丢尽了大金朝女人的脸,这才被皇上下旨送进了清云庵。这孩子不过刚七岁,哪知道那些荒唐事,江夫人说这些话,也不怕损了祖上阴德。”祭酒夫人宋夫人面色一整帮腔。

“你…………,好个不要脸的,这种接别人血痂的事,也只有你这女人会拿来说事。”江夫人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众人看着这两人的互动,正回想,两人有什么孽缘,深仇大怨。

就听余婉,边哭,边大声道:“我八姐姐,两年前失踪一个月,被人贩子拐卖到京城,爹爹找到后都没送她到庵里。我不过远远跟在小姐姐他们后面玩,凭什么要送我去。”

话一出,全场静默,大家顺着余婉的视线,看到一时惊骇到手无足措的余珂……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不定时,不过,闰土尽量做到日更。

☆、余爹发威惩恶奴

‘这什么跟什么,怎么扯到她了,它大爷的,她什么时候被人贩子拐卖到京城了?!’

如晴天霹雳,本来没什么事的余珂被各种视线盯着如芒在身,心里万分震惊,

“梁夫人安好。”

忽然一个略带沙呀的声音,打破了在场的静谧。

“原来是景儿,快到姨母身边来。”梁夫人看着眼前的少年慈爱的笑道。

少年听着,目不斜视的走上前几步,

“幼弟带着丽珠妹妹玩耍胡闹,惊扰了夫人,不懂事之处还请见谅。”说着拉过在梁丽珠旁边当‘守护神’一个小男孩,厉声道:

“还不向姨母赔罪。”

众人看过去,一个也不过十一二,或是十二三岁的俊美小少年,说话做事,一板一眼,浑身气势不凡,不觉让人多看几眼的同时,又心生畏惧。余珂看得尤为惊讶,

这人她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啊。

………………

众人等着梁夫人与两侄儿相互说了一会‘家常’,就见少年转过身,看向余家女眷,

“余夫人,晚辈刚才路经这里,到是无意中听到令媛的话。晚辈无意冒犯,还请见谅。”少年中规中矩的对着大太太李氏道。

大太太李氏一时不明所以,这亲王的儿子,闹得哪一出,但还是挤出笑容,“哪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世子严重了。”

“余夫人宽宏大量,不过晚辈有一事不吐不快,就在这里说明一下。”少年抬头直视大太太及众人。

“……请说。”大太太心里还是不太明白,她与这少年从未有交集,到底有什么事要讲。

就听少年徐徐道:

“两年前,家师曾带着一位与父母走散,叫余珂的小姐从遥远的南地来到京城余家。不过,家师性喜淡薄,不徒虚名,分别时并没有告知这位小姐自己的名讳,到不知什么时候被别人传成了人贩子?”

余大太太听到这里,脸色变化和刚才的江夫人有一拼,最后夸张一笑,“哈哈,原来是贤王府的西席救了老身的小女。只因她说不出这恩人名讳,许被外人以讹传讹了吧。”

“既是这种造谣生事之人,依晚辈看,夫人该是禀到京城相关衙门处理一下才是,免得使令千金清誉有污,余家门风被损,也早日让这辱家师美名的贼人绳之以法,以儆效尤!”

“呵呵,这……”大太太微有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

少年却不再理会脸色僵硬的余太太。

向梁夫人和众位夫人行了礼,这才拉着幼弟和另一个小少年,离开了这里。

………………

直等少年走了许久,才听一个妇人突然感叹:

“今日,可真是见识了一场好戏,这余家可真是……”

“听说这余珂是余老爷一个生过儿子的贵妾所出,这被人贩子拐卖的话,也不知是谁寐良心传的。要不是这位小王爷恰巧听到,又出面浧清,后果不堪设想啊。”一个上了年纪的好心妇人瞅着这事情的经过,想着刚才众人的表情,替余珂后怕。

“可不是,都说童言无忌,我也差点信了这小女娃的鬼话。原来是那位所救啊。”刚才的两人小男童和那个大一些的少年,一个是皇上兄弟以故圣王爷的儿子,圣王爷暴病去逝后,这唯一剩下的血脉,一直被当今皇后当亲生儿子一样养在身边。

因为父亲是为国战死,小小年纪就袭了王位。

另一对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弟弟,恭贤亲王的两个儿子,大一点的是世子,小一点的是次子。而为余珂说话的正是恭贤亲王府的世子姬言。他坐师正是大名鼎鼎的隐世高人,无涯先生。

此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识医断药,又精通奇术。为人淡薄名利,扶善济贫,乃是一位真正的隐世高人。虽然说起来男女有别,但是余珂被其所救,让在场众人编不出一点对余珂不利的话来。

…………………………

事情告一段落后。

因这次的事,余家闹了不小的笑话,一时被京城大街小巷之人当成时下最流行的笑话传着,让一向爱面子的余老爷在同僚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回到家就把大太太训斥一通。

“这能赖我吗?老爷不是一向不让我管教你这些庶女们吗。要不因那十房教女无方,会有这后面的事吗?呜呜……”大太太边哭边喊,满脸委屈。

“那谁是这后宅的主子!”余老爷满脸失望,“年纪这么大了,还处理不好这一点事,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没有一点错……”余大老爷也别提多郁闷了。他的夫人大手笔送梁夫那个无量天尊像他先放在一边。

就说李氏这种,有错事就推诿责任,有点功劳,就都往自己身上揽的性子,让他说什么好。特别是看着自己夫人一脸天大委屈的样子,

“别哭了,先下去。”

“老爷……”李氏泪流满面,心里怨恨这些小妾姨娘们,‘总有一天叫这些贱蹄子好看。’李氏心里暗中发誓。

“下去。”李氏比余大老爷还要年长一岁,本也就是个小家碧玉的样貌,年龄大了,再加上身体发福,这哭起来,不会让余老爷有多心疼,到是更加心烦。

只是没等大太太走了多长时间,十姨太满脸梨花带雨哭着走进了余老爷的院子里。

“老爷,婢妾是清白的。您也清楚,婢妾虽与九姨娘一向情同姐妹,还让婉儿也多亲近她的九姐姐。那些胡话,真不是婢妾说给婉儿听。老爷,您要相信婢妾啊……”

“闹够了没有……”余老爷直接从书房中推门出来,满脸怒气。

十姨娘,闻言不敢放肆,只是用幽怨的眼睛瞟着余老爷,“老爷,婢妾真没有。”

余老爷虽满心火气,但这十姨娘他一向偏宠。她进门七年,到现在也不过二十有二,正是最美的时候,男人对美丽的女人总要多些宽容的,还是耐着性子问:“太太她这些年基本不插手其它院子的事,你到是说说,谁这么大胆子,教唆婉儿!”

十姨娘看着余老爷满脸严肃,心知要真说不出什么一二,余老爷不定要对她存芥蒂了,

“老爷可记得,那个江嬷嬷。就是在九小姐出生没多久,就诬陷她害相克幼弟。后来小姐被……恭贤王府请的那位座师,带回府里。又被太太领着,在您面前搬弄是非的婆子。”

余老爷一想,记忆中还真有这号人,“那个多嘴的婆子,不是被我撵出府去了吗?!”

十姨娘看着余老爷还记得这号人物,也不顾大太太会怎么想她了,反正都到这份上了,“老爷有所不知,那个婆子被撵出府后,在京城苦无生计,大太太掌家后不久,就悄悄又接回来了,一直在府中的浣洗房内当管事婆子。”

“有此事……”余老爷递给十姨娘一个继续说的眼神。

“听人说,那个婆子在浣洗房内作威作福惯了,还因为有太太撑腰,时常刁难九姨娘和九小姐院子里的下人。又因在府中人脉甚广,经常私下乱嚼舌根子,弄得婢妾院子里的一些个不懂规矩的下人,也偷偷背着婢妾乱传话。可能婉儿就是在那时,无意中听到这些胡话的。不过也是婢妾不查,被人蒙蔽,婢妾愿意接受老爷的惩罚。”

……………………

而此时,浣衣房的几个小丫鬟也暗中咒着这个两年来欺压着她们的管事嬷嬷。

大冬天里,为了节省些烧热水的煤炭柴火银子,让她们用冰冷的水洗衣服,不少人都在那时冻坏了手。

因为浣衣房内每月送过来的银子固定,江婆子为了节省些银两,好让自己中饱私囊,竟然把原先有十几个人手的浣衣房,弄得只剩下五六个小丫头。

让她们加时加点,没日没夜干就算了,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就是真的累病了,江婆子也不管。

“病死了才好,反正,浣衣房里的丫头死了,就会买进来新的,这个钱可是公中出的。”江婆子刻薄的脸上,露出森森冷笑。

真是让这些因为家中没钱,被卖到这里做事的丫头恨到了死。

特别前些日子,江婆子仗着在府里有靠上山,私自偷接外面的活计,让她们浆洗的衣服,又多了一倍。这没过几天,又病倒一个,但江婆子却完全无动于衷。

‘丧尽天良的老东西,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这是浣洗房内,所有人心里的想法。可惜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说出来又有什么用,这个婆子有大太太罩着,去年她就真的在浣衣房里打死了一个嘴硬的小丫鬟,不是最后什么事也没有。

可是今时今日似是不一样。

江婆子不知得罪了府中的那位主子,被几个护卫,从床上直接拖起来,拉到了外面。

“听说这江婆子,惹到了余老爷,这下子不死也要脱层皮了。”有人认识主院家丁,得到了消息,告知了大家。

一帮被长期欺压,瘦得骨瘦如柴的小丫头,虽然还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听着这个消息,一时喜极而泣,都有些不敢置信。

特别是小沙,和她同在浣衣房,重病的姐姐还在床上,等处理了江婆子,她们姐妹是不是有救了。

一帮护卫把吃得胖如猪的江婆子,一路叫着‘冤枉’的江婆子拉到正院里。

大太太和各院夫人小姐闻风也赶了过来。

只见平时一脸和善相的余大老爷,寒着一张脸,“给我活活仗毙这个不知死活,搬弄是非的老东西。”余老爷拿着手中收集来的罪证,气得浑身发抖。

“碰碰”闷响间,棍棒落在江婆子的身上。

“啊……老爷,老奴犯了什么错,您要这样对我……啊……”江婆子杀猪一样,凄厉的惨叫着,使力瞪着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还有脸问!”不说搬弄口舌,就是在浣衣房干的那些损阴德的恶事,也够她死上几回了。

“老爷,不可,江嬷嬷对我们余家忠心耿耿,您是听了谁的谗言,为何要对她用如此私刑。”大太太闻老爷要处置江婆子,惊讶的同时,马上求情。不管怎么样,这江婆子,也算对她出力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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